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别说了!”
“哈哈哈……”许听萝笑了几声连忙捂嘴,“不说不说。”
左辞的脸已经像熟虾。
闺蜜俩又聊到了今晚接诊的那名主动脉夹层患者。
“不是在icu监护着吗?”左辞神色凝结。
“院群里都在说呢,你没看吗?”许听萝说,“你说你费那么大劲把他从阎王爷那里救回来,要这样还不如不救。”
左辞道:“可能是没钱了。报销之后加上后续治疗吃药,还是需要不少钱。”
“听你意思是又想悄摸着垫钱了?”许听萝说,“那可是你妈给你的钱。”
“那是左家的钱。”左辞纠正,“我给他们散财,是帮他们行善积德,他们还得感谢我。”
“哎,有病人在叫,不聊了。”许听萝无奈的语气一转,坏坏道:“chunxiao一刻值千金,今晚不要虚度了哦~”
“死丫头!”左辞笑骂着挂断电话。
打开院群,里面果然在说那名患者,爬完楼时间都快十二点了。
明天还要早起回京南区,左辞又去吹一下头发,然后回床上关灯睡觉,一躺下床软软的,舒服得全身自然放松。
转头看一眼旁边的空位,说得那么轻松,到底还是有些紧张,但床实在舒服,不知不觉睡着了。
容隽临十二点多回的房间。
见左辞已经睡着,他拿了衣服去客房洗漱,回来就直接掀被上床。
躺下后,他就着暗色转头看身旁娇妻,欲念重重,克制也重重。
最后还是没忍住,凑过去轻轻亲了下左辞脸颊,亲一下好像就不知足了,小心翼翼动手把人挪到怀里抱着,睡觉。
翌日
手机闹钟在六点三十分准时响起。
容隽临第一时间被吵醒,他眯着困盹的眼及时拿过左辞的手机关掉闹钟,躺回去抱着她闭目养神。
左辞其实也醒了,但由于闹钟定得比平常早了半个小时,不想动,接着便听见闹钟没了,她迷迷糊糊动了下脑子。
是老公关的。
于是翻个身继续赖床,并不晓得翻进了容隽临怀里,让他抱了满怀。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有声音在温柔轻唤“老婆,起床了。”
睡过去的左辞被唤醒,起床前习惯性的伸了个翻滚式懒腰。
站在床边的容隽临看见她与儿子起床时一模一样的举动,忍俊不禁,尽是宠色。
原来是子随母啊。
他坐到床边,伸手将她扶坐起来,让她靠在怀里再缓缓,可看着她,他实在心动,便啄吻了下她唇瓣。
就这么一下,左辞瞬间清醒,睁开眼便见放大的峻容,宕机的脑袋恢复运转。
“早啊,老婆。”容隽临笑着说。
左辞视线缓缓落在他厚薄适中的嘴唇上,想着方才自己被他吻的那一下的感觉,以及他混着清新牙膏的味道,生理上并不反感。
还挺喜欢的呢。
抛开其他不谈,没有生理上的抗拒,就算没有热烈美好的感情,这样的婚姻按最低配也是和谐的。
她抿出抹微甜的浅笑来,“早,老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