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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1 / 1)

了口气,补充道: “你也知道,你身上的气息,能稍稍缓解本官的梦魇。” 辛宜狐疑地看向他似笑非笑的眸子,终是在他解释后叹了口气,绕过他,先行走向上了榻。 她翻身背过季桓,对着墙面,扯了一角被褥缩在拔步床里侧。被褥不是多么服帖,身后的凉意一股接着一股。辛宜这才猛然意识到,如今只有一床被褥。 自那次她与季桓因话本的事大吵一架,他便再未踏足宣苑的这间正房。 多的一床褥子早就被青玉收拾。眼下两人却要盖同一床被褥,枕同一处软枕…… 她正思量间,忽地发现到腰间不知何时横上了劲瘦有力又坚硬的手臂。 辛宜气恼地抬手过 去挡,哪知她刚动手去捉那肆意游走的手掌,猝然抓到的却只是坚硬的手背。 陡然一惊,她忽地发现她的手抓在男人的大掌之上。 “你……唔……放手!” “是你说了,不碰我的,你为何出尔反尔?你放开!”辛宜如同炸毛的猫,惊怒道。 “只说了不碰那处,又未说旁处不能碰。” “怎么,所谓履行夫妻之事,你也只是说说而已?”男人又将球踢给了她,话里话外满是试探与讽刺,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掌心的力道悠然加重几分,随着接二连三的松紧,辛宜已是眼花缭乱,想不起来自己究竟要说什么。 “以前在清河,怎么不见如此?”黑夜中,男人忽地开口问道。 辛宜死死咬住唇瓣,攥着被褥指节愈发收紧,默默忍耐着周遭的纷乱,闭上眼睛不愿理会他。 “还是……?” 此处的温热绵软怕不是在旁人的精心呵护下才日益丰美……这种念头一旦产生,似有无数只虫蚁啃着他的心,怒恼恨疯狂交织,男人眼底瞬间晦暗的可怕。 毕竟她“假死”的整整五年,五年都在那阉人手下,日夜浇灌。呼吸越来越急促,热气顺势上涌,季桓刻意去压制那骨子他也说不上的感觉。 按理说,他堂堂尚书,岂能同一阉人置气?他捏死那阉人就如同蝼蚁一般! “辛宜,你老实回答本官?”力道渐盛,又那么一瞬间,他忽地感觉自己疯了。 他语气不善,手下力道又重,疼得辛宜倒吸一口凉气,良久的喘息道: “你以为旁人都同……唔同你一般龌龊?” 有些受不住,辛宜死死抓着他的手腕,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嫁进季氏的第二日,崔节故意将茶水泼到我身上……那时尚在夏季,衣衫单薄……老夫人……季老夫人指责我不够端庄。” 其实季桓不知道的是,他不在发那几年,季府中的各种哥儿啊侄儿什么的,有事无事都往她院前跑。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布?Y?e?不?是????????ω???n???〇?2?????c?ò???则?为?屾?寨?佔?点 季桓离开清河时尚未与她圆房,那些子族人狗眼看人低……若非季老夫人碍于颜面,她早早便着了道。 但此时说这些还有何意义,平白浪费的几年光阴,想想都亏得慌。 辛宜咬牙强忍着不适,在那作乱的纷扰下撑着一口气说完, “是以,我才会将之束起。” 想起那些心酸事,辛宜眼眶有些湿润。清河季氏向来自诩清贵,眼高于顶,甚至连旁人穿何种颜色的衣裳都要指责谩骂。 到头来,一切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季桓如今所行之事,又哪里配的上一点容止规严? 一切只怪她当初瞎了眼,鬼迷心窍。 季桓的动作依旧在继续,辛宜想拿开他的手,却被桎梏的动弹不得。 随着她的话,尘封于脑海中的记忆恍然再现。 他似乎记得,沉春散发作的第三次,在天梧山,是他亲手扯去的束布,释放的满目雪梅。 “你束得好!”他不在清河的两年,这份春光怎能外泄给旁人看去? “……” 辛宜不愿再理会他,本想这样耗着,说不定等他腻了,自然会放过她。 霎时,身子猛地被人扶起,辛宜当即睁大眼眸,又慌又怒道:“你究竟要做何?” “不是睡不着吗?”男人的气息在她对面漫散,但是拔步床内太黑,她看不清他究竟在何处。 男人的嗓音有些低哑,声音如同幽灵般环绕于她耳畔。 “你要做何?”辛宜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有些气恼。但腰间的禁锢却又不得不令她警惕起来。 “今日不可!”察觉力道又重了些,辛宜侧过脸,苦苦哀求着。 “还有旁的法子,你,不知晓?”他的语气甚至带着些许戏谑与试探,但若辛宜此刻看清他到脸庞,此时能发觉男人那双黑曜石的眼底,戾气翻涌。 若是辛宜敢答出两个字,他下一瞬便会提剑杀了那韦允安! “我该知晓什么?”辛宜有些不耐,皱眉怒道,“你若不睡就算了,我困了。” 最后,辛宜还是没能如愿躺下。 黑暗中,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一节分明断裂却仍被连着树皮的残枝,任狂风吹打,摇摇欲坠地荡在枝头,回不去也落不下,只能被迫地随风摆荡,摆荡…… 黑夜中,虽看不真切,但那霜白的躯体似乎发着幽幽荧光。而那女人,早已凌乱不堪。 这幅勾人的模样,本就自带几分旖旎娇艳,可落在生了欲/念的男人晦暗的眼眸里,却似生了锐刺一般碍眼。 氤氲着水光的眼眸,张合的红唇,以及纤细的脖颈之下……这些,原本应该是他一人独赏的春色。 他想,他此刻真恨不得冲到城南,当场挖了那人的眼! 男人丝毫不顾及怜香惜玉,更不曾理会辛宜的啜泣哀吟。 “不中用。” 迷蒙间,恍惚觉得心口涌一阵凉意。但眼皮太过沉重,辛宜最终仍是失去了意识。 …… 晨光熹微,辛宜是被周身的痛疼醒的。 抬眸看去,身侧那令人厌烦的人早已离去,她这才缓缓半撑着身子坐起,想掀起衣衫看看那处伤得如何。 后背刚离开床褥,墨绿的锦被顺着白里泛红的肌肤滑下,疼得心宜倒吸一口凉气。 看着这些,辛宜尚且不能接受。过去几年,安郎何曾这般粗鲁无情的待过她?那人浑像一个禽兽疯子,没完没了的折磨她,侮辱她。 如今这般,叫她该怎么穿衣,怎么出去见人? 辛宜想不通,曾经清心寡欲的人,如今不过而立,怎么会变得这般如狼似虎? 第44章 :强取豪夺就算最后鱼死网破…… 她还是没脸叫青玉红玺他们进来服侍,一个人颤颤缩缩地穿好衣衫,才下了床榻。 然而,每走一步,布料与肌肤摩擦的痛意便愈发明显,疼得她暗自吸着凉气。 今日早膳时罕见得没看到青玉和红玺,直到看清来人,辛宜的面上的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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