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焦头烂额的皇后娘娘 “但她到你面前,就焉了!”尉迟冥薄唇轻启,直戳重点。 “这叫,一山更比一山高!”萧沫歆相当自豪接话,怎么看,怎么有着几分小得意。 尉迟冥失笑,觉得她这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你说,这么重要的事情,用不用派个人,去通知兵部尚书丁大人一声?”萧沫歆坏心思提议,觉得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简直就对不起自己。 “此事,本王命人去做!” “……”蕊儿。 奴婢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吗?! 你们简直是太腹黑了。 —— 偏殿…… “怎么样?”冷凝焦急询问,心头可谓是七上八下,她都不敢想象,一旦丁玉尔有个好歹,她该如何向丁大人交代。 太医收回指尖,起身,恭敬回禀:“回禀皇后娘娘,丁小姐受外力所致,脾肺皆有损伤,需要细细调养,不然将来,怕是会落下病根!” “不管用多么名贵的药材,一定要将她的身子调养好,不然本宫拿你试问!”冷凝不容置疑道。 “是!”太医忙不颠应下:“微臣先行去抓药,待会命人送来!” “去吧!”冷凝略带几许疲乏,挥了挥手。 太医提起医药箱,缓缓退出偏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冷凝严厉目光,转向一侧红着眼的冷静妍。 冷静妍咬了下唇,没有说话,只是意有所指的望了眼,周边的丫鬟奴才们。 冷凝会意,对着众丫鬟奴才挥了挥手:“去殿外候着,没有本宫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是!”众丫鬟奴才应声,如鱼贯川退出偏殿。 “喜儿!你留下!”在喜儿即将踏出殿门时,冷凝唤了声。 喜儿闻,不动声色折了回来。 “说吧!”冷凝眸光,重新落至冷静妍身上。 “姑母!阿玉身上的伤,是表哥打的!”冷静妍怯生生开口;随着她的话音落,果见冷凝面色顿变。 “你是说,阿玉身上的伤,是寒儿造所造成?”冷凝下意识反驳;嗓音中的不敢置信,显而易见。 她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寒儿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冷静妍重重点头:“是!” 见她不似说谎,冷凝面色一瞬间,变得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仔细与本宫说说,这前前后后所发生之事!” “好!”冷静妍应了声,将事情前因后果,仔仔细细,不敢有丝毫遗漏的说了遍。 良久…… 随着冷静妍的话音落,冷凝气的胸口不断上下起伏。 “这个混账小子!”冷凝恨铁不成钢骂道,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如此荒唐之事,简直就是在拖她的后腿,拖他大皇兄的后退。 “皇后娘娘!你先别气,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想办法将此事压下,免得闹到皇上那儿,不好交代!”喜儿轻拍她的背脊,帮她顺气,顺便提醒道。 冷凝自然清楚,此事万万不能闹到皇上那儿;不然,罚寒儿面壁思过是小,两家婚事告吹是大。 “现在,立刻,马上去将寒儿那个混小子给本宫找来,让他亲自给阿玉道歉!”冷凝厉声吩咐,恨不得自己亲自去抓人。 “是!”喜儿应了声,快步行出偏殿,交代下面之人去找尉迟寒。 冷凝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所有的怒气与担忧,迈步,行至冷静妍面前:“妍儿!姑母知道,平日里你与阿玉交好;所以,等阿玉醒来,你切记替你表哥,多说说好话!” “妍儿记下了!”冷静妍柔顺应下。 “乖!”冷凝欣慰拍了拍她的香肩:“你表哥这面,姑母一定会重重责罚,给阿玉一个满意的交代!” “姑母!阿玉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再多的责罚,都比不上表哥几句软话来的实在,所以妍儿觉得,此事,还是由表哥亲自解决,最为合适!”冷静妍说出自己心头想法。 冷凝认同颔首:“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办!” “姑母!还有另外一件事……”冷静妍欲又止张了张嘴,但终究,未将剩余话语补足。 “在姑母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 冷静妍咬了下唇,开口:“阿玉对萧家二小姐极其抵触,如果可以,日后最好让表哥不要再跟其来往,不然妍儿怕,今日之事,日后还有可能,再次发生!” “你说的萧家二小姐,可是尚书府的那个庶出的女儿?”冷凝询问。 冷静妍也不是很确定:“可能是吧!她好像叫……萧迪!” “是她!”对于萧家,冷凝自然清楚的很,只因,他与尉迟冥有着联姻之亲。 “姑母!依妍儿看,这位萧家二小姐,手段了不得,日后她若真跟表哥在一起,怕是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冷静妍此话真假参半。 毕竟,在一个毫无关系之人,和自己的朋友之间,一般人,都会自然自的倾向与自己的朋友。 “此事,姑母会亲自处理,以免日后,阿玉再受到什么委屈!” “有姑母这句话,阿玉醒来后,一定会很开心!”冷静妍扯了下唇角,同时,暗自为自己的好友松了口气。 只要有姑母护着,日后她嫁入寒王府,即便是没有表哥的爱,但至少,还有姑母的疼惜。 “娘娘!丁大人来了!”自外面匆匆折回的喜儿,面色说不出的焦急。 冷凝眉心一跳,压低嗓音道:“他怎么得到的消息?” “奴婢不知!” 冷凝抬手,揉了揉眉心,只觉的这种种的事情,每一件,都打得她措手不及。 “娘娘!现在该怎么办?”喜儿询问。 冷凝侧目,望了眼床上,仍旧昏迷不醒的丁玉尔:“此事,怕是想瞒,也瞒不下去,让他进来吧!” “是!”喜儿应了声,垂首,疾步向着殿外行去。 不一会,领着丁现铧折回。 “微臣叩见皇后娘娘!”丁现铧压抑着心头焦急,行礼。 “丁大人平身!” “谢皇后娘娘!”丁现铧起身,探头,一眼便看到安静的躺与床上,面上没有丝毫血色的女儿。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