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华小蝶愿意跟自己一起出门，杳杳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 她这个丫头就是自来熟，哪怕华小蝶冷遮脸对她，只要她说一句好话，或者达成她一个心愿，杳杳就主动上前跟她做朋友。 还没等华小蝶反应过来，杳杳一只手已经搭在了华小蝶的手背上。 大眼睛眨啊眨，眼底仿佛藏着星星，明亮耀人。 一时之间，华小蝶仿佛失去身上所有的力气，就这么无所谓地被杳杳牵着离开。 正午过后，楼兰的集市依旧热闹非凡。 杳杳和华小蝶并肩走在熙攘的街道上，两旁是琳琅满目的异域货品。 有香料、丝绸、宝石，还有各种奇特的西域小吃。 才走了几个小摊，杳杳手里就捏着一串糖渍葡萄，提着好几个小袋子，里面装的都是吃食。 华小蝶虽然也爱吃甜的，但她从小听从祖父的教诲，得知甜的吃多会坏牙，于是她尽量克制。 但是杳杳才不在乎什么坏牙不坏牙，没有人在旁边盯着她，劝着她，各种甜食就像流水一样全部进了她的肚子。 华小蝶不仅看待了眼，像杳杳这么饕餮的胃，竟然一点也不胖！ 华小蝶认真地打量了一下杳杳那张粉琢的小脸，皮肤细嫩如同玉石一般精细。 原本华小蝶觉得杳杳长得很一般，但直到这一刻，华小蝶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么可笑。 要是不带滤镜，杳杳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任谁看了都得夸一句可爱。 尤其是她吃东西的时候，两个腮帮子鼓起来，就像是一只进食的小松鼠。 尤其是杳杳的发型，将她这张小脸衬托的更加俏皮。 华小蝶忍不住问：“你每天的发型都不重样，是你自己研究的发型吗？” 此番她跟着祖父一起出门，祖父不喜欢人多，于是她也没有带自己的丫鬟，这一路上，华小蝶都是自己给自己梳头，虽然她的手法略显生疏，但也能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但要像杳杳这样每天都能变着花样换发型，她几乎做不到。 所以她也很好奇杳杳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点了。 结果杳杳愣了一下，开口认真回答：“不是啊，我的头发都是世子哥哥梳的，平日里倒是采薇姐姐给我梳头的次数更多一些，怎么了？你喜欢我今日这个发型吗？要不然，我晚上回去告诉世子哥哥一声，让他教教你。” 听到杳杳这么大方地把谢亦行借给她，华小蝶顿时吓得眼睛都瞪大了，“你说什么？你的头发竟然是世子亲手给你梳的？你还要把世子借给我？” 世子是说能借就能借的吗？ 华小蝶疯狂摇头，直接否定，“不行不行，我没办法跟世子待在一处学习编头发。” 甚至华小蝶还觉得杳杳在撒谎，毕竟谢亦行可是堂堂侯府世子，怎么可能每天给一个小丫头梳头？ 毕竟华小蝶看谢亦行自己的发型都非常简单，不像是会很多盘头的人。 见华小蝶拒绝跟谢亦行一起学习的机会，忍不住叹了口气，“没事啊，世子哥哥很有耐心的。” 华小蝶再次摇头，就在这时，忽然间，她的视线竟然定格在杳杳头顶上方。 看清楚上面滑动的字体后，华小蝶眉头又渐渐皱起。 “杳杳......” 她迟疑地开口。 “嗯？”杳杳正逛到一个摊贩前，想要用钱买一只当地的银镯子作纪念。 甚至杳杳一出手，就是一两黄金。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