我回到法域,看到了惊惶惶的小美女沈橙。沈橙问我:“这儿怎么这样奇怪,你又是谁?” 我说:“这儿怎么奇怪了,我倒觉得,你才奇怪。” 沈橙说:“你没有突然出现之前,这儿好像都是些女人。而且,我明明在考场,怎么就进了这样的地方。” 我说:“你倒是知道自己是女人。你倒是有好大胆量,竟然冒充男人,参加科考。这可是欺君罔上的大罪。我关你进来,是为了防止你一错再错。而且你的罪行,足以受此惩罚。” 沈橙说:“原来是你这个高人捉弄我。还是把我送回考场吧。我也是不得已。我哥哥沈披病了,我是代他参考。事关重大。不仅是成绩的事,还是给他冲喜,让他能够康复。” 我说:“我也病得不轻,你也给我冲冲喜呗。” 沈橙说:“我哥主要是心病,学问半吊子,字也写不好,担心考试出糗。因此才病倒了。我看你好好的,哪里需要冲喜?” 我说:“我叫济癫。得的是癫病。看上你了。你给我做新娘子,给我冲冲喜,我兴许就好了。” 沈橙说:“你这是强迫良家妇女。哪有这个样子的?” 我说:“你倒是知道这事不对呀。你也强迫过别人做你老婆。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沈橙说:“我一个女儿家,哪里强迫过别人做自己老婆。你这是冤枉人。我就这次假冒男人,并没有前科。” 我说:“你虽然没有前科,但你的后科,可多了。甚至冒充男人,当朝廷命官。罪无可恕。罚你做我老婆,还是轻的。” 沈橙说:“子虚乌有,快些放我回去做题考试。还是说,这一切本来就是你弄出来的幻象。” 我呵呵一笑,一招手,已经把中年沈橙召唤到身旁。她依然穿着官服,只是长胡子没有粘回去,还拿在手里呢。因为没有胡子掩盖,真是一眼假。 年轻沈橙看傻眼了。她自己是能认出自己来的。不由说道:“还真是我呀。初看,我还以为是我哥。虽然我兄妹长相相似,但区别还是不小。济癫,你怎么把以后的我,也给抓来了。” 我说:“小事一桩。你两个,也就是两个你,都得给我做老婆。这是应得的惩罚。我这是维护正义,替天行道。太可恶了,假冒男人当官。重罪中的重罪。必须用身体赎罪。” 中年沈橙说:“这年纪,这打扮,莫不是我假冒我哥,参加科考拿进士,那一回子。济癫,你太过分了。我这辈子没想过要嫁人。纵然我有罪,你也不能拿这个相要挟。你就放我和我走吧。我在外面有未了之事,我要写‘梦溪笔谈’。” 我说:“要不你和你商量一下,谁可以走。反正我至少留一个你下来,当老婆。这事太有趣。有女人竟然娶老婆,还娶两个。这报应,得应回自己身上。” 年轻沈橙说:“我肯定得走。我还要考试呢。耽搁不了。” 中年沈橙说:“我这辈子,学问已经做得差不多了。我出去后,正好归纳整理所学。写出‘梦溪笔谈’。年轻的我,可办不到。这出去的机会,得让我来。” 年轻沈橙说:“我出去考试,可是能中进士的。让咱哥沈披高中,还能冲喜治病。我这儿才是大事。” 中年沈橙说:“济癫,你还是让她出去吧。因为我记起来了,这次考试对我家非同一般。已经花大价钱打点好了。如果弃考,我家可没钱搞第二回。我家就彻底没戏了。我也不能跟着起来。哥哥不仅当不了官,连病情能不能改善,也很难说。” 我说:“什么大事不大事。假冒男人参考,还做官。一步错,步步错。你现在只是替考,后面更过分,自己也去考进士了吧?还当朝官,在皇上眼皮底下做事。眼里到底有没有王法?人家好好的姑娘,你非得让她们守活寡。我不出手惩治,我就不叫济癫。”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