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渊闲来无事,就一边为费彬疗伤,一边调教费彬玩儿呗。还是以布覆面,整个人被放置在桌子上。
王静渊舀起一瓢水,浇在费彬的脸上,什么都不问,只是看他不停挣扎的样子。随后,又向他体内输入紫霞真气治疗伤势。
坐在一旁的风清扬,也舀起一瓢水淋在费彬的脸上,随后问出了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你之前为什么不让我出手?”
听见风清扬的问题,王静渊续了一瓢:“因为没必要呗。之前就说了,你用的是华山制式长剑。你造成的伤口,我事后还要费劲处理,这太麻烦了。”
风清扬拿起葫芦瓢又问道:“那你还让我跟着下山?”
王静渊又续了一瓢:“因为你神功盖世、剑法通玄,只要不是东方不败亲临,我相信你能护我周全。虽然我制定了计划,但是谁知道事情会不会依照我的计划发展,有你在算是买了个保险。
而且你此行下山,出不出手不重要,重要的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一起下了山。”
“何解?”
“因为你神功盖世、剑法通玄啊。”
“……不想说就算了。”
王静渊和风清扬就这么你一瓢我一瓢地聊着天,偶尔看到费彬快不行了,王静渊就会停下来给他疗伤,顺便看看他有没有谈性。
王静渊也不提问,任由费彬自己说,只不过如果说的东西能让王静渊感兴趣,那么休息时间就能够长一点儿。要是话题枯燥乏味,王静渊就会将他的脸盖上,让他闭嘴,自己和风清扬说。
到了晚上,人总是要休息的,王静渊也没有那个耐性通宵熬鹰。他只是做了一个机关,将费彬绑在床上,还固定住了头部,让水滴不停地滴落在费彬的额头上而已。一点儿都不疼的。
没过两天,费彬整个人就被王静渊玩儿崩溃了,让王静渊直呼硬核,这npc的人格ai,实在是做得太精细了。
不过王静渊以防他是装的,还是继续折磨着他,直到数日之后,所等之人的到来。
“你选的地方可真难找。还有这位是?”陈百户走进农家小院儿,随手将自己的官帽放置在桌上,随后看向了风清扬。
王静渊可不信他的说辞:“糟老头子一个,不用理会他。还有,我引动了附近的左道势力,这周边的左道势力都往一个方向涌,对你们锦衣卫而言,就像是超级大号的路牌,你凭借他们的动向找到我实在是太简单了。你看我服务态度多好。”
“嘿,我这大老远的从外省赶来也不容易嘛。怎么样,有成效了吗?”
王静渊向着陈百户招了招手,带他进了里屋,就见到费彬一副已经被玩儿坏了的样子。陈百户一看费彬被水浸得发白的面皮,就明白了:“这就是你之前给我说的水刑。”
“没错,这玩意儿确实挺好用的。”
费彬听见有人声,立即条件反射似地开始快速说起了嵩山的黑历史。王静渊直接打断他说道:“我想听听衡阳城里的事。”
费彬就如同被调了频的收音机,立即开始说起了他之前在衡阳城里的种种勾当。陈百户站在一旁听了半晌,又问了许多细节才满意地点点头:
“这人你用什么理由交给我?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们锦衣卫可不会轻易动这些大派之人。”
“这附近的魔教势力都倾巢而出了,你说人是你们锦衣卫抓的,别人也不信啊。而且我这人服务态度这么好,当然是包手尾齐全的。”
“哦?愿闻其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