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一步步地朝着徐慕白走去,走到了徐慕白跟前的时候,伸手在徐慕白眉心一点。 她手指上散发出了红色的光芒,徐慕白感到了一股力量正在入侵自己的元神,本能地想要抵抗,那力量正在化为束缚的力量,一旦这力量成功侵入了,自己将会被控制。 只是他看着阿瑶近在咫尺的美丽脸庞,想起之前的香艳之事和自己的承诺,又放弃了抵抗,任由那股力量侵入元神中,化为了一道禁制。 他眉心之处多了一道红印。 徐慕白摸着眉心的红印,望着阿瑶,他即使不知道这具体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元神上的禁制,也能让他清晰明白的知道自己的生命现在已经握在了阿瑶手中了。 “这个叫做奴印,你听过吗?”阿瑶笑着说,她笑得非常的得意,还带着几分恶意。 奴印? 徐慕白就算没听过,光是听“奴印”二字,也知道这东西用来干嘛的。 她把他当奴隶了? “一旦被种下奴印,不仅你的命捏在我手中,连你的后代的性命都是我的。这可是生生世世的啊!徐少主啊,你可是浣花宗宗主的独苗,你被我下了这奴印,等于就是将你整个宗门送给我了。呵呵~”阿瑶轻笑着说。 看着徐慕白愣住之后,神情变化最后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之意,阿瑶继续说: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可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这把刀的厉害,现在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反抗不了,即使是我让你去暗算你的亲生父母。” 什么?! 徐慕白这下脸色大变了。 刚才阿瑶说下了奴印,他后代性命都是她的,他心想,最多自己不生孩子就是了。何况,他也不想跟其他女人生孩子。但现在听到阿瑶不仅知道他是浣花宗少主,还说要他暗算自己亲生父母,他都无法反抗,他这才慌了。 难道她一开始就是在给自己下套吗? 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心甘情愿地被她种下奴印吗? 她是浣花宗的敌人吗? 徐慕白虽然迷恋阿瑶,但他不至于为了阿瑶连父母性命都不顾,见阿瑶满是恶意的笑容,心中懊悔不已,他怒目瞪着阿瑶: “你就算要我性命我也不会反抗,但是你敢动我父母,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他才说完,元神中的禁制就发作了,全身红色闪电漫涌而过,徐慕白只感觉全身剧烈地疼痛,宛若是万箭穿心,他脸上煞白,冷汗泠泠。阿瑶轻轻地一甩衣袖,徐慕白就被一股大力撞飞出去,砰地一声砸在了墙壁上,在墙壁上砸出了一个蜘蛛网簇拥的大洞出来。 徐慕白狼狈地起身,口中涌出血来。 阿瑶看着他跟徐风至一样的脸,心疼了,但是一想到楼慕南,又想要踹他几脚。 她这是在教育他,谁让他这么容易被蛊惑了。如果他迷恋的人不是她,说不定就被人暗算了呢。阿瑶这么跟自己说。 “你现在根本反抗不了我,就算死了,你的魂魄,也只会进入我的魂幡。”阿瑶轻笑着说,在她四周出现了粉红色的雾气,雾气中出现了一杆漆黑的魂幡,这魂幡上有着骷髅的图腾,释放出死亡的气息来。 “你是魔修?”徐慕白大惊失色。 阿瑶看着他这模样,心道:大惊小怪做什么?你上辈子可是这诸天万界最恐怖的魔神。 “没错,我是魔修,你现在害怕了吧?”阿瑶下巴微抬。 徐慕白脸上神情阴晴不定,最后他含恨地看着阿瑶: “你是一开始就盯上了我,故意来迷惑我的?” 阿瑶轻笑:“对,就是这样的。你知道害怕了吧?” 徐慕白冷声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如果她要去害他父母,他宁愿现在就自爆。 “我呀……” 阿瑶走了几步,抚摸了一下自己乌黑的长发,看着徐慕白:“我干嘛要告诉你啊。” 她朝着床榻那边走去。 阿瑶坐在床榻上,交叠着两条修长的腿。徐慕白披散着长发,白衣染血,他此刻俊美的脸上染着寒霜,内心甚至后悔。他心想:难怪自己只看了她一眼就对她着迷了,原来自己是着了这妖女的道了。 他将自己的心动,当成了自己中了魅惑之术了。 他恨上了阿瑶,只是看着她坐在床上,秀发披肩,身段窈窕,眸含秋水,妩媚动人,心头又是一跳。阿瑶只穿着一件薄薄衣裳,露出的肌肤如雪。 徐慕白看着她美丽的脸,那恨意居然又淡去了。 这是妖女的魅术。 快醒来! 徐慕白硬逼着自己扭过头,移开了视线。 “你过来,过来帮我松松肩膀。”阿瑶看着徐慕白说。 徐慕白他是不想过去的,可是他的手脚不听他的指挥。他一步步地朝着阿瑶走去,但脸上没有一点的笑影。他伸手放在了阿瑶双肩,帮她按摩。 “哎,你做什么?力道这么大,你想要捏碎我骨头吗?轻点。”阿瑶蹙起秀眉道。 徐慕白心中有气,但他无法违抗阿瑶的命令,只能是冷着脸帮阿瑶按摩。阿瑶见他这气恼悔恨的样子,又是不爽,又是解气。他按摩了一会儿之后,阿瑶站起身来,她看着徐慕白,说: “你冷着一张脸做什么?” 徐慕白道:“仙子这样对待徐某,还想要徐某笑脸相迎吗?” 阿瑶走近前,伸手捏住了徐慕白的下颚,她轻笑道:“不是你说对我一片痴心的吗?不是你说为了我魂飞魄散都可以的吗?你们男人就是这样,随随便便就立下承诺誓,然后吧,你们又做不到。” 徐慕白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你自己意志不坚定,才会着了我的道。你现在有什么好怨恨的呢?”阿瑶说。 徐慕白看着她湛蓝色的眼睛: “没错,是我意志不坚定才着了你的道。你怎么处置都行,但是不准动我父母还有浣花宗的人。” 阿瑶轻笑着转身,她走了几步,回首嫣然笑道: “这个啊,得看你的表现了。你要是表现好的话,我就不打你们浣花宗的主意。” 她又朝着床那儿走去,她坐在床榻上命令道: “你给我过来。”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