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二郎,朕也有成为天策上将的可能! 太原府这边,因为李承乾和袁天罡的猜测,官员们都忙得焦头烂额。 一匹匹快马带着各种各样的公务,冒着雨冲出太原府,朝着并州各地而去。 然而。 此刻的长安,却是一片岁月静好的模样。 春雨落入海池的湖面之上,李世民坐在一处游船边上,在这湖中央闲适垂钓。 “啪嗒!” 又是一张纸被李世民无情的揉成一团,随手精准直接丢进一旁的一个纸篓之中。 贴身太监贺定赶忙上前给这位皇帝陛下,又铺上一张新的纸张。 另一个贴身太监樊琪,则是赶忙上前给皇帝磨墨。 李世民捏起一个茶杯,嗅着茶香,将茶水饮入口腔,半眯着眼睛。 “嗯茶香浸春雨,鱼弄水涟漪嘶” 手中飞白体行云流水写出一行,忽而却是又在 李渊:二郎,朕也有成为天策上将的可能! “哈!” 又是一声短促,但却犹如火山喷发般的笑声,从李世民这位皇帝陛下的口中喝出。 樊琪和贺定两人已经跪在地上了。 而满头冷汗的贺定,更是看着此刻和自己跪在一起的樊琪,眼神传递。 “前辈为何不在太子殿下那边待着,好端端的还要回到长安险地?” 樊琪:“” 另一边,李世民还在一目十行的潦草看着,太上皇李渊在心中洋洋得意的语句。 他实在是不想看得太认真,毕竟即便是一目十行,脑海之中李渊那个老东西的嘲笑声,依旧让他有种正在被对方贴脸输出的屈辱和愤怒感。 不过,即便是这样。 那不断深吸气,有不断从鼻腔之中喷出的,越发频繁的气流声。 却已然是说明了此刻这位皇帝陛下的肺管子,都几乎要如同蒸汽锅炉一般,喷吐热力了 “那龟兹,焉耆之流,不宣而战,还纠结兵力近十万,朕还当是多么一号人物,呵,排兵布阵,以逸待劳,区区十万之兵,如今尽已是朕手下俘虏,不过尔尔” “世民吾儿,朕此前到未曾细问过你当年与窦建德王世充之战细节,然如今领兵西征,却不想朕不过略一出手,对手便已经土崩瓦解,溃不成军” “细细想来,你当年战绩,怕亦有夸大之嫌呐~附老头双手抱胸简笔画” “朕,亦有成为天策上将之可能!” “不!等到朕班师回朝之时,朕便下旨再册封一个天策神将!附老头仰天大笑简笔画” “艹!!!” “砰!!!” 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呕心沥血,福至心灵才终于创作出来,且还是用他引以为傲的飞白体写出来的一首千古名诗。 就这般被自己愤怒的踹进了海池之中。 李世民心头的怒火顿时燃烧的更加激烈。 “天策神将!哈!好一个天策神将!没有朕的太子,他是个什么东西!!!” “若是没有朕的太子给他的那些火炮,他能在一个月内拿下高昌国?!” “若是没有朕的太子让锦衣卫早早的筹备情报,他能那般轻松的掌控高昌国的城池?!” “若是没有朕的太子啊啊啊啊!” “西征本应该是朕的!高昌本也应该被朕打败!西域联军也本应该败在朕的手上!” “老匹夫!!!” 皇帝暴怒的声音,除了此刻送信前来的太监,还有眼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樊琪和贺定两人之外。 再没有别的人能够听到。 三人此刻尽是将脑袋深深的按在那游船甲板之上。 闭着眼睛几乎已经将漫天的神佛都求了一遍。 又求生的本能驱使下,对那位还在太原府的太子殿下祈祷了不知道多久之后。 这位皇帝陛下,终究是没有一脚将他们三个人踹进海池之中 “去!把龟寿殿的牌匾,给朕换成老龟殿!” 得! 果然,陛下那龟寿殿的取名,果真如他们猜想的那般,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登州。 从太原府一路水路陆路倒腾着来,赶到了洛阳,从四皇兄魏王李泰那边,又借来一批火枪老兵的李愔,顺流而下,终于是又在辗转了数日之后。 抵达了他心心念念的登州。 “哈哈哈,吾弟,如何?这战船可够气派?” 李恪终于是有机会,在自己的弟弟面前,展示一下他在登州,这一年多的成绩了。 此刻两人站在登州港停泊的一艘巨大宝船之上。 上百米的船身长度,如今整个世界上,也只有眼下的大唐能够制造出来。 更不要说,眼下的这艘名为“镇倭号”的宝船,还是木质和钢铁结构相结合的产物。 龙骨,桅杆还有那些安放雷公床弩的“炮位”。 全都是经过特殊加固的。 而这样的宝船,眼下单单是港口,就停靠了三艘。 李愔被震惊的瞳孔都在颤抖。 百闻不如一见。 来自宝船的视觉震撼,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和前世人亲眼看到港口停靠航空母舰,一般无二。 而同样跟着李愔踏上了这艘海上巨兽的新罗国公主,金胜曼。 双腿更是已经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正在她担忧着什么的时候,一句她最不想听到的话语,从李愔的口中说出。 “哥,你能给我派多少艘这种战船?”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