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陆时宴再一次睁眼时。 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可自己却一点也不感觉到陌生。 看着床边围着的一群人,有老人,有孩子,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人。 是他在财经新闻上看到的那个女人。 可自己好像没结过婚,也没有这样的老婆,只是名字一样而已。 眼前的这个女人却说自己是她的丈夫。 陆时宴想要说什么,可看着这一屋子激动的人。 从刚刚睁眼到现在,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没有机会说出来。 都是在听他们在说。 他们一直哭一直哭。 陆时宴还没有看到过谁能哭成这样...... 眼前的这个女人哭得他心里直发慌,心里抽疼。 还有这个男人是谁,这么大的年龄了,哭得跟个三岁的孩子要不到糖一样的。 林致远要是知道了陆爷此时的这个想法,只怕会说:我伤心会都不行吗? 陆时宴心里的疑问一句也问不出来。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自从看到这一大群人后,他心里闪过连绵的痛。 可能是他们哭得太过悲伤了吧。 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能娶到这个女人。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摸了摸女人的头发,。。眼睛里有着些许的忧伤和怜惜。 或许是被她的哭声感染的吧? 这心里一直揪疼的。 “抱歉,我不是......” 陆时宴低垂着眼眸,想要说。 但好像很残忍。 也许是自己和她的丈夫长得太像了,引起了女人的相思,才会把自己认作是丈夫。 “阿宴,你说过......不会忘记我的。” 季声声跪坐在床边的地上,抬头看着坐在床上的男人,感觉自己还在梦里。 这半年来,就连做梦。 她也没梦到过如此美好的梦。 全是恶梦,一个比一个可怕。 陆时宴出事地的桥栏一直出现在她的梦里,一直不停的在她的脑海里浮现。 让她睡不好,吃不下。 如果不是为了几个孩子们,季声声肯定就随陆时宴去了。 可她没想到,她的大叔真的回来了。 其实没有尸体,季声声一直接受不了陆时宴死了的事实。 此时,她看到了活生生的陆时宴就在自己的面前,她激动的泪流满面。 她死死的抓着他的手。 房间里的其他人,见状,都自觉的离开了房间,给他们二人独自的空间。 季声声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眼泪不准停的从她的眼睛里流出来。 “大叔,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 “我不是......” “你等我会。”季声声急忙的说着,随后,转身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了几本相册,递给陆时宴。 “阿宴,你先看一下这个,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 季声声说完,往房间外跑去。 房间外的人,看到她出来。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他们都急忙的问。 “没事,我去拿我跟阿宴的结婚证。”季声声说完就往书房跑去。 当初他们领证后,陆时宴就说这个东西很重要,由他来保管,回来后,就放进了书房里的保险柜里。 季声声取了结婚证又往卧室里跑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