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天抓住了许多的僧道也没见天机子,是这个人就在城门盘查那么严格的情况之下,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消失的干干净净,这便更让李启天怀疑了。
秦宜宁这几天睡的不大好。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非常活泼,加之她时常起夜,秋老虎又还肆虐,秦宜宁的眼下都有了淡淡的黑眼圈。
这天正扶着腰站在廊下看冰糖和连小粥踢鸡毛毽子,却听见院墙外似乎有嘈杂之声传来。
连小粥和冰糖停下了动作。
寄云则出去询问。
不多时便回来报道:“王妃,外头没有什么大事。是宫里来了人传圣上的口谕,请王爷进宫说话。”
话音方落,逄枭就已经进了院子。
“你这丫头倒是嘴快。”逄枭毫无怒意的笑看寄云。
寄云行了礼,垂首退在一旁。
秦宜宁伸出手臂,逄枭立即上前来挽着她的手,道:“你怎么站在这里?累不累?”
“还好。圣上怎么忽然传召你?是单只传你,还是也传了别人?”
逄枭扶着秦宜宁回了屋,在临窗的炕上坐了,才道:“不单是我,据说北冀老臣,大燕降臣,勋贵清贵,但凡是数得上的人都被邀请入宫了。”
秦宜宁是的眉头皱起,喃喃道:“今儿个已是初五。那天的信上写的是九月九金光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