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闵突然有一种自家的白菜还没长成就被猪拱了的错觉。 还是一头金猪。 眼看小女儿还要说话,俞闵直接上手捂住她的嘴,对着周围的同僚赔笑,“童无忌,童无忌。” 杳杳还没夸完,就被自家老爹拽到一侧,不明所以道:“爹爹,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俞闵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好生哄道:“乖女儿,现在不是你说话的时候,待到咱们一家五口团圆,爹听你说个够。” “那好吧。” 俞闵叹了口气,过去这么多年,自家小女儿依旧还是个话痨。 原本俞闵以为,承明侯家的小世子只是顺道跟在自家女儿身后,没想到杳杳被他拽到身侧的时候,谢亦行也自觉地停下脚步,走到杳杳身边。 俞闵注意到这一点后,立马看向对面的承明侯。 原以为他会阻拦,没想到他就跟看不见自家儿子的作为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俞闵顿时严父上身,扭头看向自家小女儿那张白嫩的脸,压低声音警告道:“你还记得爹之前怎么教你的吗?” 杳杳歪了歪头,“爹说哪个?” “就是那个教你如何防隔壁家臭小子的。” 杳杳眨动水灵灵的大眼,天真发问:“爹说的是元阳哥哥吗?” “哦,原来他叫元阳。” 俞闵摸了把自己的胡子,“所以你现在想起来了吗?” 杳杳点头,“爹说的话我都记得。爹之前说元阳哥哥如果再翻墙来找我,就在地上种上带刺的植物,或者让二哥哥帮我在地上倒上油。” “可是......世子哥哥从来不翻墙来找我,他都是直接敲门的。” 杳杳说前半句的时候,俞闵正满意地朝她点头。 听到后半句话,俞闵又猛地咳嗽起来,一本正经道:“后面可以不说了。爹告诉你,做人做事都不要这么死脑筋,你也不小了,也该知道男女有别了!” 杳杳装作听懂的样子点点头,随即立马看向身侧的谢亦行,小声嘀咕了一句:“世子哥哥,我怎么感觉我爹现在脑子有点不太好啊。” 谢亦行听到杳杳的问题,微微挑起嘴角,语气淡淡道:“人老了都这样,哄着就行。” 杳杳赞同地点了点头。 俞闵本以为小女儿把他的话记在心上了,结果一低头发现自家女儿又在跟承明侯家的世子爷窃窃私语,索性捂脸不再给自己添堵。 俞家插曲过去,众大臣也想起正事。 皇后宣布太子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 听说太子无恙以后,徐国公立马带着跟自己站队的人跪下,“当今圣上德行有失,不配再为帝王,还请皇后娘娘为大局考量,早日选取明君,以正国风!” 魏丞相出声反驳,“太子即位,太过年轻!只怕周围小国会生出不轨心理!若是在此时趁虚而入......” “太子之位本就是未来储君,怎能由年纪来定!” “如今国情动荡,更应为百姓考虑!” 很快,徐国公与魏丞相又在朝堂之上争了起来。 虽然皇后本就是徐家人,辅佐太子登基理所当然。 但敦王带来的先帝遗诏上原先定的是当朝的三皇子,正是如今皇帝的亲哥哥。 只是三皇子一早就被当今皇帝下毒害死,三皇子膝下又没留下什么子嗣。 但三皇子与敦王是一母同胞。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