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这种脑子,千万不要试图与我父亲斗智!你以为你用户部贪墨的案子将我们家狠狠压制住了吗?起先我也是这么觉得。可是直到我在父亲的书房里不见了他心爱的颜真卿真迹,再想到你对书法的喜爱,再联系宁王忽然跑去你门前示好,我就猜到会有现在了。曹炳忠,你死的不冤。”
“呼、呼!”被点了穴的人说不出话,身体也动弹不得,只有喉咙能够发出一阵阵无声的嘶吼。
曹国丈明白了,可是也明白的太晚了!他对自己太过于自信,所以低估了“智潘安”的存在。他忘了,智潘安的智慧并不是浪得虚名!
晚了,一切都晚了!
众人听了秦宜宁的话,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却也知道曹国丈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是因为中了秦槐远的计。
至此,所有人对秦槐远都没有了怀疑,只剩下感激!
“打死他,打死他!”
女眷们再也忍不住,一拥而上,对着僵硬在地的曹国丈拳打脚踢,甚至是狠狠的用牙齿撕咬他身上的皮肉,咬的鲜血喷溅也不肯松口。
大舅母干脆抓着曹国丈的头发狠狠的往地上撞去。
“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你还我夫家的命来!你还给我鸣哥儿的命来!”
孙氏则是寻了一根门闩,狠狠的砸在他的腿上和身上。
他至今也忘不掉孙家被抄家当日,在定国公府门前与父兄的诀别。从那以后,家族的破败成了她所有厄运的缘由,父兄的亡故让她没有了依靠,成了她无数夜里哭着惊醒的噩梦。
早已无处可以宣泄恨意,今日终于可以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