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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9(1 / 1)

是这个意思……” “那皇上的意思是,要嫔妾为您过去对嫔妾的网开一面感激涕零?” 她气得站起身来,委屈得双眼泛红,贝齿紧紧咬着樱唇,很快就见了痕迹。 “我以为那都是您疼嫔妾早就允准的,现在您却告诉嫔妾,您只是隐忍嫔妾的粗鄙不堪,甚至大为头疼?” 她眼泪渐渐在眸底积聚,“都是嫔妾的错,不该仗着您的喜爱为所欲为,往后再也不——唔!” 康熙熟练地捂住她的嘴,面无表情将人拽回身边。 梁九功不等吩咐,憋着笑麻溜把殿门关上。 叫万岁爷非要急匆匆过来,万岁爷倒是坐轿辇,他们可晒得满脸油。 这祖宗有叫御前清静的时候吗? 该! 等殿内只剩下两人,康熙替她咬住这张不叫人安宁的小嘴儿。 “你又想要什么?干脆直说,要不朕就赏你一顿手板子也行。” “就你刚才那话,叫人听见了,传到皇玛嬷耳朵里,你这顿板子就跑不了。” 方荷感觉闹得差不多就行了,总叫人头皮发麻,也会产生审美疲劳。 没了外人,她反倒扔下刚才那副气呼呼的嚣张模样,委屈巴巴靠在他身前,抱住他的腰。 再开口,她声音里的怅然特别明显,“皇上,我什么也不要,就是……嫔妾知道自己做得不对,是您待我太好了,我才忍不住总想闹您。” 康熙眸底闪过一丝笑意。 他大概明白方荷的意思,在皇玛嬷和皇额娘乃至其他妃嫔面前,这混账大多时候都很规矩。 只在他面前,旦有风吹草动,就立刻像个受惊的小狐狸似的,先一步张牙舞爪,极难信任旁人,免得自己受伤。 他明明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可越了解这混账的性子,却总忍不住频频对她心软。 谁叫他比这混账大九岁呢,又丢不开手,还能怎么办? 他叹口气,捏着方荷的后脖颈儿稍稍用力。 “你啊,就会窝里横!” 方荷被捏疼了,轻哼两声,知道这铺垫是做好了,深吸口气,才问出最重要的问题。 “皇上,如果那日害嫔妾在乾清宫出丑,在云崖馆害嫔妾体寒不易有孕的是德妃,您会怎么做?” 康熙愣了下,微微蹙眉,“没有证据的事不可胡乱猜测,你真不怕叫人听见是不是?” 他不喜欢女子争风吃醋,就是不喜她们无凭无据就空口白牙地编排出一些麻烦,闹得整个后宫,有时甚至会牵涉到前朝都不得安宁。 以前方荷可从不会如此没脑子。 他脑海中闪过一丝疑惑,思忖片刻,耐着性子跟她解释。 “朕并非不辨是非的皇帝,无论是谁犯了错,只要有真凭实据,朕都不会轻拿轻放,否则紫禁城就要乱套了。” “但朕也不愿听人妄自揣测,经过乾清宫那回的事儿,你也该明白了,这宫里但有个风吹草动,有时候会闹出要命的官司来。” 方荷对他半含着警告的解释不置可否,只低着头,声音更低了些。 “那如果嫔妾有证据呢?您先别问是什么证据,只告诉臣妾,您会怎么处置德妃就好。” 气氛一瞬间凝固住。 康熙紧蹙着眉,定定看着方荷毛茸茸的脑袋,有些拿捏不准她这到底是吃醋,还是真以为这两件事是德妃做的。 其实康熙没那么天真,他知道德妃不是个没有手段的女子。 乌雅氏素日里和善温柔,也比旁人会体圣意,康熙以前很喜欢叫她伺候。 但因为胤禛的缘故,她与佟佳氏一直不对付。 当年表妹有了身孕,冷落了胤禛,乌雅氏心急则乱,在表妹生产时动过手脚,被皇玛嬷得知,罚她闭门思过半年。 他也冷了对乌雅氏的那点子喜爱,有一年时间没怎么去过永和宫。 后来小六夭折,他见乌雅氏哭得死去活来,恨不能以己身代替胤祚,方明白德妃的慈母心肠,才又给了她体面。 可方荷跟小四接触的不多,与小六的死也毫无干系,与五公主和七公主更素无交集,乌雅氏是疯了才会对她动手。 短短一会子的沉默里,康熙脑海中转过诸多念头,叫殿内的沉默都变得紧绷起来。 康熙发现方荷身体渐渐僵硬起来后,还是下意识开了口。 “朕会叫人查清楚,如若这两件事真是她所为……朕会改了嘎鲁代和乌希哈的玉碟,叫她去与宣嫔做伴,为皇家祈福。” 方荷认真抬起头,小心打量着康熙的神情,待得发现他这话并不只是哄人,才稍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她是不怎么信康熙会为了她做到她希望的程度,但她相信,康熙为了自己,一定会做得更多。 发现方荷‘偷偷’打量他片刻,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康熙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看样子,这混账还是不信他对她的恩宠比其他人更甚,但他相信,只要他实现自己的承诺,这带刺的小刺猬,早晚会变成家猫。 两个人心里各自转着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心思,气氛却一改方才的紧绷,脸上各自都露出一抹浅笑。 接着,方荷柔柔起身,在康熙诧异的目光中,退后几步,利落跪地。 “嫔妾相信皇上金口玉言,刚才并非开玩笑。” 她坦然抬头看着康熙,“嫔妾今日去御前,就是拿到了德妃两番借刀杀人,事后又杀人灭口的证据,请万岁爷为嫔妾做主。” 康熙心窝子里浮现出一股子格外微妙的古怪情绪。 不算太意外,却又有些着恼,还掺杂着几分无奈和好奇。 所有情绪纠结在一起,都叫康熙藏进了眸底深处。 他面上没了表情,淡淡道:“你果然有事情瞒着朕,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方荷轻描淡写扔下一个炸弹,为自己找补。 “嫔妾先前也不确认,更甚者还发现……德妃竟在御前安插眼线的蛛丝马迹,就更不敢随意乱说。” 康熙眼神倏然一缩,御前安排眼线……他的丘壑比方荷深得多,立刻抓住了最关键的灵光。 “你是说秦新荣?” 方荷轻轻点头,“德妃在嫔妾二十六年回宫之前,就知道嫔妾体弱,春来亲耳听到的。” “可此事只有您和梁九功、春来知道,连翠微和魏珠都不知道,嫔妾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却不敢凭着一星半点的怀疑就乱说话。” “后来在乾清宫那次也是,惠妃和荣妃都不知道嫔妾的酒量,能知道的只有御前随行江南的人。” “嫔妾思来想去,还是不愿意咽下这个哑巴亏,一时心血来潮,请乔副侍查了敬事房的记档,查出了随行江南的人,还有与秦新荣有来往的宫人,一对比……” 她从袖口掏出一半的交叉图纸来,奉在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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