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风雨阅读>女生频道>大唐:开局为李二献上避坑指南最新章节 - 沉默的脑袋 - 格格党> 第229章 我不怪你骗我,但你不该贪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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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我不怪你骗我,但你不该贪我的钱(1 / 1)

第231章 我不怪你骗我,但你不该贪我的钱 「我要开书铺?」 温禾诧异的望着面前的李道宗。 他自己怎麽不知道这件事? 李道宗更纳闷,眨了眨眼,问道:「这事大半个长安都知道了,而且你不是连店铺的地址都已经选好了吗?」 「我连店铺都选好了?」 温禾指着自己。 「我这几天连门都没出去,我去哪里选店铺啊。」 大半个长安都知道他要开书铺的事情,就他不知道。 李道宗不禁愕然。 他今天知道这件事情后,便来找温禾了。 之前传的神乎其神的那本《三国演义》,如今只有宫中才有,他一直想看来着。 所以来找温禾,看看能不能提前要上一本。 没想到温禾甚至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那这事到底是怎麽回事?那书铺的名字都挂上去了,还是陛下亲笔所书『嘉禾书屋』。」 李道宗说完,捧起茶杯抿了一口,抬眸一看温禾,只见他震惊的瞪圆了眼睛。 「你说叫什麽名字?」 「嘉禾啊。」 「呵呵,为何不叫邵氏呢。」 「你又不姓邵,为何要叫这个名字?」李道宗觉得温禾可能得了癔症了。 连自己要开书屋这件事都不知道,还记错了自己的姓氏。 温禾自然没有和他解释,这两个名字的含义。 要不然还要和他解释什麽是电影。 他打了个哈哈便将这个话题转移走了。 不过刚才李道宗的话,倒是提醒了温禾。 「去,叫文忠来一下。」 温禾对着身旁的仆役说了一句。 仆役点了点头,躬身退了下去。 李道宗见状,眼眸微微眯起,意味深长的笑道:「你不会认为是陛下私下做的这件事情吧?」 温禾轻笑了一声,拿起那碗蜜水喝了一口。 不多时,文忠匆匆而来。 见到二人后,上前行礼道。 「见过任城王,小郎君。」 温禾看着他,放下手中的小碗,问道:「听说长安城内都在传,我要开书铺的事情,你可知晓?」 「此事老奴知道,那店铺是陛下以您的名义买下来的,匠作监已经印刷好三千本《三国演义》,明日就开始售卖。」 文忠笑着回道。 李道宗见状,错愕的张大了嘴巴。 这件事情,还真是皇帝陛下自作主张啊。 而且竟然没将这件事情告诉温禾。 「陛下可有让你来告知我?」温禾脸色有些冷,手指缓缓的在小碗的碗口上划动。 文忠一愣,脸上有些心虚。 他连忙上前告罪道:「陛下确实有让老奴转告小郎君,只是老奴忙着前院的事情,所以不小心忘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是辛苦文管家了。」 他说他忙碌前院的事情。 可这里是温禾的家,他又怎麽会不知道,除非有客人来,否则前院哪里有什麽事情,需要文忠去忙的。 「不敢不敢,这都是老奴应该做的。」 文忠乾乾的笑了两声,额头上已经滴落下冷汗了。 「此事某知道了,你退下吧。」 温禾的语气很平淡,可他脸上的神色赫然流露着几分冷意。 文忠虽然看在眼里,却没有放在心上,向着温禾和李道宗行了礼后,便退了下去。 「这刁奴,要不你去让陛下将他换了?」李道宗从小经历过不少这样的事情,怎麽会不知道发生了什麽。 温禾摇了摇头。 「不必了,他毕竟是陛下的人,我可不好得罪他。」温禾惨澹的笑了一下。 李道宗却看不过去的喝道:「有什麽好担心的,某去帮你说话。」 「任城王,真的不必了,诶诶,你别走啊,任城王。」 温禾嘴里说着不要,但他只是单纯的站了起来,连拦都没有去拦。 文忠最近有一些不安分了。 甚至连府内的帐簿都已经好久没给他过目了。 他甚至不知道,这段时间,从府里的工坊拿出去多少肥皂和玻璃。 李二或许不会换了文忠,但至少会给他一个教训。 立政殿内。 直到李道宗来请见后,李世民还有些疑惑。 难道是鸿胪寺又发生什麽事情了? 李世民蹙着眉头,便叫他进来。 「臣拜见陛下。」 「承范啊,今日为何事进宫啊。」 李世民一抬头,就看到李道宗眼中带着几分怒意。 他的眉头不禁锁的更深了。 这李承范今日是怎麽了? 「陛下,臣今日去高阳县子那了,竟然被一个恶奴给欺了。」李道宗幽怨道。 听到他去温禾那里,李世民并不意外,可听到李道宗被人欺负了,他却有些不相信。 这长安城内谁人敢欺负李道宗啊。 温禾那竖子更不敢了。 「难不成是温禾得罪你了?」李世民失笑道。 李道宗和温禾那竖子,整日打打闹闹的,他都见怪不怪了。 可告到御前可还是头一次。 「不是高阳县子,是他府中的那个管家,竟然欺上瞒下,连高阳县子都不敢责怪那管家。」 李道宗为温禾叫屈。 「文忠?」 在李世民的印象中,文忠可是个忠心的。 而且办事稳妥,怎麽会出现欺主的事情。 何况就温禾那个性格,只怕也不会任凭一个下人欺负他吧。 他可是连长孙冲都敢打的人。 「您还不知道吧,温禾今日才知道自己要开书铺这件事情,要不是臣去了他家,那文忠都不见得会和温禾说起此事。」 李道宗幽幽的说了一句。 李世民的脸色赫然阴沉了下来。 难怪他今日等到现在,还不见温禾进宫。 他就说,以温禾那性子,知道这件事情后,怎麽可能这麽沉的住气。 原来是他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高月!」 李世民重重的将手中的札子拍在桌案上。 一旁的高月见状,连忙躬身走了过来。 「陛下。」 「你亲自去一趟高阳子府,查一查那刁奴,若是真的欺主,便将他送到掖庭去,再派……罢了,让那竖子自己去找牙行吧。」 李世民头疼的揉着鼻梁。 他算是看出来了,李道宗这麽急匆匆的来宫里,多半也是那竖子利用了前者。 「陛下,我家里还几个听用的,不如……」 「你自己去找那个竖子说去,朕还有事,快滚。」 李世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李道宗见状,笑呵呵的告退了。 等他走后,李世民无奈的叹了口气,让人去把黄春叫来。 不久后,黄春急匆匆的赶来。 「奴婢拜见陛下。」 黄春行了大礼。 李世民也没叫他起来,低着头一边处理着政务,一边对他说道:「这几日温禾应该会招一些人入府,你找一些机灵的进去照顾他,不过这件事情就不要对外说了。」 「诺。」 黄春应下,随即便退了出去。 温禾府内。 最⊥新⊥小⊥说⊥在⊥⊥⊥首⊥发! 高月带着人到时,文忠还诧异为何突然来了这麽多人。 「可是陛下有旨,我去叫高阳县子。」 他说罢,正要转身离去。 却见高月突然冷着脸,背对着身后的人一挥手:「拿下!」 「什麽?」 文忠顿时诧异不已。 「为,为何要拿我?」 「你这刁奴,陛下昨日与你交代之事,你竟然隐瞒高阳县子,不知你往日在这府里是如何仗着陛下威名为非作歹的!」 高月等着文忠。 后者闻言,顿时惊恐的瞪圆了眼睛:「中官误会了,误会了,老奴只是太过忙碌,一时间忘记罢了。」 「行了,不用在某的面前装这委屈的模样,这样的事,某见的多了。」 高月根本不在意他的哭喊。 他在宫里这麽多年,见过太多这样,表面看起来忠厚,暗地里却欺上瞒下的事。 「先等等。」 忽然间,只听一声劝阻。 高月不满的回过头去,只见温禾朝着这边走来,他脸上顿时堆起了笑脸。 「温县子啊,您怎滴来了,这刁奴让奴婢带走便可。」 「小郎君救命啊,老奴,老奴没有欺上瞒下啊。」见到温禾,文忠顿时就像抓住一个救命稻草一般。 温禾神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轻笑道:「我不怪你骗我,但你不该贪我的钱。」 「小郎君冤枉啊,老奴没有,绝对没有。」文忠拼命的摇头。 若只是因为欺骗温禾被罚,他最多下半辈子在掖庭过活。 但要是查出他真的贪了温禾的钱,那麽他也就没有下半辈子了。 不过文忠还是有这个自信的。 他不相信温禾能够查的出他做的那些手脚。 这少年确实神奇什麽都懂,可那帐簿如此复杂,即便是经年的帐房先生,也都不一定看的出来。 当年他在秦王府,能当上管家,可不仅仅是因为办事得力。 「行了,别嚎了。」 温禾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转头看向高月。 「高中官,麻烦你的人去帐房,将帐簿拿出来,免得到时候说我动手脚。」 「好,你放心,这刁奴若是真的敢贪了县子的钱,奴婢定然如实禀告陛下,定叫他生死两难。」 高月瞪着文忠。 可后者强撑着镇定的说道:「小郎君,您真的误会某了,」 当年他在秦王府便没少做手脚,即便是当年的秦王妃,如今的皇后都未曾看出端倪来。 一个区区温禾……应该看不出来吧。 没多久,帐簿便被送来了。 温禾当即让人搬来了桌案,让人准备了笔墨。 「县子,要不奴婢去请民部的人过来?」 高月提议道。 他是担心温禾看不懂这帐簿。 后者摇了摇头:「不必了,若是连帐簿都看不懂,那我还如何教导太子他们。」 不过当他放开帐簿的第一页,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记载,忽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不得不说他还是小看古人了。 这麽复杂的记帐方式,难怪文忠有这样的信心,觉得能够欺骗过自己。 但可惜啊,终究还是落后了一千多年。 就是多花费一点时间罢了。 高月半信半疑,随即看了一眼桌案上的东西,又提醒了一句:「县子可要算筹,奴婢就让准备去。」 「多谢高中官了,不过不必了,我这有比算筹更好用的东西。」 温禾谢过高月后,随即对着身旁的仆役说道。 「去右院那边,让他们把我之前做好的算盘拿过来。」 在察觉到文忠可能贪污的时候,温禾便开始做准备了。 「算盘?」 高月不禁好奇。 这东西听起来,应该是和算筹一样的。 他转头看向文忠:「你这刁奴,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不老实交代,非要让县子查出来,你才肯认罪不成?」 「高中官啊,这分明就是小郎君想要除掉我,他早就对我不满了,这是冤枉啊。」 文忠知道,今日之后他和温禾算是撕破脸了。 可他是皇帝陛下潜邸时的管家,来温禾府中也不是来做奴仆的,而是来监视他的。 他就不信,如果没有证据,皇帝陛下真的会赶自己走。 而只要查不出东西来,他刚才这番说辞,传到陛下的耳中。 那陛下定然会对温禾起疑心。 那往后,还不是让他随意拿捏。 高月顿时皱起眉头,上前冲着他就打了两巴掌。 文忠顿时懵了。 就在这时,只听到温禾突然「啧啧」了两声。 「文忠啊,你这手法太粗糙了,半个月前定了五百只鸡,除掉路上折损,和到府里病死的,最后只剩下二十只。」 温禾抬头看向文忠。 后者却不慌不忙的说道:「这,这是常有之事,路途遥远,自然会有折损。」 「那府中接管这批鸡的人是谁?」温禾问道。 「是,是我亲自接管的,还有后院的二石头,他负责养鸡,不过因为他养死了这麽多只鸡,所以我就将他放走了。」 这意思是没有人证了。 温禾却嗤笑一声:「你之前说长安母鸡如今十文钱一只,可为何这五百只鸡,却花了整整一百贯?」 「吃食,养这些鸡的吃食。」 「这些鸡吃的什麽,竟然要花这麽多钱?」 「麸皮。」 「一斗麸皮多少钱?」 「一贯。」 「一斗麦米呢?」 温禾气定神闲的望着他。 文忠的声音已经在发颤了。 他不相信温禾能够这麽快就看出这里面的细节。 「而且某记得,某几乎没怎麽吃过麦米吧,若是府中仆役吃的,可也不可能吃下整整一百石吧!」 温禾突然一声大喝。 只听得「噗通」一声,文忠双腿一软,赫然跪在了地上:「小郎君,老奴,老奴错了,这些麦米,老奴私自拿去救济灾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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