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粉丝们尖叫,根本不知道该先看哪张,两人从私奔至今的生活碎片就这样随机掉落在众人视野,有一些拍自很久之前,依稀可见陶权还没变黑,有些拍自最近,霍湘剪了长发。 那些从没分享过的故事,如流星闪过一般从场馆划过,悬浮屏幕很快就灭了。 如果有人恰好拍到或录到,应该能从照片幻镜里找出他俩那张砖红色的结婚照。 “今晚过后,”陶权用声音拉回众人注意力,这时舞台只剩下他和霍湘了,两人穿着一黑一白,各自抱着吉他,“我和霍湘将永久停止一切在娱乐圈的活动。” 忽略粉丝不舍的眼泪,忽略耀眼的星海,霍湘凑近麦克风:“接下来这首歌我们想送给一个人,虽然她不在现场。” “也送给你们,”陶权接道,“每一个曾注视过我们的你们。” “car rides to alibu” “strawberry ice crea one spoon for o” 许多年前,一个戴着草莓发卡的女孩冲进接机口,大声命令霍湘去听一首歌。 许多年后,这个女孩听着霍湘唱着这首歌,挤进人群,跨过一切障碍,奔向草莓灯牌,与举灯牌的人紧紧相拥。 一曲终了,舞台灯更暗,只剩下陶权站在光晕里。 “最后一首歌啦,”他弹着吉他说,“我想你们应该都会唱?毕竟曾经闹得那么沸沸扬扬。” 他从左到右看了观众一眼,走向舞台边缘,坐下,“好,然后还缺两个沙锤,大家能不能再给点掌声,让万钧和焦烁帮忙奏一下。” “一首our bossa nova送你们。” 陶权坐在舞台一角,场馆所有屏幕换成现场观众,每一个人都是这璀璨银河里的星辰。 全场大合唱贯穿钢筋建筑,沙锤如同海浪,泥泞诗意号帆船即将靠岸。 手环灯光越来越暗,陶权身上的光也越来越少,接着,陶权被黑暗淹没,舞台上什么都没有了。 不过他的声音并未消失,有一段他的英语念白回荡在场馆中。 “?”草莓冰疑惑地侧耳倾听,“葡萄!你听见了吗?他是念的什么啊在?” 葡萄喝着石榴柠檬水,一双疑惑的眼睛表示我也不知道。 这时江海风从远处小跑而来,挤进围着草莓冰的人群,刚说了声你好,草莓冰顿时反应过来他是数据组组长,给了个大大的拥抱。 “你真是男的?!”草莓冰笑道,“说好的变声器呢!” 海风酱害羞地笑笑,“你没回我消息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众人舍不得离去,摸黑在坐席聊天。 一阵格格不入的高跟鞋逼近。 于晴径直走向草莓冰,“你好,我是泥泞诗意执行经纪人于晴。” 周遭顿时陷入低语,草莓冰淡定接过于晴递来的名片,在对方离去之前问:“现在音箱里放的啥?” 于晴回头,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如实告知,“陶权给霍湘写的诗。”她喜欢看粉丝心碎的样子,并且确定等这个小姑娘入职白象后也会喜欢的。 “他俩有病吧!”草莓冰喊道,“能大点声儿吗?” “when a pogranate falls, it falls slowlywhen he is pulverized, he feels heavilyrabows, diaonds, pearls, bubbles he tries to fd thg until nothgwhen he drks, he ts dirderlywhen an arrow shoots out, it shoots out fiercelyheaven039s halos,wound039s scabs,he out of byrth,is faly clean” “还他妈是英文的,土狗放洋屁……” “好啦好啦,不管他了,大家一会儿有空吗?我请大家吃宵夜。” 射手抵达旷野,朝石榴射出猛烈一箭。 石榴粉碎,折射出钻石粉尘,以及无数个在酩酊大醉时经历过的梦幻泡影。另一边,陶权跑向后台,大步跳上霍湘后背,“怎么就只剩你了?焦烁万钧呢?” “他俩被ares叫走了,说是要拍纪录片。”霍湘回头说,“方休也被岳竹羊哥叫走了,好像有什么事,让我们自己去吃火锅。” “就我俩还吃什么火锅啊,”陶权把耳返摘下来,狠狠在霍湘脸上亲了一口,“回家吃面!” 霍湘背着陶权往前走,“刚才你手机收到一条信息。” “嗯?”陶权伸手从霍湘兜里拿出手机,界面停留在那条信息,“……” “客人问你确认民宿地址么?”霍湘问道。 陶权没说话,从霍湘背上跳下来,站在原地看着 ', ' ')(' 信息里的地址。 霍湘:“要不打个电话问问?” 陶权摇头,把手机揣兜里:“太晚了,明天弄吧。” 霍湘点头:“一会儿想吃什么面?” “你觉得呢?” 尾声 第二天,陶权从霍湘怀里醒来。 今天的姿势比昨天还别扭,霍湘一脚勾住他,上半身却平躺着。 陶权习惯了,不管是在酒店还是家里,两人都会以莫名其妙的睡姿醒来。 他试图钻出被褥,刚出去半条腿就被霍湘牢牢锁住,硬要把他按在胸膛上,跟平时抱小桃子似的。 “换个姿势,”陶权小声说,“这个姿势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了啊。”霍湘有点不高兴,抱得更紧。 陶权认命地躺了会,直到自己疑似快控制不住才起身。 大厅堆着一些年货,他们今天要去晴姐家,直到过完年才回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