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左辞顿时认识到是自己做的不对。
夫妻之间确实没什么不能听的。
于是,她接通电话:“我是左辞。”
“左小姐你好,人已经到案了,一共三人,李晓枫、陈传桐、李为,他们的口径都是打砸错对象了,愿意道歉赔偿损失。”
左辞不是傻子,根本不相信这样的说辞,冷着脸义正辞严道:
“我不接受。我的损失保守估算最少两万。私闯民宅打砸他人财物,属于非法侵入住宅罪和故意毁坏财物罪、寻衅滋事罪,他们犯的是刑事案,我要求依法处理,不接受私下调解。”
不说出背后主谋,那就坐牢好了!
左辞一开口,容隽临的神色便已轻凝,想起她先前说在租房那里,问她去那里做什么时,她语气透着丝支吾。
原来如此。
“这个……好的左小姐,我们清楚你的意思了,有结果了就通知你。”
话是这么应,办案民警这边已经在放人。
李晓枫三人大摇大摆离开了派出所。
“就这样放他们走了?”一民警问。
“不然怎么办?上面让放人,我们不放的话饭碗不想要了吗。”
“那左小姐要是把我们告了呢?”
“没权没势告得动吗?而且也不是我们想这样。”
两个民警摇头叹气。
左辞这边挂了电话当作没事发生一样继续吃饭,容隽临看了她好几眼,她都当浑然不觉。
可容隽临忍不住了:“老婆,不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吗?”
“这种事有警察办,老公不用管。”左辞这么回应。
容隽临不想笑的,但老婆这么天真实在是可爱得没法不笑,他拼命抿唇忍笑,点了点头。
“你笑什么?”左辞还是看出来他在笑她,“我说的不对吗?”
“我觉得……”容隽临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最后道:“也对,也不对。”
左辞便跟他讨论起警察的职责及办事尿性。
容隽临才知原来她都懂,便放下心来她没那么好骗。
吃好饭,左辞参观房子,发现昨晚才见过的相片居然全都搬到这里来了。
容隽临给特助周卫庭打完电话就上来找她。
她面向墙上的相框,而他则面向她,彼此近似贴在一块,他身上的清爽味似勾人的荷尔蒙,肆无忌惮冲入她鼻腔,在肺腑间横冲直撞,撩得她像喝醉了有虚浮头晕感。
她虚虚瞥一眼他:“在那边挂得好好的,搬过来干嘛?”
他正色地垂眸看她:“以后我们就住这里,儿子也转学到这边的分校。”
左辞便有点怀疑这个房子的存在性,于是问他:“你该不会是为了方便我上班才买这里的吧?”
“为什么不会?”容隽临抬手搂在她腰上,她感觉腰那儿被烫了般灼烈,背脊微僵,“我不差钱,但是差老婆,儿子差妈咪,我赚钱是为老婆儿子服务的。”
左辞听他说话就像是在看他展示钞能力,简直妥妥的败得起家来的败家子。
“你真是让我无地自容。”她自嘲完,便抬步走开。
离他远一些,呼吸也顺畅起来了。
瞧出她刻意走开的不自在背影,容隽临双手插入裤袋内,微微勾唇,提步尾随在她身后。
“老婆,该午休了吧,下午还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