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好半天,笑累了,他指着迟曳,“瞧瞧你女人,她到底有心没心啊!”
“就这样的冷心肠,你能捂热吗?”
迟曳喘着粗气:“你他妈少管。”
看样子,这架应该是打完了,林与然拿起桌上的纸巾,刷刷刷抽十几张在手里,走向他俩,把整包纸巾丢给地上坐着的秦朗,“别扯淡了,擦擦脸上的血吧。”
然后,她走到迟曳跟前,踮起脚尖,拿手里的纸巾给他擦了擦脸颊和嘴角的血丝,又将两张纸巾叠一起,按在他额角一处破口上,止血。
迟曳胸廓剧烈起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姣好容颜,喉间忽地逸出一声气音式低笑。
林与然觉得无奈又好笑,保持着手上的动作,别过脸去。
放在桌上的手机在这个间档响起,林与然把手中的干净纸巾塞迟曳手里,“拿着,自己止血。”
她走回工位,拿起手机,看眼来电显示,按了拒接。从包里掏出一包创可贴和一袋碘伏棉签出来,把平板塞包里,拎起包和那个手提袋,走到迟曳面前,把创可贴和碘伏棉签塞他手里,“我下班回家了。”
她又往秦朗那看一眼,叮嘱说:“你们俩别一会儿再打啊,丢不丢人!”
迟曳提步:“我送你。”
林与然皱起眉,“一身血,送个屁啊。”她迈步往外走,“不用你送,我有人接。”
“接你的是林逸群?”迟曳扯住她袖子。
“嗯。”林与然简单答一句。
迟曳扯袖子的手脱力般泄了劲。
林与然轻轻挣了下,就挣脱了,她抬睫看眼他,提步往外走。
快走到电梯口,迟曳在背后喊:“林与然,明天接着过来改稿件啊。”
林与然无奈跺下脚,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朗一手撑着地板,一手拿纸巾按压着嘴角,静静瞧着迟曳。
迟曳从来没有和他们这几个兄弟明确说过他和林与然到底什么情况,但他这好哥们怕是痛得装都装不住了,一言一行暴露心事无遗,秦朗一猜一个准。
他从地上爬起来,冷嘲道:“看你这怂样,要是老子,老子直接下去把那孙子车给砸了。”
迟曳冷瞥他一眼,“特么嘴都破了,都止不住你这张嘴。”
秦朗:“你把林与然喊过来有什么用?你这张俊脸上全是口子,人连个创可贴都不给你贴,就这么跟人就走了,这种冷心肠,把你能死,都捂不热!”
迟曳咬牙:“爷乐意。”
他打开那包创可贴,拿几片丢给秦朗,又往他怀里扔几支消毒棉签,“明天拿刀子过来,划老子来。”
秦朗:“我操!你特么真病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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