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李崇明把话说完,狱卒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拔出腰间的佩剑,捅入李崇明的腰腹。 李崇明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紧接着他捂住鲜血淋漓的小腹,当着承明侯的面砰然倒地,再无半点声响发出。 杀了李崇明后,狱卒也立马用带血的佩剑抹了自己的脖子。 当两具尸体抬到承明侯面前,承明侯立马将这件事上报给皇帝,又擅作主张去查魏家。 翌日,当承明侯拿着证据去禀告皇帝时,皇帝顿时气到昏厥。 当太医赶来为皇帝扎针时,魏丞相也被召进寝殿。 "魏丞相!"皇帝激动地从床上爬起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派人劫狱!" 魏丞相听后,立马老脸变色,顿时跪下,"陛下明鉴,臣......臣冤枉啊!" "冤枉?"皇帝冷笑,"来人,把证据呈上来!" 侍卫立马抬上一箱账册,正是从李府的密室里搬出来的。 承明侯上前:"陛下,臣查到这些账册后来都是从魏家搜出来的。臣发现,李崇明这些年贪墨的银两,全部流入了魏家的私库。" 魏丞相脸色煞白:"这......这不可能!" 皇帝冷冷道:“你还有何话说?" 魏丞相瘫软在地,死活不肯承认这账簿一事,"臣这些年跟李崇明并无私交。" “既无私交,那你昨晚为何派人去大理寺?不就是因为心虚。” “陛下,臣......臣.......” 眼看进退两难,魏丞相也两眼一翻,当场晕倒。 承明侯意识到情况可能僵持不下,借口自己还有事情要去处理,需暂时离开。 皇帝竟也没留他,只命人把魏家暂时看押起来,不许闹大惊扰到魏贵妃养胎。 魏贵妃自从搬到行宫便闭门不出,就连皇后举办的赏花宴她也没有露面。 眼看她这一胎就要四个月了,但太医院从未透露半句魏贵妃腹中之子是男是女的论。 越是这样,后宫之人越容易猜测魏贵妃这一胎定是男胎,不然她不可能这般小心谨慎。 承明侯回到小院,便派人叫来了自家儿子。 自从儿子为他提供精准的证据后,承明侯便也不把他当成小儿,凡事与他商量着来。 “我按照你说的回禀陛下,现在李崇明死了,魏家也被封了,但是......" 承明侯眉头微皱,"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谢亦行抬头看他:"怎么了?" "太顺利了。"承明侯沉声道,"就像......有人在暗中推动这一切。” 谢亦行没想到自家老爹终于聪明了一回,既然这样,他也不买关子了。 “父亲,昨晚的事我猜是皇帝安排的。" 承明侯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 见到自家儿子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在借刀杀人。" 此时,宫墙高耸背后,皇帝站在窗边,这次他望向的方向,正是侯府住的小院,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神态自若。.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