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风雨阅读>其他类型>爹娘掀桌不干了我儿也要科举> 第609章 贼子!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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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9章 贼子!受死!(1 / 1)

看到他,朝恩红着眼眶说道:“陛下···陛下驾崩了!” 王学洲的眼眶一红:“那殿下如何了?” 朝恩眼泪缓缓流下:“殿下刚给陛下换了衣服,正在布置灵堂,今夜请诸位入宫,是商讨遗旨一事。” 朝廷办事向来如此,大事开小会。 今夜的小会说是商讨,其实就是让重要的小部分人,承认遗旨上面的内容,没有异议便要在明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昭告天下。 翰林院、以镇国公为首的三位武官、以定国公、驸马宗朝义等为首的几位勋贵、都察院包括掌院在内的三人,以及以国子监祭酒为首的三位大儒,再加上几位尚书、侍郎,足足有近二十位正在殿内。 而王学洲在其中,就显得不伦不类了。 刚一踏进殿内,近二十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他。 他们原本凝重的脸色因为看到王学洲而起了变化。 有人惊讶,有人挑眉,有人皱眉不悦。 在场的各位,论学识、论资历,哪个都不知道比王学洲高出多少,但现在他却站在这里和他们平起平坐? 这如何让人舒服? 王学洲自已也很吃惊,居然把他和这些大佬放在一起? 不过转瞬他就镇定下来。 在场这许多人,真心为五皇子的却没几个,而他却肯定是支持五皇子的。 人已经到了,自然不能怯场,他拱手:“见过诸位大人。” 无人接话,还是龚延笑呵呵开口:“快免礼。” 王学洲递过去一个‘感谢’的眼神,站直了身体。 “王学士,你为何出出现在此地?谁让你来的?” 国子监祭酒开口,他身后的人看着王学洲,眼神中满是敌意和不痛快。 王学洲微笑道:“宫里传召,自然不得不来。” 祭酒身后的人开口:“宫里?宫里什么人传召?今日我等过来是有要事相商,王大人一介小小的翰林学士,凭什么和我等一同站在这里?” 王学洲看着说话的人,面不改色:“凭下官长了两条腿。” 众人:.... 不待那人要继续追着不放,便有人来了。 五皇子为首,身后跟着逸王、六皇子、秦王、方阁老、赵尚书等人。 “臣等,见过几位殿下!” 行完礼,王学洲抬头看到了面容憔悴的五皇子,还有眼眶通红一看就是哭过一场的逸王和六皇子,从人群中穿梭而过。 现在台阶上,五皇子眼神在王学洲身上扫过,面对着一群心思各异的朝臣,沉重的开口:“父皇近一年身子都不太好,为了国事撑到了如今,现下已经龙驭上宾····” 说到最后他有些哽咽。 一群人明明早已知道了结果,此时却像是刚知道似的,震惊错愕不可置信的看着五皇子,然后整齐划一的跪了下去。 “陛下!!!” 更有甚者,王学洲前一秒还看着他龙精虎猛,站在那里挺的笔直,下一秒整个人扑在地上,痛哭的直不起身子:“陛下!我英明神武的陛下啊——呜呜呜~~~~” 眼泪鼻涕齐飞,哭的真情实意。 王学洲看的叹为观止,自叹不如。 只是被周围的一片哭声感染,他也红了眼眶。 此时王学洲哪还有怨怼,只在心中将仁武帝的好不断的放大,觉得如此英明神武的陛下去了,实在让人伤心。 等人哭了片刻,方阁老才语气沉重道:“本官接了陛下最后的遗命,要宣读诏书!请诸位一同听一听!” “且慢!” 威国公开口质疑:“最近两日陛下身边都只有五皇子伺候,现在陛下又突然···我们如何判定这遗诏是真是假?” 五皇子面无表情开口:“父皇曾在今日太阳落山时召见秦王叔和方阁老,两位可为我作证。” 威国公转向秦王和方阁老:“两位,五皇子说的可是真的?” 秦王冷冷看他一眼:“自是真的。” 方阁老也点头:“是真的。” “陛下可是当着你们的面,写的诏书?” 方阁老顿时一怔,秦王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开口解释:“虽不是当着我们的面写的,但确实是亲手交给我们的,高公公也在场,是陛下亲手写下的。” 威国公并未揭过,而是紧追不放:“都知道缠绵病榻之人,到了后面多少精力不济,神志不清也是有的,如何证明陛下在写这封诏书的时候,意识清醒,是经过冷静思考之后写下的?” 威国公虽然不是在为逸王说话,但逸王听的心底连连称赞。 姜还是老的辣,说得好! 方阁老不悦:“威国公这是在胡搅蛮缠?” “非也,我只是合理的提出自已的疑惑!难道诸位心中没有这样的想法?” 威国公环视一圈,大声说道。 还真有人这样想。 宗室中的赵王眼神闪烁一下,站了出来:“确实有些疑惑。” 都察院的人站出来默不作声,镇国公也站了出来,不说话,但看着五皇子等人,态度明显。 秦王脸色难看,方阁老皱眉看了五皇子一眼,不说话,等着看他怎么做。 气氛凝滞,五皇子看着下面的人,咬牙冷笑。 这些人,一部分在为二皇子,一部分在为三皇子。 剩下的那些在考察他,等着他做出反应,或是在观察他。 而他没有真正血脉相连利益捆绑的拥护者,只能靠自已,杀出一条血路了。 五皇子眼中闪过杀意,正欲开口,王学洲上前一步,大声道:“下官,没有!” 五皇子攥紧的拳头猛地一松,眼底有些热意。 威国公如鲠在喉,缓缓转过头看着王学洲,眼神轻蔑:“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里?还不退下!” 他是认识王学洲的,此时这样说只不过是故意膈应人。 “下官乃是翰林院侍讲学士,王学洲。下官认为您之前所,实属强词夺理,无理取闹,犹如泼皮无赖当街撒泼之嫌,更是有藐视皇权,不敬陛下之意!” 嘶—— 不少人都惊讶的看着他,都没想到这样的场面,竟然是一个‘小官’出面,还如此刚。 “你——”威国公被他骂的脸红脖子粗:“我何时藐视皇权,不敬陛下了?” 王学洲抬起头,直视着威国公:“你鸡蛋里头挑骨头,有人给五皇子作证你还质疑真假,更是主观臆测陛下神志不清写下的诏书,你这不就是说陛下病糊涂了?如果这不是不敬,那是什么?!” “陛下尸骨未寒,你便在这大放厥词,你说,你是不是藐视皇权,不敬陛下!” 威国公怒吼:“我没有!我说的都是事实,陛下生病的那段时间,五皇子在身边最多,哪怕有诏书,又岂知诏书他有没有动手脚,是不是在陛下神志不清之时哄骗陛下写下的?更甚者,根本就不是陛下写的!” “你眼睛瞎了耳朵也瞎了吗?!陛下曾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过五皇子是未来的储君,因此才带在身边日夜教导,本就是水到渠成名正顺之事,你现在这样说还不是强词夺理?” “你主张,你便当着我等的面,来举证!五皇子说的那些有证人可以作证,你猜测的那些,证据、证人何在?!” 威国公被王学洲的话,说的哑口无目瞪口呆,反应过来浑身颤抖:“区区……区区五品小官,有何资格来质问我?!” 王学洲一手撩开自已的官袍,从里面掏出一根金灿灿的长条。 金色的光芒差点闪瞎所有的眼。 “陛下御赐金戒尺在此!上正帝王,下打奸佞!本官得陛下提携才有今天,今日哪怕豁出身家性命,也不容有人藐视陛下,污蔑陛下!贼子!受死!” 王学洲满脸疯狂,眼眶猩红,抄起金戒尺,朝着威国公冲去。 完全就是一副陛下的铁杆臣子,被威国公的话激怒,热血上头为陛下报仇的样子。 _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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