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挺直白的问道:“肯定是很难找呗?您说说看,我衡量一下看有多难”
这药要是不难弄,可能这老头直接就能拿出来不会跟他在这废话了。
“第一味药相对来讲比较容易,长白山的千年老山参一根运气好的话可能会碰到买一株就可以了,自己费点心思去抓也行,还剩下两味药,一味是戈蓝草,另一味是玉霞红季花”
向缺心里顿时忽悠一下,古井观道藏三千其中就有关于百草的记载内容非常详尽,山海经和皇帝经他也曾读过,但他却从未听过这两种草药的名称。
“是不是没听过?戈蓝草据传应该生长于深海之下,玉霞红季花长在雪山之巅,我是听过可也没有见到过,并且连图样也没有,只知道这两种草的名称而已”老人挺残忍的又补了一刀:“他也就只能挺住三月而已,三月之后尸毒发作就得一把火烧了他,免得他危害人间,三月我暂且不提,我给你三年的时间你能找齐这三味药么?”
向缺咬了咬牙,无奈的说道:“第二种方法呢”
“第二种方法就有迹可循了,但也得靠运气”老人沉默片刻,挺实在的劝慰了一句:“你说,为救一个人而再搭进去几条命值不值得?佛说我不入地狱谁不入地狱,我向来不太认同这句话,佛祖肯定不是做买卖的,一条命和几条命能等价交换么?人命在我看来可是不分贵贱的”
“您老人家总整这么悲观的话太打击人了”
老人笑了,说道:“还想听听更打击的么?”
“说吧,我这小心肝杠杠硬”向缺强颜欢笑。
“找到他被咬的地方,找到那头咬他的,杀了取其心脏之内的精血带回来,以毒攻毒”老人缓缓的再次出刀:“我精准的判断是咬他这头肯定已经达到了通阴之境,并且还产生了一些灵智,这几年时间过去如果那头老老实实的原地没动还好,但要是离开了你恐怕就是上天入地也难以把他给寻到了”
一时间,草屋里顿时寂静无声。
老头这一顿小刀把向缺给捅的,心上全是窟窿眼。
能通阴的对于世人来讲已经是属于传说中的东西了,道派典籍里甚至记载的都少的可怜,因为几乎但凡遭遇的都基本没命活着了。
通阴的已经不是寻常手段能够对付得了的了,除非你能找齐几大通阴之境的高手一起围殴他,但现在可不是几百年前风水阴阳界百花盛开的时候了,通阴之境的人世间有记载的不过数人而已,你得有多大的面子把这些人全都给请出来啊。
向缺沉默片刻后,朝着老人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麻烦您老了”
“嗯,准备准备,一把火烧了他吧”
“您等等,不是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么,三月之后我要是没回来的话您在烧是不也不迟?”
“我刚才的话算是白说了?”老人盯着他,眼神异样。
“嗯,白说了,我还是打算试试再说”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从中山陵下来,向缺一脸阴沉的进了等候在山下的车里。
陈夏很自然的挽上了他的胳膊,轻声说道:“总归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我陪你一起走”
陈夏这种女人简单点来讲就是你需要她给你撑场面的时候她能瞬间女王范附身,但当你需要安慰的时候她又立马能成为一个贴心的小棉袄,当一个女人想把男人融化的时候,她能在瞬间就洞悉你所需要的一切,比如向缺这个时候欠缺的就是一种安慰。
“我也能给你母亲般的关怀和对象的服务,有需求我可以随时奉陪哦”陈夏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呵呵,你这语言也整的挺硬啊”向缺捏了捏她的脸蛋。
“近朱者赤么,跟你呆久了语言上的造诣肯定突飞猛进”
“开车吧,休息一下有点事我得研究研究”
“去我那吧,挺安静的”
向缺说道:“你那?”
“老陈这个人比较恶趣味,他有两个爱好收集古董囤积房子,他手里有多少房子我和陈冬根本就不清楚也许只有我妈知道,我出门在外基本上很少住酒店还是自己家里舒服”
陈夏所说的去她那居然还是故地重游,车子从中山陵南麓直接开到了北面的紫金山庄。
七安留在了中山陵看护王玄真没有下来,只有杨菲儿无处可去只能跟着向缺走。
路过唐新和家的时候向缺让车子停了下来:“你们先过去,我有点事”
陈夏把自家的地址告诉了向缺后,他独自一人进了唐家,刚刚进了院子屋内的唐新和还有沈佳看见向缺后两人赶忙就迎了出来。
“来兄弟你站远点,我必须得认认真真的给你磕个头,你就看我脑袋能不能给你磕出包来就完了”唐新和真不是装腔作势,距离向缺几米远的地方直接“噗通”一声两腿一弯就跪了下来。
向缺反应极快的按住了他脑袋,挺诧异的问道:“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他这才走几天啊,算算日子也就四五天而已,加上曹清道转世的时间也就不过十天,唐新和竟然知道自己老婆怀孕了?
“也是赶巧了,昨天我和老婆回家看我爹,正好碰见他的医疗健康顾问给他检查身体,我们两个也就顺便做了个体检,没想到正好查出来我老婆怀孕了”
唐新和和沈佳感激涕零的一左一右就拉上了向缺的手,说道:“兄弟什么也不说了,你等于是让我获得了新生再世为人,我爸终于不用拿鞋底子抽我了”
唐家有后,这对沈佳和唐新和来讲相当于比到手那三点二亿的奖金来的还要让人刺激,唐家不缺高官不缺钱,家底杠杠的丰厚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唐新和,沈佳没有子嗣,这个缺憾直接导致了唐家对以后的生活都没有奔头了。
很简单,挣钱给谁啊?
他俩活到死也花不完自己的钱,这要是没有个一儿半女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以后的钱全都得支援国家建设了,现在沈佳怀孕了等于是让他们一家的眼前出现了一道曙光,目标给定位的非常明白。
好好生活,养孩子。
“真要是诚心感谢我,那咱就拜个把子吧?”向缺激动的搓着手的说道。
唐新和,沈佳木然一愣,这个诉求略微有点让人惊异啊,拜把子有啥用?能当钱花么,还是向缺看上了唐家的庞大势力背景?
唐新和只是稍微一犹豫就立马点头答应了,这时候向缺别说跟他称兄道弟的了,你就是让他管向缺叫干爹他可能都不带摇头的。
两人拜把子倒没整的多么复杂,就只是口头上互相答应后这个关系基本就定了。
“大哥,后面还有两个兄弟呢到时候方便了一起带过来咱们在认认哈”向缺一寻思等曹清道十八年后解封记忆,挨个管王昆仑,王玄真和自己叫叔就挺兴奋,这大侄子到时候得多么惊恐啊。
“别的没啥需求了?”唐新和不解的问了一句。
向缺不再扯犊子了,拿出一部手机递给了他,这是王胖子的电话没电了向缺得要从这里面了解点东西出来。
“哥,从这电话给里给我调出两个人来,肖全友和肖全明,查查这两个人的联系方式,很急越快告诉我越好”向缺估计,王胖子被咬肯定是他进古墓的时候碰到了粽子,要想知道他当年去了哪个古墓那就得找他们这顶级摸金校尉团队里的另外两个了,肖家兄弟,他俩肯定知道王胖子当年在哪出的事。
“就这么点小事?你再求我干点啥呗”唐新和挺祈求的说道,他觉得自己身为大哥必须得拿出点什么见面礼才行。
整了半天向缺除了跟自己拜了把子后就想要解开手机这么点事,这让身为大哥的唐新和觉得自己酬谢的方式可能有点拿不出手,怎么着你也得整点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让我办吧,或者干脆你给我借点钱也行啊。
“哥,我看你纯粹就是看缘分,就寻思跟你认个兄弟别的诉求绝对没有”向缺一本正经的说道:“再说了,我要求你帮忙的事就是找你也没用,不是你能力不行,而是我的事常人根本没办法帮,但你放心以后我但凡有需求肯定第一时间跟你打招呼,行不?”
唐新和刚要说话,沈佳在一旁很明白事的说道:“新和,你觉得弟弟这种奇人有什么事找你你能插手的?”
没错,昨天自从知道自己怀孕后,沈佳就和唐新和把向缺定位在了世外高人这个层次,现在这个世外高人居然还主动要求跟他们义结金兰,明显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
但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向缺这货有多么的腹黑,他非得要结拜的这个诉求点,居然一杆子给支到了十八年以后,目标也不是他们两个而是等着让曹清道喊自己一声叔叔。
“这点事好办,最迟晚上就能给你查出来”
“嗯,到时候告诉我就行了,我先走了电话联系”向缺点头说道。
“不是,咱们今天刚结拜那不得喝点啊?没磕头跪拜也得喝点酒才行啊,不然这不是太不正式了么”唐新和有点着急的说道。
“大哥你急啥啊,我也住这院里晚上你过来找我就行了,顺便王昆仑还得跟你相认呢是不?”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唐新和办事的效率非常迅速,晚上过来找向缺的时候就已经把肖家兄弟的联系方式给调了出来,并且还把他们手机的定位也给查了出来。
人在巴马之乡。
肖全明和肖全友自从上次在蒙古古墓差点死了之后就听信向缺的话回来就收手了,半年多了两人一直在巴马休养着,向缺给他俩去了电话就联系上了告诉他们有关王胖子出事的消息,并且还说自己明天就赶过去。
晚上,唐新和和沈佳留在了陈夏的家里跟向缺还有王昆仑整了一顿兄弟间的情谊之酒,四个人喝的是酩酊大醉。
来到陈夏家里他们才知道向缺为啥对唐家一点诉求都没有了,陈三金的大名唐新和,沈佳全都知道,有这么个老丈人在后面站着,你说向缺能是缺钱的人么,可惜他俩对这事倒是有点误会了,向缺是缺钱但缺的钱却不能以这种方式来拿。
酒喝到半夜就散了,唐新和和沈佳走了之后王昆仑,向缺酒也醒了就坐在别墅外面抽着烟。
两个人沉默了许久之后,王昆仑开口说道:“就光只咱们两个过去,老向你觉得咱是送死还是去救人了,胖子肯定得救但咱俩太势单力薄了,那老头说的对啊,这边的人没救整不好咱俩也得给搭进去”
向缺自从下终南山,人倒是真认识了几个,可以结仇的居多,朋友也有不少但能在这事上帮忙的就没有了,他身边的人也就只有王昆仑能算是个选手,还能去找谁呢?
“昆仑,你怕不怕死?”
王昆仑一愣,没犹豫直接摇头说道:“你和王胖子当初要没在黔南把我给救出来那还能有今天坐这跟你抽烟喝酒的我么”
“咱俩去,别的你不用操心了”
“妥了,明日启程速战速决”
这个世界上,白眼狼忘恩负义的人居多,但有良心的少么?
良心也得分什么事来衡量有还是没有,你找人办小事,无关痛痒的,对方会给你答复的跟山盟海誓似的,但涉及到自身利益的甚至性命攸关的,良心这两字可就分文不值了。
但这个时候真正有良心的人还有么,肯为你抛头颅洒热血的有么,有,肯定也不少,只不过能让你碰见的几率就得看自己的人品了。
曹清道的运气很好,死了,有向缺为他去阴曹地府和阴帅和孟婆讨价还价。
王玄真尸毒发了,但他的运气也不错,有向缺为他忙前跑后。
向缺绝对不算是有良心的人,因为他缺德事没少干过,坑人的事阴损的事都干过,但对自己人向缺的良心绝对分量非常的足。
第二天清晨,向缺和王昆仑两人去了南京机场登上飞往广西南宁的飞机。
两个小时之后飞机降落南宁,向缺和王昆仑直接在机场打了辆车直奔巴马。
巴马之乡是有名的长寿地,山清水秀风景宜人肖家兄弟选择在此地疗养之后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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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了一辈子首先是求财,因为只有有钱了你才可以对自己接下来的生活指手画脚。
钱,肖全明和肖全友盗了十几年的墓已经不缺了,就算给向缺掏出一大笔的买命钱后他俩的身家还剩下八位数,足够潇洒过完下半辈子了。
只不过,他俩打算疗养的念头得临时中断一下了。
巴马,肖家兄弟的家里他们四个见了面。
“按理来讲,王玄真身上的尸毒应该还有几年才会发作的,怎么可能提前这么快就爆发了”和向缺见面了解了一下之后,肖全明首先提出了疑问。
“你俩也知道王胖子体内尸毒被封要几年才能发作的事?”向缺问道。
“当时,胖子被僵尸咬了之后,我们就赶紧逃了出来。从古墓里出来他就给一个人打了电话,我们就原地等着,两天后,有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过来把王玄真给接走了,接下来的事我们就不太了解了。但事隔半年后我们再次见面的时候询问他,王玄真说体内的尸毒暂时解决了,被压了下来,能挺个几年,必须得在这几年里找到能解尸毒的办法才行。”
“好好说一下,你们当初发生的事,了解清楚了咱才能好好准备对症下药”
“说实话,那个古墓挺怪的也挺邪性的,老向我跟你讲一点不带撒谎的,到现在我们哥俩都不知道那时候要盗的是谁的墓,问胖子但他也不说,只说这个墓要是整成了咱们几个就干脆洗手归隐吧······”
四年前的春天,王玄真找到了曾经和他合作过两次的肖全明和肖全友,说有个从来都没有人发现的古墓可以走一趟,由于之前已经合作过两次并且都出自摸金校尉哥俩也没有多想,就跟随王玄真启程了。
他们三人的目的地是在祁连山,中国最古老最悠久也是海拔最高的山脉之一。
到了祁连山之后王玄真就拿出了一副地图,找寻古墓的过程非常顺利没费任何麻烦就找到了。
只不过这个古墓的入口非常奇怪,居然是在一个山洞里,这种古墓完全超乎了三人的见识,他们还从来没有碰到过在洞穴里的墓地,摸金校尉的典籍里对此记载的也是少之又少。
古墓的构造也并没有多复杂,并且由于有地图在手三人很快就找到了墓地的正室也顺利进入了,肖全明回忆说当时的王胖子看起来非常的兴奋,两只眼睛都冒光了手脚都有点哆嗦,明显是兴奋过度了。
“当时王胖子说了一句话,听着怪怪的也挺耐人寻味的,但那时候也没空留意他说这话的意思,现在看来那个古怪的古墓挺有说道的”肖全友回忆了下后说道。
向缺皱眉问道:“他说了什么,你们还记得么?”
“记得,因为在古墓里他也就只说了这一句话”肖全友点头说道:“王胖子当时说,我是注定要当盗墓之王的男人这下子总算是八字能有一撇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这牛让他吹的,把自己给整成僵尸道长了”王昆仑无语的说了一句。
肖全明接着说道:“墓穴正室里的构造并不复杂,中间有个庞大的青铜棺材,墓穴四周墙壁上是一些已经被风化了的木架子,我们进去后就已经散了,架子上只摆放了一些盆盆罐罐的东西,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堆粉末”
兴奋的王胖子似乎有点得意忘形了,居然直接就推开了中间的棺材盖,当时肖全明和肖全友想阻止已经晚了,因为在开棺的时候人必须得要闭气才行免得棺材里有粽子吸了人的生气之后发生尸变,这种尝试一般的盗墓贼都知道但身为顶级摸金校尉的王玄真居然给忘了,可想而知他当时得有多激动了。
肖全明此时的眼睛里透露着一股深深的惧意,似乎事隔几年了他也没有忘了当初那一幕:“我那时离胖子非常近,就在他身旁,我可以肯定的是王胖子的那股气还没有透出来呢,棺材里的那家伙就飞了出来······对,没错就是直接飞出来的”
棺材盖只开了一道缝隙之后就“砰”的一声直接翻开撞在了墙上,随即一个人影迅速从棺材里直挺挺的就蹿了出来,双脚腾空张开双手一下子就掐住了王玄真的脖子,肖家兄弟反应非常快连忙把随身携带的黑驴蹄子和狗血全都一股脑的砸向了大粽子。
“没有吸生气就蹿了出来,这可有点怪了,那他当时肯定是有意识的但怎么自己没从棺材里出来呢”向缺皱眉问道。
这一点非常值得耐人寻味,但凡这种古墓之中的僵尸应该讲都是死后因为各种机缘巧合才从死人转变成僵尸的,常理来说僵尸是需要个契机才能复活的,也就是所说的人的生气。
可这个棺材里的僵尸却直接自己蹿了出来,这说明啥,王玄真没推开棺材板的时候他就已经苏醒了。
“这个问题我们就不清楚了,也想不明白,可能是当时这个粽子刚刚出世实力还很低,被我俩胡乱的砸了一通之后他居然就松了手然后身子一歪就栽倒了,我们也从来没有见过没吸生气就尸变了的家伙所以掉头就跑,但王胖子点太背了刚转身一跑就绊在了棺材板上栽了个跟头,正巧就摔在了那粽子身边然后被它一口给咬在了大腿上,我和全明赶紧掉头回来捡起一个驴蹄子就塞进了它嘴里这才强把王胖子给拽回来,我们三个撒腿就跑,后面那粽子还想追过来但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跑到洞口的时候后面砰的一声巨响,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粽子居然被弹了回去,我们这才算是逃了出来”
“阵法结界”向缺叹了口气,眉头拧的非常深:“你们太鲁莽了,事先怎么就没做做功课呢,那个洞穴里的古墓应该是被风水法阵给封印了,这说明那里面的东西是不能碰的,你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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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我们太信任胖子了”肖全明两手一摊无奈的说道。
出了山洞之后,王胖子赶紧处理伤口,但他却发现自己所熟知的任何办法都没用,两个犬齿形状的伤口一直在往外面冒黑血,根本就止不住,这时王玄真才知道坏事了。
“胖子拿出电话打了出去,告诉对方自己被僵尸给咬了但是却没办法处理伤口,那边则是告诉他让他原地等着,然后过了两天来人把他给接走了,胖子告诉我们两个回去好好歇着等他处理完之后再来找我们,没想到那一等就是半年他才露面,并且相当颓废了,情绪一直都不怎么好,没事就走神,走走路自己左腿跟右腿还能绊在一起呢”肖全友低头叹了口气。
王昆仑挺无语的说道:“这不废话么,谁知道自己中了无解的尸毒不得郁闷死啊,不过你看这货心也挺大啊,这都过去四年了,他怎么还心宽体胖的呢,这要是我早就活成皮包骨头了”
肖全明笑道:“嗯呢,看他这颓废的,跟我们呆一起那几天我都不敢让他看见绳子,真怕他一不小心就给自己吊死了”
“没吊死,现在也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了”向缺想了想,有些犹豫的问道:“这次可能要麻烦你们哥俩了,跟我们出去一趟给胖子谋一条生路”
要救王胖子首先就得找到祁连山的那个山洞,这个地方可能就他们三个知道,不麻烦他俩不行。
肖家两兄弟笑了,拍了下向缺的肩膀说道:“命都是你救的什么麻烦不麻烦,我们跟胖子的关系可比你早多了,这肯定是义不容辞的事”
“关键是你们现在状况也不好,都要隐退了我哪好意思麻烦你们啊,不过你俩放心你们把我送到地方就行了其他的我来办,那个山洞你们不用进去”向缺有点歉意,毕竟王胖子如此早的引动体内的尸毒跟他关系非常大,他不让王胖子去杨家祖坟的话这事可能也不会出的这么早了。
但世上的事向来都是世事无常的,一饮一啄间都是套路,向缺没想到王胖子有难,而王玄真可能也没想到自己会因此因祸得福。
“没事,我俩这么多年什么粽子没见过啊,经验那是非常丰厚的,就古墓来讲我们比你专业比你在行”肖全明很干脆的说道。
向缺斩钉截铁的摇了摇头,直接给拒绝了:“那个古墓中的僵尸你们不太了解,很麻烦的东西,我不让你们去一是担心你们的安危,在一个也是怕你们给我添乱,我整不好到时候还得照顾你们呢”
“我去,哥们你这话能不能别说的这么直白啊”肖全明呵呵一笑。
“心意领了,这事你们就别搀和了,只管把我们送到地方就可以了”
“什么时候启程?”
“肯定是越快越好啊,万一中途再出现什么变动呢,胖子的生命就剩三月了,咱得马不停蹄的快一点了”向缺想了下,说道:“两天后吧,就去祁连山”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两天以后,王昆仑,向缺和肖家两兄弟再次启程马不停蹄的赶赴祁连山脉,从南宁直飞甘肃。
飞机上,向缺一脸疲惫的缩在座椅里,王昆仑问道:“两天里你就吃晚饭的时候出来过一次,这么神秘呢”
向缺闭着眼睛,语气深沉的说道:“不得让万事俱备一下么,真傻呵呵的就往古墓里冲啊?我小命金贵着呢,再说了救胖胖的前提下我不得首先保证你的安危么,再把你赔进去我就没啥朋友了”
“你的语言里虽然没有酒,我却醉的像条狗”王昆仑眼泪汪汪的感动了一把。
向缺汗颜着说道:“别煽情了,急眼了我再给你来个强吻”
“多大把握啊,胜算能有几成呢一看你这态度我觉得心里顿时有底了,你要告诉我赢面能有多大的话,那我就更舒坦了”王昆仑皱眉问了一句。
“两军对垒,摆明车马炮的干一下没到最后谁能知道自己是站着的啊?但我估计,最后咱们站着回去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必须灭了它”向缺霸气的说道。
王昆仑笑了,竖起拇指说道:“老向,你就火在这一年了,真的,妥妥的风水阴阳界你的威名马上就要响彻天地之间了”
“哎我去,可别捧我了,两天没咋睡了我眯一会啊,到地方了叫我”向缺把脑袋一蒙闭着眼睛开始打盹。
王昆仑见他不搭理自己了,无聊的居然掏出一本国富论翻开看了起来。
肖全友都给干迷糊了,相当不解的问道:“你不是号称风水术师中最猖狂的悍匪么,怎么还看这书了?咋的,转性了啊?我就奇怪了,飞机上你从哪把这书给拿出来的啊”
“看书,出气质······可能是上个乘客忘这了刚捡来的”说实话,王昆仑中学都没毕业以前一门心思都扑在修道上了,看书认字还得翻字典呢,他看国富论纯属扯犊子。
“你不悍匪么,要学者气质有啥用啊”肖全明挺懵的问道。
“嘘,给我小点声······”王昆仑偷摸的指了指从前面走来的空姐说道:“别乱说话,我要恋爱了,一颗火热的红心都要蹦出来了”
从过道走过来的空姐不说别的,光是一条大长腿就挺吸睛的,再往上一瞅,女人该有的也都有了,特别是那脸蛋,你不能说这女人有多漂亮,五官看起来似乎没什么特别之处,但长在这张脸上看着就是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你让王昆仑说现在就爱上这姑娘了,那肯定是扯犊子,但好感绝对有了,也就是俗称的一见钟情。
王昆仑一本正经的拿着本国富论,往那一坐目不转睛的很有点学者气质,再加上他身上若隐若现的煞气给人的感觉相当虚幻了,远非学校里一般的教授可以比。
书,并不一定要看的懂。
但气质肯定得到位!
“小姐······”王昆仑合上国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富论,一脸淡笑道:“能问下,头等舱有空位么,有的话麻烦给我升舱如何?谢谢”
“不好意思先生,头等舱已经满了”空姐抱歉的回了一句。
“嗯,谢谢,没事”王昆仑又点了点头,打开国富论专心的看了起来。
空姐走后,肖全明非常不解的问道:“你装那一下之后怎么就给停了,在继续往下深入探讨啊,话都搭上了一句怎么没有下文了呢”
“你道行太浅,在女人这条路上还没有天赋,那我跟你解释一下子”王昆仑把书塞了回去,淫荡十足的说道:“这搭了一句话我就只是让她注意到我就行了,至于下文不能整的太操之过急,你信不?就刚才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已经用眼睛至少把我给过了三遍”
肖全明愣愣的问道:“这么玄呢嘛?”
“就刚才那几眼,她肯定留意到我了,我手上的书手腕戴的表,除了穿什么裤衩子她看不见外剩下的她肯定全知道了,信不的?”王昆仑骚了吧唧的说道:“她那眼神都能过滤,直接就把我给定位了,咱俩打赌不的?她一会就得跟同事说,经济舱上菜了”
肖全明眼神懵懂的问道:“这都什么套路啊,我咋这么蒙呢?”
空姐眼睛毒不毒?
必须很毒,虽说现在坐飞机已经是件很容易的事了,几百块就能飞一下子,但飞机的头等舱和商务舱坐的人还是非常出类拔萃的,女人除了喜欢研究脸蛋和化妆品以外,最喜欢研究的就是男人。
而坐头等舱的男人,则是空姐首先研究的对象,据说单身的空姐把想结婚的目标首先就给定位在了头等舱的男人身上,主动的靠一下,然后研究研究,基本上这事是有很大的可行性的。
所以,王昆仑很人精的整了上面那一出,就是给这空姐一个注意到自己的机会。
要说昆仑哥其实只要稍微打扮打扮,整一身行头,确实是能把人给帅的睁不开眼睛的,毕竟这货的杀神气质已经锻炼的相当有层次感了。
两个小时以后飞机到达甘肃上空,王昆仑把向缺扒拉了起来。
飞机降落之后滑行在跑道上,十几分钟进入停机坪,机舱门打开后王昆仑却没动。
“还不走,等啥呢?”向缺问道。
“等会的,现在人多挤什么挤”王昆仑低着脑袋说道。
“你一男的还怕给挤出奶来啊?”向缺翻了个白眼。
“老向,你怎么就没看见他一脸的骚气呢?他有事”
“啥事啊?”向缺茫然问道。
“春天来了呗”肖家哥俩都笑了。
等没什么人了,王昆仑才慢吞吞的站起来,走出机舱的时候脚步一顿跟那空姐咧嘴笑了笑。
“先生再见,欢迎您再次乘坐我们航空公司的飞机,很乐意为您再次服务”空姐很礼貌的给了王昆仑一个甜蜜的微笑。
“你服务不错,是挺好的,那你能告诉我个电话,然后我有空我亲自感谢你一下么?”王昆仑贱贱的说道。
“您要感谢我的服务就请拨打我们公司的人工就可以了”
“啊,那好的,必须得给你写封感谢信,表彰一下你尽职尽责的服务态度”王昆仑整的跟外交发言似的,说的老正经了。
下了飞机,肖全明撇嘴说道:“扯吧,白吹了,你刚要整点实际的,人家一句话给你支到人工那去了”
王昆仑摊开手掌,里面有一张纸条,那是他和空姐擦身而过的时候对方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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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金山脉,托来山”肖全明和肖全友同时点头,说道:“没错,就是这片山地,隔了四年而已我们忘性没那么大,当初王胖子带我来的时候是从酒泉自己开车过来的,我在路上听司机提到过这里,那时刚入秋天还比较冷,想上山都得裹上羽绒服,冻的我篮子都抽抽了”
尽管现在已经入夏了,但祁连山脉腹地的天气温度还比较低,现在是下午进山的时候已经感觉有点冷风吹了到了晚上直接能让人哆嗦,这里的平均温度非常低,越往山上走越是寒冷。
肖全友皱眉叹了口气,说道:“四年前是胖子领路拿着地图,我们两个就只是跟着他走,大概的位置我们还得慢慢来找,那个山洞周边的情景我们还能记得一点,仔细回忆回忆应该能记得八九不离十,但肯定得费些时间来找了”
“算算日子,我们和王胖子分开才一个星期时间至少他还能挺得住两个月呢,不用太急,时间总归是够用的我还是那句话,得安全第一”向缺深深的吸了口气,胸腹之间顿时无比畅快。
祁连山是人迹罕至的地方,人烟稀少完全属于未被开发的处女地,这种地方非常适合修道之人长久居住,此处的天地灵气要比都市里浓郁太多非常适合风水阴阳术师在此修道。
徒步上山各自负重三十公斤左右,旅行包都堆的满满地了,由于不知道那个洞穴得什么日子能找到,所以他们四个补给带的都非常多,至少够半个月以上的。
临近傍晚,找了处空地安营扎寨,并排支起了四顶帐篷,生火烧水准备吃完饭之后就开始睡觉,从机场到祁连山又上山,折腾了近两天的时间,个个精神都有点疲惫了。
肖家两兄弟常年盗墓,王昆仑常年奔波在外,这三人都是野外生存的行家,出门准备的东西相当齐全,虽然是徒步登山但除了有点累外也没遭什么罪。
篝火点上,上面架了壶水烧开后泡点馍再撒点肉末味道相当霸道了,用树枝串起两大块牛肉放在火上烤没过一会就香味四溢了。
“来,整点烧酒吧,去去寒,现在还好点气温不太低等后半夜的时候,我跟你说就这小冷风都跟刀子似的,能把你刮的直抽抽”肖全明拿出两个酒壶拧开后一股刺鼻的酒味就冒了出来,自己干了一口递给了肖全友,另外一壶扔给了向缺。
“咕嘟,咕嘟”干了两口后,向缺嗓子眼顿时被呛的要冒烟了:“得有六十多度,这都赶上喝酒精了”
王昆仑接过酒壶闷了一大口,低着头摆弄着手机笑道:“你离火堆远点,一不小心都能把你给焚了”
“不是,你这一天走走道也整手机,休息的时候也整,拉屎的时候差点拿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手机当纸塞屁眼里,这么整下去你容易走火入魔知道不”向缺抻着脖子看了一眼,发现和这货聊天的是一个女人的头像,名字叫天边的那一抹蓝。
“仑哥,你叫啥名啊”向缺贱嗖嗖的问道。
“翻江倒海小哪吒”王昆仑低调的说道。
“哎呀我去,这名挺有含金量啊,都能生撕虎豹了,但我觉得这名不太靠谱,你怎么不取一个比这名还要长的名呢?”
王昆仑斜了他一眼,无语的说道:“你们家微信能给起比这还长的名?马化腾给你特批的呗。”
“微信啊?这不约炮神器么,在这找对象能靠谱么。”
“恩呢,沟通无障碍,靠谱的事以后再研究,我现在想的是内分泌协调不协调这件事”
“坐一回飞机,怎么还有结婚生子的念头了呢,仑宝,你这是要从良了啊?”向缺掐了下王昆仑的脸蛋子使劲的晃了晃。
“别闹,没看见我正温存着么,这都都泡到蜜缸里了,你能不能别打扰我享受这难得的小幸福?”王昆仑挪了下屁股,离向缺坐远了一点。
“肿么这么急呢”向缺继续骚扰。
王昆仑有点急眼了,不耐烦的说道:“要生孩子憋不住了行不行,就是这么急,你啥时候这么娘们了呢,还学会刨根问底了”
“关心下我家仑宝的个人生活”
“大哥,咱都是江湖儿女,你吃饱了能不能也让哥们喝点汤?你跟陈大小姐一见面就如胶似漆的,你不知道哥们还单着呢嘛,我找个对眼的我容易么”王昆仑泪眼婆娑的说道。
“瞅你这可怜的犊子样,拉倒吧哥哥不摧残你了”向缺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叼着烟钻到帐篷里。
翻江倒海小哪吒:“长夜漫漫,是不是难以入眠?”
天边的一抹蓝:“嗯,孤单寂寞冷,桑心”
翻江倒海小哪吒发了个抱抱的表情:“来,靠近我温暖你”
“不切实际”天边的一抹蓝。
“为啥桑心呢,除了能给你温暖我也能给你安慰”
“没看我刚发的朋友圈啊?你不关注我”
王昆仑赶紧翻了下朋友圈,天边的一抹蓝五分钟刚更新了一条消息:“好桑心好痛苦,削个苹果手指头差点没掉了,呜呜呜,呜呜呜”
王昆仑乐了,相当缺心眼的给天边的一抹蓝回了条消息。
“现在的女生,手啊脚啊腿啊稍微破了点皮就拍个照发上朋友圈,求安慰······惹的一堆人在下边跟风,你说你来大姨妈那几天流那么多血,你怎么不把伤口拍下来发朋友圈里呢”
“流氓,滚蛋”天边的一抹蓝发了一堆的拳头过来。
“哎,娱乐一下,娱乐一下”翻江倒海小哪吒赶紧反应神速的又回了条消息过去。
可是,几分钟之后那边就没动静,再问还是没动静。
王昆仑有点崩溃了:“这不是幽默感么?女生现在不都得是成熟稳重又幽默的男人么,怎么到我这就不咋好使了呢”
十几分钟之后,王昆仑的手机一直都没响。
“哎,光靠纸上谈兵来泡妞真不行,还得靠实战经验和天赋,再练几年吧”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预想也总是美好的实际却很残酷。
时隔四年再上祁连山,肖家兄弟两个凭着记忆领着向缺和王昆仑在托来山足足转了三天也没找到那个山洞,渐渐的四个人都有点急了。
他们还以为上山就能一帆风顺的找到地方,没想到三天过去了居然毫无头绪,照这么下去时间多长谁也说不准.托来山是祁连山脉中段支脉,纵向长度二百八十千米,横向二十千米海拔四千五百米左右,往上过四千米的海拔就是冰川了,就靠两条腿你说得走到什么时候能找到地方?
这不就是个神奇的扯么!
这对人的体力和精神绝对是个巨大的考验,上山之后第一天还好一点,到了第二天四个人下午三点多就已经扛不住了,只能安营扎寨,第三天起来的时候腿都跟灌了铅似的,一走路裤裆都下垂了。“实在不行来个地毯式搜索吧,我们从疑似的地方开始往前推,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捋,我就不信了两条腿捋十天半个月还找不到那个山洞了。”肖全明鸡头白脸的说道。
“你俩就一点都回忆不出当初进山的细节了?哪怕就是一丁点的线索也比我们这么瞎找节省时间。”向缺叹了口气,挺头疼的。
肖全友无奈的说道:“当初那份地图我和全明都没有看过,一直就在胖子手里他告诉我们怎么走,我们就怎么走,关键是就寻思找个墓而已,有个领头的我们两个就是打下手的也没考虑那么多,谁想居然能有一天故地重游呢”
“那份地图我就无意之中扫了一眼,上面画的全是山川脉络图,其中有几道线是用红笔标注起来的,但时隔这么久我肯定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向缺有点抓狂的说道:“真就没一点线索了?腿走飘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地方啊,这片山脉得有多大,要找一个洞穴那不跟大海里捞针一样一样的么”
肖全明和肖全友同时两手一摊,一脸苦样。
“哎,有个细节怎么一直没想起来呢”向缺的智慧小眼又亮了。
“什么细节?你这反射弧得有多长啊,走了几天了怎么才想到有细节呢。”王昆仑埋汰的说道。
“路线和地势记不清,山洞里的那头僵尸你们肯定记得吧?想一下,他当时穿的是什么样式的衣服,人是什么样的。”
肖全明和肖全友有点迷糊的问道:“这和找山洞有什么联系么?貌似好像不怎么搭边啊。”
“细节决定成败,你俩回忆吧,我看看能不能整理出点头绪来,要不然咋办?不能放过一点的可能性啊。”向缺掏出烟,坐在地上抽了几口眼神略微有点迷离了。
他也是没办法了,万紫千红中希望能找出一点绿来,看来得拿出点看家本事来了。
他是估计,能被王玄真刻意寻找的墓葬那肯定不是无名之辈,绝对是有说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道的,这货眼睛毒着呢,寻常古墓能入的了他的眼?再一个,洞穴是被封印的,有风水法阵困着那头僵尸就说明它也不是无名小卒,肯定大有来头,这样的人整不好都是被史书给记载在内的,如果能推断出对方的身份那对找山洞是有很大的帮助的。
“长袍,应该是黑色长袍,料子有点像是丝绸的上面印有花纹·······我想起来了,除了花纹以外他的两条袖口还各纹刺了一条龙。”
“脚下穿的应该是油毡底长靴,脑袋后面扎着一条长辫类似于蒙古时期人的打扮,哦对了,他头上还顶着一个尖尖的毡帽。”
肖全明和肖全友捋了下思路,三两句话后豁然开朗了:“匈奴人,没错,那头大粽子肯定是匈奴人,他咬王胖子时候我看见他衣服里还有一撮浓密的护胸毛,祁连山脉靠近河西走廊是匈奴帝国的地盘,匈奴人在此出没太正常了,除了他们中国古代也没人是这副装扮。”
人都说盗墓贼历史好的都能当半个历史老师,这话一点都不夸张,顶级的摸金校尉几乎跟大学里的历史学教授旗鼓相当了,甚至有些历史和秘闻这些教授都不一定知道但摸金校尉却非常清楚,就比如王胖子他本就是北大考古系毕业的,而肖家兄弟的身份也是祖传的,家中有关中国历史方面的藏书有不少都是绝版了的。
术业有专攻,古中国史这帮人绝对是学霸级别的。
“有龙啊,那就是匈奴皇族咯。”在古代,等级制度要求的非常高,在任何朝代龙都是帝王皇族的象征,皇上的衣服上纹的是九爪金龙,皇子和王爷则是四爪被称为蟒.有龙,肯定是皇族无疑了,那既然是皇族他被葬的地方肯定不是寻常之地,就这一点向缺就能凭借寻龙点穴判断出那个山洞大概的方位,到时候寻找起来就能事半功倍了。两个小时以后,向缺站到了附近山岭一个偏高的地方,放眼望去一片群山尽收眼底。
“青龙抱穴这一类的墓地就不用想了,这种地方肯定不会有的,祁连山脉本就是龙脉所在地,这里最有可能出现的就是霸王卸甲风水地,而霸王卸甲要是古代王侯将相最愿意寻觅的风水之地了。”
“霸王卸甲?你这么一说,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远望群山一片空,唯有五指在眼中······五指峰下藏霸王,卸甲归天一场空”肖全明和肖全友眼睛豁然一亮,抬手指道:“老向,你看那片山地是不有点像霸王卸甲?还真找对地方了么”
距离几人六七公里远之地,有一处五指峰,五座山峰并排相距不远,乍一看有点像是五指山,这就是霸王卸甲最典型的风水地。
所谓的霸王卸甲一般都是王侯或者将相死后最愿意寻找的墓地,他们没有争权夺位的心思但却想要福源后代,并且还想生生世世都想子孙能够封侯拜相,霸王卸甲之地对他们来讲在合适不过了。
但是霸王卸甲却有一个很潜在的危险,如果五座山峰周围没有过高的群山所阻,那在风雨雷电之夜一旦有闪电击中其中一峰的话,长久以后会让其墓穴之中的死尸,身带浓郁煞气。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什么叫望山跑死马,就是明明山在那但把你累死了,然后山还是在那。
四人步行了近四个多小时,那五座山峰仍然看起来好像近在眼前可就是赶不到山脚下,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无奈只能停下来继续扎营,休整一夜明早再次启程。
点起一堆篝火,烧了点水泡着馍就着牛肉干胡乱填饱了下肚子后他们全都趴在帐篷里四仰八叉的闭上眼睛,然后立马就睡着了。
这一下午赶的路相当于之前一天所走的了,体力消耗巨大已经处于透支的边缘了,身体一倒下疲惫袭来之后困意就抵挡不住了。
将近午夜时分,帐篷里的王昆仑突然猛的睁开眼睛,皱着眉头凝神静听片刻一把拉开帐篷就从里面蹿了出来。
“起来,有人过来了”王昆仑挨个把他们三个全都给叫醒了,常年行走在危险的边缘,一年里有半年都是在被追杀和缉捕中度过,王昆仑对于未知危险的警觉性比常人要高出了几个层次。
“怎么回事?有人?”向缺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的问道。
肖全明和肖全友立即向四周查看,走了几十米绕了一圈之后无功而返,诧异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有点紧张过头了,鬼影都没有哪来的人啊?”
“等人到了我再叫你们起来那还有意思么”王昆仑沉声说了一句。
“不是,那个什么,关键是我俩走了一圈啥也没看到啊,大哥你这真是哪吒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么”肖全明不服气的嚷嚷道。
“信我的肯定没错,我听不到也看不见但我就是感觉到有人朝这边接近,你要问我怎么解释,那我只能告诉你这是我从龙虎山逃出来后还能活八年多的真谛”王昆仑靠在树上,点了根烟抽了一大口后感觉心里还是有点在敲鼓。
“事实胜于雄辩,咱家悍匪哥能活到现在这就是最现实的写照,等着吧反正离天亮也差不了多久了,一会实在不行直接启程赶路算了”肖全友和了句稀泥,明显也不太相信王昆仑的感觉。
向缺眯眯着眼睛在他旁边笑道:“警惕性挺高啊,你那一抹蓝姑娘没把你给麻醉了啊?表现不错,要的就是你这草木皆兵的状态”
王昆仑一撇嘴,说道:“她暂时就是闲着逗闷子的,还没到影响我的地步呢”
“咋的,有点认真了的意思呗?不能吧,一见钟情这事我觉得听着怎么这么邪乎呢”
王昆仑无语的看着他说道:“哥们,你跟陈大小姐朝夕相处了么”
“心有灵犀知道么,情到深处自然浓······”向缺话刚说了一半,戛然而止。
山地,远处忽然响起了一串嘈杂却又急促的脚步声,非常的密集,明显有不少人正从远处朝这边赶了过来。
“唰,唰”肖全明和肖全友惊愕的看了王昆仑一眼,从他示警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能有五分钟左右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时间,这么长时间如果快点赶路的话人差不多是能走近一公里的路程的。
王昆仑,居然能感觉到一公里外有人朝这边接近?
肖全明朝他竖了竖拇指,和向缺站在一旁,问道:“咋办,真有人,是敌是友啊?”
“哪来的敌人这么大张旗鼓的赶路那得多猖狂啊,肯定不是跟咱们一路的人,一边站着看看再说”
相距百米开外一长队的人影步履匆匆的朝这边赶来,粗略的扫了几眼对方能有十几人之多。
这些人绝大部分都穿着统一的服饰,青色长衫脚下蹬着黑色布鞋手中居然全都持着一把浮尘,头发高高的挽了起来被一根发簪别在脑后,只有最前面的一人长发飘飘穿着一袭白衣。
没错,这深夜急行军的速度在祁连山脉腹地赶路的就是一队女子,离的近了才发觉这些女人容貌都比较秀丽年轻,只是面容稍微有些规整了点,拧着眉头面无表情的看起来十分僵硬。
要不是向缺他们夜路走的多了,就这一幕能把他们吓的全把裤裆给夹紧了,这些女人不施粉黛一点妆都没化,月光映衬下脸色显的都有点苍白。
“唰”这队深夜里山路突然冒出来的女人走到四人面前的时候忽然停下脚步谨慎的盯着他们看了一眼。
“你们几个,在这干嘛”其中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皱眉问了一句。
王昆仑指了指篝火和帐篷,淡淡的说道:“驴友”
说话的女人一顿仔细的打量了他们几眼,随后点头说道:“马上离开,最好直接下山”
向缺嗯了一声,说道:“等快饿死的就走了”
“告诉你们好话,别等到后悔的时候才想起来我提醒过你们”女人说完话后不再搭理他们四个立即赶路,这队女人匆匆而过停留不过一分钟。
等他们离的远了,肖全明诧异的问道:“这什么情节,大半夜的一群女人拿着浮尘满山乱窜?电影也没这么玄乎的啊,拍林正英之祁连山传奇呢啊”
“你好像有点虎,这群女的一看就不简单,就单说她们穿的全都是长衫,晚上温度这么低不怕冷啊”肖全友奇怪的说道。
王昆仑看了眼向缺,问道:“你怎么说”
“同行呗,这群女人挺厉害深浅看不出,但随便拽出来一个放到外面肯定都是风水阴阳界里的高手,特别是领头的那个······让人不寒而栗啊”向缺现在还对穿着一袭白衣那女子有着很深刻的印象,对方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很清晰的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明的寒意。
“这么晚,他们急匆匆的上山是什么意思呢,肯定是有大事发生啊”向缺和王昆仑同时一愣,两人皱眉寻思了片刻,王昆仑说道:“该不会,跟咱们是一个目的吧?”
“非得这么巧么”向缺叹了口气,深感无奈。
“老向,你说这帮女人是哪个门派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向缺摇了摇头,说道:“我更一点概念都没有,家里的两个老家伙从来不对我谈论这些事”
“咋办,要是真撞到一起谁知道能有什么麻烦事啊,追上去不?”
“不急,她们刚走咱们就跟上去这事不好说,等等的吧,天亮再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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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收拾了下行装,真跟驴友似的背起旅行包再次上路,目标还是昨天定下的那五座山峰。
不过今天赶路的时候没像昨天那么急匆匆的,因为深夜里路过的那队女人让他们四个都有点捉摸不透,并且潜意识里想要和她们拉开距离不想再碰到一起。
十几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在深山里遭遇,任谁心里都有点犯嘀咕。
行进了一个小时之后,向缺,王昆仑,肖全明和肖全友脚下躺着一个已经死透透并且浑身干巴了的野驴,野驴的肚子上血呼啦的不知是被什么东西给掏了个大洞,身上血液没有了,内脏也不在。
“这头野驴至少已经死了三天以上了,或者更长也有可能”王昆仑蹲下身子用手指捅了捅野驴,然后用沾了点驴血撵了一下。
“什么牲口给掏的,怎么专吃内脏肉一口没动呢”肖全明低头看着死驴的尸体挺诧异的。
“不是动物干的,对不?”向缺也蹲下来凑到野驴肚子的伤口上仔细的看了几眼。
“嗯,身上没有咬痕伤口也不是很规整没有任何撕扯过的痕迹,你看肚子上的这个口子明显是被一股极大的力道给硬生生的扯开的,再看驴的表情完全没有任何痛苦的反应,这说明啥?一击毙命,驴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王昆仑站了起来擦了下手,耸了耸肩膀说道:“未知,死因不明”
肖全友用脚踢了踢地上野驴的尸体,说道:“这玩意跑的速度非常快,野狼都不一定能追的上它们而且还都是成群结队的,一击毙命?肯定还得是偷袭,不过这地方就是山地又不是在水源附近,什么东西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袭了野驴呢”
“走吧,就当是个意外跟咱们也没关系,不过赶路的时候小心着点提高下警惕”王昆仑拍了拍手说道。
走了十来公里之后,又一具尸体出现在了他们经过的路上,这次不是野驴而是一头体型硕大的棕熊,足有一人多高体重估计能过两百多公斤,死状和之前碰到的那头野驴一模一样。
血液流失,内脏消失,肚子上也有一个被撕扯开的伤口。
“呼······这玩意有些邪乎了”王昆仑低头看了两眼,皱起了眉头:“棕熊,一般的牲口都不是它对手,这还是一击毙命什么玩意这么厉害呢,让棕熊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死了,而且在祁连山棕熊唯一的天敌就是偷猎的,但这又不是枪伤你说怪不的”
肖全友问道:“你们说,死的这些牲口会不会和昨天路过的那些女人有关系?”
“茹毛饮血啊?”肖全明愣愣的问道。
“别扯犊子了,那是女人,茹毛饮······”肖全友话没说完突然就是一顿,旁边三人齐刷刷的看着他。
四个人心里一突突,有点冷汗直冒的意思了,从野驴到棕熊死状全一样,而且死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的非常蹊跷,根本就不是其他牲口干的,唯一的可能性就只有一个了。
“这里离咱们要去的那个山洞已经很近了,还是必经之路,你们说······野驴和棕熊身体里的血液全都干了,内脏消失,这特性挺明显的啊,联想一下也不是不可能啊”肖全明咽了口唾沫,有点狐疑的说道:“它,跑出来了?”
“你不是说它要出山洞的时候被弹了回去么,根本就追不出来,那肯定是有风水法阵把他给困住了”王昆仑说道。
“大哥,都过去四年了,谁能知道有啥变故啊?”肖全明挠着脑袋,语气有点胆颤的说道:“它那么牛,你们觉得跑出来是问题么,再说了万一风水阵失效了呢,无意中被人给坏了呢,或者它实力突然增强自己破开封印出来了呢,这变故太多了”
向缺叹了口气,头疼的说道:“哪一种可能性都行,千万别是最后一种,要是它自己破阵而出的话,那麻烦就太大了”
三人眼神同时望向他,向缺解释道:“自己破阵而出就两个可能,第一是他灵智大开有了破阵的能力,第二就是他实力暴涨强行破坏法阵出来的,这两种可能性哪一种都不太美好,明白不?”
“你这破嘴都跟开光了似的,还是别说了,我怕你一语成真,你本身就是个算卦的嘴有毒”王昆仑龇着牙说道。
肖全友掏出烟递给向缺殷勤的点上后,问道:“老向,给我们看下一子,你看我脸上写没写着倒霉两字?要是跟上次一样的话,哥俩就得打道回府了”
“这次没事,没那么曲折的,放心吧”
原地呆了会之后又再次上路,越是靠近那个山洞附近,异样就越多,一路走来已经发现了七八具动物的尸体,死状跟之前的野驴和棕熊如出一辙,死的时间最早的应该距离现在还不到一天的时间。
肖全友忐忑的说道:“没看见死了的人那算好的了”
“哎,看看那是什么玩意”肖全明的眼睛挺尖,上前走了几步之后从地上捡起一块带着血迹的衣衫。
青色衣衫,看着很眼熟。
“昨晚路过的那群女人,她们也碰到了?”王昆仑错愕的说道。
“毫无疑问,能让人都受伤那应该是它无疑了,真的出来了,但愿不是自己破阵而出的就好”向缺深吸了一口气,一脸担忧。
“这······有人受了重伤”肖全友在稍远一点的地方捡到了一只断手,断手的伤口处齐刷刷的很平整。
但断手上中指和食指却没有了,断指血呼啦的伤口凹凸不平干涸的血迹已经发出一种深深的黑色。
和在杨家祖坟时被王玄真挠了一爪子抓破皮肤的杨正和受伤后流出的血迹颜色非常相似。
“这帮女人挺狠啊,手肯定是被那家伙给咬了,为了怕被尸毒侵入尸体她直接一刀把自己的手给砍了,反应干脆利索,重要的是心肠还得硬,对自己都这么狠你说这人的心里素质得多高啊”王昆仑有点忌惮的说道:“换做是我,反应也许都没这么快”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老向你真有毒啊,为什么每次和你在一起总摊不上好事呢,太曲折了”王昆仑都要哭了,就跟向缺认识这半年多,他的生命旅程要比之前几年都坎坷。
向缺擦了把冷汗,他能告诉他们自己是五弊三缺的命,凡是跟他走的太近关系太亲的人命运都会受到波及变的相当狗血了,那样向缺是会没有朋友的,都会跟防毒似的防着他。
“呵呵,社会套路深我也有点措手不及啊”向缺讪笑着说道。
“哎,这明显是遇人不淑么,走吧走吧,说多了都是眼泪”王昆仑无语的摆了摆手。
“踏踏踏,踏踏踏······”
“唰,唰,唰”几人同时望去,左前方一队人影快速赶来,手中提着拂尘身穿青色长衫。
“是昨天晚上的那群女的”
从前边走来的一群女人正是昨天晚上遭遇的那一群,和昨晚相比对方今天狼狈多了,身上的衣服大多破损别着的发簪掉了后长发散落在肩头,其中曾经和他们说过话的那个女子右手被吊在了脖子上,手腕处被草草的包扎了一下,脸色苍白明显是失血过多,其余人也多数身上都带了伤,看起来相当凄惨了。
只有那穿着一袭白衣的女子看起来似乎无恙,只是身上的白衣略微有些埋汰了点,也唯独只有她手里提着一把圆月弯刀。
对方停下脚步,两伙人四目相对。
“还是你们,居然没有离开”断手了的女子神色不善的盯着向缺他们看了片刻后,说道:“你们应该不是普通的驴友吧,祁连山脉腹地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你们来此想必另有图谋吧?”
向缺挠了挠鼻子,淡淡的回了他一句:“就是溜达行不?祁连山脚下也没挂着牌子说不让人进啊”
“你······”断手的女子提起拂尘指着向缺说道:“奉劝你们一句早点离开,免的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呢,告诉你们好话怎么不听呢”
“哎,那我们谢谢了呗”王昆仑斜了着眼睛说道。
“师姐,别管他们了,随他们去吧”白衣子女忽然开口了,眼神扫了他们一眼后说道:“看不出来么,他们也不是常人”
断手女子瞪了他们一下,随即不在吭声。
然后,这群女人似乎也没有再赶路的意思了而是原地休息坐了下来,只有那身穿白衣的女人右手提着弯刀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远方。
向缺和对方离的并不远,就隔了十几米而已,离的近了他才发觉这一群女人修为个个不俗,据他估计应该这十几人全都上了凝神,甚至那白衣女子他更是感觉到了一股深深的忌惮,对方的修为绝对比他只高不低。
“这小娘们挺漂亮哈,有点出污泥而不染的意思,你觉得叫他神仙姐姐合适不”王昆仑贱嗖嗖的问道。
“大哥,你不是有一抹蓝呢么”向缺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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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站在远处的白衣女子有一种给人很空灵的气质,特别是一阵小风出来后,她的裙角飞扬看起来相当的出尘了,这女人要是把她放到月球上去,妥妥的一个嫦娥出世。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有刺啊,这种女人看看就算了其他的就别想了”王昆仑突然感慨了一句。
“怎么的,你也看出点不同寻常的东西了啊”
“嗯,瞧不出深浅,但人家往那一站就有一种高手气质,一点不撒谎的我跟她要是对敌的话,我绝对掉头就跑,有多快就跑多快,一丁点都不带犹豫的”王昆仑很脆的说道。
“风水阴阳界的高手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居然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还都是一个门派里的”向缺抽出烟点了一根,抽了几口后他眼神瞄见那站在远处的白衣女人忽然朝这边打了个手势。
席地而坐的十几个女子猛然起身,然后速度极快的各自挑好位置站立不动,突然间向缺和王昆仑同时感觉到周边的天地之气开始涌动起来。
那白衣女子转身向前迈了一步,人就飘到了那些女人之前,清澈的眼神看着山地的那一头。
这群人站立的角度非常怪异,那白衣女子站在队伍的最前面,在他身后各有两名女人,然后和她相对的则是三名女子,左右两边又是各站了三人,最后队伍的尾巴上,还有三人呈三角型各站了一个点上。
“这队形,好像是某种对敌时的阵列队形,有点类似于行军打仗时所用的那一套,老向你觉得是不?”王昆仑想了想,回忆了下说道:“我以前好像在龙虎山的典籍上看过类似的介绍,据说这种阵列有点类似于阵法,能将阵内的人战斗力极速增加,翻几倍也许都不止,这就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结果了”
向缺转身对肖家兄弟说道:“你俩赶紧撤了,这边待会肯定要有恶战,你们在这帮不上我们还得束手束脚的,找个地方躲起来”
“嗯,走了,你们注意点”肖家兄弟都没迟疑,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是逞能的节骨眼,他俩本就不属于战斗型人才在这能帮什么忙,纯粹是倒忙。
肖全友和肖全明赶紧离开此地,免得一会那头东西蹿出来波及到他们,向缺和王昆仑可能自己都应接不暇哪有精力照顾他们。
“一种古老的秘技,适合群战,彼此搭配应该能最大发挥各自的实力并且以几何倍数增长,现在的社会还有打群仗的时候么?所以很少见了,几乎已经失传了,也许只有一些大门大派里会保留这种秘技,但用的机会可能却没有了”
“是它来了么?”
“应该是的”
向缺和王昆仑话音刚落,地平线上一道黑影裹着一团黑气看起来忽远忽近十分的虚幻,但仅仅只是过片刻之后,那道黑影居然就已经身到近前了。
对方身高足有一米九左右,身上穿着长袍脚下蹬着油毡底的靴子,一根硕大的辫子在脑后随风飘荡,身上的衣服多有破损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他的脸色乌青有些发黑,嘴角上两根长长的獠牙露了出来,一直延伸到下巴。
最关键的是,他那睁开的双眼是没有瞳孔的,只能看到两抹漆黑的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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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来到近前,那道身影突然张嘴仰天爆出一声长啸,声震一大片。
毫无疑问这就是那头咬了王玄真的僵尸,也是向缺和王昆仑此次前来祁连山的目的,想要他心上的精血来为王胖子解毒。
“轰!”
僵尸跃到那群女人身前之后两方直接交手,带头的白衣女子提着长刀居然和它近身交战,而周围的十几个女人则是手持拂尘在一旁掠阵,频频挥舞之下数道强横的道气自拂尘中击向了僵尸。
“咻,咻,咻······”
僵尸身上顿时被割开了几条口子,但也只是衣服受损不见一丝血迹飞出来。
“铛”那白衣女子手中的圆月弯刀扫到僵尸身上之后只听闻一声脆响然后就迸出一串火花,僵尸依旧丝毫无损。
“这头僵尸死之前在少林寺进修过啊,这不是金钟罩么,刀枪不入啊”王昆仑瞪着眼珠子说道。
僵尸出手全无任何招式,就凭肉体的强悍程度和这十几个女子硬抗,根本就不躲不避,你干它一下后他不躲然后抬手还回来一记,对手吓得连忙闪开避免让它给碰着,僵尸的两只爪子上长着长长的漆黑的指甲透露着一股渗人的光芒,明显挠一下子后果不堪设想,特别是他身上裹着的那一团黑气让人极其忌惮,这帮女人束手束脚的根本就不敢靠的太近。
“老向都是江湖儿女,帮忙不?”
向缺斜了他一眼,问道:“为啥要帮?”
“江湖道义咱就不谈了,但你不想想万一这帮女的率先宰了这头僵尸的话,那咱们还咋取它心上的精血啊,抢呢还是要呢?”王昆仑诧异的问了一句。
“能杀,她们早就杀了,不会耗到现在了”向缺淡淡的说了一句。
这不是明显的么,这帮女的是边打边退过来的,那僵尸是追过来的,一追一逃中谁占了优势还看不出来么。
向缺为什么要帮对方?我等着你们把僵尸耗的差不多了,你们又实力大损的时候我再出手不好么,大家非亲非故的我凭什么出手?
道义,这两字向缺的字典里是肯定没有的。
那边的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十几个女子围殴一个僵尸却丝毫没占上风完全是被压着打的,要不是有那白衣女子紧贴着僵尸死缠不放,恐怕这十几人早就溃败了。
“吼,吼,吼······”僵尸似乎有点不耐烦了,连续三声震天吼之后突然开始加快了进攻的速度,两只爪子频频挥舞着,长长的指甲甚至刮出了一道道的残影。
“要坏,她们可能要扛不住了”王昆仑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对向缺说道:“老向,别看着了,她们打不赢咱俩没准也得被波及啊,干吧”
“干就干,确实不能再等了”向缺也察觉出僵尸进攻的频率开始加快了,照这么下去要不了多久那几个女的肯定扛不住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了,一旦溃败要么僵尸走掉,要么这边的人开始被屠,这两个结果绝对让人头疼,哪个都不行。
“唰”向缺甩手从包里抽出几张符纸,抖手就甩了出去,咬破指尖弹出几滴精血溅落在符纸上,一道道符文刻画而出。
“砰,砰,砰”三张符纸贴在了僵尸的身上。
“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九天祥雷咒,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向缺站定双手一合一握,随着他念出咒语,符纸上突然雷光闪现。
“咔嚓,咔嚓,咔嚓”三道九天祥雷咒同时被引动,从僵尸头顶的半空中忽然降下三道天雷击在了僵尸胸前。
“吼······”僵尸收手,仰头痛苦的哀嚎了一声,天地间一切邪物尽皆惧怕天雷,这是它们与生俱来的天敌,一物降一物,换成一般的符咒都没办法降服住僵尸,也就只有雷咒一类的术法对其有效。
“嘶”僵尸忽然倒吸了口冷气,空洞的眼神猛然望向了向缺,没有瞳孔的眼睛看起来非常的渗人,盯着向缺让他一阵头皮发麻。
向缺脑袋一嗡,坏了,这头僵尸居然产生了灵智,明显有思考的能力了。
“他是自己破阵而出跑出来的”向缺暗骂了一声,再次拿出几张符纸。
“唰”僵尸居然扔下白衣女子不管,直接奔着向缺来了,似乎已经察觉到向缺的雷咒对他损耗极大。
王昆仑随即从向缺的身旁蹿了出来,掐印龙虎山术法,刚要出手向缺伸手就拦了他一把:“退回去,我们干不过他的,这家伙实力通天了”
“砰”向缺拦住王昆仑的同时,右手握拳直接奔着冲过来的僵尸胸口猛然击去。
“轰”拳头和僵尸胸膛相碰,一声沉闷的闷响传来过来,向缺摊开手掌,上面一朵跳跃的火苗悄然而现。
“三昧真火”后面断手的女子眼睛一瞪,不可置信的喊道。
“嗷!”僵尸胸口的衣服被三昧真火瞬间融化,火烧到他的皮肤上之后,一团漆黑的黑气迅速凝结,随即一个巴掌大的伤口出现在了僵尸的身上。
黑色的血液从伤口中流了出来,向缺猛的一收手,生怕自己沾上一丁点。
一击得手之后他立即撤退,但在撤出来的同时右手掌心又凝出了一簇火苗被向缺屈指弹了出去。
“噗”真火撞到僵尸身上,让他脚步一个踉跄向后退了几步。
同时,提着圆月弯刀的白衣女子悄然上前,挥动手中的弯刀直劈僵尸受伤的胸部。
“铛”那头僵尸反应极快的伸出胳膊挡在了自己的胸口,弯刀迸出一串火花。
“活见鬼了这是”僵尸放下手臂之后,他胸膛的伤口居然以肉眼能见的速度迅速愈合着,只几个呼吸之间他胸膛上就恢复如初了。
向缺彻底麻爪了,手段频出居然还不能给这家伙造成一点实质性的伤害?
“昆仑,包给我”向缺回身朝王昆仑喊了一句。
“接着······”王昆仑把向缺的背包甩手扔了过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向缺接过王昆仑甩过来的背包,拉开之后右手朝里一探就拽出一根儿长棍。
打神鞭两尺两寸长,上有十六节,每节四道符印,共六十四道。
打神鞭,据封神演义记载其乃姜子牙封神所用的神器,上打天神下打鬼怪无坚不摧,打神鞭一出神鬼皆惊魂魄骤散,威力无穷,乃是传自道派三清鼻祖元始天尊之手,在天庭之中都颇具威名。
其实,打神鞭是挺牛但还没这么玄乎,它只是姜子牙当年随武王伐纣时所用的一件法器而已跟原始三清毛的关系都没有,几千年前风水阴阳界高手辈出,特别是各大道派实力鼎盛人才层出不穷,各类术法比比皆是,阴魂厉鬼非常多见并且多数都是术师祭炼出来用来对敌所用,在那个年月里鬼怪一事寻常人都知道并不像现今这个社会已经被归类为封建迷信中了。
姜子牙身为国师随武王伐纣后就炼出了打神鞭这件法器,专打鬼怪,在商周时期这件法器可谓是大放异彩了,在其鞭下魂飞魄散的阴魂厉鬼非常之多。
其实说来,打神鞭就是其内被刻印上了法阵而已,对付鬼怪效果颇佳,但你真要是拿着这个鞭子跟一个手持AK的人去对着干,人家照样能一梭子把你给打成马蜂窝。
“嗡······”空气中忽然传来一股嗡嗡的震动声,打神鞭上六十四道符印被向缺灌注了道气之后瞬间催动,一缕七彩的光蕴浮在了表面。
“唰”向缺突然猛的挥动打神鞭,狠狠的抽向了对面的僵尸。
“蹬,蹬,蹬”僵尸被抽了一棍子之后脚步连退,嘴里爆出一声长啸。
“嗷······”
“似乎才是感觉有点疼而已?”向缺茫然的有点懵了,打神鞭就只是让这头僵尸感觉有点疼么,一鞭子下去怎么没把它给抽个好歹,这玩意是不是比传说中的效果差了太多啊。
“僵尸跳出三界不在五行,虽有魂魄却已不受天地限制,打神鞭对其效用要差了一些,只能让其身体受创而不会魂魄受损”白衣女子在向缺身后淡淡的说道。
“你也知道这东西?”向缺回头问了一句。
“看过典籍上的图片,略知一二”
“就算干不死他我也得让他疼的篮子抽抽再说,削他”向缺极其生猛的挥动着打神鞭再次冲了过去,扬起鞭子照着那头僵尸就劈头盖脸的一顿狂揍。
“嗷”
“嗷”
“嗷”
僵尸接连疼的大吼,黑的发紫的身体上密布着一个个伤口,但随即伤口却又快速的愈合了。
打神鞭对僵尸的作用,就相当于人抽了你一巴掌,不要命但真的很疼,时间长了巴掌挨的多了,死肯定不会死可绝对会很遭罪。
连续抽你二十几巴掌你蒙不蒙?
僵尸确实蒙了,但却又无可奈何,向缺手里的打神鞭让他十分忌惮但又束手无策,根本就靠近不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了向缺,一旦离他近了打神鞭就跟雨点似的会朝他身上落下去而旁边那个白衣女子则是抽空冷不丁的就用手里的弯刀在它身上割一下子,伤不是什么大伤,不要命可是会流血啊。
双方算是暂时就这么僵持下去了,谁也奈何不了谁。
表面上看起来是向缺他们占了上风,压着僵尸来打,可其实呢这种场面绝对坚持不了多久,向缺和白衣女子的体力在极速耗费着,就现在来讲他们已经有点吃力了,可僵尸挨打抗揍的能力非常强悍,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道一般,永远都有着很足的尽头根本不知道累。
“他开了灵智”身旁的白衣女子忽然开口说了一句。
“什么······?”向缺错愕的说道:“我知道,不然他绝对没办法从那个山洞里走出来”
“走”白衣女子说完之后直接掉头就走,十分的干脆利索。
向缺蒙了一下,随即赶紧挥舞了几下打神鞭逼的僵尸连连后退:“昆仑,我们走。”
“唰”向缺收回打神鞭,转身就撤。
白衣女子是见势不妙,知道再和僵尸对峙下去他们这边绝对坚持不住,等那时候再想逃走可就彻底晚了。
一串人影朝着同一个方向跑去。
“吼!”僵尸十分不甘,初开灵智的它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你打我我就得还回去。
“老向,那群女人好像有意思要甩了我们?”王昆仑诧异的问了一句。
那群女子撤退的时候有意和向缺还有王昆仑拉开了距离,并且随时变换方位,明摆着大家不能在一条绳上拴着。
“废话,就属我把僵尸揍的惨,它不咬着我咬谁?这帮女人忒狡猾,估计知道甩不开僵尸把咱们给当成诱饵了。”
“那咋办?”
“什么咋办,马力开足了,僵尸追着咱们,咱们跟上这群女人,大家拴着吧。”
祁连山脉托来山上。
一片人影散开在前头赶路,后面一头僵尸大跨步的紧追不放。
“你们之前是怎么甩掉的?这家伙怎么追着就不放了,再这么下去人迟早累趴下了”向缺加速了几步,跑到了那白衣女子身旁。
“不是我们甩的,是他自己放弃了的”
“啊?”
“他灵智初开,在经过高强度的战斗之后会消耗加剧,需要进血和吞噬内脏补充体力”
向缺哦了一声,路上碰上的棕熊和野驴还有不少牲口的尸体都是同一个死状,血液被抽干内脏不见,原来都是被这僵尸给填进肚子里了。
“你那意思是我们还得继续耗着他,然后让他直接虚脱了呗?”
“不是我们······是你们”白衣女子忽然转头给向缺露了个娇媚的笑容。
向缺一皱眉。
白衣女子连续加速迈动步伐和向缺拉开距离,来到了那群女人身边。
断手那女人则是突然从身上拿出一张符箓挥手扔了出去。
“唰,唰,唰”
忽然间,这一群十几个女人居然在瞬间就移动到了前方近百米远的距离,待到向缺眨了几下眼睛之后,对方的身影竟然只剩下十几个黑点了,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缩地成寸,日行千里?”向缺豁然而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缩地成寸日行千里,道派最牛的遁术,没有之一!
那群白衣女子只是瞬间就消失在了两人眼前,无影无踪。
向缺和王昆仑顿时蒙圈,后面的僵尸离他二人只有不到几十米远的距离,以这头僵尸的强悍眨眼间就能赶到他们身前。
“最毒妇人心,妥妥的”王昆仑悲愤的说道。
“嗖!”两人身后一道身影划过。
“噗”向缺后背遭受重击,猛的吐出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僵尸在骤然间提升速度冲上来,用自己强横的身体直接就奔着向缺撞了过来,正正的撞在他后背上。
这一下子,就跟后背被一个铁锤狠狠的凿了个正着,让向缺的五脏六腑都好像移位了,痛苦不堪。
踉跄着退了两步之后,向缺猛的一回身抽了僵尸一鞭子。
“砰”打神鞭重重的拍在了僵尸的身上。
对方身子晃了晃,僵尸挥手一巴掌就朝着向缺扫了过去,向缺咬着牙向后一躺身子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僵尸的爪子从他的面门上扫过,带起的一片黑气有一丝钻入了向缺的鼻孔里。
向缺顿时感觉脑袋一蒙,一股晕眩感遍布全身。
“老向······”王昆仑有点急眼了,更急于自己插不上手。
王昆仑在龙虎山的时候术法一道稳稳走在众师兄弟前头,除了天赋稍胜一筹外他更多的则是靠着努力弥补了自身的不足。
但是,自从叛出龙虎山被四处追杀逃亡以来,王昆仑渐渐的忽视了修炼,有空的时候也多数都把时间浪费在了接活上,久而久之他的修为就处在凝神初期这个阶段久久未能踏前一步,一直持续到现在。
虽然王昆仑在风水阴阳界也算个好手,但实力也就处于中下游,比赵礼军和张守城都差了一些,那天在兴安岭山脉他和李秋子对上没有干起来,两人真要是交手的话,王昆仑的输面是很大的,他基本上是敌不过已经得到了一分天道气运的李秋子的。
此刻,向缺被僵尸一爪子给扫到了地上,眼看着就危在旦夕。
王昆仑双眼充血,一片通红。
倒在地上的向缺还没有来得及起身僵尸再次扬起一双手抓朝着地下抓去。
就在长长的指甲即将抓到向缺胸口之际,王昆仑猛的右脚一跺,身子朝前蹿了过去。
“砰”
王昆仑撞上了僵尸,双臂牢牢的搂着对方然后用力向旁一带直接就把僵尸硬是给抱着摔了出去。
“噗通”王昆仑和僵尸同时摔在地上滚了两圈,随即他双手一松膝盖顶着僵尸用力一推,和对方分开之后往昆仑顺势爬了起来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喘个不停。
向缺忽然察觉王昆仑的状态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他的眼中透露着一抹异样的红,比鲜红还要红,那双眼睛里不带一丁点的感情色彩,除了空洞就是无情仿佛充斥着一股渗人的冷。
“嘶”王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昆仑深深的吸了口气,通红的双眼里那抹异样的红色更加的深邃了。
瞬间,向缺和僵尸同时望了过去,前者心里有点突突了,王昆仑这种状态很像是走火入魔,后者似乎露出了一股畏惧的意思。
王昆仑高高的举起右手,从他的手臂开始一直向上延伸,在他头顶三尺高的地方缓缓的凝聚而出一团充斥着浓郁杀气的漩涡,随着那团漩涡逐渐扩大,王昆仑周边的杀气则是越来越浓。
“呵呵······”
王昆仑笑了,笑容里掺杂着一股嗜血的味道,看起来给人的感觉非常渗的慌。
顷刻间,那团充斥着浓郁杀气的漩涡忽然全都在一瞬间隐没到了王昆仑的头顶,消失不见。
“杀神临世”向缺悠然说道。
“嗖”王昆仑迈动脚步,身体顿时化成了一道残影,笔直的冲撞向了站在不远处的僵尸。
“砰”王昆仑抬起一腿直中僵尸胸部。
“蹬,蹬,蹬”僵尸连退几步,还没等它站稳之际王昆仑腾空而起,举起拳头猛然朝下砸了过去。
“噗”一声闷响过后,王昆仑的拳头和僵尸的脑袋硬干了一记,旁边的向缺对那声闷响听的是清清楚楚的,如果非得来形容的话,用火星撞地球可能比较合适。
“蹬,蹬,蹬”僵尸再次后退,王昆仑似乎越战越猛,似乎身体里充斥着一股继续要发泄出来的战意。
特别是在他动手的时候,从体内总会浮现出一丝杀气出来,那一道道的杀气就好像神兵利刃一般落在僵尸的身上能让他体表露出一道道的口子。
几个回合之后僵尸居然连连败退,似乎隐约有扛不住的意思了,但其实王昆仑仍然奈何不了对方,因为无论他如何的压着僵尸来打,却始终无法将僵尸完全击垮,也就只是能让对方无力还手而已,可却没办法破开对方身体。
“师叔以前曾经说过,当年白起领兵,只凭一人一剑就可以震慑对方百万大军不敢妄动······白起出手天地为之色变,一身浓郁杀气无坚不摧······王昆仑要是能有一天达到白起的地步,恐怕他要是出手就得引的满天神佛来追杀他了”
“嗡!”王昆仑下垂的手臂中,忽然涌出一团杀气并且迅速凝结出一把利剑的形态。
王昆仑举起杀气成剑,指着那头僵尸迈步而去。
“咚,咚,咚”王昆仑迈步之间引得地下震动不已,杀气越来越长越来越大。
“斩!”王昆仑单手举剑挥到半空中,然后猛然落下。
杀气出手,像一道流星般迅速扫向僵尸。
向缺很明显的从僵尸的身上感觉到了惧意,对方毫不迟疑的转身就跑,速度极快无比。
“轰隆隆”杀气成剑,砸在了先前僵尸所站立的地方,一条长达十几米的长沟瞬间出现在眼前。
僵尸消失不见,溃败而逃。
王昆仑呆呆的站着一动也没动,整个人似乎都没有了生息。
“噗通”片刻之后,王昆仑一头栽倒在地上。
向缺勉强的爬了起来,走到王昆仑身旁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把了下他的脉搏。
呼吸平稳,脉搏无恙!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向缺坐在王昆仑的身旁吧嗒吧嗒的抽着烟,地上的王昆仑睡的很是安详。
许久之后,天色渐黑王昆仑悠然醒来。
“抽一根,脑袋有点蒙我精神一下”王昆仑伸手管向缺要了根烟,点上后深深的抽了几口。
“咳咳,咳咳咳”
向缺无语的看着他,拿出一包烟都甩了过去:“慢慢抽,有都是一根不够接着来,啥时候抽飘了啥时候为止······仑宝啊刚才你咋这么生猛呢?”
王昆仑抽着烟,沉默了半晌之后才缓缓说道:“不能光你出手我在旁边看戏啊,不然我真怕事后你一急眼了,都能跟我驳火在十字街头,你脾气太生性了不能得罪”
向缺扒拉了下他脑袋说道:“不要命了?傻呵呵的就往上冲,它一爪子就能让你如愿以偿的去投胎,哥们我兄弟不多,王胖子生死未知就剩下你们这两三个了,你说你要走了,我人生的旅途该多孤单了,对不?生活会很美好,所以我们得珍惜,不能当莽夫明知道不行还往上冲”
“老向······”王昆仑低头说道。
“嗯?”
“你说以前吧,我感觉自己挺牛的,从龙虎山出来后纵横沙场如鱼得水,无论有多少人追杀我都能游刃有余的处理了,就算有点磕磕碰碰的也都迈了过去,但是自从跟你相识以后我感觉有点力不从心了。”
王昆仑掐灭烟头,又点了根烟,徐徐的说道:“这几次办事的时候都是你们出手,我压根都帮不上忙只能在一旁看着,你知道这是啥滋味么?说好听点叫心有余而力不足,说难听了就是没有我出手的地方,拖后腿了。”
“呵呵,你挺有自尊呗?我交朋友从来都不看对方是不是比我厉害,因为到最后我肯定是最厉害的那个。”向缺贱嗖嗖的吹起了牛。
“你不在乎,可我们不行啊”王昆仑叹了口气,说道:“之前在兴安岭的时候你看把王胖子给逼的,不得已只能引出自己身上的尸毒来跟杨家的那个老头干,不然呢?咱们三个都得危险,我猜那时候王胖子的心里和我是一样的,着急上火,又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能逼自己走一步狠路了”
向缺忽然皱着眉头问道:“那你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之间就开始变身了呢,什么路数啊?”
王昆仑茫然的摇了摇头,想了半天才说道:“情况我也搞不清楚,就知道那时候你一个人躺在地上眼看着就要被僵尸一爪子给插上之后,我这脑袋瞬间一热,身体里躁动不安随即就不受控制了,按我自己的领悟就是,可能像你曾经说过的,体内杀气太多盈满自缢了,需要一个宣泄的口子,简单点来讲就是我那时正好受了刺激达到了宣泄的临界点然后就水到渠成了吧,非要解释的话我觉得用机缘来形容比较合适”
“压力变成动力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向缺担忧的询问道:“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问题,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王昆仑呲着牙笑了:“史无前例的好,舒畅。”
“老向,你看我刚才带劲不?”王昆仑斜了着眼睛笑了。
“带劲,非常生猛。”向缺点头说了一句。
“你之前曾经和我说过,三年后需要我铸就一身杀气为你披星斩月的冲刺,我想我可能找到路子了也找到法子了”
向缺茫然问道:“什么意思?有捷径了?”
“嗯,等把王胖子的事解决完,我就走捷径去,消失个一年两年的我再回来肯定就呢过让你刮目相看了”
向缺皱了皱眉,无语的问道:“玩失踪?去哪啊,你这法子这么野呢,跟在我们身边不行么”
“不行,不适合,这个路子就只适合我这样的人,跟你们在一起完全不搭边不靠谱”王昆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放心,等再见那天,哥哥必须吓你们一大蹦,拭目以待吧”
“莫吹,可以么?”
向缺和王昆仑又休息片刻之后,天色已经全黑了,祁连山上冷风嗖嗖,冻的人有点不太适应。
“走了,找那家伙去”向缺拍了拍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
“得赶紧找了,免得夜长梦多,万一被人捷足先登咱们这一趟那可就白忙活了,不过咱俩得从哪下手才能找到他”
向缺说道:“白天咱俩和那帮娘们把僵尸给缠的够呛,我估计这个时候他得喝点血来给自己补充体力了······有血腥味的地方,肯定有它的身影”
“那找到之后呢?我们能跟他打个平手就不错了,肯定没办法给它挖肚掏心,这才是关键啊”王昆仑自问,他和向缺绝对有和僵尸颤抖的实力,但问题是缠上没有,必须得把僵尸的身体破开才行。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需要时间,只要把他困住了就行,剩下的我自有办法”向缺眯着眼说道。
“哎,抬头”王昆仑忽然招呼了一下。
两人同时仰起脑袋,漆黑的夜空中,一只扑闪着翅膀的秃鹫盘旋在半空,秃鹫飞的位置始终就在他们前方几公里远的地方,过了片刻之后秃鹫直接俯冲而下,一头扎了下来。
向缺和王昆仑对视一眼,知道那家伙的所在之处了。
“跟上去,跟它把距离拉开点,我们别把它给跟丢了就行······”两人连忙朝着那头秃鹫下落的方向走了过去,秃鹫喜食动物尸体,它所在的地方肯定会有动物的死尸。
“万一再碰到那些女的怎么办?”王昆仑忽然问道。
“什么怎么办,男人么大度点,虽然她坑了咱们一把,但你和我不是没事么,看开点”
“我去,这是你说的话么?我怎么感觉这么不真实呢?”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祁连山脉漆黑的夜空下,十几头野驴的尸体散落在四周,尸体支离破碎,内脏被掏空血液全失,几头秃鹫正在啃食着野驴的残尸。
“顺着血迹追,野驴的血还没干透呢,那家伙刚离开没多久我们还能赶的上”王昆仑检查了下野驴的尸体随即开始沿着地上散落的血迹朝东南方向追了过去。
几分钟之后,前方又再次碰见了几具牲口的尸体,数量比之前的野驴还要多。
“这家伙似乎急需进食补充体力,量这么多一看就是消耗比较大,看来之前的困战把它给折腾的够呛了,现在围上去把它堵了,不用干死它就耗着”向缺话音刚落,在两人前方几公里以外远的地方,忽然爆出一团强光,半空中一道大大的泛着金光的手印从天而降。
”轰“一声巨响传来,随即他们同时感觉到有几道强横的天地之气涌来。
“怎么回事,干起来了?”王昆仑皱眉说道:“又是那群女人,她们是膏药啊怎么贴着那头僵尸就不放了呢”
“不对劲,和她们不是一个路数的,这好像是密宗大手印”向缺拧着眉头沉默半晌,说道:“追过去,不知道又从哪来了一伙人居然横插了一杠子,这是要截胡么”
两人快速赶路,奔着刚刚泛起强光的地方追了过去,十几分钟之后战场出现在二人面前。
还是那头僵尸,此刻正被三人所围攻着,两个头发花白个子不高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老者,剩下的那个则是个二十几岁短发的年轻人。
在他们旁边,先前和向缺并肩而战的那群女人居然也在,只是她们并没有出手而是拿着拂尘围在一旁。
“跟她们是一伙的?”王昆仑低声问道。
白衣女子朝向缺和王昆仑看了一眼,神情有点讶异,似乎没想到先前她们用缩地成寸离开之后,这两人居然毫发无损的又出现了。
“轰,轰,轰”
那两个老者频繁挥动手掌,一个个泛着金光的大手印同时从半空中落下,然后一下下的轰击在了僵尸的身上。
那头僵尸被打的连连后退,身上衣物全部破损,原本扎着的辫子也散开了披在肩头,看起来十分狼狈。
围攻僵尸的三个人实力非常强悍,特别是那两个老者出手的时候每每都能给僵尸带来重击,要不是这头僵尸身体太过强横,全都给硬接了下来,恐怕早就玩完了。
“唰”这时,那一直站着不动的白衣女子竟然提着圆月弯刀冲进了战团,到了僵尸身前后举刀就砍。
“真是一伙的上去帮忙了”王昆仑皱眉说道。
向缺嗯了一声,王昆仑有点着急的说道:“咱俩也上吧?万一这僵尸被他们给灭了,直接轰成渣了咱还咋抢啊,王胖子不就没救了么”
王昆仑是担心这僵尸要是扛不住了的话,被干死了万一人家也要那个心脏的话,他俩就没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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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再说,这家伙没那么容易对付的”向缺盯着战场摇头说道。
虽然四个高手同时围攻僵尸,但明显看得出来它只是被压着打而已,处于下风但还不至于毙命。
通阴的僵尸,你不聚齐几个通阴的高手是那么容易给拿下的么。
出手的四个人向缺全都看不出深浅,他估计那两个老者有可能通阴了,但那一男一女貌似还只是凝神后期,他们能缠着僵尸不见得能在短时间内给干掉了。
这个结果向缺挺乐意看到的,他要的初衷就是围困。
“嗷······”
这时战场上情况突变,僵尸似乎有点扛不住了,被打的急头白脸了,硬接了这四人几下之后居然掉头就跑,速度飞快的想要逃离出去。
“唰,唰,唰”几道身影随即跟上,向缺和王昆仑赶紧迈步也追了过去。
在一追一逃之间,跟在僵尸后面的那两个头发花白的老者频频出手,一击一击的轰着僵尸的后背,连续不断的给予对方重创。
僵尸的身上伤口密密麻麻的,一道接着一道,黑色的血迹流出来后布满全身,极其凄惨。
追逃之间已是十几公里过去了,前方半山腰上出现了一个黑黝黝的山洞。
“这,好像是肖家兄弟所说的之前僵尸所在的那个墓穴?”王昆仑愣了,先前肖全明和肖全友曾经大概形容出了这个山洞周边的情景和现在非常相像。
“这家伙,往自己的老巢里跑干嘛”向缺也皱眉不解。
“嗖”僵尸速度极快的直接冲入了洞口里。
随后,跟着的几个人全都站在洞口外面没有跟进,里面情况不明谁也不会傻傻的往里闯。
等待了片刻之后,那两个老者中的一个低声对身旁的年轻人说道:“我们进去探探?总不能他缩在里面不出来,咱就这么等着吧”
年轻人略微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没想到那白衣女子居然先那两个老者一步进入了山洞。
年轻人错愕的一愣摇头笑了:“算了,清灵都无所顾忌的闯了进去,我还怕什么,一起”
几个人先后进入山洞,向缺和王昆仑也跟着闯了进去,走在前面的年轻人这时突然回头说道:“朋友,到此为止请回吧”
“凭啥?”王昆仑抻着脖子问了一句。
“此处的事和你二人无关,出去吧”
“凭啥?”向缺也抻着脖子问了一句。
两个老者脸同时耷拉了下来,哼了一声似乎有要出手的意思。
“不用管他们,不要命的想跟就跟进来吧”年轻人忽然拦了一下两个老者然后转头就朝里面走去。
王昆仑一撇嘴说道:“此山是你开此路是你载啊,管的倒是不少”
“小心点,他们不是什么善茬子”向缺低声说道。
要不是那个年轻人拦了一把,这两个老头绝对有出手干他们的意思,明摆着根本就没把他们给当回事。
山洞蜿蜒曲折,行进了几十米后前方那白衣女子的身影露了出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白衣女子身前是一间墓室,墓室面积不小足有过百平方了,四周散落着一堆木屑和瓦罐,在墓室中间则放着一个青铜棺材,僵尸却消失不见了。
墓穴和肖家兄弟之前所描述的一模一样。
后面的人跟进来后一看这情形都有点不解,年轻人走到白衣女子身旁轻声问道:“进到棺材里了?”
“嗯,我跟进来的时候它已经不见了,这墓室没有别的出路它应该就在里面”年轻人点了点头,突然回身对向缺和王昆仑说道:“来,你们两个把棺材板推开。”
向缺和王昆仑同时一愣,皱眉问道:“凭啥?”
“问题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我告诉你凭啥,就凭你们跟进来就只两个人,就凭你要是不推我就能把你们塞进棺材里去”年轻人背着手,神态平淡。
向缺挑了下眉毛问道:“用强啊?”
“对,就是用强”年轻人摆了下手说道。
两个老者随即一左一右站在他们两个身旁,向缺,王昆仑脸同时就耷拉了下来,这种被人逼着的感觉很不好。
“去吧”一个老者淡淡的说了一句,威胁的味道非常浓。
向缺眯眯着眼看了他们三个一眼笑了,点了点头然后跟王昆仑一同走向了墓室正当中的青铜棺材旁边。
“小心点,当初王胖子就是推开棺材板的时候被咬了一口,咱俩别步他后路了。”王昆仑提醒了一句。
“嗯,你左我右,同时推推开后就往一旁闪”向缺和王昆仑手掌顶在青铜棺材上的一角,两人对视一眼之后缓缓的推开了棺材板。
“嘎吱”棺材板被推开一个缝隙之后两人连忙跳到了一旁。
棺材被推开了一个缝隙,但却没有任何动静,僵尸并没有跳出来。
“睡······睡着了?”向缺有点蒙圈的说道。
“快点,再推开一些。”年轻男子有点不耐烦的催促道。
向缺眯着眼睛斜了他一眼,然后和王昆仑的手再次搭到了棺材板上。
“嘎吱”这次青铜古棺的棺材板被推开了足有三分之一,向缺随后向外一挪,王昆仑直接一脚踢在了棺材板上然后同样往外躲了过去。
“咣当”棺材板掉落在地上,一股雄浑的黑暗气息瞬间迸发出来。
“吼······”一道魁梧的身影突兀的就从棺材里蹦了出来,那双空洞的身影扫视着四周。
“这,这是无限回血了?”向缺错愕的惊叫了一声。
此时,僵尸浑身得伤口全都愈合了,状态饱满,一看就是属于鼎盛的阶段,精力绝对旺盛。
几人眼睛同时看向那口青铜古棺材,瞬间就察觉到这个棺材恐怕是不一般了。
这头僵尸只是进去片刻的时间,居然在刹那就恢复如初,就跟吃了春药似的满血复活了。
“干他”
“唰”年轻男子和两个老者同时冲了过来,速度极快,直接就跟僵尸对上了,白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衣女子随后提着弯刀也加入进来,这一回向缺和王昆仑没躲了共同围殴僵尸。
“轰,轰,轰”连番巨响响彻在山洞里,同时出手的几人全都奔着僵尸开足火力,向缺的九字真言剑诀无间断的发出一道道的剑气扫向僵尸,王昆仑又再次进入杀气临世的状态。
巨大的攻击力只是让僵尸处于被暴揍的阶段,本身无恙,但有一个很头疼的问题出现了,随着众人齐齐出手这山洞居然一顿晃悠,洞顶不断的有碎石往下掉落。
特别是那两个通阴了的老者出手,更是让地面都一阵颤悠,在如此狭小的洞穴里这么大动干戈,要不了多久就会出现塌方的状况了。
明显架不住这么疯狂的攻击,僵尸可能没被干死他们就得被活埋了。
“出去,照这么下去全都得被埋在这。”年轻男子有些恼怒的说道。
但让人没想到的是,那头僵尸居然瞬间就堵在了洞口那,把出去的路给拦上了,僵尸明显看出了他们的意图知道在这自己是主场作战占尽优势,并且他们怕被活埋,僵尸能怕么?
“这货太狡猾”年轻人恨恨的说道。
“你们两个去把僵尸引开。”一个老者忽然抬手指着王昆仑说道。
“你么的老东西你有完没完”王昆仑顿时火冒三丈,这两个老头和那个年轻人接二连三的为难他俩,这要不是实力不济王昆仑早就出手了。
“小子,有种你把话再说一遍我看看”老人阴着脸说道。
“轰隆隆。”
内讧刚开始,洞穴里又是一顿晃悠,堵在洞口的僵尸居然强横的用自己的身体朝着石壁撞了过去。
“砰”
“砰”
“砰”几下之后洞顶的碎石开始不断的往下掉落,洞穴里弥漫着一片尘灰。
“冲出去,在这么下去没被活埋也被呛死了”
几道人影开始奔着洞口的僵尸接连出手,两个老者没空搭理向缺和王昆仑,从一左一右两个方向夹击僵尸,硬是逼的对方不得不挪开了一道缝隙。
“嗖,嗖,嗖”连着几道身影趁此机会从洞口内钻了出去,年轻人第一个,其后则是那白衣女子,等两个老人出去之后其中一个突然回身一掌挥去,一个硕大的金色手印猛然击在了僵尸上方的岩壁上。
“哗啦啦,哗啦啦······”一片碎石土屑从上方开始掉落,洞顶大面积的脱落了。
“老灯,你阴我们”洞里王昆仑怒吼了一声。
僵尸死守着洞口,在他身后是被一大片碎石挡着的退路,向缺和王昆仑被憋在了里面。
洞外,已经跑出去的几人驻足而立。
“不知死活,都告诉你们没你的事别进去了,这下好了,进去了就彻底别出来了”年轻人无所谓的笑了笑。
“那两个人年纪不大,实力却是不俗,你就不怕这么坑害他俩,会引得对方师门来找你过问么”白衣女子淡淡的看着山洞说道。
“呵呵······”年轻人和两个老者同时笑了。
“你觉得,这世上还有能找我们麻烦的人么?谁那么不开眼啊”年轻人背着手傲然说道。
“身骑白马,走三关咯······我身穿素衣回中原,放下西凉······没人管”祁连山,山坡下,忽然响起一段破锣似的嗓音。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洞穴内,僵尸虎视眈眈。
“洞口没全被堵死,我拦着他你出去,别犹豫”向缺抽出打神鞭说道。
“呵呵,开玩笑呢”王昆仑撇了撇嘴:“我发现你最近总是变的特别幽默,咋的啊你是好人呗?”
“没给你开玩笑,我牵制住他,你出洞口之后别和对方有冲突这帮人杀你绝对不会犹豫的所以尽量低调别吭声,我一个人至少也能短时间内保证自己无恙,我就只要在的能坚持一会,这头僵尸也就没什么可蹦头了”
王昆仑皱眉问道:“你什么意思?”
“出去吧,出去你就知道了。”向缺提着打神鞭果断的就朝僵尸挥去,之前吃过打神鞭苦头的僵尸顿时一愣,颇为忌惮的吼了一声,王昆仑随即跟在向缺身旁一同冲了过去。
“啪,啪,啪······”
向缺手里的打神鞭跟雨点似的疯狂的砸在了僵尸的身上,他劈头盖脸的一顿狂揍让僵尸吃尽了苦头,身上伤口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
当僵尸被向缺给撵的躲向了一旁的时候,王昆仑看准时机毫不犹豫的就冲了出去,直接扒拉开一堆乱石奔着洞口快速迈步走向外面,僵尸连看都没有看他,这伙人中他就只对向缺的记忆比较深刻,因为只有在他身上吃的苦头最多了。
“踏踏踏,踏踏踏”一阵脚步声从洞穴内传来,两个老者和那年轻人还有白衣女子同时皱眉望了过去。
“居然没死在里面这两个年轻人有点小手段哈。”一个老者淡淡的说道。
王昆仑灰头土脸的从洞穴里钻了出来,一出来他的眼神就死死的盯着那三人身上,但他很聪明的选择了保持沉默。
“还有一个,看来是被留下了。”年轻人无所谓的扫了眼王昆仑,笑了:“你不该用这么仇视的眼光看着我,你就是装也要装的若无其事的,你这么看着我我肯定会认为你以后会为了你的同伴找我报复,你说我能给自己留下祸根么······虽然你也算不了什么大祸根,但我只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而已,没死在里面你死在外面也是一样。”
“灭口呗!”王昆仑眯着眼问道。
向缺绝对没有料到,这年轻人的心思居然如此缜密和阴狠,在和他们毫无仇怨和瓜葛的情况下居然就起了杀心。
“呵呵······”
年轻人身旁的一个老者微一招手,王昆仑顿时就不受控的被一股极大的力道给吸了过去,随即脖子被那老人牢牢的抓在了手掌中。
王昆仑忽然感到呼吸一滞,似乎只需要刹那自己的脖子就会被对方给拧断,并且他现在毫无反抗的力道。
“身骑白马,走三关咯······我身穿素衣回中原,放下西凉······没人管。”山洞下方,忽然飘上来一段破锣似的歌声。
歌声很难听,有点像是收音机信号不良时发出的断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断续续的滋啦声。
“趿拉,趿拉,趿拉”一头毛驴欢快的迈着小碎步晃悠悠的朝着山上走来,毛驴上坐着个穿着一身道袍的老者,跟瘫痪了似的把全身都搭在了驴背上,看起来极其的慵懒颓废。
错愕的几人全都看了过去,目光中透着不解和疑惑。
毛驴迈着小碎步,上了山,走到山洞前,然后停下四肢站立不动。
驴背上的老道一双浑浊不堪的双眼上沾着几粒眼屎,鼻孔里还呲出来几根黝黑的鼻毛,头发随意的被挽在了脑后上面满是油渍,一身的道袍都看不出本色了,埋汰的有点让人直反胃。
老道眼睛在几人身上打量了几眼之后就收回了目光,然后仰起脑袋九十度角斜着看向了半空中。
这一幕让几人略微有点蒙圈,抓着王昆仑的老者迟疑着没有扭断他的脖子,一脸忌惮的看着老道。
忽然间,老道身前半空中突兀的伸出了一把断剑,断剑之上满是锈迹。
那把直接从半空中伸出的断剑向下一划,划出了一道漆黑无比的缝隙,缝隙内一股极其阴寒的气息顿时冒了出来,随即阴风阵阵。
“阴曹地府······这是阴间的气息。”另一个老者讶然说道。
“唰”那道缝隙一直延伸到有一人多高的时候突然裂开了,露出了一个硕大的洞口,一只脚先是迈了出来,随后一道人影从缝隙内跨出。
那道人影悄声无息的落在地上,手持一把断剑,看了眼驴背上的老道然后默不作声。
老道和突然冒出来的中年人同时眼睛盯向了山洞的西北方,片刻之后一道身影悄然出现在远处的地平线上,只见他随意的迈了几步之后人就由远及近的飘然出现在了山洞前,只是眨眼间的工夫而已人却是已经走了近几公里的距离。
最后来的这人,身穿一件普普通通的长衫,面容刚毅三十来岁,背负着双手看了眼老道和中年男子之后竟恭恭敬敬的弯腰朝二人施了一礼。
驴背上的老道斜了他一眼后鼻子里哼了一声,那拿着断剑的中年人则是笑了笑,笑容欣慰而祥和,透露着一股无限的关怀之意。
三个奇怪的人先后来到山洞之前,一个骑驴的老道,一个从阴间跨界而来的中年人,一个步履神色的青年,这三人眼光同时盯向了洞穴。
“这是·······”年轻人低声询问身边的一个老者:“什么来路,能看出深浅么?”
老者一顿沉默,木然无语的看着距离他不远的三个人。
“看不出来,但很可怕。”良久之后,这老人才开口说了一句。
“唰”提着断剑的中年人忽然转过头来,冲着王昆仑招了招手,说道:“小子,滚过来!”
“咳咳咳,咳咳咳”王昆仑干咳了几声,眼睛向下示意了一下,他的脖子上还有这一双手呢。
中年人淡淡的的看着掐着王昆仑脖子的老者,什么也没说。
老者的额头迸出了一滴冷汗,然后缓缓的松开了手,当那个中年人望过来的时候他居然有一种无力抵抗只能乖乖放手的感觉。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王昆仑走到提着断剑的中年人身前,惊愕的望着这个三个不知道怎么冒出来的人,一时间竟忘了开口。
“前辈······前辈,您,您是向缺的长辈?”良久之后,王昆仑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中年男人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王昆仑这才鸡头白脸的说道:“向缺被困在了山洞里,还有那头僵尸,您得去救救他不然这家伙死定了。”
“我为什么要救他”中年男人忽然整了句王昆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一句话。
“啊?不救?不救他就完了”王昆仑懵的说道。
“完了那就是他命里该绝,死就死了”中年男人看着洞口,淡淡的说道:“什么叫出山?出了山门就不能什么事能麻烦山门,他但凡有点困难碰到不能解决的事就找家长出手那他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一辈子都得活在羽翼之下,出不来那他就在里面困着吧。”
王昆仑眨着非常迷茫的小眼问道:“那您三人来这干嘛?”
“我们只负责替他杀僵尸,至于其他的事一概不管”中年男人很耐心的解释道:“这头僵尸以他的实力根本就杀不了,但是他又必须得杀,所以我们才出手帮忙,至于他被困在里面的事那和我们无关,也不会去管。”
“可向缺是被人给阴了”王昆仑转头看了那边的三人一眼。
两个通阴的老者那那年轻人同时一皱眉。
“那是他无能”
“可······可是,可是这个······”王昆仑顿时语塞,居然不知道怎么跟对方沟通了。
中年男人刚刚是这么说的,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就拎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断剑站在洞口动都不动一下,除了他另外老人尽皆如此,特别是驴背上的那个老道,居然趴在毛驴身上睡着了。
“我去,向缺师门的人心可真大”王昆仑无语了。
王昆仑并不认为向缺的三个长辈确实对向缺放任不管了,在他看来这其实就是一种磨砺,活在母老虎身边的小老虎吃的肉永远都是母老虎给叼来的,一旦虎妈不在或者死了那小老虎就只能吃屎,要想不吃屎也就只有一个办法,离开母老虎自己学着去找肉。
时间过去了许久,山洞前的状况一直非常诡异,站着一堆的人眼神就望着洞口的方向,无人开口说话无人挪动一步。
良久之后,王昆仑差点崩溃的时候,山洞内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随即一道狼狈的人影突兀的就从洞穴之内蹿了出来,在他身后一个身影正死死的咬着他不放。
“吼······”
僵尸有点急眼了,因为面前他追的人玩的太埋汰了,对他一顿胖揍不说,最后居然还扛着那个青铜棺材板跑了。
是的,向缺非常生猛的扛着那个棺材板冲了出来。
因为他不把僵尸的棺材板带出来,这家伙也不出来,他不出来怎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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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向缺喘着粗气把手里的棺材板扔在了地上,然后瞪着眼睛看着老道,师叔,大师兄。
“呼哧,呼哧”向缺急促的呼吸着。
“唰”大师兄直接跨出一步,堵住了后面的山洞入口。
师叔余秋阳抬手举起了那把断剑。
驴背上的老道睁开了浑浊的双眼,扫向了那闯出来的身影。
“匈奴王,死后被族内巫师祭炼成了僵尸,妄想图谋永生······”老道破锣似的嗓音又响了起来:“苏醒不过八百多年,这要是再给你一百多年的时间,恐怕要再想灭了你,可就有点痴人说梦了”
“别废话了,砍了他,我还要赶回阴间坐镇呢”余秋阳十分干脆利落的挥动手中断剑,一道强横无比的杀气瞬间袭向僵尸。
“吼”僵尸不甘的吼了一声,居然没有力敌而是转身就快速朝洞口跃去。
“砰”大师兄抬起一腿,正中僵尸胸口,一脚就把它给蹬了回来。
“禁锢”老道伸出一只手,五指猛的抓向僵尸然后在虚空中轻轻一握。
“嗷······”僵尸被大师兄一脚给踹了回来之后还没等站稳,身子就极其诡异的倾斜着定格住了。
“取你三魂七魄,永世不得超生,身为僵尸不在红尘跳出五行,再有一百余年的时间你恐怕就要超脱轮回了”老道的身体忽然从驴背上请轻飘飘的就飘了下来。
“长青,我取三魂,你取七魄”
僵尸抻着脖子仰天发出一声长啸:“嗷······”
仿佛意料到自己似乎要形神俱灭,在紧要关头僵尸的身上爆出了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气息,随即他原本被禁锢住的身体开始晃动起来。
“唰······”师叔余秋阳手中断剑由上而下直劈过去,剑带杀气划向僵尸身体正中央的部位。
一道血线从僵尸的头顶延伸到胯下,皮开肉绽,黑的发紫的血液瞬间就喷了出来。
但与此同时,僵尸身上一直缠绕的那团黑色尸毒也在瞬间蔓延开来,好像一团雾气缓缓的散了出去。
“小子,滚远点。”老道一脚踢在了向缺的屁股上,将他踹到了一边去。
“走,散开,这头僵尸几乎要成为尸王了,他的尸毒一旦沾上会很麻烦的,除非通阴了不然根本压不下去”观战的两个老者连忙一拉身边的年轻人急速的退到了远处,那白衣女子也跟着躲开了。
僵尸身边,只有大师兄,老道和师叔丝毫不畏惧那已经蔓延开的尸毒,三人毫无顾忌。
“唰,唰,唰...”三人同时出手,老道一记手刀在身前划开一道缝隙,师叔挥剑,大师兄双手并拢向前一松,三人几乎在一瞬间就打开了阳间通往阴曹地府的通道。
当那漆黑阴冷的缝隙逐渐扩大到连成一片的时候,老道猛吸一口气然后喷了出去。
僵尸身上散出的尸毒居然被老道一口气吹的缓缓的涌向了通往阴曹地府的缝隙内。
仅仅只是片刻工夫,蔓延开的尸毒就逐渐淡薄,然后缓慢消逝。
这个尸毒也是古井观三大BOSS同时从各地赶来的原因之一,修为近乎达到尸王境界的僵尸,一旦身上的尸毒扩散开来,恐怕方圆几百公里以内将生灵涂炭,死伤无数。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僵尸的脸上居然很诡异的出现了一副惊恐的表情,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和惧怕。
那团尸毒自他成为僵尸以来就伴随他成长至今,几百年过去了他近乎达到了尸王的境界而那团尸毒的进化也近乎到了无解的地步,但却在今天仅仅只是瞬间的工夫,尸毒就被强行给送走了。
那是它赖以生存和成长的必备,没了尸毒缠身它的实力直接跌了一个大层次。
僵尸畏惧了,这三个人类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压力感,那是一种无从抵抗的压制,也是实力上的强势碾压。
“长青,取他七魄”老道再次出声,伸出右手隔空一握顿时让仍处在惊恐中的僵尸身体被禁锢住了。
老道和祁长青同时上前一步,各自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僵尸的印堂上。
“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收”
“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七魄永久魄无丧倾······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收”
僵尸头顶,魂魄在老道和大师兄共同驱使下被硬生生的给逼了出来,漂浮在半空中。
“饶······饶命,饶我······一命。”忽然间,魂魄被抽的僵尸居然磕磕巴巴的开口说话了,祈求古井观三大BOSS放他一马。
“哼,口吐人言了?那就更加放你不得了,你都要成精了那注定是不能让你超脱轮回了”老道眼睛眯眯着,左手从身上掏出两个瓷瓶扔给了大师兄一个。
两人同时将逼迫而出的僵尸魂魄收进了瓷瓶中,然后拧紧收好。
“噗”站在旁边的师叔只等他二人将僵尸的魂魄收了之后,手中断剑顿时如切豆腐一般直刺入僵尸胸口,断剑上附带的杀气进入僵尸体内之后被师叔手腕一翻就在胸膛上划了个圈。
“噗嗤”师叔猛的一抽断剑,一股黑色浓血喷出来后随即一颗居然还在快速跳动的心脏也被顺带着给挖了出来。
“嗷······”僵尸不甘的仰天长啸,本就空洞的眼神此刻正在慢慢涣散着,然后他的全身都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迅速枯萎萎缩,瞬间就成为了一具人干。
“啪”师叔手中多了一个玉盒,打开盖子后僵尸那颗鲜红的心脏就被收进了盒中盖紧,祁长青抖手就把装着僵尸心脏的盒子扔给了向缺。
向缺接住玉盒后放回包中,呲着牙跟师叔笑了笑。
“轰”大师兄屈指一弹,一簇炙热的火苗落在了僵尸枯萎的身体上,然后片刻之间它的身体就化成了一抹黑灰,随风飘逝。
干脆利索。
古井观三大BOSS同时出手,仅仅只是眨眼的工夫,这头修炼八百多年的尸王就被抽了三魂七魄挖了心脏,身体直接灰飞烟灭了。
世上的事其实就是这么简单,当你实力绝对牛能碾压一切的时候,在别人看来是难如登天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的一件事可能在某些人看来就是抬抬手就能解决的一件芝麻小事,这头八百多年即将成为尸王的僵尸,从白衣女子到后来出现的三人围殴了一天多,但也只是把僵尸给逼回了老巢,而古井观三个BOSS赶来只用了不过片刻的工夫就给处理干净了,这是实力对比最真实的写照。
不是僵尸太强,而是他们不行!
向缺收好心脏一颗提着心算是彻底放下了,有了这玩意王胖子的命被捡了回来。
向缺恭恭敬敬一本正经的冲着师叔,老道和大师兄行了一礼,鞠躬九十度,这个礼不是晚辈见长辈行的,而是替王胖子谢这三人。
“这位道友”站在远处的一个老者这时忽然上前一步,朝着老道,师叔和大师兄拱了拱手说道:“在下有一事相商,不知道友能否听我一言。”
“说”师叔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老者想了想,然后咬牙说道:“尸王的这颗心脏对我等人有大用,还希望各位能够······”
向缺斜了他一眼,说道:“凭啥啊?”
“我几人这次前来祁连山就是为了此尸王而来的,想要谋得他心脏之中蕴含的精血,所以还请各位能够将这颗心脏留给我们”老者发觉这几人神色平平似乎没有点头的意思,然后接着说道:“我等愿意为此付出代价,可以等价交换,一件法器您看是否可以?”
“老家伙,你记性是不是不太好?刚才你阴我一把的事给忘了?我差点死在里面知道不?你脸皮可真厚,居然还敢来和我谈交易······我那是得有多贱啊”向缺仰着鼻孔,语气非常牛。
没啥,他底气太重,后面有撑腰的。
老者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姿态放的非常低的说道:“小友,这事老朽先前失策了,还请见谅。”
“呵呵,失策”向缺咧着嘴笑了:“我家里要是不来人,你还会跟我说失策么?哎,要不你让我给你一巴掌我再跟你说句失策,你接受不的?”
老者抿着嘴一句话没说,他被向缺这个小辈一顿挤兑面子丢的有点大,可他却偏偏无法反驳,他确实阴了向缺一把,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后面站着的三个有点太吓人了。
王昆仑在旁边接着补了一刀:“我家要不是来人,你刚刚不是还要掐断我脖子呢嘛?”
向缺眼神一阴,看着老者冷冷的笑了。
“前辈,这颗僵尸心脏的精血对我们确实有大用,还请几位前辈能够割舍,除了一件法器以外,这件事我们昆仑派记着几位一个人情”站在后面的年轻人硬着头皮走到老者身边神态恭谨的说道。
“昆仑派的?”老道忽然睁开了眼睛。
年轻人轻吐了口气,说道:“昆仑玉虚子是家父”
“你拿昆仑派压我啊?拿玉虚子吓我啊?”
“不敢,不敢”青年连忙摇头,有点惊吓的说道:“前辈,晚辈只是告诉您为这件事,昆仑派可以欠几位一个人情,以后但凡有所用之处昆仑派必当全力相帮。”
“哦”老道拉了个长音,点了点头然后笑眯眯的问道:“玉虚子有没有跟你说过,在你们昆仑派曾经有过一剑,那一剑的风采很撩人呢”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年轻人茫然的摇了摇头,转头看了看身旁的两个老者,这两人也是有点直蒙圈,不知所谓的那一剑撩人的风采是个什么东西。
“玉虚子是你什么人?”老道开口问道。
“家父”年轻人傲然说道。
“呵呵,回去问问玉虚子他敢用昆仑派的名压我么”老道淡淡的撇了他一眼。
年轻人和两个老者顿时一蹙眉,神情似乎略微有点尴尬和惊诧,更多的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嘲讽。
“三十五年前,有人独上昆仑山,一剑劈了瑶池前昆仑大殿门口的通天祖师雕像”一直未出声的白衣女子忽然在后面轻声开口了。
“唰”两个老者和那年轻人同时回头看向了她,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你们昆仑大殿前,通天祖师的眉心处有一道剑痕,你天天朝拜这尊雕像难道看不见么”白衣女子神色恭谨的朝老道那边弯腰敬了一礼,说道:“清灵见过前辈”
老道颔首示意了下,咧嘴露出两排大黄牙,尽管想要努力的让自己看着一本正经点,但其实给人的感觉还是非常猥琐的。
两个老者忽然神色大变,脸上阴晴不定的一脸转了几次之后拉了下年轻人,缓缓的摇了摇头:“这事,别争了”
“怎么回事,什么那一剑撩人的风采?不争了“我们昆仑派这点面子还要不来么”年轻人有点不甘心的问道:“这帮人敢这么不给我们昆仑派面子?都是风水阴阳界中人,谁敢拿昆仑派如此不当回事”
其中一个老者神情紧张兮兮的捂着他的嘴说道:“别说了,那帮人都是一群疯子,小心他们不顾规矩一剑劈了你”
“我听掌教说过,三十几年前有个人独自一人上昆仑山,在昆仑大殿前一剑劈向了道祖通天的雕像,从眉心处开始一直向下延伸直到腹部,那一剑过后昆仑派无人再敢出声,至于他为何上昆仑山我们却是不得而知,三十几年前我们兄弟也没拜到昆仑门下,这件事听说知道详细过程的也没几个,掌教发话不允许外传也就无人打听了”
年轻人错愕的问道:“可,可我怎么没发现有,有什么剑痕呢”
老者叹了口气说道:“道祖通天雕像高六十八米,那一剑从上劈到下后,在这三十多年中一直被派里的人修缮,每年修缮一些直至现在后眉心以下的剑痕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有眉心处因为剑痕太深只能稍微弥补一下,但却永远无法消除了,你要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一些不同的”
年轻人脑袋嗡的一下直发蒙,看向那边三人的时候明显有点要打颤了。
“走吧,这事我们争不了了”两个老者拉着年轻人的胳膊朝那边笑了笑,转身就走。
“等一下”大师兄忽然开口叫住了三人。
三人停住脚步,不解的看了过去。
“你阴我师弟一把,这事怎么算”大师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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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者皱了皱眉,冲着向缺拱了下手,说道:“小友见谅,对不住了,是我们失礼了”
通阴向一个凝神小辈道了声歉,这种事在风水阴阳界可能多少年都没有发生过了,两者之间拦着的那道鸿沟注定让这两个境界的人处在了不同的层次当中,在完全不对等的修为层次下,通阴是注定可以无视所有凝神的,老者冲向缺极其丢份的道歉完全是被古井观的人给逼着不得不低头的。
向缺呵呵笑了,耷拉着眼皮说道:“道歉有用,那杀人就不犯法了呗”
“你什么意思?还要上纲上线么”老者语气略微有点强硬的回了一句。
“你对昆仑派那一剑的风采没有什么印象,那我就给你再上一课让你加深一下,什么叫那一剑撩人的风采”大师兄居然直接从师叔手中拿过断剑,随手毫无征兆的就挥了过去。
剑气从半截断剑上凝聚而出,然后一扫而过。
“噗”一剑划过,那老者右手手臂忽然齐肩而断,足足过了半晌之后一道血箭才从他的伤口出喷了出来,甚至这老者在看到自己的手臂掉落在地上的时候都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
“啊······”片刻之后,一股钻心刺骨的疼痛才从肩膀传到身上,老者头上直冒冷汗咬着牙闷哼了一声。
“道歉我就不给你讲了,这一剑只当是你阴我师弟的事给平了,此事已过”大师兄双手把断剑交付给师叔,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
昆仑派三人愤恨的看着大师兄,随后被一股无力感驱使着自己再次转头离去。
他们生不起一点反抗的心思,这几人给他们的威压太大了,同样都是通阴,但对方却可以毫无顾忌的碾压他们,昆仑派就算三人齐上恐怕也挡不住他们其中一人出手。
待那三人离开,向缺汗颜的冲着大师兄腼腆的笑了:“您可真有当长辈的样,霸气”
老道鼻子里哼了哼,耷拉着眼皮然后看向了那白衣女子,问道:“天山静慈庵”
白衣女子轻笑道:“前辈,静慈庵清灵给您见礼”
向缺这时诧异的问道:“哎,那边人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这”
白衣女子说道:“我们又不是一起的,我为什么要跟他们一起走?”
“额······”向缺一愣,挠了挠脑袋转头朝老道说道:“老头,她也阴过我一把,这事怎么算”
白衣女子抿着嘴很无语的看着向缺,大师兄哦了一声然后点了下头,老头在一旁一巴掌就拍在了他脑袋上:“滚蛋”
“小子,这事······额,这事就这么地吧,算了算了,你不是也无恙么,大度一点,男人么就得大气不能和女人扯来扯去的这样会被人给看扁的,知道么?”老道觍着脸说道。
“哎我去,真是老没老的样啊”向缺无语的叹了口气。
师叔则是十分不意外的挥手一剑划开了面前的虚空,一步踏入阴曹地府。
“老不正经的”师叔迈步而进,人影消逝,回往阴间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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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又是一阵冷笑,撇了撇嘴神情极为不屑。
老道笑眯眯的对着清灵贱嗖嗖的说道:“你师父,可好”
“家师一切安好,前段时间还曾和晚辈念叨您来着”
“是么,念叨我来的?”老道挂着眼屎的眼神泛起了一阵小激动,搓了搓手笑道:“哎,都念叨啥来的啊,你跟我说说”
“她说您是个死没良心的”清灵抿嘴笑了。
“就这,这个?”老道神情略显沧桑,抬头望天。
“还说,如果你不死到天山静慈庵来,这辈子就再也别来了”
毛驴上的老道瞬间两眼冒光,一股骚气仿佛浑然天成的从他身上冒了出来。
“回去告诉你师父,待得桃花满山开时,我走一趟天山”老道眨着两只桃花眼说道。
停顿了一下,老道又接着问道:“你还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么,此次来这祁连山也是为了这头僵尸?”
清灵看了眼向缺,仿佛有点为难的说道:“晚辈也对那僵尸的精血有大用”
“嗯,这个,这个······”老道一愣,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下文。
“你别逼我叛出师门昂”向缺冷冷的看着老道,一副你看着办的态度。
“你要这东西有何用?”老道皱眉问了一句。
清灵说道:“是师父让晚辈来讨的,需要一份僵尸心头精血来以毒攻毒祛除我身上前段时间在天山不小心被一头白狐咬后所中的寒毒,师父说只有这头尸王心头的精血效用最佳,除此以外其他东西效果都要差了很多”
老道神情顿时很忧伤的看向了向缺,欲言又止。
向缺背着手,绕着那头毛驴转悠了两圈,冷笑着说道:“老头,你挺骚啊”
“性情中人,性情中人”老道羞涩的说道。
“叛出师门,讨好你的老情人,二选一”向缺抽出根烟给自己点上徐徐的说了一句。
清灵瞪了向缺一眼,说道:“怎么说话呢,请你不要亵渎我的师门”
向缺挠了挠脑袋,调侃道:“哎,你师傅啥眼光啊,老道这样的都能看上?哎我去······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啊”
大师兄一脚踢在他屁股上:“放屁,你什么逻辑啊”
老道牙咬的直响,恨的都有点发抖了但却拿这个小徒弟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小子太混,他今天要是敢张嘴恐怕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向缺斜了着眼睛看着老道说道:“咋的,挺为难呗”
老道仰天感叹:“人生活着就是遭罪,总是忠义不能两全啊”
“真酸,张嘴就来文采,我都服了就你这样的还有女人惦记你,品味真独特”向缺从包里翻了半天,然后拿出一个小瓷瓶扔给了清灵:“这里面是噬金蚕粉,据说能解百毒乃是我从苗寨里得来的,你拿回去给你师父看看效果顶不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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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灵木然一愣,打开瓷瓶后凑到鼻子前闻了闻,顿时一股极其难闻的恶臭就呛的她差点反胃了。
“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东西?”
“有人用这玩意来搞我,被我用三昧真火给炼了,那就是虫子灰我听苗寨的人说,其效用用来解毒效果杠杠的,我兄弟是被这尸王给咬了多年身体里被中了尸毒只有僵尸心头的精血能解,不然换成是别的毒估计这金蚕粉也能用得上”
清灵收好瓷瓶,说道:“如果真是噬金蚕的粉那就可以了,这种蛊虫天下少见,在某种程度上来讲甚至要比这种修炼了几百年的僵尸还不容易碰到,有了这个应该能顶用了”
向缺呲着牙跟老道说道:“你二徒弟,是不挺贴心的”
“太会来事了,绝对的得意门生”老道露出一嘴大黄牙,骑着小毛驴走到向缺身旁说道:“来给为师稀罕一下,我亲个”
向缺恶寒的直摇头,躲到一旁说道:“边去吧,谁能受得了你这一身馊巴巴的味啊,口味太重”
闲扯了几句之后,清灵似乎看出这几人有似乎有话要说就跟老道告辞离去了,顺带着看向缺的时候眼神也略微那么点友好了。
王昆仑则也是很自觉的走到一旁蹲着,抽起了烟。
师徒三人站在祁连山之巅,对视几眼之后尽皆默然无语。
其实这帮人在古井观的时候也基本上就是这样,古井观人员最鼎盛的时候也就四个,老道,师叔,大师兄和向缺,一天到头观里很少有人言语,大家基本都是各干各的,也就向缺刚上终南山的时候祁长青教导他术法的时候会开口指点一二,其余大多数古井观里连放个屁的动静都是少见的。
沉默良久之后,老道冲着向缺点了点头,说道:“下山大半年,你很不错”
大师兄嗯了一声,说道:“可圈可点,偶有瑕疵但不是什么大毛病”
向缺干笑着说道:“得你们说一声好,真是不易啊”
“还有两年半,再加把劲吧”老道叹了口气。
祁长青皱眉问道:“西山老坟的事,凭什么你和我还有师叔不能插手,我们三个再加上悬空寺的大师,还有天山静慈庵的那位师太,齐出手也压不下去么?你让这小子独自一人承担,他担的起来么”
“你怎么也犯了糊涂,天道循环一饮一啄,我们出手算怎么回事?他就算能借外力也不能从我们这借,得自己培养自己想办法,不然落到他身上的因果循环报应会更多,明白不?”老道皱眉说道。
祁长青摸了摸向缺的脑袋,笑眯眯的说道:“挺有压力呗?嗯?”
“呵呵,说没有那肯定是假的,那就不活了呗?不是还有两年多的时间呢么,谁知道这两年多能有啥狗屎运落我头上啊”向缺满不在乎的说道。
祁长青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有底气就行,咱家里两个老东西都挺没正事的,指望他们那得把眼泪都望干了,三年之后大师兄帮不了你的忙,但这两年多的时间里师兄给你保驾护航,你但凡有什么迈不过去的麻烦就告诉师兄一声,我给你横推三六九,一律干倒”
“妥妥的,能跟师兄客气么”
“嗯,走了”祁长青跟老道行了一礼之后,又跟向缺交代了一句:“没事后去趟京城来见我,我有事找你”
“啊,咱们这种人不是尽量不能进京么”向缺不解的问了一句。
大师兄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说道:“这个尽量不能去的范围,不包括咱们”
“你太惯着他了”老道悠悠的说了一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大师兄走了,大师兄走了以后老道也走了,老道走的时候又返回山洞里把那幅棺材也给带走了,至于为何要带走这副棺材老道却没明说,只说放到以后会有大用。
向缺和王昆仑带着装有僵尸心脏的玉盒下了祁连山,然后在一处小山村里找到了等候在此的肖家两兄弟。
向缺出手满载而归,令肖全友和肖全明提着的心也放下了,对王玄真的感情他俩比向缺只多不少,王胖子能捡回一条命来他俩是由衷的高兴。
“老向,这次有点小危险吧?分开两三天你才得手而归,这是碰到坎了吧?”肖全明打听到。
“嗯,有点小波折但聊胜于无”向缺也没解释那么多,含糊着一笔带过了。
“哎,其实王胖子这回出事,我觉得咱们有个出发点可能整错了”
向缺诧异的问道:“什么出发点整错了”
肖全明看了眼肖全友,对方耸了耸肩膀说道:“老向为王胖子都抛头颅洒热血了,那能是一般关系么”
肖全明点了点头,说道:“也对,都热血亲兄弟有啥可见外的,老向其实咱们四个来的时候我就想了,王胖子出事咱们来给办那是应该的,可这关系到胖子身家性命的大事咱们其实也挺唐突的,上祁连山至少也得跟他家里打声招呼,人家没准还有人家的办法呢”
向缺楞了下,笑道:“我当初也寻思到这一点来的,但关键的是王胖子从来没和我说过他家里的事,所以这个招呼我怎么打,跟谁打?你说对不”
“啊?胖子没和你说过啊”
“没有,一句话都没有交代过”向缺摇了摇头。
“那你也不知道他的出身了?”
“能猜到一点,不是特别确定”
“这也没啥不能说的,胖子是从那边出来的”肖全明指了指南边。
向缺点头说道:“岭南王朝天,我估计也是八jiu不离十,至于他从来不和我交代那可能是也有他的想法,我也不问,什么时候他愿意说了那他自己会告诉我的”
“可能是略微有点复杂,不太想给咱们哥们找麻烦”肖全明想了想,皱眉说道:“王胖子和他家里不太对付,小的时候就和他爹从王家搬到了西安一住就是十几年,而且他的所学也不是风水术法,居然干起了盗墓的行当,走的完全是两条路,哎算了不说这事了,你们赶紧往回赶吧,省的耽误的时间多了夜长梦多”
向缺,王昆仑和肖家兄弟就此告别,他们两个又返回了巴马去修养,而向缺和王昆仑直接返回南京。
当天晚上,两人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中山陵,直奔山顶的那栋草屋而去。
他俩再次回到中山陵的时候,七安和那位老人都在,床上的王胖子睡的也很是安详。
对于向缺如此之快的返回,这两位都相当吃惊,但向缺把装有僵尸心脏的玉盒打开之后他们两个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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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给杀了,给心挖出来了?”七安不可置信的问道。
“要不你尝尝?还热乎着呢”向缺翻着白眼说道。
七安顿时无语的一阵反胃。
才相隔了不到一天的时间,放在玉盒里的僵尸心脏确实很新鲜,就像刚刚出炉的一样。
老人接过玉盒看了两眼后说道:“至少有近八百年的道行了,这个级别的僵尸你们能给这么快就拿下,小伙子你挺有手段么”
王昆仑和向缺非常惊诧,这老人什么眼光啊,只看了几眼僵尸的这颗心脏就断定它道行是八百年左右,就这眼力得什么阅历和经验能给锻炼出来啊。
向缺谦虚的笑道:“我们不行,找人帮了下忙”
“我说的手段就是你找人帮忙这个手段,八百年的僵尸你没有集齐五个通阴的强者是根本就不可能杀了的,几天的时间你能召集这么多通阴的人,能没有手段么”
“人缘好,比较招人稀罕”向缺继续谦虚了下,然后直奔主题问道:“老先生,有了这个东西他的命应该能保住了吧”
“没问题,保得住”老人毫不迟疑的点了下头,然后淡淡的看着向缺说道:“医者医人是常理,对吧?”
向缺豁然一愣,随即点头说道:“没错,常理”
老人又接着说道:“那我收点诊金过分么”
向缺嗯了一声,说道:“多少钱,您开个价,这不是问题”
王昆仑也在一旁说道:“不是问题,随便您出价,多少钱我们掏了”
他们两个的反应非常快,立马察觉到这老人应该不是奔着钱来的,肯定另有所求所以两人直接开口想把老人的要求给堵回去。
“我看病,是用钱能给买来的么”老人淡淡的看着他俩说道。
王昆仑和向缺同时望着他,神色稍微有点不爽了。
七安接着说道:“排名前几号的首长找我师叔出诊,得用请这个字,你觉得就我师叔来讲他是能让人花钱给看病的么”
老人说道:“谈个交易吧,我医人是常理你们付诊金也是常理,别说公平不公平的,就这个人的命天下能救者不过一手之数,但能在短时间内让你们找到的也就只有我了”
向缺阴着脸说道:“老先生,您这是威胁了我一把啊”
七安愤愤的指着他说道:“怎么和我师叔说话呢,向缺你注意下你的态度,我们欠你的么?是你求着我师叔救人的”
老人拦了下七安,抬头说道:“你以为我的条件是天道气运那件事?”
向缺愕然问道:“难道不是?”
向缺和王昆仑都以为这老人是要拿给王胖子救命这件事来要挟向缺把那份天道气运到底交给了谁作为交换呢,但听对方这口气好像还不是那么回事?
“那不是乘人之危了,医者得有医德明白嘛”老人语气平淡的说了一句。
向缺,王昆仑楞了半晌,略微有点尴尬的拱了拱手说道:“老先生让您见笑了,是我们小人之心了”
老人无所谓的笑了,说道:“正常,那你们答应交换条件了么?”
“没说的,只要不是这件事其他的都能答应”
“行了,那你们回去吧,明天就有人会找上你们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下了中山陵,王胖子的事解决之后王昆仑和向缺算是了了一桩心事,顿时就有点放松了下来,两人进了市区后随便找了个酒店住了进去。
老人告诉他们,让王玄真彻底痊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从配药解毒,到全面根除尸毒然后再调养回来,至少也得一个多月的时间,而且尸毒完全清除之后王胖子也得修养几个月才能恢复如初。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一场大病能把人折腾的半条命都没了,王胖子是纯粹捡了一条命回来,那更得正经调理一段时间了。
“我得走了,下午没什么事就走了,王胖子得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曹清道也得十月怀胎之后才能蹦出来,这段时间没啥事我就好好给自己修炼一下去”酒店餐厅里,王昆仑和向缺正在吃午饭。
向缺抬头一愣,问道:“这么突然,说走就走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啊”
“嗯,说走就走”王昆仑点了下头。
向缺搓了搓脸蛋子,挺无奈的说道:“一个转世投胎去了,一个病怏怏的,你又要离我远去,我这不是孤军奋战了么”
“你不是还有个红颜呢嘛,跟陈夏在一起呆着的那个杨家妖女不是得正经跟随你一段时间么,这不正好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王昆仑挺骚气的冲着向缺挤了挤眼睛。
“你知道我为啥让这女人跟出来而没给挡回去么?”
“啥啊,你不得意她么?”
“陈夏那一个我都摆弄不过来呢,我哪有心思招蜂引蝶啊,这女人太妖了我降伏不住”向缺贱嗖嗖的笑道:“你看,王胖子病怏怏一副要死的样,是不得缺个保姆照顾吃喝拉撒这点事?女人么总归是心细一些,比较适合照顾人”
王昆仑扒拉两口饭之后在嘴里嚼了几下,算是有点回过味来了:“整了半天你的诉求是在这呢”
“南王北杨要是能联姻,这不是一段佳话么,正合适”向缺笑眯眯的说道:“而且你真让我去解决杨家风水这件事那太麻烦,也有伤天和,但要让王胖子和杨菲儿造个小人出来那却容易多了,一个不够那就多来几炮多生几个好了,杨家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有后就行了,我成全他就是了”
向缺打的这个主意远远不像他说的如此简单,就撮合王胖子和杨菲儿这件事再往后还能牵扯出更多的事来,岭南王朝天和北方杨公世家,这两大风水大派都暗藏着同样的危机,向缺答应杨公风水帮他们解决此事,而看在王玄真的面上恐怕以后他也得给王家出一次手,如此一来那麻烦就太多了,向缺觉得还不如现在把王胖子和杨菲儿撮合一下,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也许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杨家那个老东西要是知道你这么算计他们,他都能活撕了你”
向缺一撇嘴,笑意盎然的说道:“等他知道的时候我也不是他说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撕就能撕得了的了,他反应再快也得几年的时间,到了那时候我还是软柿子么,能是让人说捏就捏的么”
“那是呗,到了那时候咱们兄弟那还是谁能说动就动的么”王昆仑傲然说道。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吃完饭两人离开酒店餐厅,向缺的电话就响了,来电是个陌生号码,但他估计应该是中山陵那个老者所说的事了。
“您好,请问是向先生么?中山陵那位老先生给我介绍的您”电话里的声音是个中年人的动静,说话很有礼貌声音浑厚,语气不急不缓的。
“嗯,是我”
“您在哪,我这就过去接您咱们见个面”
中山陵那位老人和向缺的交换条件其实很简单,他替王玄真医治,向缺则是答应他给一个人做一段时间的保镖就行了,那人是从国外回来的,要在国内办些事情可能要两三个月或者更长时间,向缺这个保镖的职责其实挺特殊的,就是让此人在国内这段时间避免受到任何有关风水阴阳一类的麻烦,保证他的人身安全,至于其他方面则不用去管,因为此人有自己的专属保镖团队。
向缺觉得自己现在也没什么大事,两三个月的时间他还耽误得起,因为他现在的首要目的就两件事,等待王胖子恢复,等待曹清道转世投胎。
“走了,就此一别吧”走到酒店的门口,王昆仑拍了下向缺的肩膀。
“来,咱俩诚挚的抱一下”向缺张开双臂和王昆仑搂了下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了他,说道:“一走不知道要多久,说什么保重和注意的话那都是屁话,这东西你拿着吧,比较实用”
王昆仑把那块玉佩接了过来然后套在了脖子上:“法器啊,你挺有货啊”
向缺给王昆仑的这块玉佩能帮他消灾避祸,至少也能让他遭遇危险的时候不至于毙命,前段时间在西安龙武的赌场里,他就曾拿这块玉佩在林江那顶了几千万来用。
“嘎吱”一辆阁瑞斯商务车停到了酒店门口,小亮探出脑袋和向缺打了声招呼,王昆仑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阁瑞斯在酒店门前只停了不到一分钟就开走了。
车里,王昆仑问道:“那边联系的怎么样了?稳妥不?”
“先到勐腊进入缅甸然后到泰国,从那里坐船偷渡过去,大概全程要二十几天的时间,联系的人是我们给办过两次事的那个蛇头,他不敢跟我们耍花招的”
“他们三个呢?”
“已经先咱们一步去云南了,估计今天应该能到边境了”
王昆仑,自从在祁连山上和僵尸一战爆出杀气之后,隐约察觉出自己的路到底应该如何去走了,以杀戮入道成就一身杀气。
其实这和当初向缺在黔南丛林里给出的建议是一样的,只不过在国内你想以杀入道那纯属扯犊子呢,杀人不犯法么?
所以,王昆仑得离开向缺去往战乱地带,找个杀人不犯法的地方来成就自己的一身杀气。
目标,中东地区。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王昆仑走之后没过多久,向缺正抽着烟的时候,一个车队停在了酒店门口。
车队前后各有两辆奔驰六百,中间是一辆重量级的劳斯莱斯幻影,五台车并排停下后,幻影上副驾驶车门打开下来个人后走到后门旁边拉开车门。
下来个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得体的中山装相貌气质一看就属于位居人上的那一类人,向缺粗一打量才发现原来两人还见过一面。
这个中年男子就是向缺在去祁连山之前在中山陵老人那个草屋旁看见的那个中年人,只不过那时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王胖子身上对这人根本就没多加留意,也不知道他和那位老者是什么关系。
“向先生您好,又见面了,幸会幸会”中年男子很客气的伸出手。
向缺和他握了一下后,说道:“原来我早就被人给惦记上了”
时间往前推半个月,向缺和王昆仑从中山陵离开之后。
中山陵山顶草屋里,中年男子很恭敬的朝那老人弯腰施礼说道:“沈老,此次回国的事恐怕还要麻烦你费心了”
沈老坐在王玄真的床边上,一边仔仔细细的给他检查着一边回应着说道:“没什么费心不费心的,你司徒家向来与我们交好,你回国有求我自然就得伸手帮你一把,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司徒先生斟酌了一番,询问道:“各大道派和我们司徒家向来关系都不算太过亲密,您打算请何人出手护佑我呢?”
沈老回头看着他说道:“你觉得,刚刚离开的那个小子怎么样?我打算把他介绍给你”
“额?”司徒先生微微一愣,皱眉说道:“未免有点太年轻了吧”
“你曾祖父七岁随母去往美国,十三岁打死一个恶棍入牢十个月,出来后十五岁创立洪门致公堂,他年不年轻?”
司徒先生被沈老说的有点无法反驳,只得苦笑说道:“曾祖是一代人杰,孙先生评价他为可拜上将军的当代枭雄,说几百年都未必能出曾祖这么一个人物”
沈老笑着点头说道:“孙先生对令祖的评价很中肯我觉得也对,但我对刚才那个年轻人的评价也是如此,你信不信?”
“这个年轻人,真能当得起您如此评价?”司徒先生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
沈老起身在草屋里踱着步,沉吟良久之后才说道:“首先说他人品,就床上躺的这人能救回来的可能性不到一成,但就这不到一成的机会他也没放弃,仍然想方设法的出手施救就说明此人是重情重义之辈,再说他的能力······如果这一次他能带着那头僵尸的精血回来,那你说还用再做论断么?我觉得他很适合在你身边”
“您这是让我把安危都寄托于在这个年轻人身上了”司徒先生背着手,有点琢磨不定甚至还略微有点失望。
在司徒看来,所谓的高手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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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让你看不透深浅和关系的人往往都是能够给你带来惊喜的”沈老已过百岁的年纪,给出了一句他用自己人生阅历看出的真理。
酒店的一间会客室里。
向缺和司徒先生喝着茶,两人相对无语的对视了半天之后,司徒先生率先开口了。
“自我介绍下,向先生我叫司徒盛云,来自檀香山”
“向缺”
司徒盛云见自己说完名字后面前的年轻人似乎毫无反应,略微的有点诧异了。
向缺笑道:“我是不是太孤陋寡闻了,至少也应该对您保持下必要的惊讶,但说实话您的名字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过,我前十年生活在东北的一个农村,后十几年生活在一个深山老林里,一个山野村夫您就别指望他有多少见闻了”
司徒盛云哈哈一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之后说道:“我还没到如雷贯耳的地步,您没听过我的名字也算正常,只是我以为沈老会和你介绍一下的”
“他啊,什么也没对我说,只说让我在你身边呆几个月而已,护佑你不出差错”
“说到这,我得提前给向先生做个铺垫了”
“你说,我听听”向缺点了点头。
“我此次回国是有些事要办,也要去几个地方,我大概有二十几年没有回到国内了,一直都生活在美国的檀香山,在国外我过的相安无事就算有点麻烦也能轻易解决,但在国内的话老实讲······”司徒盛云放下茶杯,沉吟片刻后对向缺说道:“从家祖那一辈算起,就有太多人想要我们司徒家人的性命了,在国外我的安全能有所保证,但在国内恐怕会接二连三的出现一些状况,所以我才上中山陵找到沈老希望他能帮我谋个人选在我身边防着点”
向缺挠了挠鼻子,笑道:“就是保镖呗”
“我的保镖可不是个摆设,是真会有事的”司徒盛云慎重的说道。
“那我不正好有用武之地了么,司徒先生说实话,我这人属于不能闲着的那号人,有点事干就行太闲了我就容易发霉,会感觉浑身不自在的,你信不信,我一急眼走走道都容易和人吵吵起来,啥也不因为,都是寂寞惹的祸”向缺一本正经的说道。
“向先生是性情中人呗”司徒盛云笑了。
在酒店的这间会客室里,向缺和司徒盛云算是达成了合作的意向。
两人所谓的合作其实很简单,就是口头上的承诺,向缺答应司徒盛云在国内期间他保证对方不受侵扰,至于报酬呢他则是没提也没要,只希望自己和沈老的这个交易,能让他尽量把王玄真给医治好了就行。
合作是从三天之后开始。
司徒盛云走了之后,向缺就给陈夏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已经回到南京了,晚上没事就约个会啥的。
最重要的是,向缺得想办法怎么才能把杨菲儿忽悠到去给王胖子陪床,估计三两句话很难搞定这个妖女,必须得使出浑身解数才行。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果不其然,陈夏跟过来的同时,杨菲儿也急巴巴的跟来了,人家会情郎的都没有她急。
“今天我,寒夜里慢雪飘过,怀着冷却了的心窝飘远方······”向缺抽着烟翘着二郎腿坐在酒店大堂里无比惬意。
“向缺,你回来了?”杨菲儿站在他身前急不可耐的问了一句颇为没有大脑的话。
“原谅我这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向缺继续翘着二郎腿斜了着眼睛看着身前的两个女子。
“向缺,我问你话呢”杨菲儿瞪着眼睛说道。
“大姐,你看我唱的这么投入你忍心打扰么?”向缺翻了翻白眼,然后指着自己说道:“把你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睁大点看仔细了,我没回来那坐着的是什么,是什么?”
“额”杨菲儿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尴尬的说道:“我是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哎姐们我说你能不能有点眼力见啊?人家情侣约会,吃个饭看个电影牵着小手逛逛街什么的,你跟来算干啥的啊?我去,多大度数的电灯泡啊,你这都能照亮整个夜空了,知道不?”向缺没好气的说道。
“你,你······你不是答应我们的,一回来就跟我回杨家的嘛”
向缺连忙摆了摆手,跟受惊了似的说道:“嘘,你能不能小点声?我家女王就在后面站着呢,什么跟你回家?你诚心想让我们感情破裂是不?你安的啥心啊,居心叵测啊,简直了,绝对的最毒妇人心”
杨菲儿被向缺连番挤兑顿时无话可说,自己都觉得人家好像讲的有点在理了,完全没意识到她已经被向缺给带的有点往沟里跑了。
向缺站了起来,拉着陈夏的小手笑眯眯的就走:“找个比较温存的地方,咱们谱写一下爱的篇章,顺便喝点小酒什么的”
“又喝,酒好像都比我有魅力是吧”陈夏瞥了他一眼说道。
“身后纵有万古名,不如生前一杯酒”向缺一本正经的说道。
出了酒店两人刚坐上车子,后面的杨菲儿踩着高跟鞋踏踏踏的跟了过来,然后拉开后门坐了上去:“向缺,你说过的,这边的事处理完就要去杨家解决问题的”
这女人还不算笨,居然反应过来了。
向缺回头,正色说道:“是有这么回事,但是你得给我点时间休息一下吧?我是人,不是加油就能跑的车,出趟门累的跟个犊子似的,你还不能让我恢复下体力啊”
“那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去”杨菲儿咬着嘴唇问道。
“择日不如撞日······”
杨菲儿眼睛大亮,说道:“就今天?”
“不如改天吧”向缺呲着牙说道。
“向缺,你别逼我让我二太爷爷亲自请你回我们杨家”杨菲儿恨恨的说道。
“你看,你怎么说说话就急眼了呢”向缺摸着肚子说道:“饿了,边吃边说咋样啊,我都没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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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夏开着车,带着两人来到了位于南京夫子庙附近极其有名的一家龙虾店,这个女人别看腰缠万贯但是非常的亲民,特别是但凡涉及到吃这一项上,她基本上都是只重味道不注重牌面的,富丽堂皇的地方如非应酬她是不会去吃的,平时要吃都会选择这种街边小店。
用她的话来讲,就是吃饭就必须得吃个味和感觉,好看的地方并不一定好吃。龙虾店里,陈大小姐很奢侈的点了四斤龙虾和一些烧烤,又给向缺要了两打啤酒。
“嘶”向缺很满足的干了半瓶冰镇啤酒然后畅快的抹了下嘴巴子,打了个酒嗝。
“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现在这世道,近视的女人这么多呢”
向缺和陈夏还有杨菲儿来到龙虾店后,全体雄性牲口的眼光都被吸了过去,特别是陈夏还挽着向缺的胳膊,杨菲儿脸带幽怨的看着他时,不光是男的,就连女人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向缺······”杨菲儿刚一开口,向缺就把她的话给打断了。
“姐们咱有一说一啊,你不能因为我是卖避yun套的就找小姐不打算花钱了吧,我是能解决你家的问题但你也不能紧追着我屁股后面没完没了的催促啊,对不?这事也不是急的,而且也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干得了的”
杨菲儿盯着向缺的脸蛋说道:“你是在推卸”
向缺两手一摊,无奈的说道:“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接下来还怎么谈?”
陈夏静静的坐在一旁,扒着小龙虾也不说话,就看着他们两个在那唇枪舌剑,扒好的虾有三个就自己吃一个两个放在了向缺的碗里。
似乎根本就对杨菲儿和向缺之间的交往压根都不感兴趣。
“你家的事,是出在了祖坟的风水上”向缺一板一眼的说道。
“不可能,向缺你能不能不满嘴扯废话,我杨公风水专注风水一道近千年,当世我们敢说对风水的认识自认第二就无人敢认第一,我家祖坟风水是前几代的家主共同布阵维护的,并且每年都有守坟人看护,祖坟风水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杨菲儿斩钉截铁的说道。
“话是这么说,看起来似乎也无错,但你怎么解释你家人丁逐渐淡薄这件事”
“总之,不可能是祖坟风水有问题”杨菲儿倔强的低下脑袋。
“对于风水一道,你杨家确实有独特的见解,但对天道你们又了解多少呢”
“略知一二”这一回,杨菲儿不再执拗了。
风水和天道可以互相勾连,但一是一二是二,不能混为一谈,天道从古至今哪怕是一代风水大师或者术法大师也不敢说精通,只能说是有自己的感悟。
“你家祖坟建在龙脉之上,窃了龙脉气运,按常理来讲是触犯了天道规则的,为啥?因为你杨家没有真龙天子在身,但却享受龙脉气运,这等福源岂是你们可以随意享受的”
“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如果有那么多可是,你家人丁又怎么会越来越淡薄呢”向缺摆手又打断了她的话:“不信你现在就打电话问问你杨家的那两个老头,就把我刚才说的话告诉他们,你看他们怎么说”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杨菲儿借着尿尿的机会出去打了个电话,她已经被向缺给绕的略微有点蒙圈了,需要跟家里那两个老家伙对峙一下,看跟向缺所说的是不是同一回事。
“又忽悠人家,你走后这几天她一直跟我相处,我看的出来这个女孩属于涉世未深心机不是很重的那一种,别看她打扮的挺妖冶的其实内心是非常单纯的,你别拎着人家鼻子把她往沟里带了,于心何忍啊”陈夏剥了个龙虾,两根手指捏着送进了向缺的嘴里。
“我看你也涉世未深,心机不重,但你不还是在不动声色之间从千军万马中杀出来,把我给泡到手了么,姑娘,女人啊光用眼睛看是不行的,必须得慢慢的品”向缺吧唧着嘴,斜了着眼睛挺好奇的问道:“你看我和她这么接触,你咋就不防着点呢?男人如此优秀,你必须得整根绳给拴住了,不然一不小心我可能就飞走了”
“你也说了你这么优秀,那是防就能防的住的么?我还能把你天天留在身边看着么,好的男人就是一壶好茶,需要用心的洗慢慢的泡才行,操之过急茶就变味了,对于你我打算采取各种手段牢牢控制,但唯一就是不能拴着,你是匹难以驯服的野马,用绳子来拴你反而会适得其反的,所以啊你看我对付你有没有心计得了”陈夏慢悠悠的说道,心态十分宽松,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仿佛很有底气。
其实陈夏也看出来了,向缺不是那种一堆花花肠子的男人,他对男女之事就是抱着一种顺其自然的态度了,感觉到了的话自然不用管她也是你的,但他要是对你没感觉的话你就是拿枪逼着他,他也得飞。
向缺眨巴着无知的小眼,问道:“万一最后我真飞了呢,这事谁能说的准啊,人心难测,特别是男人在经受不住诱惑的情况下通常都会做出一些不可原谅的事的”
陈夏优雅的拢了下头发,淡淡的说道:“你要是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你就祈求佛祖会不会原谅你吧,我就负责送你去见佛祖好了”
“哎呀我去,这最后一句话才是画龙点睛啊”
片刻之后,杨菲儿神情复杂的回来了,坐在向缺对面盯盯的望着他。
向缺拿起酒杯干了一大口啤酒后说道:“放心,就你这个姿色有啥要求我能都满足你,姑娘放心就是了”
“说吧,你还有什么安排”杨菲儿咬牙说道。
“安排真有,而且对你杨家绝对有利,百利而无一弊的利”向缺笑眯眯的勾了勾手指,说道:“我身边那个胖子,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杨菲儿茫然的摇了摇头,皱眉说道:“不知道,跟你在一起的能是什么好人”
“哎你这话说的,太片面了啊”向缺叽歪的说道:“那个胖子是个很关键性的人物,你家祖坟风水的事得需要他和我配合才行,有他将如虎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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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已经把他给救回来了么”
“但现在状况还不太好,得需要很长的一顿时间调理”向缺一本正经的说道:“他还有个身份你可能不知道,国内最顶级的摸金校尉,我跟你讲论对古坟的了解这世上没有谁比一个顶级摸金校尉有见解,他们才是个中高手,对此我甚至都自愧不如”
向缺这话说的真不狂,无论是古坟还是古墓对此最专业的不是考古学家和风水大师,而是摸金校尉,他们所掌握的知识都是课本和理论上没有记载的,是一代代摸金校尉积累出来的,这些宝贵的实战经验乃是万金都求不到的。
而一个本身就出自风水世家的摸金校尉呢?那必须杠杠的牛啊!
一顿饭吃完向缺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硬是给王胖子忽悠去了一个免费的保姆,杨菲儿最后点头了,到底还是答应了。
吃完小龙虾喝了点小酒后向缺跟随陈夏还有杨菲儿回到了紫金山庄,途经唐新和家时又特意进去看望了下沈佳。
怀孕一个月,沈佳已经有些征兆了,脸上皮肤松弛多了些黑斑,小腹上倒是没有微微的隆起,唐家对于沈佳怀孕这件事几乎是全员出动了,唐老爷子为此徇私了一把特意将自己的贴身医护人员给派来两个过来全程照顾她,并且保姆和月子还有专门的厨师也全都到位了,沈佳怀孕之后伺候的人居然给配备了八个之多,属于全天候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看护。
有钱的人和有权的人就是只不愁吃喝的猫,高兴了就晒晒太阳愉快的玩耍一下,什么事都不愁,穷人就是耗子,要想活的好就得拼命的挣扎,怀孕这件事对于所有的家庭来说既重要也普通,因为几乎所有的家庭都会经历这件事,但可能大部分的家庭就是走寻常路一切循规蹈矩的等待分娩,而有钱的人却对此兴师动众,能怎么折腾就最大限度的折腾。
没办法,谁让人有钱又有权呢!
向缺到了唐家之后就只查看了下沈佳的气色和胎气,全无问题,至于其他的他也不管了,沈佳的陪护都快赶上接生龙子龙孙的级别了,你说他还用操心什么?
曹清道投胎是投了个好人家,但向缺此时反倒有点上火了,不为别的,就唐沈两家对这个未出世的孩子的态度,他以后根本就不可能轻易的把曹清道送上山去修习风水阴阳术法,唐家绝对不可能让曹清道接触这些东西,甚至向缺估计老曹以后恐怕得是要走仕途的。
“人算不如天算吧”向缺颇感无奈,他千算万算怎么也不可能算到这一点的。
曹清道要是投胎到了一个普通人家,他略微想点办法就能解决这事,可偏偏在官宦之家却麻烦的要命。
对此,向缺只能得看天意了,强求肯定是不行的。
接下来两天,向缺把杨菲儿送到中山陵之后,剩下的时间就全都陪着陈大小姐修心养性了,因为两天之后他可能又得正经消失一段时间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两天以后,向缺被司徒盛云的那辆劳斯莱斯幻影接到了四季酒店。
司徒盛云这个人不认识他的人对他没法做出任何评价,而和他相识的人对他也做不出完全的评价,简单点来讲这就是个让谁也看不太透的人,有点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意思。
就拿向缺来讲,严格意义上来说向缺在司徒盛云这里就是个扮演了保镖的角色,只不过呢就是这个保镖的身份不同于其他的保镖,保的也不是一回事,但说白了两人就是雇佣关系,连合作都算不上。
就司徒盛云的身份地位,他就算再礼贤下士此时也不用自己从酒店顶层下来迎接向缺,而且之前他还曾特意赶去和向缺会面,把礼敬这件事做的那是相当的足了。
俗话说就是你给我三分薄面,那我就给你七分实在。
司徒盛云算是给足了向缺的面子,完完全全没有一丁点看低他的意思,哪怕是他不知道向缺的本事和深浅,也照样做足了场面上的功夫。
这样向缺的心里有点小热乎,人家如此给面子,那自己是不也得尽点心别混日子?
司徒盛云在四季酒店的顶层包下了整整一层的楼,自己住了一间总统套房,其余的房间全都给了他的随行人员来住。
他此次从檀香山回国,身后跟着一个庞大的团队,保镖一共配备了十六名全都是老美的军人,据说其中的保镖头子曾是海军陆战队的教官,服役八年后退役就被招进了司徒家的保安队负责整个司徒家的安保工作,剩下那十五名保镖则也是清一色的退役军人。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司徒盛云的这个保镖队伍完全可以武装冲击国内任何一家了,这一点都不夸张,因为人家个个实战经验丰富,枪里来刀里去的根本就不是国内那些坐在办公室里和扫街的能够比拟的。
除了这十六个保镖以外,司徒盛云的随行人员还包括两个生活助理三个公务助理和配备了四个秘书,还有三名健康医护专家,这些人的统一调配和管理则是归他身边一个五十来岁的英国老头,毕业于瑞典皇家酒店管理学院。
除了这些人以外,其实只有一个人让向缺特别的留意到了。
此人好像是司徒盛云的影子,如果你不仔细留意的话你根本不会发现在他身边会有这么样的一个人。
六十岁出头,穿着简简单单的粗布衣裳和布鞋,双手始终都插在两边袖口里,低着脑袋,一副总也睡不醒的样子,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从向缺发现他为止,他的距离一直和司徒盛云保持着不超过两米远,永远都是站在他的左后方,司徒盛云走他也走,他停他也停,频率出奇的一致。
就司徒盛云的这个阵势,基本已经跟出行不相上下了,非常的一路火花带闪电,甚是牛了。
向缺来到四季酒店顶层总统套房的时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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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向缺这半年多也没少见,最闪电的可能就要属陈三金了,但论排场的话他和司徒盛云还真是两种风格两种类型。
向缺在司徒盛云这里的地位其实挺超然的,他属于编外人员,不归任何人管理只听命于司徒盛云,自己呢则是爱干嘛就干嘛,根本也没人搭理他。
并且还给向缺配了一个助理,主要的职责就是负责他平日里的吃喝拉撒睡等一切琐事,干啥基本上都不用他亲自动手了。
向缺和司徒盛云在包房里简单的聊了几句之后,就去了给他准备的房间,一间豪华套房里面设施齐全周到,居然连换洗的衣服和鞋子都准备了好几样,他打量了几眼之后对这位大老板不免又高看了一眼。
给他准备的衣服和鞋全都是普普通通的样式,但做工非常精细并且尺码也很合适这不是因为人家买不起好衣服,这明摆着就是司徒盛云注意到了平时向缺的穿着,刻意的用心的给他准备了这么几身。
“得,这就当度假疗养了,享福几天吧,奔波了半年也没怎么闲着,都要给我累抽抽了,现在正好休息一段时间”向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给自己点了根烟然后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下午,外面敲门声响起,来找向缺的是给他配的那个助理是个ABC,中文名叫沈建威,国语说的不是特别顺畅,你得很用心的才能听明白他说的是飞机还是灰机。
“向先桑,西徒先桑摘房间里用餐,特请累过去一起哼用”费了好大的劲,这个ABC才算把自己要说的话强给整顺了。
向缺在自己的脑袋里过滤了一遍之后才算明白怎么回事,问道:“是客气一下,还是诚心邀请啊”
“额,这个······”沈建威可能是不太熟悉国内的人情世故有点没太反应过来向缺话里的意思,顿时有点发蒙。
“算了,我就当他是诚心的吧,还是真有点饿了,我发现这要是跟你讨论这个问题,可能咱俩掰扯明白之后我也得饿死了”向缺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出了自己的房间之后来到了那个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里面不但有餐厅也有厨房,酒店里的厨师和服务员可以来到套房专门为客人单独服务。
餐厅近五米的长条餐桌上只坐了司徒盛云一个人,那个老头依旧站在他的身后,至于其他的人则是分成两排站在一旁。
餐桌上摆的菜不算多么奢侈,六个菜一个汤,大鱼大肉的没有,全是精致的炒菜炖菜。
向缺一看这架势脚步就一顿,拍了拍脑门说道:“我这好像唐突了,怎么看也不像是请我用餐的意思啊,别人都站着就我坐着哪能好意思么,看来人家这真是客气一下”
“来,向先生请坐,一起吃个便饭”司徒盛云伸手示意向缺坐到他的旁边。
“您这有点太客气了,要不我自己随便整点算了”
“来都来了,哪有往回走的道理”
向缺看了看两旁的人,说道:“关键是这么多人看着,我可能不太习惯”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司徒盛云居然迟疑都没迟疑就摆了摆手说道:“都下去吧”
屋里站着的两排人瞬间走了干干净净,只有他后面站着的那个老人跟入定了似的动也没动,闭着眼睛打着瞌睡。
向缺有点愣了,略微不好意思的说道:“司徒先生,你这么一整都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了”
“先生说不习惯,那就是真不习惯,吃饭么还得身心愉悦才行,其实这么多人我坐着他们站着我吃着他们看着,确实感觉不太好”司徒盛云微笑着说道:“但在我来讲,有的时候是身不由己,从小就养成了这个习惯,家里规矩太多事也多,久而久之我也就不是很在意了”
“大户人家么,规矩难免要多一点,哪像我在山上的时候吃饭呢就是两个桶,一个桶装饭一桶装菜,拿着碗直接舀着吃,什么规矩?吃饱了就是规矩”向缺笑呵呵的说道。
司徒盛云指了下桌上的饭菜示意向缺动筷,然后随意的就接着他的话问了下去:“先生是在哪个山上下来的啊”
向缺端起饭碗,拿起筷子说道:“终南山”
“哦,终南山?全真教我倒是知道,是从金先生的小说里看到的”
“名山,名门”向缺点了点头,笑道:“我那是终南山里的深山,和全真教不挨边一点关系都没有,人家全真教扫地的都比我们那人多,掰着手指头算算一个巴掌都不够,要说现在的人肯定就更少了,就剩一个了吧”
说到这,向缺略微的有那么点落寞了,古井观里现在确实只剩老道自己了,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日子可能是有那么点孤单了。
不过,向缺转而又觉得无所谓了,老道之前不是很骚气的表示自己要待到天山桃花满山开的时候去一趟那个什么静慈庵找尼姑去了么,有什么好担心的。
“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么,越是深山越出高人,这在我看来应该都是个定律了,因为但凡高人都是不愿涉足尘世的只一心求心里所想”向缺拿着筷子随意的捡了自己面前的几根青菜,对此也没法做表示,他总不能接着对方话头说没错我确实就是高人吧。
司徒盛云扫了眼向缺手里的饭菜,挺诧异的问了一句:“不太合口味?”
向缺就吃了点素菜,肉也就夹了一两次,其他的基本都没怎么动,但看他的吃相也不像是放不开的,倒跟小孩挑食差不多。
“饭菜不错,口味挺好,但奈何我却无福消受,呵呵······”向缺摇了摇头笑了。
一顿便饭吃完之后向缺就告辞了,一顿饭的功夫两人也就是简单的聊了几下,没太深入。
向缺走后,司徒盛云擦了擦嘴,起身挺礼敬的对身后的老人说道:“四叔,你怎么看?”
“不骄不躁的,挺好”四叔依旧闭着眼睛,含糊着说了一句。
这一句话,就让司徒盛云愣了愣。
迄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为止,洪门内外两堂年轻一辈的人能被他称赞一句挺好的年轻人寥寥可数,似乎上一个称赞的时候还是在三年前,如今已经隔了多年没有再对其他的年轻人另眼相看了。
这个四叔,不是司徒盛云的什么亲戚,四叔这个称呼是从他父亲那论的,他的先辈当年是追随司徒美堂先生的,一同创立了洪门致公堂,其后一直给司徒美堂打下手效力司徒家已经有一百多年了。
四叔的先辈就是洪门第一代当家双花红棍,当年洪门开门之初麻烦不断简单点来讲就是经常有踢场子的,四叔的先辈当时坐镇总堂但凡有找麻烦然后处理不了的,都是他一个人接下,在洪门开门最早的五年里,全靠他给打下来一片威名。
四叔他们家祖辈都是洪门的双花红棍,一直到他五十岁那年隐退,才开始修身养性不管江湖事务,而这一回司徒盛云回国才把他给请出来跟在自己的身边。
“您说挺好,那是哪好呢从哪看来的”司徒盛云追问了一句。
四叔睁开眼睛,双手插在袖口里缓缓的说道:“说不上来,纯靠感觉”
司徒盛云嗯了一声,不再问了。
一连两天的时间,向缺都在四季酒店里没有出门,因为就这两天司徒盛云也没有动,由于他身边带着一个庞大的团队所以无论处理公事还是私事都比较方便。
过了两天之后的清晨,向缺的房门被沈建威敲响了。
“向先桑,司徒先桑景天要去桑海,您准备呀下九点钟偶们启程”ABC十分饶舌的跟向缺说完就走了。
等人走没影了,向缺哦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啥。
“哎,跟一个舌头抻不直的人交往,心累耳朵也累”
八点五十的时候向缺来到酒店大堂外面,背着手抽着烟等着,十几分钟之后一大队人马从酒店里走了出来,这时外面已经停了一长溜的车队,前后两辆奔驰六百中间一辆劳斯莱斯幻影,还有两辆商务车则是停在了一旁,给司徒盛云的随身人员们乘坐。
“先生请上车,我们一起”司徒盛云伸手示意了下。
劳斯莱斯里面,前边坐了司机和向缺,后面则是司徒盛云和四叔,车队离开四季酒店后出南京市区上高速直奔上海开去。
向缺靠着车窗无聊的看着窗外,后面的两个人也全程无交谈,两人都在闭着眼睛养神。
中途车队在高速上服务区休息了二十分钟以后再次启程,距离上海还剩一半不到两个小时左右的距离。
“靠边停车”车子刚从服务区里开出来不到半个小时,副驾驶上的向缺忽然出声。
“唰”后面两人同时睁开眼睛不解的看着他。
向缺转头看着司机说道:“停,靠边停车”
司机愕然的看了眼向缺,又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后面的两个人,说道:“这是高速,不能随便停”
“去停车带上,快点的”向缺不耐烦的催促了一句。
“阿德,听先生的话靠边慢慢把车停下”司徒盛云忽然开口了。
“嘎吱”劳斯莱斯靠边停在了临时停靠带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嘎吱”车队中间的劳斯莱斯停在了高速的紧急停靠带上,这车一停其它车都懵了,因为按照保镖领队制定的行程规划,车队只有在行进中途的时候才能进服务区停靠一次,接下来全程上高速直奔上海,根本就没有再次停车这一项。
“咣当”向缺打开车门直接走到劳斯莱斯车头前蹲了下来。
前后四辆奔驰六百各有八个黑西装快速下车,然后各自站好方位守在劳斯莱斯附近谨慎的盯着四周。
保镖领队叫约翰,一个四十几岁的退役军人,对于处置突发事件十分得心应手经验丰富,连续打了几个手势之后他所有的手下都各司其职做好了防范工作。
约翰连忙走到劳斯莱斯后座,车窗摇下十公分之后就停下了。
“sir?”
司徒盛云摆了摆手说道:“放松,不用紧张,可能是向先生临时······临时有点急事”
“啪”向缺掏出根烟给自己点上,抽了两口之后叼在嘴角眯着眼劳斯莱斯的车头上。
车头大灯下方,插着一朵鲜红的小花,花很红很艳,花有七瓣,被插在车头大灯下面的进气格栏上。
彼岸花,俗称接引花也叫死亡之花,多生长于阴暗墓地,黄泉河边和奈何桥下,此时正值中午又是走的高速,这他妈劳斯莱斯也没开到坟圈子里啊,哪来的彼岸花呢。
这花是向缺下终南山之后第二次碰见,第一次是在川大那栋教学楼的亡腐水旁。
彼岸花,接引之花,有这种花在的地方就意味着要有亡魂来接引了,这一条高速路上谁有能是亡魂呢?
“吧嗒,吧嗒”向缺抽了几口烟后停顿了半晌,拿出手机打给了唐新和。
“大哥,忙不?不忙给我帮个小忙”向缺等电话接通后直接开门见山。
“说吧”
“南京到上海沪宁高速中段,句容收费站你帮我调一下监控视频,时间为中午十一点,有个车队一辆劳斯莱斯和几辆奔驰,你重点把劳斯莱斯进收费站停下来后有谁接近车头方向这一段的录像给我找出来,然后发到我手机上”
“妥了,等信吧”电话里,唐新和调侃的说道:“哎老弟,你FBI打入我们人民内部的么?前段时间让我给你从电话里调两个人,现在又让我给你调段录像,你挺神秘啊”
“嘘,小点声,中国龙组的事是能随便打听的么”向缺一本正经的吹了个牛。
“龙组现在也研究不孕不育这事?你们龙组的业务开拓的挺广泛啊”
“咱是投缘,你和嫂子的事跟工作没关系,大哥不和你扯了我这忙着呢”向缺叼着烟挂了电话,解开了裤腰带然后正大光明的对着车挡风玻璃,拉下了裤衩。
“嘘,嘘,嘘······”
向缺吹着口哨硬给憋出了一泡尿,因为刚刚在服务区他已经上过卫生间了,这时候你再让他尿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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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一条黄线自向缺腰部以下,冲向了劳斯莱斯的车灯下方,浇在了彼岸花上。
劳斯莱斯里的司机顿时就有点傻了,非常懵逼的转头瞠目结舌的说道:“云爷,八百多万的车就让他给呲了一泡尿?国内,现在都这么仇富么”
“额,可能是这位先生有点特殊的癖好,再不就是······就是,他可能有点尿频尿不净什么的”司徒盛云颇为崩溃的揉了揉脑袋。
一泡尿浇完,进气格栏上的彼岸花枯了从格栏上掉了下来,彻底蔫吧了。
向缺一哆嗦然后提上裤衩系上裤腰带,弹飞了手中的烟头后又坐回了劳斯莱斯里,上车之后把右手食指和中指掐着的一张符纸塞进了自己的座位底下。
平安辟邪符,保平安去邪事。
前面的司机抽出两张纸巾无语的递给了向缺。
“谢谢,挺畅快”向缺擦了擦手,点头说道。
“先生,身体有点发虚?”后面的司徒盛云笑呵呵的问了一句。
“嗯,最近内分泌什么的可能略微有点紊乱了”
“晚上我让厨房给你煲点汤,放些枸杞和洋参,比较补气,这个方子传下来很久了,一个老中医给我写的,比较管用”
车队在向缺尿了一泡尿之后再次启程,中途不过就耽误了几分钟时间而已,但这一泡尿让整个车队的人都蒙圈了。
“哎,司徒先生······那个什么”向缺突然回头问了一句:“今年,你本命年啊”
“啊?”司徒盛云一愣,然后诧异的问道:“您怎么知道?”
“百度搜的,好奇上网查了一下”向缺笑呵呵的说道:“属虎的呗?”
“嗯,属虎”司徒盛云不解的回了一句,但向缺问完这两句话就不再吭声了,转头又调了回去。
司徒盛云看了眼旁边的四叔,对方仍然闭着眼睛,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
车队上了高速之后再没有出过什么幺蛾子事,顺利到达上海开到淮海路附近,停靠希尔顿大酒店。
一行人下了车之后从停车场电梯直奔楼上套房,在他们没来之前各个房间就已经安排好了直接入住就可以。
“先生,今天晚上有个酒会”进入房间之前,司徒盛云和向缺打了声招呼。
向缺笑着回了一句:“我陪着,走的时候你叫我一声就行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手机就响了,打开一看是唐新和给他发的一段视频录像,录像正是他们中午进入句容服务区之后十一点左右的那一段。
向缺点开视频,凑到眼前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当时的服务区人不少,这个月份正是暑期放假的时候,出门旅游的人比较多,停车场里几乎已经停满了,而当劳斯莱斯车队进入服务区停下来后,不少的人都开始围观过来,离车头比较近的则也不少。
“这个司徒盛云到底得罪或者跟什么人有仇呢,居然有人会摆了一个风水局来害他?最关键的是,当时我也在车上,要是恰巧没发现那朵彼岸花的话,这一车四条人命全都得交代在高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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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挺狠啊,想要司徒盛云的命完全不顾及有几个人被牵连,心狠手辣,多大的仇啊,关键的是人要这么死了的话,你查都没地方查去”向缺搓着脸嘀咕了一句。
这个风水局就叫,顾名思义就是阎罗王要招亡魂,如果不解开局的话妥妥的是会死人的。
那辆行驶在高速上的劳斯莱斯最后的结局就是车毁人亡,别看这车八百多万各方面性能杠杠的,但在阎之下哪怕就是车轱辘碾上一个小石子也有可能爆胎,也有可能是司机开着开着就睡着了然后一头撞在护栏上,总之不管是哪种结果,最后的论断就只有一个,车毁人亡。
关键的是你还查不出来,因为这完全就是个意外,这就是风水阴阳术法的可怕之处,能让人死的毫无道理可你偏偏还就是得相信。
别说你开的是劳斯莱斯了,司徒盛云哪怕就是坐在装甲车里照样会发生意外。
“这个交易做的,颇为不易啊,刚一出门就被人给盯上了,暗地里给来了这么一手,往后这两月怕是要多多生事咯”向缺坐床上无奈的自言自语,从身上掏出六枚硬币随手扔在了床上。
“天山遁卦,浓云蔽日······凶?”向缺盯着床上依次排开的六枚硬币:“浓云遮日不见明,劝君且莫出远行,出门行事皆不顺·······”
“嘶······”向缺倒吸了口冷气,眉头紧皱:“这,还是一环扣一环呢,上一局没成又来一局,哎我草,整的略微有点繁忙了”
向缺卜的是文王六十四卦,此卦最易卜算出门行事,问姻缘,求财,看运道,这个卦象不太好是个凶卦这就意味着司徒盛云晚上出门参加的那个酒会恐怕要生出一些事端来了。
和向缺同一层的套房内。
司徒盛云坐在沙发上,后面站着四叔,面前是保镖头子约翰。
“他下车以后在前面都做了些什么,仔细的描述,从他抽烟到提裤子全都算”
“首先,下了车以后他就蹲在了车前,然后点了根烟,烟我看了很普通应该是几块钱一盒,然后站起来就解开了裤子,尿有些黄······我觉得最关键的不是他的那些行为,而是他所打的那个电话”约翰的记忆力非常强悍,他居然把向缺和唐新和在电话中所说的话,一个字不少的全都给复述出来,就连语气都学了能有七八分像。
“他要调出服务区的监控?”司徒盛云愕然一愣,顿了顿后又接着问道:“你在停车场的时候发现什么异常了么”
约翰相当自信,而又傲然的一笑:“司徒先生,海军陆战队的素质还用质疑么?我曾经为美国政府高官做过四年的安保策划,关于保镖这一行业,我们是专业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还有,我觉得那位向先生,非要用我的话来形容就是有点神经质”
在服务区的时候,司徒盛云还没有从劳斯莱斯上下来,就有两辆奔驰先于他们进入了停车场,然后迅速做好部署,等司徒盛云走下车的时候安保防范已经准备的非常完善了,这是约翰带着团队给司徒家做了几年安保之后培养出来的默契。
最近几年,约翰的保镖队伍至少给司徒盛云解决了三次突发事件,其中两次为紧急状态剩下的那一次为偶然事件,在这三次事件中司徒盛云连根毛都没伤着,所以他对约翰还是非常信任的。
“还有,司徒先生您觉得有什么异常么?有异常的话您还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么”约翰撇嘴说道。
司徒盛云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等他走了之后,四叔忽然开口说道:“应该是有问题,那个年轻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在你车上撒了一泡尿,只是我们没看出是什么问题而已”
“那四叔,我们要不要也把那个服务区的监控调出来”司徒盛云略微有点诧异的说道:“一个电话就能把服务区的监控视频给调出来,这个年轻人远远要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多了”
“调出来你还能看出什么不成?”
司徒盛云双手一摊,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看来,在国内这段日子我还得天天带着他了”
晚上的酒会,司徒盛云毫无意外的把向缺给带上了,尽管白天那一幕让他有点迷惑不解,但在潜意识中他始终认为向缺做这些事都是有理有据的。
你说向缺傻么?不傻的人能把车停在高速路边无缘无故的尿上一泡么,最关键的是他还不是尿急。
这场酒会对司徒盛云的意义很大,涉及到了他们洪门在国内的很多生意和政府方面的关系,他此次回国第一件首要的大事就是参加这个举办在上海中心大厦的酒会。
酒会的牵头者是上海的政府和浙商还有苏商联合举办的,基本上江浙沪最有牌面的商人都无论手下有多少事要忙都亲自或者派心腹来参加了。
酒会和向缺之前参加过的那两次聚会意义上完全不同,级别定位也不同,那两次可能是有点钱或者有点关系就能参加得了,但这一次的酒会门槛略微有点高了,邀请函只发出去了两百多份,每一份可以携带的人数为两人。
你算算看,江浙沪和国内能排的上号的商人全加起来能有多少,但被邀请在内的在不过两百人而已,就足以说明它的重要性了。
晚上八点,司徒盛云轻车简从只有一辆劳斯莱斯和奔驰开到了中心大厦的地下停车库,这是政府举办的酒会,暂且不说他的安保级别,就说谁会那么不开眼来这种地方找麻烦,那纯属是活的相当腻歪了。
跟着司徒盛云到达酒会场地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的贴身秘书还有一个就是向缺,至于四叔则是留在了酒店里。
通过安保检测,进入会场,此时大厅里已是人满为患了,司徒盛云他们三个算是踩着点进来的。
走在一旁的向缺突然转头看了眼司徒盛云。
“先生,您这是?”司徒盛云被他看的略微有点蒙圈。
“没什么”向缺摇头的同时皱了下眉。
司徒盛云的脸相在进了酒会的现场之后,突然转变的有点不太妙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司徒盛云手持请帖带着向缺和秘书进入酒会的时候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洪门致公堂的名声是挺响,但真正见过并且认识他的人屈指可数。
司徒盛云是个很低调的人,低调的有点令人发指,在谷歌和百度上你搜索洪门这个链条会蹦出来许多链接和介绍,你搜索司徒美堂的时候也有长篇大论,但当你搜索司徒盛云的时候资料则就是少的可怜了,上面只有关于姓名和出生年月日等简介,就连网上的图片也只有寥寥几张,那还是几年前所拍摄的,不是特别清晰。
所以司徒盛云进入酒会现场基本上是无人问津的,相反当有人望过来的时候不少人都把视线放在了向缺的身上,因为这货穿的比侍应生还不如,一身地摊货和布鞋相当显眼了,看他的人都是带着诧异的表情,实在不明白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向先生,没想到你给人的眼缘还不错呢,一进来可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啊”司徒盛云背着手调侃了他一句。
“这眼神,看的人有点心里发慌啊”向缺无语的说道。
“呵呵,嗯没错,估计他们都想把你扒了一层皮看看”
向缺挠着脑袋笑道:“要不我一人给他们发二百块钱让他们出去找个地方整一管子吧,用这种眼神看我,时间长了我怕有误会”
“什么叫整一管子?”司徒盛云不解的问道。
“在你们美国,官方语言可能叫招妓”
司徒盛云顿时一蒙,半天才指着向缺笑了笑,有点无语。
这里认识司徒盛云的人少,但并不代表没有,绝大部分人都不认识他可浙商和苏商的两家会长却全都与他相识,并且曾经有过不少次的合作,所以当他们看见司徒盛云步入酒会之后两人亲自迎了过去。
这一来可吸引了不少的人驻足观望,向缺皱着眉头稍稍的退后了两步,他十分不喜欢这种被很多人关注的场景。
一个看起来酒店侍应生都不如的男人,忽然间很唐突的闯入了不少人的视线。
浙商和苏商的会长就相当于浙江商人和江苏商人领头的两架马车,他们可能不是最有钱的也不是最会做生意的但绝对是关系和面子最广的,让他们两个同时相迎的人那能是一般二般的人么,顿时不少人都对气场看起来颇为强大的司徒盛云起了关注之心。
向缺在司徒盛云耳边低声说道:“您先跟他们聊着,我在旁边呆一会”
“嗯,去吧”
向缺消失在围观的人群中,司徒盛云接过一杯酒后跟两个会长攀谈起来。
对这种地方向缺向来都是不太感冒的,所以他又习惯性的想要找一处角落呆着,这时酒会的一侧忽然响起了一段优雅的钢琴声,声音很婉转而又清澈,让这热闹嘈杂的酒会现场多了一丝清灵。
向缺觉得弹琴的这人似乎是个很有心的人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琴声里有很多故事和感情,你别问向缺是如何听出来这么多东西的,他就是单纯的感觉,这个音乐让他有点心旷神怡,并且忍不住的迈步走了过去。
弹琴的是个穿着一身黑色礼服的女人,披着长发露着手臂只能看见背影,坐在酒会的一个角落里的钢琴前专心致志的弹着。
她并不知道此时自己的身后多了一个忠实的听众,正在聚精会神的倾听着琴声。
良久,她还在弹着琴,他也没有动。
两人仿佛都和这个热闹的酒会显得格格不入,仿佛都身处于另一个空间之中。
许久,琴声停了,弹琴的女人才蓦然回首,这是一个看起来并非长的多么倾国倾城,但只看一眼却会让人感觉极其顺眼的女子。
“先生,您觉得我的琴弹得怎么样?”
“空灵,悠扬,这是一段有故事有感情的琴声”向缺淡淡的说道。
“谢谢夸奖,我也觉得今天的琴弹的很不错很有感觉”女人笑了,接着又歪着脑袋问道:“您也会弹琴咯,能给我弹一段么?”
“钢琴,每个音弦在琴上的位置都要练的很熟,并且要相当的连贯,这样你才会弹一首完整的······两只老虎”向缺一本正经的说道。
“咯咯咯,咯咯咯”弹琴的女人笑的花枝乱颤,捂着嘴笑了好一会才说道:“您真幽默,我还以为您的钢琴已经有多少级了呢,原来你只会两只老虎”
向缺正色说道:“懂琴并不一定要会弹的,得用心听能听的懂才行”
弹琴的女人站了起来,打量了向缺几眼后很直白的问道:“您好像并不像是这里的客人,嗯,穿的实在不行”
向缺笑道:“你好像也不太像,这里所有的人都在端着酒杯尽可能的拓展着交际关系,只有你躲在这个角落里”
“我就只是来弹琴的”女人伸出两根手指比划着说道:“两百块钱一个小时,我这身衣服也是借来的晚上还要还给我的同学,很贵的”
“那我比你好一点,至少我还不用借衣服”向缺指了指自己,坦然说道:“我就是个跟班,没有人带着我可能连这栋大厦的门口都进不来”
“那这是多好的机会啊,您怎么不趁着这个机会去酒会里多认识点人呢,这里的人听说你能接触到一个,他拉你一把你的下半辈子可能就不用愁了”女人惊诧的问道。
向缺耸了耸肩,说道:“我不太喜欢这种地方,所以才躲在角落里”
“我也不是很喜欢,我只是喜欢弹琴,喜欢赚钱而已”
“那好,你弹琴,我坐在这里听一听”
“要听两只老虎么,咯咯咯,咯咯咯”
“你敢弹我就敢听”
“算了,算了,我可不想被扣钱”她很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又重新回到了钢琴前,伸出了白嫩的手指。
然后一段悠扬的琴声飘然响起。
向缺在很用心的同时眼睛的余光一直瞄着那边的司徒盛云,在自己的视线之内向缺并不担心他会遭遇什么意外,所以向缺得把司徒盛云的身影牢牢的掌控在自己的眼中。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一曲接着一曲,弹琴的女人不知疲倦的坐在钢琴前弹奏着自己最拿手的曲目。
向缺就站在她的身后背着手倾听,除了眼神偶尔有些飘移外,绝大部分的时间他都是一个忠实的听众。
两人就像是处在了另一个世界当中,和身边嘈杂的酒会似乎是隔了一堵看不见的墙,你弹你的我听我的,其它的人和事与他们一概无关。
当人专心致志的面对某一件事或者某个人的时候,能自动过滤掉周边所有一切与此无关的东西,此时别说是一场酒会,哪怕就是旁边战火纷飞可能两人也会浑不在意。
一曲终了,弹琴的女子晃了晃有些发酸的手指,眼睛笑成了一道月牙:“好酸,哎呀,今天我有点吃亏了,这两百块钱原本我只弹四首曲子的,可现在就已经弹了三首,这场酒会还有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才能结束呢,为了不冷场我可能得要付出多余的劳动力”
“你的曲子是无价的,别用这些铜臭来衡量,不值”向缺轻声,很认真的说道。
弹琴的女子又习惯性的歪了歪脑袋,看了他好几眼后才说道:“你这个观众也是难得的,给你多弹几首也无所谓啦”
向缺瞄了一眼那边的司徒盛云,然后耸了耸肩膀说道:“暂时可能没有这个福气了,等我再过来的,继续再听”
“好的,琴声不断哦······”
向缺转身挥了挥手走了过去,司徒盛云和两个会长似乎已经在这边结束了交谈,随即就跟着二人朝着酒会之外走去,向缺三两步的跟上来后,他转头说道:“那边有个聚会我得过去”
“好,我陪着你”向缺点头说道。
“唰”两个商会的会长同时回头,皱眉看着向缺然后又看了眼司徒盛云。
这是一个小范围的聚会,这种聚会不同于现在举行的酒会,聚会时坐在一起都是正经谈事的全无不相干人等参加,多一个向缺显然有点不合礼数。
参加聚会的只有二十几人,这些人代表着中国的商场。
司徒盛云转头笑道:“聚个会没事的,向先生你可能不太清楚参加这个聚会的都是什么人,主导的是本地的父母官,参加的也都是国内商场最顶级的商人,尽可放心没事的”
司徒盛云的话说的已经相当明白直接了,这意思就是向先生你实在不方便跟过去,而我的安全呢你也不用担心,有上海市的市长在,谁那么不开眼会在这种地方对我不利。
没想到向缺就像听不懂人话似的,十分生硬的摇了摇头:“我就看看,不说话,你们只当我不存在好了”
“这个······”司徒盛云顿时脸色一僵,十分抱歉的看了下两个会长。
这两个会长皱眉看着向缺十分无语,但能做到商会会长的人都是人精,他们除了会在脸上略微的表现出一丝不满以外,其他的一概不会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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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礼貌,不知所云。
司徒盛云十分无奈的又看了眼向缺,那意思是你咋这么不懂事呢。
向缺都懒得跟他解释这事,解释了也没用,多说无益。
自从进入酒会之后司徒盛云的脸上一直笼罩着一片阴云,那是霉运的征兆,意味着接下来这段时间说不上司徒盛云什么时候就得出现意外,在自己的视线以内向缺能保他无恙,可一旦离的远了出现什么突发事件他可就无暇照应了。
“走吧,别耽误时间让人久等了”浙商商会的会长面无表情的转过身迈步就走。
向缺跟着他们三个出了酒会的会场,穿过一片长廊之后进入到了一间会议室当中,会议室的面积不大就只两百多平方,中间是个圆桌,其中已经坐了能有十几个人,圆桌主位上坐的是个五十几岁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中年人,如果常看新闻的恐怕对他都不会很陌生,这就是本地的父母官,也是这次会议的发起人。
司徒盛云一进来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市长首先站了起来主动伸手跟他握了握,两人很官方的客套了几句,然后其余几个跟司徒盛云熟识的人也纷纷打了招呼。
客套完之后,在座的人包括那位市长都把目光看向了向缺,这个人出现的太不合常理也太让人云里雾里的摸不清了。
这就像吃饭的时候,本来桌上摆着一桌海鲜大餐鲍鱼鱼翅什么的,但服务员突然给端上来一盆猪肉炖粉条子,甚是扎眼了。
向缺一屁股坐在了角落里,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意思,全然不顾自己已经成为了这里的焦点,他向来也是不太爱看别人脸色的。
浙商商会的会长走到市长身前低声指着向缺解释了两句,市长摆了摆手浑不在意。
这时,圆桌旁原本刚刚落座的两个男人看见向缺之后突然一惊,然后直接站了起来走到向缺这边。
“先生,您怎么也来了”走过来的一人冲着坐在椅子上的向缺很礼敬的躬身行了一礼,那态度相当的恭谨和尊敬了。
向缺抬头笑了笑,走过来的两人一个是赵放生一个是唐新和。
向缺指着司徒盛云说道:“陪他过来的,你们忙不用管我,有什么事过后再聊”
唐新和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晚上没事喝点,你一走就消失的没了影,找你可真不容易”
就连司徒盛云在内都顿时一愣,似乎没想到向缺进来后居然会在这里有相识的人,并且看这两人的态度对向缺一个非常恭谨一个非常熟络,完全都不是场面上客套的那种关系。
原本紧绷着脸的两个商会的会长这一下子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向缺能认识他们这证明他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么。
“踏踏踏,踏踏踏”会议室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容貌甚是普通的中年男人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之前刚刚坐下的市长和一些人又再次站起了身子,并且主动迎了过去。
市长是出于地主的礼数,是礼貌,而其他人是不得不迎。
陈三金,国内商场上最嚣张跋扈,最另类的商人到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陈三金和市长并排走着,他就坐在下首第一个位置,但屁股还没碰到椅子上呢他似乎就被弹了起来,眼神飘向了向缺那边。
就只这一眼,会议室里的人集体全都愣神了,这个年轻人居然连陈三金也认识?
果然,还没坐下去的陈三金腰又直了起来然后朝着向缺走了过去,脸上挂着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别人看向缺那是带着恭谨或者熟络的态度,但陈三金看他那是妥妥的看女婿的眼神。
这一回,向缺没坐着不动了,因为他怕自己不起来,以后陈女王会挠他。
“你怎么在这呢?进军商界了啊,干的什么项目啊整这么大,居然都进入圆桌会议了”陈三金笑着调侃了一句。
“就我这脑袋要是做生意,那不得被人给玩死啊,人把我卖了我没准还得偷着乐呢”向缺撇嘴说道:“当保镖来了,给人护驾呢”
“挣钱的事用不着你,有我闺女呢,你就负责数钱就行了,这个活呢,识数就可以了没什么难度”
“那我不成吃软饭的了?”向缺呲着牙笑道。
“欢迎你来吃,咱家别的不多,软饭管够”陈三金拍了拍他的肩膀,凑到向缺耳边说道:“抓紧时间把人给办了,小伙子我鼓励你”
向缺蒙圈的问道:“办啥啊?”
陈三金给他抛了个卖女求荣的眼神,说道:“睡我闺女,大方点别矜持”
“哎呀,这爹当的······”向缺顿时崩溃,冷汗直冒。
陈三金自从得知陈夏把向缺给拿下之后有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的意思,他不止一次的催促过陈夏如果向缺太过腼腆的话,咱主动点,下点药灌点酒什么的,务必在他被别的女人抢走之前把能办的事都给办了。
他很深明大义的跟陈夏说,这世上男人虽然一大把,但含金量比较高的男人还是很难求的,咱家不缺钱不缺关系,缺的就是个能镇宅的男人,向缺正好符合条件而你又很得意,在这种情况下你不把人麻溜收进碗里还等什么呢?
陈夏很幽怨的告诉自己的亲爹:“在女强奸男没立法之前,这事肯定能给提到日程上来”
陈三金忽然转过脑袋打量了下在座的人忽然问道:“你给谁当保镖呢?这得多大的命啊,能受得起么”
司徒盛云一脑门子黑线,挺无语也挺尴尬的笑了。
向缺起身低声说道:“机密行动,你别声张哈,是人情不涉及到钱财”
“我寻思花钱请的呢,那我就得看看是谁花了多少钱,我琢磨下我出双倍给他砸回去”陈三金咧嘴笑了笑。
和向缺简单聊了几句之后陈三金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在他和向缺一顿窃窃私语之得后,会议室里已经没人在低估那个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坐在墙角的年轻人了。
甚至有不少人都在琢磨,这会之后得怎么跟这个年轻人搭上话。
一个能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让司徒盛云领着进入会议室,让唐新和,赵放生和陈三金同时主动打招呼的人,别的暂且不说,就这个人脉关系足以当得起任何人多加重视了。
这个聚会讲的是什么内容向缺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也没想听,就这一幕要是传出去不知道他得被多少人恨不得活活的给掐死了。
一点不撒谎的说,现在向缺去外面的酒会叫价一千万把自己的位置给卖出去,想买的人估计都得抢的整出好几条人命来,因为只要进来能在一边旁听的话,那你就能间接的了解到长三角地区以后未来多年的经济走势,妥妥的赢在了起点上。
可惜向缺对此一点都不关心,他一直在盘算着暗中设计司徒盛云的人到底是要怎么阴他的。
从上高速开始到现在,司徒盛云一共被人做了两局上一个是阎罗招魂被他给破了,这一个现在只是初见端倪还不知问题出在哪,这让向缺有点抓心挠肝的难受。
显然,要杀司徒盛云的人绝对是一个术法高手,遮掩天机的能力非常高,不然如果道行稍差一点的话向缺是能给卜算出来的。
向缺之前破的那个阎罗招魂局无疑是给对方敲响了警钟,知道司徒盛云这边请了高手来防身,所以今天晚上的算计他刻意的遮掩了天机不让向缺抓到一丝线索。
这是一场在深藏在暗中的斗法,有人要杀司徒盛云,向缺要破除对方手段。
孰胜孰负,难料!
聚会结束,向缺无奈的摇了摇头,前途未卜。
会议室里的人开始陆续离开,向缺和陈三金还有唐新和,赵放生示意了下后就随着司徒盛云走了出去。
小会开完就是外面的大会了,市长讲话各地企业家聆听,几段讲话结束之后就是开始各方交际的时间了,几个重量级人物的身边都围了不少人把酒言欢,阿谀奉承什么的。
百无聊赖的向缺看到司徒盛云在大厅里正和人交谈的时候,他则是又开始寻找那段让他空灵的琴音,但琴旁已经没有了弹琴的女子,自然也就没有了曲声。
略感失望的向缺正要离去的时候,才发现角落里的一张椅子上坐着那个穿着黑色礼服的女子。
皱着眉,手里拿着纸巾正在身上的衣服擦拭着。
向缺走过去之后,发现她胸前的礼服上有一大片污渍,污渍浸透了衣服貌似怎么擦也擦不掉了。
似乎是感觉到身前站了人,对方抬起头勉强的笑道:“衣服脏了,我得怎么还回去呢······这是借的”
“买件新的”
“一万多一件,你这是要我一年不吃不喝么”女子很无奈的苦笑着。
“这我就爱莫能助了,我全身上下的钱加起来可能都买不起一条袖子”
“那我就只能不吃不喝,然后再多弹几首曲子了”
“正好了,就只当是练练手法了,毕竟两只老虎弹起来是需要很高的技艺的,熟能生巧,加油”向缺一本正经的说道。
“噗嗤”女子忽然笑了,歪着脑袋眼睛眯成了一条月牙:“你这句话就值条袖子钱了,挺会安慰人的”
“那要不我再多说两句?毕竟张嘴说话是不用花钱的”向缺龇牙笑了笑,然后挺无语的说道:“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喝东西还嘴漏呢,你把牙龇出来我看看,是不是缝子太大了漏水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向缺这句相当不走心的话,让这女子的脸更苦了,委屈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不是我弄的”
“嗯?”向缺眨着小三角眼愣愣的问道:“这是要有一个故事了么?”
弹琴的女子拄着胳膊淡淡的说道:“被人泼的,一杯价格可能不菲的红酒,我从来没有喝过这种酒,没想到第一次品尝是以这种方式”
向缺哦了一声,笑道:“怎么不让人赔呢,一件过万的衣服废了,认真点你都能告诉他这是刻意损坏他人物品,一急眼都能让他进去蹲两天”
女子以一种相当奇怪的眼神看着向缺说道:“那这就不是一个故事,而是一个笑话了”
“怎么回事啊,无缘无故的谁往你身上泼酒呢,你也不像这么不招待见的样啊”
“噗嗤”这女子的眼睛又笑成了月牙,似乎听向缺说几句话之后心情已经开始有所转变了:“他说请我喝一杯酒我没同意”
“有点矫情了哈”向缺挠了挠鼻子说道。
“他说,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就让我和他一起喝一杯”
“那是他太矫情了”向缺又挠着鼻子说道。
这女子笑了:“我只能拒绝,他则说我不给他面子,一个卖曲的戏子有什么可装清高的,但我不是清高,首先是我不能喝酒也不会喝酒,再一个我也不想和他在没人的地方喝”
“嗯,这么回事哈”向缺勾了勾手指,说道:“跟我走”
“干嘛?”女子诧异的问了一句。
“找他说说道理去,酒可以不喝,干嘛要往人家衣服上泼呢,不喝就不喝呗,讲完道理顺便再让他赔你一件,一万多块呢正经不少钱啊”向缺转身就走。
那女子则是没动地方,又以一种相当怪异的眼神看着向缺说道:“这个地方,是能讲道理的么?”
“道理不分地方,分的是实力明白么?”向缺居然一伸手就拉上了她的胳膊然后生拽着对方朝人群中走去:“来,你给我指指看”
“还是算了吧”女子有点祈求着说道。
“你真打算不吃不喝一年?那不饿抽抽了么,放心咱就是问问他能不能赔衣服,不能就算了,咋的啊?不是法治社会啊,我就问问他而已,还能杀人啊?”
“真的,就只是问问?”这女子总感觉向缺说的话有点不太对。
“必须的,我这人品你还信不着?你就看我长的老不老实忠不忠厚就得了”向缺拉着她在人群里兜了一圈之后,那女子指着前方站着的一小撮人说道:“那个,穿着白色西装扎着领带手里端了杯酒的男人”
前面站着五个年轻人,有男有女打扮得体谈吐有样,一副社交精英的举止看着有点像偶像剧里的一幕,特别是被围在中间的那个年轻人,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扎着紫色的领带,顶着个短寸头型,略微有点明星样。
但向缺却觉得他很骚包,比老道还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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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随手从旁边一个侍应生的手里拿过一杯红酒走了过去:“来,打扰了几位,喝一杯啊?”
向缺笑着站在几人中间说了一句。
“唰”五道目光望了过来,顿时有点惊异。
惊异的是向缺的穿着貌似应该去桥洞底下而不是应该出现在这里。
不伦不类!
“什么事?你谁啊,谁和你喝一杯啊”有人皱眉出声问道。
“不喝的话那唠点事······是这么回事”向缺一拉旁边的女子,把她拽过来冲着白西装说道:“你刚才把一杯酒洒在了我朋友身上?”
向缺还是很礼貌的,描述的时候用了洒,而没用泼这个字。
“嗯,洒了”白西装笑着点了下头。
“你看,这衣服也不便宜,这女孩一个打工的也赔不起,衣服呢还是借的,我看你也是个挺有身份的人可能不能因为一件衣服就鸡头白脸的吧?人家女孩这么不容易,要不你就赔她一件衣服吧,行不?”向缺一本正经的说道。
白西装抿了口自己杯子里的酒,淡淡的说道:“洒就洒了呗”
“不是,这衣服一万多一件,正经挺贵呢”向缺愕然说道。
“一万多,挺贵?”
“呵呵·······”
五个人全笑了,其中一个穿着低胸露背装的年轻女人笑得更是花枝乱颤:“在你的眼里,是不一万多就已经算是最贵的衣服了”
“嗯,我这一身才一百多块钱,一万块钱你说对我来讲是什么概念”
“你真打算让我们赔?”有人又问了一句。
向缺皱眉说道:“有点墨迹了,我还得再重复么”
“唰”几个人脸色有点变了,那白西装挺无语的轻声说道:“洒就洒了,赔不了”
“为啥啊?”
“都说了她就是个弹曲的打工的,来这就是服务的,她的职责是陪好我们伺候我们,明白吗?”
向缺轻轻的晃了下手里的红酒说道:“真不赔啊”
“嗯,赔不了,还有我正奇怪呢你这样的人是怎么走进这种地方的,被她偷偷带进来见世面的?”
向缺停下了晃动的酒杯,然后“唰”的一下就把杯里的酒甩手就朝前面的白西装泼了过去。
“噗”一杯鲜艳如血的酒液全都洒在了对方的身上,从脖子下方开始延伸到腰部,浸红了一大片。
白衣服比较不耐脏,别说一杯酒了,手埋汰了在上面擦一下都能出现一块污渍,这一杯酒泼下去可想而知是啥结果。
衣服阿玛尼的,今年最新款,国内还没有上市。
五个人顿时静了。
弹琴的女人则是惊了。
向缺晃了晃手里的空酒杯说道:“那不好意思,我也洒了,但我也赔不了”
“你疯了,拿酒往我们衣服上泼”露背装女人伸出手指指着向缺说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杂种,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撒野了,用酒泼我们,活腻歪了是吧”
“啪”向缺甩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这女人的脸上,皱眉说道:“不服就干,你说谁杂种呢?”
一巴掌在对方脸上扇出了个五指山,这女人愣了足有半晌之后“嗷”的一声就叫了起来。
对面的白西装点了点头,居然语气还很平淡的说道:“上海,你出不去了”
向缺旁边的女子紧张的拉了拉向缺的袖子,无奈的说道:“你不是说,你是来讲道理的么”
“啊,这就是我讲道理的方式啊”向缺理所当然的回了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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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转身直接拉着身边的女子掉头就走了。
“小杂种你别走”被甩了一巴掌的女人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句:“叫保安查一下他怎么进来的,然后拖出去送市局,打个招呼直接让他蹲进去,在里面找人收拾他这辈子就残在大牢里吧”
向缺没回身抓起旁边一个侍应生手里的托盘然后一回头全都劈头盖脸的砸到了那女人的身上:“就你这嘴,非得让我动手打女人是不”
“哗啦啦”一托盘上面的四五杯红酒全都砸在了那女人的身上,顿时将她给泼的五彩缤纷,一身酒渍极其狼狈。
这女人左一句杂种右一句杂种的真把向缺给惹火了,本来他自十岁之后就和父母相聚不多心里非常愧疚,再往以后和家人更是聚少离多,对于父母来讲这就是向缺的一块逆鳞,他脾气好的时候你骂他他可能和你笑呵呵的回一两句就算了,但就算他脾气好的时候你骂他要把他父母给捎带进来,向缺绝对不带惯着你的。
这一托盘砸过去后这边的动静明显就有点大了,酒会上不少人都侧目望了过来,一看见白西装和那女子身上的狼狈样和针锋相对的状态,就都知道这边有人太不开眼了,居然在这种地方闹事。
白西装脸色极其阴沉的低声对身边人说道:“别嚷嚷了,出去再收拾他,给市局打电话让他们来酒店下面蹲着,等这人一出去直接拷上带走”
白西装和他身边的人都不是蠢货,知道在这种地方就算最后跟向缺争执赢了,那他们也是输,至少面子是丢了还得给在场的一众人等留下不识大体的印象,所以他很识时务的选择了暂时不发作,等出去后再算账。
那被泼了一身酒的女子更是很聪明的选择把火气给压了下去,有仇不报那是君子所为,女人是不会被划拉到君子这一行列里的,所以这仇得报但她也选择了等。
向缺扫了那几人一眼,见他们不出声了就拉着身边的女子走了。
“你好像有麻烦了”
“啥麻烦啊?解决不了的叫麻烦,能解决的就不是”向缺浑不在意的说道。
向缺能怕这几个货么,肯定不怕啊,只不过他实在不屑于跟对方再扯下去了,在他看来这事干的话那有点掉份,他不打算出手那就见招拆招好了。
只不过呢,向缺没吭声,但有人不愿意了。
因为向缺的关系,出了会议室后陈三金,司徒盛云,赵放生和唐新和正呆在一起聊天,很聪明的四个人同时选择了把向缺作为了他们之间联系的纽带,这可以让他们本来就相识的关系更加走进一步。
那边一冲突,四个人全都看见了。
“年轻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气盛呗,挺容易急眼的啊”陈三金揉了下脸蛋子,然后冲着身后的秘书招了招手问道:“穿白衣服的和那女的,查一下”
秘书居然直接开口说道:“穿白色西装的叫梁文贤,女的叫谢爱君,前者的父亲叫梁行是龙湖地产的老板,女的是九新实业董事长的女儿”
司徒盛云笑道:“你这秘书多少钱雇的,商量一下我多花一倍的钱你让给我”
“你问问他,给钱他能收么?”陈三金淡笑着说道。
“我家BOSS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从来都不跟他谈钱的”秘书相当的实在的捧了一句。
陈三金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在拍马屁的路上,你已经走的越来越纯熟了”
“呵呵,谁认识啊”唐新和问了一句。
赵放生说道:“九新实业是我们公司的供货商,合作有几年了吧”
“龙湖地产在我们入股的两家银行里都有贷款,他们两家公司都是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的,最近几年发展较为迅猛······”陈三金的秘书就像是老板肚里的蛔虫,老板一开口他就知道接下来要上什么节目了,直接将自己了解的信息全都给交代了出来。
陈三金一抬手,看了下表说道:“这个时候美国那边刚开市,你打个电话过去把这两家公司都给我收了,同时给银行信贷的负责人打招呼,马上给我催款,就说我说的,以后但凡这两家贷款一概不批”
“哎,我来呗······”司徒盛云忽然插了一句嘴:“美国我是地主,这事我做比较方便”
陈三金斜了着眼问道:“你这不是师出无名么,我们是自家人给自己人办事,名正言顺啊”
司徒盛云拍了下陈三金的胳膊说道:“对,你说的没错,但你也说了你们是自家人,但自家人还用讨好么?示好的事让我们这些外人来做不正好么,对不?”
赵放生直接拿出电话打给了自己公司那边的人:“快点的,赶紧把九新实业的供货给我掐了,合作单方面终止并且让他们把尾款给我结了······什么叫违约啊,他们要是敢说违约这两字,以后他们在上海的生意全都给我打压······挂了电话就赶紧去给我办这件事,这都抢着出手呢,再晚了就插不上拍了”
司徒盛云的电话就打的比较简单了,直接让檀香山那边的人出手打压收购龙湖地产和九新实业的股票。
唐新和揉着脑袋诧异的问道:“你们都有事,那我干什么呢?”
“龙湖地产不是在南京开了一个楼盘么”陈三金的秘书提醒一句。
“哎,有这事?”唐新和乐了,也打了个电话:“王秘书长,龙湖地产在南京开了一个楼盘?啊,有这事啊,那太好了太好了······那个什么,你看看能不能打个招呼给他们添添堵······什么力度啊?能整多狠就多狠呗”
“哎,你叫什么名啊”向缺浑然不知的正跟弹琴的女子闲聊呢。
“李雨萱”弹琴的女人瞄了向缺一眼,皱眉问道:“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真不怕有麻烦?”
“还不知道是谁怕呢”向缺瞥了一眼陈三金那边嘀嘀咕咕的几个人。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中心大厦楼下,梁文贤和谢爱君跟同伴走出了电梯。
“分局王队长带队过来的,开了一辆车,我没让他们上去就在这等着吧”同伴跟梁文贤笑道:“小事一件分分钟利索,就先告他个伤害,咱们去公安医院验伤,甩了一巴掌外加被砸了一下和泼的那杯酒,给他定型刑事案件就行了,他有理都没地说去”
梁文贤眯着眼对谢爱君问道:“你什么状况啊”
谢爱君捂着脸恨恨的说道:“这边脸疼”
“呵呵,就脸疼那能行么”梁文贤皱眉问道:“我再问你一遍,哪疼”
“脑袋也疼······很疼”
“哎这么回答就对了,验伤的时候就说脑袋疼,迷糊,不管医生怎么问都这么讲,待会跟中心大厦的物业打个招呼把酒会的监控要过来,往警察那一送剩下的就全结了,先判个重伤害罪然后送进大牢里,跟坐监的说一下给他上上课,折磨三五个月再说,然后找准机会让里面出不来的人给他砸残废了,再灌个什么越狱之类的帽子,这辈子他就别想着再出去了”
大厦外面的停车场上一辆警车闪着警灯,分局的一个刑警队长带队过来抓人,按理来说就这点破事派出所的所长都根本用不上,来一个队长那明显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但这种事你上哪说理去,就梁文贤这帮人要关系有关系要钱有钱,本来一件芝麻蒜皮的小事他们愣是能给你整成个恶性伤害案出来。
“咣当”警车里走下来两个警察,跟梁文贤他们打了声招呼后又询问了下过程。
“你们确定伤人的那个没什么特别的?我知道今天这里举办的酒会,是由市政府牵头的,来的都是大企业家,能进去的是什么人你们可能比我更清楚”王队长指着大厦再次询问了一遍。
梁文贤笑了笑,说道:“不是我们狗眼看人低,对方真不像能来这种地方的人,他应该是被那个女人带进去见世面的,我问过了,弹琴的那个女的是复旦大二的学生,业余时间出来弹琴打份小工,两百块钱一次,您不用担心,不调查明白我能给您打电话么,要是有差错那不是把你给装进来了么”
“行了,那就等等吧过会的他出来咱们就带走”王队长点了点头。
这时,梁文贤的电话忽然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他老子打过来的。
“爸,什么事?”
“你刚才是不是跟人发生冲突了”电话里,梁行压低口气问了一句。
“啊,你也看见了?”
“我没看见,当时我跟人在外面谈事呢后来听人说的,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跟人发生冲突了?”
“嗯,拌了几句嘴,我身上被他泼了一杯酒,爱君被他打了一巴掌”
“你在哪呢,现在”
“楼下啊,正要回去换一身衣服呢”
“别动,等着我”
几分钟之后,大厦里走出来几个人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走在最前头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男的在他旁边的是个同样年纪的男人,他们两个身后还跟着三个人。
来的这一行人步履匆匆,神色全都略微有点急躁。
梁文贤和谢爱君同时一愣,他们身边的同伴也楞了,走出来的这五个人全都是他们这几人的长辈,这个时候酒会还没有结束他们没道理全都先行离开的。
“爸,你们怎么都出来了?”梁文贤错愕的问了一句,同时感觉到似乎哪有点不妙了。
“我要是再不出来,咱们家就得被你败完了”梁行叹了口气,然后沉着脸突然甩了一巴掌过去。
“啪”这一巴掌居然扇的梁文贤直接嘴角飘血,脸顿时就肿了起来,可见这巴掌甩的有多狠了。
梁文贤都被扇蒙了,一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
谢爱君有点不解的问道:“梁,梁叔······”
“你闭嘴”梁行身边的男人盛怒的喊了一声,说道:“你再多嘴我也给你扇一下,你信不信?”
“爸,你,你打我?”梁文贤捂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知不知道,就在刚才我接了多少个电话,你谢叔接了多少个电话?”梁行拿着手机晃了晃,说道:“十五分钟之前纳斯达克开市之后五分钟,我就接到电话,公司的股票被人筹集资金全力打压,出手的一共有三家公司,你知道这三家公司都是什么概念么?其中有两家是世界五百强,另外一家是拉斯维加斯的凯撒控股,全美最大的博彩集团背景十分复杂,又过了几分钟之后我还接到两个电话,国内两家银行的行长开口让我们马上还款,并且隐晦的告诉我从今以后龙湖的贷款他们一次都不会批,就在刚刚我又接到了一个电话,南京龙湖地产的项目被人查了,要立刻整改”
梁行说完之后强自镇定了一下,拉起梁文贤的手,指着他手腕上的表说道:“看看,看看,现在是几点了,晚上九点半,这个时间除了美国那边的以外国内的人都快上床睡觉了,但就是这个点银行催我们还款,项目被整改了,你觉得正常么,有意思么?”
“我们公司最大的供应链在刚才被人给切断了·······”谢爱君的父亲伸着手指了指她,说道:“你脑袋要是不笨,就给我想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文贤蒙了,谢爱君也蒙了。
蒙了能有足足一分钟,他俩才互相对视一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想明白了么”梁行问道。
“这,这不可能,不可能是他干的”
“啪”梁行又甩过去一巴掌,说道:“接着想,想不明白我就直接在这打死你”
中心大厦楼上,酒会现场。
晚上十点,酒会结束陆续开始有人离开。
向缺和李雨萱走到陈三金和司徒盛云身旁,陈三金看了眼他旁边的女子笑道:“英雄救美了?”
“说归说,但是您能别带节奏么?”向缺干笑着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陈老板你千万别带节奏哈,这事要是整误会了那可是会见血的”
“放心,陈夏的御夫之道我还是挺有信心的,你绝对不会干趴在墙头等红杏的事”陈三金意味深长的说道。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向缺是知道陈三金和司徒盛云他们刚刚肯定出手对付白西服那伙人了,至于他们怎么下的手他则是没打听,对这种事他压根也不会去关注。
他现在关注的,则是一门心思扑在了司徒盛云脸上的那团霉运上,他肯定是要倒霉的,只是不知这到底霉从何来,因为眼看着今天的酒会马上就结束了。
几人又闲聊了几句之后都各自离开了,只剩下向缺,司徒盛云和秘书还有李雨萱,后者并不知道这边的几个大咔已经出手让梁文贤那伙人彻底趴趴了,她还在担忧自己惹的麻烦没解决完向缺会被连累进来呢。
对此,向缺也没解释,只等到楼下之后双方分开就明白了。
一行人在往出走的时候,向缺猛然发觉身边的司徒盛云霉运更重了,甚至更有一丝死气从身上冒了出来,特别是他的印堂之上简直已经是阴云滚滚了。
迫在眉睫,司徒盛云应该命不久矣。
“向先生,我的脸上刻花了?”司徒盛云见他盯着自己,都感觉有点发毛了。
“我在网上曾经搜索过你的生日是,七七年六月二十四的”
司徒盛云嗯了一声,点头说道:“没错,网上的是这个日子”
“但实际呢?不对,这个日子肯定不对”向缺摇了摇头。
“实际?呵呵,网上的那个生日出处,是因为十几年前有一次我公司的人给我举办生日会,当时有记者去了之后就误认为那一天是我的生日就给报道了出来,后来网上自然就把这日子给写了上去”司徒盛云笑了,解释道:“其实我的生日还要再晚几天的,是六月三十号”
“生辰八字报给我”向缺皱眉问了一句。
“丁巳年六月二十四,丑时”
向缺掐印手指,拇指在食指和中指的第二三个骨节上掐算着,这种算法叫做掌中乾坤,用天干地支推算人的生辰八字能够算出此人命数。
“你五行属水,而且还是沉潭水,你属蛇犯水命,蛇沉深潭化蛟化龙皆不成,被困潭底根本就不能一飞冲天,今年又是你的大凶之年,命里有劫数”向缺在司徒盛云耳边说道:“有人在设局害你,你六月三十出生再过一天就是七月进入立秋,立秋之后天气转冷蛇就该冬眠了······你这是犯了鹰盘蛇,蛇行于地属阴,鹰翱翔九天抓着蛇飞上天际蛇无处冬眠,你这一年是安生不了了”
司徒盛云十分淡定的回道:“所以我才去中山陵找老先生给我介绍一人过来,在国外我多少还能防着一些,但在国内高人太多,手段太多,如果我身边无人坐镇的话那是迟早会出事的”
“都谁知道你的生辰八字”向缺问道。
“有几个人知道”
“很多?”
“嗯,除了家人以外我身边的工作人员跟我年头长一些的都应该清楚”
向缺拿出手机,调出一段视频,这段视频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就是之前他们在句容服务区停车场的那一段。
当视频画面中出现一个人影走到劳斯莱斯车头前方的时候,向缺按了下暂停,问道:“这个人他知道不知道你的生辰八字?”
“啊?”司徒盛云一愣,画面上的那个人是他的一个生活助理,跟随他已经有七八年的时间了:“知道的”
“给他打电话”向缺皱眉说道。
司徒盛云尽管有些迷糊,但还是让身后跟着的秘书给那个助理打了个电话。
第一遍没接,第二遍再打直接关机了。
司徒盛云愣了,恍然间似乎意料到了什么事。
向缺说道:“在停车场的时候有人在咱们乘坐的那辆车头下方插了一朵彼岸花,这种花俗称也叫接引花生长在坟地,阴间冥河岸旁,奈何桥边,专门接引亡魂,红花黑轿鬼来笑阎王招魂魂来到,如果上午的那个阎罗招魂没有破的话,你现在已经死了······而且是死于意外根本就查不出来”
“唰”司徒盛云额头迸出一串冷汗,对向缺的话他其实一点都不怀疑,本来就出自洪门见多鬼怪邪异之事,他自然信的很,不然也不会让中山陵那位老人给他找个风水术师来在身边坐镇了。
“找关系,把助理给我翻出来”司徒盛云阴着脸说道。
“先不用找他了,找到也没什么大用处,他肯定也是替人办事的估计所知甚少”
司徒盛云却没同意,而是跟秘书说道:“给檀香山那边打电话,让他们派人去阿德家里,把他家人先给我控制住再说,我待他不薄他却想要我的命,洪门处置叛徒可是从来都不会手软的”
平时一派温文尔雅作风的司徒盛云在自己性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到底还是显出了他枭雄的一面,洪门本就是从腥风血雨中走出来的,身为洪门大佬的他又怎么可能是个善茬子。
几人聊完之后出了酒会现场,直奔电梯而去,向缺右手一只背在身后来回掐算着,因为当他们挪步之后司徒盛云的危机更盛了。
“你们刚才在说点什么,怎么听的人云里雾里的”李雨萱诧异的问道。
向缺皱眉摇了摇头,没有言语。
“叮”天梯到达,门开里面空无一人。
秘书伸手挡了下电梯门,转身请司徒盛云进去。
猛然间,向缺忽的发现从电梯内冒出一股黑气迅速的钻进了司徒盛云的身体里,就在这一瞬间他的死气有点压抑不住的往外冒了。
“等下”向缺一伸手就拉住了一只脚已经踏进电梯的司徒盛云然后直接就把他给拽了出来,力道大的甚至让司徒盛云连续后退几步才站稳。
“别进去,出来”向缺沉声说道。
秘书愕然的看着司徒盛云,不解的说道:“这个······”
“听向先生的”
“脱鞋,脱衣服”向缺直接从司徒盛云的脚上拽下来一只鞋然后又把他身上的西装给脱了下来:“咬破指尖,滴上血”
沾上了血迹的衣物甩手被向缺给扔进了电梯里。
有点懵圈的秘书松开手,按了下按钮,电梯门关上后开始向楼下降落。
向缺抬头看着门上的楼层显示,上面的数字是九十二层。
当电梯降到第九十层的时候,数字开始突然急速变换,八十九,八十八,八十七,楼层显示变得非常快一直直降到了一层。
“砰”
一声巨响轰然传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除了向缺,电梯旁边的人全惊了。
电梯急速坠落从九十层一直掉落到一层,里面要是有人的话估计都摔零碎了。
司徒盛云僵硬的转动脖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色刷白,感觉心里一阵狂跳个不停。
他旁边的秘书腿都打转了,不得不扶着墙惊愕的看着向缺,只有李雨萱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沉浸在惊诧中。
“走吧,下楼”向缺看了一眼司徒盛云,他身上的霉运全失死气全无,这一劫已经被他滴落了鲜血的衣物给带走了。
在把衣服和鞋全都甩进电梯里的同时,向缺强行从司徒盛云的身上抽走了他的一部分生气附在衣服上面的精血中,用瞒天过海的手法骗过了这一局使其躲过了这场灾。
这个电梯之劫是专门针对司徒盛云的,如果换成是其他人进去的话则会什么事都没有,只有他才能触发这个劫难。
电梯坠落之后大厦的物业首先做出部署停了其余几部电梯,检修人员赶紧调查,这事故整的略微有点大了,也幸亏里面没有人,这要是出现人命的话事可就麻烦了。
几个人面无表情一声不吭的从九十二层走到楼下,这期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中心大厦楼下乱糟糟的乱成了一团,物业和警察都赶了过来,几人穿过人群走到了外面。
“知道和那个年轻人走在一起的人是谁么”梁行转头问道。
梁文贤茫然的摇了摇头,梁行说道:“洪门致公堂的大佬,这个身份还用我再和你解释一下么?那个年轻人能和他并排走在一起意味着什么还用我和你解释一下么?你的脑子里面除了装着跑车,女人你告诉我还有什么?就因为你一句话一个举动你是打算让整个梁家都给你做陪葬么”
梁文贤都要哭了,心头在滴血,他都要恨死向缺了,你说就你这身份层次你穿的这么简单这是要装个什么啊,你女人居然还出来挣这两百块钱,这图的是什么啊。
“人呢,就是不能太骚,要不早晚会出事,真的”自此次事件之后,梁文贤给自己定了个座右铭,做人不能太骚。
“踏踏踏,踏踏踏”梁行和谢爱君的父亲领着人大踏步的走了过来。
“司徒先生,您好”梁行很礼貌的跟司徒盛云打了声招呼。
但这招呼刚打完,没等司徒盛云回话呢,向缺率先开口了:“告诉你儿子把这个女人的衣服给赔了,这件事就此揭过,明白么”
向缺又转头对司徒盛云说道:“放手吧,别为这点小事还麻烦一下,犯不上”
说完,司徒盛云冲着身边的秘书使了个眼色后,一行人直接穿过迎来的这伙人,上车走了。
剩下的这几位,连梁行在内都有点懵了,他们准备了一大套说辞和赔礼道歉的方式,但没想到居然一点都用不上了,人家这位甩了两句话后直接就走了。
“什,什么意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思?算完了么?”谢爱君的父亲茫然的问道。
“应该算过去了,司徒盛云这种人说话,吐一口唾沫就是个坑,不会出尔反尔的”梁行沉吟了片刻之后,拉着谢爱君的父亲就走到一旁说道:“咱们两个明后天飞趟美国,找找关系跟洪门的人搭个话,各自拿出一成的股份给司徒家的人”
“白给啊,一成?”
“你知道么,有多少人想白送给司徒盛云股份他都未必会收,可一旦收了就意味着你的企业要打上洪门的标签了,在美国你知道这个标签能给你带来什么嘛,是一成股份能买来的嘛”梁行望着已经开走的劳斯莱斯有点失望的说道:“可惜不知道那个年轻人是什么身份,要是能直接给他就好了,你刚才注意他跟司徒盛云说话的语气了么?这语气······挺耐人寻味的啊”
向缺有必要和这群人一般见识么?
司徒盛云是对他们瞧不上眼,而向缺是压根就不感兴趣,这两者只是把今天的事当成了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插曲。
劳斯莱斯上,司徒盛云的秘书挂了电话之后说道:“云爷,美国那边回话了”
“什么状况”
“阿德的家人不在,跟旁边的人打听过,说是一个多月以前阿德的家人就忽然消失了,连房子都没卖就这么空着呢,也没人知道他们去哪”
司徒盛云淡淡的说道:“在美国,能让他们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么”
“好的,我让咱们的人给他们揪出来”
“谢谢向先生了”司徒盛云跟向缺挺实在的说道:“开始中山陵那位老人让我来找你的时候我还存着点疑虑呢,觉得先生太过年轻,但我发现有些人和事真不能光用眼睛来看,因为眼睛是最能欺骗人的”
之前那次高速上的阎罗招魂局对司徒盛云来说其实没什么概念没什么感觉,因为这事已经过去了并且本来他也持怀疑的态度,但刚刚发生的电梯坠落事件他则是直观的处在了第一角度。
要不是向缺把他给拽回来,恐怕现在能剩个全尸就不错了。
“别着急谢了,这事还没算完呢,对方一局接着一局的要害你这是作死了要把你干掉啊,估计这次完了还得接着来”向缺回头,笑道:“你有压力了,呵呵”
“压力?自我们洪门成立以来就从没少过,近些年争斗少了可来自各方的压力却大了,树大招风用在我们身上最合适了,而自我接掌洪门以来几乎每一两年都得碰上两次丢命的事,你知道在美国我的项上人头值多少钱么?”司徒盛云淡淡的伸出一根手指说道:“一千万美金,有人出这个价要我的命,这个悬赏已经挂出来很多年了”
向缺挠了挠脑袋,诧异的问道:“你哪来的那么多仇人,干啥不得人心的事了”
“洪门生意太多,自然得罪的人也多”
洪门的生意有多少,恐怕身为洪门大佬的司徒盛云也未必清楚,洪门的门徒算是世界上门人最多的组织了,但凡有华人的地方就有洪门人存在,只不过相对来讲在国内则是要少了很多,洪门的力量也是最薄弱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深夜,酒店楼上房间。
房间里烟雾缭绕的坐了四个人,向缺和司徒盛云抽着烟,贴身秘书在一旁伺候着,四叔静静的站在他的后面。
这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从上海中心大厦回来之后这四人就坐在了一起,已经许久都未出声了。
四叔那原本古井不波的脸上也渐渐的出现了一丝怒意,老眼昏花下你仔细看,还能看出其中冒出一缕精光。
坠落的电梯让谁都明白了一个事实,有人是实实在在的想要弄死司徒盛云,并且手段频出,防不胜防,要不是恰好有向缺被中山陵那位老人介绍给了司徒盛云的话,司徒盛云绝对会出现意外了。
“啪”向缺又点了一根烟,略微有点惆怅。
本来,他以为在司徒盛云身边是相当于来休假了,随便混两三个月就能把人情还给中山陵那位,但没想到这别说度假了,简直是来当霸道总裁的贴身保镖了,费精力,费体力,费脑子,时刻得保持一百二十个认真,不然一不小心雇主就有可能被人给干掉了。
你看看,这才出了南京就接二连三的出事,这不明摆着是前路未卜么。
难不成,向缺在这两三个月里得时时刻刻的提防着?
那不累死个人了啊!
“有人要你死,决心甚大”向缺瞪着通红的眼睛,打了个哈欠问道:“你有点目标没有啊,谁要你的命总该你心里也得有个谱吧”
司徒盛云看了他一眼没吭声,向缺问道:“是太多了不知道从哪开口啊,还是不方便呢”
“你说这当皇太子的碰见什么事最闹心”司徒盛云忽然问了一句挺不着边际的话。
向缺楞了一下,说道:“即位呗”
“没错,就这件事肯定是天天都得让太子抓心挠肝的难受”司徒盛云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说道:“从被立了太子开始这人就得惦记了,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登基当皇上,他二十来岁的时候呢盼着皇上赶紧残了废了病了的然后自己好接班,等三十来岁的时候太子一看皇上没事那就得继续祈祷,可等太子都四十来岁的时候他忽然发现了一个事实,这皇上活的比他身体都硬实你说这得多糟心啊,继承皇位得何年何月啊?于是太子就得该琢磨了,这皇上要是出点意外突然死了,自己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登基了么”
说到这,司徒盛云顿了一下然后拍了拍手说道:“所以,不管是中国历史还是世界历史,皇子弑父的故事太多了,撵下老皇上自己当新皇,这个诱惑你说得有多大?”
“呵呵,你家也有太子啊”向缺看着他问了一句。
司徒盛云缓缓的说道:“洪门的摊子铺的太大了,这已经不是一个社团的概念了,而是慢慢的演变成了一个商业组织帝国,掌控洪门就意味着你手下有了几千万甚至过亿的洪门子弟,可以操控几十家过百家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的公司,你说就洪门大佬的这个位置,眼馋的人多不多?”
“其实,这个位置我看坐的挺累,但也许绝大部分人确实都在眼馋”向缺点头说道。
司徒盛云的话夸张么,一点都不夸张,甚至还只是轻飘飘的一笔带过了。
洪门是在满清时候就已经开始成立了,在民国时期由司徒美堂先生接手然后一直壮大快速发展,近一百年来洪门扮演了很多重要的角色,做过很多重要的举措。
最开始洪门是为了反清复明而成立的,但这件事失败之后,就进入了民国初期。
没人知道洪门到底出了多少钱出了多少力,因为这根本就是没法计算出来的。
比如某个家族的执掌者,比如某个财团的大老板,还比如洪门的大佬等等。
其实这就是一场豪门争产的风波,娱乐八卦新闻上很常见,只不过就是洪门这个洪门有点太大了而已。
司徒盛云靠在沙发上默然无语了片刻,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给出去的已经不少了,只是人都不太知足而已,会想要的更多,他们也不想想看,有些东西是他们能拿得了的么?”
“你那意思是,已经有点目标了呗”向缺问道。
“目标有,但是可选择的有点多,如果真是局限在一两个人身上的话,那我就宁可错杀三千了,也能把这个麻烦给解决掉,但可惜的就是目标太多我不可能挨个清洗,不然洪门是会大乱的”
向缺挺无语的说道:“你这么活着累不累啊”
“累,但是没办法,我在这个位置就得活的这么累,有的时候我真想退了算了,但想想看那我们洪门先人的一番心血可能就白费了,所以我得挺着”
“这不是犯贱呢么?”向缺无语的说道。
“呵呵,人都是犯贱的,太俗了没办法”司徒盛云挺疲惫的笑了笑。
“接下来咋办啊,咱们看来还得接着往下挺啊”向缺抻了个懒腰,起身说道:“我呢,职责就是护佑你在这两三个月里不被邪门歪道给祸害了,剩下的你自己受累扛着吧”
“先生,那辛苦了”司徒盛云抬头说道。
“辛苦也没办法,接了这个活那就得认真干”向缺走到门口后,忽然回头问道:“你怕死不?”
“不怕”司徒盛云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怕死,但是不能死啊,我一死那可就彻底的乱套了”
“做人不能太累,把心放宽了”向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推门走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经过两次暗杀事件之后,司徒盛云身边的安保陡然被提升了两个级别,约翰带队的保安团队几乎是全天候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护卫,这些人主要是防着明面上发生的突发事件。
而向缺和四叔则像是个影子似的跟在司徒盛云后面,主要是防着那些歪事。
一次高速一次电梯事件过后的几天,没有任何意外再次发生,似乎对司徒盛云下手的人知道他身边有了高手在坐镇,寻常的手段貌似已经无法对付他了,就暂时偃旗息鼓起来。
这些天司徒盛云一直在外应酬,马不停蹄的应酬,从政府安排的一系列活动开始,再到一些商场上的约见,几乎从早上睁开眼睛到半夜,司徒盛云都没有闲下来。
通俗点来讲,就是一个场子接着一个场子的去赶,完全是停不下来的节奏。
虽然没人动手,可向缺和四叔精神依旧却在紧绷着,敌在暗我在明,在你不知道何时何地会有麻烦的时候你只能时时刻刻的防着。
经过大概四五天的奔波之后,向缺明显有点放赖了,这生活太遭罪了简直,早上眼睛还没睁开呢那边敲门的动静就已经响了,ABC沈建威一本正经的站在门口等着向缺梳洗打扮之后下去跟随司徒盛云出门。
到了晚上,累的骨头都酸了肚子还没填饱呢然后躺在床上就得睡着了。
“哎我去,我发誓这辈子说啥不能当有钱的人也不能当有权的人,活着太遭罪了,这哪是为自己活着啊,全都活在别人眼里了”
向缺挺诧异的询问四叔:“您老这日子都是怎么过来的啊,难为您能活这么大岁数了,就照这么折腾下去,那不得折寿个十年八年的啊”
“当你经历的事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的时候,那也就自然了”四叔淡淡的说道:“早些年我年轻那时候跟随司徒家南征北战,被人拿着枪硬逼着跑出了一个马拉松,也曾经三天没怎么合眼就为了蹲一个对手给他致命一击,久而久之这么生活下去这种日子对我来说就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你要是真让我闲下来种花养草遛鸟的生活,我也许还不太适应呢”
“呵呵,我还以为习武之人,身体素质比我们这些人要强不少呢”向缺跟四叔相处这几天之后,已经发觉他的双手骨节要比常人粗大不少,手上密布着一层厚厚的老茧都已经硬邦邦的了,明显有很多年头了,这是常年练武产生的后遗症。
这天深夜,回往酒店的路上。
劳斯莱斯车里,秘书对司徒盛云说道:“刚刚接到美国的电话,阿德的家人已经找到了”
“嗯?”司徒盛云淡淡的问道:“在哪找到的”
秘书抿了抿嘴,低声说道:“医院的停尸房里,阿德的妻子和两个孩子还有他的父亲,一共四个人的尸体全都在停尸房里”
司徒盛云豁然一愣,皱眉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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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接着说道:“死因是枪伤,都是眉心一枪毙命······他的两个孩子也是,他们身上没有其他伤痕死的倒是挺安详的,死时身上的财物也在,肯定就不是劫杀了,阿德这些年就跟在你身边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得罪人的事应该也不是仇杀”
“灭口,很显然他们是被灭口了”司徒盛云叹了口气,说道:“两个孩子满月的时候我还曾经抱过,没想到啊······阿德怎么能走出这一步呢”
“云爷,我们现在得全力去找阿德了,他肯定还在国内绝对不会离开回美······”秘书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司徒盛云给打断了。
“不用找了,他人肯定已经死了,不然家人怎么可能被灭口”司徒盛云沉声说道。
“确定已经死了?”向缺忽然出声问道。
“肯定的,这帮人不会留下这么大的一个尾巴不处理干净的,那不是留下话柄了么”
向缺接着问道:“你们这里能不能找到那个阿德常用的东西,或者他的贴身物品什么的,如果能知道他的生辰八字就更好了”
秘书,司徒盛云和四叔同时看向他,问道:“先生有什么办法?”
“有东西有生辰八字我就有办法,如果没有那就无能为力了”
秘书直接说道:“东西有,阿德离开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遗留在了酒店里全都是他的贴身物品,至于他的生辰八字可能搞不到详细的,但在公司有记录,可以知道年月日,但具体什么时间生的我们可能就不太清楚了”
“晚上八点出生的”四叔忽然开口说道:“两年前,阿德有一次过生日当时我就在旁边,他亲口说的”
“回酒店,把他的东西都交给我”向缺说道。
秘书愣愣的问道:“这个·······能有什么用?”
“你让活人开口有的时候挺难,十大酷刑什么的用了可能对方都不一定开口,但你让一个死了的人说话就很简单了,直接问就行了,而且还是问什么说什么”
秘书浑身一哆嗦,略微有点蒙圈的说道:“这么匪夷所思呢”
“要不我问的时候,你跟着看看?”向缺笑呵呵的问道。
“算了,谢谢先生好意了”秘书连忙摇头说道。
回到酒店,阿德的东西全都被收拾了过来,全都是他的贴身衣物和日用品。
向缺拿出手机犹豫了下:“我这是有事就能把人给想起来,没事就丢在一旁,这么干明显有点不太地道呢”
“干啥呢,美女,长夜漫漫是不挺难以入睡的,咱俩唠会啊”向缺打通电话后一脸贱嗖嗖的问道。
“说吧,又找我什么事,我都习惯了,几个月不联系一联系肯定找我有事,你这种人典型的有奶就是娘”电话里的女人打了个哈欠,挺不情愿的说道。
“呵呵,那个什么,明天没啥事我找你吃点饭去啊”向缺轻声轻语小心翼翼的问道。
“来吧,到学校来接我,正好明天没课,还有事么没有我可睡了”
“妥了,等我哈”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隔天,向缺跟司徒盛云请示了下,自己要出门办事正好他今天行程安排的也不是很多,安全方面倒也不用太过担心。
“安排辆车跟着你吧,让建威陪你一起出去,有什么事你可以吩咐他”司徒盛云挺贴心的说道。
“这倒不用,生活太安逸了也不太适合我”向缺笑着给回了,然后又拿出一张符箓递给了司徒盛云说道:“把这东西带在身上,一旦你有什么不好的预感立刻把血滴在上面,记住千万别丢了,你就把这玩意当做是自己的另一条命就好了”
向缺给司徒盛云的是一道替身符,上面刻画了他的生辰八字和蕴含了他自己的一缕精气,一旦司徒盛云遭遇危机只要把自己的精血滴在上面,这张符就能替他挡下这一灾。
这符是向缺特意为了自己偶尔不在司徒盛云身边而准备的,人的第六感其实非常准,有的时候甚至要准过卜算,特别是在涉及到有关自身安危或者家人安危的时候这种感觉尤其更甚,只要司徒盛云感觉到自己要有危险,把血滴在符箓上以后他都能躲过这一劫。
不是向缺抠搜,以前没给司徒盛云一张替身符箓,而是这种符箓一个人一辈子也就只能用一次,用完了就失效。
不然谁有关系的话身上带个十几张替身符都成不死之身了。
司徒盛云相当郑重的把符箓收在了身上,笑着说道:“这张纸,恐怕有人花重金都不一定能求的来吧”
“一点不撒谎,就是有人花钱跟我求我都不会给,这不是求能求的来的,得看缘分”向缺真一点没撒谎,这种能够修改命理的符箓拿出去就是有损天道威严,你让人免死免灾祸那就是属于改变了这个人的命理,求符的人免灾了那整不好这一场灾劫天道得算在画符的人身上。
只不过向缺倒是不太担心,因为他的命相本就蒙蔽了天机,就算天道找他算账也找不到他的头上来,只不过向缺不能因为这个就谁求给谁,偶尔几次还行,一旦多了因果循环迟早是会遭报应的。
更何况,本身他就和司徒盛云已经建立起了纽带关系,给他一张符不算离谱,但司徒盛云真要是花钱找他求的话,肯定是给多少钱也不会同意的。
向缺没用司徒盛云给他派车,一个人出了酒店之后查了下路线就上了地铁,转了两条线以后在复旦大学附近下了车。
出地铁站,顶着近四十度的高温他喘着粗气进了校门,找了处阴凉地方坐下来后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到了,学校门口小树林,你过来咱俩约一下子”向缺呲着牙笑道。
“瓜娃子赛脸,等着吧”
向缺掏出根烟丝毫不顾忌周围看他的有色眼光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吞云吐雾起来。
大学校园,挺神圣的地方愣是被这货给整的略微有点乌烟瘴气的了。
等了十几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分钟,远处一双大长腿相当吸睛的走了过来,短裤白体恤看着那叫一个青春靓丽老带感了。
许久未见的唐夏穿着简简单单的一身衣服,但素面朝天却精致漂亮的脸蛋充斥着一股极其让人心跳加快的活力。
向缺仰着脑袋说道:“唐小姐,不是,那个什么······咱都挺长时间没见面了你怎么不收拾收拾呢,你说就你这么打扮,等你毕业了能讨的了领导欢心么,光有长腿可不行,沟呢?沟呢?长腿上在套个蕾丝啊”
唐夏眯眯着眼睛说道:“无事献殷勤”
向缺挠了挠鼻子,尴尬的问道:“那个什么······空手来的啊”
唐夏拍了拍后面的书包说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东西都在里面呢”
“呵呵,你咋这么了解我呢,心有灵犀呗?哎,老妹你这下子可给我整感动了哈,讲究”
“你要是主动找我,肯定有事,没事你能想的起来我么”唐夏一撇小嘴挺扎心的说道。
“哥们注定一生漂泊啊,你等我安定安定的,我肯定没事就找你走一趟小树林”向缺恬不知耻的说道。
“别扯了,走吧,走吧早去早回”
这件事找唐夏那是再正确不过的人选了,也就只有出生阴阳师家唐门的唐大小姐能够毫不费力的办妥这件事,换做是向缺自己来恐怕都得要颇为费一番手脚了。
“唐夏,你个叛徒”
两人刚要携手走出校门,从他们身后忽然蹦出三个女生来,相当不怀好意的围着两人转了好几圈。
特别是她们的眼神,虎视眈眈的在向缺身上扫来扫去的,有种要生吞活剥了他的意思。
“我们就说么,刚刚接了个电话就开始收拾自己,又是洗脸又换衣服的,原来是佳人有约啊”
唐夏精致的小脸苦笑着说道:“你们干嘛,复旦女娇子的素质呢,注意下影响呗”
“光天化日,你居然跟一个男人单独离开,有鬼”一个长相有点媚骨天生的女人抬起手指点了点他们两个,说道:“说好的共同进退呢,说好的单身到大四呢,你背叛我们”
“对背叛”剩下两个一本正经的符合着。
“谁还没两个异性朋友啊”唐夏摊开双手无奈的说道。
“关键的是你这个异性朋友,有点稍微那么离谱了一些”一脸媚意的女生看了眼向缺后说道:“你可是我们的系花复旦的院花,等着约你的男人都快把黄浦江给截断了,但你却偏偏跟了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男人出去,这有点非同寻常了”
唐夏抿着嘴笑道:“正因为他不起眼,这不是才安全么,就他这样的你们也担心?”
“哎,你们说归说,能不能别带人身攻击啊”向缺挺不乐意的插了一嘴。
“你确实很不起眼啊”那三个女人挺嘴毒的说道。
向缺咽了口唾沫,叼着烟说道:“帅能拿脸刷卡咋的”
“关键是你不但不帅,个子也不高啊,穿的也没品位······确实不起眼啊”
向缺挠了挠脑袋尴尬的问着唐夏:“复旦的女人,说话都这么扎心么?”
“他们只扎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至于扎你,那你可能是被我给连累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向缺和唐夏并排朝着校外走去,不起眼的向缺和相当扎眼的唐夏好像一对诡异的组合,就他们走的这一路着实吸引了不少诧异的目光。
“要有新闻了”唐夏冲着看过来的人点了点头,路过校门口这段路有不少人她都是认识的。
“呵呵,绯闻呗?”向缺说道:“这挺好,我估计就你这个姿色平时往你身边凑的苍蝇肯定不少,你是不也挺烦心的?就我跟你这么一走哈,我感觉明天苍蝇整不好就得少三分之一,你要是觉得不够的话,我辛苦下让你搂一搂牵个手什么的,苍蝇直接能死一半”
“那我得谢谢你呗”唐夏磨着牙说道。
“倒也不用这么客气,毕竟是我求你来办事的么,牺牲一下也是应该的”向缺脸皮厚的有点过分的说道。
“嘶!”
唐夏伸出手指拧着向缺腰间的嫩肉三百六十度旋转了一下。
“完了,完了,都开始打情骂俏了咱们的系花看来是彻底沦陷了”后面的三个女生顿时哀嚎起来,唐夏被泡都赶上她们自己被人非礼了,相当不自在了。
“就这么让人跟着啊?”向缺朝后面斜了下眼睛问道。
“我跟你说,这三个女人的追踪和反追踪能力能让你误以为自己是在拍谍战片,非常的专业,她们以后要是结婚了老公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但凡有点出轨的念头和举动肯定能被她们给揪出来”唐夏笑道:“长的一脸天生媚骨的叫恩雅,中间那个是伍颖欣,最后比我腿还长的姑娘叫墨雨,是我的同学和室友相处快三年了,心眼都不坏就是比较八卦”
“算了,我也没心思和他们捉迷藏,跟就跟着吧”向缺无奈的说道。
“咱们去哪?”唐夏问道。
“淮海路,希尔顿酒店”
唐夏瞪着眼睛看着向缺,这货舔着脸笑道:“是不进程可能有点快了?”
“我敢往床上躺,你敢碰么”唐夏声音有点发嗲的在向缺耳边说道。
“咕嘟”向缺咽了口唾沫,抬头望天不敢搭话。
“怂货”
从复旦出来,两人直奔地铁口,买票上车,后面三个女生一路紧随,并且还肆无忌惮的就站在他们两个身旁。
“没车么,打个车也行啊”恩雅笑嘻嘻的在向缺身边说道。
“我记得就上个月,隔壁系的一个帅哥还开了一辆宝马过来接我们唐夏呢,现在居然沦落到坐公交了”
“没车,不帅”
“唐夏,真不把他PASS了啊”恩雅鼓动道。
“就是朋友而已,你们可别想多了”唐夏无奈的又解释了一下。
“完了,这肯定是真爱了”三个女生同时无语的说道。
女人是最爱钻牛角尖的一种动物,一旦认准了一件事恐怕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就拿唐夏叛变这事来讲,从她来复旦和她们住在一个寝开始,宿舍里的各种花就从来没断过,一天天的请吃饭的都得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排档期安排,宿舍楼下几乎每天都有车停在下面,有的时候车上还会拴着几个气球上面写着唐夏俺稀罕你之类的一些话。
但是呢,唐夏从来没有亲自接过一次花,也从没跟哪个男人出去吃过饭,也没有上过谁的车,简单点来讲就是她从来都没和男人单独出去过。
今天,例外出现了。
所以,恩雅,伍颖新和墨雨一致认为这个不起眼的男人有可能把唐夏给俘虏了。
“没钱,没身材,没长相,那就是有才咯”墨雨扳着手指头说道:“这位师兄,你在哪个学校的,交大?华理?还是······”
“非得认真讨论这个问题的话,那我有可能算是小本了”向缺一本正经的说道。
三个女人一阵无语。
“那你是不是很有文采?写网络小说的?比如现在有本灵异小说我看就不错,古井观传奇,你看过么?作者叫困的睡不着,看照片长的肯定比你帅,文采又好,这才是人中龙凤呢”
向缺继续整出了一句让人无比崩溃的话:“识字不多,自然书也看的不多”
三个女人眼神同时很诡异的看着唐夏问道:“他,上车了?”
唐夏都要哭了,无语道:“你们非要这么认为那我也没办法了,因为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信”
“那你们现在要干嘛去?”
“去酒店”向缺在一旁忽然淡定的插了一句。
“唰”三道目光盯着他,然后转头又问唐夏:“这个,这个·······”
唐夏一本正经的说道:“真去酒店,不信你们待会就知道了”
向缺和唐夏谁也没撒谎,所以当出了地铁到了淮海路,走到希尔顿大厅里的时候三个女生全都蒙圈了。
墨雨问道:“你是不是把自己身上的钱全都攒下来就是为了在这开一间房啊?这个品位虽然挺让人无语的,但老实讲对于我们唐夏倒是挺尊重的,至少······舒服啊”
“还要跟上去么,房间挺大的,多几个人都无所谓”向缺不怀好意的笑了。
唐夏伸出两根手指伸向了向缺的腰部。
“嘶”向缺拿出电话打给了沈建威让他下楼。
几分钟之后,一身笔挺西装的沈建威下来了,相当恭敬的弯腰跟向缺打了个招呼:”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向缺指着后面的三个女人说道:“快中午了,带几位小姐去用个餐,想吃什么让她们自己点,吃完饭你开车带她们出去逛逛,下午五点前回到酒店通知我就行了”
叫恩雅的女生,萌萌的问道:“要,要几个小时这么久么?这是,这是打算梅开二度呗,一次不够再来一次?”
向缺头也不回的跟她们摆了下手说道:“必须的,肯定扶着墙出来”
沈建威极其绅士的伸手说道:“三位小姐很高兴为您服务,我们是在酒店用餐还是出去用?这家酒店的西餐厅有俄罗斯空运来的鱼子酱和澳大利亚出产的新鲜黑松茸,还有北海道牛肉,如果您觉得不满意的话,我们可以去外滩十八号,那里的厨师是米其林三星主厨”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三个女生都蒙圈了,怔怔的看着一套绅士规范动作的沈建威半天没反应。
“小姐,请问我们去哪里用餐?米其林餐厅还是希尔顿的西餐”沈建威相当有耐心的恭声问道。
“去哪都可以?会不会我们吃完了然后你跑了?”墨雨小心翼翼的眨着大眼睛问道。
“放心,你们是先生的朋友,那就是我的客人,我一定尽心尽力的为你们服务”沈建威拿出手机说道:“不如就去外滩十八号吧,我们在那有固定位置招待客人,我叫司机过来带我们过去,可以么?”
“嗯,嗯,好,好吧”三个女生机械的点了点头,完全六神无主。
几分钟之后一辆奔驰六百从停车场驶来停到酒店门口,沈建威领着三个女生上了奔驰,直奔外滩十八号。
坐在车里三人感觉还有点不太真实呢,这个伺候她们的人居然穿的比向缺还好坐的也是奔驰,这路子明显有点太野了,让人有点措手不及。
希尔顿酒店,楼上。
“一个小时之后您回来一趟,有点事得需要你过问一下”向缺给司徒盛云打了个电话,让他暂时放下手里的事往回赶。
电话里,司徒盛云点头答应了,他知道今天向缺要处理阿德的事了。
向缺将阿德的随身物品全都带了过来,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他的生辰八字。
“帮我把这个人的亡魂招过来,我有些事需要问他”
简单点来讲,就是此时的唐夏已经被阿德所替代了。
唐夏闭着眼睛的身子忽然一阵乱颤,低着脑袋,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动静,原本有些温热的身体此时如果摸一下会感觉到一片冰凉。
片刻之后,在一连串力道极大的颤动下,唐夏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然后猛的睁开眼睛,又从床上坐了起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这个时候的唐夏,在看向缺眼神的时候透露出一种非常怪异的情感。
最开始的时候是迷惑和不解,然后就是豁然而惊,等“她”彻底弄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后,居然还透露出一股释然的感觉,或者也可能说叫做宽心。
阿德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谁。
“您,您是云爷请来的那人”阿德有点惊惶的说道。
“能认出我就好,神智还算是清楚”
“是您,是您把我从阴间招回来的”阿德长出了口气,似乎极为放心的点了点头然后急不可耐的说道:“云爷呢,云爷还活着呢吗”
唐夏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种极为担忧和纠结的表情,面孔稍微有些扭曲,狰狞的问道:“云爷在哪,在哪?他没死吧”
“司徒盛云要是死了我还找你有什么用?”向缺淡淡的回了一句,这时门外忽然响了敲门声。
“等着”向缺说完走到门口,门外站着司徒盛云和四叔。
“先生,阿德找回来了?”
“嗯,就在里面呢,进来吧”
司徒盛云和四叔进到房间就看见床上坐着一个女人,仰着脑袋,在看见他们两个走进来之后,那女人直接噗通一声跪下了:“云爷,我错了,错了······”
一个女人的嘴里突然蹦出来一句男声,把司徒盛云给吓了一跳愣是有点没回过神来,四叔看着向缺问道:“你这是把阿德的魂给招来了?”
“嗯,人都死了也就只能招魂了”向缺点了点头。
四叔皱眉,不解的问道:“阿德已经死了有些日子了,不是说过了头七魂就很难再被找回来了么”
向缺淡淡的说道:“总有例外的,你们快点问吧,他的魂魄在阳间也挺不了多久,该问什么就问什么,我还要把他再给送回去”
司徒盛云习惯了眼前的一幕感激的冲着向缺点了下头,之后顿时皱起了眉头:“阿德,你从入洪门在我身边以来,我带你一直不薄,但你最后却出卖了我?”
阿德跪在地上,仰着脑袋恨声说道:“云爷你是对我不错,但我真的是逼不得已啊”
“有苦衷?”
“他们劫了我的家人,老婆孩子和我父亲都在他们手里,他们逼我出卖你,逼我暗害你,云爷我一家四口都被绑了,换成是你你怎么做?我不出卖你那死的就是他们······最关键的是,他们让我做事的时候说并不会要了你的命”
两个多月以前,阿德回家的时候突然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孩子,老婆和父亲全都不在,当时已经是深夜了这个时候一家四口都不在,着实把他给吓了一大跳。
阿德正着急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打电话的人直接告诉他,他的家人都在他们手里。
开始,阿德还以为是黑帮绑票勒索赎金,但没想到对方连钱的事提都没提,只是告诉阿德他的家人无恙,但是得让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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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说道:“开始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从来没要求我做过任何事,也从来没要我害过您,只是每天晚上都会让家人给我通个电话证明他们还活着,后来我跟您从檀香山回国之后的第四天也就是您将从南京去往上海的时候,他们就联系我了,让我把一朵花放在您乘坐的车上,当时我也很奇怪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他们告诉我如果这次不干的话就杀我老婆,下次不干的话就杀我孩子,直到把他们四个全杀了为止,只不过就是在您的车上放一朵花而已我觉得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然后就照着他们说的去做了”
“不对,除了那朵花以外,应该还有别的东西”向缺忽然插嘴说道。
阿德茫然的摇了摇头,说道:“他们只是让我在服务区的时候放了那朵花,其他的什么也没让我做。”
光凭一朵彼岸接引花和只知道司徒盛云的生辰八字是根本就做不了这个阎罗招魂局,要做成至少还得有司徒盛云身上的一个重要物件,比如他的血或者他的头发一类的东西,这是施法的一个纽带。
“并不难,这是诚心要做局害我找这些东西其实很简单,我每隔半年都会做一次体检,要抽血,每过半个月也要剪个头发,您说的这两样东西要弄到一点都不难”
“这么说,要杀你的肯定是你身边的人,亲近的人了”
“呵呵,这就是太子要即位的故事了”
向缺嗯了一声,又接着说道:“那朵花应该是有人亲手交给你的吧”
据阿德所说,在他们要离开南京前往上海的时候,当天深夜有人把阿德叫了出去,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帽子压的很低,从头到尾也没有说几句话,只是交给了阿德一个盒子,告诉他把里面的那朵红色小花插在劳斯莱斯的车头上。
司徒盛云皱眉问道:“他一点特征都没有?”
“云爷,你现在就是让他再站到我面前,我也根本都认不出来他”阿德无奈的摇了摇脑袋。
向缺掏出烟来点了一根,抽了几口,徐徐的问道:“那前几天的事呢,跟你似乎也没什么关系,你为什么突然要跑?”
那次电梯坠落事件,应该和阿德无关,向缺和司徒盛云有点搞不清楚阿德为什么要跑。
阿德的脸突然再次狰狞起来,她歇斯底里的吼道:“我不是要跑,云爷······云爷,我都打算好了如果你死了那我就在你坟前以死谢罪,但首先我得让家人活着才行”
阿德没想着要跑,因为就在那天晚上阿德和家人的电话没有接通,他就意识到家人应该是被灭口了,他想着马上回到美国去但没想到自己根本一点机会都没有。
阿德在国内也直接被灭口了,对方做事做的完全是滴水不漏,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这就好像是一桩无头公案。
“他们在美国的时候和我都是单线联系,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的人,每次都是用电话打给我,在国内的时候我也只是那天晚上见过他们的人一次,对方做事是挺小心的”阿德说到这忽然裂开嘴,阴阴的笑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阿德笑的很阴,但这一笑让向缺和司徒盛云同时有点放下了心,这总算是能捞到一点线索了,这个魂没白招。
阿德阴森森的笑道:“云爷,他们做的是挺隐秘一点尾巴都没有留,从头到尾只用电话和我联系,送那个盒子的时候我也没有能把人给认出来,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歪打正着的,拽住了他们绝对想不到的一个尾巴”
“你还留了一手?”四叔诧异的问道。
“是巧合”阿德叹了口气,说道:“在江湖走,特别是走我们这条路的谁不防着点的啊,都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虽然我这几年在云爷身边呆着没跟人结什么仇,但我没来云爷身边的时候我可是从马仔干起来的,得罪过的人我都记不住,所以为了防着有人给我下黑手,我在自家装了两个摄像头,门口一个客厅一个,家人被劫持的那天我就把视频取了出来,也看过里面的内容了”
司徒盛云呼吸略微有点急促的问道:“劫你家人的,认出来了?”
“如果认出来了,我可能早就跟云爷坦白这件事也不会有这么多后续的事了”阿德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脸太生了,我一个都不认识,绝对不是檀香山那边人下的手,应该是被雇佣的而且全都是华人,他们开的车车牌子我也暗中调查过是假的,但有个细节他们疏忽掉了······在从我家出去的时候,当时我老婆挣扎了一下要跑,但被人给追了回来,那时对方和她拉扯的时候一个人的手臂上有个纹身露了出来,那个纹身很古怪,绝对不是随便纹上去的应该代表着某种身份,云爷你顺着这条线往下查,一定能查出一些线索来”
“视频在哪?没扔掉吧”四叔沉声问道。
“这么重要的线索我怎么可能会扔掉,视频被我存到了一个U盘里,U盘就在我行李箱的隔层夹断中”阿德忽然又站了起来,再次给司徒盛云跪下,匍匐在地上低头说道:“云爷,我对不起你,但我真的没办法,一家四口被人给劫走了我不按照他们说的去做,我老婆孩子全都得死,你说我能怎么办?现在我已经死了,云爷我只求你看我跟在你身边几年的份上,能不能别怪我,让我死也能死的安心一点”
“阿德,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云爷不怪你”司徒盛云拍了拍唐夏的肩膀,安慰道:“放心走吧,你一家被灭门的这个仇云爷一定给你报······无论涉及到谁,绝对不姑息”
“砰,砰,砰”阿德给司徒盛云一连磕了三个响头,抬起脑袋释然的说道:“谢谢云爷······”
“噗通”唐夏身子一歪栽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之后渐渐平静下来,呼吸也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向缺把她搀扶在床上,说道:“云爷,调查的事我就不搀和了,你跟四叔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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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司徒盛云问道。
“走了,死了也干净了”
司徒盛云和四叔离开以后没多久,唐夏悠悠的醒了过来,眨着大眼睛首先瞄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要真想干点什么,还能让你这么快醒啊”向缺坐在她身边,呲着牙笑了。
“那你怎么就不做呢,你看我对你也不太反感,也不讨厌,你真要做点什么我没准就默认了呢”唐夏起身伸了个懒腰,媚眼一飘。
“呵呵,语言整这么硬,你这不是勾引我犯罪呢么”
“没种”唐夏瞥了他一眼,又皱眉说道:“你什么时候成为了阴司的”
“几个月前吧,我刚出山不久去了趟阴间回来就成为阴司了”向缺对唐夏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将那次他和曹清道进入阴间犯的事全都告诉给她了。
“以前我们唐家也有人曾经身为阴司过,是我三爷爷”唐夏想了想,说道:“阴司每三年都有一次聚会的事你知道么”
“什么聚会?”向缺茫然的问道,他还真没听过这件事也从来没人跟他说过,向缺认识的阴司除了已经投胎的曹清道以外,一个都没有。
“阴司聚会不是什么官方组织,而是这些阴司自发组织起来的,每三年一次在酆都古城鬼门关之前相聚,基本上国内这些阴司都会去参加,挺权威的,只要身为阴司都会在这个组织挂上名”
“不是,这有啥用啊,我干我的,他干他们的互不干涉,互不往来”
唐夏耸了耸肩膀,说道:“具体干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就知道我三爷爷以前不论有多忙不论有什么事,每次阴司聚会他肯定推掉所有的事专门赶过去参加,从来没有中断过,但是这个聚会到底干什么他却也从来都没说过,你呢要是没事在身那就过去看看,要是不去那就算了”
“什么日子啊?”
“鬼节,鬼门大开之际,所有阴司都会云集酆都鬼城,今年应该正好是上次聚会后的第三个年头了”
“再说吧,我一天烂事太多了,那时真要是有空的话我就跑一趟,去看看”
向缺说完,把自己的包拿了过来从里面翻出一杆小旗子递给了唐夏。
“这什么东西,上面印的好像有点类似于萨满教的古文字”唐夏接过来的,是向缺一直没搞明白的那一杆从内蒙古墓里带出来的旗子,这几个月一直随身带着但却实在没工夫把这玩意搞明白。
“你连萨满文也能认的出来?”向缺诧异的问道。
唐夏摇头说道:“我不认识,但我爷爷以前跟萨满的人有过接触,稍微懂得一些”
“具体干什么的我没研究出来,没时间也没精力,这是萨满教的古物很有些年头了,你有空的话研究研究,我估计旗子跟招魂一类的事能有关系,你看看对你有没有用”
“万一价值连城呢,你就这么给我了”唐夏笑眯眯的问道。
向缺十分大气的说道:“咱俩这关系,你说这话多见外啊,伤我心了哈,收着收着,别跟我客气,你要实在过意不去的话以后我有事肯定第一时间麻烦你”
“那我先麻烦麻烦你呗······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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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希尔顿吃饭就不用花一分钱,可以直接挂在司徒盛云的账上,饭也吃了没钱的问题也解决了,一举两得。
吃完饭后向缺叫了辆奔驰把唐夏送了回去,他回到酒店房间的时候,四叔靠在墙上等着他。
“U盘找到了”向缺问道。
“嗯,视频也看到了”
向缺看四叔的脸色有点不太好,顿时就知道视频里的内容可能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那一幕:“这么快就查出来了?效率挺高哈”
四叔说道:“目标大概能锁定在两个方向了······但这两个方向,却是我们最不愿意看到的那两个,查出来又能怎么样,比查不出来还要让人窝心,难得糊涂知道么?”
向缺明白了,司徒盛云是彻底把目标给锁定在太子身上了,要杀他的不是别人肯定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有人眼馋他的位置想要取而代之了。
“豪门多恩怨啊,真累”向缺晃着脑袋说道。
“阿云让我告诉你,明天我们要去机场接人,向先生跟着一起去吧”
向缺挺不解的问道:“什么人这么大牌,还得司徒盛云亲自去接”
“阿云不去,你和我还有建威一起去”四叔交代完就走了,说话有点模棱两可的。
向缺回到自己房间,扭头看了下旁边的一个角落。
“出来”
一道淡淡的影子从角落里慢慢的浮现出来,正是已经从唐夏身上离开的阿德。
隔天,清晨。
向缺和四叔还有沈建威从希尔顿出来,上了外面的劳斯莱斯后面跟着一台奔驰和一辆商务车,直奔浦东机场。
一路上,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车里寂静无声。
四叔从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脸色一直不怎么好,心里一看就是压了很多事,仅仅只相隔一夜而已,却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一样。
到了机场之后,下了车三人直接走到贵宾通道这里等候。
一架从美国旧金山飞往上海的庞巴迪降落在了机场跑道,二十几分钟之后贵宾通道出现了一溜人影。
走在最前头的是个带着宽大哈墨镜头发扎在脑后的年轻女子,在她身后跟着一排身穿笔挺西装的男女。
向缺发现自己最近可能运道比较旺,但凡是下山以后认识和接触的女人别的不说,姿色都是杠杠的,你就说这次来机场接的人吧,这明显又是一个陈大女王冒出来了。
气场太足,妥妥的霸道范!
四叔背着手站着没动,那走过来的女子摘掉墨镜走过来后伸出双臂搂了下四叔轻声说道:“您怎么来了,让下面的人来接我不就好了”
“别人来接我能放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心么,我得亲自看着你才行”四叔那张僵硬的老脸总算露出了点笑容:“走吧,回去再说,到房间里好好休息下”
“爸爸呢?”墨镜女问道。
“酒店里等着你呢,今天他把一切的应酬都给推了”四叔柔声说道。
一行人走到劳斯莱斯旁,司机殷勤的拉开后面车门,四叔和这女人同时坐了进去,向缺刚打开副驾驶车门,后面的女人忽然出声说道:“你是什么人,谁让你上这辆车的”
向缺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说道:“那个,我一直·····坐这的”
“关门出去!”墨镜女直接把向缺的话给怼了回去,语气相当的刚硬了。
“我去,我这暴脾气”向缺直接“啪”的一下把车门给关上了,转身上了后面的奔驰。
劳斯莱斯上的四叔有点惊愕的看着旁边的女人说道:“孜清,不礼貌了,那是你爸爸的朋友”
“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朋友了,我都不认识的人能被我爸称为朋友?”
四叔直接楞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司徒盛云特意交代过自己的状况绝对不能让这个女儿知道,不然那恐怕会更麻烦,四叔自然不能告诉她,你爸的这个朋友是请来给自己保命用的。
并且,已经保了两次命了。
司徒孜清,洪门二小姐,司徒盛云的女儿年方二八,一个霸道女总裁。
司徒孜清从二十一岁毕业哈佛商学院之后就进入洪门旗下产业,从最基层做起用了五年的时间一步步的登顶到了集团总公司的副总位置上,一点不撒谎,这个女人在洪门旗下公司真是全靠自己努力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来的,因为她进入公司的时候用的是化名没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一个本可以靠脸蛋来闯荡社会的女人,偏偏靠卖才艺往上爬,你说容易么?
司徒孜清走的不容易,但她也到底还是走到云端了。
后面的奔驰里,见向缺坐上来后沈建威一点都不意外。
“向先生,你知道么,在洪门我们最怕的不是云爷而是我们家二小姐”
向缺拧着眉头说道:“咋的,她吃人啊”
“你要非得这么形容那也不是不可以”
“我去,真事啊?”向缺膛目结舌的说完,又诧异的问道:“哎,我说你舌头说话的时候怎么不打结了,怎么整这么顺了呢”
沈建威嘴角抽搐了一下。
向缺认真的又问了一遍:“有偏方啊,见效挺快啊,这才一两天的时间居然都认祖归宗了?说话像个炎黄子孙了哈”
沈建威哭丧着脸说道:“先生,你要是跟三个女人一刻不停的连续聊上四五个小时,舌头不直才怪呢”
没错,就昨天从下午开始,沈建威带着恩雅,墨雨她们三个去吃饭之后嘴就一直没停过,整整四个多小时他连番被这三个女人追问,让他那ABC舌头愣是给抻直了,从此以后说话飞机灰机不会在傻傻风不清楚了。
而所有的话题全都是围绕在了向缺的身上,因为沈建威并不知道向缺的底细所以他挺诚实的把这些问题都给推卸了,没想到这三个女人还较真了,所以才追问了四个多小时而没断。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劳斯莱斯,奔驰和商务车到达希尔顿之后,呼啦一下子下来一堆人全都进入了酒店。
女王范十足的司徒孜清又带着宽大的蛤蟆镜踩着高跟鞋走在了前面,身后跟着一溜人马,进入酒店之后顿时“唰,唰,唰”的有好几道目光望了过来,但凡是雄性的牲口都立马被她这范给折服了。
这绝对是一个让绝大多数男人见了都想搂着睡一觉的女人,她能勾引起男人骨子里那种征服的欲望,就这种女人你要是给睡了的话,足够你后半生天天拿这事吹牛了,而且还百吹不厌。
希尔顿酒店大厅里,充斥着无数道占有欲极强的目光。
“叮”电梯到达一层,司徒孜清和四叔迈步进入电梯,电梯里就他们两个但剩下的人却全都很有默契的站在一旁等着另一外部,没有一个踏入这部电梯。
向缺狐疑的左右看了看,扒拉开人群之后就走了进去。
蛤蟆镜冲着他嘴唇刚张开,一旁的四叔连忙拉了她一下说道:“一起吧,你父亲还要见他”
向缺瞥了她一眼,对四叔说道:“你们洪门不但包了两层的酒店,连电梯也给包了哈?是不哪有你们的地方,其他人就得退避三舍啊”
四叔挺尴尬的干笑了一下,司徒孜清抱着双臂一双明显带着冷气的眼神透过蛤蟆镜盯在了向缺的身上:“不是其他人,是无关人等······比如说你”
向缺撇了撇嘴刚要开口,四叔无奈只得在中间拦了一下,说道:“孜清是阿云的女儿,向先生是你父亲的朋友,你们不是敌人明白么?”
四叔再不开口他都怕这俩人能在电梯里掐起来,一个强势惯了的女人遇到一个不肯吃亏的男人,战争肯定是难以避免的。
出了电梯,司徒大小姐率先走了出去踩着高跟鞋迈着一双大长腿,走路跟刮风似的。
“她不是针对你,而是对每个人都如此,哪怕是她的父亲,她的哥哥,洪门里任何一个人都是如此,这个女孩强势的一塌糊涂”四叔放慢脚步,跟向缺走在了一起解释道:“我们洪门都说,孜清要是身为男儿身的话恐怕洪门还能更上一层楼,由她领导的洪门更具有碾压的气势,这是一个比司徒盛云还要枭雄的女人,只可惜······”
“只可惜是个娘们”向缺笑道。
“就算是个女人,她也是洪门的武则天,只可惜洪门自司徒美堂先生起就定下了规矩,不能传女”走到司徒盛云的房间前,四叔看着向缺说道:“希望向先生不要怪罪孜清,看在我和阿云的面子上”
向缺斜了他一眼,笑了:“我犯得上和一个女人置气么”
房间里,摘掉了蛤蟆镜的女人斜靠着坐在了沙发上,看见向缺走进来后眼睛略微的扫了一眼就看向了别处。
司徒盛云冲着向缺招了招手,说道:“先生,过来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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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不用了,我不感兴趣”司徒孜清直接出声把司徒盛云的话给挡了回去。
“向先生哪里得罪你了?”
“没有”司徒孜清摇了摇头。
“这是我女儿司徒孜清,向先生”司徒盛云简单的给两人介绍了一下,然后转头对司徒孜清说道:“沏茶,坐过来”
“啪”向缺点了根烟翘着二郎腿根本都没看走过来的这个女人。
洗茶,沏茶,倒茶。
司徒孜清将三杯茶放到四叔,司徒盛云和向缺身前。
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向缺都在倾听司徒盛云父两个在谈有关于洪门的事,向缺一句嘴都插不上但却偏偏坐在这,那是司徒盛云有意让他了解一下关于美国洪门的状况。
洪门如今的大佬自然就是司徒盛云,他有着绝对的权威掌控洪门这个庞大的组织,但在司徒盛云背后关系则是错综复杂有权有势的人居然还不在少数。
简单点来讲,除了司徒盛云以外在他身后还有个长老会,一共有十几名长老,这十一个长老如果联合在一起的话甚至可以直接罢免司徒盛云这个大佬。
但这个是不可能的,当初司徒美堂先生提议建立长老会的目的就是为了平衡洪门各方势力的,也是为了制约洪门大佬的。
这个长老会基本上分成了三个派系,有点类似于美国的政坛。
长老会里,其一是中立派,这个中立派里共有四名长老,他们是绝对的大公无私绝对的忠于洪门,凡事都是以洪门利益为前提,然后两派则是你争我夺的想要把自己的人捧上洪门龙头大佬这个位置。
上一次争夺,司徒盛云胜了,洪门对大佬的规定很简单,在你没有犯任何错误,伤害洪门利益的前提下,你是可以在这个位置上坐到死的。
对于这些向缺不太感兴趣。
他感兴趣的是现在谁对司徒盛云这个位置最为感兴趣谁最想坐上来。
要想成为洪门的龙头,除了长老会里的十一个长老之外,还要洪门各个堂口的坐堂投票同意,这些堂口有多少呢?
笼统的讲,就是但凡有华人的地方基本上就会有洪门的存在,当然了,除了国内以外,在国内是不允许有这样的组织存在的。
成为洪门龙头的第一个要素就是上一任龙头下台或者死去,第二个要素则是要得到这些堂口和长老们的认可才可以。
那司徒盛云能下台么?
当然不能,在他执掌洪门的这些年里,外界和内部对他的评价来讲就是领导有方,那他不能下台而又有人想成为洪门的大佬,那怎么办呢?
司徒盛云要是死了,这自然就不成问题了。
所以,在美国司徒盛云的项上人头价值千万。
所以,在国内的这几天里他接二连三的被暗算。
有人想司徒盛云死,他死了会成全三方人,这三方人也是最有希望成为洪门下一届的龙头。
一方是当初跟随司徒美堂先生成立洪门,是他的左膀右臂,祖辈都在洪门手握大权的许家。
另一方是檀香山堂口的堂主,跟司徒盛云拜了把子,还有一方,则是司徒盛云的大儿子,司徒荣清。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也许是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的原因,司徒孜清看起来似乎很慵懒,斜靠在沙发上低着脑袋,除了跟司徒盛云说话外其他时候都是一声不吭也不抬头。
但其实,司徒孜清一直都在观察着自己面前那个看起来略微有点奇怪的男人。
没错,司徒孜清就是用奇怪来形容向缺的。
除了这个字眼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四叔先前说他是父亲的朋友,那四叔这么说了就肯定有这么回事,可自从进入洪门高层以来司徒孜清跟随司徒盛云差不多见过了他所有认识的人,唯独没有向缺这一号。
朋友肯定算不上,再看向缺的穿着打扮和谈吐,那也不可能是生意场上的人,向缺的出现和来历着实让她有点耐人寻味。
特别是她父亲对向缺的态度,一点礼敬加上一点亲和,这待遇已经许久未被她在别的人身上见过了。
谈话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就结束了,司徒孜清起身告辞,她需要给自己把时差给倒过来。
“你们洪门的内杠这是已经要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了么,居然需要你把女儿从美国给调到自己的身边来”向缺看明白了,司徒盛云担忧自己被害会牵连到这个女人,不知道找了什么借口把她女儿从美国硬是给招到了国内。
“有人说近几年来司徒家的成功有一半得落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这话说的其实没错,孜清的存在就是如虎添翼,让洪门的生意版图足足扩大了两成,就这两成洪门可曾经用了几十年才做到,但她却只用了四年多的时间,有人要害我那首先就得剪断我的羽翼,孜清在美国我不太放心,还是拉到自己身边来吧,这不是有向先生在呢么”
向缺嘴角抽搐了一下,问道:“我得护着你们父女两个呗?”
“那就有劳先生费心了”司徒盛云欠了下身子,毫不客气的就接了向缺的这个话茬。
向缺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关键是你女儿太难伺候了,我有点受不起”
司徒盛云顿时一阵大笑,说道:“再强势的女人如果有男人能够降服得了,老虎也得变成猫,武则天霸道,唐朝两任帝皇高宗和太宗都对她俯首帖耳,但武则天偏偏拿两个男人没办法,就是张易之和张昌宗兄弟两个,这两个男人一事无成可降服女人却颇有手段,连一代女皇武则天都得拜倒在他们兄弟脚下,那你说这世上的女人还有降服不了的么”
向缺嘴角继续抽搐了几下,无语的说道:“那两个都是男宠,司徒先生你觉得拿这个比喻恰当么”
“哈哈,比喻,比喻”司徒盛云起身拍了拍向缺的肩膀,认真的说道:“你能让我们父女不出状况,洪门就能彻底的稳定下来,我们两人绝对缺一不可所以我才不远万里把孜清从美国给调了过来,向先生真的请您费心了”
“你还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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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走了之后,司徒盛云有些颓废的又重新坐了回去,揉着脑袋两边的太阳穴,眉头始终都拧在一起。
“过段时间,准备准备我得回美国一趟”
四叔眼神“唰”的一下就盯向了司徒盛云:“你这个时候回去,太不明智了”
“孜清的手里掌握着洪门近三分之一的财政大权,你觉得这么多钱控制在她手中,我的身上是不是相当于戴了一个护身符?我真要是突然死亡的话以我这个女儿的精明她肯定紧抓自己手里的财政不放,那你说对方就算登顶洪门龙头的位置,是不是也够憋屈的了?所以,我不能死孜清也不能出事,我才把她从美国给招了回来,有向先生在孜清身边我很放心”
“那你的安全就不太受控了”四叔叹了口气说道。
“他不一样安然无恙么,我的处境还能比曾祖父危险?”
一天之后,向缺又成为了霸道女总裁的贴身保镖。
这个保镖当的其实挺让他随心所欲的,司徒孜清出门之时都是自己乘一辆车,向缺坐车跟在她后面。
无论这个女人有什么应酬向缺基本都不会参与,吃饭坐在一旁跟着吃参加聚会就缩在角落里看着就行了,跟了两天的时间两人居然在这两天之中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零交谈。
后来向缺渐渐发觉,这个女人不光对他如此,对谁都是一样,如非工作上必要,司徒孜清和自己的秘书还有助理都说不上两句话。
这是个冷到了骨子里的女人,向缺是这么评价的。
三天之后傍晚,司徒孜清乘车出了希尔顿酒店,一个小时后车子进入上海新天地一带停在了一家酒吧门前。
“咣当”司徒孜清下车独自一人走进酒吧。
“这妞,也有这么狂野的一面,没看出来啊”
这几天里,司徒孜清无论去哪都从来不跟向缺打招呼,都是人家指着哪然后他在后面跟着,向缺也从来都不过问。
说是酒吧,但其实属于音乐吧,酒吧里面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也没有群魔乱舞,只有阵阵轻柔的音乐和小声的交谈,很安静柔和。
司徒孜然似乎早已和人约好了,穿过大厅上了二楼之后,伸手轻轻的敲了下房门。
“吱呀”包间的房门打开,向缺随后跟了进去。
包间里,除了刚刚进来的司徒孜清外还有两男三女五个人坐在沙发上。
“唰”向缺的目光直接略过司徒孜清看向了沙发上的一个女人。
那个女子端着酒杯轻轻的晃动着,然后凑到嘴边抿了一口。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看向自己,那女人放下酒杯后抬头望了过来。
向缺和她同时四目相对,两人同时愕然一愣。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四目相对,没有火花。
有的只是错愕,不解,诧异和意想不到,外加那么一点复杂的情绪。
两人四目相对只是惊鸿一瞥然后各自转头,屋里其余的两男三女谁都没有发现这短暂的异样。
“孜清,来了”屋里的人见司徒孜清进来以后全都站了起来,特别是向缺对面的那个女人居然很熟络的走过来跟她张开双臂抱了一下。
没想到她们两个居然还认识,而且看关系似乎挺亲近。
司徒孜清那常年恒古不化的冰川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拍了拍对方的后背说道:“一年多没见,还是那么漂亮”
“老了,岁月和我太亲,让我的步履太匆匆了,走的略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快了,你看眼角都有鱼尾纹了”
司徒孜清随后又诧异的问道了一句:“学长呢,你们两个向来是焦不离孟的,怎么今天就只有你出现了”
“他有事,忙去了”对方很淡然的回了一句,然后拉着司徒孜清坐在了沙发上。
这屋里的几个人看起来非得形容一下的话,那就是用成功人士来讲那比较合适,都是穿着打扮得体谈吐优雅礼貌,似乎是被某种条条框框给束缚住了,用向缺描述那就是太一板一眼了。
“唰”除了那个女人以外,其他几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向缺,极其狐疑的扫了几眼之后诧异的看着司徒孜清问道:“这个······你朋友,介绍下?”
这话问的他们自己觉得说着都挺迟疑的,因为看起来向缺和司徒孜清实在跟朋友这个词不搭边,不靠谱,从进来后司徒孜清就把向缺给晾在了一边完全没有过问,仿佛就当他透明了一样。
“不用管他,随他去吧,当成是无关人等好了”司徒孜清淡淡的说道。
向缺挺无所谓的自己从茶几上拿了几瓶酒然后走到角落那边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啪”点了根烟叼在嘴里。
“砰”直接用牙开了瓶酒,“咕嘟,咕嘟”的猛灌了一瓶之后他舒服的打了个酒嗝,几天没喝酒了冷不丁的来上这么一口,爽。
那边坐着的人挺无语的看着自顾自喝起来的向缺,觉得自己跟自己喝酒还能喝的这么嗨的人,属实是有点奇葩了。
“cheers!”那边的几人干了杯酒。.“孜清,你怎么突然回国了,我记得上次听你说你最近好像没计划要回来的”
司徒孜清又靠在沙发上,手里转动着一杯红酒说道:“被我爸临时征调过来的,他说这边有几笔生意需要我去谈”
“前几天在中心大厦有一个聚会,我看见你爸爸了,当时和唐山的陈三金还有上海的赵放生他们几个在一起”司徒孜清旁边坐着的男人,笑道:“我是真想上去搭个话来着,因为这几个人聚在一起聊的东西你要是能听到个只言片语的话肯定能生生的把自家的生意给拽上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一个台阶,绝对的受益匪浅”
“那你怎么没去,我记得有一年孜清在美国过生日的时候,司徒先生曾经参加过,你们不是有过一面之缘么”
那男人两手一摊,很无奈的说道:“我这级别够不上,你看看那帮大佬都是什么层次的,能对等么”
“你顺便告诉他爸爸,你曾经追求过孜清并且到现在还没有放弃呢,没准他老人家一看你比较顺眼,就把你给留下旁听了呢”
男人顿时一哆嗦,说道:“你跟洪门的龙头说想要泡他女儿?”
“你们啊,每次一见到我都拿我开玩笑,有意思么”司徒孜清直摇头,然后拍了下旁边那女人的肩膀说道:“你们都回国这么久了,什么时候修成正果?”
“为什么你们所有的人都认为,我和他最后一定得在一起呢”
几人同时一愣,停顿了半晌之后有人问道:“难道不是么?他对你是什么态度,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来”
那女人略微有点皱眉的问道:“那我的态度呢?长了眼睛的人能看出来什么?”
“有问题了?”司徒孜清轻声问道。
那女人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这时,向缺忽然起身叼着烟推门走出了包房,随后司徒孜清旁边的女人神情略微有点挣扎了片刻后,也站起来说道:“你们先喝着,我去下卫生间”
向缺和那女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包房,卫生间里向缺畅快的放了下水,提上裤子转身就看见了卫生间门口站着的女人。
“这么巧哈,幸会”向缺呲着牙笑了。
“你怎么在这,又怎么会和她认识的”
向缺咧了咧嘴,笑了笑,说道:“比较闲,有人给我介绍了份保镖的工作”
那女人皱了皱眉,咬着嘴唇问道:“清道呢?”
“死了,一剑被捅到心口上,你说死没死”向缺淡淡的瞄了对面的女人一眼,说道:“他本就无心再活没有求生的意志,你说能不死透透的了么”
“不可能,以你和他的关系还有你的能耐,你肯定不会让他如此轻易的就死了的”苏荷忽然一脸祈求的看着向缺问道:“告诉我,他现在怎么样了”
“真死了”向缺耸了耸肩说道。
“向缺,我只是想求一下心理的安慰而已”
“让你们过的不好,那我才安慰呢”向缺靠在门框上,低声说道。
苏荷抿着嘴一声不吭。
向缺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啊,今天怎么没看见赵礼军呢,哎······苏小姐,你俩有问题了啊?”
苏荷神情颇有些激动的说道:“什么问题?你认为我们能有什么问题,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必须把我和他放到一起,我的脸上写着非赵礼军不嫁,他脸上写着非我不娶了么”
“你看看,不是就不是呗,你急眼干什么啊”向缺斜了着眼睛盯着苏荷,忽然上前一步靠了过去。
“砰”苏荷靠在了墙上。
向缺把脑袋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知道清道现在在哪么?”
“在哪?”苏荷低着头。
向缺伸出一根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呲着牙说道:“你让我在回味下你的嘴唇是什么味,我就告诉你”
“你混蛋”苏荷瞪着眼睛说道。
“呜······”
向缺直接一伸头,嘴唇印在了苏荷的两片红唇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这一吻比上次要肆无忌惮。
上一回向缺是骗吻,诱骗了苏荷一把,有点蜻蜓点水的意思一触既分,这一回直接是在她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把自己厚厚的大嘴唇子给印了上去,套用一句国际形容词来讲,就是湿吻了。
良久,足足能有十几秒钟之后向缺把脑袋给抽了回来,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酒吧过道里,路过的人丝毫不以为然的看了一眼就走了,这种地方接个吻真不算啥事,喝多了来一场直播的也不是没有。
“曹清道死了,不过我又让他转世投胎了,还有七八个月的时间他就能临世了”向缺拍了拍还在膛目结舌神情复杂的苏荷脸蛋,说道:“你们茅山,除了死了的清道也就你尚算是有点良心吧,其心颇正”
苏荷咬了咬嘴唇,如释重负。
曹清道的死始终在她心里是个坎,虽然从头到尾她都对此毫不知情但这件事她毕竟是参与了的,她把曹清道的死往自己的身上也算了一份,慢慢的形成了一个心结。
向缺说的话,在她看来可能算是个最好的结局了。
“我能再见他一次么”
向缺摇了摇头,直接拒绝了:“现在肯定不行,等清道恢复记忆之后这件事再说吧,我信不着茅山的人”
“我只是想和他说声对不起而已”
向缺淡淡的说道:“不用了,他心都死了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那你刚才的事怎么说,你凭什么?”苏荷盯着向缺的眼睛问道。
“哎,我问你······”向缺笑了,呲着牙说道:“赵礼军那个家伙是不是还没有碰过你”
苏荷略一皱眉,嗯了一声。
“能让他不痛快的事,我向来干的都比较顺手,我就想看他脸绿的时候是什么样,明白不”
“王八蛋,你是不是个东西”苏荷咬牙切齿的拍打着向缺,哭腔着说道:“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是你们斗争的工具么,是你们交锋的筹码么”
“啪”向缺抓住她的手,把苏荷顶在墙上后说道:“两回事······我就是想欺负你,这会没来由的让我有一种快感,要不我也和你说声对不起?”
“混蛋,你给我滚”苏荷瞪着眼睛说道。
“啵”向缺直接把苏荷顶在墙上后,又来了个强吻。
这一次,更加的肆无忌惮,向缺已经驾轻就熟了。
片刻之后,向缺“咕嘟”的咽了下口水,说道:“味道不错,回味无穷”
松开她的手,向缺点了根烟说道:“咱俩出来这么长时间,人家该起疑心了,走吧”
苏荷喘着粗气,颇为狼狈的靠在墙上,扎好的秀发散落在肩头,怔怔的看着转身就要走的向缺忽然开口说道:“你等下”
“唰”向缺回头笑道:“咋的,还得再来一口?没过瘾啊”
“嗯”苏荷居然直接咬牙点了点头。
“我······去”向缺略微有点蒙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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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苏荷没等向缺从懵中反应过来呢,两手突然前伸搂上了他。。
“嘶”向缺倒吸了口冷气,明显感觉自己脖子上的皮肤被嘬的有点发紧了。
良久之后,向缺忽然“啊”了一声,苏荷嘴唇和他脖子分离,在向缺下巴右侧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红红的印记。
苏荷,在向缺的身上种了个草莓,生吻出来的!
“踏踏踏,踏踏踏”苏荷看都没看他,踩着高跟鞋就走了。
向缺摸了摸脖子,嘴角有点抽搐。
这个印子,如果被陈女王给看见了,恐怕一场战争是在所难免的。
“女人狠起来,路子真野,报复心太重······这最后我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呢”向缺的小眼睛有点迷茫了。
苏荷和向缺前后脚离开的,有先后回来的,进了包间之后两人的异样屋里的人谁都没有发现,根本就没人能把他们两个给联系在一起。
然后,苏荷离开的这十来分钟再回来,情绪似乎莫名的突然有点好转了,主动的拉着司徒孜清喝酒聊天,说话的时候声音都畅快了不少。
然后,向缺独自默默的坐在角落里喝着啤酒,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去了趟卫生间,被帅哥给表白了?”司徒孜清非常八卦的指着苏荷脸上未消的红晕,十分诧异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情况啊”
“太热”苏荷摸着脸,眼睛瞄了下在那边喝酒的向缺,顿时感觉心里好像有只猫在用爪子挠她。
“呵呵,空调都快干出冬季里贝加尔湖的效果了,你跟我们说热,你这明显是春心荡漾了啊,老实讲刚刚礼军是不给你打电话唠点甜言蜜语了”旁边的女的随即就从苏荷的包里翻出了手机,打开一看顿时迷惑的问道:“木有?这是肿么个情况呢”
那边的向缺仰头干了瓶啤酒,顿时感觉一阵舒畅,嘴里还故意的吧嗒出声来了,几人往那边一看发现他正在那舔着嘴唇呢。
一个男的错愕的说道:“这,这哥们,自己跟自己喝酒还喝出高潮来了?”
苏荷恨恨的瞪了向缺一眼,也就只有她能明白向缺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了。
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在卖乖!
“你妆怎么花了”司徒孜清忽然凑到苏荷的耳边轻声问道。
“啊?”苏荷下意识的就朝自己嘴唇摸去,刚刚那肆无忌惮的四唇相碰,肯定把唇彩给带花了。
但随即,苏荷猛的又反应过来,今天自己出门只是略施粉黛而已,根本就没有化过妆更没有擦过唇彩。
“唰”苏荷紧张兮兮的看着司徒孜清。
司徒孜清端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没再说话。
苏荷强自镇定的笑了笑,举杯跟另外的几人碰了一下。
半个多小时后,这场来自美国的哈佛小聚结束了,向缺起身背着手面无表情的跟在她们身后。
苏荷故意落在后面,转头瞪了向缺一眼,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低声恨恨的骂道:“王八蛋,你干的好事”
“呵呵,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向缺居然更加放肆的伸出手指,在苏荷的手上挠了挠。
苏荷跟触电了似的猛一缩回手,被吓了一大跳。
司徒孜清突然一转身,眼神在苏荷和向缺的身上转悠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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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和苏荷两人之间产生的火花有点腥么,有,不但腥而且还有点骚气。
所以两人被司徒孜清那一眼看的都有点发毛了,这就是做贼心虚,本来没有什么事,这一被吓裤裆也有点发紧了。
出了酒吧,各自上车走了,向缺刚要转身上后面的那辆奔驰,司徒孜清忽然叫住了他:“坐我车”
“呵呵,跟你出来几天待遇上涨了哈”向缺挠了挠脑袋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坐后面”
向缺迷茫的眨着小三角眼说道:“待遇升的略微有点高了吧,这都能侍寝了么”
“咣当”关好车门,车子驶出停车场向缺靠在车窗上眼睛提溜乱转。
“我和苏荷相识于哈弗,商学院的校友同时还有赵礼军,你认识么”司徒孜清忽然转头问向缺。
向缺继续望着窗外,没吭声。
司徒孜清自顾自的接着说道:“三年同学我们差不多是朝夕相处,我谈不上是最了解她的人但肯定是能略知一二的,她反不反常我看不出来么?和赵礼军相处几年她的脸都没有这么红过,也没有如此失态过,我能不知道么?你和她是怎么回事,一门以前以后出去的又前后脚回来的,是巧么?”
向缺转过脑袋,胡搅蛮缠的说道:“什么事?没事,我跟她认识么?认识不认识你们看不出来?”
司徒孜清抬起手指指着他的脖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能把自己脑袋掰折了然后咬自己脖子上?”
“素质,注意下可以不?隐私”向缺含混着又转过脑袋,说道:“你经验挺丰富哈,这都能看出来是啥意思”
“男女的事我不管,但苏荷和礼军都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在中间当一根搅屎棍子,明白么?”司徒孜清冷冷的说道。
“正常来讲,你说男人一回得多长时间?”向缺驴唇不对马嘴的回了一句。
司徒孜清一拧眉头,没说话。
“我们这边时间短点,你们美国那边可能身体素质略微有点好。”
“你能不能说点人话”司徒孜清愤愤的说道。
向缺两手一摊,说道:“你问我我说了,然后你不信,这还怎么接着往下聊,对不?”
“停车,下去”
“嘎吱”车子直接停在马路中间,向缺推开车门走了出去上了后面的奔驰。
“这一嘴,后患无穷啊”向缺摸着自己脖子上的草莓无奈的叹了口气。
向缺用在乎司徒孜清的态度么?根本不用,大家就是过眼云烟的关系,三两个月之后时间一到各奔东西,从此就不相往来,那向缺用在乎赵礼军知道不知道今天的事么,他更不会在乎了。
他甚至,巴不得赵礼军能知晓个一二三呢,因为让他憋屈自己心里会非常的舒坦。
“我一急眼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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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钟之后,晚上十点,两台车一前一后分别停在了酒店停车场里。
司徒孜清一脸阴沉沉的下了车进了电梯,然后没等向缺上来呢就按了下按钮自己直接上去了。
向缺耸了耸肩,无所谓的等了会之后上了另外一部。
向缺和司徒孜清差了能有五分钟才进的电梯,按理来讲等向缺出电梯门的时候这女人应该进了自己房间才对,可等他出电梯时正好碰见四叔和司徒盛云出来。
“怎么孜清没和先生一起回来”四叔开口问道。
“她上楼的时候没带我,应该已经回去了”
司徒盛云错愕的愣了愣,说道:“房间里没人,我和四叔刚从那过来”
“嗯?”向缺挑了挑眉毛。
“先生,有问题?”司徒盛云轻声问道。
司徒盛云很相信向缺,所以向缺的淡定让司徒盛云的心里很有谱,觉得司徒孜清不会有什么事。
“房间里没人?她明明先我一步进入电梯的,这个时候她应该早就到了才是”向缺嘀咕了一声。
司徒盛云直接掏出电话打给秘书:“问问二小姐身边的人,看有没有人看见她”
没过多久,秘书过来了告诉三人没有人见过司徒孜清,就连之前开车的司机也被带了过来他说自己是亲眼看见二小姐进了电梯的。
“要不要把酒店的监控调······”秘书刚开口一句话没说完,几人旁边的电梯“叮”的一声开了,司徒孜清从里面走了出来。
司徒盛云和向缺还有四叔同时瞄了眼电梯上的楼层,自上而下下来的。
“今天天气不错,去天台看了下夜景,爸,四叔你们都在这干嘛呢”司徒孜清诧异的问道。
司徒盛云和向缺对视一眼,笑道:“没事,正好和你四叔出来碰见向先生回来了,就闲着聊了几句”
“嗯,那你们聊,我回房间了,洗个澡就睡了,晚安”司徒孜清朝两人点了下头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她回去之后,司徒盛云叹了口气,说道:“阴天,阴雨连绵的有什么夜景可看的”
“向先生,孜清她······应该没什么事吧”四叔担忧的问了一句。
按理来讲这没什么异常的,用不着紧张兮兮的,但自从回国以后司徒盛云和四叔因为之前发生的事神经一直绷的有点紧,但凡有点什么异常的事就有点草木皆兵的意思了。
向缺摆了摆手,说道:“我一直和她在一起的,没什么事”
向缺说没事,那肯定就是真没事了,司徒盛云松了口气和四叔一同走了。
晚上十一点半,向缺洗了个澡,然后穿好衣服走出自己的房间。
几分钟之后,向缺靠在司徒孜清房间外面的墙壁上,点了根烟。
距离午夜十二点,还有十几分钟的时候,向缺给沈建威打了个电话,让他把司徒孜清的房卡送过来。
“别激动,你家二小姐让我去给她侍寝”向缺对夹着裤裆紧张兮兮的沈建威说道。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这一行人所有的房卡都在沈建威这里保管,想进房间在不经过本人同意的情况下你就得找他。
但沈建威能把房卡给向缺么?
“向先生,你这是在犯罪”沈建威一本正经的说道。
“快点的,这正等着侍寝呢”向缺低头看了下时间,距离十二点还有不到五分钟。
沈建威脑袋晃的跟拨浪鼓似的说道:“要不······我先问下云爷?”
“哎,你看那不是云爷么”向缺瞪着眼睛指了指他的身后。
沈建威条件反射的回了下头,向缺伸出两根手指直接从他口袋里拿出了一叠的房卡。
沈建威顿时无语的都要哭了,腿肚子有点要抽筋:“向,向先生,在洪门谁都知道,几年前有打二小姐主意的人,没关系的现在在檀香山都成为了无头公案,有关系的见到二小姐也突突,我回国就对一句话印象特别深,不作死就不会死。”
“叮”门卡一刷,房门开了,向缺龇着牙回头笑道:“要不咱俩一起啊?”
“咣当”沈建威撞在了后面的墙上,欲哭无泪。
“不进来就给我老实眯着哈”向缺转身就走进了房间里“砰”的一声把房门给锁上了。
沈建威夹着裤裆来到司徒盛云的房间,“咣,咣,咣”的敲着房门。
刚睡着了的司徒盛云被敲了起来,打开门皱眉问道:“什么事?”
“云,云爷”沈建威咽了口唾沫,踌躇着说道:“向先生,刚刚从我这拿了房卡去了二小姐的房间”
“嗯,我知道了。”司徒盛云略微一愣神,然后点了点头居然直接把房门给关上了。
沈建威眨着迷茫的小眼楞了许久,无语的挠了挠脑袋不知所措。
司徒孜清房间里,向缺揉着鼻子说道:“这女人的体香挺另类啊,居然是一股孜然味的”
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极其刺鼻难闻的味道,不但呛鼻子甚至都有点呛心了,闻一下直接从脑门开始到胃里,全都翻江倒海起来,十分让人难受。
司徒孜清住的是个套房,穿过客厅就是卧室,但床上却没人躺着,向缺转身又回到了客厅,走到旁边推开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里,这股呛鼻的味更重。
洁白的浴缸里躺着一个苗条的人影,一丝不挂。
水龙头哗哗的朝着浴缸里注水,水满之后已经全都溢了出来,水龙头流出来的水是清的但浴缸里的水却是青黄色的。
“腌咸菜呢?”向缺有点懵圈了。
司徒孜清一只手耷拉在浴缸外面,手臂上靠近手腕处有一道伤口十分不规则的伤痕,她左手的指甲里血粼粼的里面掺杂着血肉,这手腕上的伤口明显是被她自己用极大的力道给生生抓破的。
手腕乃是动脉之处,一旦伤口深了就会血流不止,要不自杀的人都会选择在这割脉呢,但司徒孜清的伤口流出的血却非常时候,更诡异的是没当她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伤口有鲜血渗出来的时候,血还没有滴落在地上的居然就凭空消失了。
仿佛就像是司徒孜清的血被吸走了一样,但却不知是何物。
向缺也有点蒙,这状况太诡异了,居然完全有点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按理来讲此种情况司徒孜清肯定是招了邪物的,要么就是被鬼给上了身,但偏偏房间里一点阴气都没有,以向缺的道行如果这个房间里有啥脏东西的话,他还没进来的就该有感应了。
“啪”向缺点了根烟,蹲在地上看着司徒孜清耷拉在浴缸外面的那只手。
血还在往外渗透,但依旧凭空消失。
“经验太少,略微有点懵啊”向缺挠了挠脑袋,非常无语,他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状况。
向缺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了司徒孜清的手腕上,手指上透露出一股股浓郁的天地之气涌入伤口上。
血不流了,但伤口却依然在。
这个程度的天地之气是完全可以让一个普通人的伤口迅速结疤的,有很好的愈合效用,显然却对司徒孜清一点效果没有。
片刻之后,仅仅只隔了不到一分钟,她手腕上又有血开始往外流了。
“照这么下去,不成人干了么”向缺拧着眉头说道。
向缺起身,在浴室里来回的踱了几步,一时间有点脑袋不太够用的感觉,这问题把他给蒙住了。
“让你家BOSS过来”向缺瞄了眼浴缸里一丝不挂的司徒孜清,又叮嘱了一句:“他自己过来就行了”
“额,这个向先生,你确定让我找云爷来二小姐的房间,然后你还在呢?”
“别墨迹,麻溜的”向缺不耐烦的催促道。
几分钟之后,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司徒盛云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没睡,他知道司徒孜清肯定是有问题了,不然向缺不会大半夜的钻进她的房间里。
“进来吧,你回去”向缺把沈建威给挡了回去,然后关上房门。
司徒盛云一看浴缸里躺着的司徒孜清顿时被吓了一大跳。
“自,自杀?没道理啊”
向缺摇了摇头,说道:“你见过割腕是用手指甲而不用刀的么,这叫自残,跟自杀不挨边”
“那是自残?”
“也不是·······”向缺继续摇头。
司徒盛云更蒙了,拿出手机就按了个三个键。
向缺按住他的手,瞄了眼屏幕上的一二零三个数字,说道:“这事你找医生来没用,我解决不了的问题你就是把全上海最好的大夫找来他也一样束手无策”
“那就先抬回床上去吧,我再找人把她衣服给穿上,老这么泡在水里也不行的”
向缺嗯了一声,随后又说道:“顺便你找找,最近跟司徒孜清在一起的人,把他们叫过来,查一下你女儿之前都去过什么地方”
向缺觉得,这件让自己有点蒙圈的事可能得从源头找起了,光是这么查的话根本就理不清头绪,必须得找出这个因果关系才行。
知道起因,才能顺藤摸瓜的把问题给揪出来。
司徒大BOSS一个电话,凌晨一点,司徒孜清的团队被紧急招了过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今天的事都给我烂在肚子里,明白么?”司徒盛云的面前站了四个人,这四个人是司徒孜清团队中最核心的人物,一个助理一个秘书还有两个是公司高层,这四人属于司徒孜清的贴身心腹追随她有五年多的时间了。
“司徒先生,二小姐的事就是我们自己的事,哪有胳膊肘往外拐的道理?出了这个房间我们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全不知情”几人立马表态,一部分原因是他们对司徒孜清确实很忠心还有另一部分则是被司徒盛云的名头给震慑住了。
“说说看,二小姐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去了哪?”司徒盛云询问道。
“飞回国内之前,前半个月我们一直在檀香山总部,我这里有二小姐每天的行程和作息还有应酬的安排计划”秘书说道。
“在檀香山往前,二小姐一直在视察各地的分公司和工厂,港口,一共去了四个地方,加拿大,澳洲,法国还有新加坡,每个地方停留的时间大概在一个星期到半个月左右”
“司徒先生,我们能保证的是,在二小姐不在檀香山的这段时间里,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我们都是和二小姐呆在一起的”
司徒盛云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随即问道:“这么说,还有一部分时间她做了什么或者见了什么人你们是不知道的”
四个人对视了一眼,很无奈的说道:“涉及到二小姐个人隐私的问题,我们是没办法过问的”
司徒盛云不吭声了,静静的看着卧室的房门,向缺和司徒孜清在里面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房间里,司徒孜清只穿了一身简单的睡袍手腕仍旧耷拉在床边滴着血,这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之后过了一个小时了,一个小时就算滴答滴答的流着血一般人也受不了了,向缺隔段时间就往她的身体里输送天地灵气来维持她的体表特征和暂时封住她手腕的伤疤,但现在司徒孜清的脸仍然一片撒白,白的吓人,那是失血过多的征兆。
照这么下去再有一两天,司徒孜清肯定得失血过多而亡。
出了房间,向缺坐在司徒盛云旁边,掏出烟皱着眉头点了一根。
“查不出来孜清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或者见过什么特殊的人,他的助理和秘书也没办法过问她的私事,除非她自己肯说出来”
“什么异常也没有?”
“就算有我们可能也不知道”
向缺抽了几口烟,沉默了片刻之后,抬头问道:“你们二小姐,在这段时间里有没有什么举止异常的时候,这个异常就是你们觉得很奇怪,完全不应该是她所做的事,和她平时的行为大相径庭,完全想不到的”
“二小姐每天基本都是以工作为主,她绝大部分的时间绝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了公司上,在这期间我们没发现过她有什么异常的状况啊”几个人都茫然的直摇头,完全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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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们下去吧,记住我之前说的话,放在心里”司徒盛云疲惫的摆了摆手,向缺也觉得在这帮人身上已经找不出什么答案了。
“云爷,有件事对二小姐来说不知道是不是反常”秘书走到门口忽然回头迟疑的问了一句。
“说,什么状况”
秘书想了想,然后说道:“一个月前在檀香山总部大楼,那天刚开完集团会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打算让司机送二小姐回家,但在楼上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后来有个晚走的人告诉我们,说看见二小姐上了电梯是往楼上去了”
“楼上?”向缺眯眯着眼睛问道:“天台,对么?”
秘书嗯了一声,点头说道:“是的在天台,我和司机上了天台以后就看见二小姐一个人坐在天台上”
“还有么?”向缺接着问道。
“还有,还有·······”秘书沉吟片刻,顿时似乎想起了什么:“二小姐的身边摆了不少东西,当时天黑我看的不是特别清楚,但好像都是一些小孩一类的东西,零食和玩具什么的”
司徒盛云愕然的张了张嘴,半天才问道:“你确定没看错?”
秘书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再黑我也看的见她的脚边摆了一个芭比娃娃,因为我女儿也挺喜欢这东西的”
向缺伸手点了点沈建威,说道:“去楼上天台看看”
沈建威直接转身出了房门,司徒盛云低着头琢磨着说道:“不对劲,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司徒盛云拧着眉头说道:“孜清的性子比较清静,她向来不太喜欢小孩子觉得有点吵闹,她大哥家的外甥她也仅仅只是做到不讨厌而已,实在是称不上喜欢,那你说她弄那么多小孩的东西干嘛?”
“额,可能她自己比较喜欢这些东西?”向缺问道。
司徒盛云直接给否了:“她小的时候我和她妈妈不止一次的给她买过,但她从来连看都不看,真的,我敢保证孜清对这些东西从来都不感兴趣”
司徒盛云说的很认真,很一本正经。
“那就是真不正常了”向缺的话刚说完,沈建威一脸古怪的拎着个袋子回来了。
“哗啦······”袋子放到地上,里面露出一堆东西,扒拉开一看全是小孩子的食品和玩具。
“娃哈哈?薯片?我去,这什么东西······嗦了蜜?这不是糊弄小孩的玩意么”向缺一阵无语,这东西完全都是学龄前儿童的最爱,上了小学的都不一定能看的上眼。
“给你个任务,明天给我抽丝剥茧的查出来,这些东西二小姐是在哪里买的,什么时候买的,买的时候是什么表现”司徒盛云边说边拿出电话拨了出去,等接通之后直接说道:“去孜清的房间里看一下,看她房间里有没有小孩子的用品,对马上去看”
两分钟之后,司徒盛云接了个电话之后,脸直接就阴了。
“我往家里打了电话,她的房间里也有不少这些东西”司徒盛云有些抓狂的敲了敲桌子,说道:“这是怎么回事,一个从来不喜欢小孩子的女人居然转性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房间里烟雾缭绕,向缺和司徒盛云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向缺是因为自己有点抓瞎了,面子略微有点过意不去,出山这段时间困难遇到过坎也碰到不少,但不管多困难用啥手段反正最后都解决了,而这次呢完全是两眼一摸黑的状态,一点头绪都理不出根本没有下手的渠道。
这脸打的“啪,啪”的。
至于司徒盛云则完全就是担忧了,司徒家可就这一个二小姐,男丁倒是有不少。
“别愁了,虽然没有头绪但前方的路一定是宽敞的,你姑娘身上这个怪事肯定不是石头缝子里蹦出来的,好好捋一下绝对能找出线索来”向缺揉了揉困的不行的脸蛋子说道:“我就是专治各种不服的,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有我抓不住的孙悟空么”
司徒盛云脸上挤出一点笑容,说道:“什么事就怕认真,先生能上心就好了”
“必须的”
这一夜注定无眠,向缺和司徒盛云就守在了司徒孜清的房间里盯着,向缺没告诉他你女儿照这么下去也就能挺个两三天左右,他对司徒盛云说的是她现在我虽然治不好,但肯定能保证不死就是了。
向缺真怕自己要是如实说了,司徒大BOSS一急眼,事就容易乱套了。
清晨,得到消息的四叔眼睛上带着眼屎就急忙赶了过来,看了一眼司徒孜清的状况就问道:“跟你一样,被人给下了黑手?这帮玩意是不是活腻了,连孜清都敢动”
司徒盛云摇了摇头,不太确定的说道:“现在还不能确定她是被人暗害了,还是出了别的状况”
“这还不是?人都这样了还不是?”四叔看着向缺,皱着眉头问道:“向先生,您也没办法?”
“暂时,真没有”向缺叹了口气,然后琢磨了下问道:“不过有个法子能有用,但老实讲又不太好用”
司徒盛云和四叔被向缺这句话都给整蒙了,完全没绕过这个弯来,什么叫能用然后还不太好用啊,你这么说话自己都不觉得矛盾么?
向缺说道:“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讲,就是我可以进入到她的内心了解一下状况,但这样一来你家二小姐可就一点隐私都没有了,她所有阴暗面的阳光面的无论做过什么我都能知道,想知道什么就能知道什么,这就好像把一个姑娘全扒光了跟一个男人坦诚相见差不多”
司徒盛云挺无语的看了眼向缺,说道:“就拿昨天晚上来说,您觉得孜清你还有什么是没见过的,她在你面前还不够光么?”
“额,这个,那不是无心之举么”向缺羞涩的说道。
“向先生我一向都比较信任你,你觉得可以那就放手去做吧”
“真没事?她在我这可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人命大过天”司徒盛云说完,转身就走了。
向缺解释的挺通俗,如果用道家口吻来解释的话,那就是向缺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要把司徒孜清的三魂七魄之中的胎光给勾出来。
胎光一处其人无所遁形,这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精神强奸,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比肉体接触还要过分,还要令人难以接受。
肉体被强了,你往开了想就只当自己是被蚊子给扎了一下,但精神被强了那完全是把自己所有的隐私全都给袒露在人前了,你无论干过什么都瞒不住对方。
这么干其实有伤天和,一般人都不愿意去勾人魂魄,因为你一不小心自己也可能被对方的内心世界给影响了。
但现在向缺真没别的办法了,不得不出此下策,他不勾出司徒孜清的魂魄上哪把头绪给理出来?
“啪”向缺右手食指点在了司徒孜清的眉心上。
“中山引魂咒······”左手中指抵在手心,向缺无名指和食指前伸从司徒孜清的头部开始一直划到她的小腹处:“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灵宝天尊安慰身形,三魂七魄五脏玄冥······魂出于前,定”
一道符纸从向缺的身上飘然而起“啪”的一下贴在了床上司徒孜清的头顶,这是一张镇魂符免得向缺把她的胎光勾出来后,剩下的两魂七魄受损,魂魄被损那是能波及到人的后半生了,轻则恶疾产生大病小病不断,重则人可能直接就变的痴呆靡傻了。
一道淡淡的人影从司徒孜清的身上浮了起来,人影飘到床前一尺高的时候静止不动了。
渐渐的,那道淡淡的人影逐渐清晰,慢慢的显露出了司徒孜清的容貌。
“嘶,恶灵缠身”向缺咬牙低声惊异的叫道。
向缺本以为自己要费一番手脚从司徒孜清的胎光之魂中询问出她因何出事,但现在魂魄一出,在其躯体上就缠绕着一股浓浓的气息,那是恶灵临身的征兆。
恶灵是一种极其歹毒的东西,基本都是从未出世的婴儿中提炼出来的,简单点讲就是处在娘胎里还没出世的胎儿死后的灵魂。
这种恶灵通常都是被母体打胎或者堕胎之后机缘巧合下产生的,哪怕就是正常出世之后死了也不会出现恶灵。
所以,无论是在道教还是佛门,甚至圣经里都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过此事,一旦怀孕过三四个月胎儿逐渐成型之后就千万别再堕胎了,一旦堕胎实在有伤天和。
月份越久,恶灵出现的可能性就越大。
有很多有过打胎和堕胎经历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曾经在胎儿死亡之后曾经做过跟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有关的梦,老实讲这不是一般的普通的梦,而是确确实实是你未出世的孩子出现在了你的梦里。
“这是有人把恶灵加在了司徒孜清的身上,来诅咒她,但奇怪的是我怎么能查不出来呢”
“睁开眼睛,看着我”向缺轻轻的朝着司徒孜清的魂魄吹了口气。
“呼······”仿佛有一阵清风忽然凭空而现。
司徒孜清的魂魄萎靡不振的睁开了眼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向缺。
“司徒孜请?”
魂魄点了下头,虚浮的躯体略微的晃动了一下。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特务机关要是能掌握向缺这种审讯手段,几十年前可能就没有撬不开嘴的我党人士了,FBI能把向缺给请去,那几个大叔可能早就没机会蹦跶了。
向缺办事还是挺地道的,他没有很恶趣味的探寻司徒孜清的个人隐私,关键是他对这女人不是那么太感兴趣,如果全世界的女人都会此种技能的话,可能这个世界上也就不会存在你爱不爱我,到底有多爱,你妈和我掉水里救谁这种脑残问题了。
向缺以司徒孜清一月前的记忆为中心,然后把每天发生的事情当成枝蔓,不断的向前筛查,就跟人看书的时候一样,不断的一篇一篇的翻看着。
让向缺比较无语的是,这女人好像有重度洁癖症状,她洗澡就跟跟正常人吃饭似的差不多一天要两三遍了,而且洗的极其认真和繁琐,几乎每次都得花上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各种部位各种洗,洗的时候各种搓。
“这要是再看一天不得把我给看废了啊,以后估计抹101都没用”向缺低头,十分无语。
向缺直接加快速度,但凡有美人出浴的画面他都直接快进,这玩意你看一次两次是新鲜,看三回五回是激动,但看的多了也就麻木了。
司徒孜清绝大部分的画面都是以工作为主,生活十分单调无趣,从睁开眼睛开始到晚上睡觉基本都在公事上徘徊,她的私人生活简直是少的可怜完全没有一个身为富家女的特征,低调的有点令人发指了。
应酬,跑车,名牌和聚会什么的简直少之又少,她最多的时间除了用来工作以外就是陪伴家人了,下班之后多数都会以回家为主基本不怎么在外面野。“难怪情商这么低,人又冷,照她这么生活脑袋迟早得剩一根筋了”向缺摸着下巴筛查了能有大半天之后,正当他有点失去耐心了的时候忽然之间察觉出了一点异样。
司徒孜清正在和一个一家三口很欢快的坐在自家的院子里聊着天,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绕着三个大人来回的嬉闹着,司徒孜清的对面坐着一对夫妻,男的三十几岁的样子女的稍显年轻,一身贵气样,手始终都牵在一起,说话的时候两人一对视眼睛都在放电。
这对夫妻是第一次出现在司徒孜清的记忆里,近一个月的时间也就出现了这么一次,但关键的是那个男人长相和司徒孜清还有司徒盛云都有几分相似之处。
“司徒家大公子,司徒荣清”
四叔曾和向缺说过,司徒盛云膝下两子一女,老大叫司徒荣清走的是和司徒孜清完全不同的两条路,由于在商业上有着极其惊人的天赋司徒孜清接手了洪门的正面生意,而司徒荣清从小就生活在洪门的堂口里,所以掌管的都是洪门各黑暗面的生意。
檀香山的人称他为美国新一代的教父,最耀眼的一颗教父新星。
司徒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孜清的记忆画面里是听不见他们交谈的,只能看见一幅幅的片段,可以看的出来她和司徒荣清一家人的关系非常融洽,就算司徒盛云曾经提过她似乎不太喜欢孩子,但对司徒荣清的女儿却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意思。
让向缺察觉出一点异样的是,在司徒荣清一家即将和司徒孜清分开之际,司徒大公子将一个陶瓷的白色罐子递给了司徒孜清,画面里她十分的惊异和吃惊,脸上透露着极其复杂的神色,有心拒绝但却在司徒荣清三两句话之后到底还是给接在了手里。
白色陶瓷罐子大概有二十几公分高并不是很大一只手刚好可以拿起来,上面没有雕刻任何的花纹和装饰,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罐子,封口处扣着个盖子,有点类似于普通人家里装咸菜的小坛子。
再往后翻看,当天晚上司徒孜清睡觉的时候那个白色的陶瓷罐子就被她放在了墙角的一个角落里,似乎并没有可以照看。
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正在熟睡的司徒孜清突然从睡梦之中惊醒,直愣愣的睁开眼睛后呆坐在床上足有几分钟之久,然后她穿着睡衣就下了床,走到那白色的罐子前蹲了下去。
司徒孜清的表情忽然变得柔和起来,她看着罐子的时候有点类似于一个母亲在望着自己的孩子,并且左手轻轻的伸了过去,好像再摸一个小孩子的头一样,缓缓的抚摸着白色的陶瓷罐子。
“绝对不是鬼上身,也不是被鬼给控了”看着她记忆力画面的片段,司徒孜清的眼睛是清明的完全没有被上身的征兆。
这时,蹲着的司徒孜清忽然把左手食指咬在嘴里,然后用牙齿狠狠一撕,手指上就被撕下来一小块血肉,接着她就打开罐子把那块手指上咬下来的肉放了进去。
那块血肉被放进罐子里后,司徒孜清的脸上居然诡异的出现了一副非常柔和和欣慰的笑容。
月光从窗帘透进屋内,照在她的脸上,笑容安洋,惬意,透露着一股母性的关怀。
向缺低头拿起床上司徒孜清的左手,食指上确实有块已经愈合了的伤疤。
那块血肉被放进罐子里后,司徒孜清又把手指凑了过去,硬挤出几滴鲜血滴在了里面。
做完这些之后,司徒孜清好像没事了一样,又爬到床上重新盖好被子继续睡觉。
当第二天早上清晨,她醒来的时候似乎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有些异样,伸出左手一看顿时给吓了一跳。
司徒孜清完全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错愕的看了看手指,她可能是以为自己不小心碰到了,就浑不在意的起床收拾了下,然后正常的出门了。
但是,当晚上司徒孜清回来的时候进入到房间时手里却多了一个袋子,同样是午夜十二点左右,熟睡的司徒孜清再次从床上起来,打开了那个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堆东西,放到了那白色的陶瓷罐子前。
那些东西,全都是小孩子的零食和玩具。
然后司徒孜清继续重复着昨天晚上的那一幕,打开盖子,划破手指,将几滴鲜血滴了进去,再然后盖好,回到床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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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持续了几天之后,司徒孜清离开檀香山飞往各地,而那个白色的陶瓷罐子她却没有随身带走。
坐在庞巴迪上视察洪门各地分公司和港口的司徒孜清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每天的夜里发生了什么事,至于她房间里多出来的那些小孩的东西,她理所当然的认为是自己小外甥女的。
向缺切断了司徒孜清记忆的片段,抽丝剥茧的费了一番力气已经找到了头绪,那剩下的就得是怎么解决了。
“啪”向缺直接单手拍在了司徒孜清的胎光上,右手掌心处佛光乍现。
十殿阎罗之转轮王诵读转轮经,向缺宝相庄严的闭上了眼睛。
“此是苦圣谛,于前所未闻之法,生起眼,生起智,生起慧,生起明,生起光”
“此苦集圣谛应断除一切恶难······”
“此苦灭圣谛已作证,渡一切恶灵于轮回,净化,感悟世间一切邪恶源头······”
向缺体内佛音吟唱,飘然而出,佛音化作金光缠绕在了司徒孜清的胎光魂魄上。
世间万物皆有食物链,一物降一物,恶灵最惧佛门超度,佛音吟唱能净化万物。
卧室外面,一直久等了的司徒盛云和四叔同时听闻到房间里传出来一阵阵的佛音后顿时感觉心灵似乎被净化了,脑中一片清明,甚至忽然从心头涌出一丝罪恶感。
“唰”两人的眼角同时掉落一行眼泪,沉浸于佛音中的他们不断的回忆起自己曾经的过往。
良久之后,向缺迈步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佛音骤失。
四叔和司徒盛云同时擦了擦眼角,两人一时无语的感慨着对视了一眼,随即看向向缺询问道:“孜清,怎么样了?刚刚我们听到房间里有佛音,是先生······”
“暂时没事,过会也能醒过来”向缺拿出纸笔在上面画了几笔之后递给司徒盛云说道:“你马上找个可靠的人,去司徒孜清的房间里,把这个东西带过来,要尽快,越快越好千万别耽搁也千万别让人知道”
向缺只是暂时的封住了司徒孜清体内的那道恶灵,但要去根的话,还得在那个白色的陶瓷罐上,他隐约已经察觉到那是什么东西了,只是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解决起来心里有点没底。
司徒盛云拿出电话直接吩咐了过去,让自己在那边的心腹把东西带过来。
打过电话,向缺忽然开口问道:“有件事你还得查一下”
“什么事?”
向缺说道:“查查你家大公子,前段时间有没有去过泰国,或者是他手下的人有没有去过”
“唰”司徒盛云和四叔眼睛同时盯在向缺的身上,这个时候他说出这句话两人能不明白这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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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盛云迟迟没有出声,四叔阴着脸说道:“向先生,你这个时候说这句话,可能有点不太合适”
“查,查完了再说合适不合适”向缺淡淡的回了一句。
向缺的话说的挺轻松,但要严格来讲,就这一句话是可以直接让司徒家产生内讧的,他这说的什么意思?明显是把司徒孜清出事的状况,给归咎在司徒荣清的身上了。
同时,也相当于是把司徒盛云两次被暗害的这笔账给算在了他自己儿子的头上。
“我们之前查过绑架阿德那票人,长的像华人但却应该是越南帮出的手,而洪门里许家的二儿子娶的就是越南帮老大的女儿,两家虽然是联姻但这些年相处的一直比较融洽,越南帮给许家不少帮助,许家也帮衬过他们,如果许家能接掌洪门龙头的话那对越南帮来讲,潜在的利益是非常大的”四叔敲了敲桌子,说道:“他们想坐洪门龙头的位置,首先解决的就该是大公子,这是竞争的关系,你明白么”
向缺对司徒盛云说道:“你讲的那个太子即位的事,忘了?”
司徒盛云摇了摇头,说道:“洪门现在有三个皇子等着即位,排在第一号的就是荣清,我的威望加上司徒孜清的辅助还有他自己的努力,荣清想登洪门龙头的位置并不难,许家只能排在第二位至于檀香山堂口的堂主他则是要差了许多”
“如果你儿子着急了呢”
司徒盛云皱眉说道:“急的该是许家,荣清有什么可急的,他只需要等就可以了,最多五年他就能被我们拱手送上洪门大佬的位置了”
“要是这么讲的话咱们永远都说不通,你们的家事我不跟你搀和,反正过完这三两个月咱们就各奔东西了,不过我让你查的事你给放在心上,还有那件瓷罐也给我带回来,剩下的你们自己看办”向缺都懒得跟他们这种一根筋的人再唠下去了,太累。
向缺走了以后,司徒盛云非常疲惫的靠在了沙发上,闭着眼睛,放在腿上的右手手指则是禁不住哆嗦起来。
“阿清每隔两月都会去一次泰国清迈的契迪龙寺还用查么?不用查我都知道”司徒盛云低着脑袋说道。
半个小时之前。
清迈,契迪龙寺后院厢房里,一个只穿着简单袈裟的僧人正坐在屋内打坐,恍然间僧人的眼睛忽然瞳孔睁大,嘴角一丝鲜血流了出来。
这间厢房是专供契迪龙寺的高僧所住的,厢房里的摆设很简单,古朴,除了一张藤条编织的床以外,只有四周的墙壁上搭建了一排排的木架,木架上摆放着各种白色的陶瓷罐子和透明的玻璃瓶。
如果是本寺的僧人进入这间厢房可能无所谓,但如有外人进来恐怕都会被吓一大跳。
陶瓷罐里不知装了一些什么,但那些透明的玻璃瓶子里全是青黄色的液体,液体中泡着一具具干瘪的婴儿胎体,有的甚至手脚和身体还没有完全长成。
泰国除了寺庙和旅游业最为有名气以外,还有两种东西最为人所知。
泰国的古曼童和小鬼。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半个小时之后,一脸茫然的司徒孜清穿着睡袍出了卧室。
客厅里,四叔和司徒盛云沉默的坐着一直没有说话,甭管是一世枭雄还是一代英杰,哪怕就是千古帝王他们处理外事的时候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一碰到家事基本都有点不知从何下手的感觉。
向缺离开前抛出的那句话,直接让司徒盛云这位洪门龙头大佬一改镇定处事的风格,有点心乱如麻了。
特别是当他看到脸色苍白,神情萎靡的司徒孜清从房间里走出来后,心头顿时泛起一阵难言之语。
“那个······”司徒孜清看了眼沙发上的两人,居然直接开口询问道:“向缺呢,他在这里么?”
“走了,你找他······”
司徒孜清裹着睡袍慢慢的坐了下来,靠在沙发上一双强势的眼中透露着浓浓的不解:“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他的影子······我可以允许他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但不允许他在我的心里走来走去,我梦见他在我的梦里走了很久,他一直都在,我想把他挥去但却发现无论我怎么努力,他始终都在我的梦里”
司徒孜清确确实实的做了一个梦,这个梦模糊不清说不清道不明,当她醒来的时候她只记得自己曾经梦到过向缺但却对梦到了什么一点都记不起来。
这明明不是个昙花一现的梦,可梦境之后却完全记不起来曾经发生在梦里的一切了。
“我刚才怎么了,怎么可能一直睡到这个时候还没起来,还有这个手腕上的伤痕是怎么冒出来的”司徒孜清伸出右手,手腕上已经结疤了。
四叔和司徒盛云对视一眼,随即说道:“你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跌了一下,手腕被划破了然后流了不少的血人又昏了过去,早上你的助理发现了”
这个说辞很拙劣,拙劣到你糊弄小孩都不一定信,洗洗澡能把手腕动脉给划破了,这得多小儿麻痹啊。
司徒孜清狐疑的看着他们两个,徐徐的说道:“摔了下,手腕给划了?”
四叔直接起身走到浴室,从里面拿出个桶,桶内是个碎了的化妆瓶,玻璃碎片上还沾着不少的血迹。
“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曾经摔倒了?”
“磕到了头部,检查的医生说可能前边的事有点不太记得了”司徒盛云淡淡的解释道:“一会你还得去医院复查一下,看看头部有没有遗留的问题,还要给伤口消炎,幸好你助理发现的早,不然你可能就危险了,孜清下次注意点你这样我和你四叔还有你妈妈,能放心么?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毛手毛脚的呢”
如此拙劣的谎言,三两句话就让四叔和司徒盛云给一语带过了,司徒孜清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你这两天和向先生接触过多,可能他这个人比较特别在你的心里留下了印象,白天见面晚上梦到这也是很正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常的,对么?”司徒盛云拍了下她的胳膊,笑道:“好好休息,我让餐厅给你准备点东西吃,下午没什么事的话去医院检查下”
出了房间,司徒盛云背着手看起来似乎非常的平淡,但跟了他有二十年的四叔却知道,司徒盛云这个人越是云淡风轻那他心里的波动就越大。
“有点乱啊,绑架阿德的人苗头指向许家,算计孜清的人荣清又被怀疑,呵呵······黑手,挺黑”
司徒盛云停住脚,转头问道:“四叔,我就问问你,一个人从记事的时候起他想装成另外一个人,能一装就装二十几年么?”
“装不了,好莱坞也不找不出这样的演员来,演的终归还是人,演不到人的心里去”四叔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说道:“再能演的人,能把一个角色刻画的入木三分但那也只是表面,想要真正的入戏也能办得到,但毕竟只是一个学字,人的内心怎么演?看不见摸不到的东西”
司徒盛云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你要是去奥斯卡当评委,影帝估计每届都得黄,你理解的太深刻了”
下午一点,向缺等在希尔顿酒店门外的奔驰车里,片刻之后司徒孜清的座驾开了过来。
车窗摇下,露着一张带着蛤蟆镜的精致小脸。
“过来,上我车”
向缺无语的摸了摸鼻子,说道:“大姐,咱能别折腾了么?我怕你半路再给我撵下来,路上车多女司机更多”
“过来,上我车”司徒孜清又重复了一句。
“哎不是,你想和我套近乎得一点一点来啊,进展能别这么快么?我跟你说,饭都是一口一口吃的,步子不能迈的太大,这样比较容易扯到裤裆,扯着蛋”
“你要是不上来,我直接让司机开车撞你,交通肇事不跑就不算犯法”
向缺无奈,推开车门坐到司徒孜清的车上,“咣当”关好车门后车子开了出去。
“昨天晚上你在哪?”
向缺皱了皱鼻子,淡定的说道:“嫖了个娼你也管?”
“你去过我的房间,对吧”司徒孜清随即指了指向缺的脚,说道:“在我床边有两个脚印,脚型和你非常相似尺码也一样,你把脚底抬起来我看看,在我身边也就你穿个布鞋”
向缺笑了,说道:“哎,要我说你跟福尔摩斯做个亲子鉴定去吧”
“是还不是?”司徒孜清再次追问道。
“是,去了”向缺点头,一点都不迟疑的就说道:“早上你摔倒之后,你父亲就把我给叫了过去,看看你到底出了什么状况,你躺在床上,那我自然就得站在床下检查了,难不成我得跟你并排躺着啊?”
司徒孜清摘下墨镜,盯盯的看着他说道:“你一个装神弄鬼的神棍也懂的给人检查?不知道你什么花言巧语蒙骗了我爸和四叔,在我这你认为你说什么我能信?”
“呵呵,不信我那你就是不信你爸了,对不?”
“你们肯定有事瞒着我,从我回国之后开始,你们这些人就没一个正常的”司徒孜清转着手里的墨镜,看着车窗外面说道:“能别让我蒙在鼓里么?”
“不能,你就一切照旧吧”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司徒孜清的状况在医院什么也检查不出来,而来检查也就是做做样子,让这个女人就算是怀疑也得把戏给演真了。
司徒盛云曾经叮嘱过向缺,洪门有争斗司徒孜清是知道的,但已经上升到有人要他命的这个程度,她是不知道的,这事得瞒着她。
检查一遍之后,司徒孜清的各项身体指标都没什么事,只是失血过多精神不太好,医生给出的建议就两个,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接下来的两天,司徒盛云直接把她的安排全给停了,不让司徒孜清出酒店一步,美其名曰是让她休养身体,其实是怕她出去之后再有意外。
两天之后一架从美国飞来的航班降落在浦东机场。
国际出口区急匆匆的走出一个人影,手里只简简单单的拎了一个黑色的箱子,出了机场之后上了外面等候的一辆奔驰,直奔淮海路希尔顿酒店。
一个半小时之后,这个黑色的箱子被摆在了司徒盛云的房间里。.“云爷,我去家里取东西的时候,只有夫人和佣人在,我说是给二小姐拿些东西,没人有什么疑心”
“荣清这几天在檀香山那边么”
那人点头说道:“在的,自从云爷回国之后大少爷就从外地赶了过来”
“嗯,行了,你下去吧”
桌子上摆着个白色的陶瓷罐子,这种罐子很常见和国内市面上卖的那种非常相似,只是上面没有任何花纹和印记,做工也比较粗糙,和向缺在司徒孜清的回忆中看到的完全一样。
向缺拿手轻轻的晃了晃,里面出现了哗啦啦的水流声,随即一股刺鼻的味道从盖子口渗透而出。
“怎么有点像福尔马林的味道?”四叔皱眉问道,然后伸手就要把盖子打开看看。
“啪”向缺按住了他的手,笑道:“你要是开了这个盖子,你们家二小姐现在还得重演那天那一幕,你信不信?”
“这里面到底什么东西?”司徒盛云极其疑惑的指着罐子说道:“为什么,我会感觉这东西让我有点熟悉?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非得说的话就是感觉似乎很亲近”
“司徒孜清曾经拿自己的血喂养过里面的东西,你感觉亲近一点都不奇怪,这是血缘上的联系”向缺敲了敲罐子,眯着眼说道:“正常来讲,这里面供奉的应该是泰国的特产,古曼童”
泰国的佛牌,古曼童和养小鬼是最有名的,特别是古曼童几乎很多泰国的普通家庭里都会供奉。
古曼童也叫佛童子,是由泰国寺庙制作而成,里面封印着已经死了的胎儿的灵魂,把古曼童供在家里,每天祈祷上香的话,供养者会为自己和子孙后代积福,会带来好运。
古曼童制作的方法挺邪恶,但其实很有灵性,是由高僧给古曼童开光,然后灌注术法引胎儿的灵魂入内,这个胎儿的灵魂是自愿进入的,你尽心尽力诚心诚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意的供奉不会出现任何差错,肯定会镇宅保平安的。
“古曼童我知道,荣清的家里就有一个从泰国请回来的古曼童,用来给家人祈福的,供奉了多年了,据说有几次他遇险然后化险为夷就是这古曼童的功效”司徒盛云看着向缺,笑道:“你说荣清给孜清的这个古曼童就是她那天出事闹的?”
“你儿子把这罐子交给司徒孜清的时候肯定也说里面是古曼童,但其实呢······”向缺拿出一张符纸,然后把罐子垫在上面伸手就把盖子打开了:“你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那股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顿时弥漫在房间里,呛的人鼻子有点发酸,脑袋刚一凑到罐子口顿时就得马上闭嘴,不然直接就得被熏过去。
白色的罐子里,是一滩青黄色的液体,在液体里泡着个人形的黑色东西,干瘪,光秃秃的小脑袋上五官不是特别明显,四肢短小,缩成大概十几公分大小。
“啪”向缺掏出手机,搜出一张古曼童的图片放在桌子上:“你觉得这两者是同一个东西么?”
“是泰国的小鬼,我见过”四叔抿了抿嘴,神色复杂的说道:“十几年前我去金三角办事,在一个毒枭的家里曾经见过他养的小鬼,就是从泰国求来的,他说这东西比古曼童还要灵验,只是一个伺候不好就会惹祸上身”
泰国的小鬼和古曼童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用胎儿的灵魂制作而成,只不过区别是前者就只是保平安,祈福,镇宅用的。
而小鬼则要邪恶多了,一般走偏门走歪路的人都喜欢请小鬼,小鬼比古曼童还要灵验的原因就是他的制作方法太过恶毒,直接从孕妇的胎中把活生生的胎儿给取出来然后制作成要养的小鬼。
养小鬼的门道也特别多,首先你得给小鬼起个名字,然后以自己的鲜血来喂养,每天还要尽可能的哄他开心陪他说话,给他买一些他喜欢的东西,如果一旦小鬼不高兴了他就会找上你。
小鬼伺候起来是挺麻烦,可要是养好了完全不是古曼童能够代替得了的,特别是那些在刀尖上起舞,干的提着脑袋讨生活的人,养小鬼至少能保他们无恙,并且敛财的速度非常快。
小鬼最大的特征就是能让人达成所愿,你在供养小鬼的时候把你的念头源源不断的给他灌输,时间一长就能成真,可如果你供养不好的话小鬼找上你,你也就命不久矣了。
司徒孜清显然不知道,她养的是小鬼,甚至连供奉都没有供奉,开始几天的时候小鬼还耐着心的跟她玩闹,缠着司徒孜清给他喂血给他买些小孩的东西,几天之后司徒孜清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离开了檀香山,飞往各地,这个时候小鬼没有血喂了也没有东西玩了,他理所应当的就找上了司徒孜清。
前天晚上,小鬼可能是实在失去了耐心,有些抓狂了,就直接找上她想要生生的把司徒孜清的血给抽干。
要不是向缺那天恰好发现她的异样,司徒孜清绝对过不了那晚,就得变成一个人干。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午夜时分。
司徒孜清的房间,床上安静的躺着一个熟睡的人影。
距离十二点还有十分钟的时候,房门被轻轻的打开一道人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那道人影走到套房的客厅之后轻轻的将一个白色的罐子随意的放在了桌子上,随即那人影并没有离开房间而是堂而皇之的就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几分钟之后,那人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正好午夜十二点整。
“踏踏踏,踏踏踏”
卧室里,司徒孜清穿着白色的睡袍披散着头发身体僵硬的走了过来,径直走向了桌旁,而沙发上坐着的那个人影她则是视而不见,一眼都没有瞄过去。
司徒孜清前倾着身子伸出双手轻轻的抚摸着白色的罐子,神态安详,露着一股母性的关怀。
白色陶瓷罐子里,悄然升起一个小人的人影,人影大小只有十几公分长短,干瘪瘦弱,五官清明。
人影出现的时候仿佛兴致颇为高昂,他欢快的围绕在司徒孜清的旁边玩耍着,趴在她的肩头揪起她的一缕头发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来回的荡来荡去。
玩了一会之后,小人又爬上了司徒孜清的头顶在她的脑袋上开始翻身打滚的折腾起来,又将自己的小脑袋凑到司徒孜清的脸上亲了几下。
“我去,这女人以后找对象,要是他么的知道今天这事,你说还能下的去嘴么”沙发上的向缺挠了挠鼻子说道。
那小人在司徒孜清的身上折腾了能有十几分钟之后似乎有点玩累了,然后直接从她的身上跳了起来,一头扎进了罐子里。
“宝宝乖,宝宝乖”司徒孜清轻声轻语的说道:“妈妈好想你,好久没有见到你了妈妈对不起你,你饿了么?是不是饿了,妈妈好多天都没有喂你吃东西了,妈妈现在就喂你,你千万不要生气哦,好不好”
忽然间,司徒孜清的神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她将左手的手腕凑到罐子口上,然后低着头狠狠的朝着手腕上用力的咬去,顿时她的手上鲜血淋漓,嘴上咬着一块从自己手上撕扯下来的皮肉。
向缺皱了皱眉并有要出手的意思,就静静的看着司徒孜清将自己手腕上的血不断的滴在罐子里。
现在还不到出手的时候,至少得让罐子里的小鬼消除掉自身极大的怨气之后才能出手,不然向缺要是直接灭了他,这女人也得受了牵连。
“宝宝,好吃么?”司徒孜清又恢复如初了,咯咯咯的笑道:“妈妈是不是很疼你?你不要怪妈妈了好么,妈妈会给你喂好多好多的血,让你吃的饱饱的好么”
司徒孜清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将自己手腕流出的血滴在罐子里,片刻之后罐子里面开始咕嘟咕嘟的冒着泡,那股刺鼻的福尔马林味更加浓烈了起来。
青黄色的液体,咕嘟着水泡从罐子里缓缓的流了出来洒桌子上。
“宝宝,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你好像还没有吃饱哦,妈妈的血不够多么?那再喂点什么好呢”司徒孜清突然又扬起自己的左手凑到了嘴边,继续狠狠一撕,扯下来一块皮肉后还没等扔进罐子里呢,向缺直接起身从她手里接了过来,然后迅速的包在一张符纸上扔了进去。
“再这么吃下去,我都恶心了,算了不等了”向缺一把拉开司徒孜清把她拽到了一旁。
被拽到一旁的司徒孜清顿时张牙舞爪的就朝向缺扑了过来,呲着牙直接朝他脖子上咬了过去,罐子里的水气泡咕嘟的更猛了,不停的洒在了桌子上。
“这小鬼脾气够爆的了”向缺一只手拦着扑过来的司徒孜清,另一只手从桌子上拿起盖子盖到罐子上,那里面的水要是流干净了被泡在罐子里的小鬼也就得死了,他一死的话被缠着的司徒孜清直接就得倒霉。
“砰”向缺扬手一巴掌拍在司徒孜清的脖子上,她顿时身子一软滑在了地上。
“咣当,咣当,咣当”陶瓷罐上的盖子被里面的水不停的往上顶着,眼看着就要给掀开了。
向缺索性单手压在盖子上,拿出两张符纸把盖子给封的死死的。
“啪”向缺点了根烟,抽了几口之后,低声对罐子里的小鬼说道:“要是能听懂我的话,我掀开盖子你就别乱动,要是听不懂的话,我直接出手灭了你,明白么”
等了片刻之后,向缺伸手撕掉了盖子口上的符纸,然后拿掉盖子。
“泰国的小鬼也懂汉语?挺有语言天赋的啊”向缺都没指望里面的小鬼能听懂自己的话,对方和司徒子清是灵魂性的交流,她们之间就算不说话也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过了一会,先前钻回罐子里的小人怯怯的露出了头,眼神惧怕的看着向缺。
这种小鬼,完全没有任何的道行和修为,属于最低等的小鬼,连国内坟圈子和山林里那些孤魂野鬼都比不上,向缺甚至都不用三昧真火,随便一道剑气都能把它给灭了。
灭了这小鬼真不难,但他已经被司徒孜清的血给喂养了一段时间了,小鬼魂飞魄散了她也得魂魄受损,轻点的可能生一场大病,之后落下病根,重点可能连神智都得消了。
那小人的身上一股怨气若隐若现,这是没从母体里自然生产就被堕下来产生的,再加上之后司徒孜清又没有把他给照料好,这小鬼的怨气越积越多就成为了之前缠着司徒孜清的那个恶灵。
“投胎是没办法了,你这种被祭炼了术法的小鬼,就算去了阴间阎王也不会收的”向缺摸着下巴盯着小鬼,对方的露出的半边身子忽然颤抖了一下,明显是害怕了。
“你喜欢这个女人么”向缺伸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司徒孜清。
小鬼望了一眼后,迟疑的朝着向缺点了点头。
“真喜欢?”
小鬼忙不迭的连连点头示意。
“你放开心神,我把你身上的怨气全都度化干净,然后让你一直陪着她你能答应么?要是不答应我就只能把你给灭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向缺弯腰把地上昏过去的司徒孜清给抱到了床上,盖上被子,她手腕和左手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小鬼不缠着要她的命人暂时就没事。
“这尾巴怎么处理?哎,明天让他们自己家人再编瞎话解释去吧”向缺看着她血呼啦的手挺无语的,昨天编了个理由糊弄了过去,明天人醒了那还得咋编?再编傻子都不一定能信了。
向缺搓了搓疲惫的脸蛋子,冲着探头探脑的小鬼勾了勾手指:“放轻松了,别抵挡也别犹豫,我就只是把你身上的怨气给度化干净了,然后你照样可以留在她身边,这女人脾气是臭了点但人还是不错的,你跟着她绝对亏待不了,明白不?”
小鬼怯怯的点了下头,老老实实的站着不动,他灵智虽然很低跟条小狗差不多,但天性使然他能轻易的感觉到向缺给他带来的威压,这就像是遇到了天敌一样的反应,抵抗不了,一反抗准保得死。
惧怕,不光是人的天性,也是所有生物的天性,但凡会动的活物都有惧怕的一面,你找准他的这一面满天神佛见你也得哆嗦。
“唰”向缺伸出两手,左右两手十殿阎罗图忽然金光乍现,一团祥和的佛光缓缓的缠绕向小鬼的躯体,佛音吟唱,最为纯洁的佛力涌入小鬼的身体里,一点一点的净化他自身的怨念。
向缺所做的就像是给一个恶贯满盈的人洗脑,把他脑袋里罪恶的念头清洗的一干二净人自然就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了,对这种带着怨气的小鬼也是一样,把他的怨念全都度化这小鬼就跟一个灵智没开的孩子似的,你养在身边跟养小孩没什么区别。
佛光涌入到小鬼的身体里后兜了一圈猛然就被向缺给抽了回来,他皱着眉头指着桌子上的瓷罐对小鬼问道:“那不是你的本体?”
小鬼怯怯的看着向缺点了点头。
“不是,你怎么不早说呢”向缺瞪着眼睛刚骂了一句,随后无奈的摆了摆手说道:“你说我也听不懂,跟你叽歪有个屁用啊”
向缺掏出根烟堆坐在沙发上一脸崩溃,现在他就好像是刚把裤子给脱了然后床上的姑娘给他抛了个媚眼时顺便提醒了他一句:“不好意思,姨妈来的可能不太合适,没跟我商量说到就到了,您赶紧往回缩缩吧”
那个白色的陶瓷罐子里干瘪枯瘦的躯体并不是小鬼的本体,只是他寄宿的地方,本体不在这向缺就把他度化了也没用,属于治标不治本,这种情况只能说明是有人刻意的把小鬼的本体给留下了,这样对方可以随时随地的操控这个小鬼,向缺就算把他度化了然后放在司徒孜清身边,那就相当于是给她安了个定时炸弹,遥控器在别人手里握着呢。
“嘶”抽了几口烟,向缺越抽越不爽,答应中山陵的那个老人真答应亏了,这屁事一件接一件的来,自己已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经泥足深陷到洪门这个漩涡里了,无法抽身。
咋办,还得跑一趟泰国?
不找到小鬼的本体,根本就没办法解决干净,十八拜都拜了就差这一哆嗦上了?
“哎呀,这心闹的”向缺无语的站了起来指着罐子说道:“回去眯着,我想想办法再说”
隔天清晨。
“你家二小姐真难伺候,就这一个人比我之前接的活都难整”向缺坐在司徒盛云的房间里,一脸惆怅。
“让先生费心了,看来您这人我是真没请错,值得”司徒盛云笑着拍了下向缺的大腿。
“事不大,但是麻烦啊,这一竿子又得把我给支到泰国去了,你赶紧联系下吧时间紧迫,别拖着了”向缺揉了下有点发酸的脖子,皱眉问道:“我没护照,能出得去么?”
“这是小事,飞机护照我都找人联系一下,让建威陪着你走一趟,他曾经在泰国分公司那边呆了几年,挺熟悉当地状况的也能给你当个翻译”
“嗯,那快马加鞭吧”
司徒盛云的办事效率非常高,以他的人脉和关系给向缺办理一张正规的护照全完不用走常规途径,几个电话打出去后当天晚上全套手续就已经递到向缺手里了。
司徒孜清来的时候坐的那架庞巴迪直接成为了向缺的专机,晚上六点从浦东机场起飞,四个小时后到达清迈,出了机场司徒盛云的人开了一辆房车已经等候在外面了。
上了房车之后,向缺将白色的陶瓷罐子放在旁边,手搭在上面闭着眼睛说道:“我告诉你怎么走,你就怎么走”
“向先生第一次来泰国,你知道怎么走?”沈建威问道。
“地图在我脑袋里呢,听我的就行了”
向缺自然不知道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哪,进入清迈之后罐子里的小鬼明显能感觉到自己本体的所在方位了,小鬼把信息传给向缺,他再告诉司机,车子照着指示开就行了。
“先生旁边放的是古曼童吧?”沈建威看了眼向缺手边的罐子问道。
“你也认识?”
“我在泰国这边的分公司呆了三年,只要在泰国超过一段时间没人不知道古曼童的,之前公司里的同事就曾经养过,古曼童都是泰国寺庙里的高僧制作出来的,术法越高的高僧做出来的古曼童越灵验”
向缺拍了拍罐子,说道:“小鬼也知道吧?”
“额,也知道”沈建威低声问道:“这是小鬼?怎么会冒出这种东西,小鬼比古曼童灵验但是邪的很,一般没人愿意养的,很麻烦”
“不麻烦,我能颠颠的跑泰国来么,在酒店里呆着不好么”向缺幽幽的叹了口气。
一个多小时后,房车开进了一片偏僻的地带,前方赫然出现一处寺庙建筑群,高耸的佛塔红色的院墙,门前几只土狗慵懒的趴在地上。
“契迪龙寺?”
向缺斜了着眼睛问道:“应该就是这里了”
“唰”沈建威不可置信的说道:“您确定是这里?不可能的,这是泰国十大最有名的寺院之一,里面都是得道高僧信徒众多,你要说这有古曼童那正常,可这里不可能有高僧养小鬼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寺庙盖的不错,但泰国的和尚你觉得有钱么?钱能让很多人忘了本性的”
政府里有贪腐的么,警察里有败类么,抗战时部队里有叛徒么,如果这些都有的话那泰国的和尚为什么不能挂羊头卖狗肉的养小鬼?
“睡会,休息下明天再说”向缺缩在座椅里闭着眼睛说道。
“向先生,泰国的和尚在民众和皇室中的地位很高的”沈建威担忧的说道。
“当好你的翻译就行了,其他的你不用担心”向缺拍了下他的肩膀,无所谓的说道:“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讲道理的,不是来找茬的明白么?”
“那,那要是讲不了道理呢?”
“不讲道理是因为你没有实力他不怕你,司徒盛云给你放个屁你都觉得有道理,为什么?”
沈建威顿时缩缩了,向缺说的话很埋汰但绝对是实话,司徒盛云甭管跟自己说话,就算放个屁自己也觉得有道理,为啥呢,因为司徒盛云是洪门的龙头,自己是他的手下,一百个沈建威加起来也不如一个司徒盛云,这就是实力不对等。
一夜无话,睡了几个小时之后向缺和沈建威就醒了,睁着睡眼朦胧的眼睛两人随便在车里吃了点东西后就下了车。
“这破天怎么比上海还热!”向缺吐了吐舌头,感觉热气有点让人喘不过来气。
“泰国这里,连卖长袖的衣服都没有能不热么”沈建威犹豫着问道:“向先生,我觉得月黑风高的才好办事,现在的寺庙人太多了”
泰国的寺庙香火比国内要旺盛的多,因为这里全民信佛是发自内心的信奉,国内去寺庙里的八成以上都是以旅游闲逛为目的,泰国的寺庙来的人则都是信徒。
向缺在进契迪龙寺之前很礼敬的双手合十行了个礼,他深受佛门恩惠所以但凡看见庙宇都会诚心诚意的施个礼。
跟着大批进入寺庙的民众向缺和沈建威也走进了寺内,作为清迈六大寺院之一契迪龙寺的人非常多,一大早寺庙前院就已经挤满了焚香的信徒,两人穿过人群之后向缺收住了脚步。
前面就是后院的厢房,包里罐子中的小鬼给向缺传了个信,他感觉到自己的本体就在后面厢房里。
“这是寺庙高僧休息的地方,闲人免进的”沈建威提醒了一句。
“嗯,那个什么”向缺琢磨了下说道:“泰国的和尚有早课和晚课么?厢房里就算有和尚也不可能一天到晚都守在这里吧?吃饭拉屎总得离开吧?”
沈建威眨着迷茫的小眼睛说道:“向先生,你打算偷偷进去?”
“你这不是废话么,我大张旗鼓的进去管他们要,人家能给算啊”向缺翻着白眼说道。
沈建威说道:“早课肯定早就结束了,四五点钟就没了,不过现在是七点多,过会僧人都会在寺庙门口等着民众给他们送一些食物过来”
“得道高僧也化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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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建威说道:“要么说泰国的僧人很受民众敬仰和爱戴呢,就算是得道高僧除非年纪太大行动不方便的,大部分的僧人都会出去化缘的”
等了片刻之后,厢房里开始有僧人陆续出门,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向缺抬腿就朝厢房走了过去。
沈建威拉着向缺说道:“向先生,我不是翻译么?你看来泰国我一句话都没翻译,这不是没用武之地么,有点浪费了是不是?你看,我去找这里的僧人聊一下行不?”
“你这个翻译的职责就是我在和人交涉的时候,你才有用的,我现在都没和这里的人说一句话呢你就只能闲着了,明白不?”
“真,真不用啊?”沈建威墨迹的问道。
“老实眯着哈,等我出来”向缺摆了摆手走进了厢房的院子。
泰国寺庙在民众中地位太高,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人会随意的在寺庙里乱来,所以庙里虽然有闲人免进的地方但也没装什么摄像头和把守的人,防范简直就跟没有一样。
寺庙里的厢房一共有三栋,最前面的一栋是供给短期出家的和尚住的,中间一栋是给寺庙内的僧人住的,最后面的一排厢房才是给地位颇高的僧人居住的。
离自己的本体越近罐子里的小鬼感应就越强,向缺走过前面两栋厢房的时候小鬼就给他传递了信息,他的本体就在后面的厢房里。
来趟泰国,到现在为止向缺走的一路挺顺没出什么意外,飞机安稳的落地,被车子接到契迪龙寺,混进了寺院也找到了厢房,小鬼也确认了自己的本体就在这,眼看着似乎就要得手了。
“吱呀”向缺开其中一间厢房的门,屋内摆设简单似乎没有自己想要找的东西。
小鬼告诉向缺他只能感觉到自己本体在什么方位,但要具体到直接给找出来那明显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得一间厢房一间厢房的去搜。
再推,还是没有。
一连找了三个地方,无功而返。
但等向缺要继续再往下找的时候,厢房外面的院子里有人进来了,几个穿着红色袈裟露着半边膀子的僧人眼睛同时看向了向缺。
中国人和泰国人同属亚洲人种,领土也靠的挺近,都是黑头发黄皮肤,但这两个国家的人往那一站你还是能一眼就分辨出来谁是泰国人,谁是中国人。
其中一个僧人指着向缺说了一通泰语,向缺晃着脑袋表示自己听不懂,并且十分会来事的伸出双手礼貌的弯下了腰,装也装成了比较友好的样子。
对面的僧人同样给他还了一礼,向缺呲着牙挺温和的笑了笑,眨着智慧的小眼从包里拿出那个白色的陶瓷罐指了指示意了一下。
几个僧人恍然的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向缺的意思,居然带着他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然后指着其中一间屋子笑了笑。
“哎,这人品好真没地说理去,我长的有这么和善么,人家都没误会我?”向缺轻轻的推了下厢房的门,朝里面望了一眼,墙壁上挂着几排木架子,上面摆放的罐子和向缺手里拿的一模一样。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这间厢房门一推开,顿时一股阴气扑面而来,泰国大热的天就这股小阴风吹的顿时让向缺湿润的裤裆有点被风干的意思了。
后面的僧人只把向缺当成了是来求古曼童的游客,丝毫不以为怪的根本就没管他,给他指了个地方之后人就走了。
向缺闪身钻进了厢房里面回手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咣当”陶瓷罐子放在桌上,打开盖子后里面的小鬼迫不及待的就蹿了出来,这里的气息让他非常亲近和舒畅。
“去找找看,哪个是你的本体,找到以后我们马上离开此地不宜久留”
小鬼飘到了墙上的木架子上,挨个的查看那些罐子。
向缺粗略的一扫,陶瓷罐子架子上摆了不少能有几十个,透明的玻璃瓶子则更多,多出了近一倍,里面全都是被青黄色液体泡着的干瘪躯体,这是还没成型的古曼童属于半成品。
“泰国的和尚有点不走寻常路,这么多古曼童得多少死胎上哪找去啊”
中国的和尚和泰国的和尚有什么区别,最大的区别就是前者修的是大乘佛教后者修的是小乘佛教,大乘佛教以普度众生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理念,小乘佛教先度自己后度他人。
就拿养古曼童这件事来讲,国内的和尚是肯定不会干的,他们会选择超生已死的亡魂而不会把亡魂注入古曼童里用来镇宅和祈福,死者为大,这么干是对死者大不敬的。
泰国的和尚则是不注重这个,他们从来不会觉得死者为大,而是自己为大才对。
特别是佛门本属清静之地,以祥和安然为主,但这间厢房里却阴气森森的,无论是成品的古曼童还是半成品其内都有阴灵,这要是在国内的肯定早就被和尚给超度了。
片刻之后,小鬼忽然欢快起来,雀跃的在一个陶瓷罐子上蹦蹦跳跳的,向缺转头看到后就走了过去掀开了盖子。
“嗖”小鬼直接钻进罐子进入自己的本体。
“大功告成,走了”向缺把罐子直接放进包里转身就拉开了厢房的房门。
与此同时,契迪龙寺前院大殿中有四个上了年纪的老僧人正盘腿坐在蒲团上为信奉的教徒点化开光。
忽然间,其中一个僧人猛然一挑眉头,回头看了眼后院厢房的方向,一脸愕然。
“乍仑大师,怎么了?”旁边的一个僧人见他表情有异出声问道。
“没事,我厢房里的古曼童被人动了一下,我过去看看”乍仑大师连忙起身,从前院快步离开赶往后院厢房。
沈建威在外面来回焦急的等了半天,心一直在嗓子眼那提着,泰国的寺庙和皇宫是最不容侵犯的地方,你来这里拿东西比去泰国警察局偷的罪名还大。
在警局里偷点什么,你最多就是犯了法,但在泰国的寺庙里偷东西如果情节严重的话是有可能被处死的。
“踏踏踏,踏踏踏”
向缺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匆匆的从厢房的院子里往外走,等的提心吊胆的沈建威见状算是松了口气,人出来就好,两人直接在外面上车去机场,上了飞机直飞国内,就算这件事被泰国的和尚知道了他们还能跑到国内去抓人不成。
“向先生,完事了?”
“嗯,走吧”向缺斜了眼沈建威,皱眉说道:“你放松点,别夹着大腿走啊,就你迈的这步伐没事也能让人看出有事来了,做贼心虚说的就是你这样的,给我大步流星的就跟在自己家走一样”
“我,我这不是紧张么”沈建威哆嗦着说道。
“怕个屁,你顶多算是从犯,主谋在这呢”向缺刚笑着调侃了一句,脚下顿时一停。
在两人身前,一个佝偻着肩膀的老僧两眼阴霾的盯着向缺背着的包,抬起一根手指点了点说了些什么。
“唰”沈建威的脸直接就白了“咕嘟”咽了口唾沫:“完了”
向缺问道:“怎么回事?”
“他······他说你拿了他的东西”沈建威转头两腿发软的说道:“你说怎么回事,被抓现行了呗”
“那也别紧张,没准这还是个交易呢”向缺淡定的说道。
“中国人?”乍仑打量了他们几眼之后就认出来这两个不太像是泰国人,直接用生硬的汉语开口询问了一句。
向缺点了点头,居然还跟旁边的沈建威说道:“你这翻译来的真没用,一点都没给你开口的机会,你看看人家连汉语都懂”
“泰国都快被中国给占领了,你看看曼谷和芭提雅还有清迈这些大城市,全都是华人,汉语都快成泰国的通用语了会的人多着呢”沈建威崩溃的说道:“向先生,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呢,咱们被抓现行了?明白么,咱们在人家寺庙里拿东西被人给捉贼捉赃了”
“别激动,淡定点”向缺拍了拍他的肩膀,上前走到那僧人面前双手合十低头说道:“大师您好”
“你,拿了我的古曼童”乍仑拧着眉头问道。
“这个?”向缺拍了下后面的包,笑道:“别说拿,买行不行?你出价我掏钱,这不就不是拿了么”
“这个不卖,你要换一个,可以”乍仑直接生硬的给他挡了回去。
“我都没出价呢,你怎么就说不卖呢,大师我在泰国另外找一块地方给你盖座寺院,就为了换这个古曼童行不行?”向缺笑眯眯的说道。
乍仑一愣,似乎没想到向缺居然给开出了这么个价码出来。
但也仅仅就是一愣,乍仑还是选择了摇头:“不行,这个古曼童卖不了”
向缺脸直接就沉了,这个僧人绝对有问题,自己刚刚开出的价码是诓他呢么,真没有,如果乍仑同意的话向缺可以直接让司徒盛云掏钱在泰国捐建一座寺庙,甚至比契迪龙寺还大都不难。
用司徒孜清的安稳换一座庙,他能不干么?
司徒盛云干,可是这个和尚不干了,他除非脑子进水了他不干。
向缺估计,这是有人和对方做了交易,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把缠了司徒孜清的小鬼给交出去,这个交易的分量甚至比一座寺庙还要值。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我说买他不卖,价给这么高他又无情的拒绝了我”向缺扭头看着沈建威笑道:“你看给他牛的,他好像要上天”
“先生,他能听得懂国语”沈建威脑袋直懵的说道。
乍仑怒气冲冲的瞪着眼睛吼道:“东西留下,人也别走了”
“你说你也没杀人许可证跟我装什么亡命徒,你要留谁啊你”向缺直接火了,今天看来肯定是不能善终必须得硬干了。
为啥,因为他说捐建一座寺庙对方都不同意,这不明摆着不把小鬼给生抢了,事肯定办不明白啊。
“走了,我看他咋拦我”向缺迈步就走,沈建威哆哆嗦嗦的跟在后面。
乍仑楞了一下,随即上前就拦了过来,向缺眯着眼睛说道:“我包里的是古曼童么?这是小鬼,你们泰国的寺庙里让养小鬼么?你是不逼着我把你养小鬼的事给抖落出来”
乍仑脸色剧烈的变换了几下后,阴沉沉的说道:“你们没机会的”
“灭口啊?”向缺眯着小三角眼,忽然甩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是的,向缺没用术法而是用的拳脚功夫,因为这里是泰国的寺庙里你要用术法那就是正经来砸场子的,但要用拳脚那顶多是冲突,两种动手的方式但却是两个概念。
“啪”乍仑年岁颇大,反应有点慢再加上他也没想到对面的这人说动手就动手,脑袋直接被他给拍了个正着。
这势大力沉的一巴掌直接拍的乍仑脑袋嗡嗡响,踉跄着退了好几步差点没一头栽过去。
“还不走在这等着被人给乱棍打死啊”向缺拉了下沈建威直接就朝着门外走了过去。
两人的人影刚跑到寺庙的门口,被扇懵了的乍仑已经清醒了随即就追了过来。
“有人抢古曼童,门口那两个中国人,截住他们”后面的乍仑跑是跑不起来了,只能扯着嗓子告诉庙里的僧人把人给拦下来。
没太反应过来的几个和尚只见到两个人影快速朝门口跑去后,连忙迈步挡了过来,堵住了门口。
“砰,砰”向缺生硬的用身子直接把对方给撞了个趔趄。
接他们两个的房车一直停在寺庙外面的街道上没有离开,向缺和沈建威出来后拉开车门就冲了出去:“开车,马上就走”
专业司机的专业素养就是不问干啥,只管开车,向缺和沈建威狼狈的冲上车之后,司机也看见了从寺庙里追出来的一众和尚,但是他没管,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踩下去,房车直接就蹿了出去。
司机是自己家公司的人派过来的,接人的时候领导就叮嘱过他,啥也不用管只听吩咐,哪怕就是让你开车撞人,在撞不死的情况下你也得照办。
没办法,这是司徒大BOSS亲自打电话要接待的人,泰国这边的领导能不听话么?
房车开走后速度陡然提了起来,开的飞快,向缺对司机说进清迈市区绕几圈。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沈建威愣愣的问道:“怎么不直接往机场开,我们的飞机等着呢,上了飞机直飞国内不就行了”
“你好像有点虎,车子在寺庙门口停几个小时了,有没有人注意?没到机场呢就得被人给劫住,咱们在清迈晃两圈确定没人咬住之后打个车自行去机场这才稳妥”
“您,挺小心谨慎的哈”
向缺诧异的问道:“你出身洪门,怎么连作奸犯科之后清理尾巴的这个道理都不懂呢?你们洪门也不是吃斋念佛的地方啊”
沈建威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做的是文职工作,喊打喊杀那是莽夫才干的,再说了我跟了云爷之后你觉得就他这个身份地位还会有跟人冲突的机会么”
契迪龙寺里,那辆房车消失之后乍仑顿时就有点急眼了,对方要真的偷走一个古曼童那也就算了,这都无关紧要,但对方带走的那个小鬼绝对不能出了泰国。
契迪龙寺是清迈的六大寺院之一,在泰国也是最有名气的十个庙宇,每年都有泰国皇室和政府的人来寺庙里上香和祈福,甚至王室和政府里有不少人短期出家的时候都是在契迪龙寺里出的。
这间寺院的地位等同于国内的清华和北大,你说就这两所大学得为国家培养出多少高官和富商来?
向缺和沈建威跑了之后,乍仑直接就把电话打给了清迈的警察局,并且还联系上了当地的H社会,目的就是把车和人给拦下来。
向缺到底是不熟悉泰国寺院在民间和政府中的力度,他也没想到自己看似比较稳妥的选择居然有点自投罗网的意思了。
房车进入清迈市区之后,开始漫无目的的兜了一两圈之后还比较安全,但半个小时过去清迈的街道开始有警车和巡逻摩托大批量的出现了。
在寺庙里偷东西,对信奉佛教的民众来讲,这件事的恶劣程度不亚于有辱国威了,况且还是两个外国人干的,此事是可以直接上升到最严重的层面的。
“向,向先生,警察······警察是来追我们的么”
“停车”向缺吩咐司机马上停下。
“你把这东西带走,下了车之后打车去机场然后直飞国内,回国之后让司徒盛云找个德高望重有修行的大师,让他度化一下这罐子里的小鬼”向缺把陶瓷罐子塞到了沈建威的手里。
“不是,那您不和我一起走?”沈建威焦急的问道。
“咱俩要是能走也得走的了才行啊,看见外面那些警车没有?不是找我们的那你说找谁的?寺院那边应该是报警了”
“你不回去,我回去怎么交代啊,云爷能饶了我吗”沈建威看出来了,向缺在司徒盛云的眼里地位是非常重的,连云爷都得好好礼遇的人自己哪能撇下他不管啊。
“你的首要任务是把你们家二小姐放在第一位,明白不?至于我,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安全后会给司徒盛云打电话的”向缺拉开车门就把沈建威推了出去:“记住,马上赶回去,你们二小姐耽误不了多久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给向缺开车的司机叫陈夜,不隶属于洪门只是这边公司里的一个普通司机,祖辈是从云南那边过来的,然后就扎根在了泰国,严格来算陈夜是华人不算国人。
“向先生,接下来咱们去哪”
向缺问道:“离开清迈回国,最便捷的方式什么?你也看出来了正规途径我肯定走不了,那我肯定得走非法的路啊,对不?”
“呵呵,简单,去边境从湄公河坐船直接就能到Y省了。”
“偷渡啊?”
陈夜说道:“您要说非法的,那不是偷渡是什么?”
“得几天啊?麻烦不?”
陈夜想了下后,说道:“开车,顺利的话三五天就能到湄公河,关键是偷渡过去你需要联系蛇头才行,这方面我又不认识也不知道怎么联系,我们可能得耽误点时间在当地找一找了”
“算了,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吧,我再想想的”向缺本打算自己把注意力吸引之后让沈建威暗度陈仓的溜回去,自己再想办法偷渡潜回国内,可他想的有点理所当然了,偷渡是可行的但可惜没关系。
“这车都是正规牌照正规手续吧?”向缺问道。
“嗯,公司的,一查就能查的到”陈夜知道向缺问的是什么,就解释道:“不过您放心,公司肯定没事的,公司在这边有不少投资和政府的关系还算不错的,您要不是惹了契迪龙寺的僧人一般的麻烦我们都能帮您解决的,但关键的是您这次从寺庙里拿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出来,僧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行了,车扔这吧,找个地方咱俩呆一会”
“我家就在附近,您要是放心的话就跟我一起回家呆着好了”
向缺和陈夜把房车给直接就给扔下了,两人步行走了二十几分钟之后来到一片居民区,陈夜家的条件算是中等偏上一点,他还没有结婚和父母还有弟弟住在一栋三居室里。
“哎,你住的地方平时也这么热闹吗”刚进入小区,向缺忽然刹住了脚步,在靠近里侧的一栋楼旁几个皮肤黝黑的泰国人正来回的徘徊着,但凡有路过的行人他们都谨慎的盯着看几眼。
陈夜愕然的说道:“没有,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住在这里的,眼生的很”
“哥们,你自己回去吧,要是对方问你你就说车是被劫持的就行了”向缺没想到泰国这边办事的效率这么高,他才从寺庙里出来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不但警察出动了,貌似还有另外的势力也追查过来了,居然直接查到了那辆房车的归属地,然后把陈夜这个司机给找了出来。
“那您自己能行么?”
“放心,他们要是问你你就照我刚才告诉你的讲,你们领导要是问你你就说我是自行离开的,跟你没关系”向缺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转身就离开了。
和陈夜分开之后,向缺找了家卖衣服的店面给自己换了一条沙滩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裤和T恤,改头换面之后他居然就混进了一个国内的旅行团里。
在清迈,曼谷和芭提雅这三个地方什么人最多,不是泰国本地人而是中国人,泰国人在清迈只占三分之一而中国来旅游的人却足足的占了三分之二。
这个旅行团是从国内直飞清迈的,人数有四十多人,六月份暑期正是国内旅游最旺盛的时候,清迈一天接的团能有几十个,大街上和寺庙里放眼望去全是说汉语的国人。
向缺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在了旅行团屁股后面,忽然冒出来的这么一个陌生人暂时并没有引起团里人的注意,因为就连导游和领队也不是每张脸都能记得清的。
向缺的打算很简单,偷渡太麻烦了那就先稳定一下然后给国内去个电话,让司徒盛云想办法把他给弄回去,这种事洪门的大佬应该是手到擒来的。
跟着旅行团逛街逛了能有一个多小时之后就到了中午,团队该进餐了,走进一家泰国当地的饭店里,向缺掺杂在人群里就混了过去。
自助餐,向缺随意的挑拣了一些食物后端着餐盘找了个桌子就坐下了。
“哎,哥们你一个人来的啊”向缺埋头吃饭的时候,旁边一个小年轻主动和他搭起了话。
“啊,一个人啊”向缺含糊着应了一声。
“真爽,一个人潇洒自在啊”小年轻感叹着说道。
“怎么的,你这出来玩咋还一脸怨气呢”向缺随意的问道。
“跟个姑奶奶出来能没怨气么,新婚蜜月,憋了一肚子气跟她根本就玩不到一起去”小年轻愤愤的说道。
“你家姑奶奶脾气比较暴躁呗?动手削你啊”
小年轻低着头指了指那边一个正挑食物的女孩说道:“喏,你就看她的背影有没有一种电影里绿巨人横空出世的感觉”
向缺顺着他的手一看,嚯,你还别说那女人穿着一身绿色的长裙魁梧的身材真跟巨人有的一拼了。
“惹不起,那你就老实的眯着吧”向缺笑了。
“关键是你不知道啥时候就把她给惹到了啊。”小年轻唉声叹气的说道。
向缺拿出电话找到了司徒盛云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打不通,再打还是不通。
小年轻看了一眼后,随口问道:“是不是没开通国际漫游啊?”
“啊,在这打电话还得走个程序啊?”向缺不解的问道。
“喏,给你用我的吧,省着点唠啊”小年轻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向缺。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换了小年轻的电话之后,司徒盛云的电话就接通了,向缺简单的三言两语就把这边的问题给交代清楚了。
“向先生,两天时间能坚持住么?两天之后,我让泰方以最高规格的待遇把你拱手送回国内”电话里,司徒盛云寻思了下后,说道:“我需要一点时间操作和联系一下,大概需要一天多的时间,您准备一下坚持两天就行了”
“啪”向缺把电话交给小年轻说了声谢谢,他又从身上掏出一张符纸递了过去:“收好,找机会放在绿巨人身上,让她随身带着,最好能坚持三个月,三月后我保管她在你面前老实的像只猫”
“这······什么东西啊?”小年轻迷迷糊糊的接过符纸,上面只是简简单单的画着一串晦涩难懂的符号一点都看不明白。
向缺拍了下他的胳膊说道:“你娶的是个绿巨人,我结婚那时娶了个佛祖我就是孙猴子,怎么折腾也折腾不过她,后来偶然一次机会有个道士给了我这张符纸,说给媳妇带上一段时间人直接老实了,在我这挺灵验的,你试试看”
“哥们也是苦命人啊”小年轻颇为感慨的说道。
“别说了,眼睛都进沙子了”向缺揉了下眼角,语重心长的说道:“性格什么的能收拾的明明白白的,但碰见这种体格的女人哥就只能送你八个字了,注意身体夹屌做人”
小年轻顿时抱拳说道:“刚认识她的时候我体重一百八,你看现在?金字良言啊,受教,受教了”
“嗯,一路安稳啊,别了”向缺吃饱喝足了之后起身出了饭店,溜溜达达的散步在了清迈的街道上。
上海,希尔顿酒店.“向先生在泰国一动,消息肯定现在就已经漏出去了,四叔你给檀香山那边说一声,告诉咱们的人留意下看看哪边有反应”司徒盛云脑袋转的非常快,知道向缺在泰国露馅之后,那谁给司徒孜清下的小鬼肯定第一时间就得有反应,这个时候直接盯上去绝对能得到反馈。
“也包括荣清?”四叔寻思了下,犹豫着问了一嘴。
“为什么不算上他?他本身也在太子之列么,想登基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照样盯着就是了”司徒盛云低着头,语气略微有点悲凉。
四叔说道:“利益就是把直戳人心头的刀啊,太疼了”
司徒盛云摇头笑了笑,转而拿起手机一连打了几个电话过去,电话的内容全都千篇一律,晚上司徒盛云在外滩十八号组个饭局。
司徒盛云在电话里语气温和但却非常坚定,诉求只有一个,晚上务必要到。
他一共打了十二个电话,其中三人不在国内,但可以让心腹过去,还有两个不在上海说晚点坐班机直飞过去,剩下的七个人恰好因为之前在上海的聚会一直没有离开。
十二个电话,算上司徒盛云共有十三个人,夜晚齐聚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上海外滩十八号。
司徒盛云让向缺坚持两天的时间,他能坚持住么?
其实随便找个地方窝着,买点吃的喝的他能缩着五六天不让人发现,但就这么傻等着那能是向缺的诉求么?
他觉得,应该自己给自己找点事做才行。
向缺不急,有的人比他却要急的多了。
契迪龙寺,后院厢房。
乍仑面对着架子上的一排排罐子一脸阴沉,从那两个中国人离去到现在已经过了能有三个多小时的时间了,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他们跑出清迈,或者去往机场登机离开了。
这两人一旦离开那后续的麻烦将会接踵而来,一件接着一件会让自己应接不暇的。
正当乍仑颇感无奈的时候,手中的电话忽然响了。
“怎么搞的,你养的小鬼怎么能被人抢走?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能让人随便的进出自己的厢房堂而皇之的就给带走了?”
乍仑眯着眼睛恨恨的说道:“那个女人身边有人能解小鬼这件事,你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我?我要是知道的话,肯定早就做防备了”
电话里的人停顿了一下之后,说道:“人,你能留下来么?”
“我留个屁,他们现在都离开三个多小时时间了,这么久足够他们离开清迈,上飞机了”
“飞机肯定没有上,机场那边我查过了,那架庞巴迪还在机场停着呢,人要么是在路上要么就是从清迈往出走呢,你加把劲争取把人给留下来”
乍仑问道:“你加上我的关系,能不能给机场那边施加压力让那架飞机别起飞”
“让你们的国王或者总理施压还行,你觉得你和我够资格么?他们在飞清迈的时候就已经打点好各方关系了,随时可以起飞离开,你拿什么把飞机给留下来?趁着人没走呢,你还有点机会”
“但愿吧”乍仑叹了口气挂断电话。
“踏踏踏,踏踏踏”厢房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契迪龙寺的一个僧人推开房门说道:“乍仑大师,那个从寺里拿走东西的中国人,我们找到了”
“唰”乍仑转身惊异的问道:“抓到了?”
“不是抓到,是找到了,刚刚警方那边传递消息过来,说有人看见他从一家饭店里走了出来”
“好,好,好”乍仑连连点头说道:“吩咐下去,让人马上给我盯死了,千万不能让他消失,明白么······等等,你说发现了几个?”
“只有一个”
“一个?”乍仑愕然的说道:“怎么能只有一个呢,分开走了?”
向缺露底了,身影急匆匆的穿梭于清迈的小巷子里,在他身后有六七个泰国本地人形影不离的紧紧的咬着他。
“唰”向缺拐了弯之后,进入了一条胡同。
追来的几人眼睁睁的看见向缺刚刚拐进胡同之后追来时却诧异的发现,胡同到底居然没有人影了。
“咻,咻,咻······”几道破空声突然从这几人身后传来,他们随即同时感觉小腿上忽然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
六个人直接一头栽倒在地上,小腿酸麻迈不动步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向缺的身体居然凭空就从地上这几人不远处的胡同里闪了出来,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蹲下身子扒拉了下其中一个人的脑袋问道:“有会说汉语的么,有的话吱一声。”
“吱!”地上,一个人张嘴叫唤了一下,泰国懂汉语的人还真挺多。
向缺愣愣的看着他无语的说道:“你还真听话啊”
“你,不是你让我吱一声的么”那人不解的问道。
向缺挠了挠脑袋说道:“算了,哪是你们这些化外蛮夷能够明白的,哎我问你们,是警察么?”
“不是”对方摇了摇头。
“不是警察,那来找我干啥啊”
“我们老大下的命令,让我们找一个人”那人从身上掏出一张纸,上面印着和向缺有六七分相似的头像:“就是这上面的人,我们看着跟你挺像的”
向缺低头扫了一眼,寺院里那老和尚没想到还有几分眼力,就跟自己相处那么一会就能把他的样子给画的差不多了。
“知道你们老大让你们抓我,是替谁办事的么”向缺问道。
“知道啊,是乍仑高僧,我们出家的时候就是在契迪龙寺出的,是他吩咐我们老大的”
“知道就好了”向缺点了根烟,想了下后问道:“这个乍仑高僧的口碑怎么样?在你们清迈的民众中有没有啥威望啊,嗯名气响不响?”
“乍仑大师是得道高僧,入寺四十几年佛法精深,特别是他制作的古曼童和佛牌很灵验的,听说政府里有不少人都是他的弟子,就连皇室跟他关系也不错”
“他养小鬼么”向缺询问道。
那人忽然怒声说道:“不要污蔑乍仑大师,他怎么可能会养小鬼,白龙王十年前就曾下过令,不许泰国的僧人养小鬼,乍仑大师是得道高僧,他更不会去养了”
向缺摸着下巴抽着烟,想了想后直接起身离开了胡同,低着脑袋拦了辆出租车后对司机说了声契迪龙寺。
乍仑这种人对什么最有诉求,那肯定是名望和声誉,这绝对是他的命根子,所以向缺打算找他去唠唠这件事。
一个小时后,向缺下了出租车故地重游。
白天,虽然寺庙里发生了偷盗事件但对寺院其实没啥影响,香客依旧多,旅游观光的照样不少。
向缺看了下时间,下午四点多,再过一会契迪龙寺的僧人又该出来化缘了。
同一时间,时差一个小时,上海五点半。
一辆劳斯莱斯缓缓驶入外滩十八号停车场,司徒盛云没有盛装出席晚上的饭局,简单的穿了身休闲的衣服带着四叔和秘书就来了,后面跟着护驾的保镖。
“砰”司徒盛云下了车后走到餐厅门口,并没有往里进,背着手站在了外面。
“云爷,在这等着?”秘书不记得有多久司徒盛云宴请人吃饭的时候是在外面恭候了,这个待遇已经多年未见了。
司徒盛云嗯了一声,淡淡的说道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一会上两瓶茅台,国内的商人不太爱喝红酒”
几分钟之后,一辆迈巴赫一辆宝马前后脚进了停车场,赵放生和从南京赶来的唐新和下车后直奔司徒盛云走了过来。
“云爷,真当不起您老亲自出门相迎,罪过,罪过了”
司徒盛云笑着说道:“算一家人,不算客气,你们先进去我再等几个人”
赵放生和唐新和其实并不知道司徒盛云找他们来这个饭局有什么事,但能让亲自打电话相邀,就这个面子已经值得两人亲自赶过来了。
没过多久,停车场陆续有豪车驶入,下来的人纷纷和司徒盛云熟络的打着招呼,其实这些人里有的人只和司徒盛云见过一次,两次,甚至有的从来都没有见过他,除了听闻过司徒盛云这个名字外,双方的公司可能也在某种领域有过合作,属于神交已久的那一种。
五点五十,司徒盛云最后邀请的一位客人到了。
这一回,司徒盛云没有背着手在台阶上等着了,而是主动走了下来。
司徒盛云迎过去,不是因为对方生意做的大小,而是因为另外一层关系。
“咣当”陈三金下了车,再次相见,他和司徒盛云的关系要比之前在中心大厦熟络不少了。
司徒盛云一共宴请了十二个人,这十二人汇聚在一起跺跺脚,国内的商场就得震三震,但司徒盛云找他们不是要让国内的商场地震。
而是剑指和中国一河之隔的泰国。
同一时间,泰国傍晚五点。
向缺蹲守在契迪龙寺外近一个小时,这个时间已经陆续有僧人开始出门化缘,接受民众的施舍,泰国的僧人基本是不太做饭的,全靠民众和香客给予。
向缺眯着小眼盯着门口,很有耐心。
但是再等,向缺也没有等到自己想要见的那个人,乍仑晚上没有出来化缘。
这时,一辆极其普通的本田飞度停靠在了寺院前面,车上走下来两个人,向缺见状眼神在两人身上略微一扫颇感诧异。
“好重的煞气·······”这两个人和向缺离着能有二十多米远,就这个距离,对方身上散出的煞气让向缺都清晰的感觉到了。
这是杀过人的征兆,而且还是杀过不少的人,就像王昆仑身上的煞气已经可以用滔天来形容了。
两人的背影消失在了寺庙的前院。
契迪龙寺内。
向缺曾经关注的两个人不紧不慢的朝着后院厢房走去,两人面无表情步履稳健。
“吱呀”乍仑的房门被人推开,一直挺惆怅的乍仑大师转头问道:“今天不接生意,请回吧”
“这个生意你不得不接,乍仑大师”其中一人压低嗓音说道。
“什么意思?”乍仑愕然的问道。
“有人让我告诉你,你和他的生意今天到此为止结束了”那人说完随即就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顶在了乍仑的脑袋上。
“他要杀我?不可能,不可能的”乍仑不可置信的说道:“你等等,我给他打个电话,你们肯定是搞错了”
“砰”一声枪响,响在了清迈的契迪龙寺里。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砰”一声枪响,响在契迪龙寺。
原本正在等着乍仑的向缺豁然一惊,直接就把这声枪响的来源给算在了刚刚从本田上下来的那两个人身上。
他们是来杀谁的?
向缺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连忙迈步走了出去,刚刚走到寺庙门口就看见寺院里一片混乱,民众和僧人意识到寺庙里有枪响那就意味着应该是有人死了。
向缺眼珠子转了转,掉头就往回走来到本田飞度旁边后直接拉开车门就钻到了后备箱里,他记得那两个人下车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锁车。
寺庙里,刚刚杀完乍仑的两个人不紧不慢的掺杂在四处乱逃的人群里朝外面走去,这是两个心理素质十分镇定和过硬的人,在寺庙里杀完人他们没有一点慌张的神色,步履稳健神态平静,就好像刚刚的枪响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咣当”
“咣当”
车门关上,两人坐在了前面的位置,然后发动车子踩着油门,本田缓缓的驶了出去。
正当本田离开契迪龙寺的时候,对面响着刺耳警笛的警车突然驶来一长串,速度极快的一头扎在了寺庙门前,大批警察进入了寺庙里。
而当本田和警车擦肩而过的时候,车里的两个人还悠闲的点了根烟吹着口哨,根本就没把警车给当回事。
向缺的脑袋转动的飞快,就这么两个一路牛带火花的人物,杀人的时候用得着一声枪响响彻四方么?
枪不会装消音器,就算没有消音器套个矿泉水瓶子行不行?用刀行不行?
犯得上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么,这明显就是故意的,用一声枪响来让乍仑的死动静给闹到最大的程度。
在清迈的六大寺院里,一个德高望重的高僧被人枪杀,这件事可以说是闹得泰国举国震惊了,民众会愤怒皇室会震怒官方更是会严查到底。
“完了,沈建威出不去了”向缺脑子里直接闪过这么一个念头,沈建威估计刚到机场没多久,还在等待起飞,但发生乍仑被枪杀这件事后庞巴迪绝对飞不了了。
因为泰国官方和皇室调查此事的话,肯定能从乍仑的身上顺藤摸瓜的查到之前寺里丢东西的事然后直接就把向缺和沈建威给锁定了。
设计司徒孜清的黑手,正经挺黑啊!
不但司徒孜清救不了,乍仑也被灭口什么都查不出来,一举两得!
向缺把后备箱前面的座椅推出一条缝隙,前面坐着的两人只能看见一点侧脸,皮肤黝黑晒的跟宋小宝似的,看那面部特征有点不太像是泰国人。
这两人从上车之后除了点了根烟以外居然一句话都没说,双方就跟不认识似的,完全没有任何的交流,向缺想从他们的交谈之间听出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机会。
本田飞度开了不知多久,然后嘎吱一声车子停了下来。
向缺看到一辆车和本田并排停在了一起,两车车窗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同时摇了下来,然后从那辆车上递过来一个厚厚的文件袋子,驾驶位上的杀手接过来之后掂量了下就递给了旁边的人。
“事,办的利索了么”那辆车上有人开口了,居然用的是国语。
“嗯,办利索了,没有尾巴”本田里开车的人回了一句。
这人的口音稍微有点怪异,虽然也是国语但带着浓浓的港腔。
“拿了钱后赶紧离开,短时间内别进泰国了,就这样吧”那边车里的人交代两句之后车子就开走了。
向缺连忙抬起脑袋从后车窗望去,那是一辆挂着泰国牌照的三菱皮卡车。
本田飞度再次启动,又开了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停了下来“咣当,咣当”两边车门打开,两个人影拎着文件袋和一个皮包下了车。
当他们走开一段距离之后,向缺悄悄的从后备箱里走了出来尾随过去。
本田停下的地方非常偏僻,没有人烟,四周漆黑一片,下车的两人慢悠悠的朝着前方走去,向缺快走几步跟上来之后突然开口了:“哎,哥们”
黑夜里,背后冷不丁的冒出一声动静,让这两人同时给吓了一大跳,豁然而惊的回过了头。
向缺掏出烟来晃了晃问道:“能借个火么”
那两人极其懵的问道:“你,你怎么冒出来的”
他俩从开车过来到停下,这一条路上根本就一个人影都没有,向缺在他们眼中完全是凭空冒出来的,就那么突兀的就出现了。
“呵呵,一言不合就杀人啊?”向缺瞄了眼对方,两人同时把手伸进了衣服里,就要把枪给掏出来。
两个黑洞洞的枪口直接顶向了向缺的脑袋:“说,你是谁?从哪冒出来的”
“哎,你说你俩吓唬我呢?拿两条小蛇吓唬人啊”向缺突然满不在乎的用手指了指面前的两把枪。
那两人一愣,然后看着手里的枪,木然发现他们的手上竟然缠着两条青色的小蛇。
“啪嗒”他们两个手同时一哆嗦,条件反射的就把枪给甩在了地上。
向缺挥手一招,一股小阴风就吹了过来,他眯着小眼又指了指他们的身后,说道:“千万别回头,容易吓你们一跳”
两人根本就没听他的话,因为敏锐的感觉让他们同时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似乎有眼睛在盯着他们。
两人僵硬的转过脑袋,就看见一个小人龇着牙面目狰狞的飘在他们身后。
人杀的再多,那杀的也是人,但鬼要是一个都没杀过,那一个小鬼就能把他们吓哆嗦了。
“啪”向缺点了根烟,看着哆哆嗦嗦的两人说道:“谁让你们来杀乍仑的”
“什么意思,不明白”其中一人咬牙说道。
向缺呲着牙笑了,朝小鬼示意了下,那小鬼直接就钻进他的身体里。
“这就是鬼上身,听过吧?”向缺轻声说道:“他附在了你身上,我也不要你的命就让他缠着你,你走哪他跟着到哪,接下来是什么后果还用我再和你接着往下说么”
“人是我们杀的,但我们只管接生意不问雇主是谁”
“不对,刚刚停下来的那辆车和你们说话的时候,态度明显不是第一次见面,你诓我?”向缺打了个响指,小鬼顿时在那人的身体里翻天覆地的折腾起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人对于鬼的恐惧,往往要比任何东西都要大,别说一只上了身的鬼,胆子小点的看个恐怖片都得哆嗦。
被小鬼附身了的那人顿时神色狰狞起来,他举起自己的左手的手指就往嘴里塞了过去“咔嚓”一声脆响,中指直接被咬碎了,这时候他嘴里的动静听起来就有点像是狗在咬骨头时发出来的。
嘎嘣脆!
没错,自己咬下的中指自己硬生生的给嚼碎了然后囫囵着咽到了肚子里,一行鲜血从他的嘴角滴了下来。
“呕”旁边那人顿时一阵反胃,直接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说道:“大哥,我说,我说还不行么,你快停了吧”
“我感觉效果可能还不太够,你信不信,我能让他自己把自己给吃了”向缺一脸笑眯眯的说道:“要不从肠子开始咋样?肚子豁开,拽出肠子然后塞到嘴里,估计可能嚼的时候会咬不烂”
“我们是受雇港岛和合图的,一直在泰国接活干,今天中午的时候接到那边的指示让我们去契迪龙寺干掉个僧人,除此之外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那人都被吓堆碎了,一根手指头已经让他濒临崩溃了,在吃一节肠子那得啥效果?
“没骗我哈”向缺抽着烟淡淡的问道。
“电话,电话给你,上面有我们的通话记录不信你可以查啊,大哥你能不能别让他吃了”那人连忙把手机拿出来递给向缺。
向缺接过手机随即又让小鬼回来:“滚吧,别说见过我,明白没有?”
那人连忙点头,身子一松顿时一股尿骚味就从他的裤裆底下传了出来,他估计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向缺了。
“说好的冷血杀手呢?真怂”向缺捏着鼻子转身就走了。
“跟着他们,别让他们离开清迈把人给我困住了,到时候我给你传消息”
小鬼“嗖”的一下,无声无息的跟在了两个杀手的身后。
翻开手机,通讯录是空的,信息是空的,没有微信和陌陌等约炮神器,手机简直就是一片空白,这种电话就是方便联系办事用的,号码肯定是假的办完事直接一扔,干净利索。
向缺直接用这部手机给司徒盛云打了个电话:“有三件事,你听我说,第一我现在用的这个手机是一个杀手的一个多小时之前他把养小鬼的那个泰国和尚给杀了,你查查这个电话的通讯记录,这个人说他是给什么港岛和合图的人办的事,第二件事,那个和尚死了之后现在清迈都快戒严了,我估计沈建威肯定飞不出去了,你想办法让他稳住,最后一件事是死的那个僧人暗中养小鬼,你找人搜下资料合适的时候你给捅出去,这三件事整明白了我和建威就能回去了”
“建威那边你不用担心,他之前和我联系过了,他很安全”电话里,司徒盛云叮嘱道:“坚持一下,后天清晨你们就飞回国内了,我这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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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跑来跑去的太累了,你觉得呢?”向缺呲着牙,笑了。
“呵呵,你不怕受点苦什么的,那你就去玩玩吧”
“妥了”向缺挂了电话,手插在口袋里,独自一人在夜里漫步于清迈的夜空下。
此时的清迈草木皆兵。
一个得道高僧被枪杀,其影响力完全等同于一个政府官员被杀,甚至在泰国的民众当中,乍仑的死更是让他们难以接受。
两个中国人的头像出现在了清迈的大街小巷,出现在了网络和电视上,除了大肆寻找的警察以外,不少民众也在寻觅着向缺和沈建威的踪迹。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这两个人,是他们进入到契迪龙寺偷取东西和乍仑大师发生冲突,紧接着不久之后乍仑就被枪杀了,要说嫌疑这两人肯定是最大的。
并且乍仑在清迈的声誉非常高,从没有听说他得罪过谁,似乎除了那两人以外没谁有理由枪杀乍仑。
黑手这一招属实有点太损了,沈建威飞不回国内司徒孜清被拖的时间一长就没救了,乍仑一死貌似是谁找他要的小鬼这件事也成为了无头公案。
“人类已经没法阻止这帮泰国小鬼子找我了是不?”向缺已经回到了清迈市区,路过一家商场的时候,正看见橱窗里的电视屏幕上正滚动播放着他的肖像。
“咣当”向缺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直接就朝着橱窗甩了过去。
玻璃没碎,密布着一层蜘蛛网。
路过的行人都看向了这个拿砖头砸窗户的人,忽然间,不少人都觉得他有点面熟。
顿时,商场周边有点骚乱起来,好几个泰国人拿出电话拨了出去,也有不少人团团围住了向缺盯着他。
这个人的面貌,正和橱窗里电视上播放的那个人极其相似。
“啪”向缺若无其事的给自己点了根烟靠在墙上。
几分钟之后,警笛声响起,三辆警车依次开过来停在路边,十来个警察走了过来一见向缺直接拿出手铐子就给拷上了,然后把他塞进了警车里。
没错,向缺所说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警察局,与其自己在外面东跑西颠的乱窜还不如直接让警察给带走算了,至少警察局里他不用担心安全的状况。
一天一夜的时间,警察再牛还能把他直接给判死罪然后处死么?
深夜,清迈警局。
向缺被带着手铐子关进了看押室里,四个警察正对着他,目光严肃,审视。
其中一个警察翻开向缺的护照,看了几眼之后用有点生硬的国语问道:“中国人?你来清迈是做什么的”
“旅游,散心”
“那你又为什么去契迪龙寺里偷东西”
向缺两手一摊,无奈的说道:“警察先生,能不能别污蔑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东西了”
“寺庙里的僧人指证,你偷东西的时候被乍仑大师看见了,当时你们还发生了冲突,乍仑大师让人拦住你们的时候,你们跑掉了,当时寺庙里有很多游客,香客和僧人都看见了”
“那你把乍仑大师叫过来,我问问他,我到底偷了什么”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啪”警察一拍桌子,怒了。
“在你们离开之后,乍仑大师被人枪杀了”泰方警察虎着脸盯着向缺说道。
“你都说了,是在我们离开之后乍仑大师被枪杀的,干我什么事?”
“乍仑在清迈是德高望重的大师,从来不与人结仇结怨,寺庙里的僧人和熟悉他的民众都可以证实最近几年乍仑大师都没和人发生过冲突,除了今天你们来从寺庙偷走东西这次”
“呵呵······”向缺抱着胳膊笑了。
“咚,咚,咚”审讯刚开始,还没理出一点头绪的时候审讯室外面响起敲门声。
来的是两个穿着红色袈裟的和尚,四个警察见状连忙起身双手合十敬礼,随即那两个和尚坐到了审讯室的另外一侧。
向缺瞄了两人一眼,略感惊愕,这两个和尚身带修行修为并且绝对不低,至少也要比乍仑强上几个层次不止。
“这是我们泰国佛教协会的颂猜和刚赞大师,乍仑大师的案件他们也有权利旁听和了解”警察介绍了下后,伸出手指敲了敲桌子说道:“今天早上,有五个目击证人曾经看见你在乍仑大师的厢房外面徘徊,开始他们还以为你是找乍仑大师买古曼童的,于是就给你指明了乍仑厢房的位置,然后亲眼看见你走了进去,对吧?”
向缺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大概二十分钟之后,你从乍仑大师的厢房里走出来,随后就被正好返回的乍仑大师看见,你们两人当时还发生了冲突,你和你的同伙从乍仑争执之后就朝寺院外跑去,当时至少有几十人曾经看见了这一幕,对吧?”
“嗯,没错”
“几个小时之后,契迪龙寺里响起了一声枪响,乍仑大师被人枪杀,这个你知道么”
向缺直接摇头说道:“和我无关,我当时离开寺院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还有,你那个同案犯呢?”
“不知道,我们分头离开了”向缺再次摇头。
“在泰国犯罪一般是没有死刑的,但有两点除外,第一是制造贩卖假药,第二则是谋杀皇室成员”后进来的僧人,其中一个淡淡的说道:“乍仑的姑姑生前曾嫁给了我们泰国皇室的一个亲王,严格来讲,乍仑自然也算皇室成员”
向缺两手一摊,呵呵笑道:“那意思是,如果我杀了乍仑大师,是有可能被叛死刑的呗?”
颂猜轻轻的点了下头说道:“没错,但她的姑姑毕竟已经不在世上了,乍仑可以算是皇室的人,也可以说不是,全看皇室愿不愿意承认他的这个身份了”
向缺挠着脑袋,挺诧异的问道:“你这话说的,都告诉我这一点了那打死我也不能承认是我杀了乍仑啊,对不?更何况,他也真不是我杀的啊”
“你要是主动承认,我们可以不认为乍仑是皇室的成员,但如果是被我们审问出来的,你可是会被叛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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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用一种挺白痴的眼神,看着他,笑而不语。
这个套设的,好像脑残!
颂猜忽然冲着四个警察摆了摆手,警察用一种挺怜悯的眼神看了眼向缺然后起身离开了审讯室。
“咣当”门被关上,反锁,屋内只剩下向缺和颂猜还有刚赞。
颂猜扭了扭脖子,低声说道:“再给你次机会,认还是不认”
向缺笑道:“泰国也流行刑讯逼供啊,我跟你说,我在中国很有身份的,属于上层人士”
“但这里是泰国,离的太远了”颂猜说道。
“你就不怕整出什么外交事件啊?整出外交事件你们能接的住么?我们中国播天气预报,得说局部有雨局部晴天然后正经得播一段时间,你们泰国的天气预报可能一句有雨那全国都得下了,对不?大师,你首先得明白一个道理,泰国和中国实力不对等,你们没理由这么硬气的”
一直没说话的刚赞忽然拦了下颂猜,对向缺说道:“你要是犯了罪,那你前面说的那些道理也就不存在了,颂猜别浪费时间了”
向缺淡淡的看着两个僧人,对方忽然不吭声了,颂猜缓缓走到他的对面,伸出右手抵在了向缺的脑门上。
瞬间,向缺感觉到一阵阵的晕眩,一股极其邪魅的气息侵入到了他的脑中。
邪灵,泰国僧人最擅长的一种术法,邪灵相当于是小鬼的成年体,泰国僧人在修炼术法的时候通常都会圈养一只小鬼跟随自己,同吃同住同行,并且用自己的鲜血喂养,本人的修为越高邪灵的威力自然就越大,邪灵最大的功效是能护主,保佑,平安,同样的也能拿来对敌。
向缺明显感觉到有东西从脑中进入了他的身体,从印堂部位开始径直向下,直落到胸腹一带。
“再给你次机会,认还是不认?”颂猜皱着眉头问道。
“呵呵·······”
“唰”向缺直接抬起脑袋,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中国有句古话听说过么?关公面前耍大刀······你可能得后悔,自己干了一件多蠢的事”
“什么?”颂猜错愕的一愣。
向缺体内,一团漆黑浓郁的黑气突然蹿了出来,然后速度极快的包裹向了颂猜刚刚送进来的那个邪灵。
颂猜木然一呆,猛的发觉自己的邪灵居然有点不受控了,随即,更是失去了所有的联系。
“嗷······”向缺身体内,突然爆出一声长啸,西山老坟之物被镇压了许久,此刻被猛然放出之后就跟脱缰了的野马一样顿时狂躁的冲向了颂猜的邪灵。
瞬间,邪灵就蒙了,只看到一团黑气包裹住自己之后,在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下,他就被吞噬的一干二净。
“噗······”颂猜直接喷出一口鲜血,颓然倒地。
被自己的精血血蕴养了二十几年的邪灵相当于是颂猜的半条命,邪灵被吞他直接修为一落千丈,还得大病一场。
“你······怎么,怎么······”颂猜一句话没说完,翻着白眼直接倒在地上。
“唰”刚赞一把抓住向缺的衣领问道:“怎么回事?你对颂猜做了什么?”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向缺低头看着刚赞的手,说道:“大师,我坐着没动,手被烤着,我现在唯一能动的就是嘴,你那意思是我咬他了呗?”
“不对,你肯定对颂猜做了什么”刚赞咬着牙说道。
“我不是劝过你们么,你跟我装自己不归三界管,不在五行中,现在怎么了?我动都没动你们就麻爪了啊?”
刚赞伸手拍在向缺的脑袋上,喘着粗气但却久久未敢再次下手,他敢肯定颂猜是被向缺给暗算了,但却完全看不出向缺是怎么下的手。
向缺低着脑袋看着地下的和尚笑了:“别往我头上算啊,他自己抽了能怪我么?咋的,就因为他碰了我一下人要是死了,我还得找个娘们再给你们生一个出来呗?”
“好,杀乍仑的事你不交代,暗算颂猜你也不承认,那你这辈子就别想从泰国的监狱里出来了。”刚赞到底没敢再对向缺下手,打开审讯室的门叫来两个警察把昏迷的颂猜给抬了出去。
“哎……”向缺抬头冲着他说道:“后天早上,你得来给我恭送出去。”
“哼!”刚赞瞪了他一眼,转头就走了。
这一夜无人再管向缺,把他铐在椅子上支着两盏强力的射灯照在脸上,没有水不给饭,超过五十度的高温炙烤两个小时之后就让向缺的脸上开始出现了爆皮的症状,四五个小时之后,向缺开始口舌发干,眼神略微有点涣散。
这纯粹是肉体和精神同时受罪,泰方暂时给出的应对方案就是,刑讯逼供我拿你没办法,那我就折磨你,看你能坚持多久。
临近早上,审讯室门打开,昨天审讯的警察再次走了进来,跟在后面的是刚赞和两外两个僧人,一伙人挤进审讯室的时候向缺已经有点严重脱水了,嘴唇干裂渗出了血丝,眼睛红肿,脸上的皮肤就跟要换了层皮似的,有点瞧不出他的原先模样了。
“刚赞,就是他让颂猜的邪灵突然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刚赞身后有人问道。
刚赞回头,双手合十恭敬的说道:“英查大师,就是他!”
英查,泰国佛教协会的副会长,泰国十世亲王第六子,大皇宫寺庙的住持,也是泰国最德高望重的大师白龙王最小的弟子。
乍仑死的时候,英查就知道了这件事,但乍仑的死也仅仅只是让他稍微关注了下,并没有太过留意,真正让英查前来审讯室的原因,是昨天颂猜离开后回到寺院,被检查出邪灵消逝修为受损这件事。
“给他拿点水。”英查和警察吩咐了一下。
“咕嘟,咕嘟”一瓶子水被灌进向缺的嘴中之后,他略微有点好转了。
抬起脑袋,向缺扫了眼审讯室里的人,最后盯在了英查的身上,这是个让他感觉到身上渗透出危险气息的僧人,很强。
同一时间,一架从浦东机场飞往泰国曼谷的包机降落在曼谷国际机场。
六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辆奔驰随着一辆红旗进入停机坪,红旗停下后首先走下一个穿着军装的人,紧接着一个五十多岁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也下了红旗。
仅仅片刻,从远处开过来三台宝马七系停在红旗侧面,一个穿着穿着泰国皇室服装的男子伸出手和西装男人握了握。
“韩领事,您好!”
“亲王,您好!”
韩生德,驻泰国领事馆领事,和他握手的是泰国国王的儿子,也是现今泰国官方负责外交的官员。
两人稍微寒暄了几句之后,包机机门打开,从机场里走出二几个人来,这些人下了飞机上了红地毯迎向了等候在此的韩生德和公猜亲王。
这架包机虽然是从沪市飞往曼谷的,但其实沪市只是一个中转,飞机的起点是京市。
这架包机是由京市商贸部一个司长带队,其内包含了二十几名在华国最具盛名的商场人士,这次司长带队的商贸团来泰国其实来的非常蹊跷,首先是时间非常紧迫仅仅只用了一天的时间这个团就组成了,其次是商贸团的人数非常少只有寥寥二十人,这个规格可谓是非常少见的,以前司长带队的商贸团兴师动众的出次国洽谈至少也得要有五十人以上,部长带队则是要近百人甚至更多了。
再一个,这个团别看人数不多但规格很高,前来的都是华国排名最靠前的大集团负责人。
就在包机降落曼谷之后的一个小时,泰国外汇市场。
泰铢对美元汇率持续走低,这是自几年前经济危机之后,泰铢历史性的一次暴跌,此次泰铢走低直接导致泰国外汇市场一片混乱。
与此同时泰国股市。
一大笔天文数目的资金忽然涌入股市,开始非常有目的性的收购泰国几大公司的股票,如此反常的收购直接让泰国股市出现大幅度都走低的趋势。
几乎在相同的时间,泰国两家境外家银行同时发布公告,利率降低,调息,泰国湾的一个港口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宣布停工,位于泰国曼谷西部,瓦剌郡的三家电子厂临时紧急宣布停工。
今天是星期三,过了一天之后,星期四泰国所有的新闻,报纸和网络统统把过去的星期三那一天,称之为黑色星期三。
没人知道,也没人清楚,为何仅仅只是一个上午的时间,泰国的金融市场,工业市场出现了海啸一般的震动,这直接导致泰国的经济出现机器短暂的停滞,后退。
清迈,警局。
向缺在喝了一瓶水之后情况已经有所好转了,虽然看着有点凄惨但精神恢复了不少。
“换个人,换点手段呗?”向缺沙哑着嗓音,开口问道:“你们还想怎么玩啊?”
英查淡淡的看着向缺,说道:“你是来自风水阴阳界的人,看起来你的修为应该不低,不然颂猜不会瞬间就被你给废了,我很好奇你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颂猜的邪灵其修为差不多相当于你们国家修行界聚气后期的境界了,告诉我你怎么下的手?”
“他太弱了,我需要用什么手段么?”向缺抬头极其挑衅的看着他说道:“要不,你来试试?”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英查朝着两个警察淡淡的摆了摆手,向缺不但手被拷住了,身子也被死死的给按着一点不能动了。
“呵呵,别碰我,我这人比较贱一碰就容易脑袋疼”向缺咧着嘴,不以为意的笑了。
英查从宽大的袈裟下拿出一个纯木的盒子,木盒的样式非常古朴,老旧,不起眼,向缺扫了一眼说道:“这么重的阴气,挺邪性啊”
英查把木盒放在向缺面前,伸出两只手指小心翼翼的将盖子打开,盒内铺着一层青灰色的粉末,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瞬间,一股令人极度不舒服的阴气弥漫在审讯室里,两个按着向缺的警察顿时有点不受控的晕眩起来,向缺明显感觉到他们的两只手,突然如冰窖一般刺骨,寒冷透顶。
“这里面装着的是泰国七处最古老坟场的坟土,七位未经人事少女的精血,七个阴年阴月出生的人的鲜血,还有七个八十一岁命犯鳏寡孤独老人的毛发,和七个婴孩身体里提炼出来的尸油”英查指着木盒淡淡的说道:“这个东西,出自我师父白龙王之手,自从炼制出来后一共就只用过一次,那是十二年前泰国出现了一头修为过八百年的邪灵,全泰国所有的僧人都束手无策,后来我师父带着这个东西去了,邪灵只沾上了一小撮就灵体受损被我师父给收了,你觉得和那个邪灵相比,你能挺多久?”
向缺瞄了一眼,说道:“要不你试试看?”
“这里是泰国,就算你在中国有再大的背景也是无用”
向缺一撇嘴,说道:“你这个装的,我还真得给你点个赞······你信不信,我要是回不去,你们泰国至少得有半数的僧人来给我陪葬,这其中肯定包括你和你的师父白龙王,我还是那句话,要不你试试看”
当两个人脾气倔强到满天神佛都拦不住的时候,这就跟火星撞地球产生聚变是同一个道理,向缺是真不怕对方敢下手,英查也是真不怕自己下了手之后是什么后果。
没办法,人都太倔强了。
一个小时之前。
美国的某个新闻网上忽然对一天之前发生在泰国契迪龙寺内的僧人被杀事件做了一个简单的报道,这个新闻报道只占了豆腐块大小的版面并且位置非常的不起眼,但仅仅报道之后的十几分钟里,新闻下面的评论就跟了几百条,又过了一会之后这则新闻持续发酵,被炒的越来越火,并且评论也开始越来越详尽起来,其中有不少的评论都并没有同情那个被枪杀的僧人,而是言之凿凿的说这个叫乍仑的大师死有余辜,他养小鬼害人不浅,简直是死得其所。
这个新闻和下面的评论爆出来后,没用多久就传到了泰国国内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开始在泰国民众之间蔓延起来,而且还引起了官方和各大寺院的关注。
民众一片哗然,官方则是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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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十分钟之前,泰国的几大网站上开始陆续出现了有关此事的帖子,并且还附带着照片和几个当事人的陈诉。
这些当事人都声称自己曾经从乍仑大师那里购买古曼童的时候却买回了小鬼,并且还一一的列举出了不少的证据,顿时泰国民众的态度开始出现了两极分化极其严重的趋势,一部分是始终相信乍仑大师是被冤枉的,被有心人给搅浑了水,另一部分则是思想发生了动摇,觉得乍仑贩卖制作小鬼是可能确有其事的。
其实,这个新闻的最初发酵,全都是司徒盛云公司旗下的新闻网站引发出来的,水军也是网站雇佣的,至于在泰国国内的跟帖和网站报道同样幕后也有司徒盛云的手段。
二十一世纪的网络贵在神速,别说隔了一两天发生的事能报道的这么详细,就算是当场发生的事也能进行现场直播,只要一个手机就能全部搞定。
但是司徒盛云再牛了。
没错,泰国几大网站上对此事的报道,当事人中九成九都是假的是水军炒出来的,只有一列是真实的确实存在的。
但就这一件其实就已经足够了,人们只会盯在这一件事上啊,而不会关注其余那几件捏造出来的证据上。
和乍仑的死同时引发泰国民众和官方神经的,还有泰国的金融交易,股票市场和银行,码头,电子厂等瞬间发生的聚变,这几件事叠加在一起,直接让泰国顿时处于一片水深火热之中。
“砰,砰,砰”
审讯室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和向缺一触即发的英查皱眉回过了头,门开后,有人神色复杂的冲着他说道:“英查,大师,您得出来一下”
“没看见我正有事呢么,出去”英查皱眉呵斥了一句。
“是亲王大人给您打的电话,让您无论在做什么都得停下来”
英查眉头挑了挑,停顿半晌之后转身走出了审讯室。
被按着的向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明显察觉到刚才敲门那人在看向自己的时候,目光里充满了极度的惊异和不解。
司徒大BOSS动手了!
与此同时,清迈警局接到了报警电话,有两个自称是和契迪龙寺枪杀乍仑事件有关的人主动投案了。
几分钟之后,英查和刚赞同时一脸严肃和愤恨的回来了。
他们两个接到了来自泰国皇室和佛教协会还有警方的三方通知,被关押的这个人暂时不能动,不能碰,更不能受到一点损伤。
乍仑的死,如果是和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有关,你可以上纲上线,闹的不可开交也行。
但乍仑的死,现在已经引发了一系列连锁事件,泰国的金融,股票市场受到重挫,好几个国外大集团和泰方正在商讨的投资项目毫无征兆的戛然而止了。
最关键的是,乍仑的名声已经开始有点臭了。
向缺呲着牙笑了:“我说我很有背景的,你们偏偏不信······什么时候恭送我出去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刚赞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这句话就隔了一天晚上,向缺说了两遍,第一遍他当笑话听的,这一遍让他有点骑虎难下了。
没想到的是,英查居然直接拍了拍向缺的肩膀,语气温和的说道:“一场误会”
“呵呵,”
英查是低头认错呢么,不是,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一个已死却已经埋汰了的乍仑和半废的颂猜,英查很聪明的做出了选择,这件事就此揭开拉倒了,你说英查能不能强硬的把向缺给留在这,然后办了他,那他肯定有这个实力,但他能这么干么?
泰国受损的企业和受到的打击,直接和泰国皇室有着最为直接的关系,金融交易和股票市场受挫,最干脆的影响就是泰国皇室的口袋缩水了,英查能为了一口气让泰国皇室损失掉天文数字的钱财么,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对向缺说了句误会。
二十分钟之后,清迈警局的局长,刚赞和英查亲自把向缺送到了警局门口,门前停着一辆房车两辆警车。
“哗啦”房车车门打开,沈建威从车上跳了下来。
“向先生,没事吧?”
向缺晃了晃脑袋,扭着僵硬的脖子说道:“这么惦记我啊?看你一脸憔悴的样”
沈建威呲牙笑道:“咱们这关系,当年华耗尽,岁月流逝你我友情依旧,一起来的就得一起回去,能不惦记你么”
向缺愕然的问道:“才回过几天啊,语言咋锻炼的这么硬了呢”
“呵呵,跟您学的,近朱者赤么”沈建威羞涩一笑。
“唰”向缺回头看了眼英查和刚赞,说道:“两位,别郁闷了,你们看我长的像蠢人的样么?不像的话昨天晚上我为啥自投罗网啊,摆明了这事我早就安排好后路了,你们啊顺风顺水的日子过惯了,一碰到坎踩到坑里就有点想当然了,下次多动动脑子就是了,拜拜”
向缺直接转身进了房车,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座椅上,他刚才说的牛但其实自己累的跟个犊子似的了,都差点折腾出内伤来了。
警局门口,刚赞叹了口气问道:“英查大师,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英查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说道:“这件事不是我说算就算了的,这叫形势迫人,明白么”
两辆警车直接护送那辆房车去了清迈机场,庞巴迪半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待命了,准备飞回上海。
“你家大BOSS用了什么手段啊,这么快就见效了”飞机里,向缺换了身衣服正吃着正宗的泰国菜,来泰国三天,这算是吃的最正经的一顿饭了。
沈建威说道:“施压,从经济层面直接给泰方压力,他自己一个人自然不可能让泰国低头,所以他联系了不少在泰国有头投资的商人,也找了美国的两家投行,和洪门其他的关系,逼得泰方不得不对咱们的事做出让步,其实向先生那个契迪龙寺僧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人的死本来就和咱们没什么关系,只是咱俩要回去的时间太紧,只能这么操作了,如果再等段时间的话,找找证据什么的,咱们都可以反过来投诉泰国的司法机构了”
“我能等,你家二小姐等的了么”
沈建威直接问道:“云爷之前问过我,这次二小姐的事还会有什么差错么?昨天二小姐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但是精神非常不好,不吃也不喝,一句话也不说的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云爷担心······”
“我回去,立马药到病除”向缺摆了摆手打断了他,说道:“别吵吵了,我困的要死,眯一觉下飞机的时候你招呼我”
“哎,先生”沈建威扒拉着刚闭上眼睛的向缺问道:“泰国的事,您就这么算了啊?看您好像遭了不少的罪呢,云爷说你要是觉得不舒服,那咱们先前谈好的事完全可以翻脸不认人”
向缺闭着眼睛,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说道:“我要是想较真,用不着你们,我一个人就能把他他们给收拾的团团转,而且手段简单粗暴但非常有效,不过我没那个心思,我得给他们个机会,让他们自己感悟一下人生”
认识向缺的人都说他是睚眦必报的小心眼,他啥都能吃但就不能吃亏。
在泰国的警局里,向缺算吃亏吧?肯定算,但向缺为什么不往回找找场子呢?
用最简单的一句话来讲,就是人成熟与否,都是事上见的不是嘴上说的!
庞巴迪两个小时以后降落上海浦东机场,一辆劳斯莱斯一辆奔驰在候机厅外等着,睡了两个小时吃了点东西向缺有点满血复活的意思了。
下飞机,出机场,向缺和沈建威就看见四叔等在了车旁。
“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能麻烦你来接我们呢”向缺挺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是为阿云和二小姐办事去了,我接你是理所应当的,走吧上车”
劳斯莱斯里,四叔皱眉说道:“孜清的状况不是太好,萎靡不振,精神欠佳,饭也不吃话也不说,找医生看过后也没给出什么结论上午的时候,她的一个朋友来看望了下,情况算是有所好转了,但她的那个朋友也说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孜清的状况会越来越麻烦的?”
“她朋友?”
“一个女的,孜清在哈佛上学时的校友,我见过两次”
向缺哦了一声,知道来的是谁了。
劳斯莱斯开回希尔顿酒店之后,向缺直奔顶层司徒孜清的套房,房间里司徒孜清双眼有点无神的躺在床上,苏荷静静的坐在他的身边。
“唰”
向缺进来后,两个女人同时把眼光看了过来,一个眼神复杂一个眼神迷茫。
苏荷起身,走到向缺的身前低声说道:“她的魂魄受损,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我尝试着用了下茅山术法,但效果不太明显只能让她暂时稍微有点好转而已,听孜清的家人说,你去帮她想办法了”
向缺眯着眼睛,忽然伸手在苏荷白嫩的脸蛋上掐了掐,问道:“怎么说我也亲过你好几嘴呢,你咋不担心下我的安危呢”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苏荷咬着嘴唇,低声说道:“向缺你把我当什么了?报复赵礼军的工具?”
向缺伸出一根手指抵着她的下巴说道:“对赵礼军,我就一句话来形容他”
苏荷抿着嘴看着他。
“猪八戒,你就是把他踹到猴妈妈的肚子里重新再生一回,那出来的还是猪八戒,永远没有齐天大圣的样,赵礼军我用在乎他报复他么?”向缺放下手指拎着白色的陶瓷罐子走到司徒孜清的床边。
苏荷神色复杂的喘了几口粗气,转身出了房间。
小鬼的本体被找了回来,就相当于是找回了他的寄宿体,有了本体向缺重新度化小鬼就能洗清他身上的阴气和怨念,被洗干净了的小鬼就相当于一个真正的古曼童,跟随在司徒孜清身边可以起到古曼童一切都该有的效果,镇宅,祈福,保平安,就相当于是让司徒孜清有了一道护身符。
一个小时后,司徒孜清沉沉的睡了回去,等候在房间外面的司徒盛云,四叔还有苏荷齐齐的望了过来,向缺说道:“人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三人同时松了口气,司徒盛云拍了下向缺的胳膊说道:“辛苦了,先生”
向缺耸了耸肩,淡淡的说道:“答应人的事,就得办,我不注重名声但肯定看中因果报应,司徒老板你们家的事解决的怎么样了?”
司徒盛云脸唰的一下就阴了,四叔幽幽的叹了口气,摇头不语。
苏荷这时说道:“孜清没事,我就走了,过几天我再来看她”
向缺拉了下她的胳膊笑嘻嘻的说道:“才看我这一眼,就这么走了?咱俩不温存一下了”
苏荷咬着牙说道:“王八蛋,我看你气就不打一处来”
向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干咳了一声说道:“女人心海底针啊,拜拜吧”
苏荷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但没走两步却似乎有什么不甘的回过头,说道:“赵礼军最近一直在和张守城,李秋子他们在一起,至于谈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参与过”
苏荷说完走了,向缺愕然的挠着脑袋无语的说道:“这姑娘,身在曹营心在汉么?”
苏荷走后,司徒盛云才开口说道:“先生有件事,得需要你帮个忙”
“司徒大老板,我一听你说帮忙就会莫名的哆嗦一下,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向缺斜了着眼睛问道。
“呵呵,小忙能体现出你向先生的难能可贵之处么”司徒盛云实实在在的捧了一句。
“哎,说吧,说吧,我一接你的话茬那肯定就是上路了”
“你能让我死一回么?”司徒盛云背着手,说道:“我死了,一切牛鬼蛇神该冒头就该冒头了,死人是最能测出活人人心的”
向缺皱眉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是死了,那就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你这个洪门大佬要是死了你说洪门得有多乱,能乱的起么?”
“天下大势合久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必分分久必合,何况一个成立了的几百年的组织呢,长痛不如短痛,洪门就像是一个长了瘤子的病人,你要是不把瘤给切下去,这人迟早得死,但要是提早开刀把瘤给切了那也就是疼一下子,对不”司徒盛云,眯眯着眼说道:“就一刀,能结了后患肯定值得”
能做到一方大佬,被称为一世枭雄的人最不缺的就是决心和魄力,诸葛亮当年挥泪斩马谡,刘备能弃妻儿与不顾,这两者用一时的魄力拿下了自己想要的江山和人心,那司徒盛云呢?
司徒盛云,想用自己一死来换回百年洪门今后的稳定发展。
晚上,向缺吃过晚饭后舒舒服服的回房间睡了一觉,顿时感觉浑身神清气爽。
洪门那颗烂瘤子跟向缺没啥关系,他属于编外人员,护佑司徒盛云不出事就行了,至于司徒盛云之前求他的事他也直接点头答应了,越早解决好洪门的事,让司徒盛云回美国,那他自然也越早的就能轻松了。
毕竟,南京中山陵还有个王胖子嗷嗷待哺呢,再有八个月曹清道呱呱落地,这两件事对于向缺来讲,才是重中之重。
回到上海之后的第二天,向缺梳洗打扮之后走出房间去用餐。
“唰”一道复杂的眼神盯了过来。
向缺扭头一看,司徒孜清刚刚出门正怔怔的看着自己。
“哈喽啊,司徒二小姐”向缺龇着牙贱嗖嗖的打了个招呼。
隔了一天,司徒孜清判若两人,虽然脸色还不太正常,但气血已经开始往回长了,休养两天就能恢复如初。
司徒孜孜清一时之间脸色迟疑,神情扭捏,眼神一连变换多次之后,嘴里才说道:“谢谢你”
这是司徒盛云和她坦白交代了,不然要想从这个女人嘴里听到一声谢,那可能比日那个了她还要难。
“一场交易罢了,谈不上谢,各取所需而已,我有我想要的你们有你们的需求”向缺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一起下去吃饭吧”司徒孜清关上房门轻声说道。
两人从楼上乘电梯下来进到餐厅里,司徒盛云和四叔刚刚吃过饭,见他们两个一同前来顿时一愣,但随即似乎又十分安慰。
向缺如果能和司徒孜清交好,司徒盛云是十分乐意看到这一幕的。
特别是经过这些天这些事的结果来看,司徒盛云甚至觉得两人如果能够更进一步的话,这个可能性也许是自己更喜闻乐见的。
没错,司徒盛云起了和陈三金一样的心思,这两位大佬在和向缺所见之后,同时都觉得如果自家能有这么个女婿,可能要比跟那些家底深厚或者关系驳杂的人联姻要好的多。
毕竟,有些事并不是钱和权就能够解决得了的。
“那个罐子,我一定得留在身边么”司徒孜清吃着饭,低头问道。
“简单点来讲,你可以把那个罐子当成是个宠物来养,养猫养狗怎么养你就怎么来养,如果不习惯就忍一忍,习惯成自然就好了”
司徒孜清抬头看着他问道:“行,那你跟我讲讲方法”
“没啥方法,怎么有爱心就怎么来吧,尽量发挥一下女性潜在的母性光辉就行了”向缺笑道。
“我还是个没开化的姑娘呢”司徒孜清咬着牙说道。
“啊,这事我也教不了你,因为我还是个没开包的小伙呢”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也许是泰国的事动静闹的有点大,也可能是接二连三的对司徒盛云和司徒孜清出手没有产生什么效果,在接下来的近一个星期的时间里,这二小姐和司徒大BOSS都没有碰到什么异常状况。
司徒孜清渐渐的习惯了自己身边多了个小鬼的事实,也真就像向缺所说的那样,开始像养宠物似的对小鬼逐渐散发起了母性的关怀,只不过这个过程略微有点让人无语。
最开始接触小鬼的前三天晚上,司徒孜清居然央求向缺在她的客厅里守夜,这女人说的很现实,谁睡觉的地方有只小鬼在那谁能睡得着?
向缺本着送佛送到西的念头,答应了替她守夜三天,毕竟小鬼这事是他从头到尾出手解决的。
“哎,老妹子我跟你说哈”客厅里,向缺闲来无事自己在酒店要了几瓶酒坐在沙发上打发时间。
“你得熟悉这个过程才行,真就当是养条狗吧,你说你这么放不开万一以后你结婚了,跟老公嘿咻的时候那你不得觉着别扭啊?你肯定觉得旁边是有人在观战,对不?”向缺靠在沙发上醉眼朦胧的打了个酒嗝。
卧室里,司徒孜清躺在床上,表情罕见的羞涩了:“狗就是狗,可那个小鬼是从人变的,概念不一样”
向缺诧异的问道:“以后你有了孩子,太小的时候你得放在身边照看吧?孩子躺你们俩身边,你们还啥也不能干了呗?那可是个正经的活生生的小生命啊,到时候你老公得憋成啥样啊,不得憋出内伤来啊?所以你得看开点”
在东北,一般孩子小的时候和父母都是睡在一个大炕上的,所以向缺对此事一直抱着不解的态度,就是炕上那边躺着孩子,父母怎么能放得开呢?
“我家有钱,雇奶妈看着”司徒孜清咬牙说道。
向缺略微有点懵的说道:“听你这意思,是你跟你老公砸一炮这件事,比照看孩子还要重要?我去,对这事这么有瘾呢”
司徒孜清咬着嘴唇说道:“我小的时候就是奶妈看着长大的”
“啊?没看出来,司徒先生对这事也挺有劲头的呢”
“你滚蛋,能不能聊点正经事了”司徒孜清悲愤的蒙上了被子。
“女人真是容易把事往歪了想,这不是探讨生活呢么”向缺醉醺醺的躺在沙发上,脑袋开始晕眩了。
隔壁房间,司徒盛云和四叔。
两人对坐着,面对面,桌子上也摆了两瓶酒,白的,还有一碟酱牛肉,一盘毛豆和几根鸡爪子。
司徒盛云喝酒的时候对菜没什么要求,虽然他一直生活在美国但是对喝酒时的下酒菜选择一直和国内相同,不需要大鱼大肉,鹅肝酱或者牛排什么的,花生米和鸡爪子就能打发了。
“四叔,我这么干,洪门是要大乱的啊”司徒盛云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走一步险棋,但真等走的时候未免还是有点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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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枭雄办事的时候是干脆利索,手起刀落的就能给办了?其实枭雄也有内心斗争,只不过他们把表现放在了心里而没有挂在脸上。
“一刀切,利索”四叔端着酒杯轻抿了一小口,说道:“在唐朝,李世民当初囚禁了自己的爹弑杀了两个兄弟,正常点评价的话,世人都该喷他一脸唾沫才是,但其实呢?人们只记得大唐盛世没人对他弑兄囚父的事有过多的评论,为什么?因为李世民继位后把为国为民这些事干的太漂亮了,这次洪门大乱如果你能拨乱反正的话洪门会越来越兴旺,一段时间后后人兴许也不会记得这次大乱,而是记得自司徒美堂先生之后,洪门在你司徒盛云的手里又兴旺了”
司徒盛云默默的干了一杯酒,叹了口气,说道:“是的,是非自有后人评断了”
四叔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说道:“只不过,这件事的危险性未免有点太大了,你觉得向缺能帮你把这出戏给做足了么,他要是失手的话,那洪门可是真得乱的一塌糊涂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司徒盛云把玩着酒杯,然后一饮而尽:“等一个向缺自认为成熟的机会吧”
几天之后,司徒盛云在上海的行程结束,向缺和他一起赶赴广东,这也是司徒盛云在国内的倒数第二站,最后一站是京城。
广东对洪门来讲意义很不一般,严格来说这里是洪门的发源地,当初反清复明的口号就是从这里喊出去的,当时的什么广东十虎,方世玉,洪熙官,反清复明的义士也都是广东这边的人,洪门再次成立后被打击,这才远赴美国发扬壮大。
司徒美堂的祖籍就在广东开平,司徒盛云此次回国除了办事以外,祭祖也是其中最重要的行程。
白云机场,此次来接驾的不是劳斯莱斯了,而是一长溜奥迪,大气稳重。
上了奥迪,车队开向广州大酒店。
“向先生,孜清似乎已经彻底好转了?”车里,司徒盛云随意问了一句。
“她再不好转,我要折腾出事了”向缺斜了着眼睛,挺无语的问道:“BOSS,你说一个陌生男人一连几天睡你女儿房里,虽然说不在一个床上吧,但你怎么也不拦着点呢?哎,你可是洪门大佬,这种事发生的时候你不该拿枪顶我脑袋上啊?”
向缺对情欲这方面的事其实不太上心,可再不上心你对面住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是个正常男人也得抓心挠肝的难受吧,要不是天天晚上喝点小酒,闻着司徒孜清的体香,他得一宿一宿的失眠。
“呵呵······”司徒盛云一连笑了好几声,才说道:“对向先生的人品我非常放心,睡吧,睡吧没事的”
“你好像还挺喜闻乐见的?”
“不是,这不是工作需要么”司徒盛云一本正经的说道。
“哎,聊不了,不诚心解决问题啊”向缺转过脑袋,这一幕对他来讲太眼熟了,当初陈三金不就是这么把陈大小姐给推到自己怀里的么。
幸好,司徒孜清还有别的事要处理,这一次暂时没有跟随他们回往广东,要不向缺至少还得当几晚的柳下惠。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在中国城大酒店安顿好,休息一天之后司徒盛云立马开始进入工作状态,先是接见了下广东这边公司的人,然后又开始宴请各路贵宾一连忙了几天之后才算是闲下来。
向缺又成为了跟班的身份,出酒店就跟在司徒盛云身后,应酬就坐在他旁边,一句话不说就是发呆或者吃饭。
就他这副德行,弄的不少跟司徒盛云会面的人都诧异,基本大多数的人都把向缺误认为了是司徒盛云的儿子。
到达广州之后的第五天临近傍晚,司徒盛云的秘书找到了向缺,告诉他晚上BOSS有个饭局。
五点整,向缺从房间里出来到酒店门外上了奥迪。
广州在中国历史上是个很奇怪的地方,两千多年前广州就是州治,府治的中心,在现代也是华南地区的文化,军事,政治中心,在唐朝广州中国第一大港,明清时期是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起源港口,可以这么讲,广州的历史不比任何一个地区浅广州的名气也不比任何一个地方下。
但它的奇怪之处就在于广州建城以来的两千多年的历史中,这个地方没有成为任何一个朝代的都城。
也就是说,广州底蕴无论多深厚也无法被哪一位君王纳入自己的眼中。
有人说广州太过靠近中国边缘,地理不优越,一旦建都的话很有可能会被轻易攻破,也有人说广州处在珠三角边缘,濒临南海气候不得人喜,更有一种匪夷所思的说法就是广州处于东江,西江和北江的三江交汇之处,恰好就像是被顶在了一个三叉戟上,要是在此建立都城恐怕朝堂不稳。
广州不建都的历史确实由来已久了,因为每一代当朝国师,风水大家都曾给帝王提过醒,此地是不能建都的,至于到底为什么则是没有人能言明,似乎只有当朝国师和那些风水大家才知道原因。
三辆奥迪开出酒店停车场,驶上广园东路,行进半小时后进入白云山附近,然后直接开到通往白云山腹地的一条小路,小路上车辆行人全无,两旁是郁郁葱葱的一片片山林,开了能有近十分钟前方才豁然开朗。
两栋三层楼的建筑,一南一北遥遥对立,楼的四周被一圈黑色的栅栏圈了起来,高大的铁门前两头镇宅石狮立在左右两边,足有两米高。
“好地方啊”向缺转头看着车窗外面,点头略微感叹了一句。
向缺是真觉得这是个好地方,非要怎么形容好那挺麻烦的,但要论对比的话,这两栋建在白云山腹地的小楼跟东北的杨家大宅,还有唐山的陈家大宅有异曲同工之妙。
此地,风水甚好!
“白云山附近,也就只有这么一处地方被允许建立私人住宅,据说这栋私宅早在两百多年前就有了,然后一直扎根在此,哪怕就算后来解放了也没有被国家收回去,而是真真正正的成为了一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处私宅,国内房子是自己的但地不是,所以才有允许拆迁这一说,但这块地方我却知道,没有任何一家公司能拆的了,因为这块地是私有的国家承认了的,任何人都无权动”司徒盛云在向缺旁边接着说道。
“呵呵,王家大院”向缺点头说道。
司徒盛云说道:“您也知道?”
“在岭南,也就只有王朝天家能有这个威望了,哪个有钱的能有他们家底蕴厚?哪个有权的敢做这种让人诟病的事?但王朝天家可以”
司徒盛云嗯了一声,说道:“今天晚上我来就是赴宴的”
向缺诧异的问道:“你跟王家还相识?”
司徒盛云说道:“我跟王家人只见过三次面,前三次都是祭祖时特意过来拜访的······我曾祖司徒美堂那一辈就曾和王家有过交集,后来他在北京逝世之后没进八宝山而是选择了回乡安葬,祖坟之地也是王家人给看的,所以于情于理我一回国就得来此地拜访”
向缺也不是很意外,以司徒家的地位和发展那明显是祖上蒙荫被庇佑了,要么是祖辈有大善人积下大阴德那要么就是祖坟风水过好,不然你得多好的命能撑起洪门这么大个摊子来。
“嘎吱”三辆奥迪穿过铁门进入院内之后停在两栋楼中间,空地上早有七八个人在此等候了,为首的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在他身后两旁站着两个年龄相仿的男人,剩下的则是几个年轻男女。
“砰,砰”下了车,司徒盛云一脸笑意的迎了过去:“王兄,劳您久等了”
“司徒先生客气了,一路辛苦了”
这个和司徒盛云打招呼的人,就是王家现在的家主,起了一个很符合他出生那个年代的名字,王忠国,在他身后站着的两人则是他的两个兄弟,王忠军和王忠党。
和东北杨家不同,王朝天世家这一代人丁非常兴旺,共有三子两女,下一代同样子嗣不少,加起来能有十几人。
司徒盛云和王忠国寒暄了两句,又和另外两人也打了声招呼然后开始进入主宅,但跟在他后面的向缺却是慢了半拍。
他的眼睛盯在了那几个王家年轻人中间的一道身影上。
那道身影身材略微臃肿,偏胖,长的有点喜感,但脸色不太好仿佛是大病初愈,胖子看见向缺的时候呲牙咧嘴直笑,在他旁边则是站着个一脸妖媚的女人,和向缺对视的时候,脸上飘起两朵红云,好像是稍微那么有点不好意思。
前面的人先一步走了,人群里的胖子稍稍慢了一步和向缺走在了后面。
“你好像不咋意外呢?”胖子看着向缺低声问道。
“跟你厮混这么久,我要是再猜不到你的来路,你该意外了吧?”向缺呲着牙,挺欣慰的笑了。
“老向,你的智商非常稳妥”胖子咧着嘴笑道:“不用再做亲子鉴定了,就你这个聪明劲肯定是遗传的······哎,都怪我当年犯下了错误,老向你活的辛苦么?”
“滚蛋吧,病好了你又不是你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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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框子上,有一块硕大的牌匾横向两米半长,宽约一米,牌匾上书两个大字王府,这两个字不是烫金大字而是真正纯金镶嵌上去的,王府之下有块印记,上写雍正二字。
“不是王府的王府,是真正的王府”向缺身后,王胖子低声解释道:“当年雍正爷出家之前,王家先人就是雍正御赐的风水大家,后来雍正爷出了家王家先人也隐退了但雍正却在那时钦赐王家可以门前挂上王府牌匾,算是不是异姓王的一介王侯,说好听点叫伪王爷吧,算是个特例了”
向缺点头说道:“看出来了确实是御赐的,就这块牌匾能保的了你家几代安稳了”
向缺抬头的时候就隐约发现牌匾上隐约有龙气乍现了,特别是雍正的那方印记更是深藏着一道真命天子的气运,就这个牌匾如若一直常挂王家门上,足够他们几代人都享受福泽了。
真命天子御赐并且盖了印玺的,绝对是重宝,用来镇宅,保平安还能逢凶化吉,要不然在古代王公大臣们都把皇上赐的东西当个宝似的供起来呢,特别是圣旨这类东西更是直接给装裱上了,就是这个意思。
向缺忽然狐疑的问道:“问你件事,你知道不的”
王胖子嗯了一声,说道:“问什么事啊”
“你家里,有没有丹书铁契这种东西?”
“就是免死金牌呗”王玄真诧异的问道。
“嗯,对”王玄真想了想,摇头说道:“不知道,没听谁提起来过啊,这种东西历朝历代都不多见我们家身份地位没特殊到那种地步,能得块牌匾就不错了,免死金牌估计应该没有”
“别说的那么肯定,这事啊还真不好说呢”向缺拍了拍王玄真的肩膀。
“唰”向缺说话的声音本不大,也就他们两个能听的清楚,但这时和司徒盛云走在最前面的王忠国忽然之间回头望了过来,眼神盯在向缺这看了能有两三秒。
向缺一愣,和对方对视了一眼后,王忠国又异常平淡的把头转了过去。
“我大伯,王忠国,这一代家主”王玄真解释了一句。
“哎,那我大哥在哪呢”向缺呲着牙问道。
“谁?”王玄真刚问完,就反应过来了:“咱俩能不能不在血缘这事上互相攻击了,和解吧行不?”
“你不挑起战争就行了”
王玄真瞪了他一眼,叹口气说道:“我爸,有二十年没有踏入王家大门了”
向缺哦了一声说道:“这又是个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一类的故事了吧”
王玄真也不解释,带着向缺和杨菲儿跟随前面的人群走进了大厅。
王家举办的是家宴,菜品丰富但不奢侈基本上全是野味小菜,肉类只有三道,汤倒是煲了两种,这桌饭菜看起来非常的养生。
“菜虽然普通,但酒绝对是市面上见不到的好酒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等司徒盛云他们落座之后,王忠国指着桌上的酒坛子说道:“百年老酒,自家酿造的,存世现在仅有二十五坛今天提上来两坛招待司徒先生”
王忠国打开酒盖,屋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十分醉人。
司徒盛云屏住呼吸足有片刻,才张口说道:“就这坛酒都不虚此行了”
向缺这一回没有刻意坐在司徒盛云旁边,而是和王玄真坐在了一起,两人时隔这么久没见面,那肯定是得好好温存一下了。
那边,司徒盛云和王忠国这些人似乎也就是叙旧,谈的话题也都是家常和趣闻一点正事都没有涉及,唯一能算得上是正事的可能就是聊了几句有关司徒家祖坟的事了。
饭桌上王家的那几个年轻人都挺规矩,就老老实实的吃饭,然后看着他们聊天,一句嘴都不插,甚至连手机都不拿出来摆弄,极其的有规矩。
稍微没有规矩的,就是王玄真了。
“老向,谢谢了”王玄真端起酒杯十分正统的跟向缺道了声谢。
在中山陵醒来之后,他就从那位老人那听说了向缺为他远赴祁连山诛杀尸王取精血的事,那头尸王是什么概念王玄真比谁都清楚,向缺绝对是提着脑袋去的,就这件事完全不是一句谢谢就能表达得了的。
向缺,相当于是给王胖子捞了条命回来。
“谢啥,我要有事你不也得赴汤蹈火么”向缺淡淡的点了下头,然后挺无语的说道:“既然你知道自己犯病之后属于基本无解,干嘛还那么拼呢,得亏是我人品好,要不你肯定就被一把火给烧成灰了”
王玄真看着他,认真的说道:“我说当时在杨家祖坟那里我是故意出此下策的,你能信不?”
“啊?”
王玄真说道:“我身上中的这个尸毒有年头了,这些年我为啥东跑西颠的刨坟,其实就是为了想碰碰运气把尸毒给解了,因为我自知凭我或者王家根本没办法对付那头僵尸,所以只能曲线救国了,但当遇见你之后我觉得好像有点小希望了,你这货根本就让人摸不清底子,所以我办不到的事你完全有可能办到,明白么”
向缺斜着眼睛说道:“你说的这么坦白,就不怕我跟你掰了啊?”
老实讲,王玄真这么干属于把向缺给泡了一把,是拿两人的情谊当筹码,硬是逼着向缺给他解决呢,而且是带着极大危险去解决的,向缺要是一个疏忽或者没有古井观三大BOSS做后盾的话,他这么干是有很大几率把自己的性命给搭进去的。
“就像你说的,你要是有事,我照样能豁出去给你办,关系到这了我还要多余解释么?”王玄真相当不要脸的说道:“哥,绝对值得你为我上刀山下火海,个人魅力摆这呢”
“你认识我真是没白认识,三生有幸吧”
“恩呢,没错,我得老感谢你了”王玄真忽然眼神一瞄旁边的杨菲儿,说道:“你不但救了我的命,还给我送个女人上门,你都为我的事操碎了心吧”
向缺笑道:“我得做个负责任的家长啊,对不?”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这位小兄弟,云爷怎么没给介绍一下”向缺和王玄真正扯犊子的时候,饭桌对面聊着天的王忠国忽然看了过来。
“啊”向缺一抬头,十分礼貌的笑了笑,转而看着脸色有点不太爽的王胖子说道:“我真不是有心占你便宜,你看看你大伯这句小兄弟喊的多亲热,你大伯神奇的给我助攻了一下啊”
王胖子无语的叹了口气,说道:“你翅膀硬了呗?”
“谁告诉你我以前翅膀是软的了?我扑扇两下子肯定一飞冲天”
王忠国他不是算卦的看不出向缺的底细,但他绝对是用眼神能杀人的二郎神,活了五十多年身为一家之主除了手腕以外,眼力绝对杠杠的。
向缺和司徒盛云从奥迪上下来的时候,他就留意到了这个年轻人,直接就确定向缺肯定不是司徒盛云的手下,因为他脸上一点恭谨的态度都没有,他也肯定不是司徒盛云的晚辈,因为对于他洪门这位大佬竟然还略带谦让的意思,这个关系稍微一寻思那就明显有点令人多想了。
司徒盛云是什么身份?这一点你要是知道了,那就更耐人寻味了。
自从向缺跟随司徒盛云以来,但凡在外面应酬他都没向任何人解释过向缺的身份,完全把他当成了是自己的影子,但王忠国直接开口问了,他就不好意思挡回去了。
“这位小兄弟,姓向”司徒盛云看了眼向缺,见他面无表情后又接着说道:“这次回国碰到点麻烦事,我就托了家里的一个长辈帮我把向先生请了出来在我身边,呵呵······就是方便照顾一下”
“唰”饭桌上好几道目光看到向缺身上。
司徒盛云这句话有点平地一声雷的意思,除了王玄真和杨菲儿以外,其他人皆一脸惊诧。
王胖子端着酒杯,在他旁边低声说道:“你感动我了哈,老向”
向缺给人看家护院,那完全是出自王胖子的原因,没有他出的这回事,向缺现在肯定在南京修身养性呢。
王忠国用手指点了点王家的几个年轻人,说道:“你们还在研究跑车,追女明星,炫富的路上一条道走到黑的时候,这位姓向的小兄弟已经被洪门的大佬给请出山了,你们告诉我差距在哪呢?”
向缺挺无语的转头问道:“你大伯这是给我拉仇恨呢?”
“拿你当正面教材呢,其实也没他说的那么不堪,我们家里这一辈的年轻人受管教收约束还是比较多的,只不过跟你老向一比那是差远了”
“呵呵,不还是有你王胖子呢嘛,最顶级的摸金校尉啊”
王玄真撇了撇嘴,说道:“他们是埋坑的,我是挖坑的,走的是两条路······一个堪舆风水的世家居然出了个盗墓贼,你说讽刺不的”
“玄真,你跟这位向先生似乎认识?”对面的王忠国忽然开口问道。
“之前在上海的一个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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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认识就好”王忠国点了点头,说道:“那正好,这次随司徒先生去开平,那就你跟着去吧”
“呵呵,大伯,这合适么”王玄真看了眼桌子上王家其他的年轻人说道。
向缺发觉,王忠国话音一落,那几个年轻人脸色忽然有点变了,看来王胖子和家里这辈人之间的关系好像有点故事呢。
王忠国直截了当的说道:“我说合适就合适,我做事难道还得别人点头?照我说的做,就这样”
“怎么回事啊,出趟门而已怎么还整出点火药味了呢”向缺低声问了一句。
“有空再聊这个,咱俩别太暧昧了,不然他们一急眼都容易误会咱俩有啥事”王胖子呲着牙说道。
没过多久饭局结束,司徒盛云和王忠国两人却单独离开不知道去哪了。
王胖子直接拉着向缺,身后跟着杨菲儿上了楼,来到一间卧室。
“坐吧,咱俩唠会,估计你得等会才能走呢,饭桌上就是叙叙旧那不是唠正事的地方,我大伯肯定是带着司徒盛云去见老爷子了”
向缺诧异的问道:“怎么谁家都得有个老太爷呢”
“我大伯才五十多岁,老爷子现在也就八十来岁,活着那不是挺正常么?”
“这么说,司徒盛云来你们家也不光是为了吃顿饭见一面的原因呗?”向缺问道。
“嗯,肯定还有别的事,这就不是我们能操心的了”
王玄真掏出烟来递给向缺一根,还没点上,今天一直默不作声的杨菲儿忽然开口说道:“身体还没好呢,少抽点”
杨菲儿说话的时候态度很温和,但王胖子嘴角一抽搐,寻思了下之后居然直接把烟又给放了回去。
向缺眨着迷茫的三角眼,问道:“我去,就一个月而已,你俩咋整成狼狈为奸的状态了?”
杨菲儿羞涩的咬着嘴唇说道:“一不小心,对眼了”
向缺乐呵呵的拱手说道:“恭喜了呗?”
王胖子斜着眼睛问道:“老向你跟我老实说,你当初把这姑奶奶弄到我身边的时候没下什么咒吧?不然我俩怎么能这么快就对眼呢”
“你这是从何说起的呢?一见钟情又不是只发生在你俩身上了”
“我可记得,你当初给杜金拾和那女大学生牵了姻缘,然后两人就毫无阻碍的在一起了,你敢说你在我这没上手段”
向缺眼珠子在两人身上转悠了几眼,说道:“这不是好事么?怎么让你给整的好像有点苦大仇深了呢”
“好是挺好,但坏的时候也真让人糟心啊”王胖子搓了搓脸蛋子说道。
“哪坏了啊?”向缺不解的问了一句。
王玄真瞄了眼一脸含羞的杨菲儿说道:“烟酒少沾不说,我的生活节奏完全被打乱了,就说看电视吧我现在都得小心翼翼的看了”
“嗯?你俩挺有故事啊”
王玄真无语的说道:“那天看电视,有范冰冰的画面,她忽然问我范冰冰漂亮不的,我回答完之后直接就有故事了,我说范冰冰漂亮,她说我思想上出轨了,我说不漂亮她说我用谎言欺骗了她,哎这给我整的······我现在看电视,就只能挑喜洋洋和小哪吒看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就感情这件事来讲,王胖子是有点做出牺牲的。
他要是这么说,有人可能会说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因为杨菲儿的容貌你要说她是倾国倾城的西施和貂蝉这个类型的那还稍微差了点,但就她的身材和脸蛋来讲那得算是祸国殃民的苏妲己那类型的,这女人太妖媚了,不同于小家碧玉和大家闺秀这两个类型,这是个让男人见了就想提枪上马的女人。
笼统点来讲就是,男人一见她就比较有征服的欲望。
那为什么说王胖子做出了牺牲呢,因为这货除了是个摸金校尉以外,他还自喻为情场小浪子,按照他对感情路线的规划,哥们三十五岁之前是不能被一个女人给拴住的,我就是一条浪里个浪的小白龙,我得一直浪到三十五岁才行,这些年必须尝尽世间百媚女子,流连于各种大白腿之中,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但是,向缺把杨菲儿忽悠过去照料他之后,王胖子就回过味来了,老向这是要让我来一招美男计,曲线救国啊?
本着向缺为自己牺牲颇大这件事,王胖子一咬牙一跺脚就跟杨菲儿处上了,勉为其难是自己牺牲了男色,换得向缺少操杨家的心。
向缺要是知道这货的念头,那有个词就肯定脱口而出了,矫情!
那向缺到底有没有在王胖子和杨菲儿两人相处这件事上耍点什么小手段呢?
后来,他俩孩子满月的时候,向缺喝的酩酊大醉后口吐真言了:“乱点鸳鸯谱这事我肯定干不出来,因为那太有损因果了,月老的红线也不是说牵就能的,你俩搞对象这件事我确确实实是没出什么手段”
“那我肿么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呢,不然为啥我一醒了她一来,然后我们两个就凑到一起了呢,这中间居然都没有过程?太自然了,太简单了,事出反常必有妖”王玄真非常笃定的说道。
“非得刨根问底是吧?”
王玄真点头说道:“必须一探究竟”
向缺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的命理我推算不出来也看不了你的面相,但杨菲儿和你相遇之后,命理的红鸾明显被触动了,这啥意思?意思是你俩有很大可能是一见钟情的,只不过你们谁都没意识到罢了,我干的只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事,明白了吧?”
红鸾星动,姻缘必到!
和王胖子在房间里扯了一个多小时,司徒盛云和王忠国见完王家老爷子出来了。
在回去的路上,向缺发现一件事,司徒盛云来和回之间的情绪判若两人,在进王家之前他的态度比较随意和平淡,属于就是简单来吃顿饭的。
但回去之后,他的情绪明显有点高昂了一些,看着就像有喜事临门了。
司徒盛云没说,向缺也没问,估计他应该是和王家达成了某项协议。
“先生,过两天我要回一趟开平”车里,司徒盛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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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点了点头。
“王家也要派人过去,就是之前和你说话的那人,除了他之外还有两个王家老人也要去,司徒家的祖坟有些年没被看过了,之前我见了王老爷子他说我们家里的祖坟可能有恙”
“唰”向缺转头皱眉问道:“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王忠国和老爷子都如此说的”
向缺拍了拍大腿,沉吟片刻后问道:“怎么说的,还说了什么?”
“祖坟有恙,行事不顺,子女不合······”司徒盛云叹了口气,说道:“这话挺应验的啊”
向缺眯了眯眼睛,嗯了一声拿出手机给王玄真发了条信息:“出发之前,提前来酒店找我”
回到中国城大酒店,向缺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拿出纸笔唰唰唰写下了司徒盛云的生辰八字,随后六枚硬币被依次扔出。
文王六十四卦,卦象。
山泽损,推车掉耳,凶!
“怎么搞的,这么凶的卦,为什么司徒盛云的面相上一点都没显现出来?要不是王家的老头说他祖坟有异,诸事不顺我可能还没注意到呢”向缺叼了根烟,眉头紧锁。
按理来说,司徒家祖坟要有问题后代必定出事,这个出事可能是后人疾病缠身,生意不顺,甚至死于非命,司徒盛云最近接二连三的出问题,那明显是被人给下了黑手的原因。
如果司徒盛云祖坟有异,他肯定在他的面相上有所体现,可连破了司徒盛云的两次劫难之后,他的面相已经趋于平和了,这几天绝对没有再出事的道理。
祖坟有恙,这到底是什么恙呢?
向缺一时有点想不通了,卦象和面相的反转让他一头雾水。
一天之后傍晚,王玄真独自一人前来酒店。
“你家媚娘呢,怎么没跟着一起出来”向缺诧异的问道,王胖子出门杨菲儿居然没跟出来。
“被我家老爷子给留了下来,我也不知道为啥,不来正好,我算是解脱了,你都不知道,她差点没把我给拴在裤腰带上,走哪跟哪,走哪都得带着,没有一点的人身自由”王玄真挺憋屈的说道。
“啊,那什么哈,要不潇洒一下?你敢来个大保健么?”
王玄真舔了舔嘴唇,挺意动的咽了口唾沫.向缺狐疑的看着他说道:“我去,看你这表情······花还在绽放,没摘呢啊?”
王胖子咬牙说道:“她给出的理由很冠冕堂皇,我大病初愈不宜耗费体力,养养再说吧”
“看出来了,她肯定没那么容易上手的,憋着吧”
王胖子悲愤的说道:“这一憋整不好都得憋到洞房花烛夜那天去,我跟你讲哈,一个月了我俩的程度就只到摸手这个地步,完全没有任何进展,我寻思领着她去看个带亲嘴的电影培养下情趣然后再进一步什么的,没想到这女人居然不看爱情片······防的太深了,很有套路”
向缺呵呵笑道:“别上火了,走,哥们带你喝点,一醉解千愁吧,你看我都忍了二十几年了不照样生龙活虎的么”
“咱俩这命,没处说理去了,喝点,喝点”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酒喝的是情调,一个大排档,来一箱啤酒就足够两人嗨一下了。
“说点正事吧,我看你在王家是不挺尴尬的啊?好像那些个兄弟姐妹都怎么太和你来往呢”
王玄真呵呵了一下,说道:“从哪看出来的啊,眼睛这么毒呢?”
“朋友有远近亲戚有厚薄,从他们看你的眼神中就能看的出来你和他们都不是一路人,有隔阂,或者叫矛盾对吧”向缺下车就看见了,王家那些个年轻人站在一堆,王玄真和杨菲儿站在一起,离的虽然不远但心肯定不近。
王玄真开了瓶啤酒,咕嘟咕嘟的干了大半瓶后一抹嘴巴子说道:“故事长着呢,其实说来跟我没什么关系,从我爹那开始就是如此了,一家姓两个概念,我要跟你说这是我有生之年以来第四次踏进王府你信么?本来这一回我也没打算回家的,但我爹给我传了个信他告诉我,我和杨菲儿的事他肯定管不着,但我爷爷必须得点头,所以在中山陵修养了一段时间没什么大碍之后我就回了广州,今天要不是碰见你明天我也许就该启程离开了”
“你家老太爷是点头还是摇头了?”
“没表态,不过态度挺耐人寻味的”王玄真微微皱着眉头说道:“他就讲了一句话,别像你爹那么不争气就行了”
向缺呲着牙问道:“我大哥犯什么错了”
王玄真瞪了他一眼说道:“我爸跟王昆仑是一个路数,咱们仑宝宝是叛出龙虎山,而我爹则是反出了王家,出王府之后二十年未归”
“好像······挺有个性的一个人哈”向缺有点吃惊的说道。
王家家业这么大,雄霸南方风水市场,就拿港岛的富豪来说,居家风水有半数左右都是出自王朝天世家之手,澳门赌场那几家排名靠前的也全都是王家人操办的,王朝天世家在普通人中声名不显,但在某个特定的圈子里却是人人巴结的对象,这点和东北杨公风水非常像。
王玄真的父亲算是王家的一个另类,一个不走寻常路的人,放着王家这么大的家业不沾染,这人你说得多有个性。
具体他爹是如何反出王家的,这事得算是王家的一个隐秘了,这代的年轻一辈的人不清楚,王玄真也不清楚,似乎王玄真他爹的事只被局限在了上一代然后就被卡死了,没有一点风声往外漏。
王玄真只知道的是,在他出生后不久他爹就带着他离开了王家然后去西安定居,从那以后他爹二十年没踏进王家一步,王玄真也只回去四次。
第一次是王玄真十岁那年,他爷爷要见他,于是派人把王玄真给接了回去,那一年王玄真第一次接触风水,在王家呆了近一年左右的时间后他又被送了出来,第二次是王玄真十八岁成人那天又被接了回去,一呆还是一年,那个时候的王胖子不但对于风水之术已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经略知皮毛了,而且也踏入了摸金校尉的行列,王玄真第三次归家就是他在祁连山中尸毒那次,期望回王家之后能解掉身上的尸毒但却只能被压制而无法痊愈,这一回则是第四次。
向缺用筷子捡着一粒一粒的花生,说道:“你的摸金校尉,是从你爸那传下来的吧?”
“嗯,他教的”王玄真直接点头说道:“王家是填坑的,我们却是挖坑的有意思吧?我估计我爹当年有可能是因为这件事反出去的,只不过内情却一点都不知道”
向缺忽然抬头问道:“那你妈呢?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提过”
王玄真低着脑袋,拿着酒杯的手一顿,摇头说道:“不知道”
“这个回答,有点离谱了哈”
王玄真挺无奈的摊着手说道:“真不知道,我出生后就没见过她,也没人跟我提起过,我问我爸他用沉默来搪塞我,我也问过我爷爷,他用冷漠回绝了我,你说我上哪知道去?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干啥的,长什么样也不知道?草你么的,我都寻思我爸是不跟石头有一腿,然后我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啊”
王玄真越说越激动,又干了一瓶酒之后手都在桌子上拍的咣咣直响了。
“关键是你的命理我看不透,不然你的事我能给你研究研究”向缺敲了敲桌子,问道:“这事我一直挺奇怪的,你的命理居然被天机给蒙蔽了,这个手段一般人可干不出来,是谁有这么大的手臂给你蒙蔽了天机”
“我爹,不然你觉得这世上还有谁肯在我身上下这么大的本钱”
想着眨着眼睛沉默了半晌,然后才说道:“有机会你介绍我们爷俩认识一下,对这个人我挺好奇的”
“等机会的的吧,我都有段时间没看见他了,我要想主动找他那是根本一点线索都没有,但他说不上啥时候蹦出信来了,相当神出鬼没了”王玄真叹了口气,然后又问道:“哎,你让我提前出来一天干嘛,有事啊?”
“司徒盛云的祖坟风水有问题,这个我都没看出来,但是你大伯和你爷爷却给他提了一嘴,怎么回事?”向缺皱眉问道。
王玄真挠了挠脑袋,吭哧了半天也不说话。
向缺挺不乐意的问道:“你跟我还藏着掖着啊?咱俩能不能往下处了,啊?我就问你能不能处了吧”
王玄真掏出一根烟,点上了徐徐的抽了几口,说道:“哎呀,你把问题整的这么严峻呢”
“就在这一刻,咱们的感情莫名的有些淡了”向缺忧桑的抬头望着天。
“王家隐秘,不好说啊”
向缺继续仰着脑袋,声音哽咽:“脑袋嗡嗡直响,好疼”
王玄真摸着鼻子,干咳了一声说道:“我跟你讲,我大伯和爷爷不但能知道司徒家的风水是不是有问题,他们也能知道港岛的那位李超人,还有澳门的赌王家风水有没有问题,他们要想知道这南方地界里能知道的可太多了”
“唰”向缺转过脑袋,持续懵了能有十来秒,才说道:“好大的胆子”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王玄真的话点了一半,向缺就没再接着问了,再问下去王胖子不好做人,那向缺自己也表现的太蠢了。
这时王胖子的查岗电话来了,他顿时裤裆一紧小声的接了起来,电话里杨菲儿慵懒的问道:“花天酒地呢吧?不用否认,你们两个一见那肯定得干点女人不允许的事,逢场作戏可以但别给我演戏成真,明白么?”
“哎,稳妥,稳妥,但我们也没花啊就是喝点小酒什么的”王胖子说完,又非常诧异的问道:“你怎么这么开通?居然没教育我”
“我让你戒酒那不是相当于让你把朋友也给戒了么?向缺为你赴汤蹈火的走了一趟祁连山,还不值得你好好的陪陪他?我不是泼妇明白么?”
王玄真呲着牙说道:“明理,明理”
“行了,你跪安吧,继续喝吧”
王玄真贱嗖嗖的说道:“喳,娘娘金安”
挂了电话,王玄真胖脸上小眼吧唧的眨着说道:“大保健去啊?我跟你说就全国来讲,什么地方保健业最发达知道么?就是咱脚下的这片土地,吹拉弹唱鸳鸯戏水什么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这边的人办不到的,只要你爽一把,你都得怀疑自己之前的人生是怎么过来的”
向缺指了指天上说道:“除了星星,月亮和太阳,飞机什么的,你知道天上还有啥么?”
“啥啊?”
“卫星”向缺咧着嘴说道:“一点不撒谎,陈女王之前和我闲聊的时候曾经说过,她们家在国外租用了三颗卫星,自己还放了一颗私人卫星用,这是什么概念呢?就是我只要把裤子一脱下来,她没准就能知道我手里拿的套是什么牌子的,无处遁形啊”
王玄真极度懵的问道:“有······这么玄乎呢么?”
向缺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别说我了,就说你吧,杨菲儿那么狡诈的一个女人她可能会放心的把你往外放?能没有点什么手段么,比如派人跟踪,再玩个窃听风云什么的,你能知道?哎大哥,今天啥日子啊你了解不?七夕情人节啊,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在外面能有多大的几率安全的花天酒地啊?我跟你说,我今天要是不拦着你,你整不好明天就得横尸街头了”
王玄真被吓的身上的肥肉一阵乱颤,顿时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说道:“疏忽,疏忽了,哥们你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啊”
两人扯了会犊子,把剩下的啤酒全都喝完之后就勾肩搭背的回了酒店,下半场的活动戛然而止。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除了司徒盛云的奥迪车队外,酒店门口还停了一辆王家的车,车里坐着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全都六十岁开外。
这是王忠国派来给司徒盛云家的祖坟看风水的。
六辆车驶离酒店,出广州上高速,直奔江门市目的地开平。
开平,地方不大人口不多,也就几十万人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但就这几十万人里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海外华侨和港澳台胞,名人更是多的数不胜数,就这一个小小的江门市出的名人可能比国内一个省都差不了多少。
其中最有名的当属司徒美堂先生,还有周润发,红线女等等,用人杰地灵来形容开平一点都不为过。
这小地方为什么这么牛呢,有钱人多,名人多呢,首要一点就是开平的风水好,开平这里的风水一点都不夸张的讲甚至比其他地区风水先生刻意找的风水宝地都要强一点,只不过开平的风水被众多的开平人给稀释掉了,所以出了不少的名人,当然也有默默无闻的人。
两个小时之后,车队下高速驶入开平,穿过市区进入赤坎镇,车里的司徒盛云明显情绪颇为有点高亢了,他虽然不是出生在开平赤坎镇但这里却是他的祖籍,同时他也清楚先祖司徒美堂的发迹和这里有着息息相关的联系。
坐在他旁边的向缺眼神淡淡的瞄了一眼,无恙。
司徒盛云还是无恙,面相平和安稳,没有任何征兆显示他来此地会有事。
经过赤坎镇后,车子停在了一片山坳下,前方不宜行车只能步行,司徒盛云下了车后身边跟了三个保镖还有秘书,向缺和王玄真,两个王家的人在后面。
祭祖不能大张旗鼓的去一堆毫不相干的人,要是去的本家人多少都无所谓,外姓人一多会有扰先人的。
司徒盛云下车的地方,早就站了不少的人,男女老少皆有,这些人全都是司徒美堂祖籍的本家人,多数都是复姓司徒的。
一个拄着拐棍,年纪能上八十岁的老者颤巍巍的走了过来,老眼昏花的看着司徒盛云用蹩脚的普通话问道:“云仔?云仔回来了?”
“五叔公,是我”司徒盛云握着老者的手感慨的说道:“您老身体真硬朗,上一次我回来您还能下地干活,这一次您又亲自出门来迎接我,看的出来您这些年身子骨还算不错的”
“不行,老了”五叔公摇了摇头,拍着司徒盛云的手寒暄了片刻之后似乎有点大喘气的,然后指了指身后的人说道:“让你的这些子侄随你上山拜祭吧,我就不去了”
司徒盛云和本家人打了招呼,聊了会之后一行人浩荡的往山上走去,王玄真和向缺走在后面低声说道:“看见刚才迎接的那些老家伙们没有?过百岁的都不少,这地方好像挺长寿的”
“环山水围绕,林青日头照,这是上好的长寿福气地,在这地方你生活个几年小毛病什么的都不用大夫自己就能痊愈了”
“要我说啊,这地方富裕不富裕真跟人的关系不算太大,还得在根上,你生在这就是投了个好胎啊”
前行了能有四五里地之后,前方豁然开朗,一片山坡上十分扎眼的墓地铺盖而成,为什么说扎眼呢,这片阴宅修的恐怕要比一般地方的别墅都差不了许多了,太奢侈。
“地皮暂且不说,就说墓地的修盖和设施估计得过七位数了,霸气啊”王玄真呲着牙说道:“再过几百年司徒家要是不在了,这里肯定是摸金校尉的首选,绝对能掏到好东西”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司徒盛云领头站在最前面,身后有人端上来一盆清水给他净手,洗完之后他又整理了下衣裳然后神情庄重的迈步踏入了墓地之中,直奔着中间的一块墓碑走了过去。
王家的两个老人拿着风水罗盘一左一右的分开开始在坟地四周查探起来。
向缺转头看着王胖子问道:“我还奇怪呢,你大伯怎么把你给派了过来,你一盗墓的来人家祖坟地多不吉利啊”
“我来就是过场的,毕竟我是王家直系子孙么,给司徒家一个面子呗,估计是这么回事”
司徒盛云走到一块墓碑之前停了下来,墓碑的相片是一个人的黑白半身照,头发微秃剑眉倒竖,两边颧骨高于脸颊,有此面相之人乃正统的王侯将相命,不怒而威霸气侧漏。
这时,王家的那两位老者已经绕坟地走了半圈,其中一位还在往回绕着,但另一位却忽然停下了脚步,明显神色有点异常起来。
王玄真和向缺同时一愣,这时墓碑前的司徒盛云开始祭拜起来。
“噗通”他双腿膝盖一弯人就跪了下了去。
“唰”王玄真,向缺,还有王家的两个老者似乎瞬间感悟到了什么,四人同时抬头望天,看向西南方。
开平,西南十几公里外的半空忽然乌云笼罩,云压的极低,风雨欲来。
“今天没报有阵雨啊,怎么搞的?忽然就要来雨了呢”旁边,有当地的人十分诧异的看着那片乌云说道。
“我去,一跪天地变?司徒盛云又不是帝王天子命,这是不是搞错了”王玄真无语的说道。
一跪天地变,那意思就是说有人下跪的时候会引发天地变幻,这种事确实有也确实有人能够做到,那就是一代帝王在祭天的时候会引发天地异象,除了这种人外其他人跪拜之时要想出现此种情景那绝对是相当相当少见的。
“踏踏踏,踏踏踏”那两个老者忽然快步走了过来。
墓碑前的司徒盛云似乎对外界的事毫不知情,跪在地上后双手前伸拄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轰隆隆”天边响起一串闷雷。
“地下有东西”王家老者指着自己刚刚站立的地方说道:“坎位北五十度左右,有东西”
向缺掐指,眼睛瞬间盯在了司徒盛云所跪的地方,就是那里,就是他跪着的地方。
“什么东西能引起这么大的反应?就是埋了他孙子也不见得啊”王玄真问道。
“轰隆隆,轰隆隆”司徒盛云随即起身站立,然后再次下跪又磕了第二个头之后,天边闷雷响彻的更为猛烈频繁起来,乌云正以极快的速度向这边飘近。
一般情况下,长辈给晚辈见礼晚辈是受不起的,比如爹给儿子鞠躬,就这么一下子能直接把儿子给鞠个跟头,那要是磕头呢,完全有可能给鞠晕过去,爷爷给孙子见礼呢,那孙子完全有可能要喷血了,肯定得折寿或者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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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讲,这叫做受不起,经常听人说什么,哎呀我可受不起我可受不起,就是从这来的。
“老向得拦着他了,他要磕了三个头之后,说不定闹出什么事呢,绝对不能让他再磕了。”王玄真沉声说道。
向缺抿着嘴看着司徒盛云,忽然摇了摇头说道:“不急,磕一个再说”
王玄真盯着向缺说道:“你这么玩,是有可能玩大了的”
“大不了,让他磕吧”
见礼,有两种最高规格的见礼方式,一是五体投地大礼,还有一个就是三拜九叩之礼,这两种礼法都是古代觐见帝王,或者祭拜先生和晚辈给长辈贺寿时所用的,乃是最诚心的见礼方式。
所谓的三拜九叩自然就是磕三头了,磕完三次,见礼完毕。
司徒盛云再次起身,直腰站立。
乌云压顶,已经飘到了这处山头上,忽然间天一下子就黑了许多。
“轰隆隆······”云层里雷声继续响彻。
不少人都开始四处躲闪,这里是山地有林,地势又高,真要是打雷的话很容易把人给劈到。
“噗通”司徒盛云下跪。
“咔嚓”一道闪电突兀的蹿了出来直接劈到了山地上,而让人奇怪的是墓碑前方的司徒盛云似乎对外界发生的事根本毫不知情,仿佛看不到天上的乌云也听不见那一道劈下的响雷。
司徒盛云双手拄地,脑袋缓缓的磕了下去。
“咔嚓”
司徒盛云头部和地面相接触的瞬间,一道粗大的闪电直降而下。
瞬间,坟地四周突然景象变换,向缺拉着王玄真直接一步踏入坟地之中,而旁边的两个王家老者犹豫了一下之后想要跟着进去,但却刚一迈步就被生生的被一道看不见的屏障给挡了回来。
“阵法结界?”老者惊声说道。
“那,那他们两个是怎么进去的”
“不知道,这位王家的小爷一直没人清楚他消失在王家的这些年到底干了什么,可能有点本事吧”
“踏踏踏,踏踏踏”向缺和王玄真快步走向司徒盛云,走到他身后,向缺拿出九张符纸拍了下司徒盛云的肩膀。
“向先生,你们怎么过来了”司徒盛云错愕的抬头,瞬间却又发现自己的眼前居然只看见了他们两个,其余的人一个都不见了。
“这个······其他人怎么都不在了”司徒盛云茫然的问道。
“先别问那么多了,按我说的去做。”向缺捏着九张符纸,第一张压在了司徒盛云的头顶,然后依次向下,眉心,胸腹和后背,还有双手双脚。
九道符纸贴完,他拉起司徒盛云的右手说道:“咬破,把血涂在这几张符纸上,快点,别犹豫”
司徒盛云在极度蒙圈的情况下,则是毫不迟疑的照着向缺的吩咐办了。
“胖子,得委屈你一下了”
“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没什么好事呢”王胖子直皱眉,潜意识里他觉得自己得抵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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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乌云汇聚,飘向山头,然后笼罩在司徒家的祖坟上空,绵绵细雨逐渐弥漫在了山坡上。
躲藏在林子里的人甚至肉眼都能看的清楚云层之中若隐若现的闪电,似乎正在酝酿着好像要降下骇人的一击。
祖坟里,王玄真瞪着眼珠子吼道:“你让我被雷劈?”
“没事,就一下下,很快就过去的,跟蚊子叮的差不多,坚持住胖胖”向缺呲着牙说道。
“接下来这一幕可能让你有点难以接受,不过你这么大个BOSS什么风浪没见过啊,对不?挺住了哈,我送你去个地方”向缺中指在自己的印堂一划,眉心上那道阴司印记顿时浮现出来。
“茫茫酆都城,灵宝无量光洞照炎池,九幽诸魂入酆都往生······阴司向缺带亡魂入阴曹地府,拜请鬼门开······”三人身前突然浮现出一条裂缝,一股阴森昏暗的气息投射而出。
向缺“啪”的一巴掌拍到司徒盛云的头顶,瞬间他的三魂七魄就被逼出了身体。
“司徒盛云的肉体肯定受不住雷罚,你命理被天机蒙蔽了,雷罚劈你身上就是有点疼而已你得帮他分担一点才行,我那九张符咒只能让他承受三分之二的雷劈,剩下的就得你来了”
王玄真无语的说道:“你不也命理被天机蒙蔽了么?为什么你不来,让我来?”
向缺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是阴司,我得送他去往阴间啊,胖胖,回见了”
向缺用一根红线把司徒盛云的三魂七魄和自己的手腕拴在一起之后,直接一步踏入阴曹地府,身后那条缝隙顿时愈合关闭起来。
“哗啦啦!”山头上方倾盆大雨瞬间落下,雨大的遮盖住了人的视线,云层上那股酝酿了许久的雷罚终于成型了。
“咔嚓”一道粗大的闪电从天而降,直劈祖坟。
“向缺,你生儿子没屁眼”王胖子咬着牙崩溃的咒骂了一句,眼看着雷声轰隆响起之后,一道闪电劈向自己和旁边被贴着符纸的司徒盛云。
山坡上一阵微颤,所有人都感觉脚下传来一阵阵的颤动,树林中树叶纷飞,鸟兽大散。
瞬间,王玄真头发根根竖立,一股极其酸麻的感觉遍布全身,刹那之间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完全都失去了意识,被劈懵了。
“完了,山头上的人肯定完了,那三人不知道死了几个”不少人都有着一个念头,如此大的一道闪电劈中山头,祖坟附近的人肯定被劈死了。
良久之后,雷声消逝,大雨还在下天上的乌云却有渐散之势了。
王玄真晃了晃脑袋,从蒙圈中有点回过神来了,深深的喘了两口气之后他僵硬的转过脑袋。
“焦,焦了?劈焦了?”地上躺着一具雷击之后的尸体,面部焦黑身上伤痕累累,七窍流血。
司徒盛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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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洪门大佬,身死祖坟地。
同一时间,美国旧金山唐人街。
一家挂着风水堪舆不挂算命牌子的老店里,有个地下室,地下室只有一个房间,房间里坐着一个老者,老者身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草绳扎成的玩偶。
玩偶被平放在桌子上,伸开四肢,没有五官,做工非常粗糙有点类似于国内农村里大人给小孩子随意扎起来的玩具。
但稍有不同的是,玩偶的身上用朱砂写着人的生辰八字,头上用一根红绳系着一缕人的头发,然后玩偶的四肢和眉心处钉着五根银针。
此时玩偶身上的银针正微微的发颤。
桌前的老者,双手不断的掐着印决,随着他的双手掐印的速度逐渐加快,玩偶身上的银针颤动的幅度也在渐渐加。
“叮······”忽然,一声声轻响传来,五根被插在玩偶身上的银针突然炸裂,全都折成两截。
“轰”瞬间,玩偶上冒起一团火光,但火光转瞬即逝,随后变成了一团漆黑的杂草。
“唰”老者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咕嘟”咽了口唾沫,强自恢复镇定之后他连忙起身走出地下室回到上面。
老者拿起店里的电话拨了出去,片刻后对方接通了,老者轻声说道:“大佬死了”
电话里久久的沉默着,寂静了大概有近半分钟的时间后,才有人开口问道:“真死了?”
“绝对死了”老者笃定的说道。
“上两次你都说有八成以上的把握能置他于死地,但最后他还是没死······”
老者皱着眉头说道:“我没想到大佬一回国之后就找高人防身了,前两次出手有点疏忽了没太刻意的防着,自从前面两次失手之后,这一回我做了完全的准备,他必死无疑”
“这次有多大把握?”电话里的人问道。
“十成十,你等着关注国内的新闻吧”老者傲然说道。
“好,好,好”电话里的人一连说了三声好之后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店里的老者,颇有些惆怅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咣当”这时小店的门忽然被人大力推开,两个非洲裔的年轻人走进了店内,老者错愕的抬着头疑惑的用英文问道:“中国老店,不接外客”
“我们做的也不是你店里的生意”一个黑人咧着嘴露出一口白牙。
“砰,砰,砰”另外一个黑人突兀的从身上掏出一把枪,顶在了老者的脑门上连续扣动三次扳机。
随后,这两个黑人速度极快的在店里开始翻动起来,将能搜罗到的财物全部随身带走了。
就在司徒盛云刚死之际,远在上海和客户见面的司徒孜清突然感觉到心口传来一阵剧痛,她皱着眉头扶着胸口喘着粗气。
“司徒小姐,哪里不舒服?”对面的人问道。
司徒孜清摆了摆手,拿起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后,轻轻的吐了口气,但那股心神不宁的感觉却仍然没有消失。
“你等下,我去打个电话”司徒孜清抱歉的笑了笑,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阴曹地府。
鬼门开,向缺领司徒盛云三魂七魄遁入阴间,用一根红线把两人拴在了一起,阴间阴气极重适宜亡魂生存,但司徒盛云的魂魄却还是要还魂的,长时间被阴气侵扰等他回阳的时候这人就得落下一身大病,并且寿命受损,向缺用红线牵引着他用自身的阳气护着司徒盛云的三魂七魄不被阴气所侵蚀。
“这······这是什么地方?”片刻之后,司徒盛云恢复清明发现眼前境况大变。
这是一个不同的世界,昏天暗地没有阳光,阴森寒冷极度让人不适,阵阵小风吹过来后伴随着一股腐朽的味道,大地上一片苍凉,没有草木没有人烟,土地贫瘠沙石乱飞。
“人死后来的地方就是这里了,阴曹地府你肯定听过吧?”
司徒盛云懵了,魂魄一阵抖动,明显是被吓了一大跳。
向缺转头淡淡的说道:“严格来讲你现在已经死了,被雷给劈死了,现在的你不是你,只是你的魂魄明白不”
司徒盛云僵硬的站着没动,许久之后他才开口问道:“死了?先生果真让我死了一回?”
司徒盛云瞬间就明白了,自己应该是假死了,只是不知向缺用什么手段居然把自己带到了阴间,也不明白他过后怎么能再让自己起死回生。
“洪门,开始大乱了”司徒盛云叹了口气。
“别操心这些现在和你无关的事了,先找个地方给你安身去吧”向缺用红线拉着司徒盛云刚要走,远处地平线上忽然走过来一队阴兵。
司徒盛云木然的楞了,紧张兮兮的看着向缺,他摆了摆手说道:“阴兵,负责维持阴间秩序缉拿亡魂的,你不用担心”
那队阴兵走进之后,领头的直接对向缺见礼说道:“阴司大人,亲送亡魂归来?交给我们就行了”
向缺摇头说道:“我只是把这个人的魂魄暂时带入阴间而已,过段时间还得还阳”
“额······”一队阴兵全楞了,领头的皱眉说道:“大人,既然亡魂已入阴间哪有道理再还阳的”
向缺呲牙笑道:“道理都是人说的,自然人也能改,对不?”
“可我们不是人啊”
“也是”向缺拍了拍脑袋,说道:“你就当没看见罢了,这件事我自会找人处理的,走吧,走吧,啥也没看见”“阴司大人,这不合道理,我们的职责就是接收亡魂的,人死了入阴曹地府就得由我们带走才是”
向缺皱着眉头说道:“分不清大小了是不?我是阴司你是阴兵,我说话你不听?忤逆!”
一队阴兵顿时踌躇的看着他,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了。
“哎,我也不难为你,我就站在此地不动,你去查查这个人在生死簿上到底是生是死可以吧?生死簿上判官笔真要是写着他阳寿已尽,那我就把亡魂交给你,要是没寿终正寝你们就该干嘛干嘛去吧,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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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阴兵松了口气,朝着向缺拱手说道:“谢大人体谅”
“去吧,去吧,别耽误时间了”向缺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阴兵离开之后,司徒盛云眼神诡异的看着他说道:“向先生,这个你在阴曹地府也这么好使?”
“嗯,谋个一官半职的方便办事”向缺闭上眼睛,遁出一丝念头凭空升起,然后迅速朝着阴间四周散去。
向缺没办法在阴间一直陪着司徒盛云的魂魄,他还得回去处理后续事宜呢,自己走了那就得找个人过来暂时照看着点,不然碰见不明白事的阴兵阴差真容易把司徒盛云给逮走了,到时候再想还阳那可就麻烦了。
一时三刻之后,天边迅速蹿来一道身影,那身影手提一把断剑瞬间就闲庭阔步而来落到两人身前。
“师叔,这么快就来了呢”向缺呲着牙笑道。
“恰好就在附近闲逛,离的不远”余秋阳撇了眼司徒盛云,说道:“这人还没死透,你怎么给带到阴间来了”
向缺解开手腕上的红绳,说道:“处理点事,暂时让他进阴间呆一会,过段时间我还得把他给带回去,师叔麻烦你下,帮我看着一段时间,七天之后我再过来接他”
“嗯,交给我回去吧”余秋阳淡淡的嗯了一声,对于向缺要办何事却是连问都没问。
向缺是个已经走出长辈羽翼下待成长的孩子,这个时候不能拔苗助长,得散养着才行,向缺要是但凡有麻烦的话余秋阳他们就出手帮忙,那他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没有能成才的一天。
“跟着我师叔,在哪都没人能动你,放心吧”向缺转头对司徒盛云嘱咐一句之后,人随即从阴间消失原路返回。
向缺再回来的时候,山头上已经出现了大批的人,除了司徒姓的本家人外还有从开平赶来的警察和法医,而且开平当地的父母官也来了。
没办法,司徒盛云的名头太大,死在这里,必须得有官方人出现才行。
司徒盛云是被雷劈死的,这件事虽然匪夷所思但世上也不是没发生过,惊诧过后人还是能接受的,警察和法医前来就是拍照,取证,证明人的死是非人为事件,属于突发状况。
“大哥,你太坑队友了”王胖子立着头发,嘴唇还黑着呢,他用手指戳了下身上的肉无语的说道:“都快熟了,烤熟的,你信不?信不?”
“劈你这一下子,你没死知道意味着什么嘛?”向缺斜着眼睛说道。
“意味着我还得买个彩票庆祝一下呗”王胖子憋屈的说道。
“也差不多了”向缺指了指天上,说道:“那是雷罚,降身之后人没死,有脏东西碰到你都得绕着走,你走夜路走的再多都不怕撞鬼,信不信?对于你这种职业挖坑刨坟的人来讲,你现在等于是随身带了个作弊器,只要不碰到祁连山上那种级别的僵尸,那你肯定都是无往而不利的”
“我去,我这是要有洪荒之力了么?”王胖子惊喜的问道。
“恩呢,好好干吧,挖坑界以后你就将一家独大了”向缺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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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出轨半个娱乐圈都震惊了,某对明星结婚请了多半个娱乐圈的人,乍一听这新闻挺牛的,但如果和下面这条新闻比那就啥也不是了。
洪门龙头大佬,司徒盛云先生猝死开平,震动半个华人世界。
新闻的内容关于司徒盛云的死没有用被雷劈死,而是用的猝死,也有的是用意外身亡做内容,无一例外的没有哪条新闻写了司徒盛云的死是雷劈的。
因为不敢,因为是信息封锁。
司徒盛云身亡之后消息第一时间传到国内上层,随即也传回了洪门总部,双方直接给知情的人和媒体施压,报道死讯可以但详情绝对不能报道,谁报封杀谁!
国内对于这条询问的反应还好,民众不太关心,甚至有多数的人都不知道洪门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也许他们对于青帮的了解比洪门要多的多,也许听过的人也只是从之前的电影里了解过一些,国内对于司徒盛云的死属于一笔带过没有什么风浪。
但从港澳台三地开始却震动异常的大,因为这三个地区洪门都有堂口,并且这三个地方的一些组织都跟洪门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属于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三地知情的人一片哗然。
当然了,震动最大的要算檀香山,洪门总坛还有旧金山,澳洲,北美这些洪门势力最鼎盛的地方了。
很多有眼力,并且处于某些层面的人瞬间脑袋里就闪过一个念头,洪门要大乱了。
洪门乱不乱跟向缺没关系,他也一点都不关心,他的任务就是送司徒盛云去死然后再让他起死回生就可以了,至于洪门的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他也根本一点都不想管这个。
从山上下来,向缺和王玄真并排走着,一辆奔驰唰的一下急停在他身旁,车窗摇下之后四叔眼神凛冽的盯了过来,向缺给了对方一个眼神后,四叔点了点头然后一句话都没说摇上车窗就走了。
司徒盛云身死的内情,现在只有四叔,向缺和王胖子是知情的,连在上海的司徒孜清都被蒙在鼓里,之后的一系列操作将是一明一暗来进行,明的是四叔,暗中的将是七天之后回阳的司徒盛云。
“尸体现在应该已经在路上了,运往开平第一医院停尸房,死因已经敲定了所以不会做尸检,停留一天等各项手续办好之后将会送往火葬场,这是正常的操作程序,那接下来呢?他的尸体肯定有人盯着,你怎么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回阳啊”王玄真问道。
“那得等这位云爷的家人赶回国内再做定夺了,咱们就看着吧也插不上嘴”向缺掏出烟点上后,说道:“不过呢,他肯定得在这边火化然后直接埋入祖坟,毕竟是得落叶归根么,他老子他爷爷和他曾祖什么的都埋在山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他还能漂洋过海啊?尸体不出国内,剩下的我就能操作了”
“老向,他家祖坟里到底埋的什么东西?怎么三拜九叩之后引起这么大的动静?”王玄真对这个问题挺好奇的,跪拜能引发天地异象的除了帝王祭天以外平时真难得一见,至少他到现在还没听说过这种事。
“你家那两个老头还在上面呢么?”
“嗯,看着呢,他们也挺诧异的想在那研究研究”
“告诉他们在旁边守着就行了,千万别去那块墓地得瑟”向缺叮嘱道。
“哎,你还没说是埋了什么呢”王玄真又追问了一句。
“是他自己”向缺掐了烟头,幽幽的说道:“司徒盛云是被人给谋算多年了,那祖坟里应该埋着一个木偶玩偶一类的东西,上面印着他的生辰八字,掺杂着精血什么的,那就相当于是他的替身了,他跟自己的祖宗埋在一起,就你们王家来讲这事能行的通么?还有,那块地的风水也被动过了,你跟那两老头说一下,多留意留意肯定有所发现的”
向缺和王玄真返回开平后,傍晚司徒孜清赶到了第一医院.在上海,司徒孜清一连给司徒盛云打了多个电话全都没通,最后她打给四叔的时候得知了噩耗.医院太平间门前,向缺手插在口袋里看着强自镇定压着神经的女人.司徒孜清的精神世界强悍的有点离谱,太平间前她硬是抑制住自己一滴眼泪都没掉,而是默默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站了能有十来分钟了,总得进去看一眼吧”向缺摸了摸鼻子,忽然开口提醒了一句。
“四叔,我爸不是请他来护佑的么?”司徒孜清瞄了眼向缺,冷淡的问道。
四叔低着脑袋,眼睛盯在地面说道:“向先生之前曾经救过云爷两次了,但这一次真不是向先生的问题······他再能防,还能防得住雷劈么?天灾人祸,躲不过去啊”
司徒孜清下飞机到了开平之后,四叔接的她,直接就把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和洪门的问题坦然交代了,司徒盛云曾经说过自己死了之后,洪门大乱,人乱可以但是财政不能乱,司徒孜清必须牢牢的抓住手里的钱不能有失,钱这东西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根本。
保住财政大权,司徒盛云至少有一半以上胜算的概率在手里握着了。
“咣当”站了许久的司徒孜清推开太平间的门走了进去,向缺拉了一把想要跟进去的四叔说道:“让她一个人呆会,这个时候别打扰她”
四叔担忧的问道:“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她多硬实你还看不出来啊?我跟你说,你倒下她都未必啊,这个女人心肠不是铁石做的但人绝对刚强,她就是没生活在古代,不然绝对又是一个慈禧太后”
太平间的房门被关上之后,四叔这才问道:“之前在山下也没机会问你”
向缺咧嘴笑道:“没事,非常稳妥”
四叔指了指太平间,皱眉说道:“尸体都在里面呢,阿云就是化成灰我都能认的出来,这里面的绝对是他没错,可你怎么······”
“呵呵,能让你看出个子丑寅卯来,这事不也就露馅了么?我和你说稳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就行了”向缺拍了下四叔的胳膊说道。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半个小时之后,司徒孜清眼神红肿的从太平间里走了出来,然后低着脑袋一言不发的出去了。
“这个丫头,女身男命,太过倔强要强,洪门中人都说她要是生为男人的话,恐怕司徒家业又得壮大三分,不过我看这话说的却是未必都对,丫头重亲只是不善表达而已,她脆弱的那面只不过是给习惯的隐藏了起来,她哭的时候哪会给外人看啊”四叔感叹的摇头说道:“这次打击能要她半条命了”
“是她该着,命相本就如此”向缺指了指司徒孜清的背影,说道:“她这辈子三情不顺,子不送终命中犯空,也就到晚年能顺当顺当了”
四叔愕然的楞了,问道:“听起来好像不怎么样?”
向缺嗯了一声说道:“亲情,爱情,友情皆不如意一生无子,中年过后心灰意冷多半会选择遁入空门,到晚年之际可能会对有些事看的开一些,能安稳送终吧”
四叔嘴角抽搐着说道:“这,算是苦命了”
“命里犯了点孤,不算太好但也坏不到哪去,比她命糟的人多了去了,你们二小姐已经享过半生荣华了,这种人你觉得对物质什么的还有什么追求?是她对精神层面的要求太高了,最后可能导致自己两手空空,三情皆不顺”
“嗯,受教了”四叔点了点头,说道:“我回去看着她点,明天美国可能就得来人了······”
四叔走了之后,向缺推开停尸间大门,拉开了存放司徒盛云尸体的冰柜。
司徒盛云的尸体已经被简单处理过了,和正常的死人没什么差别,就是被雷击的痕迹比较明显,皮肤发黑口鼻七孔渗着血丝,还有就是嘴里含着一枚铜钱。
“你走了之后,他本家人里就有阴阳先生,给他换了寿装含了命钱,尸体也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其他的都没动过”后面跟进来的王玄真一直紧盯着司徒盛云的尸体。
“当啷”向缺从司徒盛云的嘴里拿出铜钱随手就扔在了地上,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画好的符纸团好塞进他嘴里,又把一枚自己的铜钱放在上面。
王玄真眼角抽抽着问道:“这不是你家老道给你的那三枚大钱么?他又不过冥河你没必要给他放上船票钱吧,太特么浪费了”
人死之后,按照国内的习俗都会在死人的嘴里放上一枚铜钱,有钱的人家甚至会放片金叶子或者玉佩这种值钱的玩意,这东西是给亡魂去阴曹地府渡冥河时买船票的,其实也不是真的要买,而是撑船的船夫看见死人钱之后至少会多照顾一下亡魂。
“不是船票钱,我在他身体里留了口阳气,这口气得压在肚子里不能放出去,不然司徒盛云回魂时可能得大病一场了,镇住了阳气他还能快点蹦跶起来”向缺又扒拉了下司徒盛云的眼皮,瞳孔已经扩散了,这就是人彻底死透了的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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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具尸体?这事在现在这个年月,可不太好干了,你从哪弄去啊”王玄真问道。
向缺唰的一下看向了他,王胖子顿时一哆嗦:“哥,你一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突突,妥妥的不怀好意”
“那你觉得,你跟着我来这地方是干嘛来的啊?啥也不干,就看戏呗?”
“不是,我王家少爷啊,过来给人看风水的啊”王胖子抻着脖子说道。
“用你看了么?你明显是来打酱油来了,好不好?”向缺斜着眼睛笑道。
“不是·······”王胖子非常憋屈的说道:“还被雷给劈了一下,大哥,你家打酱油的会有这待遇么?”
“你得便宜了,有好处的”
“哥,我没空跟你扯皮,你就说让我干啥吧,我大病初愈比较柔弱,有性命之忧的事我是绝对不带干的”
“你也不想想看,那么多盗墓的就你被僵尸给差点咬死了,你得反思一下你之前到底干了什么,这运道得差到什么地步了,现在被雷给劈这一下,以后这种倒霉的事是可以被杜绝的,有这么大的好处到手,我让你办点事不行么?”向缺苦口婆心的劝慰着。
王玄真耷拉着脑袋说道:“人情债肉偿可以么”
向缺乐了,说道:“你挺渴啊?你那意思是宁可让我睡你一觉,你都不答应呗?”
“关键是,你一张嘴我突突,真的,老向撒谎儿子的,能让你吩咐的事难度等级绝对五颗星以上,我得什么配置能完成你的任务啊?”
“这次比较简单,属于跟你专业对口的任务”向缺眯着小眼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去司徒盛云他们家祖坟里,把埋的那东西给我挖出来就行”
王胖子一脸若然如此的表情说道:“王家那两个老头你都让他们离远点,为啥让我去挖啊”
“你命理不是被······”
“我服了,就这一条让你反复的用来用去的,你也不换个借口”王玄真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这句台词听的他耳朵都出茧子了。
“去吧,去吧,术业有专攻这事除了你别人谁也干不了”
当天晚上月黑风高,王胖子孤身一人上山去了。
开平一家酒店里,这是四叔和司徒孜清落脚的地方,向缺回来之后,四叔就一脸担忧的走了过来。
“二小姐,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不吃也不喝,不说也不动,情绪看起来没什么波动,但这么压抑着我怕会出问题”
向缺说道:“这才半天的时间,沉默点也算正常的”
四叔叹了口气说道:“阿云要是真死了她这个反应倒也行,关键不是没死么?得想办法劝劝她,她要是出了问题我们赢了这一次那也是个输”
“那你和我说这些也没用啊?等明天她家里人来,自然有劝慰的啊”向缺诧异的问道。
“她妈早逝之后,家里人说话也就阿云能让她听进去几分,剩下谁也说不了,不过······”四叔忽然看着向缺,挺认真的说道:“她能让你进她的房间,说明她对你的接受度还是很高的,先生你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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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的司徒孜清在一个独处的封闭的世界中,窗帘拉着屋里漆黑一片,只有一丝光亮透在地上,地上的司徒孜清看起来远没有平时那样在外表现的那么强势,冷淡和不食人间烟火。
司徒孜清就像是一只迷茫柔弱的羔羊,蜷缩在地毯上,脑袋侧枕着左手,右手握着一个酒瓶,在她的手边还散落着第二个,第三个酒瓶。
酒怎么都喝不多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极度兴奋的时候,一种则是极度悲伤的时候,显然,现在的司徒孜清是属于后面那一种。
人的精神在遭受巨大的冲击时,酒精的麻痹并不一定管用,因为酒精完全被人的情绪给消磨掉了,怎么喝都不会多,越喝越想多,越喝越不多。
向缺的进来,没有引起她一点的注意,司徒孜清仍旧侧躺在地毯上,手里拿着瓶酒,然后毫不知觉的麻木的把瓶口凑到了嘴里。
向缺盘着腿,坐到地毯上和她面面相对。
司徒孜清没看他一眼,他也没有开口说话。
向缺瞄了眼旁边,那里还放着一整箱的红酒,他随手从里面拽出一瓶后打开自己咕嘟咕嘟的灌了两大口,然后又拿过一个空酒瓶放在脚边,掏出烟点了一根。
向缺往瓶口里弹了弹烟灰,忽然轻声说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这种话其实说来就和放屁差不多,对不?没错,我也是这么感觉的,因为和你说过这句话的人肯定没死过爹,所以他们没资格体会你的感受,也没办法领会你的内心,这话说的挺容易,但你听着也肯定没有感觉,不过呢······”
向缺拿起酒瓶跟司徒孜清手里的酒碰了下后说道:“那你说人都死了,你这么作到底是给谁看呢?其实挺后悔活着的时候没有好好的陪陪司徒先生,也后悔他死的时候自己没能待在身边吧?你肠子都悔青了也没用啊现在,要不我给你出个主意你来弥补一下这个遗憾怎么样?肯定能弥补的了,我从来不骗女人的”
其实,这个世界有个准则,当一个男人无论在何种情况下和一个女人说这句话的时候,那这哥们肯定是要开始欺骗女人了,妥妥的。
躺着的司徒孜清眼睛里出现了一丝波动,一抹余光瞄了过去。
向缺呲着牙说道:“我呢是个道士,知道中国的道士是个什么概念么?捉鬼辟邪什么的那都是小道,牛一点的道士是能沟通阴阳两界的,要不我让你和你爹见一面?”
司徒孜清的眼神因为这句话波动有点明显了,呼吸稍微变的有些急促起来,坐在对面的向缺很清晰的感觉到了她的那种渴望。
这个女人,太能把情感压在心里了!
向缺抿了口酒,淡淡的说道:“见司徒盛云先生得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有个前提,他死了去了阴曹地府,那你要想见他自然也得去阴间才行······要不你死了吧,你一死我能保证立马就和他见面”
“唰”司徒孜清的目光狠狠的盯在了向缺的身上,透露这一股有点被硬生生压制起来的愤怒。
向缺又点了根烟,徐徐的抽着,然后低下脑袋凑到她面前说道:“死还是不死?见还是不见?你想见他我送你过去,你要是不想死那又何必这么作呢”
“那你死过爹么”司徒孜清忽然开口了。
向缺抽着烟,看着窗外说道:“我爹妈都活着,但我比你更痛苦的一点就是你爹活着的时候你还能跟他没事见见面吃个饭聊个天什么的,但我爹妈活着的时候却没办法和他们相处,我十岁起就被送到了山上,半年前才下山一直游离在外,我师父告诉我这辈子自我十岁以后就不能和父母相处,你说我是不是比你还苦逼?我只有等他们死了的那天接到电话以后才能赶回家里奔丧······这几十年,你说我有爹妈和没有爹妈有区别么?你至少还曾经有机会活在父母的羽翼下,我却只能活在对他们的记忆中”
向缺深深的抽了几口烟,把烟头扔进瓶子里,然后干了剩下的大半瓶酒后从地上站了起来。
“司徒二小姐,既然你呢也不想死,那就别再作了,自己收拾收拾精神一下,明天你们还有人从美国赶过来,你还得接待下,想想你父亲是不是有什么未了的事交代给你还没办妥,你要是不死的话就把这些事都给办明白了,以慰他在天之灵,要死的话就随时找我,我给你安排”
“咣当”向缺走出房间关上房门,司徒孜清将手里剩下的酒喝的一干二净。
当天深夜,十二点。
王胖子灰头土脸的回来了,进了房间之后将一个盒子甩在了向缺面前。
“你说的还真是没错,那块墓碑下果然埋着一个玩偶”
向缺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个沾满泥土的玩偶,上面写着司徒盛云的生辰八字和五根断裂的银针。
“认识这玩意么?”
王玄真说道:“替身偶,了解的不多,古代皇宫里娘娘用针扎小人的东西,特别是明清两代,深宫后院里的娘娘妃子们最钟爱这玩意,最得意谁就把她的生辰八字和随身之物搞到手然后整个小人往上面扎,不过被扎的人也就是疼痛难忍而已,到不了要命的地步吧”
“你说的那都是皮毛,江湖术士用的”向缺捏着玩偶晃了晃,说道:“这个就不同了,也叫替身偶但却是两个概念······这是灵宝宗的镇门秘术,不过据我所知这门秘术已经消失几百年了,灵宝宗也早就不复存在了,怎么还会有人懂的?”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特别是隐世的宗门和道派,有的藏在深山里有的隐秘在乡下,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蹦出什么牛的牛鬼蛇神来”王玄真指了指自己说道:“就比如说我们家,一般人都知道么?低调的令人发指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开平迎来了史上最为热闹的一天,从昨天晚上开始开平的酒店和宾馆就全都被扫荡一空,只要是空的房间统统被预定,就连广州临近高速口和机场的酒店也被订了不少。
开平也迎来了史上最为紧张的一天,维持秩序的警力不够就又从周边区市调集了不少,然后分布在开平各个街道,一时间从开平的民众和警方还有当地官员全都紧张兮兮起来。
因为洪门的大佬死了,此地,来了太多的大人物。
早上八点,向缺他们所住的酒店门前停了一长溜的车,车有多长,从头到尾根本就望不到边际,很多车都挂着粤港两地的牌子,这些车都是港岛那边开过来的,剩下的则是当地司徒家出的车。
“踏踏踏,踏踏踏”穿着一身纯黑色衣服,戴着墨镜的司徒孜清身后跟着一帮助理和秘书出了酒店,上了排头的一辆车。
四叔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经过向缺身边的时候感激的望了这边一眼,明显是他昨天晚上的一番教导起了作用。
向缺和王玄真紧随其后刚要上后面的车,前边拉开车门的司徒孜清忽然转头说道:“向先生,坐这边吧”
向缺放在车门上的手一顿,稍微一迟疑但还是迈步走了过去,和司徒孜清坐在了后座上。
“这是护花去了”王玄真无语的坐在了后面。
“您这两天就跟在我身边吧,等父亲的丧事办完您再走可以么?”司徒孜清的声音很清脆,似乎听起来无恙,但她能说出这番祈求的口气可见这女人现在已经完全把向缺给当成了是她支撑自己的一根稻草。
有的时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奇怪,相处多年的人在一起可能还各怀心思,但有时仅仅只是见过一面或者几面的人却能互相掏心窝子的信任彼此。
司徒孜清现在就明白一个道理,向缺绝对是对他们家没有任何诉求的人,一个没有任何企图的人,是值得她相信和暂时依靠一下的。
车队的第一站是开平第一医院,车子到的时候医院附近已经站满了清一色身穿黑衣的人,这都是从司徒盛云死讯传出去后就第一时间从各地赶过来的和洪门有各种瓜葛干系的人,其实还有很大一部分此时还在天上飞着呢,明后两天还会有大批人陆续到来。
“你家里人什么时候到,抬棺光只你一个女人可不行”下了车,向缺问道。
“他们要今天下午能到广州,昨晚他们已经开始包机了,从美国到这得飞十几个小时,再安排下手续差不多得一天的时间了”司徒孜孜指着医院门口的站着的几个中年人说道:“那是从港岛和澳门来的洪门人,两地堂口的当家人,他们都和我父亲关系匪浅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从辈分上来讲要算是我爸的弟子,让他们抬棺也无可厚非”
“二小姐,节哀”几个中年人间司徒孜清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到了之后,走过来弯腰见礼,态度恭谨。
“横叔,陈叔······辛苦了”司徒孜清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下表说道:“阴阳先生说八点三刻是出棺的吉时,我大哥和弟弟此时还在路上,那抬棺的事就得麻烦你了”
“二小姐客气了,给云爷抬棺是我们的荣幸,这事除了我们别人也干不了我们也不会同意的”几人连忙说道。
八点三刻,司徒盛云的棺材被从医院里抬了出来,出了太平间的门口,围观的人自动的给让出了一条路,司徒孜清则是忽然转过了脑袋,向缺看见,她的墨镜下有两行泪滴顺着鼻梁掉了下来。
棺材被放在了一辆运尸车上,车前系着一朵白花,车后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英年早逝,一路走好”八个字。
车队驶向开平火葬场,一路上车队纷纷扬扬的不停的撒着纸钱,将近十公里长的路车队过后,纸钱几乎是铺遍了这一整条街。
坐在车里的司徒孜清一路上默不作声,脑袋始终转过去看着车窗外面。
良久之后,快到殡仪馆时,一直沉默的司徒孜清才忽然开口说道:“我还有机会,送我爸走这最后一程,恐怕我大哥和弟弟也就只能是见他最后一面了”
灵车到达殡仪馆,棺材被送进了停尸间,尸体抬入冷柜后今天的送葬流程就结束了。
从明天开始,殡仪馆会搭建一个灵堂,供各地来人瞻仰司徒盛云走前的最后一面。
这些人里,有的人是确实来见这最后一面。
也有的人可能只是来看看,他到底是死还是没死。
下午,酒店。
司徒孜清的房间里来一堆的人,为首的是对中年夫妇领着孩子,还有个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哥,嫂子,弟弟”司徒孜清的眼眶第一次在人前红了。
女人再坚强,也有个临界点,从司徒盛云死到现在她的身边只有四叔和向缺陪着,他们两个就算和她再亲近那也不是司徒孜清的亲人。
但她的大哥和嫂子还有弟弟来了之后,司徒孜清的临界点就到了爆发的时候了,不哭那还更待何时呢。
“孜清······”司徒盛云的大儿子上前搂着她拍了拍司徒孜清的肩膀说道:“我们来了,你就别撑着了”
“唰”向缺和王玄真就站在他们身后,司徒荣清抱着她的时候,向缺眼神顿时就瞄向了他的脑后。
人脑后有枕骨,也叫后山骨,但民间俗话称之为反骨。
人有反骨者,其心多变。
脑后有反骨者并不一定就是反水的人,也有可能是心思坚毅才华大盛,有反骨之人代表着两种可能,要么是大奸要么就是大才。
司徒荣清,脑后枕骨异常凸出!
“二姐,爸怎么就没了呢”旁边的小年轻顿时哇的一声就哭了,崩溃的搂着他们两个。
司徒盛云的小儿子,司徒松清,一个与世无争从不掺和洪门事的,只知道搞学术的呆子型人。
“走吧,别在这杵着了,他们一家人在那悲伤呢,干咱们两个啥事,走吧,走吧”王玄真在向缺的耳边低声说道。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向缺和王胖子想出去,给这悲伤的一家机会流露下感情,但他俩的存在早被屋里的人给留意到了,因为他俩脸太生了。
“踏,踏,踏”两人刚迈两步转过身,后面有人说话了。
“孜清,这两位先生是······?”司徒荣清忽然轻轻的推开妹妹,看着要向门口走去的两人问道。
几道眼神盯了过来,司徒孜清刚要开口,四叔在一旁解释道:“云爷的朋友,云爷回国之后向先生一直跟在云爷身旁”
“我爸的朋友?”司徒荣清哦了一声,追问道:“我怎么不知道我爸有这么个朋友?孜清,你知道么?”
司徒孜清眼神略微一眯,直接说道:“我见到爸的时候,他就在爸爸的身边”
司徒荣清接着问道:“爸死的时候也在?”
司徒孜清嗯了一声。
向缺淡淡的回了一句:“那我能走了么?”
司徒荣清走到向缺身旁,伸出手说道:“代家父谢谢向先生在他生前的陪伴,有劳了”
向缺伸手和他握了握,说道:“我们是忘年之交,不用谢”
出了房间,王玄真皱眉说道:“这家伙心机很深沉啊,肚子里明明一百个疑问一百句话但脸上却表现的跟没事似的,这司徒一门除了那个小的,司徒盛云的这一子一女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基因真好”
基因这玩意是真准,有句话叫虎父无犬子将门无弱将,老子英雄儿好汉,爹妈基因好生的子女自然也品种优越,司徒盛云两子一女,幼子与世无争一心专研学业,司徒荣清和司徒孜清就跟双剑合璧似的,一个掌管经济一个掌管黑色产业,他们合在一起心往一条道上走那两人就能产生互补的作用,司徒家未来必将大盛。
“哎,老向,你没给他们看看相?你说司徒盛云死了之后,这家能不能出现豪门争产争权的大戏?那可热闹了”王玄真拍了下向缺的肩膀,贱笑道:“藏在暗中的司徒盛云要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女在那争来争去的,我敢打赌,他整不好真得被气死了”
“不操那个心,跟我无关”向缺背着手溜溜达达的朝着酒店外面走去。
现在的酒店里全是人乱哄哄的,绝大部分都是过来给司徒盛云奔丧的,想找个地方安静的吃点饭坐一会都没地,他拉着王玄真就上了街,然后两人挑了个大排挡坐下点了些小酒和小菜吃着。
司徒盛云的事,不管是公的还是私的向缺一概不闻不问,他接的这个单子也马上就要完事了,只等司徒盛云一回阳接下来洪门的暗战他根本不会参与,直接抽身事外。
“那等这边完事,咱俩直接回南京一边欣赏一望无际的苞米地还有那细长的小河沟子,一边等着咱大侄子呱呱落地”王玄真呲牙笑道。
“不是,大哥你地理老师哪毕业的啊,南方有苞米地么”向缺无语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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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么北大的啊,我地理老师美国斯坦福进修回来的”王玄真抻着脖子说道。
“你们北大就这水准啊,就咱俩唠嗑,你能不能不这么吹着唠,我脸疼”
王玄真跟他干了杯酒说道:“论术法我肯定没你学的好,但论地理我现在要是去教书,能直接评个副教授的职称回来,我脑袋就是全国地图知道不”
“你特么的还胸藏万卷呢”向缺觉得,王玄真自从大病初愈后已经在吹牛的路上越走越远了,国家就是没给吹牛立法,要真是有立的那天他能直接干到死缓去。
“你看我这头型帅不帅,缺”王玄真忽然很优雅的甩了甩他胖脸上的几撮毛。
“看起来好像是挺有深度的,比较有质地,有种硬如松的感觉”向缺认真的说道。
“那个什么,是帅或者不帅,跟深度不深度有什么关系呢,你眼睛这么好使连质地都能看出来?那我啥发质啊”王玄真挺诧异的问道。
向缺一本正经的说道:“就你这个铁片子似的脸皮,头发质地不好没有穿透力那能长出来么”
王玄真不乐意的说道:“你说我脸皮厚呗”
“啊,那是······”向缺乐呵呵的正调侃王胖子,一抬头的时候看见马路对面一辆金杯面包车好像有点失控了似的,歪歪扭扭多久冲了过来。
“胖胖”向缺顿时起身叫道。
“啊,这怎么聊着聊着就激动了呢,站起来比较有气魄啊?”王玄真抬头撇嘴说道。
“闪了”向缺眼看那辆金杯车就朝着这边冲了过来,径直就照着摊位一头扎了过来。
向缺叫了一声之后,身子直接就朝旁边一歪蹿了过去,坐在凳子上的王胖子尽管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却相信老向.王玄真都没起身,直接连人带椅子就倒在了地上,两脚乱蹬的滚了出去.“咣当,咣当······”金杯车完全失控,整个车身都扎进了大排挡里,从头到尾一路横扫摊子里一片狼藉。
向缺和王玄真蹲在地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停在身前不足十公分的车子,两人要是再晚一步没挪地方,立马就得给撞废了。
“咳咳,咳咳”王玄真干咳了两声踉跄着爬了起来,打开车门把司机从驾驶位上拽了下来:“你坐上开往阎王爷那的小火车了,死的时候还得找两个乘客跟你作伴呗?”
“大,大哥,大哥······”司机似乎是有点惊吓过度了,磕磕巴巴的问道:“没,没事吧?车子失灵了,我有点控制不住了,你俩怎么样啊?”
王玄真愤愤的骂道:“你的小火车我俩没上去,你说咋样”
“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司机连连点头。
向缺眯着眼睛拉了一把王胖子说道:“走了”
“咱俩不得说道说道啊?差点一下子给整的跟曹清道作伴去了,眼看着都要给他当小弟了,我得要个安慰”王玄真抻着脖子怒气冲冲。
向缺直接朝外面走去,说道:“没事就行,别跟他扯了”
“哎,哎,哎,大哥你被吓唬了?那边不是回去的路,反了”
向缺头也不回的说道:“不回酒店,溜达溜达”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他在说谎”出了摊子之后,向缺叼起一根烟说道:“这绝对是什么中戏北影毕业的,一点表演的痕迹都没有,我要不是看了他面相一眼,还真给糊弄过去了”
“不是无意是有意的呗”王胖子的反应非常快,直接就从向缺的话里品出来了:“他要撞死咱俩,奔着要咱们命来的”
“嗯,躲的慢点人直接能给撞废了,没死的话他可能还得挂个倒档补一下”
“咱俩第一次来这地方得罪谁了”王玄真话音一顿,眼珠子转两圈就反应过来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
别说开平了,广州向缺是第一次来,王胖子这些年也就只是回来过四次,他们俩能在此地得罪什么人?得罪到要把他们置之死地的地步?
“他可能不知道阎王的档期比较忙,也不知道我在那边有关系,咱的命是那么容易要的么”向缺仰着鼻孔,霸气无比。
“哎,那你跟我说说咱俩为啥反着走不往回走呢?真溜达?我要不要和你手牵手啊?”王胖子贱嗖嗖的问道。
“对于这种事我跟你讲,想要我命的人我必须得用一种强硬的手段给解决了,如果一种手段如果不行,那就两种”向缺停住脚,贼头贼脑的说道:“往四周看看,有没有黑夜里的杀手什么的,没准现在就有枪瞄着咱俩呢”
“缺,嘴闭上行么?你这嘴真开过光,一说就准,妥妥的”王玄真大腿根子直哆嗦,直接站住了脚夹住了裤裆。
无数次血粼粼的事实证明,向缺这张破嘴太特么灵验了,跟他在一起你什么事都可以不防,但他脱口而出的话你必须得防着点。
“嘎吱”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向缺和王玄真两人行走的马路对面。
向缺顿时感觉到身上的汗毛猛然炸了起来,他“唰”的转头看向了对面马路上的汽车。
黑色桑塔纳两千,车窗此时已经摇了下来,两个黑洞洞的枪管子搭在了车窗上,正瞄着两人。
王玄真顺着他的目光扫了过去,正好看见两根枪管,他直接就崩溃了。
向缺随即一拉王玄真两人顺势就倒在地上,旁边一个垃圾桶正好挡住了他们的身体。
“咻,咻”两声枪响过后,他俩刚刚站立的地方被子弹掀起一片尘灰。
“咣当,咣当”车里的人关上车门大踏步的走了过来,两个面无表情的男子一人手里提着一把六四,走进垃圾桶后同时抬手枪口冲着他们两个藏身的垃圾桶就扣动了扳机。
“咻,咻,咻······”对方点射了四发子弹,枪上装了消音器动静倒并不大,完全没有引起路上行人的注意,只是诧异的看着两个缩在垃圾桶后面的男子。
“缺,你嘴太骚了”王玄真都无语了。
此时,对方和他们还有五米远的距离。
“别犹豫,等我露头后,咱俩撒腿就朝东边跑听见没有?”
王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玄真有点较真的说道:“我觉得,西边可能风水会好点”
“那随便你,我先出了”向缺翻了翻白眼,右脚一蹬身子就贴着地面滑了出去。
仰着躺在地上的向缺,右手食指中指连弹,两道剑气射出直奔对面两人小腿而去。
流氓会武术警察也挡不住,向缺不会刀枪棍棒十八般武艺,但却会道家法术,道门法术一般情况下只针对鬼物不对常人,那是因为一旦用出那就太惊世骇俗了,不说别的,至少也能把人给吓一跳。
但你说有没有效果呢?
说实话,如果是在杀人这件事上来讲,道门法术要比子弹牛,最关键的一点是子弹能打完,但向缺射出的剑气却近乎无穷。
“嗖,嗖”两道剑气从对面两人的腿上擦了过去,向缺躺着弹的两指有点射偏了,准头不够准,擦腿而过,没给对方造成什么大碍,可确确实实把他们给吓了一大跳,因为他们只看对方扬了下手自己的腿上就被擦出了一行血道。
两个枪手顿时懵,直接愣住了。
向缺一翻身,从地上快速的爬了起来然后顺着街道一路狂奔,后面跟着王胖子紧随其后。
“刚才怎么回事?腿怎么出血了,还有点疼”一个枪手不解的问道。
“不知道,我就看他一挥手······可能是暗器吧”另一个枪手分析着说道。
“烂仔,拍武侠呢么”枪手愤愤的骂了一句,提着枪就追了过去:“干了,人不杀了回去和大佬没法交代”
向缺和王玄真像一阵风似的迈着两条腿狂奔,额头迸出了一行冷汗,这事要是昆仑哥碰见了肯定能处理的游刃有余,但他俩都不是枪战选手,不跑拿什么对敌?
“咻,咻,咻”后面紧追的两个枪手胆子非常大,装了消音器的手枪频频扣动扳机,黑夜里在大街上死命的追杀着前面的两人。
“前面有个胡同,钻进去”
两分钟之后向缺一转弯跟王玄真同时钻到了路边的一条胡同里,胡同没有路灯,只有两边住户家里的灯光透出一丝光亮。
“踏踏踏,踏踏踏”枪手间隔不久就追了过来,毫不犹豫的就进了胡同。
他们知道追杀的这两个人是没有枪的,并且看起来似乎身手也不怎么样,这样的人直接强势碾压的干死就是了。
“嗯?人呢?”枪手站住脚,茫然的看着前方的胡同深处,他们和向缺差不多是前后脚一同进来的,也就差了十来秒钟而已,这条胡同长不过百米,你就是派刘翔来在这么黑的夜里也不可能撒腿就跑没影了。
“他们好像真会武功,飞檐走壁了么?”另一个枪手再次猛的问道。
“往前搜搜,他们可能是躲在暗处了”
两个枪手一左一右,缓慢的朝着胡同里面搜了过去。
“嘎,嘎,嘎”两人刚走了几步,忽然不知从何处传来阵阵怪声。
这动静有点像是人睡觉磨牙时的声音,黑夜里听起来非常的渗人。
“谁?出来”枪手提着枪皱眉问道。
“嘎,嘎,嘎”那声音忽然又再次传了过来,这回两人听清楚了,动静是在自己身后响起来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这回两个枪手听清楚了,磨牙声是从自己身后传来了。
两人顿时一阵毛骨悚然,汗毛乍起!
“唰”两个枪手僵硬的转过脑袋,两张挺熟悉的面孔就站在他们身后,熟悉是因为这两个人不久之前他们还曾经想方设法的想要干掉过。
王玄真相当猥琐的吐出了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没错,这胖子的印象更深。
“唰”枪手脑袋里的念头刚过,眼睛一眨对面的人居然消失了。
“呼哧,呼哧······”枪手有些不可置信的喘着粗气,黑夜下胡同里感觉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弥漫在了四周。
“这,这怎么回事?人,人呢?刚才花眼了······你看见了嘛”
“看见了什么”另一个枪手略微有点蒙圈的转头问道。
“呼······你没看见就好,我还以为我眼花了呢”
“你也看见那两张脸了?我,我还以为只有我看见了呢,但脸怎么忽然就没了呢”
“咕嘟”两个枪手咽了咽口水,僵硬的迈动两腿同时说道:“走吧,走吧,这胡同太邪了,好像鬼打墙了咱们,是不最近没拜关二爷啊?”
“这个单子接的都让我有点怀疑人生了,走了,跟大佬交代不了那也得回去了”
“嘎,嘎,嘎······去哪啊”
两个枪手脚迈出一步,后面突然有人说话了。
“什么鬼玩意啊”一个枪手被这黑夜里的胡同搞的有点精神崩溃了,直接转头掏枪就开。
“咻,咻,咻”一连几枪点射,全都干在了空地上一枪没中,因为后面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啪”忽然,他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他猛的一回头直接跟一张脸贴面了。
王玄真眯眯着三角眼,突然伸出右手抓在了他的手腕上,人在极度惊慌和恐惧的情况下毫无疑问的会丧失掉所有身体机能,这个时候的人简单点来讲就是属于任人摆布的。
枪,被王玄真轻而易举的给拿走了,但是这枪手仍然处在极度蒙圈之中,没有反应过来。
“噗通”向缺从另一个人后面突然冒出来后一脚就踹在他后腰上,将对方给蹬了个跟头,然后一脚踩在他的右手上弯腰把枪给捡了起来。
王玄真和向缺同时将枪口顶在两个枪手的脑袋上。
“三清祖师真该一道雷劈了你,道家障眼法啊被你给用到这来了,师门不幸啊”王胖子挺惆怅的晃了晃脑袋。
向缺用枪顶了顶那人的脑袋,说道:“谁派你来杀我的”
枪手眨着迷茫的眼睛,懵的问道:“你······是人是鬼啊”
“啪”向缺甩手就一巴掌:“来,你感受下我手心的温度,自己判断一下”
“没,没感受到”
“啪”向缺直接又一巴掌过去都无语了,这人贱出新高度了都。
“你要是感觉出了,就把我刚才问的话回答了,要是感觉不出我就扇的你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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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两巴掌扇过去,对方居然松了口气,没错相比于被人用枪顶着来讲,刚才那一幕其实更可怕。
两个枪手对视了一眼,看着向缺和王玄真默不作声。
王胖子淡淡的用手指扣了扣鼻孔,说道:“怎么?以外我不敢崩了你啊,你有杀人许可我没有呗?我告诉你们,在广东这边我杀人真有许可,杀了也是无头公案”
“张嘴”王胖子将枪口捅进对方嘴里,眯着眼说道:“数到三,你不说我开枪······一”
枪手低着脑袋,不吭声,另一个枪手笑道:“我们杀人,是因为我们身上本来就背着命案,被抓是个死那你说我们现在杀一个和杀两个有什么不一样?但你们肯定就不一样了,对不?杀人得偿命啊”
“三”
王玄真居然直接跳过一个数字,喊到三:“噗嗤”
王胖子扣动扳机,子弹从对方脑后直接穿透而出,人“噗通”一声就栽倒了。
“哎,你漏了个数字”向缺皱眉说道。
“我数全了他们也不一定交代,所以干脆利落的动手可能起到的作用比较明显”王玄真提着枪敲了敲剩下的那个枪手的脑袋说道:“你就说我有没有魄力就完了,剩下你了”
“和生堂的人”
“咻”王玄真顶在他脑袋上的枪,又扣动了扳机。
“噗通”第二具尸体倒在了地上。
向缺叹了口气,皱眉斜着眼睛看着他,王胖子淡淡的说道:“你怕因果循环报应,我可不怕,他们都要杀咱俩了那还能惯着他么?过了今晚那还不得天天防着他们啊”
这两个人其实向缺也想杀,关键是他杀不了,风水阴阳界的人有恩怨情仇的可以动手,但对普通人他们这种人可没法杀,杀了因果沾的更多,所以王玄真替他办了他不能办的事。
“轰”向缺伸手弹出两簇三昧真火飘到了两具尸体上,尸体瞬间化成一团火球迅速变成了一抹飞灰,消逝而散。
“和生堂,听名字就知道是港岛那边的社团,和字辈的资格很老了”王胖子说道。
“和洪门有瓜葛?”
“不止是有瓜葛吧,应该有着很深的关系,估计可能是同门”王胖子挺惆怅的看着向缺呲牙笑道:“你为洪门操碎了心,到头来人家倒打一耙,卸磨杀驴了”
“我只为司徒盛云操心,洪门跟我无关我也不打算关心,你能不能查查这个和生堂的大佬是谁,查出来后咱们去找他谈谈”
“小问题,我打个电话问下就知道了”
王胖子拿出电话,打了出去:“大伯”
“玄真,我明天到开平”司徒盛云的死,王忠国也得到场吊唁。
“刚才有两个杀手,在半路上把我和向缺给截住了,要干掉我们两个”
电话里沉默了片刻,王忠国才开口问道:“人抓住了么?”
“人灭口了,他们交代是和生堂的人,我想问问和生堂的大佬是哪个”
“你要找幕后的人?”
“嗯,就是聊聊,看看他有什么诉求”
王忠国淡淡的说道:“要谈的话,等我到了再去找他谈谈,你是想让他跪着谈还是站着谈,都随你”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王胖子看了下冲着自己摆手的向缺,对着电话说道:“大伯,我只是被牵连进来的,正主不是我,我是被殃及池鱼了”
电话里,王忠国直接问道:“你那个姓向的小朋友?”
“嗯,不是咱家的事我哪好意思麻烦你啊是不?跪着还是站着让对方交代问题就不用您出手了,我这位小朋友会自己解决的”王玄真挺委婉的拒绝了王忠国的好意。
“呵呵,年轻人都轻狂哈?和生堂的大佬叫元魁,三十八岁,之前就是个马仔,但因为敢打敢拼所以上位很快,十八岁进入社团二十二岁就是红棍了,二十八岁的时候成为和生堂的当家红棍······有个消息你们得了解一下,外界有传言是司徒盛云好像收了元魁的当干儿子,这个消息是传出来的,既没有得到两个当事人的否认也没得到承认,反正稀里糊涂的都这么说,司徒盛云过五十大寿的时候元魁去拜寿,当时不少人都看见他给司徒盛云行的是跪拜大礼”
王玄真挠了挠鼻子,转头对向缺说道:“挺能打的一个人,咱俩去啊?”
“战斗值多少,跟咱们有关系么”向缺低头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需要帮忙就给我打个电话,在广东咱家得尽好地主之谊不是?不能让你那个小朋友失望啊”王忠国在挂电话之前又再次叮嘱了王玄真一遍。
王玄真眯着眼,拍了下向缺的肩膀说道:“我怎么感觉我大伯好像有对你示好的意思呢?”
“没办法,人缘好”向缺低调的给自己吹了个牛。
“元魁,听说跟司徒大BOSS关系匪浅,认了干爹”
向缺耸了耸肩膀,说道:“背后被捅刀的,有很大一部分几率都是自己人干的,为啥?因为不好防备啊,再说了什么干爹干儿子的,有血缘关系的都照样能互撕呢,干的算什么?”
“趁热打铁呗?不然万一对方再跟着出手咱俩还防着啊?”
酒店,一个房间里烟雾缭绕,沙发上坐了三个人,个个手里夹着根烟,地上也扔着一堆的烟头。
良久,一个剃着光头一脸凶悍相的男子用手指敲了敲沙发嗓音沙哑的说道:“这个时候你们还在这里节外生枝那不明显是在找事么?怎么,觉得开平这地方太安静了?还得再出点新闻?”
在光头男子的对面,坐着两个男人,一个年龄和他相符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一个明显是要长了几岁,唯一的特点是脸上一条刀疤从眼角斜着划到了嘴边。
“呵呵,死两个人而已算新闻么?岭南这里每天要死多少人谁能查的过来?海里每天都有死尸喂鱼,香江每天都有人被沉河,死在大街上的也不少,在岭南死人不是新闻”刀疤男子弹着烟灰,若无其事的说道。
“关键是云爷刚死,这里官方的人不少,看见外面的警察了么,路口都有盘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查的,这个时候杀人是很容易让警方神经质的。”光头男子皱眉说道。
“警察见不到尸体,发什么神经啊?那两个杀手都是我底下常干活的人,办事我放心”刀疤男子两手一摊,神情轻松惬意。
刀疤脸男子就是元魁,和生堂最年轻的大佬,他脸上的那道刀疤就是他成名的开始,二十岁那年他一个人拎着一把七孔开山刀被一个社团的二十多人给围在了钵兰街,只凭一人一刀就愣是杀出了重围并且还手刃了当时带队的一个社团大哥,据说那一战他身上一共中了十六刀,刀刀见骨特别是脸上从眼角到嘴边的这一刀,直接把人给干毁容了。
从那一战之后元魁迅速上位,没用几年就在和生堂露头了,并且一步步的走上了大佬的位置。
一直没说话的西装男人忽然开口问道:“多久了”
元魁伸手看了眼时间,说道:“第一次失手之后,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了,当时枪响在街头,他们两个跑了,我下面的那两个人追杀跟了过去”
“你不是说,那两人经验丰富经常干这种事么?”西装男子闭着眼睛淡淡的说道:“二十分钟,干不掉两个没带家伙没什么身手的人?”
“也许已经完事了”元魁扭着眉毛说完,又接着说道:“我打个电话问问看”
“嘟,嘟,嘟······”第一次拨打没通,隔了两分钟之后元魁又打了两遍,但依然没有接通。
“唰”元魁额头有点掉冷汗了,不是因为害怕自己的人失手有什么麻烦,而是因为这次他让人做掉那两个年轻人是他的投名状。
事没干明白,这名怎么投?
西装男子起身,背着手走出了房间,后面跟着光头男子。
“善后的事解决一下,一次你失手我可以认为是巧合,但两次办不明白就是你的能力问题了,明白吗?”西装男子出门之前给元魁交代了句话。
“嗯,你等消息就是了,那两个人必死”
“咣当”那两人出门之后,元魁靠在沙发上又点了根烟。
房间外面,西装男子走在前头,后面跟着的光头问道:“为什么一定要杀死那两个人?他们不是洪门的人,对我们的事能有什么影响?”
“一切因素都是成功的绊脚石,一颗老鼠屎能腥一锅汤,火箭少个零件都不能上天,这两个人为什么不能对我们的事有影响?”西装男子转头看着光头男人说道:“之前有两次机会做了司徒盛云,但全都失手了你知道怎么回事么?”
“跟那两人有关?”
“没错,就是他们从中作梗,司徒盛云现在是死了,但司徒孜清不是还在呢么,听说在上海的时候这个女人跟那个年轻人走的很近,他能帮司徒盛云就能帮司徒孜清,明白么”
“元魁失手的可能性非常大,接下来怎么办?”
西装男子笑了,说道:“什么怎么办,等着他们继续死就是了”
十几分钟之后,已是午夜。
元魁还在房间里思索自己怎么才能把西装男子交代的那件事办明白,他的房间外面两道人影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然后拿着房卡刷开了他的房门。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房间里,元魁浑然不知自己的卧榻之侧已经有人悄然无息的摸了进来。
“阿郎他们两个可能已经失手了,你带人再把这事办一次,这是我们的投名状必须办明白,什么时间?当然是越快越好,明天云爷吊唁,我不希望在殡仪馆看见他们两个的身影,好了就这样”元魁吩咐完之后,手捏着烟头插在了烟灰缸里的时候却是忽然一顿。
挂了电话之后的元魁,一抬头就看见自己面前站着两人,一个略胖一个略瘦,看着有点眼熟。
“不用等到明天了,今天你就见到我们了,是不特别惊喜?”王玄真呲着牙弯腰从桌子上拿起一包烟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了。
元魁反应极快的伸手就往腰间掏去,他只要出门身上从来都是带着枪的,元魁这种人的仇家他自己都数不过来,每天一睁眼他首先想到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今天会不会死。
“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向缺看着元魁掏出手枪,淡淡的问道:“你这么做对得起云爷么”
元魁怔然一楞,随即说道:“云爷已经死了,我不用对得起对不起他了,再说了你又不是我们洪门的人,有你什么事?”
向缺说道:“哦,我就是问问,你们洪门狗咬狗确实不干我的事,但你要杀我那不就有我的事了么?对不对?”
“呵呵,有就有呗,我拿枪和你对话就算有你事又能怎么样?你们两个已经躲过我手下的两个人了,怎么还蠢到往我这自投罗网了”元魁掂着枪口在两人的身上晃了晃。
王玄真挺无语的转头问道:“就这个智商,还能当什么社团的大佬?大哥,社团都是这么好混的么?要不我明天也整个老大当当?”
元魁皱了皱眉,抬着枪口说道:“死到临头了还废什么话你们”
王胖子夹着烟,指着他说道:“你要是不蠢,就好好想想你派出去杀我们的两个人都没干掉我们,然后我俩又主动上门来找你,你不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么”
“唰”元魁木然的看着两人,眼神一紧。
“元魁,你太让我失望了”向缺忽然开口,但嘴里冒出的却是司徒盛云的动静。
元魁拿枪的手一哆嗦,不可置信的看着向缺,张了张嘴半天一个字都没蹦出来。
“记不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一句话······”向缺背着手,脸上神情不怒而威:“你要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五十岁之后港岛哪个社团能是你的对手,但你步子太快太急了,心都有点偏了,怎么?我死了你就觉得洪门要改姓了?”
“大,大佬?”司元魁不可置信的“噗通”一声跪下了,这句话是当年他给司徒盛云拜寿时对方和他说的,当时司徒盛云趴在他耳边说这句话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隔天,清晨五点。
司徒孜清所住的酒店门前车水马龙人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满为患,整整两条街道被堵的水泄不通,吊唁司徒盛云的人在这一天开始源源不断的涌入开平这个小城市。
五点半,车辆开始陆续离开酒店,浩浩荡荡驶向几公里以外的殡仪馆,几公里的路程足足开了半个多小时,这一天的开平殡仪馆基本上都被司徒盛云的亲友给挤满了。
灵堂是在一个能容纳一百多人的殡仪馆大厅里举办的,司徒盛云的尸体被存放在一个透明的冷柜里,整理仪容的师傅已经在昨天彻底的把司徒盛云给整理干净了。
大厅里,存放尸体的冰柜放在靠前的位置,两边站着司徒孜清,司徒荣清,司徒松清还有四叔,他们是以家属的身份来给前来吊唁的人回礼的,剩下的一些洪门的重要人物则是坐在大厅里的空位上。
七点一刻,吊唁开始。
第一批进场吊唁的是国内的官方机构,毕竟洪门致公堂曾经在战乱年代做过不少鼎力相助的大事,解放以后也曾一致拥护国家,理所应当的应该有官方机构前来吊唁。
官方吊唁完毕,就是洪门的一些大人物了,各地堂口大佬,公司负责人,还有就是洪门的一些合作伙伴,等这一批人轮完之后,则是司徒盛云结交的一些朋友了,比如王忠国这一类的。
到场的这些人,唯一有两个不用吊唁的,就是向缺和王玄真了,给活人吊唁这事干的可能有点缺心眼,他俩肯定不会干。
“要不要我给你们两个小哥俩介绍一下到场的人,都是大人物,随便单拿出来一个都有名有姓的,这个有名有姓可不是简单的有,而是能经常上新闻的,曝光率非常高”向缺和王玄真站在角落里漠然的看着司徒盛云的棺材时,王忠国走到了两人身后。
向缺笑了笑和他打了声招呼,王胖子说道:“大伯,你这是要给我们涨涨知识啊”
王忠国意味深长的说道:“都是些马快刀狠的人物,了不得啊”
“那你说说看呗,我们涨点见识”
“坐在第一排的那个不起眼的小老头看见了me?王忠国的手指,指向了大厅里第一排坐在中间的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说他小老头是因为这人长的比较丑吧,他有点像是被扔在了甩干桶里然后一顿乱甩之后拿出来晾干了的效果。
头发稀松,脸上都是褶子,佝偻着肩膀,体重估计都没过百。
向缺顺着王忠国的手扫了一眼,王忠国接着说道:“洪门,除了司徒盛云以外他是当之无愧的第二个大佬,许横,别人都叫他许二爷”
向缺哦了一声,说道:“当初跟司徒美堂拜把子的许龙武是他爷爷”
“坐在他旁边的那个叫王进,旧金山堂口的老大”王忠国手指点着两人说道:“他们两个是洪门的半壁江山,剩下的那半壁则是司徒家”
向缺忽然说道:“您,怎么先挑这两个人给我们介绍,有什么含义啊?”
王忠国哈哈一笑,淡淡的说道:“人么,肯定得是先从腕大的介绍,对不对?”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派系这种状况在哪都会出现,大到国家小到家族,只要存在权力和金钱的地方就会有若干个派系的出现,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那形成一定规模的组织肯定也会有不同的派系。
洪门既是个商业帝国也是个庞大的社团,这么大个组织绝对不可能一家独大,除了司徒家和许家之外,洪门还有第三个派系就是王进的堂口。
司徒盛云死了,洪门这个庞然大物里的百年世家就相当于是少了个主心骨,有点群龙无首的意思了,许横和王进如果都是闷声发大财的人,那司徒盛云死或者不死对他们两个来说都没什么影响,只要在洪门钱有的赚势力有的发展就行了,但关键的是这两位哪个都不是甘于屈居人后的主,所以司徒盛云一死,一场互撕大戏就该即将上演了。
吊唁三天,开平这个地方火热了三天,三天之后前来吊唁的外人陆续离去,大家都很忙来吊唁一下就是免得被人说人走茶凉,过来露个面也是那个意思了,真正能送司徒盛云走完最后一程的也就只有洪门的人,和姓司徒的这些人了。
司徒盛云死后的第六日,易出葬送殡。
凌晨一点,一辆普普通通的别克商务车悄然行驶进了开平殡仪馆。
“砰,砰”车门打开,向缺拎着个硕大的旅行包和王玄真从车里走了出来,两人直奔着存放司徒盛云尸体的冷柜走去。
“打更的老头摆平了么?”向缺边走边问道。
“妥了,我打听到了这老头的两个老哥们,一人给他们二百块钱,别的不用干就只管今晚过来找他喝酒,这老头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喝两口,沾酒就不要命,本来有份挺稳定的工作最后也是因为喝酒给喝的被辞退了,一个人晚上守着殡仪馆挺渗得慌的,所以没事他晚上就喝点,今天晚上算是妥妥的了,我估计这时候火葬场被点着了他都不一定能起来呢”
“那就抓紧,尸体赶紧整走”
“说好了,过会背尸的事你别特么往我头上算啊,从被雷劈到去挖坟,你能用我命理被蒙蔽天机这事当借口,我也认了,背尸这事你不能在用这个借口了吧?”王玄真跟在向缺身后唧歪的一顿唠叨。
背尸体这种事,除了祖传的背尸工和死者子女,外人通常都不愿意干,因为这事太晦气太不吉利,民间有传统,背过死尸之后短期内不能行房,不能随意去别人家串门,不能做什么见喜的事否则会被认为是对死者的不敬。
更有一点忌讳的是,背过的尸体如果死者生前有大怨或者大恨的话,你背他的时候很容易被鬼压肩,以后夜路走的多了容易遭脏东西,更有可能留下的后遗症就是有可能走路的时候,走着走着肩膀就忽然一沉。
所以,尸体一般都是用抬的而没有用背的,除非是极特殊的情况下比如偷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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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人问了,背尸有这么多忌讳和不好那为啥不能抱着尸体呢,因为抱尸比背尸更可怕,你抱着尸体的时候死者必然是脸冲上的,正好和你面面相对,抱尸体的人一出气就很容易把自己的生气给度到尸体中去,如果恰好死了的人身上有邪事的话,你这么一抱那可是会出大问题的。
太平间里,向缺伸手一拽存放尸体的冷柜“哗啦”一下,就把柜子给拽了出来:“来,搭把手”
向缺拉着司徒盛云的胳膊冲着王玄真努了努嘴。
“不是,搭什么手啊,我不是说了背尸的事我不干,晦气”王胖子直摇头,往后退了两步。
“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我背着尸体然后你背着我,要么你直接背尸”
王玄真愤愤的说道:“凭什么啊?”
“你不背,我就告诉杨菲儿你有多骚”
“借口都不用,直接威胁了是不?你都无耻到这种地步了么”王玄真斜着眼睛,一脸鄙夷。
“嗯,对”向缺相当不要脸的点了点头。
王胖子背起司徒盛云的尸体,无语的宽慰着自己:“算了,他也不算全死了,我就当是背块肉得了”
“出去吧,在车里等着我,我处理完就过去”向缺摆了摆手。
“咣当”太平间的房门被关上后,向缺从包里拿出那个玩偶放在了冷柜里。
这个玩偶向缺接手之后就没动过,上面还用朱砂写着司徒盛云的生辰八字,玩偶上也还插着五根断了的银针,脑袋上绑着一根红绳。
有了这个玩偶给向缺省了不少的事,至少他不用费心再拿什么替代司徒盛云的尸体了。
“啪,啪,啪”玩偶被放在冷柜里后,四周被贴了八道符纸,向缺拉开旅行包从里面拽出一大张猪皮盖在了玩偶上。
这块生猪的猪皮是向缺两天前在屠宰场特意花钱定做的,猪皮是从一头两百多斤的猪身上整张剖下来的,着实费了不少的力气。
画皮这种事并不只是存在于电影和小说里,中国的民间传说也并不只是传说,但凡是有文字记载的基本上九成九都确有其事,只不过是真实性可能稍微偏差了一些或者夸大其词了很多,但说到底这些传说多数都是存在过的。
画皮,简单点笼统点讲,就是妖怪剖了一张人皮然后套在自己身上幻化成了人,妖怪有没有,现在来说已经无从查证了,最多也就是道家五仙狐黄白柳灰现在勉强还能算是妖,但成了精的妖多少年都没人见过了。
妖怪可能没有,但画皮真有人懂的。
画皮其实就是奇门遁甲里奇门术法的一种,在江湖里叫做易容术,在道家则是被统称为障眼法,用来迷惑人的。
向缺拿出毛笔和朱砂水在铺好的猪皮上简简单单的画出了一个人形,手脚五官俱全就可以了,猪皮下面的那个玩偶才是在画皮里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
“咣当”画完人形,向缺随后将冷柜重新推了回去。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嘎吱”别克商务车停在酒店门前后,一辆黑色奔驰随即开了过来,用大灯晃了两下示意别克跟上去。
十几分钟之后,两辆车一前一后的驶出了开平市区,又继续行驶了二十几分钟然后停在了一个废弃的工厂院子里。
“咣当,咣当”车门关上后,向缺和王玄真走下了商务车,奔驰里四叔和沈建威也走了出来。
“啪”向缺靠在车门上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四叔快步走过来,直接开口问道:“云爷的尸体带来了?”
“哗啦”向缺拉开车门,指着里面的尸体说道:“马上抬到冷藏室里,这个天气尸体在外面呆的超过几个小时搞不好就得发臭了,地方你准备好了吧?”
四叔点头说道:“昨天就已经弄好了,这个工厂以前就有个冷冻仓库,我找人简单弄了几下后冷藏室就能用了”
沈建威“咕嘟”的咽了口唾沫,问道:“你,你们把云爷的尸体弄来干嘛?今天不是要火化了么”
沈建威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件事,在火化的最后一刻四叔才把他给带了过来,这几天四叔让美国那边的人着重调查了下沈建威,直到确认这个人不可能反水之后才决定让他知道司徒盛云没死的消息。
“怎么回事你就别管了,你只知道你要见证历史的一刻就行了,你跟四叔把你们家大BOSS的尸体抬进去吧”向缺拍了拍沈建威的肩膀,又对四叔说道:“明天把冷柜里的那具尸体抬出来送到炼人炉的时候,你不能再让那天送殡的几个人抬了,尸体的体重差了不少,那天抬棺的人一抬就能察觉出不对劲来”
画皮之后,冷柜里虽然会出现司徒盛云的尸体但只是徒有其表而已,体重则是要差了不少,之前抬棺的人一过手就能立马感觉到这前后的差距,这里面万一有人要是心思活的话,整不好是要露馅的。
“嗯,人我会安排的”四叔长吐了口气,犹豫着问道:“那阿云什么时候能······”
“明天过后就是头七,回阳”向缺指了指一脸懵的沈建威说道:“让他在这把尸体看好就行了”
早上六点,司徒孜清,司徒荣清和司徒松清还有洪门的人前往火葬场为司徒盛云火化。
七点十分,四叔安排的人去把司徒盛云的尸体从冷柜中抬了出来。
王玄真抻着脖子看了几眼之后,在向缺的耳边说道:“以假乱真啊,这门手艺要是学成了以后犯个罪什么的,岂不是能轻而易举的找个替罪羊了”
“也就能挺一天而已,超过二十四小时就失效了”
“等一下”远处,许横和王进背着手走了过来。
司徒孜清淡淡的扫了他们两个一眼说道:“许叔,王叔,你们这是还想和我爸再道个别么?”
许横佝偻着肩膀上前两步走到尸体旁边忽然弯下腰,几乎将自己整张脸都贴到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了司徒盛云的脸上。
四叔担忧的看了眼向缺,向缺耸了耸肩膀丝毫不以为意。
司徒荣清咬了咬牙,说道:“许叔······不太好吧”
“二小姐,大少爷,云爷和我们并肩为洪门服务了一辈子,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兄弟,走了我们自然得好好送一程才行”许横直起腰,伸手拉了拉司徒盛云的右手说道:“云爷的最后一程,我亲自送他吧”
向缺挠了挠鼻子,在后面笑道:“要不一起烧了正好,这送的才更诚心”
“唰”几道目光随即盯在向缺身上。
“这话说的挺有深度,俗话怎么说来着?既然是兄弟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可以······”王玄真说道:“一起烧了是挺合适的”
许横佝偻着腰淡淡的瞄了两人一眼,默不作声,身为洪门的大佬他还真犯不上和这两个年轻人逞口舌之快,对他来说这有点掉价。
司徒盛云的尸体被一路护送到了炼人炉,洪门一代大佬即将化为一堆灰烬。
“谢谢你”司徒孜清走到向缺身边,感激的跟他说道。
“看起来你的日子要不太好过了,有人对你们不太怀着好意啊”
“纷争从来就没有少过,我爸在的时候一样也有,他死了也不会消失,只不过区别是以前的纷争他能抗在肩上,现在得我们自己来抗了”
“要是扛不住了怎么办”向缺歪着脑袋问道。
“这个问题要想么?没意义”司徒孜清摇了摇头。
“活着真累啊”向缺叹了口气,忽然说道:“你要真是扛不住了,会有人来帮你的”
司徒孜清皱了皱眉,没有再接着往下问,她只当是向缺安慰了她一句。
半个小时以后,司徒盛云的骨灰被推了出来,装进了一个紫檀木的骨灰盒中,由司徒荣清两手捧着上了车,然后直奔开平以西的司徒家祖坟而去。
上山之后,就是下葬,墓地几天前就已经挖好了,按着辈分往下排,就在司徒盛云的父母亲下面一排。
上午九点整,骨灰盒下葬埋入祖坟内,封土,立碑。
墓地前站着的人依次鞠躬,礼拜。
司徒盛云在洪门的时代,在这一刻宣告结束。
“二小姐,大少爷,你们什么时候回美国”王进这时忽然开口问道。
“五七之后吧”司徒荣清说道。
“洪门不是小商小贩,买卖多,下面人也多,云爷在的时候洪门是一个能正常运转的机器,云爷死了洪门这个机器就相当于少了个发动机,我们总不能让它停下来吧?”王进抬着头,语气铿锵有力的说道:“我觉得呢,洪门肯定不是你们司徒一家的洪门对吧?云爷不在,洪门的人还得活着啊,二小姐,大少爷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什么意思啊”司徒孜清淡淡的问道。
“我的意思是,洪门不能一日没有大佬,得尽快找个能带头的人来填补上云爷的位置”
“哦,逼宫是么?”司徒孜清说道。
“我已经发出通告了,三天之后在旧金山,洪门总堂开会,希望二小姐和大少爷届时能尽快赶回去”许横背着手,走到王进身边说道。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司徒家和王进,许横的互撕大战,向缺冷眼旁观不闻不问,他本就是个外人插一嘴那都是给别人机会扇他脸。
不过,向缺对这出互撕大戏虽然一句嘴不插,但看的挺津津有味的,他既不是导演也不是演员,但这剧本里最高潮的那一段情节却是向缺谱写的。
待到司徒盛云横空出世的那一天,许横和王进的脸是不得黑的他俩的妈都认不出来了?
向缺转头朝着山下走去,王玄真略微有点不太过瘾的问道:“再看一会啊,马上就要开掐了”
“那都是带枪行走的人,一开掐万一把你给波及到了咋办”
王玄真十分八卦的说道:“那小娘们你也不管了?”
向缺脚步一顿,随即继续迈步走了:“爱我的女人那么多,我哪管的过来啊”
“哎呀我去,这小骚磕唠的,我真得给你点个赞”王胖子回头看了一眼后,拉了下向缺说道:“那眼神太楚楚动人了,你千万别回头,不然你肯定舍不得走”
向缺转头瞄了一眼,司徒孜清十分刚硬的正在和许横,王进对峙着,但到底是刚死了爹就被人给落井下石的逼宫,这女人得有多大的魄力才能死扛着不倒?
“真走啊,你这时候不应该拔刀相助的么”王玄真继续贱嗖嗖的鼓动着。
“他们这种人,是十年片刀换名望,三年名望换后半辈子的路好不好走,我这时候对她拔刀相助,她后半辈子的路要是再有坑的话那还怎么走?司徒盛云这次是假死,然后能在背后助他一臂之力,那二三十年后司徒盛云真死了呢,她还得指望谁来帮她?这个坎这女人要是能迈过去那就是浴火重生,迈不过去以后就别在洪门这种环境混了,找个好人嫁了吧”向缺之前就曾和司徒盛云通过气,对方告诉过他,洪门内乱向缺最好别插手管,管了那叫拔苗助长不管那则是一种锻炼。
“找个好人?这不是坑好人呢么,一般男人谁能降服得了这女人啊,缺啊我看也就你行,你没看见她刚才那楚楚动人的小眼神么,对你充斥着一股发自内心的渴望,这时候你要上前去挡在她身旁,我跟你讲你立马就能深深的扎进她心里去,为啥?因为这时候的女人最脆弱了,这么好的机会你真给浪费了啊?”
“呵呵,我无福消受”向缺果断摇头,走的毫不迟疑。
一抹失望的目光久久的停留在向缺的后背,直到他消失在山坡上,目光才收回,眼神重新流露出一丝冷意。
不是向缺不懂女人心,而是女人心太沉,他根本就提不起来。
“咣当”下山上车,别克商务驶向了那个废弃的工厂。
半个小时后,别克商务开进了工厂。
听见外面有车驶进来的沈建威紧张兮兮的从冷库里钻了出来,脸上冻的都有点发紫了,上下嘴唇直打架,抱着胳膊看着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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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哥,你这是刚从西伯利亚游玩归来么?怎么冻这样呢”王玄真挺懵逼的看着他问道。
沈建威哆哆嗦嗦的说道:“冷库里温度开到零下二十八度,西伯利亚倒是差了点,但跟呼伦贝尔的大冬天也差不许多了,两位大哥我一点不撒谎,我现在冻的都不行了!”
向缺无语的问道:“你一直在冷库待到现在啊?”
“啊,不是你们让我看着云爷的尸体呢嘛”
王玄真和向缺顿时裤裆一紧,这小伙子真实诚,脑袋思考问题都不会拐弯,让他看着司徒盛云的尸体不是让他在冷库里死守着不动,尸体在里面放着人在外面呆着不就得了,沈建威居然穿着短袖就钻进了冷库里,不冻抽抽了才怪呢。
“哥们,就你这智商在洪门也就能当个马仔了”向缺崩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沈建威眨着迷茫的小眼睛,欲哭无泪:“不,不用面对面的守着啊?”
“面对着一具尸体这么长时间,你也不怕有心理阴影,服了,服了”王玄真晃着脑袋跟向缺走进了冷库。
冷库里,司徒盛云的尸体无恙,向缺和王玄真将尸体抬到了外面的阴凉处,现在是午时刚过,再有十个小时的时间司徒盛云就能回阳了,在他回阳的时候尸体自然不能再保持冷冻的状态,不然他魂魄归来之时人可能直接就冻出一场大病来了。
“啪”向缺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对还没缓过劲来的沈建威说道:“下午出去买点酒肉什么的,再买点五谷和长香,还有准备好一碗米饭一双筷子,一把缠着红布的刀,记住了没有”
“嗯,记住了”沈建威,想了想又接着说道:“云爷不太吃肉,少买点行么?”
向缺翻了翻白眼,说道:“酒,肉是给我们两个吃的,饿了一天我们不得填饱肚子啊?”
“啊,骚瑞骚瑞”沈建威尴尬的挠了挠脑袋。
“去吧,去吧,天黑之前回来”向缺摆了摆手。
司徒盛云虽然是假死,但还魂还得照正常程序来走,人的魂魄到阴间走了一圈其实和小孩子被吓的破了胆丢了魂是一个道理,只要把司徒盛云的魂魄从阴间给领出来后,找一个和他熟悉的人喊魂就行了。
唯一不能出差错的地方就是喊魂时不能被周围的小鬼或者人给打断了这个过程,不然魂要是回不来,司徒盛云估计可就是假死成真了。
两个多小时以后,沈建威买好东西回来,没多久安顿好的四叔也来了。
“煎熬了几天总算是要解脱了”四叔长出了口气,脸上有点如释重负了。
“司徒盛云活过来以后,你们打算怎么让他重新出现在世间,毕竟可是有不少人已经亲眼看见他死了也被火化埋入祖坟里了”
“云爷再活,不用大张旗鼓的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只要少数几个关键人物知道他没死就可以了,至于怎么解释?那就实话实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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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和王玄真,还有四叔围坐在地上,三人中间摊着一块布上面放了些酒和肉,花生,鸡爪子等一些小菜,沈建威战战兢兢的在一旁给他们三人服务,但就在四人旁边却放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没错,旁边就是尸体,他们却在喝着酒。
向缺和王王玄真是吃的满嘴流油,啤酒基本上两口一瓶,小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喝嗨了的时候两人还两眼冒光的整两句黄段子。
四叔挺崩溃的说道:“先生,咱能不能像办点正事的样呢?这一会要是喝多了,万一······”
王玄真脸红脖子粗的摆了摆手,说道:“四叔啊我跟你说,我俩办这种事就跟男女砸炮的时候是同一个概念,现在的社会咱就不说了你就说在古代男女约炮之前既没有影片可以观看也没有老师给讲课,那你说人砸炮的时候怎么就知道如何水到渠成呢?我告诉你这叫天性,与生俱来的天性,傻子都明白这个道理,那我们给云爷招魂也是这个理啊,天性使然啊,明白了嘛?”
“粗俗,肤浅”向缺打着酒嗝,给自己点了根烟后说道:“北大出流氓子么?你一北大毕业的研究生怎么话说的就这么糙呢”
“呵呵,要是不糙点说,我怕用点修饰的词语你根本就听不懂”王玄真斜了着眼睛,挺蔑视的说道:“我要是不粗俗肤浅的话你说咱俩还有沟通的可能性么,我说的话你得浪费多少脑细胞才能领悟得了啊”
向缺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说道:“和我扯文采呢是不?我给你念首诗你能给我接出下两句来,我就算你有知识有文化”
“放马过来吧”王玄真点了根烟,低调的抬起了脑袋。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向缺低头沉思片刻,两句古诗脱口而出。
王玄真叼着烟略微的寻思了一会,皱着眉头说道:“好像是形容大鹅的,很有深度的一首诗,缺哥没想到你挺有底蕴啊,居然能吟出这首诗来,你还是很有墨水的嘛”
向缺傲然一笑,低头不语,他能告诉王胖子,自己长这么大一天学没上过,就只听过这首谈论大鹅的诗么?
四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俩人太彪了,他看了下时间后咬牙催促着说道:“先生,时间差不多了,您酝酿完了么”
“啊?这么快,对诗对的正尽兴呢啊,没看我把北大的高才都给难住了么,斗诗啊,多么有意境啊”向缺尴尬的挠了挠鼻子,看了眼手机,时间正好指到午夜十二点。
“起来干活”向缺拍了拍屁股,叼着烟从地上爬了起来。
午夜十二点刚过,凌晨一点算隔天,司徒盛云头七之日,回魂期。
向缺一把掀开尸体上盖着的白布,伸手摸了摸司徒盛云的脖子,尸体的温度已经回暖了没有了冰凉的感觉。
向缺将一碗白米饭放在尸体头顶正前方,然后将两根筷子插在米饭中央,竖直,又把五谷依次均匀洒在尸体周围。
王玄真将一面铜锣和棒槌递给了四叔说道:“过会你看着,你家大BOSS的影冒出来后你就敲一下锣再喊声他的名字,知道乳名或小名那更好了,一声过后继续再敲,敲三次喊三声,明白了么?”
扯犊子归扯犊子,但办正事的时候两人还是挺一本正经的,特别是涉及到人生与死的时候更是不能怠慢,不然本来不该绝的一条命要是被他们失手给送走了,因果循环下都得修为受损。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铛”四叔敲响第二声锣,司徒盛云的魂魄似乎找到了方向晃晃悠悠的飘了过来。
“阿云呐,回来吧”四叔扯着嗓子又喊了一声。
“铛”第三声锣敲响,司徒盛云魂魄直奔着自己的尸体走了过来,准备魂魄入体。
“阿云呐,快点回来吧”四叔第三声招魂。
“向先生,那······那不是云爷么”沈建威又低头看了眼身前的尸体,脑袋有点当机了:“向,向先生,云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向缺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别激动,你要见证历史了”
忽然,四声轻响同时传来。
“噗”
“噗”
“噗”
“噗”
此时,被向缺插在四方的长香忽然“噗”的一声全灭了,香头的一缕长烟转眼消逝。
“咔嚓”司徒盛云尸体头顶前插着一双筷子的白米饭,饭碗突然炸裂开,筷子歪倒在了一旁。
“唰”向缺和王玄真同时望向四周,废弃的工厂上凭空刮来一阵阴风,吹的人骨子里都感觉到有点发冷。
“怎么回事,活见鬼了么嘛这不是”王玄真瞪着眼睛说道。
工厂四周阴风阵阵,隐约有呼啸声传来“呜,呜,呜”怪异声响似乎遍布在整片工厂的空地中,瞬间就有好几道黑影从远处突兀的蹿了出来。
“哪来的这么多孤魂野鬼,这四周有坟圈子不成”向缺拧着眉头问道。
“没,没有啊,这工厂周边全是杂草丛生的空地,再不就是废弃的厂房”四叔和沈建威都吓哆嗦了,司徒盛云的魂魄还好他们勉强还能接受得了,但忽然冒出来的这些孤魂野鬼看着都麻爪了。
招魂,引魂最忌讳在三种地方招,医院,火葬场和坟地,这三个地方孤魂最多野鬼遍地,你在这里招魂引魂,那就跟在狼群里扔块肉一样,能引来无数孤魂野鬼。
“好像时日不太对”王玄真掏出手机看了眼屏幕,相当懵的说道:“缺,今天是中元节······鬼门开的日子”
向缺苦着脸拍了拍脑袋,今天是农历七月十四中元鬼节,司徒盛云头七的日子赶的真巧,恰好赶在了鬼门开的时候。
“咋办?再招,孤魂野鬼就全招来了”王玄真呲着牙问道。
“四叔别管那些没用的,你继续敲锣”向缺转头跟四叔吩咐了一句之后,自己“踏踏踏,踏踏踏”快步走了出去。
“铛”
“铛······”
“铛······”四叔频繁的敲着手中铜锣。
锣声不断,就能引着魂魄找准方向,免得迷失掉,锣声要停司徒盛云就该不知往何处走了。
向缺不惧这些孤魂野鬼,司徒盛云的魂魄就有点怕了,孤魂也分善恶野鬼也有强弱,这些鬼要是都是吃素的那还真没什么事,但真要有冤魂厉鬼那一准会想办法夺了司徒盛云的身,把他给取而代之了,这种机会对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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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几道孤魂野鬼直接奔着司徒盛云飘了过去,顿时就把他的魂魄给吓的想要直往后蹿。
“混账,活腻歪了是不”向缺脚尖轻点,人直接就蹿到了司徒盛云身前,对着他的魂魄一声暴喝:“司徒盛云,此时不归魂更待何时”
茫然的魂魄双眼之中隐约现出了一点清明,眼前的人让司徒盛云感觉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和害怕,但同时也带着一丝熟悉的感觉,似乎他曾和这人有过交集。
向缺伸出一根手指戳到了司徒盛云的魂魄上,引动他的胎光,直接把司徒盛云生前的一点记忆给勾了出来。
“向······向,先生”司徒盛云的魂魄忽然开口,艰难的吐出了向缺的名字。
“别回头,别左顾右盼,顺着锣声朝前一直走,你就能还魂回阳了”向缺随即眼神“唰”的一下盯上了旁边的几个孤魂野鬼,额头上突然冒出了阴司的印记。
“给尔等片刻悔悟的机会,如若马上不给老子滚回去,你们连往生的机会都没有了”向缺闷哼了一声,伸出右手上面凭空蹿了一簇炙热的火苗。
从他的手掌心上跳出的三昧真火,顿时让周边的孤魂野鬼感觉到来自灵魂深处的惧怕,纷纷后退几步忌惮的望着向缺。
“荡荡游魂何处留存,荒郊野外庙宇山林,山神五道河陆神仙,当庄土地送于家门,家宅灶君送于本身”向缺挥手一划,身前的空地上再次冒出一条通往阴曹地府的缝隙:“滚回去,三息之后若有不归者,魂飞魄散”
阴司本就掌管世间孤魂野鬼,无论是阴间还是阳间,只要是魂魄见到阴司立马矮上三分,这是生物链上一条无法更改的因果关系。
一年一度中元节鬼门开对这些没有投胎的孤魂野鬼有很大的吸引力,这些亡魂基本上都有可能在阳间有些心事未了或者有怨念没消,想趁着鬼门开的日子重返阳间了去心愿,这真要是刚出来就被撵回去,这些亡魂也有点挺不甘心的。
“噗,噗,噗”向缺屈指连弹,三道火花落向四周震慑周边孤魂野鬼。
“三息到,不归阴间者······魂飞魄散”向缺直接伸出两指挑动其中一簇三昧真火扫向其中一个怨念颇深的亡魂。
杀鸡儆猴!
向缺要是不出手泯灭一道亡魂,可能总得有那么几只心存侥幸的惦记要把司徒盛云给取而代之。
“嗷”被三昧真火临身的亡魂直接发出一声厉啸,瞬间化为虚无。
向缺眼神在四周的孤魂野鬼身上逐一的扫了一圈之后,说道:“还不快滚!”
“唰”无数孤魂野鬼瞬间冲入那条通往阴间的缝隙,消失的无影无踪。
向缺快步走到司徒盛云身边,从身上掏出一根红绳系在尸体的手腕上然后把另一头放在了魂魄手中。
“回去·······”向缺轻轻的一推司徒盛云的魂魄,魂魄身影顿时变的有些暗淡,然后逐渐稀薄,最后全都落入司徒盛云的尸身之中。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片刻之后,废弃的工厂内寂静无声阴风消散,在向缺的威逼之下无数亡魂蜂拥回往阴曹地府。
“咳咳,咳咳”司徒盛云的尸体忽然发出一阵干咳声,随即他缓缓的睁开双眼。
“噗通”沈建威直接一头栽在地上,懵了。
四叔早先就已经知道来龙去脉,算是有点比较能接受司徒盛云死而复生这件事,不然他也不见得能比沈建威强多少。
“向先生,神乎其神”四叔冲着向缺拱了拱手,一声感叹。
向缺摆了摆手,说道:“你家BOSS刚刚还魂身子挺虚,你准备点回补阳气的东西给他每天进补一点,调理一段时间之后人就能恢复如初了”
“四叔,扶我起来”司徒盛云虚弱的直起腰,脸色苍白的对向缺说道:“向先生大恩不言谢了,有你出手,洪门必将再上一层楼,谢谢,谢谢,以后你的事就是我们洪门的事了”
向缺淡淡的说道:“我也不过就是顺势而为,司徒老板你就把这当成是一笔交易好了,不用太记挂在心上”
“人不死一回,是真不会知道这世上有些东西是难能可贵的啊”司徒盛云再世为人感慨颇多,从阴间走了一圈回来之后他相当于是重活了一次,人在生死之间走一遭之后基本都跟变了个人差不多。
“洪门的事怎么样了”司徒盛云爬起来后直接询问他死后洪门发生的变故。
“二小姐和大少爷撑着呢,许横和王进算是露出了狐狸尾巴,已经开始逼宫了,几天之后洪门总堂他们两个要召集恳亲会”四叔说道。
“呵呵,我才入土为安他们就等不及了,这性子还是欠缺点磨练啊”司徒盛云长出了口气,徐徐的说道:“好戏即将上演了,我就看看他们几天之后,到底怎么定夺了”
“你们的家事那我就不参与了,司徒先生你一路顺风吧”
司徒盛云拱手说道:“檀香山以后就算是先生的第二个家了,随时欢迎您来洪门总堂做客”
“呵呵,你还是先把你们的家事平息了再说吧,估计够你忙活一段时间的了”
“跳梁小丑不足为惧”司徒盛云霸气依旧的说道。
当天晚上,司徒盛云和四叔,沈建威三人悄然离开开平,至于去了哪向缺没问,自此一过他们双方算是就此别离了,再有瓜葛那就不是事上见了可能就是喝酒叙旧了。
向缺和王胖子不着急,两人在开平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满血复活的爬起来。
“缺哥,你就这么走了啊”王玄真贱嗖嗖的问道。
“你觉得这地方还有什么可让我流连忘返的么”向缺斜了着眼睛直接摆手说道:“你别别放屁了,我都知道你要说啥,那女人和我没什么关系大家就是萍水相逢而已,大路朝天各走半边,OK不?”
“呵呵,要不你把这话当着那位司徒二小姐说一遍?我想听听心碎成玻璃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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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听也行啊,回去跟杨菲儿咱们三个一起来探讨一下有关你的某些问题,我看你碎不碎”
王玄真顿时相当不乐意的唧唧歪歪的说道:“不是,大哥你给我约的炮我无怨无悔的接了,但你能不能别总拿这个说事?这一炮让你给我砸的,我肠子都悔青了,我相当于是给你手里握了个把柄,太受限制了”
“你怎么不说你骚呢,给你炮你就接啊”
“我这不是被糖衣炮弹给迷惑了么,没扒开外面那层糖衣看见里面的火药啊”
“呵呵,菲姐就这么让你苦大仇深的啊?”向缺乐呵呵的问道。
“你给孙悟空带个紧箍咒你说他能乐意么?本来一个挺活蹦乱跳的快乐小猴子,然后被上了一道枷锁,那还咋愉快的玩耍了啊?通俗点讲,狗脖子上拴了个链子,藏獒都得被你给熬成一条京巴,太惨无人道了”王玄真仰天长叹,两行热泪湿润了眼眶,隐约有种越说越感伤的味道。
两人边走边聊,出了酒店,还没上车呢,向缺就隐隐察觉自己身后有两道目光盯着久久未动。
向缺脚步一顿,略微的迟疑了一下,但随即两腿又再次迈开上了车子,动作细微的没有令任何人察觉到有什么不同。
酒店大堂里,有人一声叹息。
司徒孜清以为他会回头告别,却没想到对方走的那么干脆利索:“没看见我在后面么,应该叫他一声的”
车上,王玄真递给向缺一根烟,说道:“你心正经挺狠呢,那女人在后面盯着你看了半天,你倒是停下脚步跟人打个招呼告别一下啊,大家不能相爱难道还不能做个朋友么”
向缺夹着烟,摩挲着自己的脸蛋子,挺惆怅的说道:“我既没有潘安之貌也没有旷世之才,胖胖你说为何女人见了我总会莫名的产生一些情愫呢,这是为什么呢?”
“气质吧,关于这一点我觉得咱俩挺像的,男人最重要的不是脸蛋子和身材,而是由内而外的那种摄人心神的气质,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说咱俩为什么能凑到一起?可能就是冥冥之中这种吸引女人的气质让你我在万千世界中相遇在了一起”
向缺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说道:“不愧为北大高才,说出的话一针见血很有见地,有内涵”
王玄真想了想,挺诧异的问道:“我记得,你昨天好像说我们北大出来的都是流氓子,说话粗糙,肤浅来的?是不是?”
“哎呀,你看看你怎么还翻小肠了呢,你连我诵读的那首描写大鹅的古诗都知道,你怎么能肤浅呢?”
“你要这么说,那一页可以翻过去了”
向缺诧异的问道:“车往哪开呢,我记得这条路好像不是回广州的啊”
向缺看了眼车窗外面,木然发觉,车子此时已经上了京广高速,这和去广州可是反方向而行的。
“出来还想再让我回去戴紧箍咒?”王玄真拍着方向盘说道:“我现在是放虎归山了,让菲姐自己在那望眼欲穿去吧”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京广高速上,车子油门差点被王玄真都给踩到油箱里去了,这货想一路飞奔快点离开广州的范围,杨菲儿在身边那真跟给他上了个紧箍咒差不多,喝酒抽烟得管,聊骚的事那就更不用想了,更关键的是这女人还对他实施了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管制,不允许惦记别的女人不说,就连跟她也仅仅只限于牵个手亲个嘴就到此为止了。
如此骚气的王胖子哪能受得了这个罪,必须赶紧脱身才行。
两个小时后,车子进入服务区,给车加油顺便吃点饭。
靠在车上他们两个抽着烟正闲聊的时候,王胖子忽然感觉身上有点冷飕飕的,一股凛冽的气势直射他的后脑勺子。
“缺哥,我怎么感觉忽然有点发冷呢”王玄真摸了摸后脑勺,心有所感的问道。
向缺徐徐的抽着烟,低头说道:“你干啥亏心事了啊”
“没有啊,我不就是想着快点离开广州么,这算道德还是肉体的背叛啊?亏什么心啊亏心”王玄真缩着脖子说道。
“嘎吱,嘎吱”两人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磨牙的动静。
“唰,唰”向缺和王玄真同时回头,顿时一愣,杨菲儿抱着双臂正站在一辆车旁笑吟吟的看着他们两个。
王玄真低头看了下手里的烟,缓缓的说道:“抽烟抽飘了,给抽出幻觉了么?”
“啪”向缺一巴掌就拍在他脑袋上,问道:“你感觉一下,前方两米半远有没有杀气”
王胖子都要哭了,冲着杨菲儿说道:“姑奶奶,你怎么神出鬼没的呢?你告诉我,你是不在我身上装了GPS,我都服了,谁处个对象还带安装定位的啊”
王玄真欲哭无泪,自己刚想快速甩了菲姐过几天潇洒日子,没想到车刚开出两百多公里远,就被人给尾随上了,这上哪说理去?
杨菲儿巧笑嫣然的走了过来,轻声说道:“是不挺失望的?也感觉挺无助的?”
“呵呵,这话从哪说起呢”王玄真尴尬的解释道。
“你不是想快点离开我么,没想到一转眼我就出现了,你能不失望么”杨菲儿挑着眉毛,一脸笑意但却给王玄真有种冰冻三尺的感觉。
“我跟你说,撒谎儿子的姑奶奶”王玄真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人啊就是贱,看不见你的时候我觉得距离能产生美,但看见你的时候我才觉得靠近你我才是最温暖的”
“真是这样?”杨菲儿摩拳擦掌的问道。
“必须的必啊”王玄真举着手说道:“发誓行不?我要撒谎,向缺生儿子没屁眼,陈女王给他带绿帽子”
“大哥,你这真是神转折啊”向缺急头白脸的说道:“你咋不往你自己身上按呢,心虚了是不?”
“行了,你们两个也不用在那演戏了,我人都来了还能怎么着”杨菲儿直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说道:“走吧,这一路我跟你好好的培养一下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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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驶出服务区,王玄真一边开着车一边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路过这,然后在这专程等着我,菲姐,真有定位啊?唠点正经的,搞对象是不也得有点隐私啊,空间懂么?再亲密的人也是需要空间的,你这么对我严防死守的,我会被吓突突了的。”
“你大伯告诉我的,他说你肯定一路向西,让我开车在这守着就能碰到你”杨菲淡淡的说道。
“你大伯就是能掐会算也算不出你的行程啊,我怎么有点迷糊呢”向缺不解的问道。
“关键的是我大伯他也不会算啊”王玄真也有点蒙圈了。
“大伯告诉的我,但他却说你的消息是叔叔告诉他的”后座上的杨菲儿突然开口说道:“叔叔去了王家,呆了一夜然后走了”
“嘎吱······”高速上,继续行驶的车子忽然打了个滑,因为王玄真手下的方向盘猛然一哆嗦。
沉默良久之后,王玄真才问道:“他,怎么回去的?”
杨菲儿能叫一声叔叔的,那自然就是王玄真他爹了。
之前,王玄真就曾和向缺说过,他爸有二十几年没有踏入过王家大院了,至于原因他并不清楚,但二十几年没有回来那他一旦突然返回肯定意味着有大事发生了。
“你知道我爸为什么回去么?”王玄真再次问道。
杨菲儿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他的人我也没有见到,我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叔叔回去了,但等我知道的时候他人已经走了,是你大伯告诉我的,就只是让我来服务区等着你说肯定能碰到你”
王玄真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拿出手机拨了出去,电话接通之后王忠国直接在电话中说道:“要是问你爸的事你就别张口了”
王玄真瞪着眼睛说道:“那是我爸,你让我别张口问?”
王玄真有多久没见过自己的爹了,两年。
这两年他和他爹一面都没见过,唯一的消息就是两人之前曾经联系过一次,那一次是让他去上海参加金茂的那次聚会认识了向缺。
“声音大就有理?嗓门大我就能告诉你?”电话里,王忠国不急不缓的说道:“我让你别问,你安心的等着就行了,他会去找你的”
王玄真愣了,片刻之后才开口问道:“他找我?去哪找我?”
“他找你,想找自然就能找到了,等着吧”电话那头王忠国就只交代了一句废话之后就挂了。
王玄真错愕的放下手机,僵硬的握着方向盘。
向缺挠了挠脑袋,说道:“好像,你对你爹不是很了解么”
“他是我爹,但我看他就跟雾里看花似的,太虚幻了”王玄真开着车,眼神略微有点迷茫的说道:“自从我和他俩离开王家大院去了西安,他天天就神出鬼没的,有时候把我独自一人扔下一年半载的根本就是无人问津,有的时候又无所事事的在家蹲着几个月连门都不出,我能活这么大没半路夭折这都是奇迹了,明白不?我这是有了个厉害爹啊,太神秘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王玄真的爹,在他的心目中一直都比较神秘,属于传说中的那号人物。
从离开王家大院到落户西安,王胖子始终都摸不透他爹的根本,这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男人,他十来岁之后两人相依为命过的完全是混吃等死的生活,他爹从来都是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管,王玄真上小学就被寄宿然后初高中走的也都是同一条路子,他爹每月固定甩给他钞票然后干脆就不闻不问了,一年到头爷俩见面的时候都是有数的,有时他甚至一年都见不到他爹的人,但奇怪的是两人从来都是有花不完的钱,日子过的是混吃等死可生活质量非常的高,基本上王玄真只要张嘴说要啥那他爹绝对就能用钱给他摆平了。
到后来王玄真去北大上学远离西安以后,两人见面的次数更少了,三年两载的才能见一面,而且多数都是他爹主动来找他,他想见自己的爹还无从下手。
至于说神秘那得从两件事上说起,一是王玄真的命理被天机给蒙蔽了,是出自他爹之手,二一个呢就是他爹把他培养成了一个顶尖的摸金校尉,这两件事任选其一在这世上都比较难办到,但王玄真的身上却是一连成了两件。
“谜一样的男人啊,不过······我怎么感觉你爹的路数和我家里的大师兄有点类似呢”听王玄真说完,向缺除了感慨他爹有点神叨的以外他忽然发觉大师兄跟他好像是一个路子。
大师兄祁长青和王玄真的爹极其相似,自向缺上终南山古井观之后没两年他人就失踪了,完全是处于失联的状态,并且实力还强悍的一塌糊涂,要不是上两次大师兄突然横空出世,向缺也得把他给归类成传说了。
王玄真挺无语的说道:“但凡这种神奇的男人都快成传说了,我就奇怪了都什么社会了,又不是反清复明的时候犯得上这么神神秘秘的么,有啥可瞒的啊”
向缺贼头贼脑的左顾右盼着说道:“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有点略微的贴边了呢,胖胖你说这帮人有没有可能是隶属于什么组织的?比如龙组啊,神剑小队之类的,直接对国家高层负责,专门执行什么特殊任务,属于不能见光的那些人”
王胖子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非常忌讳的说道:“哥,你快别啰嗦了,你那嘴太玄了,我可就这一个爹啊,你还非得给整成特务咋地啊?本来没有的事,被你一说就有可能成真了”
无数次铁一般的事实证明,从向缺嘴里说出来的话,一准成真理,他这嘴开光开的不是一般的灵验。
杨菲儿在后面插嘴问道:“叔叔叫什么名字?也许听着能耳熟呢”
“我行走江湖多年,耳熟不耳熟能打听不到?”王玄真自从北大毕业进入刨坑这个行当之后,没少在社会上东奔西走,这些年他自然也没少打听他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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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摸着下巴,挺诧异的说道:“还是跟我大师兄一个路子,名号太生,无人听闻,我怎么越来越觉得这事有可能不是什么单一的巧合呢”
“大哥你快别说了,我脑袋疼”王玄真无语的说道。
由于杨菲儿半路截胡上了车,王玄真也就不急着赶路了,自己慢悠悠的开着车,走走停停几乎是隔两三个服务区就停下来歇脚。
车里坐了三个人,向缺是连方向盘都没摸过,杨菲儿则是一个眼神过去王胖子压根就不敢提换司机的事,车开了一天之后才开出去六百多公里远,刚刚进入福建境内。
临近傍晚从高速上下来之后,三人就打算找个落脚的地方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启程。
“胖胖,你下高速的时候就不能看看导航么,你看你挑的这个高速口,下来之后开了能有十公里了还鸟无人烟,你告诉我咱上哪落脚去”向缺摇下车窗,放眼望去周围全是山,车子下面开的也是崎岖山路。
杨菲儿揉着腰埋怨道:“缺哥所言极是,这山路走的把我的蛮腰都快给颠抽筋了,王玄真你挑路怎么就不长点心呢”
“哎我去,你俩也真好意思说,一个不会开车坐现成的,一个说开车久坐容易长肉不能碰方向盘,三个人就拿我当司机,开了几百公里我不累啊?你们既然是坐现成的车那就能不能把嘴闭上?谁有不满,谁过来握方向盘,我还想歇会呢”
向缺撇了撇嘴,掏出烟点上后说道:“你那意思是坐享其成的,就没有发言的自由呗”
“呵呵,你可以跟我聊十块钱的,但请你别对我指手画脚的,明白不”
“哎,前面好像有村子了”杨菲儿敲了敲车窗,指着车子左侧的方向说道:“那有个村子,距离也不远,晚上咱们就在那借宿一夜吧”
山路左侧,一个村子的轮廓若隐若现,几栋房屋夹杂在树林里看的不是特别真切,袅袅炊烟倒是升的挺高,穿透树林飘向了半空。
“这就是个望山跑死马的距离啊,等开到那估计天也差不多全黑了”山路行程基本都是看着近在眼前,但走起来却是远在天边,你判断可能是十几分钟的路,那就得照着一个小时去走了。
晚上六点,天色还没全黑,车子算是赶到了一处山坡下,要去村子就得弃车而行了,山路到头已经没办法再开了。
杨菲儿看了眼山头,皱着眉头说道:“咱们还不如调头往回开,回服务区对付一夜算了,这地方看环境还不如高速上住的地方呢”
王玄真无语的说道:“不是你说服务区的宾馆蟑螂多老鼠多的么,睡到半夜往床上一摸才发现原来自己并不是孤单的”
杨菲儿可怜巴巴的说道:“关键是,这地方不但可能有老鼠和蟑螂,也许还会有别的东西,深山老林啊这里可是,我一个女孩子住这里可能不太合适”
王玄真贱嗖嗖的凑到她身边说道:“咱们两个一被窝,我护花,行不?”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远处的村落,就是个深山坳里的普通村子,低矮的瓦房四周杂草丛生,狗叫,炊烟和昏暗的灯光。
村子应该是有些年头了,瓦房破旧低矮,超过两层的房子也就两三栋,房檐上挂着蜘蛛网搭着鸟窝,看起来非常的穷困。
就这村子,全村一年的GDP加起来都不一定有城里一户人家赚的多。
“踏踏踏,踏踏踏”三人踩着树枝和烂叶走进了村子,这个点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在生火做饭,大部分的农户屋顶都冒着炊烟。
“汪汪汪,汪汪汪”似乎是听闻有生人到来,有两户人家的土狗开始狂吠起来,叫的撕心裂肺。
吱呀“嘎吱”其中一户农家的院门被推开,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弯着腰拿着一杆水烟袋慢吞吞的走了出来,浑浊的双眼在三人身上瞄了瞄一脸的面无表情。
“哎,我后悔了,真该不下高速在服务区对付一宿算了,这地方咋他么住啊”出来的老头穿的埋拉巴汰的,上身是一件黑色的汗衫,下面是宽腿的粗布裤子,赤脚没穿鞋,两脚上沾的全是漆黑的泥巴,老头咕嘟水烟袋的时候露出一嘴大黄牙来。
真不是瞧不起这里的农户,就这精神面貌你看一眼都有点反胃,给人的感官实在是太不美好了。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么”杨菲儿牵着王玄真的手,两眼祈求的问道。
向缺和王胖子还好,两人随便找哪都能对付一宿,但菲儿姐这个千娇百媚的姑娘可是有点困难了。
向缺挠了挠鼻子,干笑着走到老头身前笑呵呵的问道:“大爷,从山里路过的找个地方借宿一夜行不?给钱也行”
王玄真在向缺耳边嘀咕道:“哥,住这啊?就那房子真要是住进去,我喘气都不敢动静大点,真怕把他家房子给吹倒了,换个地方吧,OK不的?”
“对付,对付吧,人生地不熟的你怎么还挑挑拣拣的,有个地方睡就不错了”
“吧嗒,吧嗒”老头裹着水烟袋没吭声,伸出一只干瘪的手指往东面比划了一下,然后回身“吱呀”一声就把院门又给关上了。
“这地方的人好像不太好客,略微有点不那么热情”王玄真转头朝东边看了一眼,前面不远处有栋卖相还算是不错的房子,全村屈指可数的一栋二层小楼。
“老头的意思是让咱们借宿的话去那家呗?”就这老头的家,让他们三个住那也成问题,这家里最好的可能就是院门上的两片木头看起来还比较规整,那院里的土房都有点摇摇欲坠了。
向缺说道:“那待遇应该算是全村比较不错的了,走吧,走吧,就去那家”
“你们两个刚才没发现抽烟的那个老头,两个眼眶子比较黑么”杨菲儿缩着脑袋,在王玄真身后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年纪大了身体不太好,虚的吧”王胖子随口说道。
向缺脚步一顿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皱眉稍微的回忆了一下,那老头的眼眶子好像确实比较黑,不过他当时就顾着和对方说话了根本就没往他脸上盯,现在再想想,老头不但眼眶略微有点黑,眼窝也陷的比较深。
向缺回头看了眼老头的家,很平常。
几分钟之后,三人走到了小路前头的二层小楼前“咣,咣,咣”伸手敲了下大门,片刻之后院子里就有人回话了。
“谁呀?”院里有人三两步的走出来后拉开院门,出来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短发,穿着一身老款的中山装。
“你们是······”中年人有点呆愣的看着他们三个。
向缺和王胖子同时挤出一副笑容,开口说道:“大叔,我们从高速上刚下来开车开过头了,没找到睡觉的地方,正好走到村子这里,能借宿一夜不?”
中年人眉头一拧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太乐意,王玄真拿出钱包说道:“大叔,就睡一觉,明天一早启程,方便的话您再给我们弄点吃的,喏······这些钱就当是住宿的费用了,您照顾一下”
王玄真抽出五六百块钱,看也没看就塞到了对方手里,没想到对方直接就给推了回来,语气挺为难的说道:“住也行,不过我们这村子里晚上黑天了之后有牲口乱窜不是很太平,要是碰到人可是会要命的,你们要是住的话也行但关灯之后就不能再出门了,老老实实的在屋里呆着”
向缺嗯了一声,点头说道:“累一天了,我们也想早点休息,吃完饭马上就睡觉,明天五六点就走了”
“哎,好了,好了你们进来吧”中年人拉开院门把他们三个人给让了进来。
“大叔贵姓啊”向缺跟在他后面,询问道。
“姓王叫王金波,我是这里的村支书,这个村叫马罗村,是个几百年的老村了”王支书领着他们穿过院子走进了楼内,一个和他年岁差不多的中年妇女从屋里迎了过来,见到他们三人以后明显一愣。
“这是我老婆,乡下妇人没见过什么世面,我一会让她给你们准备点吃的”
向缺,王玄真和杨菲儿坐在了客厅里,王金波则是被他老婆给拉了出去。
“你们两个又看见没有”杨菲儿低着脑袋压着嗓子问道。
“眼眶子”向缺和王玄真对望了一眼,同时说道:“这两口子的眼眶也有点黑”
“这村子······”杨菲儿咬着嘴唇脸色有点小紧张。
向缺掏出烟来,点了一根满不在乎的说道:“姐们,这村子要是不干不净的我进来就能发现,别多寻思了哈,可能这里的人比较勤劳,贪黑起早的干活累的眼眶子都黑了,也算正常”
王玄真斜着眼睛问道:“勤劳,还能穷这逼样?你看看就这村支书家里的柜子,比咱们三加起来岁数都得大,这得多穷啊,我跟你说就广州那边的村支书身价都八位数起,这边就是再穷也穷不到村干部吧?你看这家里,太寒碜了”
“那就是水土问题,眼眶子发黑可能是此处人的特征,你就像非洲那边的人一样,全身上下除了牙就没有白的地方”
王玄真相当懵的说道:“你这么解释,那我服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屋外,王金波和他老婆站在屋檐下四目相对。
王金波叹了口气,说道:“住一宿就走了,没事的,没事的”
王金波老婆有点愁眉苦脸的说道:“万一有事呢?金波,村子里多少年没来外人了,以前有外人也是当天来当天就走了,从来没有留宿过的”
王金波搓着脸,挺苦闷的说道:“哎,我告诉他们了晚上别出门在屋子里睡觉,明一早天亮我就把他们叫起来让人赶紧走就是了,好了好了,你别多想了,快点去给他们做点吃的,吃完让他们直接去睡觉,睡着了就没事了”
王金波老婆埋怨的看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走进了厨房,王金波转身回到客厅里,搬了把椅子坐在三人对面。
屋里灯光昏暗,四十多度的灯泡子照下来也就勉强能让人看清对面的脸,现在离的近了向缺和王玄真同时都发现,王金波的眼眶子也是深陷并且发黑的,就像是熬夜熬了几夜没睡似的。
“王支书,你们这的人睡眠都不怎么好么,我们刚才进村子的时候就发现一个老大爷和您一样,眼眶都比较黑,这是累的吧”王玄真诧异的问道。
“啊?是吗”王金波挺尴尬的揉了揉眼角,然后干笑着说道:“可能是村里的人都习惯了,我们睡的比较晚,再加上晚上山里有大牲口会下来祸害家畜所以我们得经常起夜看着点,时间一长可能经常休息不好,就这样了”
“村子里,也没看见有什么家畜啊”杨菲儿小声问了一句。
“啊,有的,有的,都在后院圈着呢,家家都有”王金波明显有点发愣,回答完后直接站起来说道:“我去问问我老婆,看看饭菜准备的怎么样了,你们也都饿了累了吧,吃完赶紧睡觉早早休息”
王金波走了后,王玄真狐疑的说道:“我怎么感觉,这人有点神神叨叨的呢,缺啊这村子你不觉得有点古怪?”
“古怪啊?那就古怪呗,跟咱也没啥关系,就咱们三个在一起就算有古怪有猫腻能怎么的?吃饱睡觉就是了,别的就别管了”向缺也觉察出,这村支书说话的时候明显有点隐瞒,但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的,他们就是一借宿路过的,这村子有啥事跟自己有关系?
这世上搞不明白的事太多了,你要想全弄清楚,活着累不累啊?
十来分钟之后,王金波和他老婆端着两个菜一个汤和一盆米饭走了进来,放在桌子上主动给三人盛了一碗饭。
“谢了大叔,你们吃过了么”向缺接过饭碗问道。
“刚吃过,农家饭菜有点简单,你们对付吃一口别嫌弃”
“有的吃就行,我们不挑的”
三人确实饿了一天,饭菜虽然简单但总比在路上吃泡面强多了,饭菜下肚之后顿时感觉身子舒坦不少。
“吃完了?那什么,我带你们去看看住的地方,就在楼上”王金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波的老婆收拾碗筷,他带着向缺他们三个上了二楼。
楼上的一间空房里,摆设挺简单的,就只有一张大床和一些杂物,王金波说他家人口少平时就他们一对夫妻住,也没有亲戚来村里,所以从来不准备这些。
那张大床被让给了杨菲儿,向缺和王玄真让王金波找了些草甸子和褥子铺在地上随便就能对付一宿。
“啪”向缺点了根烟,枕着胳膊躺在地上。
王玄真贱嗖嗖的侧躺着,看着床上的杨菲儿语气亲切的问道:“菲儿姐,村支书都说了这里晚上牲口多,容易掏人,所以我打算跟你继续的聊一聊之前的那个话题······咱俩睡一被窝,我给你护个花吧”
杨菲儿挺无语的看着王胖子说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说就你那点小心眼还跟我掰扯什么啊?你护花是假,搂我睡觉才是目的吧”
王玄真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看挺美好的一个事怎么让你给说的这么龌龊呢,护花,护花懂么?我搂着你就是护着你,事关爱情咱能说的温情一点么”
杨菲儿嘴朝着向缺那努了努,说道:“那还一个大活人呢,你快点把你的那个小心思给收起来吧”
向缺抽着烟,斜了着眼睛看着他们两个说道:“你俩随意,怎么舒坦怎么来,要是觉得不太方便的话,我把眼睛耳朵都给堵上也行,不为别的,就为了方便你们秀恩爱”
“哎呀,怎么越说越埋汰,睡了睡了,熬夜是女人天敌我不能再和你们闲扯了,还有啊胖胖,我半夜要是醒来发现你在床上,从明天开始你就去故宫出家吧”杨菲儿蜷缩着身体倒过去闭上眼睛准备酝酿睡觉。
王玄真挺呆愣的问道:“故宫,什么时候也接受方外之人了呢”
向缺叼着烟,打了个哈欠说道:“嗯,早就接受了不过就是人比较少而已,你要是去了可能就是关门子弟了,妥妥的国宝,李莲英和魏忠贤都是你们那一派的杰出者,名声非常响亮”
“这女人真他么狠”王玄真无语了,觉得自己的感情路走的好像略微有点坎坷呢。
没过多久,屋子里渐渐的传来了鼾声,赶了一天的路人都乏的不行了,躺下后没用多久三人全都睡着了。
睡到午夜,床上的杨菲儿迷迷糊糊的抻了个懒腰爬了起来,捂着肚子蹲下身体推了推地上的王玄真。
“胖胖,我要去厕所,你起来陪我一起”杨菲儿推了推,王胖子睡成了死猪。
一连推了几下之后王玄真都没醒来的意思,杨菲儿看了眼同样熟睡的向缺只得咬牙站起来,一个人走出了屋子。
“嘎吱”推开房门,找到昏暗的楼梯,杨菲儿扶着墙慢慢的下了楼,农村的卫生间就有一点不好都不是在房间里,而是建在院中。
杨菲儿壮着胆子走出屋子,刚走到院中就看见前面不远处,月光下站着两个身影。
两道身影从后面看像是王金波和他老婆,两人并着排正在朝院外一步挪着一步的走了出去。
“呜!”杨菲儿忽然捂住自己的嘴,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两人的双腿。
月光下,王金波和他老婆慢吞吞的挪着步子朝前走去,这两人迈步的频率出奇的一致,步子的距离也是丝毫不差。
更诡异的是,他们两个朝前走的时候,都是同时脚尖踮地,后脚跟高高的抬了起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杨菲儿瞬间就被吓的把尿全都给憋了回去,尿意全无。
月光下这一幕太诡异,一对中年夫妻踮着脚,脚跟不着地慢吞吞的朝外面走,两人并着排同时迈着步子,距离刚好,频率一样就跟两人身上装了个遥控器被人牵引着往前走一样。
杨菲儿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然后转身惊慌失措的就朝屋里跑了过去。
这一幕普通人可能不知道咋回事,但出身杨公风水的杨菲儿能不知道么?
人走路脚尖踮地脚跟不落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后面被鬼给押着了,鬼上人身之后从后面拖着人,鬼脚正好从人的脚跟插了过去然后鬼迈一步人就迈一步,所以人的脚后跟被鬼给抬着根本就没办法落在地上。
“噗通”刚刚进了屋子之后,杨菲儿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闷响,她僵硬的回过脑袋正看见王金波和他老婆迈步出院门的时候卡在了门槛上,摔了一跤。
顿时,杨菲儿被吓的亡魂皆冒,汗毛都炸了起来。
民间有传闻,鬼上身之后再进出房门和院子的时候迈步不灵活,通常都会卡在门槛上,所以在北方的民房全都在各家的院门下装了门槛,这既是防止人被鬼上身之后家里人能有所察觉,现在这个习惯北方的农村还保留着,只不过城里现在都住上了楼房已经不多见了。
杨菲儿赶紧跑到楼上,推开房门一脚就踢在了王玄真的屁股上。
“嗷呜”王玄真被他一脚给踢了起来,迷迷糊糊的睁着三角眼问道:“姑奶奶,你诈尸了啊”
“不,不是我诈尸,是这家人炸了”杨菲儿咬着嘴唇,胆颤心惊的说道:“我刚才出去上厕所,看见这家的两人被鬼上身了”
“嗯?”王玄真抬着脑袋说道:“不是梦游啊”
杨菲儿伸出两根手指拧着他的胳膊说道:“你说,这是不是梦游,疼不疼”
“嘶······”王玄真倒抽了一口冷气捂着胳膊说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叫老向起来看看”
向缺刚才就已经醒了,只不过没想爬起来:“这眼眶子看来就是这么黑的啊,走了出去看看”
“干嘛?有什么可看的,我们能安安静静的呆在这不出去么,然后等到天亮赶紧走得了”杨菲儿呐呐的问道。
女人,别管她多么强势多么霸道,但她们的天性就是如此,见鬼就怕看见脏东西就哆嗦,哪怕杨菲儿这种本身就出自风水世家,见到鬼魅也照样突突。
“就是不看,那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睡的着么?”王玄真站起来穿好衣服说道:“走吧,有你缺哥这个阴司在这,有鬼能咋的?小偷有不怕警察的时候么”
要说别的事,王胖子可能得犹豫着要不要去凑这个热闹,但要说碰到孤魂野鬼那真没怕的必要,向缺是阴司有掌管阴间阳间一切亡魂的职责在身,这就相当于是持证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上岗带枪行走的警察,捉小偷抓罪犯那是天经地义的,只有鬼见了他哆嗦而没有他见着掉头就跑的道理。
三人从屋子里出来后走到院中,顿时就听到门外的村道上传来一阵“踏踏踏,踏踏踏”的脚步声,明显是有不少人在外面走路。
“唰”三人顿时一愣,这个点已经都是午夜了,深更半夜的什么人会闲的没事在外面四处乱逛。
“轻点,别整出动静来,我感觉外面好像有点邪乎”向缺摆了摆手,让两人放慢脚步。
他们走到院门口后,扒着门缝望去,只见门外的村路上好几个人影正慢吞吞的赶着路,这些人面无表情步履缓慢,但相同的一点是他们全都踮着脚,脚跟不着地。
“这他么的,疯了吧,一村子的人都被鬼给上了”王玄真目瞪口呆的看着外面说道。
村路上的人不少,粗略一看至少得有几十个,男女老少,七老八十的老头还有六七岁的孩子,这些人全都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个个都是踮着脚尖走路,明显是全村的人都被鬼给上了身。
这一幕就连向缺都有点懵了,鬼上人身他见过,但整整一个村子过百口的人都被鬼上身那他真没听过,不是向缺孤陋寡闻而是这种事太诡异了,几百个孤魂野鬼没有进入阴曹地府,阴司和阴差都吃干饭去了么?
片刻之后,村路上的人渐行渐远,向缺和王玄真还有相当不乐意的杨菲儿从王金波的家里悄悄的走了出来,三人蹑手蹑脚的跟在人群后面前行了十几分钟之后,前边出现了一片空地。
空地上此时已经有了不少的人,大概有过百个左右,在空地的中间位置则是搭建了一个高台,半米高长有十米左右,台子后面一大块白布被两根杆子给撑了起来,上面沾着一朵朵的黄花白花,白布的两端各挂着三盏大红灯笼,台下则是摆了能有几十张的椅子。
被鬼上了身的村民陆续的走到台前然后挨个并排坐在了椅子上,双手平伸放在膝盖上,身体坐的笔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台子。
“铛,铛,铛······”忽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阵锣鼓声,漆黑的夜里突兀的动静把他们三个都给吓了一跳。
“呼······”王玄真喘了口粗气,说道:“老向,这要是没你在旁边跟着,打死我都不带过来的,太他么渗人了”
杨菲儿拉了拉他的衣角说道:“要不,要不咱们赶紧连夜下山开车走吧,这么多孤魂野鬼吓都能把人给吓死”
“不急,等会的,我看看这帮孤魂野鬼都是什么路子”
几声锣鼓响后,坐在台子下面的村民居然同时齐刷刷的转动脑袋看往一个方向,动作相当一致相当同步了。
“咿呀······咿呀······”空地四周,忽然传来一声长啸,有点像是唱戏的在开嗓子,声音凄厉而又飘扬,久久的回荡在村子里的这片空地上。
“咿呀······咿呀·······”
向缺和王玄真突然猛的一回头,然后随即拉着杨菲儿赶紧躲到了一旁。
他们三人身后的一条村路上,远处忽然行进一长串身穿红衣的队伍,那开嗓子的声音正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村路上,走过来一长串身穿红衣的队伍,前面排头两人手里提着大红灯笼,脑袋上高高的戴着一顶毡帽,脸颊双侧抹着鲜艳的双炮红,呲着牙,牙齿雪白。
队伍后面敲锣打鼓,吹着喇叭,男女的脸上都画着花状,露着一脸诡异的笑容,嘴里发出“咯咯咯,咯咯咯”的笑声。
这个队伍唯一的相同特质就是,他们走路的时候全都脚不沾地,虽然两腿正常迈步可脚下全都是虚飘飘的,根本就没贴在地上。
“是正儿八经的鬼,这就不是鬼上身了,这个村子这么邪乎呢,全村男女老少都被鬼给上了”王玄真咽了口唾沫,搂紧杨菲儿不断的拍着他的肩膀。
杨菲儿耷拉着眼皮,盯盯的看着向缺说道:“缺哥,还不走么?这么多鬼,闻着味脑袋都晕,太吓人了”
向缺撇了撇嘴,无所谓的说道:“这些鬼别看多,但全加在一起在我这的能量也就相当于是一节五号电池,心放肚子里会没事的。”
连上村民身上的鬼,加上走过来的那长串队伍,这个村子里的埋汰东西估计得过百了,这都赶上掉在鬼窝里了,向缺要是没有阴司的身份看见这么多玩意也得蒙,倒不是害怕而是数量太多看着头皮有点发麻。
其实村子里的鬼数量虽然多,但就像向缺说的能量不大也就一节五号电池的效果,这些鬼全都不是战斗型的,顶多就只能算是孤魂野鬼,属于无处安身的那一种,阴间不收在阳间无处安身,全都缩在这么一个村子里呆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这些鬼要真都是冤魂或者怨念太大,这里的村民估计早就死绝了。
王玄真说道:“我知道河南有个封门村,村子人迹都绝了,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封门村里就阴风阵阵的,全村都是埋汰东西,多少年了都管不了”
向缺诧异的问道:“还有这地方呢?没人管啊?”
王玄真说道:“谁管啊,那里的鬼都是长年累月攒下来的,就只在村子里盘踞又不作恶也不祸害人,顶多就是晚上有不知死活的去了给他们吓出去就是了,所以你们道派和佛门也不去搀和封门村的事”
封门村灵异事件挺有名的,大部分都是从探险的驴友嘴里传出来的,你要说多吓人那也不至于,就是有人碰到鬼打墙或者莫名其妙的听见有人喊自己再不就是身上的东西放在地上后转眼就不翼而飞了,二十多年过去了,就是听闻封门村的事有点吓人,但你说真有人死在那了么?
那还真没有,所以这就是以讹传讹,时间一长封门村灵异事件就挺唬人的了。
国内的灵异事件其实挺多的,传出来的大概能有几十件了,但有证可查的其实没多少,绝大多数都是人吓人瞎扯淡的,但有证可查的有那么几件到现在都没办法解释。
除了河南的封门村,还有几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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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广告拍出来之后导演虽然觉得挺诧异但也没在乎,但谁想到广告播出之后的第一天,那个被搭肩的小孩就死了,导演直接找到剩余六个孩子的家长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们,在港岛那边的人还是比较信奉鬼神这种事的,所以家长一听说这件事后赶紧把小孩子全都送到庙里去拜佛了,据说当时有法师给看过之后说这几个孩子要是晚来那可能就危险了。
还有一件比较有名的公交车事件,当时是夜班公交车车里坐了不到十个人,公交车途经圆明园站时接了三个穿着长袍的人上车,司机和售票员还说这三人有可能是附近拍戏的,那三人上车后就坐在了最后面,一句话也不说脸色苍白。
后来,公交车开出去几站之后车里的其他乘客都陆续下车了,除了那三人和司机还有售票员以外,就只剩下一个小伙和一个老太太,当公交车快打到终点站的时候那老太太忽然揪住小伙子说他偷了自己的钱包,小伙子急眼了直接就跟老太太吵了起来,由于这两人吵的动静太大,司机没办法只能把车停下让他们两个去派出所自己解决问题。
下车之后,老太太告诉小伙子我是救了你一命呢,老太太说中途那三人上车的时候自己就感觉挺奇怪的所以他们坐下来后她没事就回头看看,过了没多久车窗打开之后一阵风出来把那三人的长袍全都给吹了起来,老奶奶发现这三个人都是没有脚的,于是她赶紧找个借口把这小伙子给弄下了车。
果然,当天晚上公交车没有按时回到站点,而是失踪了,几天之后在距离终点站一百多公里以外的一片荒地里发现了公交车,车里有几具尸体其中就包括售票员和司机,还有另外三具高度腐烂的尸体,而公交车的油箱里装的也不是汽油,而是满满一箱子的鲜血。
这两个灵异事件算是比较有名的,也是传的比较广的,真假到现在也没人能说的清,有的说是谣言也有的说是真事,反正是二十年过去了也无从查证了,关于灵异事件我的意见就是听闻的你就当是个新鲜事,但自己要是碰到了而又无法确定的话,也别马虎对待,以防万一么。
好了,下面言归正传。
一长串身穿红衣的队伍,走的近了之后,三人才看出来那应该是一个戏班子,也就是古时走街串巷到处唱戏的草台班子,这种戏班就以唱戏为生走到哪唱到哪。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戏班子登台了,鬼走路都是用飘而不是用脚的,但唱戏的登台时却仍旧晃着两条腿上了戏台子,并且上台后还照本宣科的弯腰行礼唱了个喏。
“怎么就光只张嘴没声呢,哑剧啊”台上的戏子表演的好像是一场无声戏剧,光只张嘴而没有声音传出来,动作做的也是有模有样的。
台下坐着的村民,时不时的还鼓着掌,似乎看的还挺起劲。
“唱着呢,但是咱们听不到,你要是能听见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也成鬼了”向缺看了两眼台上的戏子,转头说道:“这帮人生前肯定都是唱戏的,死后不知什么原因没办法投胎留在世间,但却以为自己好像没死,仍旧每天给人唱戏”
鬼唱戏和淹死鬼吊死鬼一样,淹死的人成鬼后躲在水里祸害人,吊死鬼出场的时候脖子上永远挂着根绳子七窍流血,鬼唱戏也是一样,死后成鬼仍然把自己给当成了是一个戏子。
“这帮村民莫不成就是天天晚上都被鬼上了身,然后来这看戏?这白天的时候是人晚上被鬼上,村民不都得被折磨死啊”王玄真瞪着眼睛,挺疑惑的说道:“不过,这村子的位置又不算是太深山老林,怎么就没人发现呢?你看那些村民,年轻的姑娘小伙没几个,估计应该都出村去外面了,哎那你说他们也任由自己家人被鬼上?”
“咕噜”这时戏台上好像是在唱一出打戏,两个唱戏的拿着刀剑拼的倒是挺真实的,其中一人居然一刀把对手的脑袋给砍掉了,然后滚在了台子上,滚了两圈之后从台上掉了下来。
杨菲儿被吓的“妈呀”一声喊了出来,抓着王玄真的胳膊就躲在了他身后。
“唰”台上的戏子不唱戏了,转着脑袋看向了三人站着的地方,台下的村民也僵硬的扭过脑袋齐刷刷的看着他们三个。
掉了脑袋的戏子从戏台上飘了下来,伸手一勾掉在下面的脑袋就被他拿在了手里然后按在了脖子上,他脑袋上的双眼顿时流出两行鲜血,然后吐着猩红的舌头就朝向缺他们这边飘了过来。
这几个戏子一动,底下坐着的村民也站起身子,两腿僵硬的迈着步子慢慢的围了上来。
“好像是丧尸围城了,缺哥干么?”王玄真斜着眼睛问道。
“不干,还等着他们上你啊?”向缺掏出两张符纸递给了王胖子和杨菲儿:“自己滴两滴精血拿着防身,你们两个退后,我收了他们”
“踏踏踏,踏踏踏”向缺上前两步,挡在他们两个身前,双手一握中指向上横在胸前,右脚重重的踏在地上:“噗”
“湛湛青天紫云开,朱李二仙送魂来,三魂回来归本体,七魄回来护本身”向缺两手掐印,食指中指并拢,小指弯曲向内,口绽莲花开:“青帝护魂,白帝侍魄,赤帝养气,黑帝通血,黄帝中主,万神无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越,死魂速去······阴司向缺奉阴曹地府阎王令,收缴世间亡魂······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收”
“唰”向缺身后的背包里顿时飞舞而出一张张符纸,漫天洒出,飞扬在围过来的孤魂野鬼头顶。
“天门开,地门开,阴曹地府大门开······”向缺抬手下压,瞬间无数道符纸“啪,啪,啪,啪,啪,啪”的印在了戏子和村民的头顶。
跟这类孤魂野鬼对战真没什么难度,他们最多就只能吓唬吓唬人,全无战斗经验,向缺甚至都不用出什么手段就能把他们全都封在符纸里。
向缺猛的咬破舌尖,口含精血然后突的一喷,血滴像细雨一样顿时铺天盖地的洒了出去。
忽然间,村落内吹来一阵阴风,吹的四周咧咧直响,所有的村民和戏子全都呆立不动,直挺挺的站着了。
“看见没有,缺哥一出手你就知道有没有了,有他在咱就能辟邪了”王玄真呲着牙说道。
王玄真又转而皱眉问道:“不过,这么多孤魂野鬼你要是给送出去,阴间肯定得查”
“那就不归我管了,我管杀不管埋”向缺掐着手指走到人群前方,一指点在孤魂头顶的符纸上。
“唰”符纸轻轻一飘,化成一道金光钻进了对方体内,然后孤魂野鬼居然直接凭空消逝,只剩那道符纸落在了向缺手中。
向缺再次走到下一个孤魂野鬼身前,准备再把对方收进去然后统一送往阴曹地府。
悄然间,远处漆黑的夜空上一片寒光划过,速度极快的奔着村子这边闪来。
“噗嗤”
一把三尺长的桃木剑插在向缺脚前。
“道友,请手下留情”人未到,声已到。
王玄真茫然四顾的问道:“有人?哪呢?”
“远着呢”向缺淡淡的说道。
“啪”向缺掏出烟点上,等着对方前来,那些孤魂野鬼已经被符纸给定住了,他也不急着动手收拾他们,想看看这忽然横插一杠子的人有什么诉求。
十来分钟之后,山地上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随即一道突兀的人影从林中蹿了出来。
来人年龄非常年轻,看起来似乎也就将近二十岁左右,穿着一身休闲装。
小年轻从林中蹿出来之后,扫了一眼被鬼上身的村民和那些戏子,见人都在他松了口气说道:“道友,手下留情”
向缺淡淡的问道:“这里的孤魂野鬼,你早就知道了”
“很多年了,在我接手之前马罗村的这些亡魂就已经在这了,据说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
“你接手?”
小年轻点了点头,拱手说道:“闵南阴司徐航,出身武夷山道教南宗白玉蟾祖师座下”
徐航,这是向缺第一次和曹清道之外的阴司相见。
向缺哦了一声,然后问道:“鬼上人身,还是过百鬼上身,你是阴司居然没收了他们,这里面有点故事了呗”
徐航说道:“我也是从此地前任阴司嘴中听到的,这里的孤魂野鬼是在阴间有备案过的,阎罗亲允的”
“嗯?还有这么一说?”向缺诧异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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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挑了挑眉毛,说道:“人鬼殊途,你这么做合适么”
向缺没一把收了这些孤魂野鬼已经算是不错了,照他的脾气要不是诧异这一整个村子的人都被鬼给上了身,恐怕早就动手收了。
徐航的表情波动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些孤魂野鬼也挺可怜的,没法投胎也无处安身,只能留在祖地永世徘徊,你就只当是结个善缘放他们一马吧”
向缺皱着眉头说道:“怎么回事?这些孤魂野鬼我看过,不像是作恶多端身带怨念的,怎么可能无法去阴间投胎转世呢”
“这可有点说来话长了,我也是从此地上一任阴司那听来的”
马罗村的历史挺久远的,据说在宋朝时代就有人在此地扎根为生了,后来到了明清时期人口才逐渐上来,能有过百户的人家,而马罗村的村民世代都以唱莆仙戏为生,全村男女老少基本都会唱几句莆仙戏,特别是那些天赋较高并且嗓子条件好的村民则是组成了一个唱莆仙戏的戏班子,在闽南一代走街串巷以唱戏为生。
几十年前,马罗村的戏班在闽南还是挺有名气的,当时戏班子大概有四十多号人,常年在闽南各地唱戏,但到了三几年的时候戏班子就此终结了。
那一年战乱,马罗村的戏班在外谋生时没想到碰到了鬼子,整个班子四十六口人男的全都被屠戮致死女的则是被鬼子掠走摧残了一个多月然后又给一刀捅死了。
当时戏班里四十六个人全都被埋在了一起,被鬼子浇上油一把火给烧了个干干净净,没想到的是埋葬戏班子的地方之前是个战场,几月前曾经有过几次交锋,两军对垒死了不少的人,此地煞气非常的重,戏班子的人被埋在那尸体又被烧没了后,亡魂就被煞气给困住了一直没法脱身错过了转世投胎的机会,后来解放之后煞气逐渐消逝了,戏班子的亡魂才脱困然后无处安身之下只能回到自己的祖籍之地。
“这些孤魂野鬼回到马罗村之后,因为惦念家人一到夜里就徘徊在村子里,正巧当时马罗村里有个阴阳先生发现了这些亡魂,其中那里就有他的父亲和哥哥,这个阴阳先生于是把全村的村民都召集在了一起,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们,没想到的是那些村民居然并不害怕,因为这四十六个亡魂全都是这些村民的亲人,有父子,母女,亲兄弟的,也有夫妻和祖孙的”徐航说到这又叹了口气,扭头看着那些孤魂野鬼说道:“那四十六个人死的时候村民并不知情,多年未见却发现天人两隔,村民都挺悲伤的,于是有人就问那个阴阳先生能不能把这些亡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魂留下来,没想到这个提议竟然得到了全村人的支持,从那以后这些孤魂野鬼就留在了马罗村,并且世代相传下来,村民们也都习以为常了,后来再有死了的村民没去阴间转世的,也留了下来,久而久之这里的孤魂野鬼就有过百之数了”
徐航说完,向缺和王玄真都沉默了,他挥手收了那些符纸,低声说道:“你说阴间有备案,是阎罗亲允的?阎王怎么可能让这么多亡魂流落在阳间不管呢,三五个还少说,这数目都过百了,阎王能有这么大度么”
徐航耸了耸肩,说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上一任的阴司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上任阴司是哪里的人?”
“喏,就是这个马罗村的,我之前提到的那个阴阳先生”
“我还以为是阴曹地府的阴差告诉你的呢”向缺拧着眉头说道:“我怎么感觉是这个阴司在徇私枉法呢,故意让这些孤魂野鬼留在村里和村民呆在一起,他可能是出于好心,想让戏班子里枉死的那些人和家人团聚,但其实跟阎王亲允应该没啥关系吧”
徐航诧异的一愣,挺无语的说道:“他有这么大的胆子?”
“知道什么叫人心难测么?东北有句话叫人有多大胆就有多大产,人心谁能摸得透啊,你可能就是被他那个阴司的身份给迷惑了”
徐航舔了舔嘴唇,干笑道:“可能是年纪太轻,没经验”
“我去,那你这个阴司的身份是怎么混来的”向缺都有点懵了,自己当初和曹清道弄个阴司的身份,那还是师叔亲自开口跟阴帅求来的,似乎当时还有什么交换的条件,但阴帅还老大不愿意了呢。
徐航尴尬的挠了挠脑袋,说道:“我这是继承的,我爸就是阴司,再加上我又出身武夷山道教南宗,此地又没有阴司当职,所以我就顺手接了过来”
“官二代子承父业,富二代继承家产,那你这算是阴二代了呗”
“正解,正解”徐航点着脑袋说道。
“这里的村民认不认识你”向缺问道。
徐航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我从来没和他们正面接触过,我只是负责检查这里的亡魂有没有祸害人的意思,没有我也就不太管了”
“孩子,你绝对被忽悠了”向缺挺无语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等等看,明天天一亮这些孤魂野鬼撤了之后,我们朝这里的村民打听一下,看看是这里的村民真愿意和这些亡魂相处,还是被逼无奈的”
“如果这些村民不愿意和这些亡魂相处怎么办呢?”徐航问道。
向缺斜了着眼睛用一种挺白痴的眼神看着他说道:“送他们去投胎就行了”
“真要是能投胎,亡魂也不会一等几十年还在这徘徊不散了”
“那不是因为我没来过么”向缺眯着眼睛,傲然说道。
当天晚上,向缺,王玄真还有杨菲儿就回到了王金波的家里,然后上了二楼的房间若无其事的等着天亮。
凌晨三点多,鸡鸣声响起的时候,院子外面有了动静,王金波和他老婆肢体僵硬的被鬼夹着回来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早上五点,徐航留在了房间里没出来,向缺和王玄真,杨菲儿下楼。
看见三人这么早就下来,王金波和他老婆明显有些吃惊,随即他就说道:“这么早,您三位就走了?”
向缺点了下头,说道:“早点启程要赶路呢”
向缺这么一说,王金波明显好像是有点松了口气:“那行,我送你们出村子”
“哎,王支书我问你个事哈”王玄真走到他身旁开口问道。
“啊,什么事啊”王金波满不在乎的回了一句。
“那个什么,昨天晚上的莆仙戏好听么”王玄真眯眯着眼,笑着问道。
“唰,唰”两道目光死死的盯在了他们三人身上,王金波和老婆明显有点发蒙,愣住了。
“你们村里的人兴致真不错,大半夜的不睡觉全都坐在村头看戏,真有瘾啊”王玄真挠了挠脑袋,笑道:“戏唱的挺不错,挺逼真,我也看见了打的时候居然脑袋都给用刀砍了下来,更牛的是完了还能捡起来装上,少林寺出来的也练不出这功夫啊”
王金波“咕嘟”一下咽了口唾沫,张了张嘴,磕磕巴巴的说道:“啊,啊,那个您,您是不睡的太死做梦了,梦见什么了,您太能说笑了,谁脑袋掉了还能装上去啊”
“王支书,我们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觉得能瞒着呢?”向缺冷冷的笑道:“你看我们像这么好糊弄的样么?”
王金波咬牙说道:“看见能怎么的,你们说出去谁还能信啊?”
向缺叹了口气,说道:“我不用说给谁听,本身我就是个道士,这方面我比你明白,王支书你们一村子的人都被鬼给上了身,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王金波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低着脑袋不吭声,他老婆忽然挺激动的说道:“道士,道士怎么了?人的家事你们也管啊,被鬼上身怎么了,我们愿意被上,不行么?”
王玄真愣愣的对向缺说道:“那小子还真没胡扯,这里的村民确实知道这件事,还是自愿被上的”
王金波这时也对向缺说道:“鬼上我们身,我们自己都不怕您怕什么啊,再说了你看看,我们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嘛,也没什么事啊”
向缺伸手指了指他的眼睛说道:“这么黑的眼眶子也叫没事?眼睛都凹进去了,这是阳气受损的征兆,明白么”
王金波的老婆,撇了撇嘴说道:“人不一样活着呢么,又能怎么的”
王玄真两手一摊,说道:“缺哥,我觉得还真是咱们管闲事了,别操心了”
向缺摆了摆手,看着他俩说道:“你们有孩子么,这个岁数有的话孩子应该不小了吧?那我告诉你们,父母被鬼上身阳气受损,间接着也能影响到自家孩子,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些年你们家孩子应该没少得病吧?你再问问村里其他的人,同样的也有没有这回事”
“蹬,蹬,蹬”王金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波被向缺的一句话,顿时给吓的退了几步。
向缺这话完全就是瞎掰,父母阳气受损跟子女能有什么关系,向缺是看到王金波和他老婆脸上子女宫被一道横纹给穿了过去,这是子女体弱多病的征兆,如果孩子无恙子女宫上应该是一片平和的。
他就是拿这句话诓了王金波一下,想试探下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
愣了半晌,片刻后王金波和他老婆同时问道:“您,您说的是真的?这······”
向缺咧着嘴笑道:“真不真还问我啊,你们自己的孩子自己不知道么”
王金波和老婆对视一眼,对叹了口气,脸瞬间就耷拉了下来。
向缺接着问道:“你们真是心甘情愿被鬼上身的?一点都不抵触?”
王金波拿出水烟袋点上后,徐徐的说道:“也算是情愿,但也是没办法,村里的人被鬼上身已经有些年头了,最开始的时候大家可能还有点怕,但过后就好很多了,你就说我老婆吧,上她身的就是她自己的亲爹,你说能有什么可怕的?但我们没办法的是,那些东西他们走不了只能在村子里待着,这些年反正村里的人也相安无事时间一长大家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马罗村的村民已经习惯了这种状态,从最开始的担心,惧怕到现在的无所谓,完全已经习以为常了,一点不撒谎的讲,他们现在要是不被上身,那可能还有点不太习惯呢。
“你们那些亲人,没地方去是因为没办法投胎,就只能在自己的祖地徘徊了,但要是能投胎的话,你们愿意么”
王金波瞬间呆愣,停顿片刻之后连忙点头说道:“其实自从他们出现以后,我们也曾经打听过,要是能投胎的话那自然是最好了,可关键的不是不能么?您,您有办法把他们送走?”
“办法我有,但我自己干不了”向缺呲着牙笑了。
一个小时之后,向缺,王玄真,杨菲儿还有徐航离开了马罗村。
“道友,你真能让村里那一百多条孤魂野鬼转世投胎?”徐航跟在三人后面,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据我所知,他们的本体当时都被火给烧没了,再加上被埋骨的地方煞气太重导致魂魄离体时受损严重,三魂七魄都已经不全了,恐怕不可能安然无恙的投胎转世吧”
“年轻人,经验太少,别说的这么武断”向缺随即又问道:“问你个地方,你知道怎么走嘛”
徐航问道:“哪啊,闽南这边我还是比较熟悉的”
“悬空寺听过么”
徐航眨着迷茫的小眼睛,楞了楞,摇头说道:“寺庙?悬空寺?听着太耳生,没什么印象啊”
向缺挠了挠鼻子,皱眉说道:“不知道?这么有名的地方你居然没听过?我去,这没道理啊”
徐航两手一摊,很无奈的说道:“大哥,福建这边道教没多少,但是寺庙遍地,叫什么名的没有啊,你说的这个悬空寺真的是太生了,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哎,那就只能说是你太孤陋寡闻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悬空寺,对向缺有着非同凡响的意义,这个意义能有多大呢,可以说当初如果没有悬空寺老僧在他身上纹刺十殿阎罗图这码子事,向缺绝对不会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
古井观的老道兴许有其他的办法来压制向缺体内的老坟之物,但肯定没有十殿阎罗图这么得心应手,所以因为悬空寺老僧的原因向缺对佛门一直充满敬仰。
其实,向缺当初下终南山以后就有心思前来悬空寺拜会,但因为福建这边太远,他又被一堆屁事给缠住了无暇分身,所以一拖再拖的一直没机会来莆田悬空寺,这回算是恰好路过福建,又恰巧碰到马罗村的事,所以向缺觉得干脆跑一趟悬空寺算了。
但向缺只知道悬空寺在莆田的湄洲岛,具体位置却不知道在哪,好在这个地方不算太大找一找应该不算太麻烦。
乱化解煞气,超度亡魂转世,也就唯有佛门神通可以做到游刃有余,当初悬空寺的明净大师曾经两次出山超度亡魂,一次是战乱年代,一次是七几年的那场大地震,明净大师只凭一己之力共行走世间近十年,度化了两次大灾后死去的无数冤魂。
王玄真开车,早上起程下午就开到了莆田,进入市区。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王玄真摇头尾巴晃的一边开着车一边唱着歌。
徐航摇下了车窗,外面三十七八度的高温天顿时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但徐航却还是看着挺舒畅的喘了口气,好像无比的惬意。
向缺瞄了他一眼,擦了擦汗说道:“你也受不了是不?”
“道友,我觉得享受着这股热风的同时,再听听外面汽车喇叭的动静,也比前面那胖子唱的歌动听,真不撒谎啊,我一个坐旋转木马能连着玩一天都不脑袋疼的人坐这车里居然都晕车了,你说他唱的那是什么玩意啊,都让人直反胃”徐航一脸懵的说道。
“哎,这还算好的,我跟你讲,他要是再喝点逼酒然后嚎两嗓子,都能把你给唱的怀疑人生了,信不信?”向缺斜了着眼睛无比感慨。
“这么玄乎呢嘛”徐航愣愣的问道。
“必须的,人家唱歌都要钱,我们胖胖唱歌是要命啊”向缺挺惆怅的说道。
徐航歪着脑袋叹了口气说道:“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一天天的还活的跟安徒生童话似的呢”
“嘎吱······”
“咣当”车子忽然猛的一顿,王玄真直接一个急刹,但车里的人还是听到了一阵巨响,身子突然向前一倾。
“撞,撞车了?”徐航一脑袋冷汗的看着向缺说道:“这胖子的歌声挺有穿透力啊,居然把临车道的都给影响了,他唱歌确实要命”
“滴,滴,滴”王胖子一阵狂按喇叭,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实线并道还不打转向,抢着投胎也没这么着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急的吧”
前面,一辆宾利斜着停在车道上,后保险杠明显出现了一个凹坑,瘪了。
“砰,砰”宾利上司机和副驾驶上同时下来两人,年纪都不大,然后走到后备箱打开后,从里面一人拎出一根棒球棍子,转身就走到后车座这里,二话不说拎着棍子就朝前挡风玻璃和车身上一顿猛砸。
“哗啦啦······”
“砰,砰,砰”连番巨响过后,车子顿时就被砸的不成样了。
车里的王胖子直接懵了:“为······为啥啊”
是的,王胖子没搞懂这个问题,明明是对方违规在先,实现并道不打转向导致后车追尾,但他们好像还挺有理,直接上来就开砸了。
几分钟之后,他们这辆车子都被砸变形了,前引擎盖子上全是大坑,车挡风玻璃两侧侧窗也全都碎了,玻璃碴子四处飞溅都崩到车里来了,坐在副驾驶上的杨菲儿被吓的连番大叫,因为她那漂亮的小脸蛋子上,被一块飞溅的玻璃碴子给划了个口子,血流了一脸。
“啪”砸完后,外面的小青年拎着棒球棍指着说道:“来,下车,我再和你聊一下关于赔偿的问题”
“这地方,民风一直这么彪悍的么”向缺愣愣的转头问着旁边的徐航。
徐航咽了口唾沫,说道:“别瞎说,福建人民还是非常友好的,但莆田这地方民风确实稍微有点发飘了”
“咋的,莆田不归福建管啊?土匪当政呗?”向缺斜着眼睛问道。
“这地方人有钱,都是开医院的,腰板老硬了,全国的民营医院三分之一都是他们开的”徐航擦了擦汗说道。
“大宝贝,咋样啊?脸······脸花了?”前面的王胖子给吓蒙了,车被砸了是小事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缺车,但杨菲儿的脸要是破相了,这可直接关系到王玄真以后后半辈子的审美了。
杨菲儿都被吓傻了,伸手一抹脸,手上沾了一下子的血,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
“哇!”杨菲儿捂着脸,哭了。
“老,老公,毁容了?我脸出血了,毁容了”杨菲儿磕磕巴巴的问道。
“没那么严重,破点皮,小问题”王玄真被杨菲儿这一声非常温存的老公给叫的骨头都有点酥了,随即顿时就有点火冒三丈了。
车是钱买来的废了可以再买,可媳妇是自己的啊!
“我必须得让这俩傻货知道一个问题,阎王爷的档期一直排的都比较空,随时准备接应他们”王玄真推开车门冒着火就下了车。
向缺舔了舔嘴唇,说道:“我跟这胖子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一点不撒谎,我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我好像要有一种天崩地裂的感觉了”
没错,王玄真平时多数时间看起来都像是一个人畜无害的胖子,一天天的眨着小三角眼见谁都笑呵呵的,他发脾气冒火的时候非常少见,哪怕是自己差点被尸王咬死那时也没多火冒三丈,但今天王玄真有点毛了。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么”徐航咽了咽唾沫,挺忌惮的说道。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砰······媳妇车里等着,别下来,省的血喷你身上”王玄真下了车随手就把车门给关上了,眯着小三角眼看着手里拎着棒球棍子的两个小年轻。
“宾利慕尚,一五年新款全价近六百个,整车进口的,就这保险杠你信不信外面那两人敢张嘴要十万”车里,徐航和向缺都没下来,叼着小烟看着车窗外面。
“钱他们肯定敢要,但自己命不要了啊?”向缺靠着车门子,淡淡的说道。
“怎么的,长的胖杀人也不犯法啊?”徐航诧异的问道。
“杀人犯法他也没许可证,但这胖子能兵不血刃的灭了他们,警察拿他还得没招”
徐航愣愣的问道:“这是个灵活的胖子么,哎······你不打算下去帮忙么?”
“急啥,他撑不住了的我再下去也不晚”向缺又把脑袋伸出车窗,呲着牙说道:“胖胖,能动手就尽量别吵吵听见没有,浪费时间”
王玄真比划了个OK的手势,转头扫了对面两人一眼,说道:“莆田的人都不讲理,违规在先,一言不合就砸车是不?”
“呵呵,违什么规啊?我怎么开的车,就怎么是规矩,在莆田还用你跟我讲这个么”拎着棍子的青年扫了眼自己砸的这辆车,广州牌照的帕萨特,号码不是连号的也不是政府部门的,就是辆非常普通的平民车,合价能有十多万,都顶不上他被撞的那个保险杠。
就这种车,在莆田砸了都是白砸,还得能讹人家一笔修车的钱。
王玄真挠了挠脑袋,点头说道:“行,你说规矩就是规矩,来,那你和我讲一下是什么规矩,我听听”
“撞我的车,那不就得赔钱么”小青年指了指宾利的保险杠,说道:“纯进口的,新款,B字头的车标你认识吧?不用我说了是不是,我要你十五个”
王玄真连看都没看,拿出手机晃了晃说道:“转账行不行”
“成啊,哥们你挺有效率啊”小青年拿出电话,把自己的号码报了过去,王玄真加上对方后相当利索的就给他们转了十五万过去。
车里,徐航略微有点迷惑的说道:“说好的血溅五步呢”
向缺舔着嘴唇,说道:“有首诗叫什么海燕的,听过么”
“啊,知道,俄国文学家高尔夫写的么”徐航貌似很懂的点了点头。
“嗯,没错就高尔夫,里面有句词挺有深度的,意思是什么暴风雨前的宁静一类的······我跟你说那句诗描写的就是现在外面胖子的状态”
徐航萌萌的说道:“我觉得还有一句也挺有深度的,就是······海燕呐你可长点心吧,这一句写的也挺好”
“这,也是高尔夫写的?我怎么没有多大印象了呢”向缺略微有点懵逼的问道。
“哎呀,两位大哥,你俩关注一下外面行不?我听你们说话脑袋疼,嗡嗡疼”前面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杨菲儿用纸擦着脸上的血,回头挺无语的冲后面的两人说道。
钱转完了,王玄真收了手机淡淡的问道:“钱到账了么,收到了吧?”
对面的小年轻点了下头,咧着一嘴烟熏黄的牙说道:“看不出来你挺有钱啊,不用走保险,十五万说拿就往出拿,还开了个帕萨特,你真是个低调的王者”
旁边另一个年轻人却略微皱眉在他耳边说道:“邱瀚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呢,十五万啊钱虽然不多,但比那辆帕萨特也差不了多少了,人家说那拿就拿出来了,我觉得有点邪乎”
叫邱瀚的满不在乎的说道:“能怎么的?这里是莆田,我还能让人给熊住了啊?这点小钱,晚上我带你去金碧辉煌找两个姑娘,一天晚上全都消费了去,这种钱就财不留身了”
“哎,先别急着走,还有个事呢”对面两人收了钱刚要转身上宾利,王玄真忽然开口叫住了他们。
“还有下文呢啊?”邱瀚说道。
王胖子呲着牙笑了:“你们的规矩是别管怎么的,撞了你的车就得赔钱,对不?那行,车我撞了钱我赔了,这事算过去了吧”
“啊,过去了”
王玄真手指头朝后一伸,说道:“那说说我的规矩啊,我车被你们给砸成这逼样,媳妇脸都让你们给刮花了,这事怎么算啊”
两人的眼神扫过碎裂的前挡风玻璃,看了眼车里的杨菲儿,脸上的血已经被她擦的差不多了,但右边脸蛋子上还真破了个口子。
“啪”邱瀚从包里抽出一叠钱,也没看多少直接扔在引擎盖子上,说道:“去韩国整个容也差不多了,你要不愿意整的话,直接拿这钱再找个”
王玄真低着脑袋说道:“那是我媳妇”
“嫌少啊”邱瀚歪着脑袋问道。
“是不咋多,我跟你算算啊”王玄真笑眯眯的掰着手指说道:“我家加上我媳妇家,资产能上十位数,我俩还都是他妈三代单传的独苗,所以这些资产以后都得我们继承,你算算这身家得是多少?换算一下,你说我们这人得值多少钱?我媳妇脸蛋上被刮个口子得多少钱?哎,我少点要······一千万,这就是我定的规矩”
“呵呵······”对面两人无语的笑了。
王玄真抬起头,淡淡的说道:“不给钱也行,我给你们还回去,你俩脸蛋子一人让我割个口子这事就算过去了,行不”
“呵呵······”邱瀚和旁边的小年轻又笑了。
“我问你话你就知道傻笑,你就不能给我回个话啊”王玄真说着说着突然就发飙了,直接蹬出一脚奔着邱瀚的肚子就踹了过去。
“蹬,蹬,蹬”势大力沉的一脚直接把他给踹的一屁股摔在地上,旁边那人反应还挺快,拎着棒子就照着王玄真的脑袋挥了过去。
“嗖”棒球棍擦着王玄真的头皮扫了过去,王玄真一弯腰肩膀就撞在了对方的胸口上。
“我去,这就开干了啊?”车里的向缺见状,连忙推开车门下车。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胖胖,这么有效率呢,你倒是给我个信号啊”向缺下车后,猝不及防的两个人已经全被王玄真给撂倒了,动作非常的干脆利索。
“接着,就照着他们脸下手,人脑袋给我打成狗脑袋”王玄真弯腰从地上捡起对方掉下的棒球棍子甩手扔给了向缺。
两人一人手持一根棒球棍,劈头盖脸的就朝着地上的两个人像雨点似的砸了过去,地上的人嗷嗷直叫唤,骨头缝子跟针扎似的疼。
邱瀚是没想到对方动手简直一点征兆都没有,说干就干都没犹豫,再说了,他们看不见自己开的是宾利啊,开宾利的人是能说揍就揍的么?
王玄真和向缺真不惯着他们,别说一辆宾利了,这两人就是他么的开战斗机来的,也照揍不误,一点都不带留情的。
“大哥,大哥我们服了,钱我赔钱,赔钱,别打了行不行”邱瀚捂着脑袋在地上直打滚,连连求饶。
“我跟你说,人就是特么的犯贱,刀没砍到你身上你以为这玩意就是削水果的是吧,现在知道疼了后悔了,早他么干啥来的”王玄真吐了口吐沫,挥着手里的棒球棍奔着对方的鼻梁骨就敲了过去。
“咔嚓”一声脆响,折了。
这一下子揍完之后,王玄真算是有点解气了,把人给打成狗脑袋是他必须的诉求。
“咣当”揍完之后,两人甩手就把棒球棍子给扔了,王玄真拍了拍手说道:“走,上车吧”
帕萨特被砸的挺惨但还是能开的,就是车一开起来四处漏风,热气直往里灌。
“大宝贝,脸咋样了?掉过来我看看”王玄真心疼的扭头问道。
“破相了,有个口子”杨菲儿眼里含着泪水,憋屈的说道。
右脸蛋的伤口有三公分长但却不深,此时已经不流血了,这个伤口要是在身上别的地方那真不用太担心,但是在脸上,还是在一个女人的脸上那就有点麻烦了,皮肤要是稍微娇气点的话,那真容易留疤。
王玄真呲着牙安慰着说道:“别上火应该能好愈合,晚上我买点猪皮给你炖了吃,补一下”
杨菲儿咬着嘴唇说道:“那能是一个道理么?吃猪皮管脸上的口子啊?”
向缺挺头疼的咧着嘴说道:“关键是,你家胖胖连鸡蛋是不是鸡下的他都搞不清楚,他给你做的东西你敢吃啊”
徐航点头说道:“嗯,吃完容易摊上命案,我看大姐你还是算了吧”
帕萨特开出去几分钟后,躺在地上的邱瀚捂着鼻子起来了,旁边的年轻人愣愣的指着他的鼻子说道:“邱瀚,骨头······骨头渣子都支出来了”
“我知道,鼻梁骨给干折了······行,这两人我必须给他废了,肯定让他们出不了莆田”邱瀚空出一只手,摸出电话打了出去:“二叔,我让人给打残废了,鼻子打折了”
“啊,在哪啊?”电话里的人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问道:“你怎么天天惹事呢,前几天刚老实了一段时间这又出事了?你惹祸比吃饭都勤啊”
邱瀚满不在乎的说道:“就在离家十公里远的地方······二叔我先去医院看看,你帮我把人给找出来,我一定要收拾死他们”
“行了,去吧,去吧”电话里的人语调挺平淡的说道:“特征告诉我,晚上我就把人给你带过来”
“黑色帕萨特,挂着广州车牌,三男一女,口音也是外地的”
“我算是服你了,在家门口居然让几个外地人给打了,丢脸”
两个罪魁祸首火速把车子开出了莆田市区直奔湄洲岛,其实他俩怕的不是揍的那两人寻仇,主要目的是尽快赶往悬空寺。
一个小时之后,下午五点多钟,破烂帕萨特开上了湄洲岛,向缺让王玄真放慢车速,他询问当地人有没有知道悬空寺在哪呢。
同一时间,莆田市交警大队和市局刑警队都同时接到了一个名叫邱山重的人打来的报警电话。
报案只用了两分钟这起伤害案就被立案了效率有点高的离谱。
交警和刑警立案如此之快的原因只有一个,邱家乃是莆田当地的四大家族之一,在本地势力盘根错杂根深蒂固,邱山重一个电话等同于莆田二把手打的招呼,因为莆田当地的父母官其中就有姓邱的。
他,也是邱瀚的父亲。
立案以后,当时撞车那条街的监控就被调了出来,画面质感非常清晰,看的清清楚楚的。
按正常来讲,向缺和王玄真揍人是伤害案但属于次要原因,主因还是前面的那场车祸,要不是宾利强行变道不打转向的话,这场争斗也不会发生。
但交警一点都不奇怪,甚至还习以为常了,这种事在邱瀚的身上可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他名下的那辆宾利还有一辆保时捷跑车在莆田当地的违章已经挂了无数条了,实线变道都算是轻的了,酒驾和闯红灯基本上天天都有,但这些违章却从来都没有被处理过,而他因为开车和人擦碰后打人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甚至就在两个月以前邱瀚还曾把一个挡路的司机腿给打折了,但最后这件事却不了了之了,对方报案也只是走了个过场连派出所都没出就解决完了。
傍晚,临近六点,向缺一路打听之后终于知道悬空寺的所在之处了,就在一个湄洲岛一个偏僻乡镇的一座小山头上,位置不起眼,悬空寺的寺名也不起眼,只有临近的村民才知道当地的这家寺庙。
帕萨特开了十几分钟之后停在了那座小山的下方,向缺下车后仰着脑袋看向山顶。
山顶有座小庙,庙真的不大,从外观上来看很普通,香火似乎也不是非常旺盛,外墙的红漆已经掉的看不出本色了,寺院大门也是锈迹斑斑,大门上方挂着一个牌匾,上写三个字。
“悬空寺”
“这庙小了点哈,也没啥香火,老向你确定要找的是这地方?”王玄真仰着脑袋问道。
“山不在高······”向缺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恭敬的整了整衣服,走到山脚下跪伏在地上,双手平伸非常礼敬的磕了个头。
向缺起身,上前两步,然后再次跪伏在地,双手平伸,磕头!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通往山顶的阶梯上,向缺再次跪伏,平伸双手然后恭敬的匍匐在地磕头,起身,前行几步,再次跪伏,磕头。
向缺就像是被上了发条一样,不知疲倦的周而复始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站起,跪伏,磕头,动作非常的机械性,但谁的看的出来他的脸上始终带着一种恭谨,憧憬的神情。
从山脚下到通往山顶的台阶总共有几百个,向缺是每走三步一停一磕头,并且磕的时候还是砰砰直响,跪的时候也是非常利索直接屈膝跪倒,十几分钟之后向缺的膝盖已经被磨破皮了,脑瓜子上也渗出了血印子。
一直跟在后面的王玄真并没有出声阻拦,就是默默的看着向缺三步一扣头的走向山顶。
王玄真了解他,这个时候绝对没有任何人能拦住向缺行的这个大礼。
向缺行的这个大礼,比三跪九叩五体投地还要大,他这是最恭谨的行礼方式,名叫三步一叩首,通常都只出现在那些最盲目最虔诚的信徒身上。
据说在宋朝时期,宋代曾有信奉佛教非常虔诚的高僧曾经打算从长安启程,然后三步一叩首的前往印度进行朝拜,一路就是叩拜着从长安去往印度朝拜释迦牟尼祖师,前期进行的时候比较顺利,但到后期基本就没人清楚了,没有人知道这个高僧到底有没有三步一叩首的到达印度,因为这个工程略微有点浩大了,甚至有人都怀疑在这个高僧的有生之年到底能不能够到达得了释迦牟尼的诞生之地。
向缺不是虔诚的佛教徒,但他对佛门始终是怀着一种敬意的,特别是悬空寺在他的心里地位并不比古井观差多少。
近半小时以后,向缺跪拜到山顶,然后长长的松了口气。
悬空寺山门,两扇有点看不出本色的大门敞开了一条缝隙。
山门前,打扫的非常干净,没有一片树叶杂草,人走在山路上迈步落脚居然掀不起一丝尘土,向缺正朝着悬空寺大门躬身行礼之后,整了整略微凌乱的衣裳然后迈步跨入进悬空寺。
山门内平铺着非常整齐的鹅卵石,石头被踩踏的光滑锃亮,两边是两处偏殿,正前方则是大雄宝殿。
“沙,沙,沙”大雄宝殿前方,一个年轻的沙弥一丝不苟的弯着腰,手里拿着扫帚正在清扫着寺院内的落叶。
“踏踏踏,踏踏踏”向缺踏着步朝着沙弥走了过去。
似乎是感觉有人前来,沙弥手中的扫帚停住了,然后抬起头怔然的望着走过来的向缺。
“啪”向缺忽然一巴掌挥手拍在了沙弥的光头上。
沙弥咽了口唾沫,抿着嘴。
向缺食指中指弯曲,照着沙弥的脑门弹了一下。
“砰”一声闷响过后,沙弥非常不爽的揉了揉脑袋。
向缺呲着牙,说道:“俊哥,快给你缺爷乐一个,见我你咋不稍稍惊讶一下呢”
叫俊哥的沙弥放下扫帚双手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合十,冲着向缺说道:“阿弥陀佛······施主贫僧为何要惊讶”
“我去,你都四年没见过了,没有惊喜么?”向缺撇着嘴说道。
“师傅说,今天有朋自远方来,贫僧早知你要来,为何要惊喜”沙弥继续双手合十低头说道。
向缺很无趣的白了他们一眼,然后掏出烟点上,徐徐的说道:“一点都不意外啊,你装也得给我装的久别重逢一点啊”
“四年前古井观一别,也不过在一千五百天,人生在世几十年总有不少个四年要走过,这还算不上久别重逢”沙弥淡淡的说道。
王玄真在后面挺感慨的说道:“真是山不在高啊,你看看这小和尚说的话,句句都是禅语,太深奥了”
徐航挠着脑袋,诧异的说道:“挺通俗易懂的啊,哪深了”
“哎,你道行太浅,品不出来”王玄真无语的摆了摆手。
向缺冲着后面的三人努了努嘴,说道:“自家哥们,你跟他们聊会,我去看看你师傅”
向缺说完就朝着大雄宝殿走了过去,王玄真挺礼貌的冲着沙弥点了点头,说道:“师傅,你早和老向认识啊”
沙弥嗯了一声说道:“十年前,我和师傅去他们山门拜会,我就认识了他,后来中途我师父又去终南山然后又见了一面,最近的一次是在四年前”
王玄真咧着嘴笑道:“十年前他也这德行么?”
“向施主一直未曾改变过,本心依旧”
“没心没肺的活这么大,老向也真不容易啊”王胖子感慨了一句,随即又问道:“师傅,怎么称呼啊?”
“你是问我俗家姓名还是法号呢”
“俗家的吧,法号太深奥了我可能听不明白”
“曹善俊,曹操的曹,善良的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的俊”沙弥一本正经的说道。
王胖子都无语了,说道:“最后一个字,不用解释的这么明白吧?”
大雄宝殿,一个老僧闭着眼睛手里拿着一串念珠盘坐在蒲团上,嘴唇轻启默念经文,向缺一走进来之后就猛然觉得自己内心忽然清明起来。
原本因为马罗村和半路撞车产生的一点躁动的情绪瞬间烟消云散了。
“噗通”向缺跪在老僧身前,磕了三个响头:“明悟师傅,弟子向缺前来拜会”
悬空寺老僧明悟大师,十二年前从福建莆田远赴东北向家屯,一为平乱西山老坟,二为向缺纹刺十殿阎罗图。
这两件事,哪一件都让向缺感怀颇深。
在这世上,除了父母以外,向缺最感激的则有四人,除了古井观老道,师叔和大师兄以外,他对悬空寺明悟大师十年来一直感恩戴德。
明悟大师睁开眼睛,看着向缺神态古井无波。
但向缺却挺开心的笑了,四年未见老僧没变,他粗略一打量发现明悟大师修为又照之前更加的深不可测了,并且身体状态尤为的好,这表明老僧至少还得有几年才能圆寂了。
向缺的亲人不多,老僧肯定得算一个。
明悟大师手中念珠停止不转,眼神在向缺身上点了点,手指指向他的右手手掌。
闭口禅,明悟如今苦修十四年,还差六个年头修禅终止。
至此,逢人口不能言。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向缺摊开右手,十殿阎罗镇狱图转轮王闪现,掌心处闪出一抹佛光。
当年明悟大师耗费十年时间,一年一幅图在向缺的身上总共纹刺了十幅十殿阎罗图,用这十幅图来镇压体内的西山老坟之物,向缺一直以为十殿阎罗图纹刺之后就已经大功告成了,其实不是的。
后来老道曾告诉他,这十幅图只是赋予了他可以动用镇狱经的一种能力,但其实十殿阎罗图和镇狱经并没有完全融合,至少还得需要十个契机才行,每个契机激活一副图,他出终南山后不久在西安的大慈恩寺坐在了娑罗树下,娑罗花开之时转轮王那幅图被引动了,向缺才想起老道曾经和他说过的那番话。
向缺摊开手掌,转轮王佛光乍现,他说道:“师傅,我在大慈恩寺的娑罗树下时,娑罗花开之际这幅转轮王突然······活了”
明悟脸上神情古井不波,扫了眼他的右手后挺欣慰的点了点头,向缺呲着牙笑道:“我是不挺争气的?没办法,福源深厚运气尚佳啊”
明悟斜了他一眼随即挺平淡的摇了摇头,向缺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您还略微有点不知足啊?但你和老道都太不作为了,完全把我给散养了,你就说这十幅十殿阎罗图吧,刺完之后谁都没告诉我到底应该怎么激活,我完全是撞大运自己瞎猫碰死耗子才撞上的,佛家不说戒嗔戒贪么,知足吧知足吧”
向缺抬起脑袋,忽然看着明悟大师又再次问道:“师傅,你说如果我能把这十副十殿阎罗图全都引动激活的话,那我两年多后面对西山老坟,胜算能增大几分把握?”
明悟淡淡的伸出三根手指,向缺木然一愣,呼吸明显有点急促起来。
再多三分把握,如果两年后他能凭借始皇陵的天道气运踏入通阴之境的话,他估计自己的胜算能直接飙到七成以上,这个概念基本上已经足够他保命了。
自打下山,向缺一直都在为这一个目标而努力着,这也是他三年内第一诉求。
“呼······”向缺轻吐口气,咧着嘴笑了:“师傅,老道对十殿阎罗图属于一知半解,但镇狱图可是你给我刺的,你了解的肯定比他多吧?师傅,你明白的告诉我,剩下的那九幅图我得怎么才能激活呢,哎师傅,我也算你半个弟子了,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两年后夭折吧?”
向缺苦口婆心的说完,就眼巴巴的望着老僧,一激动眼圈里差点都含着泪了。
明悟从手腕上摘下一串念珠忽然递给了向缺,向缺微微一愣,接到手中后顿时感觉到一股清明涌上心头。
这串念珠肯定是明悟多年随身携带的佛家法器,共有一百零八颗珠子,向缺低头看了一眼就发觉其中每十八颗珠子之间都有一颗念珠上面刻着一幅图。
正是十殿阎罗图。
“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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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僧没解释,而是伸出一根手指在地上写了一行字。
“西安,大慈恩寺”
“南京,鸡鸣寺”
“密宗,胎藏界,金刚界”
“洛阳白马寺,西湖灵隐······”
向缺豁然明悟,西安大慈恩寺是他第一次激活十殿阎罗图的地方,那么依次往下排也就是说如果他想激活剩余的九幅阎罗图还得要再去这些地方才行。
向缺呲着牙挺开心的笑了,这次来悬空寺本打算是请人出寺去度化马罗村的那一百多条无法转世投胎的孤魂野鬼,实在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从明悟这里打听到关于十殿阎罗图的事。
有目标有方向,那就证明有着无限的可能,两年半的时间只要自己依次走完这几个地方,肯定有很大的可能将这十幅阎罗图全部激活成功。
向缺恭恭敬敬的给老僧磕了个头,这已经是明悟第二次对他有再生之恩了。
“师傅,我来悬空寺是有事相求”问完有关阎罗图的事之后,向缺才把今天的来意说出来。
明悟淡淡的点了点头,又冲着他挥了挥手,然后居然转身起来慢吞吞的出了大殿。
向缺怔然的咽了口唾沫,嘀咕道:“难怪老道不愿意跟你交流,太累,有话不能说非得让你去领悟,这得多废脑子啊,好好的你说修什么闭口禅呢”
向缺无奈,只得起身走出大殿,但刚一出门口瞬间懵。
大殿外面,王胖子和徐航对面站着个一身哈伦装青年,裤裆都快耷拉到脚脖子上了,上身黑色短袖上印着个骷髅头,右边耳朵当啷着个银色的耳环,脑袋上扣着顶歪带的帽子。
向缺一脸懵的走过去,伸手扒拉了下哈伦青年说道:“你这他么的······佛门清净地啊,你作妖呢,不怕你师傅把你腿给干折了啊”
“别闹,新买的美特斯邦威,大牌子,你随便扒拉什么啊”曹善俊一脸不爽的躲到了一边,挺嫌弃的用手擦了下身上的美邦衣服。
“不是,大哥你一和尚这么打扮,不觉得有点亵渎佛祖么”向缺呆愣的问道。
王玄真咧着嘴说道:“我刚才也蒙了一会,他之前说去换身衣服出来后袈裟给脱了,就整这么一出给穿出来了,我当时被雷的外焦里嫩的,大哥其实我也挺服的”
“走不走,走不走?”曹善俊一脸不耐烦的说道:“要走快点的,这都憋多少年了,你现在借我双翅膀我一激动都能去长白山去抓怪兽去”
“什么跟什么啊,我一激动你信不信我给你干成折翼的天使?”向缺都蒙了,一脑袋冷汗的问道:“你跟我说,你这是要干什么?啊,你要干啥啊”
“还俗出山啊,你这不是问废话呢么”曹善俊不耐烦的皱着眉头说道:“你都从古井观下山了,我也到还俗出悬空寺的时候了,今天日子不错就今天了”
“啊······你师傅批准了啊”
曹善俊就跟看白痴似的看着他说道:“我师傅不点头,我能化身天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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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脚下一辆四处漏风玻璃全碎,车身坑坑洼洼的帕萨特停在路边。
“你们的车啊?”曹善俊皱着眉指了指。
向缺嗯了一声也没解释,曹善俊顿时不乐意了:“不是,这他么因为啥啊,我几年了才下山你怎么就用这个待遇来迎接我呢,正视一下我可以么?”
王玄真呲着牙用两根手指提了提他的衣服说道:“哥们,你一穿美特斯邦威的人,我们整辆帕萨特已经够匹配你身份的了,美邦也就适合坐个电动车,这可是四个轮子的,明白么”
曹善俊顿时一脸懵,十分不解的说道:“美特斯邦威不是大牌子么?这不是纯进口的美国货么”
“他以为带个美字,名字起的绕口点就是美国进口货?”王玄真呆愣的问道。
向缺干咳了一声,无奈的说道:“没办法,孩子接触的世界面太窄,比较单纯,其实挺聪明的,你等他还俗以后被社会熏染一下,肯定能变的正常点”
“不行,向缺我跟你说你得给我换一身大牌子的衣服,那个什么按地打死,我觉得挺高档的,你给我买身衣服”曹善俊拉着向缺的胳膊一脸祈求。
向缺茫然问道:“按地打死是啥啊?穿这牌子的衣服还得干一仗么”
王玄真也挺蒙的,杨菲儿倒是反应过来了:“他说的是阿迪达斯······哎,他也就能在这个层次混混了”
向缺一脑袋冷汗,非常无语的叹了口气:“他师傅,整了这么个二货,这是要祸害我啊”
“咣当”几人刚拉开车门,忽然远处路上一阵警笛闪烁,三辆警车火速赶来。
“砰,砰,砰”警车车门打开,下来六七个警察手里拎着手铐子,眼睛瞬间就盯在了向缺和王玄真的身上。
其中一个挂着警衔的警察从身上掏出一张纸,上面印着向缺和王玄真的头像,他扫了两眼后比对成功,直接对身边的下属说道:“人没错,铐上带回局里”
他俩同时后退,王玄真皱眉问道:“抓人?因为啥啊,警察也没这么牛吧,说抓就抓啊”
“唰”警察掏出一张逮捕令,递到两人眼前冷冷的说道:“你们两个涉嫌一起重伤害案件,就在两个小时以前,在莆田市区的一条街道上将被害人打成重伤,这才过去多久啊?你们也不至于忘的这么快吧”
向缺眨了眨眼,扭头说道:“开宾利那个,动作挺迅速啊,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王玄真看了眼逮捕令,撇嘴笑道:“你们肯定是查过监控然后顺着线过来抓我们的吧?那你们之前有没有看见到底是谁先下的手?他们要是不砸车,那我能还手么?这得是个因果关系吧,我们也算是正当防卫了,用得着说是重伤害案,还用开逮捕令?”
“警察办案还用你教么?你是警察我是警察?行了,别废话了带走,有问题回去交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代”警察皱眉吩咐了一句。
向缺拧着眉头往后又退了两步,王玄真拦了他一把说道:“别跟国家强力机关反抗,没用的,让他们铐走,我看他们怎么研究,咱俩就当时溜达一圈去了”
来的这些警察身上都挎着枪,王玄真挺明智的告诉向缺别反抗,他俩在牛也不是防弹的,一枪干过来直接玩完。
“咔嚓,咔嚓”两人手腕被铐上了就要往警车里塞。
后面的曹善俊挺呆萌的说道:“我觉得帕萨特的级别已经差不多了,不用换警车了吧?”
“嗯?”警察回头一看,眼睛在他身上扫了两眼后问道:“你是他们什么人?”
“朋,朋友啊?怎么了?”曹善军挺实在的回了一句。
“带走,回去一起协助调查”
“不是,我们四年没见一见面就给整警车里了,这什么待遇啊”曹善俊都蒙了,本来以为坐个四面透风的帕萨特就够憋屈了,这因为啥啊,就因为说两句话,这刚下山就被关进警局里了?
“你不是主犯,但是得协助调查,查一查当时案发的时候你有没有在现场”
要说这几个人谁最机灵,那还得是徐航,他一见情形不对直接后退几步抬头望天,完全对这边的事不闻不问。
王玄真无所谓的回头冲着杨菲儿咧嘴笑了:“媳妇,我东西在车上的包里呢,你给我收好了哈”
“别说话了,老实的闭嘴,那个女人是不是之前也坐车里来的”警察推搡着王玄真不耐烦的催促道:“要是在车里她也是当事人,也得带走”
王玄真冷冷的望着他说道:“你动一下她试试,你敢带她走,我就敢让你们今天来的人把身上的这身皮全给扒了”
“警察你都敢威胁?我告诉你,这女的就是没事我也能给她整出有事来,必须带走”警察顿时火了,耀武扬威惯了的人脾气早就给锻炼出来了,王玄真这句话算是点了火药桶。
王胖子默不作声的瞄了眼他的警号,然后抬起被铐着的手指着他说道:“那你就试试我能不能让你跪在地上求着管我叫声爹就完了”
“警察都骂,你真是活腻歪了”被骂的那人顿时火冒三丈的抬脚就踹在了王玄真的小腹上,一脚就把他给蹬趴下了。
“胖胖,你老实点,先把嘴闭上行不行”杨菲儿顿时急了。
王胖子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索性好汉不吃眼前亏暂时偃旗息鼓,不吭声了。
警察一撇嘴,说道:“再硬啊?我收拾不了你了呢”
“行了小王,别在这浪费时间了,带回去再说”旁边挂着警衔的警察皱眉吩咐道,能挂上衔的眼力不是一般小警察能比得了的,他总觉得今天来抓的这两人看着有点太气定神闲了,关键是他还看出来人家好像并不是装的,所以最后插了一嘴没让人把杨菲儿也给带走。
“呵呵,你非得犟嘴,这一腿挨的不冤啊,你看我就不吱声有事秋后算账不就得了”向缺非常不人道的埋汰着王胖子。
“你别得瑟,信不信一会有你好受的,这帮玩意黑着呢”
向缺挺无语的说道:“你抓点紧,我比较烦警局这地方,待会就走别耽误哈”
王玄真嗯了一声,然后冲着杨菲儿飞了个三角眼过去。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向缺,王玄真和曹善俊分别被塞进了三辆警车里,一路驶往莆田市局,随后被分开关押在了三个审讯室里。
最苦逼的要算曹善俊了,因为这哥们到现在还处于极度蒙圈状态中,他不知道自己为啥四年没下山,下山后就只说了两句话然后就被关到警局里了。
什么时候社会的套路这么深了?
曹善俊愁的跟条狼狗似的耷拉着脸,坐在椅子上双手被铐在扶手上,一脸的懵懂无知。
“你跟两个嫌疑人是什么关系”警察问道。
“啊,朋友,也不是······就见过两面,不太熟悉”曹善俊貌似挺机灵的回了一句。
警察:“认识对吧?”
曹善俊转着机灵的小眼睛,呐呐的说道:“那是认识呢······还是,不认识呢?”
警察无奈的问道:“到底认识不认识啊?”
曹善俊呆萌的说道:“我要说认识那万一被判了怎么办,算了,就不认识吧”
“认识也没事,你又没动手,我们就是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曹善俊哦了一声,说道:“你们没骗我吧,我刚下山可不想再被关进局子里了”
“你都多傻了,我还能忽悠你么”警察翻着白眼说道。
“那认识,不过就认识向缺,也有几年没见面了”曹善俊挺老实的说道。
“关于之前他们伤害人的案子你知道么”
“那个真不知道,警察先生,来你看看我是什么人?和尚啊,出家之人啊,出家人首先不打诳语其次就是不会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曹善军扬了扬脑袋,示意警察看自己的秃脑袋。
警察顿时一阵蒙圈,出家人还有穿哈伦裤扎耳朵眼的,佛祖什么时候这么开通了。
“警察先生,没我的事了吧”曹善俊眼巴巴的说道。
“没呢,等那边两个调查完的再说,如果你们口供一致那就没你的事了,如果不一致那还得再审”
隔壁,向缺和王玄真基本上被审问的都是一个路子,除了基本信息以外问的都一样,起因经过和结果,这两人关于此次斗殴也根本没有一点耍赖的意思。
你问我打没打人,那就打了。
问我为什么打人,那是因为我们车被砸了,媳妇脸被划伤了。
向缺和王玄真为什么会如此老实的回答呢,那是因为两人根本就没当回事,杨菲儿没进来还在外面呢他俩就算打了人还能怎么样?更何况自己不还占着理呢么!
莆田市局外面,向缺和王玄真归案之后刚被逮进来,一辆宝马七系就开进了市局。
车子停下,司机打开车门快步走到后座这边拉开车门后迎下来一个五十岁出头穿着西装的男子。
“邱老板,何必还亲自跑一趟呢,你报案的电话不是已经打过了么”邱山重报警之后,市局的一个副局长亲自吩咐刑警队抓人,随即自己又马上赶到市局坐镇,因为他知道这是个跟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邱家套近乎的好机会。
邱山重伸手和对方握了一下,说道:“王局,我是报案人那不得配合你们办案么,我侄子受伤入院来不了,那我作为他的亲属有义务也有必要过来协助啊对不?”
王局呵呵一笑,伸手朝后面比划了一下:“那进去看看,嫌疑人已经抓捕归案了,案情进展的也比较顺利,他们如实交代了犯罪过程,没有做什么无谓的反抗”
“没反抗么?我觉得这两人不太像啊,如此穷凶极恶的罪犯怎么可能乖乖就范呢,对吧?”邱山重斜着眼睛问道。
“邱老板这话说的没错”王局一本正经的说道:“两个犯罪嫌疑人不知悔改,抓捕的时候不但拒捕而且还伤了我们两个办案的刑警,并且抓捕归案之后还拒不交代问题,简直是十恶不赦啊,社会的毒瘤”
“那就是得数罪并罚了呗”邱山重淡淡的问道。
“看来得多判个几年了,省的他们在外面继续为害社会”王局点头说道。
邱山重和王局进来之后,向缺和王玄真正好被从审讯室带出来,两人带着手铐一脸淡然碰到一起之后居然还聊上了。
“哎,胖胖,你是主犯吧?我估计你可能得多判几年了”
王胖子仰着脑袋,眨着三角眼说道:“政府里有人啊?要潜规则我啊?我跟你说,王八就是王八,你就是给它安个V8的发动机它也是个跑不起来的玩意,在小地方能称王就以为自己王八变成鳖了么?我就是专治各种不服的”
“胖胖,威武霸气,人在屋檐下就是不低头”向缺继续火上浇油。
王玄真傲然说道:“这是勇于挑战黑恶势力,我今天就得必须好好书写一下正义这两字,一笔一划的给写的清清楚楚的”
邱山重冷着脸看着两人说道:“呵呵,行······王局你看到了吧,我刚才那番话真不是白说吧”
王局被整的相当没面子了,直接对押着他们两个的警察说道:“还等什么呢,他们是不还有问题没交代呢啊?押回去,重审”
“走吧,嘴贱真是给自己找罪受呢”警察推搡着两人,又重新把他们给带回了审讯室。
这一回再回去,可不是能如此轻松的再走出来了。
王玄真边走边回头,看着王局和邱山重说道:“说你们是王八,还真长了一双绿豆眼······”
就在向缺和王玄真被逮走之后,杨菲儿和徐航在帕萨特里找到了王胖子的包。
打开包,从里面拿出电话,杨菲儿翻着电话本找到了王玄真大伯的电话。
“大伯,我是菲儿?”
王忠国在电话里嗯了一声,轻声问道:“有事?”
“我们开车回南京,路过莆田的时候出了点事”杨菲儿一五一十的把之前的事交代了一番,除了着重的提了下自己的脸被划了外,还稍微有点添油加醋的告诉王忠国,那个开宾利的貌似在当地挺有能量的。
“让他们在里面先呆一天,吃点苦头,办事不长脑子,给他们个机会反省一下”
杨菲儿错愕的拿着手机,挺惆怅:“我应该先给陈女王求援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这一下子肯定得少二斤肉,得了那我就当是减肥了。”王玄真咬牙说的。
外面的曹善俊呆呆的蹲在街边马路牙子上,抬头仰望星空,默默的数着星星,没他的事他被放出来之后无处可去,索性就蹲在这里等向缺和王玄真出来。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就是在这等到花开花落几次都等不到那两人出来了。
“嘎吱”曹善俊等了半个小时,那辆惹货的破烂帕萨特停在了路边。
“咣当,咣当”徐航和杨菲儿下车走了过来。
“小和尚,你怎么出来了”
曹善俊抬头,斜了着眼睛说道:“奉公守法,抓我干嘛?我就多说两句话就把我给铐走了,凭啥啊?”
“不是,那他们两个呢。”杨菲儿焦急的问道。
“嗯,我出来的时候听说他们的情况可能不太妙”曹善俊眨着眼睛说道。
“为什么呢?”
曹善俊想了想后,说道:“好像,是他们两比较能顶嘴的原因”
杨菲儿指了指徐航和曹善俊说道:“你们两个都是F省的,想想办法找找人别让他们两个受苦,我们的关系可能到的没这么快。”
“我们武夷山南宗,潜心修道不过问世事,杨小姐,关系我真没有”徐航双手一摊非常无奈。
曹善俊呲着牙说道:“你看我们庙里穷的,能像是有关系的么”
杨菲儿的脸刚一耷拉,在她的前面忽然停下一辆奔驰商务车,车门“哗啦”一下拉开,从里面钻出三个穿着黑西装手提公文包鼻子上架着个金框眼镜的男人,年龄都是四五十岁左右,打扮全都一个套路,面容全都一丝不苟表情更是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非常的板正。
“踏踏踏,踏踏踏”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相同的频率,三个人走到杨菲儿面前礼貌的问候道:“请问是杨菲儿杨小姐么?”
“嗯,没错,你们······”杨菲儿茫然的问了一句。
“唰”其中一个男人拿出一张镶金边的名片递了过去:“你好,我们是为您解忧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律师,二十分钟之前委托人陈夏陈小姐给我们打了电话,委托了一旦业务,应该是个刑事伤害案,对吧?”
这时,杨菲儿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杨菲儿给王忠国打了电话,对方告诉她让王玄真和向缺受点教育的时候她生怕王忠国给耽误了,就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陈夏,只可惜陈夏现在人在国外不能亲自前来,但是却告诉杨菲儿不用担心,她会尽快安排的。
电话是陈夏打来的,她在电话里说道:“我们公司的御用律师团队暂时都离的较远不太方便赶过去,不过这个事务所是我们家御用大律师给推荐的,据说非常专业,其实也不太能用得到他们,就是暂时用这几个律师顶一下,免得他们两个在里面受罪,等明天天一亮之后,这件事会有很多解决方式的”
“行,那我马上就让他们去见人”杨菲儿挂了手机之后说道:“几位律师先生,那这就进去?”
三个律师拿出证件别再胸口,然后瞬间就进入了工作状态:“本来是件很小的事,但有人阻碍,就不好办了,不过陈小姐的意思是让我们拖延时间,不让她的朋友受到伤害,那这就比较简单了。”
徐航舔着嘴唇,说道:“分析的这么透彻,一看就是专业人才啊。”
“为了注重服务所以我们才需要专业”其中一个律师,一本正经的又拿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说道:“本事务所除了承接这种刑事案件以外,还专治各种搞破鞋,调查婚外情,搜索小三小四乃至小五小六的证据,私人恩怨,代缴欠款等等······只要是您犯愁的事,我们一概专业解决,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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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其中一个律师毫不客气的直接推开办公室门,里面的人错愕的望了过来,随即当班的三个警察集体同时一哆嗦。
是的,杨菲儿他们三个确确实实看见这几个警察神情有点变幻莫测,明显是感觉有点疼痛了。
“受我的委托人,向先生和王先生所托,这个案件我们现在立刻马上接手,我们需要和我的当事人向先生以及王先生见一面,麻烦你们安排一下”律师抬手看了看表,然后平淡的说道:“你们有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之后我要和当事人见面,谢谢”
“唰”一个警察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起身说道:“赵律师你稍等,我去找下领导”
杨菲儿错愕的问道:“你跟这里还挺熟?”
赵律师嗯了一声,放下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叠文件点头说道:“工作性质关系,经常打交道”
“真专业啊,光脸熟这一点一般的律师都比不了”徐航伸出拇指说道。
“踏踏踏,踏踏踏”几分钟之后,王局和邱山重一同走了过来。
进了办公室,一看赵律师,王局顿时把眉头皱了起来:“你又来这干什么?”
赵律师非常公式化的指了指胸口的名牌,说道:“接案子,办案,王局长你好,我是向先生,王先生的代理律师,从现在起这个案件由我们律师事务所跟踪,处理,请你们配合一下”
王局长顿时嘴角一抽抽,低声走到他面前说道:“两个外地人,你至于么”
“我只看钱说话,跟外地不外地的没关系”赵律师伸手推了他一把,淡淡的说道:“还有,王局长请您注意下场合,咱们两个的身份不能有私下接触的情况出现,明白么?”
王局长恨恨的咬了咬牙,回身跟后面的邱山重说道:“有点小麻烦,那两个人请来的律师不太好对付,如果他们接手案子这件事可能没办法按照我们想的走下去了”
“律师三头六臂啊?我看着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啊”邱山重淡淡的问道。
“办案他们确实三头六臂,他们接手的案子最近两年了很少有败诉的情况出现,去年泉州的博新老板的离婚案还有前年省里李氏家族的兄弟争产案都是出自他们手里办出来的,邱老板这两个案子你都听过吧?还用我解释么?”
邱山重眉头一拧,稍微迟疑了一下后走到赵律师身前说道:“我姓邱,叫邱山重,赵律师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赵律师轻轻的点了下头,说道:“不光有所耳闻,还略知一二呢,去年你侄子邱瀚开车撞伤人又打折人腿的案子就是我接的”
邱山重瞬间呆愣,想了想后一拍额头笑了:“那时我在国外,这件事没经我手可能不太了解,那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赵律师,既然如此咱们也算熟悉了吧?那您觉得,这个案子你还打算再继续接下去吗”
“为什么不呢?”
邱山重说道:“如果是钱的问题,我觉得还是能商量的”
“呵呵······”赵律师忽然笑了。
杨菲儿更是捂着嘴轻笑道:“就因为是钱的问题,才没办法商量呢”
你跟陈三金的女儿谈钱,这个问题真不太好谈。
邱山重看了眼两人挺轻蔑而又非常淡然的神情忽然心里有点敲起了鼓,明显对方根本就没把他给当回事。
赵律师再次抬手,说道:“五分钟了,我没有看见我的当事人,那我有权控告你们妨碍司法公正,王局?”
王局挺不甘的咬牙回头吩咐了一句:“去,把人带过来”
杨菲儿忽然伸出手指指着王局和邱山重说道:“你们就祈祷,这两个人没有受到半点伤害,不然这件事咱们有的谈了”
邱山重横了他一眼,说道:“以为找个有点能力的律师他们就能安然无恙了?呵呵,司法有的时候是公正的,但也得看是为什么人服务的”
“我只是打头阵的,后续事情我不接手,我在这件案子上的工作时间只进行到明天早上”赵律师用一种挺怜悯的眼神望着王局和邱山重,说道:“看在都是莆田人的面上,我奉劝二位一句,这件事到此为止就可以了,你们要是在上纲上线的撕破脸那可就不好看了”
王局嗤笑道:“你们干律师的,最擅长的不就是威胁恐吓么”
邱山重眯着眼睛问道:“你什么意思?”
赵律师无言的抬起脑袋,他已经算是给他们两个点了一下,你要还是不明白那我再解释,有的人会不乐意的。
“踏踏踏,踏踏踏”走廊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向缺和王玄真带着手铐子被人压了进来。
“唰,唰,唰”几道目光看了过去,杨菲儿瞬间暴怒。
“嘎吱”她牙齿咬的嘎嘎直响,直接掏出电话拨了过去:“陈夏,他俩被审了,对方用了手段”
电话里,陈夏停顿片刻,随即说道:“行,我知道了,后面的事交给赵律师就可以了,其余的我来办”
挂了陈夏电话,杨菲儿又给王忠国通报了一声,对方的回复同样非常简单,就说了一声知道了。
“没事,有我在剩下的问题我解决”赵律师拧着眉头安慰了杨菲儿一句,随后对王局说道:“王局长,老打交道了,接下来还用我在废二遍话么?程序都是一个程序,我无非就是在磨嘴皮子而已了,对吧”
“那个什么,律师我问下,在这抽烟不犯法吧?”向缺呲着牙问道。
“啪”赵律师把烟和火机放在桌子上。
向缺抽出一根烟又递给王胖子一根,舒坦的咕嘟了两口。
王局长咬牙说道:“太猖狂了吧,赵律师他们现在还是嫌疑人呢”
赵律师收了烟,说道:“去公安医院,验伤”
王局长顿时就跟吃了死耗子似的,不敢吭声了,因为只要长眼睛的就都能看出来,向缺和王玄真身上是带着伤的。
律师强硬的态度和向缺,王玄真他们满不在乎的神态顿时让邱山重起了一种不妙的感觉,这帮人要么是太能装了,要么就是太有底气了。
但都是这个时候了,他们要是不蠢的话,犯得上装出这副犊子样么?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邱山重的大哥叫邱山明是莆田本地的父母官,二把手,一个履历非常干净并且非常好看的政界新星,年龄轻级别高关系深,只要邱山明一步一步的稳扎稳打的走下去,有生之年必定能在政界发光发彩走出邱家的一片新天地来。
所以,在莆田四大家族里邱家挺有一种如日中天的感觉,但其实邱山明走的这么稳这么快得益于一件事,就是邱家很有钱,在八几年的时候邱家的老爷子就背井离乡离开莆田在外面当了一个赤脚医生,然后用了短短二十多年的时间造就了一个庞大的医疗帝国,现今国内大部分的整容整形和不孕不育还有眼科方面的医院,其实都跟莆田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其中邱山明和邱山重的爹得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
后来,邱老头高瞻远瞩觉得想让邱家走的更长远更稳定光有钱那是肯定不行的,他深知一个道理一个普通的商人肯定没有一个红顶商人有底蕴,于是邱老爷子做出了一个有利于邱家千秋万代的决定就是在邱山明二十二岁那年让他娶了一个副部级干部的闺女,然后顺顺当当的让他的大儿子走上了仕途,并且倾尽邱家全力辅佐他上位,所以如今的邱山明在福建算是最年轻的厅级干部了,前途一片光明。
这些年邱家没少往邱山明身上砸钱,他在哪当政邱家就在哪进行一系列投资,务必把他的履历给展现的光彩一些,拿出来绝对能让领导俯首称赞,邱家在投资邱山明的同时也得到了不少的回报,几年前邱山明被调到福田以后邱家实力直接就更上一层楼了。
其实邱家明面上在支持邱山明的同时,暗地里对另外一人的支持一点都不比他少,因为自从邱老爷子退位以后,邱家的医疗产业都是邱山重接的手。
曾有人说,如果当初邱老爷子是让邱山重顶替邱山明进入政界的话,可能邱山重如今的位置比他大哥还得高上半级,别小看半级,就这个差别可能很多人一辈子都走不过那个坎,但他们两个要是对调的话,绝大多数人都认为邱山重走的会更远。
因为邱山明为人稳重,脚踏实地,一个萝卜一个坑,而邱山重就比较有开拓进取的精神,拼劲十足,亲兄弟两个性子。
邱老爷子眼光毒辣,他认为老大走政界会比较稳,谨慎的性子会让他一辈子都不会出现什么原则上的错误,但如果换成邱山重的话,他也许会走的更远,可安全系数却低了不少。
原本,再给邱家十年左右的时间恐怕将会每年都上一个台阶,前景无比美好,十年之后邱家将会被冠以家族这个称号,但人的命天注定,你全力以赴的赶着马车往前走的时候,根本就想不到路上到底会出现多深的坑。
向缺和王玄真这个坑太深了。
事后,邱瀚曾经跪在自己爹和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爷爷面前哭诉,一脸懵的鬼哭狼嚎道:“谁能想到啊,那么牛的两个人却他么的开了台帕萨特,怎么的啊?扮猪吃老虎都过时多少年了,怎么还有人这么干啊,他俩也太没骨气了,我要钱他们就给,凭啥啊?”
没错,邱家折就折在了败家子邱瀚当街砸帕萨特这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一件事啊。
赵律师出现之后,向缺和王玄真算是暂时得到了优待,一切程序又被重新捋了一遍,赵律师之前就看过他们两个的口供看完之后当场就给否了。
“证据,我需要看当时街道上的视频,从事发开始到结束我需要完整的视频,没有?千万别说没有,没有你们怎么这么快就给我当事人定罪的?”
“还有你们两个多小时就把逮捕令给签出来了?呵呵,警察办事什么时候这么有效率了,那张逮捕令拿过来给我看看,我替你们辨别一下真伪”
“还有我两个当事人的身上都带了伤,这是非法对待,我怀疑你们用了严刑逼供,如果不去公安医院验伤的话,那就给我叫两个大夫过来”
赵律师仿佛化身成为了正义的使者,铿锵有力的三两句话把王局长给怼住了。
“公安部门有权对嫌疑人扣留二十四小时”王局长抿着嘴说道。
“行,我让你扣,但从现在开始我会全程在场监控你们办案,千万别阻拦,我有绝对的证据指控你们对我的当事人采取了非正当的审问手段”
“行,没问题”王局长咬着牙说道:“视频我一会就给你拉出来,我让你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打人,到底有没有恶意伤害,你就看我能不能把这个案子给办成刑事案就完了”
王局长说完直接甩手走人,邱山重随后就跟了出去,他们现在最大的依仗就是那段当时事发时的视频资料,那份视频他们已经看过了,就算之前有宾利违章并且砸车的举动,但事实是邱瀚可并没有伤到人,率先动手打人的可真是向缺和王玄真。
就这份视频作为证据,再加上邱瀚在医院验伤时确实鼻梁骨已经折了,他们只要在验伤报告上稍微的加重点,这个伤害案肯定是能砸准了。
邱山重和王局长刚走出来,他电话随后就响了。
“邱总有件事得向您汇报一下”
“说吧”邱总看了下时间,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一个小时之前,有个病人家属来医院闹事,说是咱们医院误诊加上手术失误导致病人死亡,现在家属还带着花圈堵在医院门口呢”和邱山重汇报工作的,是邱家在河北一家医院的一个负责人。
“这事还用和我汇报?哪年医院不得出现十几起这样的事故啊,用我教你么?赶紧把家属带走私聊,要钱要的不过分就赔钱,如果实在不行就找警察,明白没有”
“啪”邱山重这边电话刚挂,但手机却又响了:“邱总,有个事得和您汇报一下”
“说”
“我们在广州湛江的医院后面住院部重新翻修的时候,脚手架倒了······砸,砸伤了院里的两个大夫,其中,其中有一个可能有性命危险”
“找工程负责人解决这件事,还有安抚下那个大夫的家人,别让他们乱说话”
邱山重这个电话挂断,随后手机又响了。
旁边的王局挺尴尬的笑道:“呵呵,邱老板,大忙人哈”
邱山重无奈的接起电话说道:“我就问你,你们是不是都商量好了,非得挑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我跟你们说,我一年花几位数的年薪聘你们来是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制造问题的,明白?自己解决,别有事没事就找我,再找我我直接雇几个要饭的坐办公室里,你们全都给我滚蛋”
站到莆田市局门口,邱山重一共接了四个电话,一个比一个让他脑袋疼,全都是报忧不报喜的。
本来邱山重现在就挺烦闷的,这些扰人的电话直接就让他有点火冒三丈了,他随后麻利的就把手机给关上了,想清静一会。
王局有点诧异的问道:“邱总,你这么忙个人,电话关了合适么?”
邱山重伸出手腕上戴着的伯爵腕表,指了指上面的时间,说道:“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晚上十一点了,这个点但凡正常点的人都已经上床搂着老婆和小蜜睡接着了,我呢?我在给我们家这个败家子擦屁股,然后还得接几个闹心的电话,我是佛祖么?我就是为人民服务的么”
邱山重最烦的一个人就是自己的大侄子,邱瀚。
他曾经对人说过,为什么会富不过三代?要是每代的接班人都有点正事的那肯定能一代富过一代,富不过三代就是因为碰见了邱瀚这种败家子,脑袋里全是屎张嘴就喷粪,迟早有一点他得惹下他和邱山明无法解决的麻烦来。
没错,邱山重就曾经断言过,邱瀚要是再这么胡作非为,也许用不了几年就得捅下个无法弥补的窟窿出来。
他虽然看不上邱瀚,但大侄子出事他还不能看着,没办法啊,自己的大哥是邱家的领头羊,他儿子有事自己不就得出头解决么。
“走了,王局长这边的事你多看着点,既然他们请了律师那就一切照正常程序走就行了,有律师怎么了?他们就是请玉皇大帝来,那不是还有法律呢么?打人,打出伤害案来不判那能说的过去么?无非就是多两年少两年而已”邱山重的司机把车开了过来。
王局长嗯了一声说道:“今天的事已经明摆着了,找谁都没有用,咱们就拿证据说话好了,回见吧邱老板”
“轰”邱山重的座驾驶离了莆田市局。
随后,没过多久王局长给下面的人交代完之后也也回家了。
此时已是午夜十一点半。
半个小时之后,十二点。
莆田市郊机场,一架从石家庄飞来的班机降落在跑道上,然后滑行到了停机坪。
机舱门打开,从头等舱走出来一个穿着花裤衩子白色体恤,大晚上鼻梁上还挂着一副墨镜的年轻人来,手臂上挽着个挺有明星相的千娇百媚的姑娘。
“啊······”年轻人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走下舷梯伸了个懒腰:“愁人啊,昨晚一宿没睡玩的太嗨了,我寻思今天晚上早点睡补补觉呢,谁能想到我这刚上床,一个电话就把我从河北给支到福建来了啊,得了,今晚又得熬夜折腾一把了”
年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轻男人胳膊上挎着的女子柔声说道:“不来不行么?”
“不来也行,但我过后就得挨顿揍那肯定没跑了”小年轻歪着脑袋掰着手指算了,说道:“哎,一顿可能还不够,整不好得有三人要揍我,你说我能不来么”
小年轻拉着姑娘的手下了舷梯之后,一路碎碎叨叨的从出了机场,机场接客通道上停着一辆有点像是屎黄色的法拉利四五八,和法拉利并排则是停着辆骚气红的兰博基尼。
这两台车都相当的吸睛了,过路的人都情不自禁的瞄上两眼,车挺吸引眼球,但两辆车上都靠着个手里夹着烟闲聊着的二十来岁朝气蓬勃的男人,更吸引人。
小年轻搂着女友出来后,靠在车上的两个人掐灭烟头张开双臂就迎了过来。
“哈喽啊陈大少,深夜莅临我们大福建,有何指教啊?”一个年轻人说完又朝着对面的姑娘挤了挤眼睛,说道:“妹妹,看着挺眼熟啊?你容我想一下,上个月五号一艘游艇上那个比基尼大趴是不就有你来的?哎呀,别说,真是越看越像,你问我为啥记得这么清楚,那是因为你的三围让我过目不忘啊”
对面的小年轻巴掌就拍在了他脑袋上,说道:“别扯犊子了,上个月五号她来事,我还差点闯红灯来的,你这理由编的直接撞枪口上了”
调侃的年轻人咧着嘴笑道:“我这是试探一下你俩的感情到底有多牢靠,要是不行的话,你这不是来福建了么,明天去我游艇上啊,我给你组织个大趴,找点清纯玉女火辣少妇什么的,随笔那你挑”
“没空,比较忙,我可能呆一两天就得走”
“啊?你深更半夜跑福建来,就蜻蜓点水的折腾一下子然后要撤回去啊?不是,我还没问你呢大晚上的你到底干嘛来了,还火急火燎的把我们俩都给找来接机了,你这档次也太高了吧,早知道你就待一天,我派个司机过来不就得了么”两个青年一听说对面的人呆一天就走,顿时就不太爽了,臭味相投的人很多,但能合他们胃口的屈指可数,活了二十几年这个小圈子里也就那么十来个人是比较对眼的,但这些人都挺忙平时如无特殊情况很难聚在一起。
小年轻搓了搓疲惫的脸蛋子,说道:“来办事的,去医院揍个人顺便再解决个狗屁糟糟的烂事,找你们来是因为一个原因,福建这地方我不熟,但你俩可是贵宝地最大号的衙内,物尽其用懂么?”
“谁这么犯贱让你亲自打个飞的过来揍一顿啊?”
“我也不认识,我是被一个电话给支过来的”青年无语的说道。
闲聊了几句之后,接机的两个人上了那辆法拉利,下飞机的一男一女则是坐上了兰博基尼。
“陈冬,你这两个朋友为什么不给我介绍一下”副驾驶上的女人撅着嘴,觉得旁边的男人没重视他。
陈冬,看都没看她,淡淡的说道:“不介绍是因为介绍了也没用,我给你介绍他们,介绍完了你以后也没机会再和他们见面,我给他们介绍你,介绍完了他俩也记不住你的名,没有意义的事我废那话干嘛?”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陈冬,被陈夏一个电话从石家庄给召唤到了莆田,不为别的,就因为向缺在莆田的警局里被人给上了刑,那她就必须得给向缺找回来。
陈三金一家满门皆护短,更何况向缺这个没过门的女婿让陈家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太满意了,他有委屈那就得给他把这个诉求解决了。
一辆法拉利一辆兰博基尼,在四十分钟之后一头扎进了莆田市医院门口。
“咣当,咣当”两辆车停下后,三男一女下来走进医院住院部。
陈冬边走边掏出电话打了出去,接通后直接开口问道:“赵律师,人住在哪个病房?”
“三零一······”电话里,赵律师轻声说道:“陈先生,令姐说过,别出人命剩下的你随便折腾”
陈冬咧嘴笑了:“人命能咋的?死人了,他们照样不敢声张”
挂了电话,陈冬呲着牙笑道:“泽少爷,我这么说话好使不”
“呵呵”泽少说道:“我都多长时间没见血了,你说是吧铭文”
铭文嗯了一声,揉了揉拳头淡淡的说道:“对方什么段位啊?太小了我俩出手有辱门风啊”
“段位我也不太了解,但肯定值得你们出手,我叫你们来是卖人情的,听清楚了,不是卖你们两个的人情,而是替出头的那个”泽少诧异的挑了挑眉毛,问道:“谁这么大面子,你扯出这么大的口气来可别闪了舌头哈”
“呵呵,我在外面说话是挺不着调的,但跟你们我啥时候吹过牛了?干吧,让那人欠你们人情以后你就该知道,这个人情花多少钱都是买不来的”
“不是,谁啊,你到底给我们交代清楚了啊”
“哎呀别问了,一会就知道了,别废话了,先干仗再说吧”
“吱呀”走到住院部三零一门口,陈冬伸手推开房门露出一条缝隙之后就钻了进去,最后进去的铭文回手就把门给反锁上了。
病房里,关着灯,床上躺着个人鼻子上包着纱布正呼呼睡着。
邱瀚被揍了一顿后,鼻梁骨折了外其他都是皮外伤,就这个程度的伤根本就不用住院,整完鼻子就可以出去了,但邱山重的意思是让他再住两天,这样才能体现出重伤害案的价值来。
“啪,啪”陈冬拍了拍床上邱瀚的脸蛋子,说道:“醒醒,醒醒”
“嗯?”睡的迷迷糊糊的邱瀚茫然的睁开了眼睛,人在刚醒的时候大脑有那么点短暂的时间是在当机的,就是分不清啥状况,有点糊涂。
邱瀚刚醒,睁开眼睛居然直接自动过滤了身前的陈冬,眼神落在了后面的女人身上。
这时候的邱瀚,完全处于懵之中,忘了自己鼻梁骨被人给干折了也忘了他现在住的是医院,还以为自己勾搭了个妞躺在了酒店里。
“唰”邱瀚伸出狗爪子,居然朝着陈冬后面的女人摸了过去。
“你怎么跑床下边去了呢?我现在感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觉下面有一股洪荒之力在颤动,美女你过来帮帮忙,把我这力给卸了”邱瀚哈喇子直流的说道。
泽少爷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冬哥,啥也别说了,就这逼的状态就算是没惹到咱们那都是找揍的主,今天揍他不为别的,就为了看他憋气,干吧,别犹豫了”
“额?”听见有人说话,邱瀚顿时才发现自己的病房里居然不止那个女人,还有三个男的站在床边呢。
“啪”铭文伸手把墙上的灯给开了。
邱瀚眼睛一眯,稍微适应了点后才问道:“是谁······啊?”
“谁你妈,······”陈冬一把就将邱瀚从床上给扯了下来,说道:“深更半夜的,你把老子从河北给折腾到福建,我这一肚子火得冲谁撒啊?不好意思,你倒霉了”
“砰”拽下邱瀚,陈冬一脚就踹了过去,正中他肚子上。
“干吧,速战速决”泽少手插口袋里,和铭文相当潇洒的给邱瀚来了一顿圈踢,两人右脚跟下雨似的噼啪的就往邱瀚的身上招呼。
“哎呀,呀,能不能别打了,别打了,不是,这到底因为啥啊就揍我,你们知道我谁么,知道我是谁呢”邱瀚捂着脑袋一顿痛叫。
“嘎巴”忽然,邱瀚的脸上传来一声脆响。
“又,又折了?”邱瀚都要哭了,鼻梁骨刚好居然又被人给踢折了。
“哎,陈冬,到底要揍成啥状态算结束啊”铭文见邱瀚脸上的纱布开始渗出血丝之后就问了一句。
“揍成啥状态呢,太轻了肯定不行,但他脸上的这是老伤严格来说不算是咱们出的手,要不我看就揍的都不认识他那就行了,就照脸上干”陈冬想了想说道。
“妥了,踩吧”泽少抬脚就落,鞋底子“啪,啪”的踹在了邱瀚的脸上。
邱瀚已经彻底蒙了,脑袋完全处于癫狂的程度,一片混沌。
“哥,大哥,我求求你们别打了,再打我就被打死了”邱瀚哭喊着说道。
“呼······”陈冬长出了口气,低头看了眼地上的人,发现和自己刚进来时这逼绝对是两个人样了,他才拍了拍手说道:“行了,收工吧,这个效果我已经能够接受了”
“咣当”三男一女干脆利索的开门,走人。
邱瀚眨着十分无知和迷茫的小眼睛,无语的说道:“这,这他么的到底为啥啊?”
从医院出来后,泽少问道:“你找我们来不能就是光揍个病号就完事了吧?”
陈冬看了下表,已经快凌晨两点了,就说道:“辛苦一下,去趟市局接人出来,反正这个点你们也睡不了多长时间了,干脆跟我走一趟吧”
“我算服了,走吧走吧”铭文和泽少相当无奈的摊着手说道。
陈冬,马不停蹄的从石家庄打飞的到了莆田,然后又火速杀到医院揍了一顿邱瀚,人揍完后连口气都没喘就奔着莆田市区去了。
“姐夫啊,我算是为你操碎了心啊,一点不撒谎的,我在你身上用的力度要是放在女人身上,国内娱乐圈女明星的半壁江山都得被我给拿下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早上八点半,躺在某别墅区里睡了半宿觉的邱山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揉着发酸的脑门子,邱山重嘀咕道:“岁数大了,熬点夜就浑身脑袋疼,真是越活越遭罪,挣了一辈子的钱也没享福,你说人这么折腾是图个什么呢”
穿上睡衣,起床后拿着手机走到窗口,抻了个懒腰开机。
开机之后,顿时来电提醒的消息就跟雪片似的纷纷扬扬的就过来了,一条接着一条的足有几十条消息。
邱山重皱着眉头粗略的翻了一下,发现其中有三分之二是自己公司里的高层打过来的,那三分之一则是王局长和邱瀚的电话。
邱山重见如此之多的电话找自己就顿时意料到可能是出问题了,因为来电的时间从昨天晚上他关机之后开始到早上一直就没断过,也就是说打电话的人是不间断打的,根本就没停过。
“这几年了头一次晚上关机,怎么还关出麻烦来了呢”邱山重刚嘀咕了一句,随后手机就响了。
“喂,说,怎么跟催命似的打起来就没完了”邱山重皱眉问道。
电话里的人见接通之后明显是松了一大口气,说道:“邱总,湛江的医院今天一早被查封了,是联合执法,卫生监督,医疗监管,税务工商全都来了,甚至连城管也有······给出的结论是让我们关门整顿”
邱山重停顿了片刻,脑袋明显有点没太反应过来,因为湛江的医院莆田系已经经营十几年了,各方面关系非常稳妥牢靠,最近五年了都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哪怕就是平时出现什么医疗事故最多也就是小闹一下,联合执法的事可是破天荒的碰到了一次。
“什么问题,居然让人给联合执法了,告诉我原因”邱山重淡淡的问道。
“不清楚,我找人问过了,全都含糊其辞的,邱总说句实话,我品出点味道来了,调查的人是认真的不是走过场的,因为和咱们关系向来比较稳妥的两方此次都没有提前告知我就动手了,并且查的力度非常果断”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稳住别太惊,一会我了解一下”邱山重尽管眉头一直皱着但却并未有多大的担心,因为莆田系在医疗领域早就经营成了一块铜墙铁壁,关系都直达京城卫生部门了,有此靠山靠着,会出什么大问题?
这边刚挂,又有电话进来了。
“邱总,前段时间的那场医疗事故已经被人给捅出去了,新闻都报了网络上有不少水军在刷消息,铺天盖地的都是那次医疗事故的事”
“邱总······”
“邱总,河北的医院被查”
“邱总,有关部门给我们下了通知······”
邱山重站在窗口一共接了十几个电话,这些电话全都是莆田系各医院高层打给他的,所通报的也全是各医院接连出问题的事,并且原因基本上全都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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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山重站在窗口久久未动,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了。
摸着发烫的手机,邱山重翻开电话本找到了其中一个人的联系方式,打过去后足足快有近一分钟那边才被接通。
“小邱”电话里的人低声问道。
“王部长,是我”邱山重挺礼敬的回了一句。
“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小邱,我觉得你和你哥哥还有你父亲都是挺聪明的人,认识你们这么多年也从来都没有见你们办过什么蠢事,但你告诉我这次你是怎么了”电话里,叫王部长的人语气说着说着就有点生硬起来。
“王部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难道你到现在还没接到消息?你要没接到消息你会给我打这个电话?”
邱山重咬了咬牙,轻声问道:“接到消息了,所以第一时间给你打了电话,王部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这么明显的事你还看不出原因?有人在办你们莆田系的医院知道么?”王部长态度非常恼火的说道:“你告诉我,你们到底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嗯?你知道有多少人打招呼在查你们么?我接你的电话就是告诉你一声,这个麻烦不解决你们莆田系的医院将会迎来一场寒冬”
“啪”王部长挂了电话。
邱山重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眉头紧锁,眼神迷茫的望着窗外。
正当邱山重脑袋在缜密的思索此次事件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来电显示是邱瀚。
“二叔,二叔······”电话里邱瀚哭腔着说道:“昨天晚上医院里来了三个男的一个女的,抓着我就一顿揍,足足的打了半个多小时,二叔······”
“把嘴闭上,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收拾好出院,回家去找老爷子”邱山重十分生硬的吩咐完之后就把电话给掐了。
在看到邱瀚来电的时候,邱山重的脑袋里忽然闪出一线灵光,王部长说他们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他仔细筛选排查之后顿时有点悟了。
就在昨天,邱瀚砸了一辆帕萨特,然后他让莆田市局抓了两个人。
邱山重换了衣服,走出别墅没叫司机,自己一个人开车赶往了莆田市局。
半个小时之后,邱山重赶到市局刚一下车就看见王局长耷拉着脸站在门口焦急张望。
“邱总,你怎么才来,电话还一直接不通”
邱山重摆了摆手,说道:“王局我问你,昨天抓的那两个人呢”
王局长抬着头,一脸纠结和无奈的说道:“走了”
“走了?”邱山重楞了。
“唰”王局长握着拳头,瞪着眼睛说道:“早上八点,市局一把和政法书记分别乘车来到市局,他们两个前来直接就过问了昨天的那个案子······邱总,剩下的还用我解释么”
还用解释么?
根本就不用解释了,能让一把和书记共同出现过问案情的,那妥妥的就是说明一个问题。
昨天抓的那两个人,就是这次莆田系医院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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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村子三十年前就是个穷的狗都不愿意留守的小村子,但三十年过后却是家家盖别墅,一人一辆车的土豪村,因为这村子九成以上的人都干着跟医疗事业有关的工作。
“咣当”回家之后,邱山重阴着脸进了屋子,他回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有了不少的人。
正位上坐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慢条斯理的喝着茶低着脑袋谁也没看,老头的左右两边坐着三个跟他差不多年岁的老人,拧着眉头面无表情,邱瀚极其凄惨的站在屋子当中有点我见犹怜的意思,在他身后坐着一对中年夫妻,男的穿着一身西装面容严峻,女的一身贵气,面带担忧的看着站在当中的邱瀚。
邱山重回来之后,进了屋子二话没说直接从腰上抽出皮带走到邱瀚身前劈头盖脸的照着他就抽了一顿。
邱瀚咬着牙一声没吭,他回家之后就意识到自己可能闯祸了。
邱瀚被抽了足足有近五分钟,后面的贵妇有点坐不住了起身拦了过来:“山重,你这是要活活打死你侄子么”
邱山重见嫂子拦过来就收了手,说道:“我说打死他都不多,你信不信?”
“多大的仇啊,打成这样”坐在主位上的老人放下茶壶,淡淡的问了一句。
“我不打他那就是灭家之恨了”邱山重扔掉皮带坐到凳子上随即低着脑袋一言不发。
昨天半夜到今天早上,莆田系各医院出了事之后就陆续汇报到了邱家,邱老头一个电话莆田系医院另外三家最大的派系全都火速赶了回来。
再不聚在一起商讨,莆田的寒冬恐怕就无法解冻了。
“噗通”邱瀚很有眼力见的跪下了,脑袋磕的砰砰直响:“爷爷,二叔,爸我错了,错了”
邱瀚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跪的话,那是真有可能被打死的,在他的记忆里除了每年年底的家族聚会,莆田系的这四个老大平时可是从来都不会坐在一起的。
从头到尾就只默默看着都没有出声的邱山明这时起身走到邱瀚身边,甩手就是一巴掌。
“孽子,败家之子啊”邱山明指着他,脸色阴寒的说道:“知道昨天夜里打你的是什么人么?人家进了医院之后根本就没有避讳,打完你走后脸还冲着走廊里的监控笑了笑,为啥?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怕你查,而且也没人敢查,我从政这些年只有在省里开会的时候才有机会去跟他们两个的父亲见一面,平时想见都没办法登门,但你知道么?就因为你,我今天已经接到了他秘书的电话,明天我被单独给请过去了”
“说说吧,这件事得怎么处理才能善后,不然大厦将倾啊”邱老头苍老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抹迟暮的神色。
莆田的某家高档洗浴中心一间包房里,向缺和王玄真洗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个澡按了个摩之后精精神神的走了进来,包房内坐着好几个人正在闲聊,陈冬陪着泽少和铭文,还有杨菲儿,徐航,曹善俊。
“啪”向缺和王胖子坐下后点了根烟,挺畅快的抽了一根。
“姐夫,来给你介绍两人”陈冬呲着牙指着旁边的说道:“泽少和铭文,福建最大的两个衙内,我姐一个电话把我从河北召唤到了福建,我起到的就是个穿针引线的作用,但其实解决方案可是他们出的,你是不得谢谢人家”
向缺左手夹着烟,起身伸出右手和泽少爷,铭文挺礼貌的握了握手说道:“谢了,麻烦你们了”
泽少咧嘴笑道:“你是我们冬哥的姐夫,那就也是我们姐夫了,夏姐上次来福建就是我们接待的,当时我们还笑谈呢,哪个男人能这么牛逼能把陈女王给收了,没想到在这碰见姐夫了”
向缺类咧嘴笑道:“在女人这方面我就是个低调的王者,不显山不漏水的,你们和我一见面,感觉挺不同凡响的是不?”
“呵呵,以这种方式见面确实挺另类的,不过姐夫你下次再来福建能不能给我俩打个电话,我们全程陪同的话,哪还有不开眼的人来找姐夫麻烦啊”
“下次再来我肯定不会客气的,谢了”向缺乐呵呵的说道:“我这嘴就跟圣诞树似的,什么愿都敢许,你俩这么客气那我就当真了哈”
泽少和铭文同时摆了摆手,说道:“一个电话的事,必须稳妥招待姐夫”
向缺挠了挠鼻子,轻声问道:“这个案子说实话,我们挺不在理的毕竟把人干的鼻梁骨都折了,你们把我俩捞出来也费了点事吧”
“呵呵,还行也不麻烦”泽少含糊着说了一句,压根没提自己给他爸的秘书打电话,让他直接跟莆田的一把打招呼的事。
聪明人办事有个特征,他把事给你办明白了但绝对不会给你说的很明白,首先你要是跟对方把详细过程交代清楚了反而会让他有种误解,以为你是在邀功要人情,这就落了下乘了,功劳直接减半。
但你要是不明不白的点一下,人家直接就会认为你做事大气不邀功,心里能记的更深。
其实,泽少这完全是习惯使然,也没太想让向缺把这事太过记在心里,他和铭文来就是看陈冬的面子,因为他们关系处到那了,至于向缺他到现在为止还没太搞明白对方是什么路子呢。
这是个看起来很普通,很不起眼的年轻人,和他在一起的那几个同样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就这些人走在大街上都不带引人注目的,太过普通和简单了,万千大世界中全是这样的人。
向缺掐灭烟头,忽然抬头看着泽少说道:“贵在西北,逢凶化吉路坦荡,一朝西北行五年可北归”
泽少眨着迷茫的小眼,直愣愣的问道:“吟诗呢,姐夫?”
陈冬拍了下泽少的肩膀说道:“耳朵竖起来仔细听,我姐夫说的话,你可能花多少钱都买不来”
“唰”泽少掏了掏耳朵,玩笑着说道:“姐夫,我洗耳恭听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向缺最怕的就是欠人家人情,钱好还人情难还,钱财身外物人情沾因果。
“此际,你家人中有远行者但尚在犹豫徘徊中,似乎是被当前局势所迷惑,他本有三种选择,一是向西北行进二是走东南的那条路,还有一个则是原地踏步不动,西北有狼烟多纷争,但要是扛过纷争必将拨开云雾见青天,熬过五年得见大道可直接北上入中枢”向缺说完随即腹中一阵蠕动,胸腔剧痛难忍,嘴角顿时渗出一线血丝。
算字一脉,最忌算天算地算国运,向缺这段话虽然和国运没什么大的关系,但那句入主中枢却也算是间接的影响了国之运道,天道骤降罚之算者,幸好向缺这句话点的不是特别深,只是一笔带过蜻蜓点水,不然如果再说的深一点的话,还得被天道反噬。
如果泽少爷的家人真是按照向缺点出来的,先去西北然后北上中枢,到那时候他还得受一次反噬,远远要比现在严重的多。
这句话说完,对面的泽少听不听那就两说了,反正他要做的就是还人情。
向缺嘴角流血,把陈冬和泽少还有铭文都给吓了一大跳,王胖子他们却有点不以为然,都知道向缺的话是因为说的有点露骨了,一口血而已没什么大碍的。
“姐夫,你这一激动怎么还呕血了呢,你少说两句行不?”陈冬有点担忧的说道。
泽少咬了咬牙,神情挺认真的说道:“姐夫,你怎么知道的?”
向缺摆了摆手,说道:“我说不了太多,你要是能听进去就听,听不进去也不用当回事,我就只能点到即止了”
一个星期之前,泽少父亲去外地开会,顺便还面见了下一个领导,那位领导对他言明马上要有变动,他的位置可能得大动一番了,一个是往西北去还有一个是走东南,至于原地踏步的可能性则是不大。
从外地回来之后泽少爷的父亲就处在犹豫之中,一直拿捏不定,因为去西北那边任职和到东南上任那完全是两个概念两个待遇两个层次的事,西北贫瘠纷争不断,而东南方向却很富饶比较利于他们这种人稳定发展,但他父亲也明白一个道理,越是有争斗的地方那是会越出成绩的,只不过是兵行险招而已。
这件事,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外传所知的人甚少,这个层次的调动至少也得经过半年以上的酝酿才能成型的,可泽少父亲得知消息才七天,可能知道的人全加起来都超不过一只手,向缺是怎么知道的?
泽少爷看了眼陈冬,陈大少很实在的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砰,砰,砰”这时包间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的动静。
“嘎吱”房门打开后,门外站着的居然是邱山重,后面领着一脸憋屈的邱瀚。
“呵呵,这是负荆请罪来了?”王玄真耷拉着眼皮说道。
邱山重直接过滤了王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真的这句调侃,带着鼻青脸肿的邱瀚就走了进来。
“唰”邱山重站在屋里十分隐晦的用眼角瞄了里面的几人一眼,向缺和王玄真他见过面,在局子里的时候有过短暂的接触,但陈冬他是第一次见到,以邱山重的眼光就只一眼就判断出这个年轻人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人的气质装是装不出来的,就像当初挺火的那个犀利哥,流浪的时间长了你就是给他换了身西服又洗了澡再整个造型什么的,你仔细的品品那他身上还是有股流浪的味道。
但你要是把首富的儿子给玩一出变形记,扔到大山里去,明眼人一见到他也照样能觉察出他身上的贵气。
陈冬,生在陈家大宅,庇护于陈三金和陈夏的羽翼下,跟这两人接触的久了,他就算穿个花裤衩子那你也得寻思一下,这裤衩是不是法国香榭丽舍大街上手工店里,量身定制的。
这就是人的气质问题,与生俱来的。
抛开陈冬不说,他旁边坐着的泽少爷和铭文两人邱山重认识,只不过是他认识这两人但对方却不知道他是谁。
莆田系在闽南是翘楚,省里也有关系,所以省内一些公子哥小姐们,邱家都有研究,甚至还曾经想过往哪边靠一靠呢。
短暂的瞄了几眼屋里的人之后,邱山重忽然转身看着后面的邱瀚。
“砰”邱瀚咬牙伸出一条腿架在了床上,屁股撅着,人弯着腰,因为身上有伤所以看起来这动作挺别扭的。
“这是干嘛呢”王玄真茫然的问道,这一幕让几人有点没反应过来。
邱山重随即抬起自己的右脚,高高的抬起来后奔着邱瀚的膝盖就踩了过去。
“咔嚓”脆响,邱瀚的腿很诡异弯成了一个角度,折了。
杨菲儿捂着眼睛,惊吓的掉过脑袋,泽少和铭文皱着眉头非常无语,这苦肉计整的,把那小伙都给折腾成半残了,真狠啊!
邱瀚脑袋上冷汗直冒,但这一刻他挺有刚的憋着一声没吭,来之前邱山重就曾对他说过,见到这帮人后装也得装出个人样来。
“两位,觉得够不够?不够我让他再把另一条腿也给抬上来”邱山重淡淡的问道。
王玄真挺无语的说道:“你让他抬,他还能抬的起来么”
“这又何必呢”向缺叹了口气。
邱山重轻出口气,说道:“人不长眼那可能有点难调教,但不长记性肯定有办法帮他加深一下记忆”
邱瀚在一个寻常的日子里碰到了向缺和王玄真,这次宿命式的相遇却让他折了鼻梁骨折了一条腿,还把整个邱家都给连累了进去,如今莆田系迎来了事业上的寒冬,要想解冻那唯有让当事人解恨才行。
这是出苦肉计,让邱瀚以一条腿或者两条腿的代价来换取向缺和王玄真的放手。
“行了,就此别过,你们出去吧。”向缺无趣的摆了摆手,他能怎么的?真能让邱瀚从半残干到全残么?
邱山重二话没说十分干脆的就领着邱瀚走了,从头到尾他俩就出现了五分钟,说了不过几句话,但就这么会工夫,他的诉求已经达到了。
邱山重要的就是向缺刚才说的那句话。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包间里,邱山重领着邱瀚走了之后,陈冬随即开口问道:“姐夫,这就拉倒了啊?”
“怎么,你还打算赶尽杀绝啊?”向缺斜了着一眼问道。
陈冬顿时有点着急的说道:“不该这么结局的啊,我设计的剧本结尾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走向啊,皮肉之苦那只是暂时的,休养一段时间之后人又活蹦乱跳的了,他要是忘性再大点的话那肯定得好了伤疤忘了疼,我觉得既然咱都已经得罪人了那就该下死手了,不能跟小孩过家家似的,我打你一下然后你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姐夫就我请的这两个外援这个大结局可是略微让他们有点掉面了,泽少爷你给咱姐夫介绍一下正常的结局应该是怎么回事”
泽少干咳了一声,说道:“路子也不算有多野,就是操作的手段稍微繁杂了一点,口头道歉那肯定不行啊,敲折一条腿也不痛不痒的,正常来讲应该这么办······他家不是做医疗产业的么?你要想让这件事了结了那也行,你要给我钱那我不要,你给我把股份送上来,三成也行四成我也不觉得多,股份到手之后开始一点一点的蚕食他们,两三年工夫就能偷梁换柱的,把他们全都给踢出局,到时候一转手把所有的医院全都给拆分干净了化整为零,这就是空手套白狼,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钱给搂进来”
泽少爷说的这种事,国内很多大衙内们都干过,而且干的人还不少,这些衙内也许并没有什么经商的头脑,做生意也没有过人的手段,但哪来的那么钱呢,除了倒卖批文和拿地以外就是用这种方法,完全就是属于空手套白狼。
向缺横了他们三个一眼,说道:“这种钱,拿着不烫手么?”
“呵呵,钱是烫手,但人家不也是心甘情愿送上来的么,我们也没强取豪夺不是,商场如战场啊心慈手软肯定是不行的”
向缺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别的生意我跟你们说,抢了占了那可能还没太多大关系,但姓邱的他们做的这一行生意你要是给抢过来最后倒霉的可是你们,为什么我就不和你们解释了,但你们记住一点······善恶终有报,这个邱家你就是放那不管,用不了多少年他们也得树倒猢狲散”
医者父母心,但莆田系这类医院哪有一点父母心,全都是后妈那一类的,祸害了多少人坑了多少人,这些人有的可能因为医疗事故死了,有的可能残了,最轻的那也可能是白白花了钱什么效果也没有,做了如此之多伤天害理的事,那最后那些病人的因果得落到谁身上去?
谁掌管这些医院,那自然就会落在谁的头上。
陈冬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泽少和铭文却是稍微有懵懂,没太理会他的意思。
向缺也不再跟他们解释了,就转头问道:“陈冬,半年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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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别扯啊我已经改邪归正了,现在正在学校进修宗教学。””陈冬一本正经的说道。
向缺楞了楞,挺无语的问道:“不是,你学这玩意干嘛啊?”
“这不是受你启发了么,我打算研究研究中国的佛门和道派的发展史。”
向缺直接进入懵状态,王玄真憋了半天后才问道:“这门学科,好像比较难找工作的,社会的接受面太窄了”
“呵呵,我需要找工作么”陈冬斜了着眼睛一脸淡然。
当天,聊了一会天,又在酒店里吃过饭之后,陈冬就被向缺给赶走了,跟着铭文和泽少爷出去嗨皮了。
在莆田耽误了一天多的时间,还有件正事没干呢,悬空寺里出来之后他们应该直奔马罗村的,但却被一个邱瀚给留了一天一宿。
向缺,王玄真,杨菲儿,还有徐航和曹善俊连夜赶回马罗村,到的时候正好接近午夜。
曹善俊背着手,站在马罗村外仰着脑袋一脸的莫测神情。
“看出什么来了嘛”向缺问道。
“嗯,有点意思”曹善俊摸着自己的光头,眯眯着小眼说道:“整个村子都已经被一股阴气给腐蚀透了,没有几十年的渗透肯定是达不到的,这村子里居然还有活人着······这明显是人鬼混居在一起了啊”
向缺皱眉问道:“我来的时候怎么没发觉到”
以向缺的修为,别说一村子的阴气了,哪怕就是一丝一毫他也能觉察的到,但他们那天傍晚进村的时候他却丝毫没有发现,这明显有点不合常理。
“呵······术业有专攻,这一道你不如我”曹善俊牛哄哄的说道。
“铛······”曹善俊刚说完,村尾那头忽然传来一声锣响。
几天前的那一幕再次重新上演,马罗村的村民成群结队的从各自家中出来后汇集到村里的那片空地上,这一次向缺他们看到了全部过程。
空地上这一幕很诡异,一百多个村民没有任何交谈,全都沉默的搭着台子,除了干活的时候发出动静以外,一个人声都没有,他们搭建台子的速度非常快,轻车熟路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负责的程序,完全没有任何的错乱,就像调理好的机器一样。
台子搭好之后,村民又自发的搬着椅子并排坐在了前面,没过多久那一长串身穿红衣的队伍走了过来。
“幸好是这村子在山里,要是稍微靠近路上点,这得吓死多少人啊”王玄真说道。
徐航在一旁挺苦逼的说道:“要不那天为什么你们要动手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呢,哥哥,自从我接掌阴司之职以后这些年一到半夜我就守在村口,只要有人闯过来我就得给拦回去,怕的就是有人误进村子后被吓死,多少年了,我活的容易么”
几个人无语的看着徐航,顿时觉得这孩子活的是真不容易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戏子登台,锣鼓齐鸣,舞台再次上演莆仙戏。
“一般的亡魂我能以阴司的身份带领他们进入阴曹地府送去轮回,但这个村子里的亡魂太多,还是游荡了几十年的孤魂野鬼,死时又受了不少的磨难,如今又尸骨无存还惦念村里的后人,所以它们不愿离去但也不伤害此村村民,我如果强行让他们进阴曹地府的话,恐怕会伤了它们的魂魄的”向缺拍了拍曹善俊的肩膀,说道:“俊哥,所以我才想让悬空寺找你师傅出手,他老人家一出场绝对能弹指一挥间就把这些孤魂野鬼给度了”
“怎么的,你是觉得我不行么”曹善俊斜了着眼睛说道。
“呵呵,不行,你师傅也不会让你出来了,没事,我心里有底”向缺呲着牙,但笑的却挺怀疑的。
没办法,向缺毕竟没见过曹善俊出手,两人第一次见面那年是他上终南山之后,当时曹善俊剃着光头,见人的时候一直都是仰着脑袋的,不是他太高傲,而是流出的鼻涕太浓稠,不抬起脑袋来都直往嘴里流。
一共和曹善俊见了三次面,都是在终南山会晤,两个小屁孩在一起就只尿尿和泥玩了,谁能知道谁的深浅啊。
“远点站着,别耽误我出手,碍事”曹善俊摘掉脑袋上的帽子甩手扔给了向缺。
“踏踏踏,踏踏踏”曹善俊空着手直接就走到台子前边。
“哎,我说·····你这是要准备动手了么”向缺有点呆愣的问道。
道门作法,通常都是要准备一番的,朱砂,桃木剑,黑狗血什么的都得准备应当的,向缺还是第一次见佛门中人施法所以见他空手走了过去,略微有点诧异。
“心中有佛,何须多此一举······释迦牟尼祖师抬手可天地变换,眨眼间能日月轮回,区区度化亡魂之小道何足道哉,我乃佛门得道高僧已被佛祖证身,已经走在了成佛的路上挥手间就可度化此地亡魂,尔等看好了”曹善俊迈着小碎步站在看戏的人群身后。
向缺和徐航都是一脸懵,王胖子无语的说道:“他在装的路上,起码得五个曹清道叠加才能赶的上,佛门不都讲究清静修行么,装这一点到底是哪个菩萨教他的啊”
“可能,菩萨太多身怀绝技的也不少也许就有精通此道的,咱们不是佛门中人,也许不太了解吧”向缺想了想,挺费劲的憋出了一个理由来。
“哎,这货这是要干嘛,光膀子跟阴魂干嘛?”旁边的徐航,目瞪口呆的看着曹善俊说道。
人群后面,曹善俊忽然脱掉了美特斯邦威的半截袖,光着膀子拧了拧脑袋。
“嘎巴,嘎巴”关节两声脆响之后,曹善俊猛的吸了口气,瞬间胸腔开始无限壮大,从大腿根子往上直接鼓成了个球。
“胀气了么这是,原来怕把衣服给撑坏了啊”王玄真愣愣地说道。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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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曹善俊酝酿片刻之后稍稍一顿,一声巨吼顿时从胸腹之中吼出。
“吼!”震耳欲聋,村外山林中无数飞鸟腾空而起,扑扇着翅膀飞上半空,地下老鼠爬虫纷纷出洞四处逃窜,一时间纷乱不已。
向缺他们几个感觉一阵眼冒金星,脑袋被这一声吼给震的嗡嗡直响,要不是他事先提醒捂上耳朵,这一声能把人的裤裆给震湿了。
此时,被鬼上身的村民顿时身子一阵摇晃不止,搭建的台子直接四散开裂然后轰然倒塌,随后从一百多个村民的身上居然升起了一道道淡淡的身影。
佛门狮吼,一声震天响后生生的把上了村民身上的亡魂全都给震了出来。
这道蕴含了佛音的狮子吼,穿透了村民的身子把孤魂野鬼硬是给挤出来了。
忽然,曹善俊双腿盘膝人飘然而升浮在半空中,他双手合十闭上双眼,身上冒出了一圈金色的佛光。
“阿弥陀佛······”
曹善俊嘴唇微张,一缕佛音悠然而出。
“菩萨有我相,人相,牛马众生相······稽首本然净心地,无尽佛藏大慈尊,南方世界涌香云,香雨花云及花雨”
“三世如来同赞叹,十方菩萨共皈依,大哉地藏尊,幽冥之日月,大哉地藏尊,苦海大慈舟”
“慈因积善,誓救众生,手中金锡,振开地狱之门······我以地藏王菩萨之名,度尔等亡魂入阴间······南无地藏王菩萨,南无地藏王菩萨”
“唰”佛音现世,曹善俊身后忽然出现一尊菩萨像,菩萨像栩栩如生眼睛微闭身上缠绕着丝丝金光。
“居然,用地藏菩萨本愿经,召出了地藏王菩萨”向缺愕然的抬起头,他这才发觉自己先前会的那两手佛门术法跟曹善俊一比,有点拿不出手了。
能唤出菩萨影像,曹善俊已是被证佛道之人了。
证佛道,身带因果,如若有人来朝拜他是可以接受众生念力的,待得有一天曹善俊成为佛门得道高僧之后被人供奉起来,他就能承接信徒祈祷之后的念力了。
“他······这个年纪,怎么能达到这种程度的,他哪来的这么高深的修行呢”向缺迷茫不解了。
“啪嗒”向缺和王玄真还有徐航,杨菲儿四人直接拜倒冲着地藏王菩萨的虚像行了一礼,这礼敬的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地藏王,感激地藏菩萨见地狱众生受苦,感同身受,遂发愿下地狱救度众生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地藏王菩萨,虽不是佛,但早已成为佛祖菩萨心中的一尊佛了。
“唰”曹善俊忽然睁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点在半空中。
“我带菩萨以大神通之力,化解尔等心中怨念······请入阴间去轮回”
曹善俊手指上渗出一缕缕佛气,飘荡在他身前汇聚成了一张大网,然后从半空中而降笼罩在一百多条亡魂头顶。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瞬间,所有亡魂顿时变的祥和起来,佛音吟唱,佛力度化,地藏菩萨本愿经以无上佛力开始超度亡魂。
据传,曾有人亲眼看见当年战乱时期,明净大师独自一人行走于世间度化因战乱而死之人,每次明净大师做法时他所到何处,何处就笼罩于一片佛光之中,飞禽走兽尽皆前来聆听佛音净化自己,也有机缘巧合下没死之人受佛法点化沾了因果念力,从此一身病痛尽去,半生皆以行善为目的。
佛渡众生,不光只渡有缘人。
向缺他们四个此时也已感受到了从曹善俊身上散发而出的佛力,顿时心头变的一片清明,所有杂念全都消逝。
许久之后,佛音淡去佛光消散,马罗村村中央凭空出现一扇大门,和每次向缺开启阴间不同的是,这一次曹善俊开启之后的阴曹地府出现了一条金光大道,所有的亡魂全都排成排缓步走上了通往阴间的大道。
片刻之后,最后一道亡魂身影消失,金光大道缓缓收拢那扇大门也是悄然关闭。
“噗通,噗通······”一声声闷响传来,马罗村被鬼上身的村民全都一头栽倒在地上。
“啪”曹善俊落到地下走过来后说道:“不用担心他们,只是一下子把亡魂从他们身体里抽出去之后有点不太适应,在这睡一觉就好了,明天醒来他们就能恢复如初了身体不会有大碍的”
向缺把半截袖递给他,沉默半晌后说道:“你为什么这么牛,比我还小两岁呢,才刚刚二十出头,你又从来没有入世修行过哪来的这么深厚的佛法”
什么叫得道高僧?
但凡高僧都得是积累下无数功德,承接无数念力,入世修行多少年之后才能成为高僧的,就像明净大师两次入世行走世间十几二十年,度化了无数亡魂才被证了佛道成为高僧的,曹善俊这个年纪凭什么?
这明显不合常理!
世间修行的和尚多了,但最后能证佛道的寥寥无几。
曹善俊双手合十宝相庄严,低头说道:“阿弥陀佛,世间一切自有因果,我证佛道因果源于前世”
向缺抿了抿嘴,皱眉说道:“你是······带着前世记忆和功德转世投胎的,这么说那你也不光只是曹善俊了”
“是,也不是,我说我是曹善俊我则是,你要非说不是,也可以不是”
曹善俊的情况这就是有点类似于现在正怀胎十月的曹清道,前一世死时被向缺强行在奈何桥给生生的阻拦没有喝下孟婆汤就给送进了轮回,转世投胎,等他成年之后记忆恢复,那曹清道可以说是曹清道,也可以是另一个人。
曹善俊也属此种状况,上一世他可能就是某位得道高僧,死后可能是因为机缘也可能是因为某种原因,是带着上一世的修行转世投胎的。
向缺神色挺复杂,嘴角抽搐了一下,尴尬的说道:“那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你可别见怪,我拍你脑袋,调侃你的时候可不知道你前世就是高僧了,不知者不怪呗”
向缺有点突突了,以前几次他俩见面的时候,他动不动就拍曹善俊的光头,最离谱的是在终南山两人闲着无事于是脱裤子对着尿尿玩,看谁能呲到谁身上。
向缺可能肾功能发育的不错,火力比较猛,几次尿尿呲着玩的时候,都尿了曹善俊一身,为这事俩人还干起来了,干的脸红脖子粗的。
现在想想,自己曾经用尿呲了一个得道高僧,这明显有亵渎佛祖的意思了。
“佛说因果终有报,来,你给我撅着,我尿你一泡这事就算过去了,行不?”曹善俊呲着牙说道。
王玄真轻吐了口气,揉着发酸的脑袋说道:“你这么说话我还能习惯点,不然每次见你我都感觉面对着菩萨或者佛祖,你说我脑袋里要想点什么龌龊的事,那不是罪过么”
杨菲儿咬着牙掐了他一把说道:“你还打算想点什么龌龊的事啊”
王玄真咧着嘴说道:“跟你,跟你龌龊行不”
“没事,我这一次是入世修行的,理当体会一下凡尘生活,你们尽可能的腐败我吧,放马过来就是了”曹善俊有点迫不及待的说道。
向缺咕嘟一下咽了口唾沫说道:“谁敢啊”
曹善俊顿时有点急了,说道:“你们能不能不这么崩着?我是入世修行,入世修行明白么?师傅告诉我二十岁之后就该下山入世感受万般红尘因果了,这次下山如果我能从红尘中走出来那我就是佛,如果走不出来佛就与我无缘,我还是我”
向缺斜了着眼睛问道:“那你,这是打算要跟我混了啊?”
曹善俊理所当然的说眨着眼睛说道道:“那肯定的了,我就认识你,不跟你混我跟谁混啊”
王玄真拍了拍向缺的肩膀,略微有点蒙圈的说道:“缺哥,你说咱们带着一个佛祖行走江湖,是不得有心里压力?你就说咱俩万一要是杀个人,做点坏事什么的,那能放的开么,我怎么觉得这事有点行不通呢”
向缺挺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也觉得行不通,太有罪恶感了,关键是我这人就善于给人挖坑祸害人啊,这就好像一个强奸犯,正办事的时候后面有个警察拿着手铐子盯着你,那不得直接萎了啊”
“不是,我跟你们说话怎么就说不通呢?我现在是曹善俊,跟佛无关”曹善俊说着说着就有点急眼了:“别逼我啊,不行咱现在就去做个大保健,你们就看我策马扬鞭玩的比不比你们嗨皮就得了”
向缺和王玄真顿时懵的看着他,说道:“佛爷,你在悬空寺一呆十几年,你告诉我大保健这个词你是从哪听来的”
“有首歌怎么唱来的?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曹善俊点着头说道:“对,就这歌,我没事下山化缘的时候就被红尘给迷失了双眼,我没做过大保健,还没听过么?”
徐航憋了半天,挠着脑袋问道:“花和尚呗?酒肉穿肠过那种?”
“哎,你看,这最蠢萌的小子都比你俩开窍,真肤浅”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当天晚上,马罗村村民没有醒转之时他们几个趁着黑夜就离开了村子。
国道边上,停着一辆全新的帕萨特这是离开莆田之时邱山重派人给送过来的,至于那辆被砸的面目全非的车则是被他给拖走了。
“哎,向缺有件事一直没和你说”徐航靠在车上,拦住了正要上车的向缺。
“咋的,说谢就不用了,从今以后你就能安稳的回去睡个好觉了”向缺拍了下他的肩膀。
“我跟你说什么谢啊,这不也是你的份内之事么”徐航有点无语的看着他。
向缺呲着牙问道:“那还有啥事啊,整的挺郑重的呢”
徐航想了想,看着他问道:“这一届的阴司聚会你应该没有去参加吧”
阴司聚会,向缺听唐夏之前和他提过一次,每年鬼门开时所有阴司会齐聚酆都鬼城参加聚会,至于内容和原因她则是不太清楚,这似乎是阴司内部的聚会外人根本就不了解。
今年的中元鬼节,向缺正好在为司徒盛云还阳没办法抽身,自然去不了的,更何况就算没事向缺也不太愿意参加这种聚会。
“阴司被阴间授予头衔之后就会被报备然后通知天下所有阴司,特别是新晋的阴司每年都要在鬼节这一天去酆都鬼城和所有人见面,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会面之后阴司会被统一分配,管理划定自己所属的区域,每个阴司都有自己固定的负责范围,就比如我吧主要就是管理这一片的阴魂,向缺你没去聚会也就相当于是有名无实,也没有自己负责的区域”
向缺略微一愣,有点不太明白的问道:“没听说有这回事啊,也没人告诉我啊,我是被人给引进阴司然后就散养了”
向缺自从和曹清道在阴间被阴帅直接授予阴司头衔之后,就属于自学成才了,除了知道阴司负责管理阳间亡魂之外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也没人告诉他们,甚至向缺有绝大多数时间都没有行使过阴司的责任,这就好像是大学里那些什么客座教授,名誉教授一样,只有个名而没干什么实事。
徐航挺迷茫的问道:“你怎么什么也不知道,不是,那你这阴司的头衔是从哪弄来的啊?”
“别人给的,当时我也是稀里糊涂的,不过感觉阴司这名挺牛的,我也没多寻思就要了”向缺咧嘴笑了笑,说道:“我感觉自己属于占着茅坑不拉屎的那一号,因为当阴司半年多来我好像没干过什么职责以内的事”
徐航无语了半天,才说道:“牛,哎我接着跟你说,今年的阴司聚会你不是没去么,聚会的时候我听到你的名被点了,天下阴司除了有两个有要事在身提前打招呼以外,就只有你完全没有任何消息,这让负责阴司的人好像有点不满了”
“他不满,怎么个不满啊”向缺淡笑着问道。
“这一年,你没有负责管理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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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说道:“这是官方组织,阴间授权的么?就你说的这个阴司的组织,谁是头啊,权力好像不小咋的”
“和阴间无关,这是阳间阴司自发组织的然后推举出一个会长三个副会长,他们四个负责管理协调天下阴司,听说这个组织的历史有几百年了,一直延续到了现在,全天下所有的阴司都在其中,阴间对此也是采取了默认的态度”
向缺眨了眨眼睛,笑道:“啊······属于民间自发组织,官方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反对,是不?”
“嗯,差不多就这意思了”徐航点头说道。
向缺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说道:“那行,我知道了明年有空我就参加一次,今年有事耽搁那就算了”
“不是,大哥你怎么没明白我说的意思呢”徐航有点着急的说道。
“你啥意思啊”
“我们阴司都是有自己负责的区域的,一个人一片,你要是在别人的片区里收管阴魂那可是犯了大忌的,就比如这次马罗村的事吧,你随意插手就相当于是不给我面子,会引起纠纷的”
向缺咧着嘴拧了拧徐航的脸蛋子,说道:“那你咋没急眼呢,这不是有纠纷了么”
“我,我不是······打不过你么,再说了我这人比较低调,喜欢以和为贵”徐航红着脸低头说道。
“我就得意你这羞涩无助的样,小伙子脸皮太薄了,不太容易能混得开”向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行了,我的事不用你担心,这个问题我会处理的,回见哈”
徐航抻着脖子又叮嘱了一句:“缺哥,真的你千万要注意,别在其他阴司掌管的区域随意出手,不然真容易有问题的,而且你占着一个阴司的名却没有干事,已经让人有些不满了,毕竟阴司名额有限,你占了一个别人就相当少拿了一个”
“了解,了解,以后阴司这一块缺哥照着你哈”向缺挥了挥手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帕萨特启动,王玄真开着车问道:“你好像有点遭人恨了哈”
向缺无趣的撇了撇嘴,说道:“一个民间自发组织的聚会,有什么可在乎的”
“你这是目无组织无纪律,这种态度要不得”
“我用在乎他们么?我有后台我就腰板硬,我要管他们的感受和眼光么?”向缺抻着脖子态度略微有点嚣张了。
没办法,他的阴司职位是被两大阴帅亲自授予的,而且还有余秋阳在后面撑着,通俗点来讲这就是朝廷有人好当官,背景太深厚自然就很有底气。
帕萨特从国道上高速,天刚亮的时候找了个服务区短暂的睡了一会,上午再次启程奔赴南京,王玄真和杨菲儿轮流开车,在第二天中午左右抵达南京。
到了南京之后,向缺给唐新和打了电话约好晚上见面,这又相隔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沈佳的肚子也该有点见起的架势了,向缺又有点惦记他大侄子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南京,新街口。
中午吃过饭,在曹善俊的强烈要求下他们四个开车来到新街口的商场,他要把自己身上的这套美特斯邦威的衣服给换了,自从知道美邦不是大牌子之后他的心里就有了个疙瘩,说什么也得从新换一套行头。
“这身衣服根本没办法体现出我身上那股忧郁,出尘的气质,人光有英俊的外表是不行的,必须得体现出内在来,向缺你给我买衣服穿我要换身让人一看就能触动内心的衣服才行”曹善俊咬着嘴唇,一本正经。
向缺都无语了,脑袋嗡嗡疼的说道:“俊,你是个和尚,实在不行我给你买一身烫金丝的袈裟好不?咱能别作了么,你说你一个和尚还体现什么忧郁,出尘的气质啊,咋的?你这是要改写佛门历史,离经叛道了么?”
曹善俊抻着脖子,倔强的说道:“我还俗了,入世修行就要感受万千红尘,那首先就能从最基本的做起,你今天什么也得给我买衣服穿,不然我就磨你”
向缺眨着小眼呲牙笑道:“可是,我没钱啊,你也知道我的身份身上是不能带什么钱的,对不?”
“唰”曹善俊斜了着眼睛盯在了王玄真身上:“胖胖,你给我买衣服穿”
“不是,大哥我这又凭啥?”王玄真顿时懵了,问道:“咱俩又不熟,三天前刚见一面连话还没说上几句呢,你怎么好意思张口的呢”
曹善俊自从上了帕萨特之后大部分时间都是眨着求知欲非常强的小眼神坐在车里四处观望,就连向缺都很少跟他聊天,因为他眼睛太忙根本就没空搭理他们。
自从幼年就上悬空寺出家以来,曹善俊下山一共就有过五六次机会,其中三次还是去终南山,剩下的则是每隔几年下山化缘,所以他的视野面非常窄,出来后见到什么都稀奇,以至于他眼睛是非常的忙但人却不怎么说话就喜欢抻着脑袋到处看。
曹善俊和王胖子说的话加起来可能得没有一集电视剧里的对白多,但是他提要求却是一点都不含糊。
“咱们不是朋友么”曹善俊的眼神,镇定又不容置疑。
王玄真愣了愣,说道:“这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没感觉到呢”
曹善俊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挺认真的说道:“从我下山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我从小就没有父母只有师傅和师叔还有几个庙里的师兄弟,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人,除了向缺以外······他来悬空寺我跟他下山,他就是我的依靠了,是我最亲近的人,你是他的朋友那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了”
向缺抿了抿嘴唇,恍惚之间一股小感动的情绪油然而生,是啊,小和尚无依无靠无亲无故,下山后自己确实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胖胖,咱俩是兄弟不?”
王玄真翻着白眼,说道:“得了,大哥你俩能不能别在这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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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菲儿捂着嘴轻笑道:“小和尚,你叫声姐姐,姐姐带你去买衣服穿”
曹善俊直接干脆利索的咧嘴说道:“我觉得叫嫂子可能比较合适”
王玄真拍了拍脑门:“谁再说他单纯,这话我真不乐意听,你看这反应一点弯都不用转,太快了”
进了商场之后,曹善俊都挑花眼了,一路挑挑拣拣的看什么都觉得挺符合他的气质的,关于衣服牌子的问题,在他的眼中是不是大牌子就只有一个判定的原因,就是牌子的名称饶不饶口,听着有没有国际范。
“缺哥,我觉得这家店气质应该和我比较匹配,胖胖你觉得呢”曹善俊背着手,略微有点矜持的仰着脑袋看向一家专卖店。
王玄真瞄了一眼,班尼路。
王玄真乐呵呵的点了点头,在向缺耳边说道:“看见没,他也就是能在这个档次混了刚才从楼上CK那路过的时候,他说衣服商标太简单名字就两个汉语拼音,看着有点像是地摊货压根连考虑都不考虑,你看看最后居然沦落到来班尼路了,哎这孩子太懵懂了”
买好衣服,曹善俊喜滋滋的就出来了,衣服领子上挂的商标都没撕下来,他觉得这种大牌子的衣服商标不应该随便拿下去,这是彰显身份的一种特征。
向缺故意和曹善俊错开走,不和他走那丢人的就是他自己了,走在一起,两人得一起丢脸。
临近傍晚,唐新和电话打了过来,告诉向缺和王玄真晚饭得在家里吃,自从沈佳怀孕之后唐老爷子就派了厨师过来专门给他们夫妻调理饮食,平时除了实在推不了的应酬,吃饭就得在家才行。
紫金山庄,唐新和家中。
晚饭做的看不出有多丰盛但非常精致,三个小菜,海鲜什么的,属于健康饮食的范畴。
“咣当”唐新和拎着两瓶酒放在桌子上,咧嘴说道:“酱香飞天茅台,特供货市面是买不到的,咱几个必须好好喝点”
沈佳说道:“要不是你们来,他的酒是根本没办法沾上的,老爷子下令这段期间他得滴酒不沾才行”
快三个月了,沈佳的肚子已经有点要隆起的征兆了,但看着还不是太明显,人的气色不错,在专心调养下各方面体征头挺正常的。
“大哥和嫂子基因都不错啊,这肚里的孩子出啦那必然是要祸国殃民的啊”王玄真呲着牙低声跟向缺说道:“我忽然有感而发了一个念头,你说咱要是不当他叔,认个干的,你觉得我当他干爹怎么样?”
向缺瞪着眼睛说道:“这么狠啊”
“恶趣味,恶趣味,真要这么干了老曹的脸说不上得绿成啥样呢”
“哎呀,你俩在那嘀咕什么呢,快把酒杯拿过来,我给你们满上”
曹善俊正撕着一只大闸蟹,然后忽然一推杯子,说道:“给我也倒一杯”
“你这又是酒又是肉的,也太不忌讳了吧”向缺愣愣的问道。
曹善俊满嘴流油的斜了他一眼,说道:“晚上你找个地方,带我按个摩去,我今天必须得把荤给开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和唐新和的酒喝到晚上九点多,酒醉微醺之后就散场了,花和尚曹善俊可能是下山之后第一次酒肉过了个瘾,吃的比较嗨皮,一个人干了一瓶茅台吃了十几只大闸蟹后就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小眼神直发飘,明显已经有点要醉卧唐家的意思了。
向缺和王玄真只得搀着他赶紧离开,唐老爷子派来监管的一个家庭医生已经明显用眼神提醒他们好几次了,快到十点了这顿酒也该喝的差不多了,旁边还一个孕妇呢。
住的地方并不远,就在陈夏在紫金山庄的那栋房子里,自从向缺打算常驻南京之后,这里的钥匙就落到他手里了。
“嘎吱”推开房门,向缺和王玄真搀着宿醉的曹善俊就走进屋子。
“啪”杨菲儿按了下墙上的开关,屋里顿时亮了起来。
醉的跟个死狗似的曹善俊忽然猛的抬起脑袋,眨着还有些浑浊的小眼睛愕然说道:“屋子里有人,很强的一个人”
向缺和王玄真随即一愣,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屋里有人?”
“不是,你不喝多了么,装呢?”王玄真撇嘴说道。
曹善俊摇摇晃晃的甩开两人,瞪着眼睛说道:“这人好重的罪孽煞气,身上还有一股来自九幽的腐蚀气息,这种人······不应该出现在阳间的”
向缺忽然眼神一顿,眉头深深的拧了起来,王玄真迷茫的问道:“九幽是哪啊”
“十八层地狱之下,据说是关押着永世无法投胎,罪孽滔天的亡魂”向缺沉声说道。
阴间有十八层地狱,逐一关押着生前犯过大罪孽死后到达阴曹地府的亡魂,也关着死后没有进入阴间而是长留阳间祸害生人的孤魂野鬼,但其实第十八层地狱并没有到底,在十八层地狱之下的九幽还关着一种罪孽滔天,被阴间判了永世不得投胎的罪孽亡魂。
“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到,按理来讲你的修为不见得能比我高到哪去”向缺斜了着眼睛诧异的问道。
曹善俊说道:“我只是比较熟悉那种罪孽的味道而已,我修炼的地藏菩萨本愿经对这个气息最是熟悉不过了”
忽然之间,向缺,曹善俊和王玄真同时抬头,别墅大厅上面二楼过道的栏杆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道人影,背对着下方靠在上面。
“唰”就在看见那个人影的瞬间,向缺抬手凝出了五道剑气蓄势待发,曹善俊从手腕上摘下一串念珠横在了胸前。
那人,就只是给了他们一道背影而已,但刹那之间就给两人带来了无穷的压力。
但紧张的两个人谁都没有留意到,身后的王胖子身上的肥肉忽然颤悠了一下。
“呼······”向缺喘了口气粗气,额头上迸出一串冷汗,楼上的人一动不动但却让他神经都给绷紧了。
“爸······”向缺和曹善俊紧张兮兮,一脸戒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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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两人木然回头,瞬间呆愣的看着略微有些激动的王胖子。
“咕嘟”王胖子咽了口唾沫,抬头喊道:“爸,你怎么来了”
楼上的男人悄然转身,看着下方的三人开口说道:“不错,有些道行”
“踏踏踏,踏踏踏”那男人迈着步从楼梯上缓缓走了下来。
向缺随即看了眼旁边的王胖子,因为这个被王玄真叫爸的男人跟他长的实在有点不太相像,简单点来讲就是对方器宇轩昂男人味十足,属于现在最流行的大叔级人物,而王玄真就只能用矮挫胖来形容了,这他妈能是亲生的么。
不过就从这一点来说他俩还挺有父子相的,你说你既然是王玄真的爹那还整个神秘莫测的出场方式干嘛呢,你进屋坐沙发上喝点茶水等着我们不就行了么,还跑到楼上站着给我们留个了一个挺有悬念的背影。
王爹下来以后,眼神最先盯在了杨菲儿身上,眼珠子上下左右连扫了好几眼然后挤出了一个挺令女人陶醉的笑容:“杨公风水家的小丫头,眼光不错看上了这小子”
杨菲儿脸顿时一红,咬着嘴唇说道:“叔叔,您好”
“嗯,好”王爹点了点头,随即又看着向缺挺莫测的说了一句:“真是宿命啊······呵呵,有意思”
向缺有点蒙圈的挠了挠脑袋,问道:“叔,说话这么有玄机呢,什么意思啊”
“以后你就明白了,家里有酒么,去拿来咱们喝点”
“爸,你好像没看见我”王玄真略微有点忧桑的问道。
“怎么的,我见你还得给你跪一个呗”王爹撇了他一眼说道。
“那你咋不和我说话呢”王玄真有点着急的问道。
“都在心里呢,说什么说”王爹摆了摆手。
向缺从别墅的酒柜里拎来几瓶酒放在茶几上,王爹直接拿过来一瓶起开后仰头就干了一大口。
杨菲儿惊愕的说道:“八二年的拉菲,得用这个喝法么”
“喝酒,讲究的是个痛快,至于方法完全不重要”
陈家这个别墅里的酒都是好酒,但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着当摆设的,所以买的时候全挑价格最高的买,就图个好看。
向缺来过两次,但却一口没动过,他还是比较钟情于啤酒的。
“小子,来干一个”王爹忽然举起酒瓶冲着向缺说道:“替我儿子跟你说声谢谢,你也算是救了他一命”
“自家兄弟,我有事他也得出头,叔叔您不用放在心上”
“我怎么没放在心上呢······你手下的太快了”王爹淡淡的说道。
“啊,啥意思啊?”向缺和王玄真瞬间懵圈了。
王爹说道:“你以为我解决不了那个尸王?我一直没下手,是想磨练下他的心境而已,也是想让他自己把尸毒给化了,就算他解不了再过两年我也会出手给他解开的”
“亲爹也这么狠么”向缺茫然的问道。
“咣当”王爹从身上忽然拿出一样东西扔在了茶几上:“但到底来说你也算是救了他一命,我总归得表示一下,这样东西是你的吧?我替你取回来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王爹摆出一副空虚寂寞冷的神情,端着一瓶子红酒,嘚瑟的不行不行的。
向缺眼神直直的盯着茶几上的那个物件,沉默了半天才问道:“您怎么知道这东西在哪,又怎么给弄出来的,又怎么知道它是我的”
茶几上,放着一块锈迹斑斑的铁片子十分不起眼,就算扔在路上捡破烂的都不一定会弯腰捡起来,但这块铁片子却曾经是向缺手里杀伤力最强横的东西。
杀神白起佩剑的半截剑尖。
当年他下山之时师叔送给他的,后来在成都为了当阵眼被向缺给留在了那,这事挺让向缺心里流血的,有此半截剑尖在手他相当于是多了一个保命的东西。
没了后,有几次危机还束手束脚的,如今失而复得让他泛起了一点小激动。
“咕嘟,咕嘟”王爹干了半瓶红酒之后,说道:“一连问了三个问题,我哪有心思给你一一回答啊,以后该明白的时候你就明白了,反正这东西是你的我给你拿了回来就当是你救了我儿子一次的回报”
向缺眨巴着眼睛,笑的挺奸猾的说道:“叔,就像你说的,这本来也是我的东西啊,你就算不取我以后也能给拿回来,你拿我的东西当人情,这事干的好意思么”
王爹翻了翻白眼,看着他说道:“你能取?那至少也得是你通阴之后了吧,那个阵你又不可能破开,而你擅动自己布下的法阵阵眼就不怕被反噬了?呵呵,猴年马月的事我替你提前给办了,怎么就不算人情呢”
“您也通阴了吧,没想到胖胖还有个这么厉害的爹呢”向缺眨着小眼睛笑道。
旁边一直默不出声的王玄真忽然轻轻一哆嗦,看了一眼自己的爹觉得有点水中望月的感觉,他是他的儿子但却对他的很多事都不清楚,就像向缺所说的,王玄真一直都不知道他爹居然是个通阴的强者,他只是个摸金校尉没有修为在身,就算和自己的爹生活在一起多少年了,他也看不出的他爹能有多强横。
“套我话呢?”王爹无趣的摇了摇头,说道:“跟他一个德性,又奸又滑不肯吃一点亏,心眼太多了”
“您说的这个他到底是谁啊?”向缺皱眉问道。
“哎,你哪来的那么多问题,我不是告诉你了么,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了,你再这么刨根问底的我可不乐意了哈”
“爸,那你来找我有事么”王玄真忽然抬头问道。
王爹扒拉了下他的脑袋,说道:“想我大儿子了,来看看你”
“我得喝多少假酒啊能信你说的话”王玄真斜了着眼睛说道:“你肯定有事,没事不带找我的,爹你自己掰着手指算算咱俩多久没见面了?你知道不的,有时我一急眼都想验个DNA看我到底是不是你的种,人家的爹是看着自己的孩子茁壮成长,你完全是把我给散养了,我一点不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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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真好像说出情绪来了,越说越激动,隐约有眼泪吧唧的效果了。
王爹沉默了半晌,幽幽的说道:“我也不曾想孤独终老,那就等我哪一天不在江湖了,你我父子二人携手看夕阳落下,也可并肩看太阳东升,到时只怕你看我看的多了,会感觉到厌烦的”
曹善俊在一旁,喝的眼神迷离的,问道:“这话听着怎么情意绵绵的,用来形容父子之间的感情合适么?”
“爸,你还是说点实在的吧,行不”王玄真有点头疼的咧嘴说道。
“哦,呵呵,应景了,有点触景生情了”王爹尴尬的挠了挠脑袋,然后随手从身上掏出个袋子递了过来:“上次你回家的时候放在了王家大宅,这次走的时候也没带出来,我回去一趟正好给你拿了出来,你去把这件事给办了吧”
王玄真狐疑的拿过袋子,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块绸布。
“你和向缺走一趟,去一下这个地方”王爹淡淡的说道。
王玄真沉默片刻,随即说道:“爸,我当时放在家里的时候就没想过短时间要走一趟这个地方,以我现在的能力这里我去了之后危机太大,完全是有可能有去无回的,所以我才没有给带出来”
“没事,我让你去你去就是了,我有准备的”
王玄真撇嘴说道:“关键是我对你心里没底啊,你看我上次中的那个尸毒你明显是有办法解决的,但却拖着不动手,你这个前科太让我担惊受怕了,我觉得还是拒绝你吧”
王爹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子,淡淡的说道:“嗯?拒绝?你想好了把这话再重新给我说一遍”
王玄真顿时一缩脖,不吭声了。
向缺从王玄真手里接过那圈绸布,狐疑的说道:“这,好像是当初我从苏荷手里赌回来的那件东西吧?”
这卷绸布,就是之前在黔南的林子里向缺和苏荷打赌赵礼军多久能破了三气六仪九宫阵后的赌注,被王玄真收走之后他早把这个东西给忘在脑后了,今天要不是看见他可能压根都想不起来了,当时,王胖子好像说这是兰古国皇宫的地图。
向缺又非常无语的说道:“你们爷俩拿着我的东西,在那一本正经的研究······这也太不拿我当外人了吧?”
“需要分的这么清么,你这孩子,就说见外的话”王爹呲着牙笑道。
“我怕我不见外,你俩能把我裤衩子都给骗没了”向缺嘴角直抽搐,这对父子精的跟个猴子似的,太能糊弄人了。
王爹说道:“必须得去一趟,这个地方对你们有好处,至于后续的安全问题你俩不用担心,我给你们保障就是了”
向缺和王玄真同时抬头问道:“我们怎么有一种好像是在给你跑腿的感觉呢”
王爹这时起身抻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走了,你们尽早收拾启程,省的迟则生变”
王爹交代完,顺手又从茶几上拿走一瓶没开封的酒,哼着非常嗨皮的小曲就扔下一屋子的人走了。
“爸,刚才小和尚说你······是不应该出现在阳间的人·······”王玄真忽然站了起来,冲着走到门口的背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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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傻成这样了,你怎么还能忽悠我呢”王玄真的神情充斥着一股莫名的委屈和落寞。
王胖子不了解曹善俊,但眼睛却是会看的,在马罗村曹善俊召唤地藏王菩萨影像,吟诵地藏本愿经,以一己之力硬生生的将过百亡魂度化,送往阴曹地府,就这份实力已经足够证明出他的眼力了,曹善俊这么说那至少得有八成以上的可能性指出,他爹这是从那个什么九幽之地出来的。
“和尚,你再给我详细说说那个什么九幽的事,我了解一下”王玄真眨着求知的眼神问道。
曹善俊打了个酒嗝,靠在沙发上醉眼朦胧的说道:“看在你给我买了一身班尼路的份上我确实应该告诉你,但说实话,那里我也不了解啊,出家人不打诳语,我没去过的地方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
王玄真顿时有点鸡头白脸的说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你要是告诉我,我就再给你买两身衣服穿”
“嗯?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还真得和你好好聊聊这个问题了”曹善俊瞬间精神了,扑楞一下就坐了起来。
“我身边的人怎么没一个正常的,都是偷拿抢盗老奸巨猾的鼠辈,你看看就连一个和尚都会耍心眼了,这队伍真是太难带了”向缺抚着额头一脸的颓然。
“九幽之地,也叫九幽冥府,九是极,最的意思,在阴间意味着是阴曹地府最深的地方,暗无天日没有人烟,只关押着那些永世无法投胎超生的罪孽亡魂,每一个拿出来都是曾经掀出过腥风血雨,恶棍滔天的角色,据说这个九幽冥府是当年地藏王菩萨和阎罗王共同构建而出的,从古至今就只用来封印亡魂用,防止这些亡魂逃出来为祸阴间和阳间,因为只要出来一个都得引出大麻烦来,再深研究的话这个地方可能就没有人能说的清楚了,因为你说这种地方谁能去过啊,谁去了还能出的来啊”
王玄真烦躁的搓着脸蛋子说道:“你说我爹身上有那个味,是从九幽之地出来的,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曹善俊两手一摊,很无奈的说道:“世事无常谁能说的清楚,我是只是把我的见闻给说了出来,至于你爹的事我上哪了解去,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他就算是在九幽冥府那现在不也是出来了么?我觉得有很大的一种可能就是,他可能是可以自由来往于九幽和阳间,至于原因么除非他自己说,别人肯定是不会知道的了”
“也不一定,有机会这件事我能帮你打听打听”向缺忽然插嘴说了一句。
“唰,唰”王玄真和曹善俊同时看着他。
向缺说道:“我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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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说到这还是什么也没了解到啊”王玄真憋屈的叹了一口气。
曹善俊伸手拉了下他,追问道:“你让我给你解释,我说了,那你答应我的那两套衣服呢?”
“大哥,两百多块钱的东西我还至于和你赖账啊”王玄真不耐烦的说道。
“嗯?两百多,这么大个牌子怎么能这么便宜呢,我好像被忽悠了”曹善俊忽然想起来,自己买衣服的时候就只看样式好看不好看了,根本就没看过价格。
王玄真有点头疼的扇了下自己的嘴:“真欠,言多必失啊”
曹善俊转着小眼睛,不依不饶的说道:“不行,下次再去商场我得仔细挑挑,两百多块的衣服,那我能穿的出去么······怎么也得四五百才行啊”
“哎,他也就能在这个档次上混混了”
聊了一会之后曹善俊就困的提了当啷的,打着哈欠就自己找房间睡觉去了。
向缺点了根烟后,说道:“得,我也闷一觉去了,这几天就熬夜了好好休息一下,皮肤上都出褶子了,陈女王看见那不得心酸啊”
“哎,老向,正事还没说呢”
“啥啊?”
“楼兰古国皇宫,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王玄真眼巴巴的看着他。
向缺指着他说道:“我一直觉得咱俩有必要先把血缘的事好好研究一下再说这个,你看你爹长的那个样再看看你,你俩除了装是个共同点,其他没一样能证明你们是父子的,所以我也越来越怀疑你十分有可能是我当年在大明湖畔犯下的那个错误了,哎······你活这么大也真是不容易啊”
“你滚犊子,咱俩不是有过约定不能有人身攻击的么”王玄真红着脸,抻着脖子说道:“说说吧,这个事得怎么办啊”
“呵呵,你征求我意见呢么?”
王玄真说道:“你不是我们的大脑么”
“你爹都已经亲自跑来找你说这个事了,你还有拒绝的可能性么?你问我,无非就是图个心理安慰让我主动开口跟你去,是不?你那点小心眼,我早猜透透的了”
王玄真呲着牙乐了:“我跟你说,团队首要一点就是得默契,这一点你做的非常好,三扣”
“拉倒,你可别泡我了,背黑锅的也通常都是团队的大脑,行了,我睡觉去了啊,拜拜”
向缺走后,杨菲儿也说道:“胖胖,再见,我也赶紧得睡个美容觉去了”
王玄真从口袋里掏出一样蓝色的东西,贱嗖嗖的说道:“媳妇,我今早买包子的时候,老板没钱找零就给了我一个避孕套,你看这东西扔了也是浪费,咱俩晚上给用了吧”
杨菲儿懵的眨着眼睛问道:“包子铺找零还找这东西?胖胖,你撒谎的时候就不能找个严丝合缝的理由么”
“可能是卖包子的觉得生意不好开辟第二产业了吧”王玄真抓耳挠腮的说道:“过程不是重点,我要的是结果明白么······结果就是不能浪费”
“滚蛋,等你走到我心里再说这件事吧”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就我这体型走进去那得多困难啊,你也不能换个严丝合缝的理由么?就他么的套路我”王胖子悲愤欲绝的攥着拳头。
南京休整三天,王玄真,向缺和曹善俊全部满血复活状态上升,这三天的时间里三男一女基本就是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白天在别墅里闷头睡觉,晚上去唐新和家蹭饭吃,用王胖子的话来讲就是这三天基本上已经把之前那些天掉的份量都给补回来了。
三天后南京火车站,三人一人背着一个包,站在候车厅里抬头仰望时刻表,距开往乌鲁木齐的火车还有半个小时上车的时间,候车厅里堆的全是人这个季节正是暑期高峰,得有一半是去各地旅行的学生,人非常多。
向缺看着四处挤挤插插的人群,颇为有些心酸的说道:“胖胖,你不觉得开车去其实更是一种享受么,你看你的体型一会上车的时候不得让人给挤车轱辘下面去啊?卧铺的床又那么小,你睡睡觉再掉地下咋办?我觉得咱们有必要把票给扔了,然后去大哥那要台车,行驶在希望的田野上,哎呀我去,想想这画面都诗情画意啊”
“祖国风光好,咱们是该多领悟一些的”曹善俊点头说道。
“你俩,痛快给我把嘴闭上”王玄真冷笑着说道:“你们两个,一个开车的都不会,开车赶到乌鲁木齐我就不用回来了,你们直接挖个坑给我埋那就行了,你俩打的算盘挺好啊,嫌火车人多遭罪要开车去,那不就是我一人开么,几千公里呢能把人给累成犊子了”
向缺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说说话怎么还急上了呢,不开就不开呗,其实吧我觉得坐火车还是挺有好处的,运气好点也许能碰到什么水灵妹子沿路畅所欲言,没准下车的时候还能留下一段佳话呢”
王胖子顿时眼珠子瞪着跟一条狼狗似的说道:“这也是我的意思,要不我怎么没选飞机而非得买火车票呢,也许这一路上还能上演一出千里姻缘一线牵的故事呢”
“缺,你给我和胖胖算算,我俩现在有没有被红线牵着啊”曹善俊哈喇子直流的说道。
“滚蛋,你一个和尚操什么心啊,火车上质量好的肯定是狼多肉少不够分,所以你现在就已经被踢出局了”
十多分钟之后,向缺,曹善俊和王胖子背着行李包检票上车,三人都住在同一个车厢里上中下三个铺位。
放好行李之后,曹善俊就开始张望着路过的乘客:“缺哥,胖胖好像有点不对劲,这车上怎么来这么多老头老太太呢”
向缺左顾右盼的看了看,说道:“咱们是不跟老年旅行团住到一起去了”
“哥,你快闭嘴吧,别说行了行不?你嘴有毒,一说就能成真”王玄真顿时有点着急的捂上了向缺的嘴。
火车车厢里,从前往后看全是头发花白六七十岁的老头老太太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至少得有三十多人,剩下的则是几个中年男子,还有妇女领着小孩的,这一幕看的三人顿时心里一凉。
坐火车,特别是长途火车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整个过程都被封在一个密闭空间里那是相当无聊的一件事,所以在这个路途上要是能碰见个让人心旷神怡的目标,那也是很让人身心愉悦的。
“哎,不对好像有惊喜呢”曹善俊忽然抻着脖子,指着车厢靠前的位置说道:“上来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眼神正往这边瞄呢,哎呀你还别说······真往这边走了,我去,哥哥,真来了,来了”
“噗通”两个行李箱被放在地上,一个穿着短裤白色T恤的女孩用白嫩的小手扇了扇风,吐着粉嫩的小舌头说道:“好热,累死个人了”
“唰”短裤下,两条大长腿顿时吸引过去六道目光。
旁边,站着个穿着长裙和防晒服的姑娘则是笑眯眯的指着地上的行李说道:“三位帅锅,能帮个忙不?”
“唰”王玄真划过一道残影居然直接从中铺一跃而下落在地上,胖手非常迅速的就摸上了行李箱的提手上:“不客气,很高兴为您效劳”
曹善俊随手抓起另一个行礼笑道:“小事,小事”
坐在下铺的向缺顿时懵了:“我离的最近居然还没有伸手的机会?”
两个行李放好,两个姑娘并排坐在向缺对面的下铺上整理东西,这两女孩一看打扮就是某个大学里正在上学的妹子,穿着清凉而不露肉脸上略施粉黛,朝气蓬勃青春向上,就跟两只小绵羊一样一样的。
“学妹,这是要出去旅游么”王玄真呲着牙坐在向缺旁边,婴儿肥的脸上努力的挤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嗯,假期旅行”对面穿着短裤的姑娘温和的回了个笑容。
“去哪啊,说说看咱是一路不?”
“终点,乌鲁木齐啊”小姑娘兴致挺高的说道:“我要去吃最具新疆特色的烤全羊和羊肉串,还有葡萄干,我还要去罗布泊探险去沙漠吹风”
曹善俊在旁边挺迷惑的说道:“去沙漠吹风,就你这小身板子,不能让一股风给刮回南京来啊”
王玄真转头埋怨的说道:“会不会说话,这两妹子去能有大风么沙漠会展现它最温和的一面的明白不,不会说话一边晾着去”
曹善俊鄙夷的看着他说道:“我的潜意思是说她俩瘦,身材苗条,你说就你这领悟能力怎么能把菲儿姐给追到手的呢,我真为她的智商堪忧啊”
王玄真顿时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说道:“我发现了,你确实不会说话,就这一句直接把我给整出局了”
短裤女孩捂着嘴被逗的哈哈直乐,旁边那个穿着长裙的姑娘却反应挺冷淡的光看不吭声。
火车开动后,穿着长裙的姑娘翻身躺在了卧铺上,那个短裤女孩则是爬到了上面,看起来两人似乎都没有和这三位狼狗往下交谈的意思。
王玄真无奈的从包里掏出一副扑克牌扔在床上,说道:“玩会吧,咱们自己打发时间”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向缺和曹善俊盯着床上的扑克牌,无语的说道:“一个刚还俗的和尚,一个下山不久的道士,你跟我俩说玩会牌合适么”
“哎呀,就是个娱乐,酒肉还能穿肠过呢玩会牌怎么了?这才下午啊时间多的是你说不玩会咱们三个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么?万一咱们要是看出点爱情来,你说你要拿棍子捅我的话关系都这么好,我能不能拒绝你?”
“哎我去,你可真埋汰,玩就玩吧你还涉及到感情问题来了,不过我不咋会玩啊怎么办呢,身上就二百多块钱你说这怎么玩呢”向缺拿出钱放在床上。
曹善俊也摇头说道:“就下山化缘那两次看过人家斗地主来的,剩下的我是啥也不会了”
“行了,斗就斗吧全国都一个玩法,咱们也不图个非得赢的谁裤衩子都赔进去,就照着这二百多块钱去玩,谁赢了晚上在火车上买点酒喝,这一宿不就对付过去了么”
曹善俊羞涩的说道:“缺哥还有二百,我身上可一分钱都没有,我真真是光着身子下山来的啊,你们也知道我买衣服还是你们掏的钱呢”
“小问题,我借你二百输了也不用还了,就图个乐呵呗”
“哗啦啦”王玄真洗牌然后发牌,说道:“玩的也不大一块钱一把的,碰见炸弹翻一倍,再碰再翻明白吧?”
“嗯呢,常识还是懂的,再高深点我就不太明白了”
“哎,这二百块钱也不知道你能挺多久,别就输没了那可没意思了”王玄真摇头晃脑的说道。
开始玩了三把,王玄真似乎是运气好,再一个可能也没把向缺和曹善俊当回事,这三把他都要了地主,两赢一输总共赢了二十多块钱,第四把向缺叫地主输了,第五把曹善俊要然后赢了。
曹善俊洗着牌放好,抓牌,从这一把开始小和尚总共赢了八把,向缺七把,地主就来回的在他们两个人转悠,王玄真一把都没叫过。
半个多小时后,曹善俊的二百块钱变成了五百,向缺则是翻了一倍。
“这好像邪门了,你俩刚才偷吃春药来的啊?这么生猛呢么,两人活活的把我给剐了,一块钱的小地主我怎么会输五百了?”王玄真擦着冷汗,抓牌的时候手都有点哆嗦了,不是输的太多给吓的,而是感觉自己太衰了。
向缺和曹善俊只要一叫地主,那肯定把把都是两三个炸,王玄真偶尔要了一把,抓了两个鬼但是小牌却一堆,三五六八九没有七,要不就是对三对四带一个单五,这牌都绝了,都把王玄真给输迷糊了。
输红眼了的王胖子,按着牌说道:“不对劲,你俩好像有鬼”
“大哥,玩个一块钱的小地主我还得给你扮演一回周润发呗?我犯得上把赌神给召唤到身上来么”向缺略微有点懵的说道。
“胖胖,这是运气,真的就是运气”曹善俊在一旁说道。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不行,肯定有事······这么着吧,你俩光膀子,把上身衣服脱了我怕你们藏牌偷牌”
“五百多也够喝酒了,要不收起来别玩了?”向缺问道。
王玄真摇头说道:“这已经不是输赢的问题了,而是上升到个人尊严上了,我被一个和尚一个道士打斗地主给赢了五百多,这可略微有点丢人了,你俩赶紧光膀子我看看到底是我技术的问题还是你俩真玩鬼了”
向缺和曹善俊无奈,只能脱掉半截袖光着膀子和他玩。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王玄真输的有点怀疑人生了,因为自从他俩光膀子之后自己输的更惨了,地主一把没叫过,而向缺和曹善俊就跟商量好了似的,两人你叫一把然后就我叫一把,你叫两把我也跟着叫两把,而且还是把把都赢。
王玄真眼睛通红的盯着他们两个半天不说话,眼神一直就往肚子以下瞄着。
曹善俊往后缩了缩跟向缺说道:“哥,咱不能再玩了,再玩光完膀子之后我怕他让咱们把裤衩也给脱了,你说就玩个斗地主最后还得犯个在公共场所猥亵淫乱的罪名,那是不挺不值得的”
“真不能玩了,收了收了吧”向缺摆手说道。
王玄真咬着牙,挺不甘心的问道:“你俩老实交代,是不是出千了”
“都光膀子了,你看我们这光溜溜的怎么出千啊?胖胖,别不信邪啊,你真就是运气问题”
王玄真也观察半个多小时了,确实啥问题也没看出来,他斜了着眼睛狐疑的问道:“真是运气?这运气怎么能骚到这种程度呢,两个小时我输了快一千块钱了,我就是故意输你们也达不到这种程度啊”
“胖胖,真的······我师父说我悟性好,他说我要是没上山去当和尚,拍电影也就没周润发什么事了”曹善俊安慰着他说道。
“哎,得了,不跟你们扯了,输就输吧,叫东西吃买酒去,我钱输了就从吃喝上面捞,必须得挣回本来”王玄真咬牙说道。
向缺和曹善俊两人拿着钱去了餐车买东西。
“缺哥,你说三清祖师要是看到你这么干,会不会用雷劈你?”
“呵呵,佛祖知道了不也得让你去守十八层地狱啊?”
向缺和曹善俊一边走着一边掂量着手里的钱,笑的那叫一个奸猾。
玩牌,两人确实没出老千,但不出老千就不见得不能赢,运道和运气除了从天而降也是可以信手拈来的。
十来分钟之后,向缺拎着一箱易拉罐啤酒,曹善俊拿着一袋子吃的回来后,却瞪着眼睛发现王玄真正热火朝天的和那个短裤女孩在那聊天呢。
“这他么的,真准哈,赌场失意情场得意了”
一千块钱王玄真真不当回事,和小姑娘聊天来比,显然后者更重要。
酒菜摆上,向缺起开酒递给王玄真和曹善俊,没想到对面的小姑娘眨着眼睛问道:“哥哥,能带我一个么?”
“喝酒啊?”王玄真诧异的问道。
“嗯,在家爸爸不让喝,出来后没人管就少喝点吧”
王玄真还挺好心的提醒道:“出门在外别喝酒,喝多了有危险”
“没事,我有分寸的,你们真要是看我喝多了就拦着我不让我喝酒行了,再说了我旁边不是还有个同伴呢么,她会照顾我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一个半小时之后,向缺已经又来回的从餐车到卧铺跑了三趟了,每次一箱啤酒一共四箱全都干没了,平均下来他和王玄真,曹善俊还有这个穿着短裤的姑娘一人喝了二十四个易拉罐啤酒。
是的,是平均喝的每次四个人喝完四听啤酒之后就在重新起开,谁也没多喝谁也没少喝。
“咕嘟”王玄真干掉自己这边最后一罐啤酒后眼神已经彻底迷茫了:“老妹,你这酒量不错啊”
小姑娘抿着嘴轻笑道:“还行,要不胖哥你再去拿一箱过来吧,头一次喝的这么尽兴,挺难得的”
向缺和曹善俊顿时感觉一忽悠,因为二十多罐啤酒下肚就算没喝多但人肯定已经撑的够呛了,这么多水喝进肚子里撑也能把你给撑的好歹,就算上了几趟厕所那也是不可能都排干净的。
“额,还喝啊”王玄真有点缩缩了,他的酒量也差不多在这个时候就到顶了,再喝就容易往出喷了。
小姑娘好像还有点委屈的撇了撇嘴,说道:“为什么不呢?人家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喝点酒不行么”
“不是,你没醉啊?妹子,你这都喝多少了,难道你的新陈代谢比我们还多出两个层次啊,你中间就去了一趟厕所,我就奇怪了你的酒都喝到哪去了呢”王玄真看了眼她的小肚子,一马平川的,根本就没有鼓起来。
小姑娘非常卡哇伊的笑了:“再来一箱吧,最后一箱喝完就睡觉可以不”
“行,赔吧,我们这三个大老爷们还能让你一个姑娘给喝趴下了怎么的”王玄真一咬牙,说道:“去啊去,再整一箱回来”
向缺刚一起身,小姑娘特别叮嘱道:“哥哥,是再一人一箱,你别领会错了我的意思”
“我去,喝水这么喝也得喝死了啊”向缺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载过去。
王玄真顿时哭丧着脸说道:“今天这日子,流年不利啊,玩牌玩不过和尚和道士,喝酒居然还没干过一个小姑娘,人生最憋屈的也就不过如此了”
晚上十点,车厢熄灯。
喝的五迷三道的三个老爷们各自爬上床睡觉,喝的似乎刚有点嗨皮的小姑娘自己拄着下巴坐在床上望着外面漆黑的夜景。
一夜过后,隔天。
火车在行驶了三十多个小时之后进入新疆区域,停靠在乌鲁木齐火车站。
下了火车,向缺和王玄真,曹善俊拎着行李出了到达出口,穿着短裤的小姑娘挥着白嫩的手臂眯眯着一对月牙眼,说道:“有缘咱们还会再相见么”
王玄真有点突突的说道:“再见不喝酒还行”
“你们男人不都是最喜欢和女孩喝酒的么,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男人没机会酒店没人睡对吧”小姑娘呵呵的笑着说道。
“好一个祸国殃民的丫头,哪个男的要是想从此道上睡她,那可真比唐僧去西天取经还困难了”王玄真感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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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乌鲁木齐之后的当天,三人直接就在本地租了一辆大排量的切诺基越野车,因为要开一段相当长时间的无人区不弄辆霸气点的车子他们完全有可能折在半路上。
“罗布泊这一带我没跑过,但是可可西里我去过两次,这两个地方都是无人区,你不准备妥当的就有很大的可能埋骨在那,车是必备的,备胎挂两个,油桶带一个装满油,矿泉水能装多少装多少,肉类必须多带,还有那些高热量的食物也得多预备着”王玄真很有经验的一样一样的吩咐着,安排的有条不紊,租完车买好东西之后又再次核查了一遍见没有任何疏漏才敢开车奔着罗布泊那赶去。
“哎,没来之前就有点打退堂鼓,觉得这里不是个好地方,你看现在来了更是如此,没等到达目的地呢就已经开始草木皆兵了”向缺坐在副驾驶上愁眉苦脸的说道。
“呵呵,八十一难还没开始呢,这只不过是前期准备而已,难的在后头呢”王玄真开着车说道。
楼兰古国,就在罗布泊西面,罗布泊是哪?国内最有名的无人区死亡之地,这里埋葬了多少人没人查的清因为在此失踪的人都没有找到尸骨残骸,但据统计从一九零零年开始到今天每年都有探险者在罗布泊有去无回。
这是一片危险之地,未知的区域,人类对此有太多的不了解了,没人知道在这片区域到底会碰到什么事情。
两千多年前,楼兰古国似乎在一夜之间悄然消逝,到现在为止都成为了一个谜,没人知道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个有着十几万人口的小国到底是怎么凭空消失的,这也成为了中国历史上到现在都没有解开的一个谜底。
下午,切诺基奔着罗布泊西北方向行驶,临近傍晚才开出去两百多公里的距离,道路难行坑坑洼洼的车速根本就提不起来,而且天色一黑之后车子就不能再开了,谁都不清楚在沙漠地带夜间行路会碰到什么状况。
烧上火,放上水壶里面煮了一些羊肉,又拿出两瓶烧刀子,这里的夜晚是非常寒冷的,冻的人瑟瑟发抖骨头缝子里都往外冒凉风,吃肉喝高度的酒是最好的驱寒方式。
“啪”向缺点了根烟,坐在火堆旁抬头仰望星空。
罗布泊这一带是无人区,人烟都没有就更没什么工厂和工地了,这里的天白天很蓝一览无云,晚上夜空很清,星星闪烁看的非常清楚。
向缺抬头看了许久,然后忽然伸出手指指着西边说道:“那里的气场很不稳定”
“唰”王玄真抬头顺着他的手指看了一眼后,皱眉说道:“你说的地方,就是咱们要去的那里,地图上显示楼兰古国的皇宫就在那一带”
“气场不稳,居然已经影响到了星象,那个地方挺邪啊”
“好事还是坏事,是不是有麻烦”
“麻烦是必然的,但是好坏还是未知的,只有去了那个地方咱们才能知道”
同一时间,在向缺他们三人停留的地方相距一百多公里远的南边,也有一只队伍在傍晚安营扎寨了。
“还有一天多,我们就能到达楼兰古国了”队伍里,有人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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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之中的气候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折腾,晚上死冷白天死热,早穿棉袄午穿纱晚上抱着火盆吃西瓜。
由于要避开高温下行进,天还没亮呢三个人就从行军帐篷里钻了出来趁着天边的一抹朝霞继续行进。
车里,王玄真开车向缺拿着地图和罗盘辨别方向,曹善俊一个人缩在后面的座椅开始打盹,这货纯粹就是个来打酱油的角色,不怎么说话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问,就只是闭着眼睛睡觉要么就是睁开眼睛看风景,沙漠之中一望无际的沙海他能眼睛都不眨的盯着看几分钟,还时不时的自己陶醉一下。
“这个和尚让他当的我都服了,酒肉穿肠过美色也不忌,你说这些形式主义上的东西你要求宽松点也就行了,那他闲着的时候怎么就不打坐冥想念念佛经什么的呢,一天就他知道吃了睡睡了吃,他说他前世也是个得道高僧,我看是济公吧?”王玄真开着车,觉得很不平等凭什么自己要当个车马劳力后面那位坐享其成啊。
向缺打了个哈欠,把脚架在前面无聊的说道:“适应下就好了,我跟你说他们寺里就没有一个正常的和尚,他师傅修什么闭口禅二十年不能开口说话,你要是跟他交流的话智商低于一百就千万别交流了容易受挫,你想知道他跟你表达什么意思基本是得靠猜才行的,他还有两个师叔一个七八十岁了还云游四海呢另一个成了个苦行僧人,怎么遭罪就怎么往自己身上来,就这小和尚算是稍微有点正常了”
“啪”向缺点了两根烟,塞进王玄真嘴里一根说道:“提提神吧,还得赶一天的路呢”
“提啥神啊,你看看外面放眼望去一马平川的全是沙子,闭上眼睛随便开都没事,咱们就是没带条狗,不然往向盘上挂根骨头让狗开都不用担心出事”王玄真刚说完,随即贱嗖嗖的扭头看着向缺说道:“这地方也没交警,红绿灯也没有,我歇会你来开啊?啥也不用管你稳住方向盘踩着油门照直开就行了”
向缺略微有点心动的问了一句:“这靠谱么?”
“哎呀没事的,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方向盘上挂块骨头狗都能开,你差啥啊”
向缺非常呆萌的说道:“你换个比喻,听着这个别扭呢”
“缺哥以你的智商要是早生出来一百多年,那你说这科学界还能有爱因斯坦什么事啊”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还真得开一会来验证下你的话说的到底有没有道理”
“嘎吱”王玄真踩了脚刹车挂上空挡,说道:“换个位置,我指路你来开吧”
车和枪,还有女人这三样对男人来说都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诱惑,没有哪个男的碰见不心动的,向缺自从下山之后一天忙的跟条狼狗似的也没空去考个驾照,没开过车不代表他不想开,现在有机会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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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能给开坏了吧?车要是坏在这咱们可就傻了,无人区啊靠两腿能把人给走死”向缺拉开车门坐到驾驶位上。
“就照我说的来肯定没事的,这是自动档的车比较简单,把好方向盘踩着油门就行了,一路照前开屁事没有”王玄真歪着身子指着方向盘说道:“两只手左右两边放好了,右脚放在右侧那就是油门,行了放下手刹然后轻点油门,看见没有车这不是就动了么······哎好,没错就这样,稍微给点油,轻轻的踩下去······好叻,车速上来了,那油门再往下踩一点,哎呀你手别抖啊扶正了就行,对,对,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脚下的油门别送自己掌握好速度就行了”
两三分钟之后切诺基晃晃悠悠的上路了,并且向缺非常聪明的就领悟了王玄真的话,很快就融会贯通了,车子开的那叫一个溜。
十几分钟之后向缺就已经把油门给干到底了,发动机嗡嗡直响满负荷运转,王玄真看了眼水温觉得也没什么事。
半个小时之后向缺已经彻底熟练了,手麻的时候就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歇着,掌控非常的游刃有余。
“开车挺有天赋的么,这才不到一个小时就成老手了,厉害”王玄真缩在座椅里打了个哈欠后说道:“我也没啥可担心的了,你自己捋直了开就行,一百多公里都不用变道,你自由发挥吧”
“啊,行,你睡会吧”向缺兴致挺高昂的说道。
切诺基一路风驰电掣,所过之处刮起一阵尘沙,车速从一百二三一直飙上了一百八。
车里的向缺丝毫没有察觉到车速已经快的要到顶了,因为沙漠里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除了沙子就是沙子,找不到什么参照物让他判断自己开的能有多快。
二十分钟之后,前方出现一条弯道。
向缺隐约的感觉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靠目测他都能测的出来以这个速度转弯那肯定是转不过去的。
“胖胖,胖胖”向缺扭头,旁边的王玄真正打着呼噜。
“胖胖,你起来······”
向缺还没等摇醒王胖子呢,车子已经开到了转弯处,一百八的速度急速过弯,你就是让舒马赫来开切诺基他也不一定能够办得到。
“傻了”向缺松开一油门猛的一打方向盘,前轮发偏。
“嗤······咔嚓”轮胎发出了一声尖啸后轴承断裂,车子直接就横了过来然后开始向前倾斜。
“砰”车身倒地翻了过去。
“嘎吱·······”车子翻倒之后贴着地皮就朝前面滑翔过去,好在这里是沙漠地上全都是松软的沙子,如果是在高速上这么开,车子废了里面的人一个也没想过。
“咣当,咣当,咣当”几声巨响过后,切诺基才撞到了一个沙丘上被逼着停了下来。
车里的王玄真和曹善俊同时惊醒,两人翻车的时候就已经睁开眼睛了但翻的太快糊里糊涂的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忘了告诉这傻货,刹车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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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服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我没告诉你刹车在哪你自己不会找一下么?你腿下面就两个放脚的地方,一个油门一个刹车你怎么就能分不清楚呢”王玄真靠在车上,汗水早就把他全身上下都给浸透了,沙漠的天气对一般人来说是煎熬,而对一个胖子来说则是非常非常的煎熬,车坏了空调也打不开就只能在外面坐着了。
向缺讪笑着说道:“消消气吧,我这个人可能不太善于急中生智,当时车速太快就有点懵逼了忘记车上还有个部位叫刹车来的”
“等着吧,租车公司送车过来至少还得一天的时间,关键是这一天得怎么过啊,我身上这点水分不全都被蒸出来啊”王玄真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只得拿出一瓶水自己喝半瓶剩下那半瓶浇在脑袋上。
向缺转头看着旁边闭目养神的曹善俊,狐疑的打量了几眼说道:“你怎么一点汗都没有呢?自带空调了啊”
曹善俊闭着眼睛淡淡的说道:“心静自然凉么,静思冥想,别管天气的事你就会发现······其实那更热······我没出汗是因为我把毛孔给闭上了,不想水分流的太多”
向缺和王玄真顿时沉默。
“不行,我要疯了”王玄真有点魔怔了。
“哎,哎······”向缺顿时一机灵直接就从地上蹦了起来。
远处,地平线上扬起一片尘灰,一辆车子正由远及近的朝这边快速开来。
“有车,有车来了”向缺有点激动的说道:“拦住,咱们搭个便车看行不行?”
王玄真抻着脖子说道:“那得看人家愿意不愿意啊,这事不能强求······争取用钱开路吧”
“啪”王玄真抽出一叠钞票拍在了切诺基上。
十几分钟之后一辆奥迪Q5风驰电掣的开了过来,没等他们伸手拦车呢,奥迪“唰”的一下就停在了切诺基的旁边。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精致的脸蛋,鼻梁上架着副墨镜。
“哈喽啊帅哥,欣赏风景呢?”一个挺青春靓丽的小姑娘冲着他们三个挥了挥手。
向缺看着车里的人感慨的说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巧了”
车里坐着两个女人,就是他们在火车上遇见的那两个妹子,一个挺能喝酒的姑娘加上那个从头到尾就说了一句话的女人。
王玄真像狼狗似的吐着舌头说道:“车坏了,趴窝了”
“哦,真倒霉”小姑娘可怜兮兮的说道。
王玄真眨了眨眼睛,诧异的问道:“没下文了啊?”
“咯咯,你还想要什么下文啊?那我再可怜你几句话?”小姑娘眯眯着眼睛问道。
“不是,那个什么”王玄真试探性的问道:“你们两个女人在沙漠里挺危险的,需要保镖么?我们可以承接司机,保镖,厨师,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苦力的活,工钱呢一分都不用给,只要让我们搭车就行了”
“谢谢,不需要,有你们更危险”开车的女人冷冷的回了一句,脚就放在了油门上。
“唰”向缺反应很快的拦在了车前,笑眯眯的说道:“美女,方便一下吧我们是好淫,真的是好淫”
王玄真趴在车窗上说道:“姑娘,就这个天气你要是把我扔在这不出两个小时我就得成人干了,你带我一程就是救人一命,方便方便吧,条件随便你提怎么的都行”
开车的美女一转头,淡淡的说道:“行,那你们坐车棚上吧”
“额,那不是干的更快了么”王玄真苦着脸说道。
“蓉蓉姐,你看他们也可怜的,我们就让他们三个搭一程吧”小姑娘摇了摇那女人的胳膊。
“七七,这世界坏人太多了,我们两个他们三个,实力不对等万一有事怎么办?人生地不熟的,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后悔都晚了”
“不会的,不会的”王玄真连忙摆手说道:“你看我们,长的多么敦厚老实啊”
“抽烟,喝酒,打牌,还光膀子这是哪个好人应该干的事?”
向缺无语的说道:“现世报,妥妥的”
五分钟之后,向缺和曹善俊像两条死狗似的靠在引擎盖上一动不动,王玄真继续磨着对方。
十分钟之后,他们继续保持这个姿势,但一经有点坚持不住了,引擎盖太热都把人给烫的要秃噜皮了。
二十分钟之后车里的女人发飙了:“再不闪开,我直接从你们身上压过去”
“噗通”曹善俊关键时刻还是反应很快的,在车前面的他直接匍匐卧倒躺在了车轱辘下面。
王玄真尴尬的说道:“压吧,热死还不如干脆点直接被压死算了”
“这男人的脸都能当城墙用了”开的美女无奈的说道。
“咣当,咣当”三人上了车,在向缺,王玄真和曹善俊极其不要脸的攻势下,车里的女人妥协了,允许捎带他们一段路。
“外面的车咋办,就这么放着啊”向缺松了口气问道。
“没事,车上有定位,租车公司会找到的”王玄真伸出胖手朝前伸了过去:“王玄真,你好,姑娘贵姓?”
开车的女人目视前方没搭理他,副驾驶的姑娘伸手握了下后说道:“七七,酆七七,旁边的是我师姐蓉蓉”
“我跟你们说,好人注定是要有好报的你们后半辈子有福了,妥妥的”王玄真堆在后座上,感受着空调的冷风觉得自己终于解脱了。
“起来”蓉蓉看着后视镜,突然开口。
“啊?这不是让坐了么?”王玄真顿时一激灵,眼神又迷茫了。
“你来开车,还想白坐啊,哪来的好事”
七七笑眯眯的回头说道:“我蓉蓉姐人很好的,刀子嘴豆腐心,对吧?”
“嘎吱”奥迪停下,蓉蓉把王玄真换了过去,自己坐在靠车窗的位置。
向缺呲着牙说道:“美女,真的,好人必将是会有好报的”
“哼,哼就没见过你们这么死皮赖脸的男人”
奥迪拉着五个人,行驶在沙漠上,苦逼的王玄真自从开上车之后就一直履行了司机的责任。
由于路上耽搁了太长的时间,傍晚他们也没能到达楼兰古城遗址。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夜晚,篝火点起。
五个人围坐在火堆旁,王玄真和向缺生火烤肉,负责厨师的勾当,酆七七和蓉蓉当起了甩手掌柜的就只干坐着啥也不动。
外加一个在旁边发呆的曹善俊。
酆七七眨巴着机灵的一对大眼睛凑到曹善俊身前,说道:“光头,你是坏人么?”
曹善俊斜了着眼睛,淡淡的说道:“人生来就只是一副皮囊,好坏不在脸上”
“那我怎么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呢”酆七七继续眨着求知欲很强的眼神。
“额,这个问题很重要么”曹善俊好像有点没太反应过来。
“天要黑了哦,我和蓉蓉姐都是小女子······你懂的”
曹善俊幽幽的叹了口气,指着自己的光头说道:“妹子,我是吃素的,你就是天仙在我面前也就是个红粉骷髅,没兴趣”
没过多久肉弄好了,水烧开了,五个人开始晚餐。
“胖子,你们这是打算要去哪啊,看你们的样子也不是要旅行呢”七七拄着下巴好奇的问道。
“我是北大历史系研究生,去楼兰古国的遗址做个课题”王玄真说了一半实话一半真话,没跟对方讲明他们是要去楼兰地宫的。
七七哦了一声,说道:“和我们一样,我和蓉蓉姐就喜欢旅游,想来楼兰很久了但却一直没时间,今年暑假才抽出空来”
“说实话,你们两个女人来这种地方很危险的,就是碰不到危险的人这种恶劣的环境也不太适合你们”
七七一挺胸,傲然说道:“我们经验很丰富的,这些年我和蓉蓉姐去过神农架,九寨沟,从三一八国道跑过西藏,我们的行驶里程到现在已经有四万多公里了,旅游等级五个星”
“这两孩子能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不容易啊”王玄真说道。
向缺端着酒瓶这时忽然略一皱眉,抬头仰望星空,昨夜他就发觉天上的星象有异变,今天则是更为明显了。
同时,曹善俊也抬头望了过去,诧异的问道:“似乎是有人在勾动星象?”
“不对,不太像是人为的”向缺摇头说道:“如果是人为的,这种情况我应该能感觉到有天地之气在运转,想勾动星象是需要庞大的道气来支撑的,这一带太平和了,九成的可能性不是人为的而是自然原因”
“那两个人好奇怪了,一个不爱说话一个老是抬头望天,难道我们这两个美女不够吸引人么”七七看了那边的向缺和曹善俊一眼嘟着嘴说道。
“他们有点神叨叨的,你也看出来了一急眼都敢往车底下躺,精神肯定有点问题的”王玄真呲着牙说道。
“比较符合我蓉蓉姐的性格,她也很闷的很少说话,喜欢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次来楼兰她说她要研究一下楼兰古国消失的秘密的”
王玄真一愣,随即问道:“她也是学历史的?”
“不是,国际贸易”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这两个专业性质也不咋贴边啊”
“哎呀我不是说了么,就是爱好”七七说道:“之前其实蓉蓉姐也想着要报历史来的,但是她家里不让,她就只能屈服了,但平时却一直在研究”
“胖子,你过来”向缺招了招手。
“干啥?”
“你爹有没有提过,让我们来楼兰古国是所谓何事?”向缺皱眉问道。
“没有,你不是听见了么只说让咱们来,但目的却没告诉”
当初在南京,王爹让王玄真和向缺走一趟楼兰古国旧址就只说让他俩来一趟,但却没具体交代任务,向缺最初时还以为是楼兰的地宫下埋了什么宝藏一类的东西,但现在这么看可有点不太对劲了。
能勾动星象之力这一点,不只是什么宝藏能办到,那下面必然是埋葬着什么让风水阴阳界中人心动的东西。
“地图拿过来”向缺伸手说道。
王玄真将那卷绸布递了过去,向缺摊开以后顺着引动星象之力的地方对比了一下,发现楼兰古国地宫的方向应该就在星象下面,只是这副地图太过简陋了,根本没法看出更多的东西来。
“唰”坐在一旁的蓉蓉忽然起身,走过来盯着向缺手里的地图,说道:“古丝绸,距今应该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奇怪的是按理来讲你手里的丝绸应该出土很长时间了,怎么可能还没有被风化呢”
“你认识东西?”向缺问道。
“嗯,能借给我看看么,上面好像写着西域古文我正好认识”蓉蓉看见这幅地图之后,脸上的神情罕见的不再淡漠了。
绸布被蓉蓉接到手里,她眯着眼睛拿起个小手电筒看着上面的蝌蚪文,片刻过去之后她的脸上出现了浓浓的不解之意。
“这上面标注的是一些地名,看样子应该就是在楼兰古国的旧址一带,但有点奇怪的是这些地名现在的地图上根本就找不到,而且我曾读过不少有关楼兰古国的历史书籍,其中也没曾见过这些地名,奇怪了······这上面标注的地名我绝对没有看到过,绝对应该是第一次出现”
王玄真问道:“有没有可能是你疏忽,遗漏了?”
“不可能,我爷爷是南大历史系博导,五十几年了一直专注研究楼兰古文化,在国内和世界上他都是楼兰文化的权威我们家里有关楼兰国的历史记载也是最全面的,你觉得我会认不出来?”
王玄真说道:“我也可以告诉你,这卷绸布也不可能是假的”
蓉蓉拧着眉头思索了半天,脸上神情略微有点忸怩的问道:“我,能不能把上面的东西拍个相片传给我爷爷看一下,我看不懂,也许他能看的懂呢”
王玄真很大度的摆了摆手,说道:“随便,你晚上睡觉搂着研究都行”
向缺无语的说道:“这父子俩,都喜欢拿别人的东西送人情,心眼真多”
蓉蓉松了口气,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这种没出过世的历史遗留品对于研究考古和历史系的人来讲跟无价之宝基本也差不多了。
“咔嚓”蓉蓉拿出手机拍好相片之后发给了她的爷爷。
“如果我爷爷也看不出来的话,你这份东西就有问题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黑夜下火堆旁。
酆七七和曹善俊两个人好像有点没心没肺的闲聊着,向缺,王玄真和蓉蓉低着头等着电话里的回信。
他们三人都知道那幅楼兰古地图不可能是假的,上面的地名也绝对是真的,只是时隔两千多年了谁也没办法验证出来那到底意味着什么意思。
“这副地图当初苏荷交给你的时候,她可能也已经记下了,那你说茅山是不也得出手了”王玄真忽然问道。
“毫无疑问的,她不是说过么那幅地图她们已经到手多年了只是一直没有研究透,曾经来过楼兰古国几次但是都无功而返了······嗯?”向缺忽然话语一顿,愣了愣后抬头看着天际。
“怎么了,想到什么了?”王玄真问道。
“茅山一直没研究明白可能是因为某种原因,也许······是没到某个时机吧,比如这个?”向缺伸手指了指天上。
“你那意思是,星象之力被勾动有可能是和楼兰古国有原因?”
向缺无语的看着他说道:“你爹办事太损了,让我们来这也不给交代清楚了,甩下一句话人就走了,他倒是给咱们说明白了啊,稍微指点一二咱也能少走不少的弯路呢,你说咱是为啥诉求来的都不知道,冤枉不的?”
同一时间,距离向缺他们扎营五十公里远外之处。
两辆兰德酷路泽,两台悍马并排停在一起,外面呼啦啦的站了能有一群人,至少十几个之多。
“三垣四象今天又有异动了,紫微垣,太微垣,天市垣一线天,四象居中,二十八星宿还差一段时间才能归位,这入口估计要明天午时左右才能打开了”悍马里一个青年斜靠在座椅上抬着眼皮慵懒的说道:“原地安营扎寨,休息到明天”
在青年躺着的悍马车外,站着两个样貌极为相似的老者,但其中一人手臂却齐肩而断少了一只胳膊。
“那幅地图,肯定在他的手里么”
一个女子低着头嗯了一声:“在,只是不知道他对地宫的事有没有放在心上,也许曾经来过,像我们之前几次那样无功而返就回去了,你觉得这一次他会来么”
“为什么不会来呢?以他的能耐绝对不会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来这乱闯一通的,他如果来过一次的话就该看的出来,想进楼兰地宫不是随便闯闯就能进去的,得需要一个契机”
女子继续低着头,轻声说道:“斗了几次,还要再接着斗下去么”
“呵呵,自人类世界成型以来世上就从来没有缺少过人与人之间的争斗,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我们争不过天道,也去不了地府,那要想其乐无穷就只能和人斗了,他是个不错的对手,最后不斗出个结果来我是不会甘心的”一个青年提着把桃木剑走到两人身旁,淡淡的说道:“我和礼军还有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秋子都是不服输的人,输一次我们可以不当回事,两次心里就得憋屈,三次那已经就是心理的魔障了,不斗赢他我们这辈子就只能原地踏步了”
苏荷叹了口气,眼神飘向悍马那边低声说道:“你们不觉得这是在与虎谋皮么”
“除了虎,这世上还有豺狼,熊瞎子和豹子呢,他是虎我们也不是猫啊”张守城淡淡的说道。
赵礼军,苏荷,李秋子,张守城再次相遇于西域罗布泊楼兰古城共同面对他们宿命中的那个敌人。
篝火旁,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许久的沉默。
蓉蓉俩连忙接起电话,没等她开口呢电话里就有人急不可耐的问道:“蓉蓉,这卷绸布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爷爷······”蓉蓉看了眼王玄真他们,对着电话说道:“是,一个朋友的,我恰好碰见觉得可能像是西域楼兰古国的东西就拿过来看了看”
“呼,呼,好,好,好”电话里的人一连说了几声好,神情似乎非常的亢奋:“这个东西出现的简直是让我们对楼兰的研究又踏出了很大的一步啊”
“爷爷,您看的懂么”蓉蓉轻声问道。
“看不太懂,不甚了解,但是能看出点皮毛也可以了”电话里,蓉蓉的爷爷停顿片刻后说道:“地图上面记载的是一些地名,这些地名并不是通常意义上我们现在所用的地图所标注的那些,而是古楼兰人所用的,一时半会我还研究不出个结果来,你们可能得稍等一段时间了,我马上打电话让我的课题组去学校集合,我们马上攻破”
“爷爷,这大概得需要多久?”蓉蓉皱着眉头问道。
“不好说,如果快的话也许一两天就能有结果,但慢了的话可能一个星期半个月也没一定”
“那,那您多注意下身体别太累着了”
“嗯,我这边马上集合人手,今天连夜赶工,挂了挂了”
蓉蓉挂了电话,王玄真随即两手一摊说道:“那意思是还等着呗?”
“楼兰古文就是西域古文,就算在两千多年前用的人也不过就几十万个,这种文字早就失传许久了如今的世上根本没几个人懂的,我爷爷需要破译,他的课题组都是这方面的高手,他们说十天半个月,你这世上除了他们以外不可能会有人比他们要快的”
“这个我比你了解,我是北大历史系毕业的,等就等吧,能有啥办法”
篝火旁,酆七七抻了个懒腰摆手说道:“蓉蓉姐那边好像谈完了,我过去了”
曹善俊淡定的眨了眨眼睛,说道:“干啥去啊,咱俩不是都聊到对方内心深处了么,在深入一点我们也许能够探寻到彼此更多的内心情感”
“没空,我要去碎觉”
曹善俊干咳了一声,说道:“你不是说沙漠里就你们两个女孩会有点害怕么,要不这样吧,我搂你碎觉啊,我可以保护你”
“流氓······”七七回身一脚就踢在了曹善俊的屁股上,骂道:“臭不要脸的和尚,佛门败类”
曹善俊挠了挠自己的光头,无语的说道:“整点生姜明天把脑袋泡上,头发必须得快点长出来了,不然这将是我泡妞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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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迪载着五人继续朝着沙漠深处行进,再有五十公里远的距离他们就能到达楼兰古城旧址。
楼兰,中国西域历史上一个到现在为止都充满了重重谜团的国度,楼兰的神秘来自于这个有着二十来万人口的小国不知为何似乎在一夜之间就凭空消失了,整个国家和人民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一堆废墟,也许是有着各种各样的原因发生过,但却因为历史上从来没有任何的记载,所以现在的人只能把楼兰消失归结为神秘了。
“楼兰虽小但却非常的富有,楼兰是丝绸之路的必经地,丝绸之路的开发让整个楼兰古国的商贸得到了飞速的发展这里的人生活非常富足,而楼兰王据说其富裕的程度甚至不比当时中原的皇帝差”经过一夜的相处,蓉蓉似乎已经不再对向缺和王玄真有多大的抵触了,车子开走之后主动问道:“你们不是来楼兰探险的,而是寻找楼兰皇宫的,也可以说是皇宫里那些被埋葬了的珍宝的,对么”
向缺看着车窗外面说道:“别乱说话,你这话说出去我们三个整不好就得被判个死缓了,你难道不清楚埋在地下的东西都是国家的么”
蓉蓉轻笑一声摇头说道:“你们哪有一点像是来探寻楼兰古迹的啊,做个小交易怎么样?也不是多无理的要求,我让爷爷把那幅绸布上面的东西给破译出来你们带着我和七七去寻找楼兰地宫”
“这交易还小么,你要的可不少呢”开车的王玄真愕然回头说道。
蓉蓉嗤笑一声道:“和你们的目的不同,我只是想探寻楼兰古迹对楼兰皇宫里的东西完全不感兴趣,你们只当是带了两个小尾巴就可以了,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就知足了”
向缺皱眉说道:“有点危险,楼兰的古迹可并不是那些被开发出来的名胜古迹,这不是旅游的地方我们三个都有点害怕呢,你们两个女人哪来的胆子”
“哦······那下车,我们自己去你们可以下去了”蓉蓉抱着双臂淡淡的说道。
“哎,你看你这个女人怎么说说话就急眼了呢”
“呵呵······”蓉蓉低头不语。
“跟着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向缺说道。
一个小时之后,前方沙漠一片平坦,地平线远处已经可以隐约见到一些残墙的影子,那就是楼兰古国的废墟。
“还得两小时左右咱们才能赶过去,在这休息一会吧然后一口气到达目的地”王玄真慢慢减缓车速。
但这时,车里的人却忽然感觉车身忽然稍稍向右倾斜过去,车子歪了。
“嗯?”开车的王玄真忽然一愣。
“嗡,嗡”王玄真脚下轻轻的点了点油门,奥迪发动机开始轰鸣起来,但车仍然继续向右栽了过去。
“给油,大脚轰油门”蓉蓉的脸上渗出了一丝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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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之中最可怕的有两个突发状况,第一个是尘暴,沙漠起风之后会刮起漫天尘沙人如果遇上会被瞬间吞没,跟雪崩的感觉差不多。
其二就是流沙,人一旦陷进流沙的漩涡里就会慢慢下陷然后逐渐沉下去被活活的埋在沙子下面。
这两个状况,碰到哪个对人来讲都是危在旦夕的。
“轰,轰,轰”王玄真冒着冷汗拼命的轰着油门,希望借助奥迪强悍的动力让车子下沉的速度减缓:“左边的车门打开,你们下去我撑一会,快点别墨迹了下车之后直接趴在地上千万别站起来然后爬着往远处去。”
“咣当”坐在车门边上的蓉蓉直接打开车门人钻出去之后就落在沙地上,回头喊道:“七七,下车快一点”
“蓉蓉姐,蓉蓉姐,我,我脚软了”酆七七咬着嘴唇慢慢的挪着身子。
坐在她后面的曹善俊见状,连忙伸手顶着她的后背赶紧把人往外面推,后面的三个人一动就导致车身力道不均匀,奥迪的车身右侧已经有半边都陷进沙窝里去了,再有一会整辆车都得被埋进去。
三人下去之后车里只剩下了开车的王玄真和坐在副驾驶的向缺。
“老向,爬到后面去从左边车门那出去”这时,奥迪已经有差不多快三分之二的车身都进入流沙窝里了。
向缺二话不说放倒座椅,人往后面爬了过去。
“嘎吱”向缺一动,到了后面之后直接让奥迪的后屁股重量上涨,车头瞬间被高高的翘了起来。
“啊,蓉蓉姐······他,他们”外面,趴在地上的七七瞬间被吓的尖叫起来。
“他们两个,要想全出来那是不太可能的,总得有一个人踩着油门撑着才行”蓉蓉抿着嘴说道。
曹善俊忽然解开自己的腰带迅速脱掉半截袖,把腰带和衣服拴在一起匍匐着爬到奥迪下方说道:“胖子抓住绳子,等向缺从车上出来后,你直接往外面跳下来,我拉着你”
王玄真探出半边身子伸手抓住曹善俊扔过来的裤腰带,向缺看两人连上之后右脚一蹬车身人朝着远处直接蹿了过去。
“嘎吱”车头在向缺离开之后继续猛然抬高,整个车身都成九十度角竖了起来。
“胖子,快跳”向缺焦急的喊道。
王玄真咬牙一松油门,右脚刚从油门上松开,失去了动力着的奥迪下沉的速度陡然加快起来。
“吼”王玄真起身之际感觉到左手传来一阵极大的力道,曹善俊已经开始在往外拉他了。
“啊?”王玄真刚要从车里钻出来,右脚居然挂在了方向盘上被套住了。
“砰”半截袖和裤腰带系起来的部位直接崩开了。
曹善俊拉着王玄真的那根腰带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力道失去之后整辆车子瞬间淹没在了流沙漩涡之中。
“胖子······”向缺双眼通红的吼道。
曹善俊呆呆的看着已经淹没没了的沙窝瞬间呆愣。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沙地上,原来奥迪所在的位置只剩下一道逐渐在缩小的漩涡,缓缓的变小,最后逐渐消逝看不出一点的踪迹,接着慢慢的变的平坦起来好像沙地上从来就没有过那辆奥迪一样。
“蓉蓉姐,他······他死了么”酆七七咬着嘴唇小声问道。
蓉蓉叹了口气,说道:“落到沙窝里的人就和陷进沼泽地是一样的,生还的可能性······很小”
酆七七不可置信的堆坐在地上,她心中没有多少伤感毕竟只才相处过两三天而已,只是有点接受不了几分钟之前还和自己坐在一个车里谈笑风生的人瞬间就没了性命。
“啪”向缺盘坐在地上掏出烟来点了一根,默不作声。
曹善俊拧着眉头,开口说道:“我走一趟阴曹地府”
“不用”向缺摇了摇头。
王玄真如果是死了,是死在天灾之下就算他和曹善俊共同去阴曹地府也是无用,阴间不是他们开的,古井观和悬空寺加起来也没办法给一个注定已死的人改变命运,就算如曹清道那样带着记忆转世投胎恐怕也不行,阴间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如此放肆的。
良久之后一连抽了几根烟的向缺忽然起身,说道:“俊,过来给我护法”
曹善俊跟着向缺走到远处,酆七七和蓉蓉诧异的望着两人不知所措。
“踏踏踏,踏踏踏”向缺走出一段距离后就拐进了一道沙墙后面,盘腿坐在地上拿出三枚铜钱摇了摇随手扔了出去。
“叮”铜钱落在沙地上发出一声轻响,向缺低头看了过去。
瞬间,在向缺头上远处的天空忽然汇聚而成一片乌云,随即缓缓笼罩过来。
“唰”曹善俊抬头看到乌云袭来后蓄势待发,双手合十手腕上挂着一串念珠闪着阵阵佛光。
向缺闭上眼睛,脑中努力的回想起王玄真的音容笑貌,两人朝夕相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化成灰彼此都能把对方给认出来。
“轰隆隆”天际,声声闷雷春来。
片刻过后,一道粗大的闪电从天而降,落向向缺所在之处,曹善俊挥手扔出手腕上的那串念珠挡在向缺头顶。
“蓉蓉姐,怎么打雷了?而且还是光打雷不下雨”
蓉蓉呆呆的看着向缺和曹善俊消失的方向摇头说道:“可能······”
这种现象她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
同时,几十公里外。
悍马车里吹着空调的青年扑楞一下坐了起来,打开车门后抬头望天,他身后的断臂老者讶然说道:“天雷降世,神罚······这是,有人在受罚?什么人触动了天道”
“这人估计要废,如此粗的一道雷直劈下来通阴之下的人难以抵抗,就算不死也得半残了”青年说道。
“礼军,是他么”张守城沉声问道。
“不太清楚,不过我奇怪的是就算是他,他又为何会引动雷罚降世呢,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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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很多人都不清楚,天道为何要降下雷罚惩戒这人。
因为没人知道,不远处的向缺正在动用卜算之法强行的为不知生死的王玄真占卜一卦来测出他到底是生还是死。
良久之后,向缺嘴角流着一道血丝神情萎靡的走了出来,曹善俊手中捏着一串已经碎裂的念珠,那串念珠已经变的焦黑而黯淡无光。
向缺随手从包里拿出当初在悬空寺时明悟大师送给他的那一串佛珠递了过去。
“这是我师父给你用来防两年之后的那场劫难用的,你给我干嘛”曹善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道。
“给你和放在我这其实都一样,两年之后你不得跟我一起走一趟么”向缺呲牙笑道。
“不是,凭啥啊?”曹善俊不解的问道。
“你师傅让你下山,就只是为了让你入世修行?真要是这样他也没必要等我来了之后才让你下来了”
曹善俊顿时无语,嘴角抽搐了一下之后接过那串佛珠。
向缺和曹善俊出现后,酆七七轻声问道:“我们要通知他的家人么?尸骨都没有了,总得让人家来看看他死去的地方吧”
“不用了”向缺瞄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十来分钟之后,一行四人启程。
车没了只能靠两条腿,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重要的是他们所有的装备都在车上,除了向缺的包一直是随身携带的外,车子沉下去的时候谁也没有机会把东西给带出来。
白天,沙漠的天气能要人命四十几度的高温炙热煎熬下没有任何遮阴的地方,常人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特别是在没有水源下人不补充水分一两个小时之后就得虚脱。
“我们应该原地等待救援,再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谁都会挺不住的”蓉蓉和酆七七早已汗流浃背了,汗水湿透了衣裳勾勒出两人曼妙的体型,但这么动人的画面曹善俊和向缺根本无暇欣赏,两人吐着舌头连话都懒得说。
“蓉蓉姐,一直没有信号”七七晃了晃手里的电话,刚才在车里就只有她一直在玩游戏,其余人的手机全都埋入地底了。
“咕嘟”向缺咽了下唾沫,湿润着喉咙声音嘶哑的说道:“再坚持一下,也许就能碰见人烟了”
“你怎么知道的?罗布泊向来人烟稀少,在这里你就算走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能看见人影的”
向缺摇头不语,也没解释。
一个小时后,四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勉强支撑着往前走时,忽然间,向缺把手搭在眼前抬头看向远处半空中,不知何时天上忽然开始凝聚出一片虚幻影像。
那团影像渐渐成型,汇聚在一起,慢慢的形成了一副画面。
画面里,在一片沙漠里之中,有一座庞大的城市居然冒了出来,古香古色的建筑,和用沙石堆积而成的城墙仿佛把人带入了两千年前的世界,城市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城墙中间有一道巨大的城门,城门上雕刻着两个大字。
“楼兰”
“蓉蓉姐,是海市蜃楼”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海市蜃楼,沙漠中最奇异的景象之一。
海市蜃楼就是一种折射的现象,把远处的景象通过阳光折射和反射出来然后形成的一种效果,海平面和沙漠之中比较常见。
当然,这一次在楼兰古国上空形成的现象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海市蜃楼,因为那些古香古色的建筑和城墙,大门,还有街道上的行人都不是现代社会所应该存在的,到像是在演绎着一部古装电影。
“蓉蓉姐,我们是要死了么然后出现了幻觉吧,你看海市蜃楼里那些穿着古装人居然还在动”酆七七茫然的眨着无知的小眼睛,咽着唾沫,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了。
两个小时的沙漠跋涉,缺水加上高温炙烤足以让人产生幻觉了,如果人走不出幻觉而陷进去那妥妥的意味着生命即将逝去了。
“应该······不是幻觉吧”蓉蓉也有点不太确定的说道,她看见向缺和曹善俊明显神色有点不太对头了。
“是昨晚勾动星象之力产生的效果,缺哥,那座城池肯定是楼兰古城无疑了”曹善俊长出口气,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说道:“加把劲赶路吧,曙光应该就在眼前了”
“你们两个还能坚持住么?”向缺回头问道。
“坚持住又能怎么样?坚持住就能有救么,呵呵······没人救援我们靠两条腿是出不了沙漠的”蓉蓉咬着嘴唇凄惨的说道。
酆七七可怜巴巴的拉着她的袖子说道:“蓉蓉姐,我,我走不动了,我想妈妈了”
蓉蓉皱眉幽幽的叹了口气,酆七七走不动她又何尝不是早已经把体力给耗费的差不多了。
曹善俊忽然向前走了两步直接弯腰趴下然后双手搂着错愕的七七说道:“坚持一下,我背你过去”
七七豁然一愣,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你背着我,那你怎么办?”
曹善俊呲牙笑道:“习武之人,身体素质杠杠的,我至少还能挺个小半天是不成问题,你不是说我是和尚么,和尚就得救人一命啊”
“这又是一个情种”向缺都无奈了,曹善俊这货绝对是在死撑着呢。
海市蜃楼下方,青年带着两个老者背着手仰着头静静的看着半空中的景象,那两位老者的眼睛居然很诡异的各自冒出一抹精光,二人双手平伸手指频繁捏动,似乎在掐算着什么。
“他们,能找到地宫的入口吗”赵礼军皱眉问道。
张守城点了点头,说道:“昆仑,一座建立在中国龙脉上的千年大派,论对风水和阵法的造诣,世上的杨公风水和岭南王朝天哪家都不如他们,只是昆仑派一向不愿意涉足尘世,所以才由得那两家独大了,如果昆仑派肯入世的话恐怕杨公风水和岭南王朝天的生意就得折掉三分之二了,有他们出手再加上那幅地图估计把握能在八成以上”
“你从哪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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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军,你什么时候胆子已经被磨成渣了”
赵礼军恨恨的说道:“最近运气不太好,我犯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毛病了”
向缺的出现,让赵礼军的心里多出了一个魔障,那是一道拦在他修行途中的一块绊脚石,已经彻底扎根埋在了他的内心深处。
昆仑派青年等待片刻后,忍不住的问道:“润叔,搞的定么?这座楼兰古城没想到在修建之时就被人给修成了一座庞大的风水阵,能破的开找到入口么”
“无妨,两千多年过去了阵中的天地之气早就已经泄的差不多了,城已破阵自然也不复存在了,入口只是被隐藏在了沙地下方费点时间要找到并不难”润叔随即转头身边断臂的老者说道:“老二,城里的布局你记下多少了,投影可能马上就要散了”
“还差一成,给我两分钟的时间就可以了”断臂老者伸出一根手指漠然说道。
片刻过后,瞬间半空中海市蜃楼的虚幻投影悄然消逝,烈日依旧高照,白云仍然飘在天边仿佛不久之前的投影似乎并没有存在过一样。
“唰”两个老者同时收手,其中一人回头招呼道:“准备好了,入口开启的时间非常短暂,要是跟不上落在后面可别怨天尤人的”
赵礼军,苏荷,李秋子和张守城加快速度跟着昆仑三人而去。
几分钟之后,古城遗址正中央部位,两个老者一左一右分开而站,两人脚边是一片遗址残骸。
“砰,砰”两个老者同时抬起右脚猛的一踏,从他二人脚下中间部位开始居然出现两条裂缝分散开来朝着南北两个方向蔓延。
“唰”赵礼军和张守城被吓了一大跳连忙跳到一旁。
昆仑派青年呲着牙笑道:“躲什么,这里就是入口”
润叔抬起手臂,手掌中泛出一圈光晕,随即他抬起手直接就朝下方按了过去。
“轰”那道缝隙突然裂开,露出一道漆黑的洞口,同时几人脚下的细沙开始缓缓朝洞内流入,像是被吞噬了一样,和之前王胖子掉落流沙漩涡的情景如出一辙。
“走了,入口找到了”润叔说完直接向前一跳,身影瞬间淹没在流沙注入的洞口内,接着断臂老者随之跟进。
那青年眯眯着眼笑道:“事先提醒你们一下,下方就是地宫路线错综复杂,岔路口非常多,我们下去后肯定会被分开的······自求多福吧”
青年迈出一脚踏进洞口身影消失。
张守城愕然说道:“这怎么好像跟想不开了似的,没搞错吧,跳下去?”
“他们三个都敢进去,我们差什么,要死肯定也不是就你自己成为孤魂野鬼的”李秋子十分干脆的紧随其后。
张守城也没犹豫,赵礼军转头对苏荷说道:“你先下去,我在后面给你垫后,下去后你别乱动咱们最好不要分开”
苏荷刚伸出一只脚,随即居然摇头说道:“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们”
赵礼军皱眉说道:“你不下去?”
“嗯,我对这下面的东西不感兴趣”苏荷低头说道。
“好,那你在上面等着我们出来,注意安全”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苏荷漠然的看着脚下的入口逐渐缩小,直至消失的洞口始终都无动于衷。
她不想下去,下去之后肯定会看见那个人,到时双方相遇她又该怎么面对?
苏荷转身回头,走回酷路泽车旁,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拿起一瓶水仰头喝了一口,但一口水没喝完她却忽然发现透过车挡风玻璃,前方有三个人影渐渐临近。
地平线上,那三个人影蹒跚摇晃着艰难的朝着这边走来,等离的近了才发觉一男一女走在前方,一个人似乎在背着另外一人慢吞吞的跟在后面。
良久之后,人影走近,苏荷眨了眨眼睛豁然而愣,对面有一道人影看起来非常的眼熟。
他不是应该在下面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荷惊愕的看着对方慢慢走近,直到那个男人伸出手指敲了敲车窗,呲着牙咧嘴笑道:“这么巧,别来无恙呗”
对方嗓音沙哑但听到耳朵里却依然是那个让她有些懊恼的声调,苏荷又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唰”那男人一把从她的手里拿过她刚刚喝过一口的水瓶然后咕嘟咕嘟的仰头灌了一大口之后,头也没回的就递到了后面:“赶紧解渴,救命啊”
向缺把水递给了后面之后,伸出两个手指轻轻的捏了捏苏荷的脸蛋,呲牙笑道:“挺不可置信的是不?不是幻觉,别在那瞠目结舌了”
苏荷恼羞的一巴掌拍掉他的手,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奇怪么?那幅地图是你给我的,我出现在这还有说么”向缺和苏荷在这相遇倒是一点都不奇怪了,从两日前星象被勾动再到之前的海市蜃楼,他已经琢磨出来了这必然是人为造成的。
“昨日我发现有雷罚降世,是你的原因吧”苏荷疑惑的问道。
“嗯,是我”
苏荷咬牙切齿的说道:“怎么没一道雷把你给劈死了呢,败类”
向缺叼起根烟靠在车窗上,一副十足流氓相的说道:“你真是这么想的?巴不得我死啊”
“我巴不得你不得好死呢”苏荷恨恨的说道。
向缺撇了撇嘴,环顾四周之后随即问道:“赵礼军他们······去楼兰地宫了?哎,你怎么没跟着一起下去,专程在这等我呢”
苏荷翻了翻白眼,这就是命,自己没下去本来就是想着躲着这个男人走的,但谁能想到正因为没下去居然还在这给碰到了。
时也命也,人算不如天算。
“向缺,问问看你朋友这里有没有卫星电话,我要和爷爷联系一下”蓉蓉见两人说完话了,就走过来询问了一句。
苏荷指了指前面的辆悍马说道:“那里有卫星电话。”
曹善俊将酆七七放在车座上,拿着矿泉水瓶一口一口的往虚脱了的姑娘嘴里灌着水,小心翼翼的。
向缺看了两眼之后,无语的说道:“我告诉你个招肯定管用,你先把水喝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含在嘴里,然后跟她嘴对嘴的送过去,这样她水也能喝了,你也占到便宜了,她这要是初吻的话你也算是拔得头筹了,赢面那可就该直线上升了”
“损色,这么凑不要脸的事也就你能干的出来”曹善俊愤愤的说道,随即看了下闭着眼睛的那张娇艳欲滴的脸蛋说道:“倒是个好办法,缺哥,你挺有经验呢”
“呵呵,正经干过两三回呢”向缺羞涩的说道。
苏荷一听这货说的话顿时抓狂,她伸出两根手指使劲的拧着他胳膊上面最嫩的那一块肉:“王八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向缺按住苏荷的手,贼兮兮的凑到她脸前几乎面贴面的问道:“入口在哪?”
“混蛋,我凭什么告诉你”苏荷咬牙说道。
“你的头筹是我拔的,就凭这个行不行?”向缺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苏荷瞬间暴怒,挣扎着说道:“向缺,你拿我当什么了?站街的女人你还得花点钱才能占点便宜呢,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连那些女人还不如么”
向缺挠了挠鼻子,尴尬的说道:“怎么每次见面你都跟我谈这个问题”
“因为我受够你了,你能不能别这么纠缠我,你和赵礼军的过节和我有什么关系,能不能不把我当成是你们斗争的筹码”苏荷颓然的放下手,无助的捂着脸说道:“我为什么没有跟着他们去地宫,就是不想下去后夹在你们中间,可偏偏我没有下去却还是在上面碰见了你,为什么?”
向缺漠然的愣了愣,说道:“反应······这么大?”
向缺这辈子最不了解的除了古井观的三大BOSS以外就是女人了,女人心海底针摸不透,但女人在向缺这里已经是属于浩瀚的宇宙了,完全没有边际,这对他来说可能是个短期之内一直无法攻克的难题。
正当两人沉默相对的时候,蓉蓉快步跑了过来对向缺说道:“我爷爷译出那幅地图上的几个标注了”
“这么快?”
“碰巧,他的团队里有人擅长研究楼兰古文,经过多方比对之后爷爷判断出,地图上标注的那些地名应该是楼兰皇宫里的几处设施,还有几个则是短时间内没办法知道什么意思了”
向缺皱眉问道:“就这么点消息,聊胜于无”
蓉蓉双手一摊,说道:“两千多年前的东西,谁也没有办法”
向缺忽然一把拉住苏荷的手说道:“跟我走,一起下地宫”
“不去,我已经决定不下去了”苏荷倔强的说道。
“你不去来这地方受罪干嘛,你不想在下面碰见我现在在上面碰见了,你不去那还有意义么”
“就是不去······”苏荷的嘴里的话很倔强但肢体却背叛了她,两只脚不由自主的跟着向缺走了过去。
“喂,那我呢”蓉蓉跺脚问道。
“老实在这呆着,没你的事了”
“我们不是有过交易的么”
“别和我说交易我说话通常不怎么算数的”向缺回头指了指车里的酆七七说道:“你要是想看着她夭折在沙漠里那你就把她一个人扔这好了,俊啊,走了”
“啊?我也去啊”曹善俊嘴里含着一口水含糊的说道。
“不去我就一脚把你踢回寺里去”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入口已经关闭了,怎么进去?”苏荷就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女人,呐呐的跟在向缺身后。
她有点懊恼为啥自己的立场如此不坚定,站街女也没有这么廉价的至少她们还得收费呢,自己却是向缺一拉就跟着过来了,上下两嘴皮一碰脚就不听使唤了,明显是略微有点犯贱了。
“怎么就不能进去,他们怎么进去的我就能怎么进去”
“你知道入口?”苏荷诧异的问道。
向缺脚步一停,站的位置正是之前那一行人找到的入口:“知道,地宫自然是在地下了,他们肯定是刚下去不久这里的地面之下残留着旺盛的生气,明显是有不少身带修为的人从此处消失了,入口就是这,对不?”
“知道你还问我”苏荷抿着嘴唇说道。
“我就是愿意撩你,咋的”向缺呲牙笑道:“搂紧了,咱俩一起下去了”
向缺随即像那昆仑派的两个老者一样右脚用力重重一踏,地面顿时出现一个不停陷入流沙的洞口,他伸手一搂就把苏荷揽入怀里没等她有反应呢直接带着她跳入洞中。
“这么野的路子居然也愿意有女人被他给拐了,我是不是也得换个套路了,不霸气的男人泡妞好像没什么优势呢”曹善俊狐疑的嘟囔了一句后跟着也跳了进去。
“噗通”一声闷响后,人都跌在了沙堆上。
人一进入洞口整个身体就仿佛是被沙子给包围了,抽口气都能吸一嘴的沙子,落地之后身上,头发衣服里全都是细细的流沙。
“哗······”流沙流入片刻之后慢慢停滞,上方的洞口再次封闭。
地下,漆黑一片目不能视物,没有一丝的光亮,人好像置身于一个空旷的空间内,除了身边三人的呼吸声外周围没有一丁点的动静。
良久,向缺,苏荷和曹善俊适应了这种极度的黑暗之后眼前才勉强能够看见彼此的身影,再往前一点则是依旧什么也看不见,能见度低的非常可怕。
“啪”寂静之下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动静,随后就是一阵怒吼。
“向缺,你个王八蛋”
向缺摸着脸蛋子咧嘴笑道:“太安静了,有点不太习惯”
“犯贱,你要是再敢碰我,我一定饶不了你”苏荷咬牙切齿的说道。
“缺哥,你占人家便宜了,臭不要脸的”
“滚蛋,不该你操心的事就少管,你往左我往右分开走,找到出路之后吆喝一声然后汇合”向缺从地上摸索着找出一个石块朝着上方扔了过去,石块刚脱手就有动静传了过来,地面距离顶部也不算低了,至少都有三米多高。
向缺拍了拍苏荷的脸蛋说道:“留在原地等我,别乱动”
“赵礼军他们是十五分钟之前下来的”苏荷忽然开口提醒了一句。
向缺嗯了一声和曹善俊分头而行,通道里漆黑不能目视前方,两人摸索着墙壁试探着向前迈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步,刚开始走了一段距离脚下还能明显的感觉到踩在了细沙上,当再行进几米远后脚底忽然传来了硬邦邦的感觉,脚下不再是松软的泥土和沙子,路是石头铺盖。
“缺哥有两条岔路”通道那头曹善俊忽然抻着脖子喊了一句。
向缺没吭声,他也明显感觉到前方有点豁然开朗的意思,向缺拿出打火机火苗“啪”的一下冒出来,向后侧轻轻的飘了一下,这是有一股极其不易察觉到的小风吹了过来。
“地下还能有风,没有光线透过来那就是有出风口了”向缺嘀咕了一句后回头说道:“你们俩来我这边”
“踏踏踏,踏踏踏”两人走来,曹善俊说道:“我发现找路就跟抽奖似的,走对了你可能就豁然开朗了走错那就得把自己给干进死胡同里了,瞎蒙吧”
“靠蒙那得需要人品才行,就我这人品,运气两字能和我沾边么”向缺翻了翻白眼,他本就是五弊三缺百鬼缠身的命,命理向来不太好多磨难,如果真靠运气的话,他一准得往沟里拐。
他不光嘴有毒,运气也不咋样。
向缺从包里摸出三枚铜钱,蹲在地上甩手轻轻一掷铜钱发出一声脆响后向缺伸手摸了过去,眉头忽然间就拧了起来。
“嗯?”
曹善俊问道:“怎么了?”
“死卦了”向缺手下的三枚铜钱,一枚叠加在了另一枚上,第三枚更是竖了起来,阴面阳面全无。
这是卜算之中的死卦,不是死了的死而是没卜出来的意思。
“这座地下城市要么是被一座风水大阵给圈了起来,要么就是有别的原因阻断了此处的天机,卦卜不出来”向缺起身背着手悠悠的说道:“这真得靠瞎蒙了”
“他们才下来十几分钟而已,这么短的时间通道又这么黑,他们不可能走的太快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苏荷诧异的问道。
“原因在那呢”向缺手指朝前比划了一下,三人前方传来一股微微的风啸声,向缺又按了下打火机,微弱的火光映衬下对面居然一连出现了三个岔路口。
前面三个路口,算上后面的路口,走了不到二十分钟居然出现五个通道,下来不过才十几个人而已,只要一分开那肯定早就走没影了。
“继续蒙呗”曹善俊斜了着眼睛问道。
“等下······”向缺走到路口前方,深吸了口气后,瞬间从身上爆出一股浓郁的天地之气,随即一股化为三股涌入三条通道之中,然后凝聚成一条线向前延伸。
片刻后,向缺额头迸出一丝冷汗,咬牙硬挺着,道气出体全靠他用自身修为控制,他想以此来探路免得走上一条冤枉路,白折腾。
良久之后,向缺喘着粗气堆坐在地上,右侧那一条道气探出之后碰到障碍就被弹了回来,中间和左侧的则是非常空洞,仿佛在大海里扔了一块石头无声无息,根本就探不到底。
蒙的条件,剩下二选一了。
向缺转头呲牙笑道:“妹子,我信你的,挑一个吧”
“呵呵,为啥啊?”苏荷白了他一眼。
向缺在她耳边嘀咕道:“你现在是姨妈护体,辟邪,运气肯定不错,来吧我信你”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苏荷很没脾气的咬了咬嘴唇,这事她没办法和向缺掰扯,扯到这种事上你让一个女人怎么开口?
“那边,走错了别埋怨我”苏荷无奈的举起手指,随意的指着中间的那条通道说道。
“哥,你这么干好像略微有点草率了”曹善俊斜了着眼睛,颇为无奈的说道:“你这么泡妞也得顾及下我的感受啊,你就是装也不能装的认真点么,至少我觉得你还是重视我的”
“我有啥可重视你的,你要是觉得不爽自己走那一条好了”向缺翻着白眼居然真的就朝着中间的通道过去了。
瞬间,苏荷都有点凌乱了:“真,真照我说的走啊”
“在团队里没有话语权办事就是束手束脚的,这不行凭啊,为什么他讨好姑娘我得在屁股后面跟着担惊受怕啊,回去研究下,不行就把他弹劾了吧”曹善俊头晃脑的跟了上去。
进入通道,走了不知道多久后三人这一次则是非常明显的感觉到了有阵阵微风从脸上拂过,随即苏荷惊叹的说道:“好像有光了”
通道前方似乎是到了尽头,一抹细微到不易察觉的光亮从上方透露下来,曹善俊双手合十说道:“佛说有光,然后就有了光,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这好像是耶稣他老人家说的吧,跟佛祖有什么关系啊”向缺无语的问道。
“身份地位都差不多,谁用谁的名言不一样啊”
三人快步行进,渐渐的离那抹光亮越来越近,并且亮度也是越来越强了。
“唰”三人同时眯起了眼睛,从极度的黑暗中走出后突然遭遇光照,眼睛顿时都感觉到了一阵刺痛,向缺连忙闭上眼睛平复片刻之后才敢稍微睁开一点等逐渐适应了,才彻底全部睁开。
这个亮度也算不了多亮,顶多和几十年前农村家里点的煤油灯差不多一个层次,只是忽然从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出来后有了对比,才会觉得这个亮度让人有点接受不了。
向缺,苏荷和曹善俊出来后同时抬头,头顶上方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颗珠子被嵌在了棚顶,光亮就是从那透出来的。
“夜明珠,只是成色稍微差了一点,算不上绝世夜明珠,但价格放到现在也是不菲了”苏荷抬头,讶异的说道:“一颗珠子可能不算什么,但这得要多少颗?”
棚顶似乎是经过长年累月形成的岩石,就像是溶洞里的钟乳石一样看起来非常坚硬,从三人这边开始一直往前延伸出了很远的距离。
最让人惊奇的还不是这一幕,而是这地下世界的情景。
这确实是个别样的地下世界,向缺他们三个所站的地方倒像是一条街道,青砖的甬道铺盖的整齐而又大气,一股时代的沧桑感扑面而来,莫名的能让人感受到一股似乎自己悄然穿越了的感觉。
而街道两边似乎搭建着一栋栋的房屋,只不过屋子的造型略微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有点奇特,房顶直接连接到了棚顶然后垂直到地面,非常类似于陕北地区的窑洞,要不是有一扇门嵌在中间,称之为山洞倒更合适。
看到这一幕三人都有点瞠目结舌了,这明显是个地下城池啊,一座建造在地底之下的城市,恐怕世上的人谁也不会料到在沙漠下方,居然会有这么一处地方。
“当年楼兰古国一夜之间所有居民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城市变成废墟,恐怕答案就在这里了”向缺唏嘘的说道:“困扰了中国考古和历史学家一百多年的谜底,恐怕他们打破脑袋都想不出来,楼兰人是从地面转移到了地下来生活,不过挺好奇的是,这是为什么呢”
曹善俊走到其中一栋房子前,伸手刚要推开房门,却发觉自己的手竟然刚接触房门的时候木板就变成了一块块的碎屑,纷纷扬扬的落在地下。
“年代太久远了,已经彻底老化掉了”苏荷摇头说道。
曹善俊挥了挥手,走进屋子,“咔嚓”脚下忽然传来一声脆响,他低头一看脚上踩到了一块森森的白骨,这是人类的大腿骨,在他的脚边还散落着不少骨头,一共有三个骷髅,其中一个头骨则是相对小了一些。
“应该是一家人,死在一起了”向缺打量着屋内的设施,摆设很简单两张床和一张桌子,柜子上面放着一些家用品,全都保存的完好无损。
向缺和曹善俊出来后,苏荷也从对面回来了:“每间屋子里都有白骨,并且保存完好没有破损,死因肯定不是因为斗争,应该全都是无声无息的死去的”
“呵呵,真是给历史和考古学家又出了个难题,他们找到了楼兰古国失踪的原因,然后还得寻找楼兰人为什么去死,这辈子估计是探索不明白了”向缺挺无趣的笑道。
“往前看,那边好像有点状况”曹善俊忽然抬起手指,甬道向前从上方投下的光亮似乎有慢慢升高的趋势了,微弱的光亮下隐约可以发现那一片似乎有着一个庞大的建筑物。
“走吧,往那溜达溜达,但凡重要的地方肯定处在中央的位置,目的地估计八jiu不离十可能就是那了”
几分钟之后,向缺,曹善俊和苏荷停下脚步,抬头再次惊叹和目瞪口呆。
“好像,有点眼熟?”曹善俊张着嘴愕然问道。
“是海市蜃楼里出现的楼兰古国皇宫,虽然不是全貌但应该还能对号入座”苏荷惊异的说道:“肯定没有故宫大,估计能有五分之一左右,但就这个面积也不小了这可是在地下啊,我的天·····两千多年前楼兰人到底是怎么在地下修建出了一座皇宫并且又建造了一座城市的呢,这要是被挖掘出去恐怕世界奇迹又得多一号了”
楼兰皇宫,东西长有近百米,贯穿南北,高墙足有近三米,墙内是一整栋连体的庞大建筑物,造型非常类似于欧洲的那种古堡,不同于国内的宫殿建筑。
“楼兰有钱啊,当年丝绸之路被开辟出来,楼兰属于必经之路,无数商家和商队在走丝绸之路的时候肯定得经过楼兰,一个商家在此就算只呆了一天,那你说多少年下来楼兰因此都收敛多少财富,都说楼兰的皇帝要比中原的皇帝有钱,我看这事挺靠谱”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踏踏踏,踏踏踏”三人站在楼兰皇宫下方,一串脚步声忽然从左侧响起。
“唰”三人转头看了过去,从左边一条街道有四个人影迅速走了过来,向缺眯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旁边的苏荷。
苏荷略微有点尴尬的拧了下眉头,来的这几个人影,其中就有赵礼军和李秋子,这虽然不算是偷情被捉奸,但赵礼军肯定也得感觉自己被绿了一下,最关键的是绿他的还是向缺。
在向缺下来之前,赵礼军他们和昆仑派的人先行进入到地下后就各自分开了,当时岔路比较多所有人都不可能只挤在一条通道上,于是各自分开分头行动,走了一条弯路绕了一圈,稍微就比他们三个慢了一拍正好把向缺给堵在这了。
向缺的出现没让赵礼军有多惊讶,但苏荷和他在一起共同出现赵礼军的脸色就跟吃了苍蝇似的,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一个是让他一直心缠魔障的对手,一个是他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的女人,他俩凑在一起犹如给赵礼军的胸口给插了一把小刀,然后刀子嗖嗖嗖的一顿乱刮,血流的肯定是血呼啦的了。
“你怎么下来了?”赵礼军压着怒气,沉着脸问道。
苏荷张了张嘴,忽然不知该从哪解释了,她怕自己要说是被向缺给搂着下来的,赵礼军估计得抽了,他恨向缺恨的要死又把自己当个宝供着,你说向缺带她下来的这对赵礼军来讲是什么概念?
脑袋上妥妥绿油油的了。
“当然是我带她下来的······我不把她给劫了,我怎么找到入口的地方,你这不是问的废话么”向缺呲着牙说道。
赵礼军的脸色瞬间多云转晴,因为向缺给的这个理由确实挺有说服力的。
苏荷给了向缺一个略微感激的眼神,曹善俊在他身边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哥,你不但绿了人家然后还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你真是人生赢家啊,我觉得你应该坦白交代让人别蒙在鼓里,你干出这么损色的事佛祖也会看不过去的”
“给我闭了,没你的事”
“苏荷,过来”赵礼军抿着嘴说道。
李秋子随即抽出长剑负手而立,赵礼军一挥手身后的两人同样拿出武器随时准备动手。
“这个时候打打杀杀的合适么,地宫里下来多少人?除了我们以外另外还有至少三方人在,你们拼个你死我活的那不是在给别人创造机会么,让他们坐收渔翁之利?”走到赵礼军身边的苏荷咬着嘴唇说道:“有纷争,这个时候也不是解决的机会,不对么?”
赵礼军沉着脸盯着向缺,手指头捏的嘎嘎直响,苏荷的话在他看来不像是劝导反倒是好像在说,就算动了手他们也不一定能敌的过向缺。
向缺扫了他一眼,淡淡的一瞥充满着蔑视的意思,明显是没把赵礼军给当回事。
“唰”向缺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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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礼军松开手,低声说道:“你觉得我不如他?”
“我只是说,现在你们不宜短兵相接,那是在给别人渔翁得利的机会,别忘了你下地宫是为什么而来的”
“这事得把张守城给拉着一块干才行”李秋子忽然开口说道。
皇宫就得有皇宫的样,尽管是建在地下的宫殿但这也是皇宫,其特征首要一点就是宫门必须得高大上才行。
楼兰皇宫的宫门和从一路走来看到的不一样,门是精铁打造的,两米高十分厚重伸手一推还发出嘎吱嘎吱的动静。
“有人先进去了”向缺推开门后就发现,地下有一串杂乱的脚印直接延伸进去。
曹善俊嗯了一声,说道:“这门之前是关闭的状态,如果没人先进去想推开这扇门得费不少的力气,看来进去的人挺有料啊,至少要比外面那个吃干醋的家伙要强不少”
向缺和后面的赵礼军离的不远,曹善俊的话相当于是又给他补了一刀,简直太扎心了。
忽然,原本寂静无声的宫殿内部突然传来一声尖啸,啸声直接穿透而出传向四方,在整个地下城中久久回荡着,震的上边不少细沙纷纷扬扬的落了下来。
“唰”几人脸色随之而变,他们都听出来了那一声啸明显是带着一丝惊恐的。
向缺眼珠子一转略微沉吟了下就迈步而进,曹善俊紧随其后,这座宫殿里其他人有状况他不担心,也是巴不得对方有事呢,但他担心的是另外一个。
宫殿内部的光线远远要比外面好太多,里面到处都镶嵌着一颗颗的珠子,晃的人眼直发晕。
“你刚才听清楚,动静是从哪边传来的么”向缺急促的问道。
“有回音我哪能听的清啊,不过觉得声音是偏上一些,往上走吧”曹善俊说道。
“加快,快点赶过去”
两人着急,后面跟着的赵礼军和李秋子却放慢了脚步,那上面没什么人让他们可担心的,没必要明知道有险情还愣头愣脑的往上冲过去。
“刚才的动静,好像是昆仑派那两个老者传出来的?”李秋子不太确定的问道。
“基本上是了,声音的穿透力那么强,一般人根本就没那个修为”
向缺和曹善俊一路疾驰,见到有往上的台阶就闯了过去,两人上了能有三层之后猛然发觉不远处的地方,躺着一个蠕动的人影。
地上的人看起来似乎非常的痛苦,身体在地上不断的蠕动着,嘴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向缺和曹善俊走近之后那人瞪着眼珠子伸出仅有的一只手说道:“给······给,给我个痛快,求,求你了”
“唰”向缺眼神死死的盯在对方的脸上,豁然大惊。
对方和他有过一面之缘,正是上次在祁连山上杀尸王的时候碰见的那个年轻人身边的两个老者之一。
这两个老人都是通阴的修为!
地上的这人,胳膊是被大师兄一剑给砍下来的。
通阴的人居然被折腾成了这样,明显是命不长久了。
向缺抬起手指透出一道剑气,想给对方个痛快,虽然他对这两老头没什么好感,但人之将死你在看着他太痛苦那明显太不大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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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即,他的双眼猛然睁大张着嘴,喉咙里发出一连串令人十分恐惧的动静就像是有人拿刀子在刮他的喉咙一样,老者的身子忽然崩的紧紧的,十指拼命的在身上使劲的抓挠起来,瞬间指甲里就布满了他自己的血肉,那是被生生给挠出来的。
向缺被这一幕给惊得顿时忘了出手给他个痛快,就耽误这么一会那老人的七窍不断的涌出一股股的鲜血来,血是鲜的但却泛着一种令人作恶的腥臭,并且黑的有些离谱。
“噗通”老人身子忽然直挺挺的居然直立了起来但紧接着就重重的又摔在了地上。
“叽,叽,叽,叽”瞬间,几只黑褐色的虫子便突然从尸体的嘴中速度极快的涌了出来,暴露在外面后虫子身体两侧“唰”的一下伸出一对透明的翅膀。
“退后,退后,这是什么鬼东西”向缺伸手一拦,直接拉着曹善俊就往后面挪了几步。
“嗡,嗡,嗡”虫子挥动着翅膀发出一串串刺耳的鸣叫声,更为恐怖的是几只虫子的眼睛竟然非常人性化的同时盯向了向缺和曹善俊,眼神中流露出的嗜血的光芒清晰可见。
“唰”向缺没犹豫,反应极快的两手同时迸出两簇炙热的火苗横在胸前。
三昧真火可燃尽天下万物,一些阴邪鬼魅皆是天敌。
曹善俊忽然指着地上那老者的尸体,咽了口唾沫说道:“瘪了?充气娃娃么?是吹起来的啊,怎么能瘪了呢”
没错,地上的尸体确实瘪了,就跟本来他是吹气吹起来的然后现在气被放没了一样,尸体干瘪的变成了一层皮囊摊在地上,似乎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了一样。
“滴答,滴答”半空中扑扇着翅膀的虫子,有两只嘴边忽然掉落几滴鲜血还有一些掺杂着肉末的渣子。
“大哥,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玩意嘛?这几个东西把一个通阴的人内脏和骨头全都吃的一干二净,你告诉我咱俩能挺几个回合?”曹善俊已经彻底懵了,刚一进入皇宫就接到这么份大礼,谁不突突啊。
“外形挺像尸蹩,但尸蹩也没翅膀啊,这什么东西······我也蒙了,看着有点像是尸蹩的进化版本?”向缺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忽然抖手就把两簇三昧真火甩了出去:“没事,别担心我有三昧真······”
火字还没说出来,向缺嘴里的话就戛然而止了!
三昧真火速度极快的奔着最前面的两只虫子飞去,炙热的火焰让封闭的皇宫温度陡然上升起来,但却在眼看着要接近尸蹩的时候,虫子竟然队形整齐的同时从两边分开然后飞到上下两个方向,愣是给轻松的避过去了,并且最为诡异的是它们的眼睛里又出现了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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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和曹善俊同时对视一眼,然后两人反应非常默契的直接调转身子撒腿狂奔,干脆利索,跑的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嗡嗡,嗡嗡嗡”两人甩开两腿大踏步的掉头就跑,后面的几只尸蹩随即扑扇着翅膀快速的追了过来。
“踏踏踏,踏踏踏”
“噗通”两人碰见楼梯犹豫都没犹豫就从上面直接蹦了下来,落地后再次发力狂奔,并且额头都跑的开始往出飙汗了。
“哥,两条腿的能跑过带翅膀的么,想办法啊”曹善俊喘着粗气吼道。
“我寻思三昧真火能行呢,可谁知道这帮玩意就跟被装了红外线似的,火刚烧过去就能给闪开,我又不是葫芦娃喷火不知道累,再烧两次我就挺不住了”两人转弯跑到一个拐角,正好和李秋子,苏荷,赵礼军他们迎面碰上了,看着两人惊慌失措的狂奔过来,这几个人顿时错愕不已。
“两条腿是肯定跑不过带翅膀的,但咱俩能跑过他们就行了······”向缺斜了着眼睛,小声嘀咕了一句。
“不跑就没命了”曹善俊一阵风似的从他们身边快速刮过,瞬间就跑出去老远了。
反应最快的李秋子见状,连问都没问转身就跑能把向缺吓的如此惊慌失措他自问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赵礼军随即一把拉住苏荷拽着她紧随其后,剩下的两个人反应明显慢了半拍,就这么迟疑的功夫,追过来的尸蹩瞬间就发现了猎物。
“唰,唰,唰”几只尸蹩分散开,猛然加快速度直接就横冲直撞的撞在了没跑开的两人身上,落到对方衣服上后尸蹩收回翅膀两只爪子伸出细细的弯钩抓着衣服迅速往上爬。
这时,被尸蹩碰上的人才反应过来,双手拼命的在身上一顿乱扫,尸蹩的爪子钩的非常紧根本就扫不下去,并且速度非常快的向上爬了过去,瞬间就隐没在了对方的嘴里。
“嘎吱······嘎吱”进到嘴里的尸蹩顺着喉咙进入人的身体内部开始大肆咀嚼,就跟蝗虫路过庄稼地一样,只用片刻时间就把这两个人的内脏和骨头给吞噬的一干二净,两张人皮又软软的摊在了地上。
没跑出太远的赵礼军和李秋子听见后面的惨叫后好奇的回头,正好看见两个活生生的人被瞬间吞噬掉内脏后只剩下一层皮瘫在地上的一幕,顿时被吓的一身冷汗,要不是向缺他们从这边一路狂奔而过他们反映极快的也尾随过去,恐怕他们此时也跑不了这个下场。
不知跑了多久之后,感觉到后面没有尸蹩再追来了,向缺才喘着粗气堆坐在地上累的直翻白眼。
“向缺那是什么东西?”赵礼军拧着眉头问道。
“像尸蹩,八成的相似度,但却多了一双翅膀,你要问我我也就只能给你解释到这了”向缺两手一摊,非常无奈,他确实没认出那是什么东西来。
“这东西就没手段对付么”苏荷轻声问道。
“能,我就不跑了,三昧真火都烧不到他们,我是麻爪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顺便提醒你们一句,虫子好像有智商,碰见后再没有想到妥善处理的办法时最好见到了掉头就跑,别犹豫”向缺掏出烟,给自己点了一根。
苏荷嗯了一声,说道:“谢谢你的提醒。”
向缺斜了着眼睛说道:“不用谢。”
一根烟抽完,向缺拍了拍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冲着曹善俊勾了勾手指两人打算离开,苏荷回头看了赵礼军一眼忽然开口说道:“向缺,我觉得暂时我们应该最好别分开,这个皇宫里的情形谁都不清楚,分开的话碰到像刚才那样的麻烦处理起来肯定会手忙脚乱的,如果能暂时放下成见相处,就算有事人多也会方便不少,对么?”
向缺皱着眉头笑道:“你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一天天的还活在安徒生童话里呢,你觉得我能跟他和平相处么?我走在前面都怕他背后给我一刀,省省吧姑娘。”
苏荷抿着嘴唇说道:“别拿小人度君子,也就你能干的出来这事。”
赵礼军抱着双臂,冷冷的说道:“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暂时合作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真有要算的账,也可以等到事后再清算,大局为重吧。”
向缺刚想回他一句,站在赵礼军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李秋子忽然很隐晦的给了他一个眼神,随即向缺点头嗯了一声说道:“成,暂时搭个伙吧。”
人与人之间,敌人和敌人之间的合作有时就跟搞对象的男女非常相似,闹分手的时候干的不可开交可能手里要有枪的话都能把对方给突突了,但和好的时候也许只需要旁人一句话就可以了,然后就能瞬间合体。
向缺和赵礼军都是聪明人,很清楚审时度势这个道理,两人是有仇但并不妨碍他们在困境中互相彼此扶持一下,等度过困难时期然后大家在刀兵相向那也不迟,这是个双赢的决定。
最重要的是,向缺还想得到信息共享的机会,对于这个地宫他了解的可能连皮毛都不算,就连王胖子也是所知不多,那谁最清楚地宫的状况呢,肯定是茅山的赵礼军和苏荷了,地图是从他们那得来的可能茅山已经掌握很多线索了,都研究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他们两个所知道的绝对是相对来讲最为详细的,能从这搞到一点消息那对自己得有多大的用处啊,总比两眼一摸黑强多了。
至于赵礼军为什么毫不迟疑的点头选择和向缺合作,那是因为他不得不承认一点,在实力上来讲向缺某些手段他是必须得要恭维的。
如果没有刚才虫子啃人那一幕的出现,赵礼军绝对不带点头同意答应的,但刚才的事让他意识到合则双赢分则大弊,利益在前,个人恩怨还是往后放放吧。
“你们这里的人太虚伪了,尔虞我诈一肚子心眼,我发现我这么纯洁的人很难和你们相处,尘世的俗套会玷污我洁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净的双眼的”曹善俊相当粗暴的拍了下向缺的肩膀,横着眼睛似乎有点不满。
曹善俊这人你别看挺骚,但他的内心却是非常平坦,光滑没有一丝褶皱的,很干净。
这孩子从小就无父无母是个孤儿,还在襁褓中就被老和尚给接到了悬空寺然后一养就二十年,曹善俊所接触的人可能得算是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那一批人了,悬空寺没有什么香火所以寺里的和尚平时很少接触到生人,都是活在自己的一片世界中,曹善俊的身边都是些不谙世事,只知吃斋念佛的和尚,你说这里的人能不干净能不纯洁么?
所以,在曹善俊的心里他把人只分为两种,一种是好的一种是坏的,细致点分的话那就是分为了三类,第一类是陌生人然后就是自己的朋友和自己的敌人。
对于朋友曹善俊可以掏心窝子的付出,但对于敌人他不一定非得起弄死你的心思但却绝对不能跟你好像啥事没有的相处下去。
从这一点上来讲,其实曹善俊非常抵触跟赵礼军他们结伴而行的,觉得是有违初心了。
但没办法,向缺这货太埋汰,一肚子鬼心眼,如果他早出生在几百年前,那肯定会进入朝堂成为一代奸臣的,如果是被阉了送进宫里,那就是妥妥的第二个魏忠贤,李莲英。
“挑他擅长的,玩他最熟悉的,我就是要在他最有把握的方面生生碾压了他”向缺走在前面淡淡的说道。
“他最擅长什么啊?”曹善俊问道。
“心眼,计谋,算计,阴谋阳谋什么的,他实力可能就一般,但论兵法的话他自觉可能有力度跟诸葛亮拼一下,他甚至可能还认为自己还是再世鬼谷子,新时代的姜子牙呢,总觉得自己计谋过人算天算地还能算空气,所以对于此类人我就得在他最擅长的领域,给他把信心碾压的稀碎才行,摧残他心里所有的防线”向缺说话声音虽小,但言语中却透露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恨意,还有悲哀。
曹善俊沉默半晌,看了他一眼叹口气说道:“缺哥,你着相了”
“人都有脾气,我为什么就不能有呢?”向缺漠然说道。
“你还在为那个曹清道的死而纠结呢吧,该放就得放了”曹善俊安慰着说道。
“呵呵,过段时间我就能走过这个坎了”向缺走着走着忽然回头问道:“既然是合作那大家是不得信息共享一下啊?我们可以出力,但你得让我有点能出力的目标吧。”
赵礼军随即皱眉说道:“向缺,咱们合作刚开始,手还没握热乎呢这个时候你就要好处是不是早了点?合作的前提是彼此的付出,你什么都没付出我怎么好意思给你透露信息?”
向缺撇嘴说道:“怎么的,你移动客服出身的啊,就会讲道理不会办实事啊?你想狗给你看家还得先扔两块骨头呢,在我这要合作,也得拿出点好处让我动动心吧,对不?”
赵礼军沉默半晌,才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要了解的不多,就想知道这个地宫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这么多人兴师动众的跑到地底下来冒险。”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赵礼军,李秋子和苏荷三人顿时沉默,向缺抛出的这个问题直接把他们给逼住了。
“呵呵······”向缺淡淡的笑道:“想要马儿跑那就得给马吃草,你们想要合作那是不就得抛出个能诱惑住我的诱饵来?要不你们上下两嘴皮子一碰就说大家携手并肩的共同前进我就得答应你们?鬼故事也没这么讲的吧”
“向缺,我们······”苏荷刚一张嘴,赵礼军随即拦住了她皱眉说道:“苏荷,大不了分开就是了,让他了解那跟雪上加霜有什么区别”
“逆天改命,传说楼兰皇宫可以为人逆天改命”后面的李秋子忽然毫无征兆的开口说道。
“唰”赵礼军回头怒目而视,愤愤的说道:“秋子,你太多嘴了”
李秋子不以为意的说道:“合作么,总归得要坦白才行,人家问了你不说那怎么合作?那不就得一拍两散了么,再说了你真当向缺到最后也不可能了解地宫的事?军啊你太天真了,他要是想诚心知道最后你肯定是瞒不住他的”
赵礼军咬了咬牙,非常无奈的回过头看着向缺说道:“没错,就是逆天改命,传说楼兰古国皇宫是当时密宗的大喇嘛亲自督建的,据说皇宫也是由一个大阵构成的,当时楼兰王花费了无数的代价请大喇嘛出手所提的要求只有一个,为自己逆天改命”
“逆天改命······”向缺无语了半天,面露惊异但心底却是砰砰直跳。
赵礼军他们自然谁也无法发觉向缺心里的异样,而是接着说道:“楼兰皇宫建成之后的那天,风水大阵也被布置完成了,当时整个大阵运转起来后直接导致楼兰古国附近地理发生巨变,楼兰被沉入到了地下,皇宫也就是现在的地宫了”
“那楼兰王有没有被逆天改命成功呢?”向缺抬头问道。
“那就无人得知了,其实我所说的也不一定全对,你也可以认为是小道消息,毕竟这种事史学和典籍上是没有记载的,谁知道真伪?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楼兰皇宫确实有个大阵也确实从地面转移到了地下,至于能不能逆天改命那就无人得知了,千古之谜啊,除非你能回到当时的楼兰时代,不然就只能全靠猜的了”
俗话说人的命天注定,人生在世就得信命!
一生下来人的命就被老天给注定了,你是早年夭折还是中年奔波或者老年无福一切都是命里注定无法更改的,但人的命真无法更改么?
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改变已经注定的命运,秦始皇派徐福出海寻仙丹求长生不死算是古代帝王中想逆天改命最为突出的一个了。
其实,每任帝王都想改,只是命真的确确实实被老天给定死了。
逆天改命,太过遥远了!
曹善俊呆萌的眼神里居然很罕见的露出了一抹精光,小和尚看见美女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的时候都没这么动情过,但听赵礼军说此处能有逆天改命的风水大阵后略微有点不淡定了。
向缺看这货似乎激动的有点要把尾巴给露出来了,十分隐晦的瞪了他一眼,随即又对后面的人说道:“这事有点虚无缥缈了,道门底蕴我师门不比你们茅山和龙虎山差多少,论风水大阵的见解你们也知道我是什么造诣,但要说逆天改命的事我也听过,甚至可能比你们了解的还多,我觉得这事稍微有点不靠谱了,天道因果循环哪是那么容易改的”
李秋子点了点头,说道:“说的是没错,听说能被逆天改命的人,除非自己本身的命理就是被蒙蔽天机的,不然肯定逃不过天道因果,呵呵,命里被天机蒙蔽,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有谁被蒙蔽过呢”
曹善俊嘴角又抽搐了一下,这位,你太孤陋寡闻了,命理被天机蒙蔽的人世上是比较难见,但我身边就有两个!
“咚咚,咚咚咚”这时从几人头顶上方忽然传来一阵闷响。
“那些虫子又冒出来了?”几人抬头,脸色全都大变,虫子的出现让他们脊背都有点发凉了,在没找到手段解决的时候他们要是再次撞上那只能选择逃跑,关键的是两条腿的人终究是跑不过带翅膀的。
“咚咚咚·······”上面的动静响的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密集,并且杂乱无章,似乎有东西在上头四处乱跑。
曹善俊幽幽的说道:“我有点后悔下来了”
“绕开再说,不了解情况就别盲目的往上撞”向缺领头,想快步的从通道里离开。
皇宫内部道路错杂纷乱,到处都是岔开的通道,根本就不知是通往何处的,人只能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四处横冲直撞一路乱闯。
可令他们惊奇的是,无论怎么跑如何变幻方向,之前发出的动静始终都在头顶响个不停,就跟耳朵上装了个接收器似的,无时无刻不在收着信号。
“这么跑也不是个事吧,再坚持一会人都累趴下了”赵礼军有点气急败坏的吼道。
“等,找个地方等等再说”皇宫里岔路多,房间也不少,每一层都有十几甚至二十间房子,但他们之前曾经看过几间,里面配置简单除了森森白骨外,什么都没有。
“嘎吱”向缺随手推开一间房门走了进去,后面人跟进来后又重新把门给关上了。
房间里漆黑一片,不像过道有珠子在棚顶挂着,这里就跟他们刚刚下来时一个情景。
“嘎吱”忽然一阵磨牙的声音传来了出来。
赵礼军连忙问道:“苏荷?怎么了?”
苏荷咬牙切齿的说道:“没,没事······可能是刚才,刚才累到了”
黑夜里谁也看不见彼此,更没人发现苏荷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这个王八蛋,趁人之危”苏荷手指死死的掐着一只放在她屁股后面的手上,指甲盖已经深深的陷进了肉里。
向缺闷哼一声,冷汗直冒,疼的他有心叫一声出来,但却只能压着,可向缺的脾气就是倔强,你越掐我就越不放手,有能耐你喊出来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向缺”苏荷咬着嘴唇低头叫了一声,她语调里的那股子忸怩和羞涩可能除了当事人向缺外,其他人都没有听出来。
这是黑暗里,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狗血故事。
赵礼军只当苏荷有事,随即挺关怀的问道:“你怎么了?”
苏荷胸膛略微起伏着,努力的压低心里的那一抹躁动:“向······向缺,你,你想想办法行不行?我,我们不能在这干等着啊,求······求求你了向缺,可以么?”
“你求他干什么,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赵礼军略微皱眉,不满的说道。
但其实,苏荷对他说的这个求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希望向缺能把手拿下去,这家伙太坏太损,当着赵礼军的面居然敢肆无忌惮的蹂躏她,更何况在沙漠里天太热衣服穿的本来就少,苏荷下面也就穿了个短裤而已,向缺狗爪子甚至已经不止一次的触碰到了她的皮肤。
苏荷是有洁癖的人,生理上和心理上有双重的洁癖,并且非常严重,她和赵礼军相处这么多年,到现在为止茅山的这位公子哥最多也就是搂过她的肩膀而且还是下意识的,但她却接二连三的被向缺给侵犯过了,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了。
向缺很恶趣味的收回爪子,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在未知的危险面前,我们最好的选择就是按兵不动,然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让我想办法我也两眼一抹黑啊,这个破地宫未知变数太大到现在为止我还是一点头绪都理不出来,你就说那群虫子吧,鬼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三昧真火居然都烧不到,并且这群虫子居然还很人性化的产生了灵智,我才疏学浅你们见多识广,说说看谁知道那虫子是什么?”
顿时一片沉默,悬空寺,古井观,龙虎山和茅山的四方人全加在一起也没人能认的出来那虫子的出处,他们甚至敢绝对的肯定恐怕这虫子在道派的记载中就算有,那也是少的可怜的。
“砰”墙壁一顿晃悠,一抹灰尘从棚顶往下落,洒了几人一身。
“唰”几人同时望向外面,明显感觉刚才有东西撞在了外侧的墙壁上。
“吼······”外面,有人突然怒吼了一声随即接着喊道:“乾坤无极,震八方······昆仑大道临身,通天祖师急急如律令,慑”
“砰,砰,砰”连番巨响猛然传来,屋里的人甚至很明显的感觉到脚下一阵晃悠。
外面有人干起来了,战况似乎颇为猛烈,除了那一连串的震动外里面的人全都感觉到了一股股浓郁的天地之气弥漫在四周。
“这么强横的道气······也就只有昆仑派里那两个通阴的老者能凝聚的出来了”赵礼军咕嘟的咽了口唾沫,惊惧万分。
向缺忽然说道:“只有一个了,断手的那个刚才已经被那群虫子给吞的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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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了一个?”苏荷和赵礼军还有李秋子唰的一下就冒出了冷汗,一个通阴的人死在这里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们这些人就算全加起来也是不够看的!
向缺上前一把拉开房门,赵礼军咬牙说道:“向缺你疯了不成,这个时候你跑出去是找死么”
向缺头也不回的就迈步走了出去,只扔下一句话:“大局为重,这个时候我们不管是敌是友那肯定都是一条线上的,对立面是谁?不是你我他,而是整个地宫明白么?那个通阴的老人要是再死的话,我们想出去都难了,必须得保证有个高手能坐镇才行”
“大家现在属于被拴在一条绳上了,都是蚂蚱,他们死了你能跑么?”李秋子提着剑随后跟在了向缺的后面。
赵礼军脸色阴晴不定的转了转,随即骂了声也跟着出去了。
很多人都说国人就是有这么个劣行,不懂得抱团只知道窝里斗,要么就是抽身事外坐那看戏,等大祸临头了才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帮一把。
其实有这种想法的人脑子绝对有坑,真正有点智商的人都不会这么干,唇亡齿寒这个道理懂的人还是很多的。
“嗖”一股劲风忽然从向缺的面门前刮了过去,他随即收脚定在门口。
走廊稍远的那一侧,昆仑派的公子哥一脸惊惧的呆立着,他身前那个通阴的老者一边护佑着他一边跟人对敌,对手是个穿着典型西域服饰的人,令人惊奇的是这个人出手之时居然全无招式完全是硬碰硬的和那个老者对着干,并且任由他一次次的出手撞在自己身上,就是硬抗根本不闪躲。
“不对劲,通阴会有这么弱?”李秋子皱眉说道:“道气虽然强横有通阴的气势,但威力明显大打折扣了,似乎直降一两级都不止,怎么回事?”
向缺猛然回忆起之间被虫子活活吞了的那个老者,又想起之前自己刚下来卜出死挂的事,随即咬牙说道:“这实力绝逼被压制了”
“唰”几人惊愕的看着他。
向缺说道:“这里的风水大阵太古怪了,我之前卜卦居然没卜出来是死挂,再加上先前死的那个老头,你再看看现在前面出手的人,我觉得这里的风水大阵压制了我们的修为,实力被打折扣了”
李秋子和赵礼军一愣,同时心里升起一个念头,这趟地宫可能是来错了。
“别犹豫了,伸个手吧”向缺随即迈步快速跑了过去,一道剑诀透出指尖被他甩手就朝对方后背射去。
“噗”很闷的一声动静,剑气透体后居然只传来一声闷响而已,似乎完全没对对方产生什么伤害,最多只是衣服上破了个口子。
向缺一挑眉,两手同时掐印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九道剑诀,一股股剑气从手指间铺天盖地的散了过去。
“噗,噗,噗”仍旧只是几声闷响,犹如泥入大海。
“吼······”对方似乎感觉到背部被袭,猛然转头后张嘴露出两根獠牙,面部狰狞。
向缺脑袋嗡的一声就懵了:“怎么可能是这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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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两侧獠牙凸起,身穿具有浓浓西域特色的服饰,长发扎起,皮肤干瘪这是个典型,最另向缺惊异的是这个家伙和他们在祁连山上碰见的那个尸王从外形上看极其相似。
“唰”向缺看着对面的老者,眼神里露出询问的意思。
“小友,此物和祁连山上的那头尸王属于同一类”
老者的这一句提醒再次让向缺心里忽悠一下子,当初那头尸王他们遭遇之后尚且束手无策,要不是古井观三大BOSS出手他可能根本就无法得到尸王的心头精血,如今又在这撞上了,该咋办?
“俊,过来,我们和对面联手,这家伙恐怖的很至少得有几百年的修为几乎要晋升尸王了,小心点”向缺退后两步,叮嘱了曹善俊一句。
赵礼军脸色腾的一下就红了:“不用我们帮忙么?”
“不用,人多并不一定就是力量大的,这家伙我们有经验对付,之前曾经遭遇过一次”向缺生硬的给拒绝了回去,他真怕不行的上来后没帮上忙自己反倒手忙脚乱了。
说是合作应敌,但这头一遭事向缺居然没叫他,这绝对是赤裸裸的蔑视,让他感觉相当的没面子了。
李秋子提着剑淡淡的说道:“重视,是自己打出来的而不是要过来的”
“杀”向缺抬手一招,掌心处一簇跳动的火焰随之而出,三昧真火被甩去火苗划过一道残影笔直的撞了过去。
上居然还是很人性化的露出一丝忌惮的神情,明显三昧真火炙热的温度让他产生了惧怕。
张开大嘴猛然吼了一声,动作非常迅速的向旁边侧挪了两步,但对面的老者似乎早就洞察了他的动机,直接从后面快步蹿了过来把他的退路给封堵住了,逼的得不硬着头皮面对三昧真火。
“砰”火苗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炙热的温度随即四处爆散,让周边的几人似乎全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水分仿佛要在瞬间被蒸发干净了。
火光中,的衣服被焚烧的一干二净露出了一身干瘪的皮肤,衣服融化但他人却似乎并不大碍。
“唰”曹善俊只迈了一步人就从向缺身旁蹿到身前,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阿弥陀佛······不动明王不动尊,见我身者发菩提心,闻我名者断恶修善,听我法者得大智能,知我心者即身成佛”曹善俊伸手突的一划,从他身前左侧开始一道金色半圈突兀的横在半空中,然后直接就笼。
“喃米啊怒呲,多伐折罗曩莫萨缚怛他孽帝毗药······金刚加我身,不动明王印,定”曹善俊宝相庄严伸出手指,那半圈光晕猛的一收居然毫无征兆缚住了。
“我能收他五息时间,你们下手尽快”曹善俊额头迸汗的喊了一句。
向缺随手就从包里把打神鞭给抻了出来,右脚一踏人蹦起来后从半空中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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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这一棍子直接揍懵了,脑袋一顿乱晃悠。
“吼······”疼痛十分难忍,但身子却被曹善俊的不动明王印给捆住了愣是挣脱不开。
“踏踏踏,踏踏踏”对面的老者急忙快走两步,伸出食指和中指并拢头。
“当”手指但却没插进去发出一声脆响后就嘎然而止了。
老者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把手给抽回来,五息时间已猛然一挥那道光圈突然炸裂开来。
“噗”曹善俊口吐一口鲜血被反噬了。
“唰”正当那老者没来得及往回撤的时候,李秋子突然手持长剑突兀的就从一旁蹿了过去,剑尖捅去,“嘶”剑尖抵进去半分之后就没能再往里渗透了,李秋子则反应极快的反手一拧用剑尖生生的在心口上挑了个洞出来,一股黑血呲的一下就喷溅而出。
离李秋子只有两步远的向缺,看着他把剑尖给抽出来后,右手的打神鞭猛的前伸十分精准的插进前的伤口上。
“吼······”僵尸再次仰头一声狂叫,这一连串的打击明显让他有点受不住了,身体和魂魄都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再加把劲,他挺不住了”老者咬牙说完,忽然张开双臂居然从后面直环抱住了:“你们来,快点”
向缺手里的打神鞭一抽,李秋子的桃木剑再次递进,依旧是奔前的伤口插去,这一次则是非常干脆利索的投进了半个剑身,向缺乎还有再挣扎脱困的意思接着又挥起打神鞭照着他的脑袋抡了过去。
“再来”李秋子抽出桃木剑然后再次挥剑而去。
“一次的嘶吼已经明显属于强弩之末了。
穿胸膛,半截剑身都透了过去。
“呼哧,呼哧”几个人全都喘着粗气狼狈不堪差不多让他们把全部看家的本事全都给拿了出来,幸好没人伤残不然那代价可就太大了。
“不动明王菩萨,你是密宗的”昆仑派的老者眼睛忽然盯在了曹善俊的身上。
曹善俊瞄了他一眼,淡淡的摇了摇头。
老者皱眉说道:“不可能,不是密宗的你怎么可能懂得密宗镇派秘术不动明王印”
曹善俊依旧淡淡的说道:“天下佛门本是一家,我们都信奉佛祖,需要分的那么清么”
老者眼神闪烁片刻没有再追问下去,向缺问道:“你们在哪碰到这个家伙的,他怎么跟祁连山那一头这么像?”
“祁连山西域王室被下葬在那,然后用族内秘术祭炼,至于这一头也是如此,他们身上穿的是西域最正统的武士服应该同属一脉的”老者说到这后顿了顿,语气明显不乐观起来:“上面还有这一只是我们跑下来的时候追来的”
“唰”几道惊愕的目光盯在了老者的身上。
老者惨笑的说道:“我们上到了顶层,根据之前海市蜃楼出现的影像判断,那里应该是整个地宫最核心的位置,所以进入地宫后就直接奔着那去了,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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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一头都费了吃屎的劲,那要是三头一起碰上呢,那吃屎肯定都赶不上热乎的了,绝逼所有人都得被秒杀了。
“砰”赵礼军愤愤地用拳头捶了下墙壁,说道:“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僵尸跟练过金钟罩似的虫子好像吃了春药,我们来这还不知道能不能有希望捞到好处,人反倒是折了不少,还有三头僵尸在上面当拦路虎,我看这一趟根本是要白来了”
赵礼军的丧气话谁都没埋怨,此话说的非常有理,并且估计如果再往下走结果肯定还得更加坎坷,他们这才进来第一天人就死了几个,谁知道在深入下去还得碰到多大的坑啊。
沉默了一段时间后,苏荷忽然轻声问道:“张守城你们谁看见了么?”
“嗯?”昆仑派的人摇了摇头说道:“下来后就分开了,走的不是一条路”
“前辈我能问下,张守城是怎么和你们昆仑派相识的么?”李秋子忽然开口问道。
昆仑派的年轻人皱眉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就是想了解下你们的关系,不方便就算了”李秋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昆仑派的青年略微迟疑下,但还是解释了一句:“张守城的母亲是我姑姑”
李秋子,苏荷和赵礼军顿时愣了,这个问题他们之前就曾问过张守城对方每次都含糊过去没回答过,搞了半天天师和昆仑派还有联姻啊,难怪张守城不担心对方狼子野心,他当然有这个底气了。
“按理来讲你们关系这么亲近应该结伴而行才是,怎么会分开呢”赵礼军诧异的问道。
“谁知道那个家伙了,从小他心眼就特别多,他脑袋那么鬼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了”青年撇嘴说道。
李秋子盯着他说道:“那当初在进来之前,你们昆仑派是不是把自己对地宫的了解全都告诉张守城了?”
“啊,我们一起来的时候聊过这事”青年点头说道。
李秋子又接着问道:“那他有没有把自己知道的关于地宫的事告诉你们?”
“他知道个屁,我还曾经问过他呢,他就说你们手里有那幅地图也曾经来过几次算是比较了解状况的,他对此倒是什么都不知情,他知道还找我打听个屁”青年撇嘴说道。
赵礼军眯着眼问道:“那意思就是,你把你们知道的告诉了他,而他却什么也没告诉过你们?”
“嗯,就是这么回事”
曹善俊在向缺耳边说道:“这妥妥的就是个二世祖,反应太慢了,就这个智商还出来行走江湖呢,缺哥你稍微动点脑袋都能把他裤衩子骗没了,他没准还得跟你说声谢谢呢”
向缺低声说道:“没办法,投胎是门技术活但后天培养更重要,家长教育观念不行啊”
昆仑派的那个老者反应过来了,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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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说了他心眼太多,对吧?”
“这个家伙······他能知道什么呢?”
李秋子淡淡的说道:“他爹是天师教当代天师,他妈是你们昆仑掌门的妹妹,他只会知道的更多绝对不会比我们谁少的,顺便再问一嘴,他妈什么修为什么层次啊?”
昆仑派青年抿了抿嘴,说道:“我姑姑要不是个女的,可能昆仑掌教的位置就是她的了”
“一直如此狡猾,从未曾改变过啊”赵礼军叹了口气说道:“他藏的太深,可能知道的隐秘远远要比我们多太多了,你们能碰到僵尸被赶下来他却到现在都没有动静,这还用接着再往下说下去么?”
三十分钟之前。
昆仑派的青年跟随老者来到楼兰皇宫最上一层遭遇僵尸遇袭逃走之后,没过多久四个人影从暗处悄然走了出来。
“唰”三头僵尸同时转身目光阴霾的盯了过来。
张守城朝着后面跟随的三个人吩咐道:“速度快点,那头僵尸如果困不住他们,他们完全有可能随时再返回,利索点”
“嗯,好的少天师”那三人没等僵尸出手各自从身上拿出三枚青铜材质造型奇异的东西放在地上,三块青铜放在地上后居然瞬间就贴合在了一起,变成一整块巴掌大小兽首人身造型的雕像,其中隐约有一股摄人心魂的气息透露而出。
三头僵尸脚步忽然一顿,目光之中竟然露出迟疑的神色盯着那怪异的雕像非常茫然的一动也不动了。
那三人盘膝坐在旗子旁边,每人拿出一把小刀划破手指把血滴在了上面,青铜雕像在吸收血液之后颜色变得有些发亮起来泛着一种摄人心魂的光晕,张守城抬起脑袋开口说道:“吾为王,尔等身为臣子见王为何不参礼朝拜”
僵尸再次迟疑,呆立不动。
张守城拧着眉头又吩咐了一句:“血祭不够,力度差了一些,再来”
坐在地上的三人一咬牙,催动手指,鲜血更为快速的流向到雕像上,随即一股带着杀伐的雄浑气息铺天盖地的透了出来,其中竟然还能让人感受到铮铮铁骨之意。
“噗,噗,噗”地上的三人随即各自喷出一大口鲜血全都喷在了青铜雕像上,三人身子一顿乱摇片刻后全都一头栽倒在地上。
张守城弯腰,拿起青铜雕像持在手中高举着说道:“此乃我楼兰王领兵之虎符,尔等身为我麾下臣子见此虎符还不参拜?”
这一回,三头僵尸没在犹豫不决,十分干脆的单膝跪地右手放在胸前,眼中露出一股浓浓的敬仰之意。
张守城长出一口气说道:“楼兰王的这件信物果然管用,这个险冒得也太大了,要不然我他妈肯定得被这三头僵尸给活撕了”
张守城从手持虎符从僵尸身旁擦身而过,在他面前一道巨大的铁门严丝合缝的竖立着,上面雕刻着许多精致的图案,但其中确有一块是空的,像是缺失了什么部位一样。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张守城持着虎符端详片刻后,将虎符缓缓的放进了巨门中间的凹槽内:“坐收渔人之利,就没什么事能比干这个让人舒坦的了,怎么一个爽字能形容得了的啊”
“咔嚓”虎符刚一放进去就被自动贴合好了,和凹槽正好吻合丝毫不差,张守城满意的长呼了口气:“这一趟还算是顺利,大小麻烦都由别人来扛,我算是捡了个便宜,点子背了能有一段时间了这次算是挺给我长脸的,向缺你做梦也想不到我来个暗渡陈仓吧?你们几位在外面慢慢玩吧,等我改完命你们再反应过来,那可啥都晚了”
张守城挺激动的搓着手一脸兴奋,右手按着虎符顺时针缓缓转动起来“吱呀,吱呀”巨大的铁门上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随即两扇大门中间的缝隙开始缓缓朝两边分开,由于不知道多少年门没有被开启过了,门开之时上方数不尽的灰尘劈了啪啦的往下直掉,并且伴随着“轰隆”声,地面开始发生了轻微的颤动。
“开,开了,加油,来来来,洞口再大点曙光已经在眼前了······浪里个浪里个浪,春天里那个百花香······”张天师得意洋洋的哼起了小嗨曲,一股莫名的激动油然而生。
地宫下方,刚刚解决完僵尸的几人随即抬头茫然的感受着脚下的晃动感。
“怎么回事,什么动静搞这么大?”众人的心顿时都提了起来,在这个地宫里每时每刻他们都得提心吊胆的担心着,那群类似尸蹩的虫子和剩下的三头僵尸对他们来讲就是悬在脑袋上的一把刀子,掉下来就能要人命。
“好像动静是从上面传来的”苏荷抬头轻声说了一句。
“唰”几人同时仰起脑袋,豁然说道:“那个皇宫密室?”
“轰隆隆”地宫上方,张守城身前的大门终于开到能让一个人钻进去的缝隙后,他直接拿掉虎符然后闪身就进入到里面,那三头僵尸随即跟随他一走了进去。
片刻过后,一道人影从角落里闪了出来一脸狐疑的看着那扇巨门挠着脑袋说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傻货原来是在捡现成的便宜?颇有一些小心眼啊,哎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啊”
那身影出来后低头看了眼地上吐血晕倒的三个人用脚踢了踢,随即走到大门前呲牙笑道:“我是不得进去给他来个surprised啊?必须得吓的他来个大跳才行呢”
那道身影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两句,等待片刻后随即也闪身钻进了大门内。
地宫下方,原本还在商量的几个人迟疑的愣了愣后全部迈步抬腿迅速离去,上面的动静让他们觉得可能是有人率先把僵尸守卫的那个地方给打开了。
“没跑了肯定是张守城干的,现在就他这一方人马没有踪影“了,他要是没死那绝对是他先我们一步得手了,这货藏的太深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我居然没看出来”昆仑派的小年轻,咬牙切齿的说道:“这年月就亲戚朋友才坑你,利益面前血缘关系是个毛啊!”
“你回忆下,从你们相遇到进入地宫,他有没有什么马脚露出来不然不可能你们进不去被拦住了,他就能轻易的进去,你不是说上面还有三头僵尸呢么,就算是他爹来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这么快就把僵尸给干掉了吧”向缺扭头问道。
“没,没啥马脚啊,关键的是我也没防着他啊”小青年愣愣的,回忆了一会后茫然的摇了摇头。
“别问了,这就是猪一样的队友”李秋子在向缺耳后无奈的低声说道。
“缺,除了你们说的这人,你别忘了还有一个人也是有可能的”曹善俊含糊着提醒了一句。
向缺眉头一挑,随即摇头说道:“他知道的太少了,就算早一步来也肯定不会这么顺利的,不可能是他的”
地宫顶层,密室里。
张守城背着手后面跟着三个僵尸,打量着里面的状况,这间密室很大,大到有些离谱的地步,似乎整个地宫最顶层都被这间密室给占据了。
其实,与其说是密室倒不如说是个宝库更为恰当。
宝库里金光耀眼,天棚上镶嵌着数颗比外面走廊里那些还要透亮体积还要大的夜明珠,照耀的整间密室如同白昼。
下方空地上有个方阵,一排排的雕塑全都是拿着武器的士兵,能有真人大小,造型跟秦皇陵里的兵马俑有些类似。
在宝库里其余的地方则是摆放着数不清的珠宝和饰品,绝大多数都是金制的,还有很多白玉和玉石打造成的。
这些全都是殉葬品,古代有帝王逝去后,陵墓内会被放入无数财宝用来陪葬。
但是,张守城却连看都没看这些东西眼睛直勾勾的盯在了那些士兵雕像的后面。
雕像后侧,最中间部位有一个面积过百平的空地,地上勾画着繁杂的线条,每一条线上的连接点上都镶嵌着一颗昏暗的石头,尽管已经没有了色彩,但其实也能看的出来也许在很久以前这些被嵌在地上的石头曾经应该是非常耀眼的。
“有传,在几百一千年前人烟稀少环境还没这么恶劣的年代里,深山大泽中远海孤岛上会天然形成一种自带天地灵气的石头,也就是灵石,这些灵石里面蕴含着浓郁的道气,如果被有修为的人带在身上长年累月下去,就算不太刻意修行也能吸收这些石头里的天地之气,想来这地上嵌着的可能就是那所谓的灵石了,只可惜如今的世道是一颗也难寻了”张守城自言自语的激动的搓着手,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说道:“这里想必就是楼兰王想要给自己逆天改命的地方了,只是可惜的是他似乎没有改成呢”
在那些线条和灵石的中间,有一具枯骨居然散落在地上,白骨像是被人挪动过一样凌乱无比甚至其中还有几根骨头时断裂的,特别是头骨竟然碎裂成了几块。
在尸骨的下面还压着一件长袍,虽然年代隔的已经非常久远了,但长袍上纹刺的九爪金龙还能隐约的看的出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张守城眨着眼睛看着那一堆散乱的枯骨有点略微的小蒙圈了。
“怎么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呢,这楼兰王的骨头是谁给干碎的呢,盗墓的?这也不太可能啊,就是最牛的摸金校尉也不可能闯的进来啊”张守城摸着下巴一脸懵的嘀咕了两句,后拍了拍脑袋愕然怒道:“棺材呢?棺材怎么没有了呢?”
张守城忽然有点魔怔了,自己自言自语的转着圈圈来回的围绕着那堆尸骨,似乎瞬间就处在了茫然,无助,闹心和懊恼中。
“唰”张守城忽然收脚停了下来,伸出一只手按在其中一块暗淡无光的灵石上将自己体内的道气源源不断的输入进去,片刻过后那颗石头居然开始散发出了微弱的光亮,张守城木然一愣,情绪稍微有点平稳下来了,然后他又走到下一刻灵石那继续朝着石头输送体内道气,一连让三颗石头透出光亮以后张守城似乎有点挺不住了,喘着粗气坐在了地上休息一会。
“这他么的,我勒个去了,我要全部激活这些灵石得把自己给榨成人干么?”张守城沮丧的低着脑袋,看着勾连着无数线条的几十颗灵石默然无语。
过了一会,张守城起身快步走到门外,来到跟随他进入地宫里的三个人旁边,将晕过去的三人唤醒后带着他们重新返回到密室里说道:“将你们的道气全都送进地上的那些石头里,速度要快别耽搁,这次事完回天师教,我会告诉我爹给你们记首功的”
“少天师刚才我们血流的稍微有点多,体力不济可能效果得差了那么一点”这些人不是傻子,一味的付出最后倒霉的肯定是他们自己,万一碰到点什么状况体力透支了拿什么保命?
血流的多一点,休息一会能恢复过来,道气要是没了他们至少得缓挺长时间才能恢复,在这期间要是出点问题连跑都没力气跑。
“回去之后,天师教术法最顶层的那几种,我随你们一人选一样”张守城沉吟着,又咬牙说道:“如果这次事成,等我登上天师之位的那天起你们三个全都能位列长老之位,我可以立下道誓为证”
三人面面相觑顿时有点激动起来,随即说道:“行,只要少天师答应我们的事能办到就行”
张守城嗯了一声,转身对那三头僵尸吩咐道:“去门前守着,如果有任何人接近一律给我拦回去,杀无赦”
密室,一处偏僻的角落里一个人影淡淡的看着发生的这一幕,从始至终他的存在都没有被里面的人所发觉,谁都不知道暗中有个人影在虎视眈眈盯着。
这个世界上除了电视剧演的情节狗血,电影故事无厘头以外,其实生活中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令人相当无语的情节,其精彩程度甚至一点都不比电影和电视差多少,要么说艺术是来源于生活呢。
那枚虎符是楼兰王当年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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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守城是怎么得到这枚虎符的呢,那得源自于他妈,他妈在还没有嫁入天师教之前很偶然的一次逛街时在一个卖古董的店里发现的,当时张守城的母亲就觉得这枚虎符很不寻常其内居然蕴含着只有修道之人才能感觉到的不同,可惜当时的店家并不知道这枚虎符的确切价值只当做一般的古董给卖了出去,至于虎符是如何流落民间的那就无人得知了。
后来,张守城的母亲得到虎符研究了许久也查了很多资料仍然没有得到什么确切的消息,再后来他妈嫁给张天师后那枚虎符也被带到了天师教,并且一放就是二十年无人问津,甚至他妈都已经给遗忘了。
大概在两三年前张守城无意间从他母亲那里得到这枚虎符之后也觉察出了一点不同,询问过后他妈也没在意就把他留在了身边,并且过了没多久后有次他受了点小伤流了血又恰巧碰到虎符的时候却发觉,血居然被虎符全给吸收了。
这是个性子非常喜欢刨根问底的人,发现这一幕之后张守城一咬牙直接拿刀把自己的手给割了个口子然后源源不断的把血滴在上面,当血流的一定多的时候暗淡无光的虎符渐渐的有了光泽,并且其内开始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气。
从那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张守城都会用自己的血滴到虎符上,虽然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探寻出虎符的奥秘他也没有放弃,他甚至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把虎符的谜底给解开,只是不知道这个机缘什么时候能碰到而已。
所以,每次出门张守城都会带着虎符,期待机缘巧合下自己能歪打正着的把这个隐秘给解开。
直到前段时间,赵礼军和苏荷找到他还有李秋子,言明他们要组队探寻楼兰古城时张守跟随而来并且还找了昆仑派的人一同前往。
当他们到达沙漠之后,昆仑派的两个通阴老者动用术法勾连星象之际,张守城愕然发觉自己身上的虎符忽然产生了波动,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等待了两三年的机缘真给碰上了。
张守城甚至言之凿凿的确认,这个机缘就是给自己准备的,这个得天独厚的造诣最后归属也应该是他的。
虎符的事,张守城瞒住了所有的人,除了跟随他而来的三个心腹外,连自己的表兄弟他都没有告诉。
特别是在得知楼兰地宫里构建着一个能够逆天改命的风水大阵时,张守城更是起了独吞的心思。
逆天改命啊,此种因果甚至要比秦皇陵的天道气运也相差不了多少了。
张守城带着三个心腹不停的游走在几颗灵石之间,将自己的道气不断的汇入其中,时间过去良久之后已经有近半的灵石被触发了,再有半个小时之后,所有的灵石会被全部激活,到时这个逆天改命的风水大阵定然会被运转。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踏踏踏,踏踏踏”密室外面,忽然传来一连串脚步声,嘈杂纷乱。
“唰”守在门口的三头僵尸同时抬头:“吼······”
张守城咬牙说道:“快点,加把劲再快点”
时间到底是慢了一步,还差了近三分之一的灵石没有被激活但人却已经赶了过来。
“门果然开了?”润叔看着那道缝隙愕然说道:“我们被僵尸追出去的时候我曾经留意过,那道门当时是封闭的,没想到真有人进去了”
几人纷纷走到门前,迎接他们的是三对森然的目光从门口透了过来,李秋子横剑一拦迅速后退两步说道:“那三头僵尸在里面呢,别乱动”
他们几个一后退,但僵尸却没动只是那眼神冷冷的盯着他们,似乎根本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他们······本来没有这么温和的”昆仑派的青年眨着茫然的眼神说道:“我们一上来,僵尸就跟疯狗似的追了过来,现在怎么跟个京巴似的了呢,太温顺了”
“不是温顺,那是在守门不信你试试看你走进那扇门他们瞬间就能活撕了你”向缺扫了眼地上,上面有几滴黑褐色的血迹还没有干透,他弯腰用手指捻了一下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后皱眉说道:“这人是受伤了但不像是被僵尸袭击了的”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僵尸是在给进去的人守门?它们就是有灵智了也不至于听人的话吧”赵礼军抿着嘴忽然开口喊道:“守城是你在里面么?我们已经来了”
密室里寂静无声,无人应答。
昆仑派通阴的老者皱眉说道:“有天地灵气散出来,而且还不是一股······有四个人在驱动天地灵气”
“四个?”苏荷,李秋子和赵礼军同时皱眉说道:“果然是他,张守城来的时候就带了四个人”
“怎么办,他是要独吞”赵礼军咬牙说道:“说好的共同进退呢,都是放屁,当初叫他时满口答应有好处一起分,现在想要一个人独享把我们都给拦在了外面,他要吃独食”
“眼睁睁的看着么?我们没办法闯进去的”
密室内,张守城额头迸汗,地上的灵石还有不到十颗是暗淡无光的但外面的人却已经逼了过来,虽然暂时进不去但谁知道他们过后能不能有办法,这群人里他最担心的有反倒不是昆仑派通阴的那个老头,而是向缺,这家伙手段太多底蕴深厚,一次是观皇陵一次是布局杀他,这两次全都被向缺给破了,毫发无损不说还捞了不少的好处。
“我以楼兰王之令命你······出门击杀来犯者”张守城手指向后一伸,森然说道。
“吼······”一头僵尸得令后瞬间就从门内迈步而出,眼神阴霾的盯着外面的一群人呲着两根獠牙速度极快的就冲了过来。
“这家伙疯了不成连我们都要杀么,真是利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益熏心啊”赵礼军一拉还在错愕的苏荷,连续后退几步:“后面躲着,别上前了”
苏荷忽然脚步一顿淡淡的问道:“礼军,这句话是你说的么?呵呵,你要知道这个道理清道也不会死了”
“他是茅山的人,我是他大师兄我让他照我说的做,我有什么错?我想要他的命了么,是他自己把剑往胸口上捅的”赵礼军握着拳头歇斯底里的吼道。
苏荷淡然的跟着他后退了几步,默不吭声。
冲出来的这头僵尸瞬间让所有人的神经都绷紧了,之前干掉的那一头可以说是让他们使出了吃屎的劲最后勉强给抹杀了,那这一头还得继续吃屎?那接下来那两头呢?
“妈蛋的,不光张守城不靠谱,王胖子他爹也是一个味,把我们给整到沙漠里差点死在半路上,现在又面对三头尸王,俊啊你说这不是糟蹋人呢嘛”向缺恨的牙直痒痒,无语的说道:“他说关键时刻会给我们做后盾的,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关键时刻过来给我们收尸的”
“你怕啥,他儿子不是也在里面呢嘛”曹善俊斜了着眼睛淡淡的说道。
“别扯了,胖胖是不是他的种这还是个未解之谜呢,指望他我看要他妈坏事”向缺将手伸进包里握住了那半截剑尖。
这把断剑他本不想动用的,这是他准备压箱底的东西不想随便在人前暴露,但现在来看再藏拙的话明显是要吃大亏了。
“通天教主令······九曜顺行,元始徘徊华精茔明,元灵散开流盼无穷,降我光辉上投朱景······撒豆成兵,急!”昆仑派老者胸腹猛然一涨,噗的吐出一口鲜血,血珠掉落在地上后居然很诡异的跳跃了两下然后瞬间幻化成一个个手持长戟的士兵。
“昆仑秘术撒豆成兵,到底是通阴的高手,这一手太强了”李秋子提着长剑极为吃惊的说道:“不过听说这门术法极为损耗心神,基本上用一次后人得休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他可真是拼了”
那老头随即转头对向缺说道:“撒豆成兵之术能困此僵尸无法脱身,我只能拼这一把,我希望接下来你们能护住我家少爷别有恙,至于里面的风水大阵我们就算得不到也无所谓了”
这老头很会审时度势,知道面对三头僵尸自己这边只剩一人的情况下,再想染指逆天改命那肯定是有点痴心妄想了,能保证自家掌门的公子不死,这是他现在最大的诉求了。
向缺木然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在,他就死不了”
“噗通”老头眼睛一闭一头栽倒。
八个撒豆而成的神兵,乃是被这通阴的老者以本身精血幻化而成,平均每一个都相当于拥有和他平等的修为,可以全力发出一击,但这一击过后神兵立即消散,说来也就可以维持几个呼吸间的工夫。
“吼”似乎感受到了对面的威胁,僵尸禁不住一声怒吼明显有些畏惧起来。
“杀”八个神兵嘴中猛然爆出个杀字后,同时扬起长戟高抬而起从天而降!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八把长戟气势如虹的从半空中划过,带起一道道森森煞气整齐划一的劈向僵尸。
“嘶·······”长戟犹如切豆腐一般从僵尸的头部开始向下直劈,同时划开八道伤口,一股黑色“噗”的一下就四溅而射喷了出来。
“嗷”僵尸感觉到一股剧痛忍不住仰天长啸。
密室里,张守城看着最后两颗还没有被激活的灵石顿时一惊,冷汗直冒的说道:“这么快就杀了一个?”
地上,他的三个心腹全部已经心力憔悴元气大失的再次昏倒在地,只有张守城一人勉强支撑着。
“拼了,拼赢这一把啥都值得了”张守城咬着牙从怀里拿出一个蓝色的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之后犹豫的看了两眼,似乎最终才下了决定仰头一口吃了下去。
瞬间,张守城体内原本消逝的天地之气以几何倍数式的增长快速的恢复起来,仅仅只是片刻工夫他的状态已经重新回到巅峰状态。
“我以楼兰王之命,命尔等出去击杀来犯者”张守城再次回头冲着剩余的两个僵尸吩咐道。
“唰”张守城右手按到剩余的两颗灵石,继续催动天地灵气入其内。
剩余两头僵尸同时钻出密室,目光森然的望着剩下的几人,呲着獠牙张开十个黑色的指甲各自分开分别朝着他们冲去。
“嗖,嗖,嗖······”此时一击劈出的八个神兵身影同时消散,悄然间化为虚无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
“李秋子你和我对付一头,俊你和赵礼军苏荷对付另外一头,记住了千万别被咬王胖子被咬一回差点没死了”向缺这回果断了,直接抽出半截铁剑持在手中。
昆仑派剩下的青年顿时有点急促的说道:“我,那我呢?”
“你行么?”向缺斜了着眼睛问道。
“别扯了,这家伙一身都是宝我跟你讲咱们都死了他都不一定有事,实力虽然不行但他背靠大树好乘凉,太有底蕴了”李秋子冷冷的哼了一声。
“那你,伺机而动吧看哪边不行就支援哪边好了”向缺点了点头。
同一时间,沙漠之上。
一辆沙漠猛禽皮卡车一路风驰电掣的从远处扬起一片尘沙急速驶来,开到那几辆悍马和酷路泽旁边后非常漂亮的漂移了个半圈然后“嘎吱”一声停了下来。
“咣当,咣当”两边车门同时打开走下来两个人,这两人都戴着一副墨镜,脸上面无表情非常的淡漠,一个穿着全绿色迷彩服脚下踩着一双黑色的军用皮靴,另一个则要相对朴素了一点只穿着粗布裤子和纯白色的短袖衣服。
两人从福特皮卡上下来后打开后车厢,伸手拽起一个长有近两米的木箱子,抬出来后走了几步才放在沙地上。
“轰”木箱落地之后发出一声闷响扬起一片尘灰,木箱的重量似乎非常沉重但抬下车的时候这两人居然只一人伸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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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蓉蓉和已经醒过来的酆七七十分蒙圈的看着这一幕,被这突然出现的两人给整的略微有点惊呆了。
两个男人一个看起来像是四十几岁的中年另外一个则要年轻许多也就三十来岁,但两人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给人的感觉非常淡漠,有点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一样,属于那种冷峻大叔范的人。
“啪”穿着迷彩服的中年掏出烟来点上,抬起脚轻轻的跺了跺说道:“就在下面,入口已经开启有半天的时间了,咱们是稍微等一会再下去呢,还是现在就走啊”
穿着粗布衣裳的男人背着手淡淡的说道:“你都不急那还有我急的时候么?我无所谓”
“呵呵,我不是老鹰所以从来不护犊子,他的命就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二十几年了我基本都没怎么管过,不怕这一回”
旁边的男手插在口袋里然后靠坐在箱子上说道:“行,那就再等一会”
“呵呵。”中年用夹着烟的手指指了指他说道:“我都答应给那小子托底了,你这不是让我言而无信么?我可不是被你激的啊,说明白了,我是想做个言而有信的人”
“哼,哼”靠在箱子上的男人随即把右手从口袋里拿出来然后用脚尖插进箱子底部一挑,那看起来似乎颇重的木箱居然被他一脚尖就给挑了起来然后他同时一弯腰就单手把箱子放到了后背上:“一人一段路,你先打开出口过会下去后你再来背着”
七七咽了口唾沫,茫然的问道:“蓉蓉姐,这,这都是什么人啊,这两天怎么咱们两个碰见的一个比一个怪呢”
“这世上,有太多我们所不了解的东西了”蓉蓉感慨着说道。
就在酆七七和蓉蓉对自己这两天的所见所闻有点没想透的时候,远处忽然响起了一连串的驼铃声,渐渐的地平线上一个驼队缓缓走了过来。
十几匹骆驼迈着四方步喘着粗气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进在沙漠中,每头骆驼的驼背上都端坐着一个人,全都穿着白色长衫,为首骆驼上那人长的非常仙风道骨,一缕长须垂到胸前,眉毛洁白没有一丝杂色,身后插着一杆佛尘正随风飘动,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飘逸。
驼队的人到了两个女人近处之后除了为首的那人没有下来,其余十来人纷纷跳下骆驼跟恭敬的站在两旁。
“唰”那人轻轻一撩白色长衫,身子十分轻盈的似乎从驼背上飘下来一般,轻轻的落在地上,无声而又无息。
那人伸手捋了下胸前的长须,淡淡的说道:“已经进去有些时间了,动作快一点”
“七七,我们好像又出现幻觉了”
“嗯,我肯定是还晕着,没醒过来呢”
地宫顶层。
和这种僵尸对敌,有个优势也有个坏处。
优势就是僵尸出手全无招式,只凭肉身强度硬抗甚至都不懂闪避,就是一味的横冲直撞,而坏处就是僵尸十分抗揍一般的手段根本对付不了,可一旦他爪子或者獠牙伤了你见了血,那妥妥的就是无解了,要是没有强力的后盾支撑人基本中了尸毒之后就是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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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皮糙肉厚,甚至一般的法器都无法攻破其防御,李秋子手中的桃木剑就是龙虎山的法器,被掌教曾经祭炼许久,乃是镇派法宝之一但也只是能勉强的在僵尸身上捅个窟窿,效果稍微有点差强人意。
向缺已经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了自己的半截断剑上,这把破铁片子要是不行那他也没辙了。
李秋子在前仗剑而行向缺落后一步,半截铁剑太过短小如果他近身和僵尸遭遇恐怕一疏忽就得被对方给抓伤。
“当,当,当”李秋子手中桃木剑,剑剑劈中僵尸身上声声清脆响声过后甚至崩出了一串火花,而僵尸果然毫发无伤。
“唰”向缺转身绕开两人,在李秋子和僵尸缠斗的时候,抽冷子很突然的挥起手中铁剑划向僵尸后背。
“噗嗤”一剑划过,衣服破裂后随即一道口子出现在他的背上,皮开肉绽血肉外翻浓稠的黑血顺着衣衫开始往下掉落。
似乎感觉到了疼痛,僵尸不管前方的李秋子直接挥手向后扫了过去,向缺猛的一低头堪堪躲过一击之后,李秋子反应极快的扬起桃木剑十分精准的捅在了向缺划出的那道伤口上,桃木剑的剑尖顿时涌出一团极其纯正的道家元气,道家之气,正气凛然至阳至刚,
顺着伤口缓缓的注入到了僵尸的体内居然让对方的眼神出现了极为短暂的涣散。
向缺转头对曹善俊说道:“想办法击伤他,这家伙一旦被破开防御就会露出致命伤,他似乎极其害怕阳刚之气”
曹善俊抿着嘴嗯了一声,甩出佛珠再次吟唱不动明王菩萨经,一轮光晕闪出后瞬间缠绕向了僵尸,然后猛的一收迅速将其捆绑的紧紧的。
“看什么,还不快点动手”曹善俊冲着发愣的赵礼军叫嚷道。
同时,密室内道气迅速恢复的张守城将手按到了最后一颗灵石上,当天地灵气涌入石中之后逆天改命的风水法阵中,所有被灵石勾连起来的线条顿时好像活了一般,串通起来后一道道流光溢彩在灵石和线条之间快速流动起来。
“轰隆隆······”瞬间,密室猛然颤动起来,其力道之大居然让人险些站不稳了。
向缺,赵礼军,苏荷和曹善俊还有昆仑派的年轻人豁然大惊,同时都意识到也许是大阵被催动了。
“快点,不然我们白忙活了一番,都给别人做嫁衣了”
“哈哈,哈哈哈”张守城得意的仰头大笑:“成了,成了,法阵果然被催动了”
张守城拄着双手喘了几口粗气之后缓了缓,随即双腿盘膝坐在法阵之中,但同时他的一头黑发顿时有半数开始泛起了白色,没过多久超过三分之二的头发全部由黑转白,而他人则是虚弱的连身体都已经似乎无力支撑了。
张守城为了用道气激活灵石,吃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了一颗天师教传下来能有几百年都未曾有人使用过的还魂转生丹,此丹药的炼制方法早就已经遗失不知多少年了,整个天师教也不过才十六颗而已,吃完之后能在瞬间就将自身潜力全部激发,达到最巅峰的状态,这一点和刚才昆仑派的老者那一手撒豆成兵有点类似,但同时也有一个毙命,就是激发潜力过后人就相当于是被透支了生命力,不但折寿身体机能也会受到极大影响,所以轻易没人敢动。
这丹药是张天师给张守城保命用的,曾经慎重的提醒过他不到性命攸关的时刻千万别吃,而这一次张守城不是为了保命,而是为了改命。
如果能逆天改命成功,那吃了丹药过后的副作用一定能全部弥补回来,这个账当然值了。
张守城虽然颓然的倒在了地上,连喘气都挺费劲,但他也心满意足了因为大阵已经运转,只要他在里面躺着不动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也能改命成功。
张守城心满意足的睁着眼睛,咧着嘴角,感觉这一刻是多么的美好,天道气运他没得到遗恨许久,此刻能被逆天改命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但忽然,张守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因为眼前居然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片阴影,一张婴儿肥的脸蛋子凑了过来和他面对面的四目相视。
胖脸呲着牙,笑的很是开心。
张守城眨了眨迷茫的小眼睛,顿时懵了:“这是什么玩意啊”
“你骂谁呢,晒脸”胖子一撇嘴,但可能是嘴撇的有点大了口水居然顺着嘴角就落了下来。
“啪嗒”一抹非常浓稠的唾沫拍在了张守城的脸上,一股掺杂着葱姜蒜和羊肉的味道瞬间从鼻子里涌进他的脑中。
“你,你怎么在这?”张守城茫然的问道。
“你在这,我就为什么在这了”胖子抽回脑袋然后用腿踢了踢他的身子呲牙笑道:“你好像不能动了?咦,真的动不了啊”
“你要干嘛?”张守城有气无力的问道。
“哥,你猜呢”胖子一弯腰,伸出右手一下子就拽到了张守城的脚脖子上。
“你,你到底要干嘛”张守城都要哭了,自己居然被半倒立的给拉了起来。
“走啦,我给你换个地方躺着,这里风水不好”胖子像拉一条死狗似的,把张守城从风水阵里给拉了出来,然后一路拖到角落里。
“你给我松开”张守城顿时感觉到一种犹如五雷轰顶般的悲哀,自己眼看着就要被逆天改命了,但鬼知道哪居然冒出个胖子出来,把他从阵里给拖了出去。
张守城的悲催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经此一事再加上观皇陵那一回,两次事件过后张守城这个人的性子变的已经有些魔怔了,渐渐有入痴呆的行列中的迹象了,往后好几年的时间张守城就是走路的时候碰见任何一个胖子都会条件反射般的把裤裆给夹紧了,胖子已经成为了他心里的一个魔障。
张守城的悲催,是一种嗨到极点了的悲,每次都是眼看着要成功的时候被人横空出世给截胡了,这种悲催谁人能够体会能够理解呢。
“啪”胖子把张守城扔在地上后,抬起鞋底照着他的脸就踩了过去:“你都这逼样了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呢,揍你个半身不遂得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密室之外,向缺和李秋子对付僵尸还算是能稳占上风,但曹善俊和赵礼军他们这边可就相对有点吃力了,基本上全靠和尚一个人撑着。
“再不拿下这两个家伙,黄瓜菜都凉了,这么被拖着我们不是白来一趟了么”赵礼军阴阴的盯着两边的人,忽然给苏荷使了个眼色低声说道:“苏荷,我待会会往门那边悄悄挪过去,你想办法抽出去,找机会靠近那扇门,我们能拦的住片刻你就有很大的机会钻进去”
苏荷愕然一愣,轻声说道:“你什么意思?那你们怎么办?”
“凭什么我们在这边拼死拼活的让张守城那个家伙捡便宜,你进去之后绝对不能让那家伙改命成功,如果实在不行有机会的话你就自己改吧”赵礼军咬了咬牙,说道:“别犹豫了,现在不是讨价还价的时候,你准备着”
苏荷神色极度复杂的盯着他,赵礼军可以为了观皇陵的天道气运而自私的置曹清道生命于枉然,在楼兰地宫他却自私的要成全自己,这种男人你说得怎么来评价他?
苏荷顿时处在了一种矛盾的感动情绪中,这种情感甚至让她无法分清赵礼军所谓的自私到底该如何去评价。
“走吧,我们拦着”赵礼军和苏荷同时背靠着两扇门的时候,他突然腾出右手猛的一把推向了苏荷,想将她送入门内。
但这时谁都没想到的一幕突然发生了,走廊尽头快速的冲过来两道人影,并且速度极快的朝这边跑了过来,令人惊奇的是其中一人的背上居然背着一个巨大的箱子,长度甚至已经超过了他的身体。
“旁边闪一闪······误伤算你倒霉”背着箱子那人突然将背上的木箱抛了起来,随即他闪身躲到一旁,跟在他身后的那人突兀的抬起右脚,脚掌势大力沉的踹向了木箱。
“嗖”一股劲风划过,木箱掠过一道残影笔直的撞向了其中一头僵尸。
“砰”巨大的力道像一发出膛的炮弹狠狠的撞到了僵尸的身上,并且带着对方径直撞向了身后的墙壁。
“轰”一声巨响后,木箱四分五裂,一个长有两米的青铜棺材凭空裂了出来,那头被撞了个正着的僵尸居然被生生的挤压碎了全身所有的骨骼,皮肉绽开顿时毙命。
“唰,唰”那两道人影没有任何的停顿,迅速朝着另外一头僵尸奔去,其中一人在奔跑时身子就腾空而起随后脚尖踢向了僵尸的胸口上,一脚就把对方给踢的“蹬,蹬,蹬”连退几步,而和他并驾齐驱的那人则是忽然收住脚步,凭空伸出一只右手朝着僵尸的方向隔空抓去:“定,三魂七魄······禁锢”
僵尸的身子居然很诡异的突然一紧,在退后之时还没站稳呢就似乎被一股极大的力道给抻住了。
“唰”那人皱眉朝着愣神的向缺说道:“看什么呢,用你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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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咽了口唾沫,手持半截断剑转身后一剑奔着僵尸胸膛心口处挥去,“噗嗤”断剑长驱直入,一剑到底。
“吼······”僵尸仰天长啸,獠牙上渗出了一丝黑色的血迹,向缺左手一伸掌心处腾的一下冒出一簇三昧真火然后被他随即甩手一扔撞向僵尸张开的嘴中。
“轰”随即,僵尸的身体突然爆出一股黑烟,从体内开始三昧真火迅速的烧了起来,瞬间就只剩下了一抹飞灰。
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了,苏荷还没来得及被赵礼军推进门里,其他人还在和僵尸拼命,这突然冲出来的两个人居然瞬间出手就把两头让他们疲于奔命的僵尸给解决了,速度快的近乎眨眼间。
“大师兄······”向缺眨巴着非常迷茫而又无知的小眼神,似乎怎么都没想到祁长青会出现在这里,他随后又看向大师兄身旁那穿着迷彩服脚下踩着军靴的中年男子又愣愣的说道:“这不是我王叔么······你们怎么凑到一块去了”
“一身本事都用到狗身上去了”大师兄用手指点了点他,走到两扇门前淡淡的说道:“这么多人就被两头僵尸给拦住了,得其门而不能入,这得蠢到什么地步”
“不是,那个什么,你们怎么能凑到一块去呢”向缺一脸懵,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大师兄为什么会和王爹出现在这个地方,并且两个人还认识,貌似交情上还有点小默契,从刚才动手的情况上就能看出两人彼此之间应该是非常熟悉的,至少肯定是曾经共同并肩作战过的。
大师兄没搭理他,走到两扇门前打量两眼后右手随即就按在了被张守城插入门中的那枚虎符上。
王爹冲着向缺淡淡的说道:“我说来给你们托底,现在你觉得托底不?”
“靠谱”向缺呲牙笑道。
“嘎吱”大师兄转动虎符,两扇门随即开启缓缓打开。
向缺,曹善俊,苏荷,赵礼军还有李秋子,昆仑派的青年顿时无语的懵了,实在没想到这扇门能在外部这么容易的就被打开,要是早知道这样刚才和僵尸交手的时候,他们随便腾出一个人来扭动虎符把门打开后谁都能闯的进去了,而不是在这傻傻的拼命了。
“这······”向缺无语了。
祁长清说道:“眼睛都长到狗身上去了?这扇门上这么明显的痕迹你们居然看不见?”
祁长青这么一说谁都有点回过味来了,门上的虎符颜色和新旧程度明显和其他部位不一样,稍微仔细一下就能看出点不寻常来,可关键的是在刚才那个时候谁有心思观察这个啊。
赵礼军和李秋子叹了口气,随即问道:“耽搁这么久,晚了一步么?”
大师兄斜了两人一眼,说道:“晚没晚,这个机会也不是你们的”
“唰”两人同时皱眉盯向祁长青,后者根本就没意思搭理他们两个转而走到那具青铜棺材旁。
向缺愕然问道:“这······不是上次祁连山被老道带走的那个棺材么”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向缺用一种极度懵的眼神看着祁长青半天,才缓缓的说道:“大老远的,你把这玩意硬是给抬来了?师兄,我服了”
祁长青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要不是为了你们这帮小王八犊子我至于么”
“哎呀,家长的职责是什么?呵护好下一代么,咱们不能拔苗助长但总归得给施点肥浇点水吧?要不你看这帮孩子长的多抽吧啊”王爹靠在墙上语重心长的说道:“行了,差不多到时候了走吧,进去还有正事要办呢”
祁长青背着手,冲着棺材努了努嘴说道:“抬进去”向缺和曹善俊虽然不知道祁长青不远千里抬着棺材跑到楼兰地宫干什么,但多少也能联想到肯定是根地宫中那个逆天改命的阵法有关,为啥这么想?
不是因为棺材被抬了过来,而是向缺知道如今天下真正懂得逆天改命的至少就有三个人,大师兄,老道和师叔余秋阳,其实向缺也懂但以他如今的道行根本操作不来,除非他也能入通阴。
向缺,曹善俊手搭在棺材上刚要抬起,随即大师兄和王玄真他爹两人同时皱眉望向了他们两个刚刚上来的地方。
“还有人来?”
“知道消息的人不少,再有人来也不奇怪”
话音刚落,走廊尽头一行穿着白色长衫的人,走在最前面的背后插着一杆佛尘,胸前飘着一缕白色长须,那队人出现后一直站在旁边的昆仑派青年腾的一下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冲着走在前面的人惊喜的叫道:“三叔公,你怎么来了?”
祁长青转头对王爹说道:“昆仑派的”
“一帮牛鼻子老道,装什么仙风道骨啊”王爹相当无所谓的冲向缺喊道:“看什么看,滚进去”
“哎,好叻”向缺一点头抬起了棺材,曹善俊说道:“看着没有,托底的活也不好干啊”
向缺啊了一声,笑道:“不整出点风风雨雨来哪能显得出王爹和我大师兄的重要性么,人必须得时刻刷刷存在感才行”
两人刚抬着棺材迈步,忽然从那一行人的后头突然有一把二尺长剑“嗖”的一声飞了出来,然后笔直的插进了他们身前,长剑直没地面一半有余,剩下的半把长剑还在晃动不止。
从对面到这,距离至少有二十来米,一把长剑凭空飞来插入地面如此之深,就光这份力道一般人也办不到。
这一剑要是奔着人来,能将人一剑轻松的穿透了再给钉在墙上。
大师兄和王爹都没动,冷冷的看着那一行人靠近。
向缺略一迟疑,随即抬着棺材继续朝里走,他倒不是怕对面那群人而是怕祁长青揍他,一点不带撒谎的,真揍啊,当初在古井观向缺学习道法,要是惹的祁长青一个不顺心了就随手从院里那颗老槐树上扯下一根枝条劈头盖脸就抽他一顿。
那几年,老道总是感慨:“夏天的日子要不好过了啊,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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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踏,踏踏踏”从这一行人的最后面,有人大踏步的走了过来,和这些人不同的是此人并没有穿着白色长衫而是居然穿了一套非常得体的西装。
纯黑色西装,裁剪很到位,白色衬衫袖口上钉着四颗非常精致的扣子,脖子上还扎着领带,他脚下穿着的一双皮鞋一路走来竟然一尘未染上面没沾丁点的灰。
地宫里,其实穿什么样衣服的都有,但唯独这人看起来极为怪异,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此时他该坐在写字楼的办公室里最为合适。
“张师兄······你也来了”昆仑派的青年叫了一声后随即缩着脖子躲在了一旁,眼神都不敢往这位张师兄身上瞄,看起似乎非常畏惧他。
张师兄鼻子里哼了一声,双手插在口袋里踱步到向缺和曹善俊身前,淡淡的看着青铜棺材。
“当年楼兰王即将身死之时,拿出大半财富央求密宗大喇嘛出手为他布置风水大阵来为自己改命,财富没有打动大喇嘛,但是楼兰王却拿出了一副青铜棺材,大喇嘛动心了,楼兰王言明自己如若逆天改命成功,青铜古棺就赠送给密宗,而大喇嘛在见到青铜棺材后直接了当的就答应为楼兰王逆天改命了······”张师兄指了指向缺和曹善俊抬着的棺材,说道:“就是这一幅了吧?呵呵,后来楼兰王不知是何原因改命失败了,从即将身死到立刻毙命,而随后令人不解的是那副青铜棺材也消失不见了,有人怀疑是当时的密宗大喇嘛被迷昏了眼,监守自盗坑了楼兰王一把,也有的说楼兰王命理太驳杂无法更改并且罪孽造的太多,天道无论如何都是不允的,反正有两件事是肯定的,楼兰王改命失败,棺材没了”
“张师兄,那棺材我和润叔之前在祁连山的山洞里见到过,当时有个躺在里面······”
“把嘴闭上”张师兄皱眉呵斥了昆仑派的青年一句,转而又回过头来,语气居然瞬间变的温和起来:“据说,想要逆天改命的真正关键之处其实在于这副棺材,和命理要被天机蒙蔽,这两者占其一逆天改命的机会都会非常的大,对么两位?”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祁长青淡淡的回了一句,随即用脚踢了下呆愣的向缺说道:“看什么,还不进去”
“他们不能进去”张师兄站着没动。
“呵呵······”王爹斜了着眼睛说道:“凭啥啊,你说不能就不能?奥巴马要说啥不行那还得整两个议会大家坐在一起鸡头白脸的吵一会才能决定呢,怎么的?你长的也不比奥巴马黑,但你怎么比他说话语气还冲呢”
“不是我们太冲,而是你们古井观向来都如此跋扈”胸前飘着一缕长须的三叔公从后背拿下拂尘挥了两下后说道:“那副青铜棺材本就是无主之物,谁得到那自然就算谁的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知道我们跋扈就行了”祁长青居然还非常坦然的点了点头,随即抬头笑道:“之所以跋扈,古井观当年才敢在你们昆仑一剑劈了通天的雕像,如此跋扈你们不照样得放我师父离开么······古井观现在依旧跋扈,怎么的?”
向缺静静的看着大师兄和对方交锋的一幕,他发觉自己就欠缺祁长青这跋扈的一面,哪怕是面对着对方不知深浅的一行人他照样无所畏惧,大师兄和师叔余秋阳的性子比起来前者比较温文尔雅,要论跋扈后者才是鼻祖。
大师兄办事至少还会和你掰扯一下道理,而师叔出面的话全凭自己所愿,自己怎么得劲怎么来,不管面对谁面对什么人,哪怕就是一人一剑独闯阴曹地府他照旧淡然面对。
但以大师兄的性子,这一刻居然嚣张的似乎完全不讲道理,甚至直接告诉对方我就是跋扈了,那你又能怎么的?
昆仑派的那位三叔公脸色“唰”的一下就沉了,随即对穿着西装的男人说道:“博霖,你不是一直想和古井观的人讨教么”
穿西装的男子面无表情的冲着大师兄拱手说道:“昆仑派第四十二代首席大弟子,张博霖”
“不用报号要打就快点动手,我没有蔑视你们的实力我又拿什么嚣张跋扈”大师兄依旧背着手仰着鼻孔,霸气冲天。
向缺小声的跟王玄真他爹说道:“不是,那个什么王叔,我俩就这么抬着胳膊都快拧劲了,怎地呀?我俩还得继续锻炼身体呗?”
“你俩好像死心眼,让你们进去怎么就不迈步呢”王爹耷拉着眼皮冷眼旁观道:“人多不是道理,动完手再说谁有理”
“走吧,托底的人说话了”向缺和曹善俊这一次没犹豫了,抬着棺材就往门里走。
“唰,唰,唰”三叔公一挥手,后面随行的人呼啦一下涌上来四五个,个个手里都拿着拂尘。
“嗖”王爹脚尖轻轻一点,身形飘然而来掠过向缺和曹善俊单手伸出,握拳,随即一拳轰出。
可以很明显的看见,随着王爹出拳的一刹那从他身前开始一道光幕忽然出现然后慢慢扩大迎面撞了过去。
“噗通,噗通······”一连几声闷响,对方的人全都仰面跌倒甚至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反应。
“哼”三叔公一扬手里的佛尘随手一划,那软塌塌的佛尘居然顿时直立起来,就像变成了万千根钢针笔直的奔着王玄真他爹刺来。
向缺扭头看了一眼大师兄那边,老实讲,除了上次在祁连山那回,到现在为止向缺还从来没有见到大师兄真正的出手一回过,他知道祁长青已经通阴,师叔也曾告诉过他,再有几年大师兄的造诣恐怕比他还高,但要说大师兄有多厉害他真说不出来,因为确实没见他出过手。
大师兄和对方四目相对,张博霖随手朝地上一招那把被插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在青砖上的长剑突然一阵颤动然后突兀的就拔地而起落在对方手中,随即他右手持剑“唰”的一下横扫而来。
祁长青从始至终依旧背着手,右脚脚尖轻轻的抬起触碰了下地面,身子仿佛被一股清风拂过滑向后方,拉开距离之后,他居然单单只伸出一只手然后非常精准的点到了对方的剑尖上。
“叮”一声清脆响声过后,张博霖手中长剑忽然一弯,而他人则是被逼的退了一步。
祁长青忽然开口说道:“向缺,九字真言剑诀是我教你的,但一直都是纸上谈兵而从来都没有实践过,现在你看好了,我从头到尾给你演示一遍,剑诀对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混账”张博霖咬牙愤愤的骂了一声,对方居然在拿他当练招的靶子?
“临······甲藏”大师兄无名指食指微曲拇指压住,中指瞬间暴涨居然变的比平时粗大了一倍还多:“剑出,以道气化形,可突临与敌人身前”
“唰”大师兄中指又随即变小,但在张博霖身前却忽然凭空出现一把一指来长的小剑,直冲对方面门。
张博霖扬起手中长剑,用剑背挡在脸前,那把被大师兄用剑气幻化而出的小剑顿时击中剑面之上。
“当”张博霖咬牙硬挺,他的脸上忽然感觉到了一股酸麻的痛楚。
“古井观,年轻一代居然也如此之强?”
大师兄继续淡漠的说道:“继续看······临兵斗皆阵列”
祁长青的手速非常快,右手五指不停的变换着一个又一个的印诀,剑气则是生生不息源源不断的由他体内透出,形成一把接着一把的小剑,然后冲着张博霖蜂拥而至。
“前行者临前,剑气朝天浩气长存·····斩”
“列阵皆斗兵行,一剑斩长空······杀”
当九字真言剑诀全部被大师兄演化一遍之后,张博霖全程居然没有一丝还手的机会,人被逼的连连后退“砰”的一下撞在了墙上,退无可退了。
张博霖咬牙愤愤的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也让你领会一下什么是昆仑秘术,不然你当真以为天下道门,就你古井观之人可以有嚣张的本钱么”
“你来就是了,我接着”大师兄左手背在后面,驻足而立,专等对方出招。
“唰”张博霖将长剑掷于地上,然后猛然咬破舌尖,右手食指沾上一滴精血后隔空迅速闪动,速度飞快的用道气凝聚出一道符咒。
“通天祖师令,西域各脉听旨,我以万山之祖昆仑之巅为名,号令此地龙脉出世······急急如律令”
那一道被张博霖画出的符咒悄然而散,一道强光从天而降然后隐入地面。
“亢”寂静了大概仅仅只有两三秒之后,一声龙吟忽然响彻整个地宫,人人震耳欲聋。
张博霖身前突然凭空冒出一巨大龙首,两条细长的龙须前伸,龙嘴张开后居然能肉眼可见其内喷出一股股令人心颤的龙气。
向缺豁然一愣,之前在杨家祖坟地杨家守坟的那位老者居然在自己祖地召唤出的龙脉都没有张博霖在楼兰古国地宫召唤而出的强悍。
昆仑乃万山之祖,也是龙脉之祖!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昆仑乃万山之祖,中国龙脉的根源,纵观中国九百六十万富源地域延伸而出的十几条龙脉,都是出自昆仑之巅。
昆仑派自何时而建无人知晓,有一传是道派始祖鸿钧当年所建,后来鸿钧归隐消逝之后通天教主才降临昆仑山在此镇教广收门徒的,自昆仑派第二任祖师爷开始昆仑派才逐渐扩大的,但却一直隐居昆仑几千年来从不踏入世俗。
还有一传,据说昆仑派其实就是为了镇守华夏龙脉,保华夏平安的,虽然自古至今华夏无论是内乱还是外敌被入侵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不管战乱进行到何种地步多么民不聊生,但到最后华夏始终不会破国,自始至终依然是国人当政,直至现在国内天下太平,归根结底最终原因其实就是祖龙龙脉尚在,一直护着华夏不亡国。
传说无人能证,但事实却摆在那里,昆仑派确实很强底蕴深厚存在世间几千年了,就是耗了几千年,这么长时间一直混吃等死的话,实力也不是一般的道派和佛门能够比拟得了的了。
昆仑能有多强,从张博霖不知从何处召唤来的一条龙脉就能看的出来了,巨大的龙首几乎挤满了走廊,长长的龙须探出耷拉在地面上,足有几米长,龙首张嘴后一股龙气喷出,周边修为稍微跟不上的都已经被那股威严震慑的身子发软了。
“你们古井观当年去我昆仑来了个惊艳一剑,今次昆仑和古井观年轻一代相遇,那我就试试你和我,到底是谁惊艳”张博霖轻一抬手,巨大龙首随之也跟着抬了起来。
赵礼军皱眉跟旁边的李秋子说道:“古井观······应该就是向缺的师门了,这个地方你们谁听过”
李秋子茫然的摇了摇头,略微迷惑的说道:“从未听闻过,甚至昆仑派我倒是知道一二,但这个古井观是什么来头耳生的很,我们龙虎山从来没有过有关的记载”
“茅山也未曾有过”
苏荷轻声说道:“五千年历史,有过多少佛门道派诞生和泯灭谁又能全都知晓呢,这世间低调的人太多了,宗门也不乏低调且隐世不出的”
“亢······”抬起的龙首爆出一声龙吟,一道龙气突兀的奔着大师兄涌去。
第一次,祁长青罕见的第一次露出一副慎重的神情。
向缺拿出半截铁剑说道:“师兄,师叔的断剑······”
“用不着,这个层次还用不着我多此一举”祁长青左手背着,右手手指在身前半空中连续频繁点出,一个极其不规则的法阵突然浮现出来,随即大师兄右手就那么凭空一抓,他面前的空间居然发生了恐怖的波动随即一道漆黑的洞口悄然出现。
“唰”涌来的龙气被瞬间吸纳进洞口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虚空炼阵?单凭己身道气居然就能随意布置出风水法阵?”张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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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霖······你有点过了”旁边长须老者三叔公有些不太淡定的说道:“你什么时候能收敛一下你那发疯的性子,嗯?”
张博霖根本都没搭理三叔公,那道淡淡的身影忽的飘然而起居然隐没在了他身前那巨大的龙头之中。
“亢”龙头再次喝出一声龙吟,而同时巨龙的两眼之中泛出了一丝很感情化的神采。
张博霖将自己的一道魂魄逼出体内和召唤而出的龙脉融为一体,简单点来讲就是两者合二为一了,张博霖让没有任何生命体征的龙脉具备了人的思维方式以此来对敌迎战。
王爹忽然转头对三叔公呲牙笑道:“我要是出手砍了这龙头,穿西装那小子是不就得废了?”
“你敢,除非你不怕昆仑派的大举围剿”三叔公吹着胡子吼道。
“呵呵,有人当年去你们昆仑来个惊艳一剑,现在你以为就没人敢了么”王爹抱着手,忽然转身用脚尖踢到被向缺和曹善俊抬着的青铜棺材上,一脚就把棺材给踢到了门内。
三叔公眼神一凛,盯着门内神情闪烁。
“你们滚进去吧,这个层次的交手你们已经没办法再看下去了,对你们非但没有好处可能还会对修为反噬,一口是吃不了胖子的,超越你们层次的交手会让自己对术法的认识有所改变,所以乖乖的进去吧”
王爹随即又对三叔公说道:“你要是敢拦着他们,那我就敢斩了龙头,我看咱俩谁疼”
“你威胁我?”
王爹十分不屑的撇嘴说道:“你还不够格让我威胁你,玉虚子来还差不多,我只是不想让你添乱罢了”
“亢”龙头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左手还背在后面的大师兄,似乎被对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给激的有点愤怒了,扯着脖子龙吟一声后,猛然抬头,巨大的龙首从天而降笔直的朝着祁长青砸了过去。
一股劲风瞬间刮过,大师兄的衣服被吹的飘然而起,他抬头看着落下的龙首径直朝自己而来后居然没闪也没躲。
“蠢材,这是他能硬抗的么”三叔公略微有点嗤之以鼻的说道。
“井底之蛙,也就只能能看见昆仑山那一片天了”王爹砸吧着嘴贱嗖嗖的摇头笑了。
大师兄抬头怔然望着落下的龙首,眉头只是稍稍一拧后,他背在后面的左手才被抽了出来然后和右手并拢,双手随即猛的向上一抬,两只手非常突然的就跟龙下巴硬拼了一记。
“嘶······”祁长青略微感觉到手臂有点发麻,晃了晃有些发酸的手,晃了两下之后他随即欺身而上主动迎了过去。
“亢”张博霖附身的龙头猛然大叫,感受到了一股从没有过的屈辱,这可是龙脉岂是人力能随便抗争的?
“啪”大师兄忽然抡圆了手臂,一下子就甩出一巴掌拍在了龙头上。
“到底是个畜生,反应终归是快不了的”祁上青淡淡的说道。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不是龙头反应太慢,而是大师兄嘴太损了,这条通道就这么大一点面积,硕大的龙头几乎已经把走廊给挤满了,别说祁长青是扇一巴掌过去了,就是吐口唾沫也能喷到龙头上去。
“咳······呸”大师兄还真的唾了一口,不过不是唾沫,而是一口血沫。
刚才那势大力沉的一击表面上看大师兄似乎无碍,但却被反震出了一点内伤,胸腹之处一顿蠕动后涌出一口鲜血来,他本可以硬生生的给压回去的,但祁长青觉得没这个必要反正最后自己总归是要赢的,那还装这个犊子干嘛?
“不过如此而已”三叔公捋着长须略微有点得意,祁长青看起来挺凶猛但在他的眼里此刻倒有点像是在装腔作势了。
大师兄斜了他一眼,随即晃了晃脖子“嘎巴,嘎巴”祁长青身上传出两声脆响后,他的身子“嗖”的一声速度极快的直接拔地而起,人陡然离地有近两尺高并且身体非常违反物理规则的从跃起的地方直接蹿了过去。
“啪”大师兄右脚踏在龙首上,这一脚直接让龙首一低头,随后祁长青似乎是被弹了起来,身子刚刚离开龙头升高一点后转而又落了下来再次“啪”的一下用脚踩在了龙头上,接下来大师兄就如在龙首上翩翩起舞一般,每一次右脚踏中龙头身子都会随之跃起然后再次落下,但偏偏下方的龙头却因为个头太大行动不便愣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在它头顶起舞的祁长青,如此一来几次之后龙头下方的地方已经被磕出了一个大坑,而一对龙眼则是有点要冒金星的意思了。
“这厮,玩的真埋汰”王爹在一旁咧嘴笑了。
“唰”踩了不知多少次之后,祁长青忽然从龙头上跳了下来,然后又习惯性的把双手背在身后淡然看去,这时候张博霖才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恢复清醒,他的魂魄附在了龙头上,大师兄一连踹了好几脚,略微让他有点发蒙了。
“吼”龙头仰天长啸,被生生的给惹恼了。
龙首愤而抬起稍稍升起之后猛然突兀的就从口中吐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祁长青轻皱了下眉头后随后挥掌拍砍过去。
“砰”没想到这一掌拍中后,那颗珠子纹丝不动但祁长青却被震的倒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在墙壁上。
“咳咳,咳咳”一道血迹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祁长青抹了一把感觉胸腹之间被撞的有点酸楚了。
“唰”王玄真他爹提醒了一句,说道:“长青,那是龙脉凝聚多年的聚灵,碰不得”
“嗯”祁长青点了下头,随即连连后退好几步那颗珠子则跟长了眼似的追了过去。
“我要是不在你最擅长的领域揍的你抬不起头来,那我又怎么能好好的给你上一堂,古井观之人是如何嚣张跋扈的课呢”大步流星闪躲着的祁长青忽然回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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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长青大踏步的忽然迈开步子和对方拉开距离,随后脚步变得有些漂移起来,人就像是风浪中的一叶小舟晃晃荡荡的如影随形的在通道里挪移着。
“咚”大师兄右脚重重的踏在地上后一声沉闷的动静忽然传了过来。
“唰”龙首一愣略微疑惑的顿了顿似乎感觉到哪里好像有点不妥了,对方一脚踩下去后张博霖突然觉察到自己的魂魄好像微微的颤了一下,不明显,但确实颤了。
“咚,咚”祁长青这一次右脚连续踏出两次,踩在地面上后那沉闷的动静更加透彻了,而张博霖附在龙头上的魂魄则是更加明显的感觉到了那一丝颤动,这一回他脑袋里猛的觉察到祁长青的意图了。
那颗被龙头吐出的珠子被定在了半空中,旋转个不停,原本晶莹剔透的珠子外面在那“咚”的一声之后上面出现了一道微不可查的缝隙。
“混账,敢尔”三叔公恼怒的伸手指着祁长青怒道:“你敢断此地龙脉?犯天下之大忌讳?”
王爹伸手摆了摆,很无趣的说道:“楼兰已经亡国,又何来龙脉之说······断就断了吧”
“咚,咚,咚”大师兄脚下踩踏的更加频繁了,右脚不停的变换方位每次变动都会让那龙首中张博霖的魂魄颤动不已。
“唰”三叔公手中拂尘一扬人就要奔着祁长青而去,王爹阴着脸说道:“年轻人的事由不得你插手,你想上的话那就冲着我来,咱俩愉快的玩耍一下”
“你哪位?你并不是古井观的人”
“王道陵,至于我是谁你还没资格打听,你想出手那我奉陪,至于插手的事你就别想了”
三叔公阴着脸转头说道:“博霖出来,他要断了此处龙脉你若不从龙脉里出来,小心自己被反噬了”
“咔嚓”当祁长青再次踏步的时候,从他脚下开始蔓延,一道缝隙直接延伸到了龙头下方随后龙首则是猛的一哆嗦,似乎是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股极大的力道给震了。
“博霖······”三叔公看了一眼龙珠,上面又多了一道缝隙,一丝龙气从里面开始不断的往外泄露,更加暗淡了。
“亢”龙吟响,龙头似乎有点急迫了,张开大嘴想要把龙珠重新再给收回去。
但这时,祁长青哼了一声,猛的扬起自己的手掌然后抬起,手起刀落劈向龙头。
“砰”一掌下落,直中龙头上对方被这一下顿时给劈的向后挪了一段距离。
三叔公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拂尘陡然伸直像一把扫帚似的直奔王道陵扫了过去。
“老家伙,说话你偏不听,这么倔强呢”王道陵不退反进,身子一侧躲过这一下后眯着眼左手屈指一弹,一股劲风“嗖”的一下就缠上了对方拿着拂尘的右手。
而祁长青手起刀落之后,随即一步跨出人就到了龙珠前面,直接伸出大手握在了上面。
“吼”龙头慌了,三叔公大呼:“住手”
“轰”祁长青手落在龙珠上后,右脚再次猛的一踏,这一回声音震天响,整个地宫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一阵阵的晃动。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住手”三叔公声色俱厉的吼了一句,他有心去阻止祁长青,但他前面这个叫王道陵的人强悍的有点不像话了,他只一动对方的眼神就扫了过来警告的意味非常浓。
大师兄手握着龙珠,右脚在地上重重的一踏之后,一股属于通阴强者的道气四处分散,沿着龙脉的脉络缓缓渗透瞬间就缠上了龙头。
如若张博霖不是将龙脉从地下给唤了出来,祁长青就算是想断龙脉恐怕也很难办到,一国之脉运哪是那么容易说断就给断的,如果真能如此轻易就把龙脉给切断的话,亡国的事可能就会一茬接着一茬的上演了。
想断龙脉,必须得几大国师级别的风水大师共同出手布阵,然后和对方耗着,直到哪一方挺不住了最后可能龙脉才会被破,这个时间短了几天长则可能十天半个月都是有可能的,绝对不会在片刻间就分出胜负。
只不过,张博霖将楼兰古国龙脉从地底唤出对敌,让龙脉暴露于人前了并且还把龙脉凝聚灵气的龙珠给吐了出来,祁长青在想下手断龙脉那则是要容易多了,只要切了脉络龙脉自然就会溃散了。
“捏爆他的蛋,长青”王道陵贼笑的说道。
“住手,我们昆仑退出地宫”三叔公沉着脸说道。
“唰”祁长青一回头,问道:“退了?不打算再插一手了?”
三叔公嗯了一声,说道:“你放开龙脉别再出手,这次逆天改命的事我们不搀和了”
祁长青扫了一眼王道陵,对方耸了耸肩膀说道:“人家都低头认输了那咱就别上纲上线了,放他一马吧,那个小子可能是昆仑派这一代着重培养的种子选手,你要是真把他给弄死了,这帮牛鼻子老道估计得追杀你杀到古井观去了”
祁长青嗤之以鼻的笑道:“那他们也得能杀的上去啊”
祁长青将放在龙珠上的手撤了回来,随即那巨大龙头“亢”的一声龙吟后退了一段距离,然后一道影子从龙头之中浮现出来,“嗖”的一下钻进了张博霖的身体中,片刻之后张博霖醒转。
“你们古井观的人果然挺强”张博霖擦了下嘴角渗出的鲜血,眼神盯着大师兄说道:“这一次束手束脚的谁都放不开,下一回咱们再来,到时候生死由命”
张博霖说的还真不是场面话,也不是在撑面子,在地宫里俩人的交锋只能算是初步交手完全没有发挥出通阴强者应该体现的效果,他俩都是压着自己的实力交的手,如果他们真是肆无忌惮的出手这地宫估计都得干塌了那里面大部分的人都将无法幸免,就像当初祁长青去天师教找茬一样,张天师只能出面震慑住祁长青却没办法将人给留下,如果他强制性的要把祁长青留在北邙山的话,天师教总坛差不多得有一半被拆了。
张博霖和三叔公,祁长青和王道陵四人也有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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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除了他们四个以外,包括向缺,曹善俊,王玄真还有龙虎山和茅山的人全都得被活活的埋在地宫里。
所以各退一步是最好的选择,但最后占了便宜的肯定是祁长青他们,毕竟昆仑派退出去了那剩下的则就都是自己人了。
昆仑派的人黯然撤了出去,龙虎山和茅山的人就顿时尴尬了,你说跟着一起走吧那不甘心可要是不走呢似乎自己又成为了打酱油的角色,能不尴尬么?
向缺这时咽了口唾沫,跟王道陵和祁长青说道:“两位,对方走了后要是使点坏心眼子,把出口堵上或者直接整点炸药把地宫给炸了,咱是不都得在这永垂不朽了,多少年以后考古队的发现了还得把咱们的尸体给当成盗墓的了,骨头渣子上估计都得被吐两口唾沫,你们俩不跟着过去看着点啊”
“也就你能想出这么个生孩子没屁眼的主意了”祁长青瞪了他一眼后,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说道:“放心,他们不敢出此下策的,他能用咱们这几条人命去堵昆仑派的后世么”
“走了,重头戏该上演了”王道陵背着手迈步走进密室,几个人随后跟了进去。
“向缺,咱们的事怎么算”赵礼军和李秋子同时看着他问道:“合作还能继续下去么”
“呵呵,我说能继续那你们能信么?孩子,别虎了”向缺摆了摆手,眼神扫了眼后面默不作声的苏荷,对方立即就领会了他的意思,却也只是摇了摇头给拒绝了。
赵礼军黯然的叹了口气,这一趟楼兰古国的地宫遭遇到向缺之后到底还是折了,本来他和张守城还合计来着如果在地宫里碰见向缺的话,就借用昆仑派那两个通阴老者之手在这对付他,但谁想到进入地宫后事情的发展完全没按剧本走,那两个通阴的老者一个进来就死了,另一个后来战力全失毫无用处。
这两个通阴的老头纯粹就是个边角料的配角,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
同样都是通阴,但这差距和古井观的人还有那个张博霖来比,实力简直是差的太离谱了。
密室里,棺材板上。
王玄真嘴里叼着一根烟正跟曹善俊闲聊,不远处的墙角下一个人影缩在地上无比凄惨,衣服全都划破了身上都是擦伤,脸上还有个四十一码的脚印子非常的清晰。
向缺挺懵逼的看了一会才算是把对方给认出来,无语的问道:“不是,他咋给干成这逼样了呢?”
王玄真斜了着眼睛笑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货以为自己偷摸进来能玩一手漂亮的暗度陈仓呢,但没想到胖爷一直跟在他的身后藏着,在最后时刻给予他致命的一击,其实我也没太下多重的狠手啊,可能是他心里承受能力太差,有点受不了即将到手的胜利果实被别人给摘了吧”
张守城,现在确实被打击的够呛,想捡便宜没捡到竹篮打水一场空,到最后逆天改命没改了不说自己还折了至少十年的寿命并且修为大减,他这一回都算是赔到姥姥家去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拖出去吧,在这看他这熊样你不碍眼呢”向缺横了一眼缩在地上的张守城,他现在其实也有心一剑给这货扎死得了,说起来曹清道的死赵礼军占五分责任张守城也得有三分原因,不过现在有正事要办实在不易见血,等倒出空来的再收拾他也不迟。
王玄真从棺材板上跳下来,拍了拍手走过去刚一弯腰顿时把张守城给吓的一哆嗦,眼神相当涣散的说道:“胖子你走开,走开,不要碰我”
“乖哈我送你上外面凉快去,你给我老实的不然我还拿鞋底子踩你”王玄真弯腰揪着他的衣领子,拖死狗似的又把张守城给扔到了外面,顺便还把他的三个心腹也给扔了出去。
王玄真回到密室后,很恭谨的把那堆散落的尸骨给搜罗到一起,然后用下面的龙袍给包裹好放在角落里,恭恭敬敬的冲着尸骨行了一礼,这是作为最顶尖摸金校尉的职业操守,他们这种人但凡碰到这种帝王墓或者一些曾经名垂千古的历史大人物时都会发自内心的行礼,保持着一种恭谨的态度,这是出于对历史的尊重和对帝王的敬仰。
摸金校尉不是盗墓贼,两者最根本的区别就是前者是有条条框框来约束的,职业素质非常高,而后者只以利益为重,全无操守。
“咣当”青铜棺材被抬过来放在了法阵中间,棺材盖被掀开里面空无一物。
向缺是第二次看见青铜古棺,第一次他在祁连山的山洞里见到那头尸王带着伤钻进去后再出来就痊愈了,大师兄和王爹不远千里把棺材送回地宫,这是第二次碰到了,第一次他没机会仔细观察这一次近距离观望后才发觉,青铜古棺原来还挺别具匠心的。
青铜棺材并不是平面的,一般的帝王棺应该雕刻着帝王像和江山社稷图,也有的会雕刻佛门或者道派的鼻祖,最主要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保死后平安,和展现自己的身份地位。
普通人家的棺材上则会刻画着仙鹤或者祥云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但这副青铜棺材上却没有雕刻这些东西,棺材四面每一面都刻画着一个风水法阵,法阵十分繁琐,向缺扫了几眼之后居然全都不识,以他对风水阵法的认知都没有认出来,那就表明这些阵图要么是从来没有见过天日,要么就是太过玄奥常人根本无法参悟,然后久而久之的就失传了。
“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楼兰古国地宫能够逆天改命这件事了”王玄真拍了下棺材板,皱眉问道:“几年前,大伯就让我去祁连山取这副棺材,当时我就组队又叫了两个摸金校尉去,被咬了一口后我给大伯打电话你就来了”
向缺挺无语的说道:“你们太坏了,祁连山上老道直接就把棺材给带走了说日后有大用,我去······搞了半天你们啥都知道,就我们几个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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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和王玄真的智商都有五颗星以上了,两人没一个是痴呆傻缺型的,很多事当时发生的时候可能让他们云里雾里的不太清楚,但当事件再往下走的时候很多线串联在一起之后他们顿时就能全都回过味来了。
“当年,楼兰王逆天改命的时候,一共选择了五个贴身侍卫作为守陵人,这五个人都是皇家子弟属于楼兰皇室的直系绝对的忠诚,但没想到的是其中一个人早就暗藏了祸心,当楼兰王逆天改命的时候居然把这副青铜棺材给偷了出来然后带到祁连山上,妄想自己也能逆天改命,但可惜的是他到底还是棋差一招没有改成,最终也导致楼兰王功败垂成”王道陵指了指墙角的那堆尸骨,唏嘘的说道:“楼兰王雄心颇大,跟秦始皇也不遑多让了······”
历史上这两任帝王都想逆天改命,但最后全都功亏一篑,徐福带着五百童男女出海寻仙一去不回,楼兰侍卫包藏祸心暗中偷走棺材,可以说这两个地方最后都是输在了自己最信任的人身上。
“无论怎么折腾你们,但最后的好处肯定也全都落在你们自己身上了,知足吧”王道陵踢了踢旁边的棺材,说道:“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人想要逆天改命但最后却都功亏一篑了,能成的人少之又少,不能成的人皆身死,向缺你知道古井观为了能为你逆天改命谋划了多少年了?从你上中终南山之后的第三年就已经在操作这件事了,如今总算是见到点眉目了”
“唰”向缺先是木然一愣,足足迟疑了能有半分钟眼神才落在大师兄身上,向缺抿着嘴咬牙说道:“师兄,我上山之后没过两年你就出山了,当时我问老道和师叔你去了哪他俩死活都不说,后来前段时间我出山后四处打听你都还是杳无音讯,这些年你一直都在······为了我而四处奔波么”
大师兄嗯了一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道:“百鬼缠身外加五弊三缺,你这命要是不改二十五岁那年铁定你挺不过去的”
向缺咬着嘴唇,眼睛发红,声音哽咽的说道:“七八年了,师兄辛苦你了”
向缺上山后第三年,大师兄无缘无故消失始终都没有一丁点的消息,如果以祁长青的本事他下山后就进入风水阴阳界不需多久江湖上就该有这么一个强悍的人横空出世的消息了,但一连多年祁长青这个名号都没有响起来过,这件事让向缺十分诧异和不解,现在他明白了,原来这些年大师兄一直都在为了他逆天改命而四处奔走着,根本未曾踏入过风水阴阳界里,所以自然没有这么一号人。
祁长青表情十分淡漠的拍了拍向缺的肩头,说道:“你叫老头为师傅,叫我大师兄,你的事我们不为你出头做主那你说得谁来?”
王胖子这时忽然插嘴说道:“爹,离开王家莫不是你也是这个原因?”
王道陵叹了口气,说道:“杨公风水的走向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我要是不想办法把你的命给改了,说不上再过多少年王家也得沦落此下场”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很多让向缺和王玄真不解的事都已经明了了,可以说两人心中的疑惑和不解居然全都是围绕他们两个为中心而发生的。
最终结果,就是逆天改命!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沙漠午夜,接近凌晨。
两个渺小无助的身影很可怜的靠在一辆车轮胎下昏昏欲睡,两道人影互相搂抱着,酆七七和蓉蓉已经在楼兰废墟里等待了许久,最终终于挺不住了才抱在一起勉强睡了过去。
这一天让她们两个姑娘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这一天经历的事略微有点颠覆了她们前二十年的人生观,从那个海市蜃楼开始两个并不是蠢笨的姑娘就觉察到,她们似乎是看到了另一个不同的世界。
许久之后,沙漠冷风渐起越是到凌晨沙漠的温度越是低的让人有点难以忍受。
“嘤咛”一声呻吟过后,酆七七和蓉蓉同时从睡梦中被冻醒了,两人茫然四顾的看了看,眼神随即盯到了不远处的那一片楼兰废墟上。
“哗啦啦”忽然,废墟中间部位有流沙流动的声音传了过来,没过多久一道人影毫无征兆的从地底蹿了上来,紧接着又是一道人影,一连出现好几个人影后对方才朝车子这边走了过来。
“蓉蓉姐,蓉蓉姐又有人出来了”酆七七紧张兮兮的拽着旁边的蓉蓉。
自从天黑之后,那个古城废墟的中间地带就不停的有人从里面冒出来,最开始的时候是一群穿着白色长衫的人,上来后一言不发牵着骆驼就走了,再往后有两男一女又从里面出来,然后上了一辆悍马把车开走了,现在上来的则是第三批人。
“向缺,之前我曾告诉你方便的时候来京城找我一趟,你尽快过来,明白了么”
向缺讪笑着说道:“大师兄,琐事太多有点忙,这回没啥事了我尽快去一趟,不过你给我交代一下让我去京城干啥啊,一直不是说我们这种人最好少进京的么,麻烦太多”
一直以来,风水师都有着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据说就是不能随意进京,当然了也不是说真的不能去京城,而是风水师进京后你必须得老老实实的呆着,假若你是去游玩或者访亲看友那没事,但风水师进京要是跟本身职业有关的话那就另外说了,好像是得被有关部门给约谈的,这条不成文的规定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反正是自从建国之后那些修为层次较高的风水师之间就都知道了这件事。
京师是一国之都乃是国之重地,这里有着太多的忌讳和不许,京城的风水牵涉着整个国家脉络,一旦出现异样国家必然会受到影响,所以有风水修为之人进京多多少少都是会被限制的。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总之我让你去你方便的时候过去一趟就是了,到时候联系我”
向缺嗯了一声,王玄真随即问道:“爹,那你干啥去?”
“我回王家一趟,有些事我得和你大伯处理一下,至于你就随意处置吧,要跟向缺在一起那你们就一起去京城,如果不去的话就回南京接上杨家的那个丫头去东北一趟,过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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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真眨着非常无知的小眼睛,问道:“不是,你去干啥啊?”
王道陵斜了他一眼,说道:“家长见面,这个时候不得双方父母出场了么,怎地?你俩打算私奔啊?”
“我······那个什么,这事就板上钉钉必须得成了么?”王玄真一哆嗦,隐约意识到自己好像要告别单身了。
“你要后悔也行,前提是你把那个姓杨的姑娘给搞定了”
王玄真悠悠的叹了口气,咬牙说道:“行啊,我一脱离江湖,江湖上少了我的传说也算是幸福了不少姑娘,我就当是舍己为人了吧”
几人回到车旁,酆七七和蓉蓉紧张兮兮的站了起来,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王道陵和祁长青交代了两句之后上了福特猛禽然后就离开了。
“胖子,向缺,小和尚你们总算是回来了”酆七七咬着嘴唇,祈求着说道:“你们再不回来我和蓉蓉姐就得死在这了,又饿又冷又害怕的”
蓉蓉顿时急不可耐的拉着向缺的胳膊问道:“你们是不是找到了楼兰地宫的位置,就在这下面是不是?”
蓉蓉的话刚说完,祁长青和王道陵开着福特猛禽路过那片废墟之后地面顿时传来一阵颤动,紧接着晃动感越来越强,似乎隐约像有地震发生似的,没过多久在一片轰隆声中那一带突然出现了大面积的塌陷,紧接着四周的流沙开始不断的流入地下,这番异动持续了很久之后才逐渐消停下来。
楼兰地宫时隔两千年之后被人发现,但仅仅只被发现了不到一天的时间,整座地宫在顷刻间彻彻底底的被埋入了地下,王道陵和祁长青在离开之际,出手毁了地宫,让楼兰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这个地宫里埋藏着太多的秘密,还不如干脆的彻底的让其永远也别见天日了。
至于什么考古成就历史见证一类的,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向缺伸出拇指朝后面指了指,说道:“喏,是在下面,不过想要挖掘的话可能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不行,楼兰古城这个有着两千多年的历史谜底必须得揭开,咱们马上回南京我要告诉我爷爷,让他组织队伍过来勘探,如果能证明楼兰古国确实是在下方的话,这肯定是能震惊全世界整个考古界的”
“那随便你了,祝你们好运”
“哎,这几个家伙怎么办啊”王玄真指了指被提上来的张守城和他的三个手下:“能把他们拖出来不至于被活埋,我觉得就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说呢”
“还能咋办?扔这得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们自求多福去吧”向缺拍着一辆悍马说道:“这车里也就能坐五个人,你说把他们往哪放?电话扔一个,水留下点就行了”
“咱们现在就回南京呗?飞机吧,可别火车了”
向缺皱眉问道:“你急啥啊”
“我找杨大小姐去啊,我打算以两天一盒避孕套的速度跟她把感情稳定了,你看我爹都打算要上门提亲去了我这还没进行下一步呢,只有把事办了我们爷俩才能掌握主动权,不然提亲的时候可是很容易被女方拿住的,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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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在陈夏的别墅里呆了两三天没有出门,刚刚被逆天改命剔除了百鬼缠身和五弊三缺他至少得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把自己的身体给梳理干净。
自从那天从沙漠里楼兰地宫出来后,身体里的这两个麻烦被清理干净他就感觉修为的瓶颈有了一丝松动,特别是魂魄好像被洗尽铅华了一样,要比之前感觉干净了不小,简单点来讲就是更上一层楼了。
这是一个质的改变,犹如一潭污水被净化了一样。
“等老曹出生,天道气运他收一分我收一分,应该就能彻底告别凝神了······”向缺打开房门走出来后,正好撞见低着脑袋出来的王玄真。
自从回到南京后,王胖子就和杨菲儿住进了陈夏的别墅里,曹善俊也住了进来,不过这货早出晚归的根本不知道在干啥,人就跟幽灵一样,向缺早上起床看不见他的人影晚上吃完饭睡觉也没见他回来,十分的神秘莫测,不过据王玄真说这家伙铁定是有情况了,因为第一天曹善俊出门的时候管王玄真要了一千块钱,而第二天他又管杨菲儿要了两千。
“我就服了,你说一个和尚得是什么消费水平啊两天花了三千块钱,他去拜佛拿钱当烧纸了么”在第三天的时候曹善俊又来要钱时,王玄真有点要抓狂了。
“胖胖抬头,这么羞涩呢”向缺挺诧异的,王胖子一从房间里出来就耷拉着个脑袋,走走道的时候还差点撞墙上。
“啊,没事,我下去整点水”王玄真低着头说道。
“不是,你好好走路不行么,低着脑袋干啥啊,前面就是楼梯你看着点,身上肉多也不能这么玩啊”
王玄真脚步一顿,迟疑了一下后脑袋还是抬了起来。
向缺一看顿时懵了,这货的脸上全是指甲印子红通通的,从额头开始到下巴上一条挨着一条的,十分规整,你就是把脸送到韩国去整容估计都整不出这个效果来。
缺无语了半天,问道:“啥也别说了,杨大小姐这是又给你上私刑了吧”
“撒谎儿子的向缺,你看着今天晚上睡觉我说啥都得把她指甲给剪下去,指甲盖子绝对是夫妻感情最大的杀手,挠人太疼了不说关键还不爱消下去,这都三天了,足足三天还这么明显你说这得让我咋出门啊?”王玄真憋屈的含着眼泪,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架势。
“这,原因是啥啊,咔咔的就是挠么?总得有点原因啊”向缺愣愣的问道。
王玄真咬着嘴唇寻思了下,说道:“我回来只是想和她增进下男女间的‘感情’。”
“没成啊?失败了后要用强,然后她还手了呗”
“成了一半”王玄真憋了半天,才说道:“套买了,不让干”
“不让就不让呗,挠你干啥啊”
“关键是她还勾搭你啊,你说不让就不让呗但她偏偏晚上还和我往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一个床上躺,说喜欢靠着我肉肉的感觉,大哥就她那个胸围靠你你不蒙啊?我都服了,开始我还能冷静的被她搂一搂抱一抱,但几分钟之后一点不撒谎的,我盖的那个二斤多沉的羽绒被都被我给支起来了,你说我得遭多大的罪啊?”王玄真咬牙切齿的说道:“后来趁着她睡觉,我寻思把事给办了吧但没等提枪上马的她就醒了,然后给我咔咔的一顿挠”
“你也是活该,非得跟她躺一起,分房不就得了么”向缺无语的摇了摇头。
“我不是寻思躺在一起了潜移默化下,也是有可能出现顺手推舟的这个情况么,但没想到舟翻了啊”
“哎······”向缺挺同情的摇了摇头,这时屋里忽然有电话响了起来。
电话响了,但门外的两人谁也没动地方,过了半天当电话铃声响到第二遍的时候,王玄真指了指屋里说道:“手机响了”
向缺眨着迷茫的眼睛摇头说道:“我的手机,不是这个铃声啊”
屋里电话响的是和弦的铃声,什么叫和弦音乐呢现在的年轻人可能不知道,因为和弦铃声的历史得有差不多快十年了,最具代表性的两款手机就有,就是老款的诺基亚和摩托罗拉,这两款手机基本已经退出手机市场了,就算是有也比较廉价可能一两百块钱就能买一个。
现在的电话铃声基本上都是唱歌为主,也有用电子乐的,但和弦的已经少之又少了,向缺的手机是陈夏给他买的水果机,铃声就是标志性的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那个。
尽管有点懵逼,但由于电话一直在响呢向缺只得回身进去,然后顺着铃声一路寻找最后在桌子上看见一个老款的诺基亚一一一零的手机正躺在那一边震动一边叫唤呢,十分的欢快。
向缺眨了眨眼睛,拿起手机上面有个名字,叫俊俏小生。
王玄真抻着脖子看了一眼后问道:“你能告诉我,在你的朋友里还有我不认识的,并且还如此不要脸的人么?”
向缺无语了半天,回忆了半天才说道:“活见鬼了,我手机里什么时候存了这么个号码我怎么不知道呢”
向缺认识的人少,手机上能存号的就更少了,就只有不到二十个人,并且每个他都记得非常清楚也知道是谁。
“接吧,难道现在的骚扰电话都这么牛了么,打过来可以自动显示如此不要脸的名字?服了,服了”
向缺接起电话,里面忽然就有人嚷嚷道:“缺哥,过来接我出去······快点的,十万火急的急”
向缺蒙了有好一会,直到电话里的人一再催促他才反应过来:“曹善俊?”
“啊,缺哥”
“不是,大哥我就想问问你这是作什么妖呢?几天见不到你的人,怎么一打电话就让我去救驾呢”
“一言难尽,我在南大呢,你麻溜过来吧再晚可能就得给我收尸了”
王玄真忽然拍了拍脑袋,说道:“想起来了,昨天我看见他鬼鬼祟祟的从你房间里出来,手里好像拿着你的手机,妥了,这个案子破了”
向缺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后果然没看见自己的水果机,再一看桌子上那价值不超过二百块的诺基亚一一一零,他顿时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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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得到俊俏小生的求救电话后就火急火燎的拿着破逼诺基亚从紫金山庄里出来,站在路边打车要赶到南大去,至于为什么要打车而没让王玄真来送呢?
王胖子非常哀怨的指着自己脸上一排的土豆条子苦大仇深的说道:“就我这副尊容要是出去只能有两个结果,要么是被降妖伏魔的道士给收了,要么就是被人给笑话,你说我还能出的去门么?”
站在紫金山庄门口打了半天也没一辆车停下,没办法这个山庄里的人进出基本都是开车的,除非出租车司机脑袋有屎不然来这趴活一天可能都接不到两份。
“嘎吱”一辆非常低调的黑色帕萨特从外面驶来停在向缺旁边,车窗摇下唐新和脑袋从里面露了出来。
“什么情况啊这是?”
向缺看是唐新和,走过来说道:“出趟门,没车”
“王胖子不是在你家住呢么,怎没让他送啊”
“他安胎呢见不了人”向缺没好气的说道。
唐新和一愣,扭头笑道:“上来吧,去哪我送你一趟”
“嫂子是不在家等你呢,这是不略微有点不太方便呢”向缺假了吧唧的说着手还拽开了车门,一屁股坐在副驾驶上。
“没事,我是提早下班从公司里出来的,正常这个点我还忙着呢,去哪啊”唐新和把车掉了个头,开出了山庄。
“南大,鼓楼校区的那个”
唐新和露出一副了解的笑容,问道:“呵呵,好地方,我没认识你嫂子那时候就爱往那跑,真的,一周七天我有四天晚上是开车趴在校门口的,那是一个能让人颇有收获的地方”
向缺挠了挠鼻子,挺不解的问道:“风景好啊,陶冶情操么?”
“风景确实不错,特别是夏天五月份之后到十一月份中旬,中间抛开七八两个月,其余的时候那风景白花花的我是恨不得多长一对眼睛,不然真不够看啊”唐新和颇为感慨的叹了口气,说道:“可惜,自从认识你嫂子后南大那边我已经有些年没去了,再去要是被她给知道了,腿容易给打折了”
向缺略微懵了一小会,实在有点搞不明白的问道:“不是,就看个风景嫂子还得动用家法?管的好像有点多了”
唐新和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说道:“女人都容不了这个,别管多大度的女人都是,就算嘴上不说那心里肯定也是记着呢,早晚得找你麻烦,哎老弟,哥和你说啊别看陈夏对你百依百顺的什么事都宠着你,但在这件事上你要是惹了她,你也不会好过的,不见得比我强多少啊”
向缺蒙圈了半天,才问道:“就是看个风景,还涉及到性命这个严肃的问题么”
唐新和扭头看了他一眼,见向缺好像不是在那装糊涂呢:“咱俩说的风景,不是一个风景”
不光南大,基本上全国各个大学门口都有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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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之后,南京大学鼓楼校区。
这个季节正是新生和老生报到开学的日子,南大门口的街道上停了一排的车子,有一半是来送学生到校的剩下的那一半则是像唐新和所说的,是奔着风景来的。
低调的黑色帕萨特一头扎在南大校门口,保安挥手一拦示意停车,唐新和直接从抽屉里拿出一块牌子放在了挡风玻璃前,保安一看顿时就楞了随即升起栅栏然后直接放行了。
进入学校后,唐新和又把牌子收了起来,说道:“有日子没来了,这一进来顿时感觉心旷神怡啊,自从你嫂子怀上了你大侄子,我就吃素了,今天借你光来趟南大看看风景,这心情多畅快啊”
“嫂子要是知道了,你不得受苦啊”
“没事,我就说陪你来的,我跟你说你现在在我们家就是护身符,别管啥事只要扯上你绝对一路畅通”
“这么好使呢么?”向缺愣愣的问道。
“呵呵······别低估了你在我们家人心里的位置,老爷子已经不止一次说要我带你去家里吃顿饭见个面了,但你太忙抓不住人啊,得有空了你必须得去一次哈”唐新和说道。
“嗯,妥了这几天比较闲,抽空就去”向缺拿出诺基亚打了个电话给俊俏小生,接通后那边直接埋怨道:“什么速度啊,你这是要来给我收尸么”
“别废话,死没死呢,没死就报上你的经纬度,我几分钟就到”
“有个小池塘这边人比较多你一来就能看见了,我就在岸边呢”
几分钟之后,唐新和熟门熟路的开到了南大里边的一个小池塘外,但车却没法进去了因为人比较多,围了一圈又一圈的。
除了人多,这里也稍微有点热闹了,手机上的闪光灯咔嚓咔嚓的响个不停,其中还伴随着不少女生的尖叫,还有声嘶力竭的嘶吼声,人群外面还有几伙人拉着横幅,横幅上贴着海报和一对男女的相片。
帕萨特靠边停下,向缺和唐新和下了车后拨开人群朝里面钻了过去。
曹善俊带了一顶挺嘻哈的帽子穿着一身杰克穷死的衣服,正在脸红脖子粗的和一群人掰扯着什么,他对面的状况则是比较复杂了,男女有二十来号,还驾着摄像机和各种器材,一个梳着辫子络腮胡的男人一义愤填膺的正冲着曹善俊对喷呢,还有两个男女站在一旁一脸的不耐。
“剧组,拍戏的”唐新和在旁边解释了一句。
“我真服了,他跟这帮人扯什么呢”向缺走到曹善俊身边,然后又发现沙漠里碰见的那两个姑娘居然也在,酆七七和蓉蓉看见向缺来了后似乎明显松了口气。
得,向缺这下明白了这几天曹善俊早出晚归又是要钱又是换手机的原因在哪了,和尚还俗后红尘之心开始泛滥了,居然瞄上了人家姑娘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若论骚气,向缺觉得他的团队真是一个比一个出类拔萃,除了王昆仑这人对女色比较不太在乎外,死了的曹清道,王胖子和曹善俊这三位绝对都是骚中翘楚,排名肯定也是不分先后的。
你就看这和尚,才还俗几天呢在沙漠里碰到个姑娘回到南京后就尥蹶子追了上来了,就这骨子认真劲他要是给用到修炼上,佛祖可能都得给他当小弟了。
“你怎么回事啊,我瞅着这是有要干起来的意思呢”向缺冲着七七和蓉蓉点了下头走到曹善俊旁边。
“这帮戏子······”曹善俊刚一开口,对面的络腮胡顿时有点要急眼了,指着曹善俊就说道:“你说谁戏子呢,谁戏子啊,怎么说话呢有没有点素质,在我们这捣乱不说还张嘴骂人,我告诉你我们一天几十万的支出就这么会工夫已经白白浪费不少钱了,你赶紧的给我们赔礼道歉在赔偿损失,不然今天的事没完”
络腮胡跟个泼妇似的手指都要戳到向缺脸上来了,吐沫星子四处飞溅喷的到处都是。
向缺皱着眉头扒拉开他的手说道:“离我远点,身上一股子羊骚味,整个辫子就能装满清贵族啊,说话声这么大,我震的慌”
“你······你说谁呢”络腮胡子被挤兑的有点发蒙了,鸡头白脸的说道:“知道我们是谁么?我们是华一传媒的剧组在这拍戏的,知道后面的人是谁么?”
曹善俊和向缺一起眨了眨眼睛,非常茫然的晃了晃脑袋。
“哗······”外面的人群传来一阵惊呼。
“居然连高翔和秦暮雨都不认识,外星人吧”
“啧啧啧,连最火的鲜肉和最红的女神他们也不知道,山沟子里出来的么”
络腮胡子抱着双臂冷笑道:“真是有意思,高翔和秦暮雨你们也不认识,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孤陋寡闻,真是好笑”
“不认识人还犯法啊”向缺扭头跟唐新和挺懵逼的说道:“丢挺大人了?我感觉人家看我们这目光怎么好像有点跟逛动物园似的呢”
唐新和乐呵呵的说道:“人家名气太大,估计国内上到七老八十的下到刚进幼儿园的估计都听过这两人的名字,真的哈,你一打开电视随便你怎么换台,总能看到他们两个的身影,跟膏药似的甩都甩不开”
你要问向缺道门有几大祖师他肯定知道,问曹善俊佛门有多少个菩萨多少个佛祖他都能给你倒着背出来,但你要问他俩现在谁最红,那肯定不知道。
这是两个从来不看娱乐新闻不看电视电影的人,属于不在红尘中跳出五行外的超然人物。
这个高翔和秦暮雨有多红呢,唐新和说的还是委婉了点,就这两个男女平时都不敢出门,一旦出门就得被人给围上,火的简直一塌糊涂,到哪都得被众星拱月的捧起来。
“别他么废话了,怎么回事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到底,你一个出来泡妞的人怎么跟拍电影的干起来了呢,真不省心”向缺懒得知道这两人是谁了,只寻思快点把人带走算了。
“我今天来找七七吃饭,下午的时候呢我接到她了······”
向缺不耐烦的打断他说道:“大哥,能不能挑重点说?讲故事呢”
“哦,骚瑞骚瑞”曹善俊挠了挠脑袋,尴尬的说道:“后来我们三个随便逛逛,就走到这边了当时正看见他们在这拍电影,七七和蓉蓉就有点小激动了非得过来围观,那我也就来凑凑热闹呗”
事情其实很简单,一点都不复杂。
曹善俊要泡七七,蓉蓉是护花的,三人出来后本打算决定去吃饭的但没想到走到这边后看见了高翔和秦暮雨在这拍戏,这两个姑娘正好是他们的铁粉二话不说那肯定就得围观啊,看了一会之后曹善俊就忽然横空出世的跳出来让剧组的人别在拍戏了。
“池塘不干净,那个小白脸心术又不太正,这个女人的身上似乎曾经求过什么所以比较容易招邪,缺哥我就问你,到了晚上他们还在这拍戏,你说会不会出事?本着我佛慈悲,我肯定得阻止他们啊”曹善俊言之凿凿的说道。
向缺顿时脸蛋一耷拉,无语的说道:“跟你有个屁事你还慈悲,他们死不死的谁家孩子啊,要你操心?滚犊子,没人管你这烂事自己解决吧”
向缺真挺憋气的,自己巴巴的跑过来救驾还以为是曹善俊碰到什么大麻烦了呢,没想到麻烦是有,但是他自己闲着没事干招出来的,蛋疼的不行不行的。
“哎呀,你们到底怎么的,能不能赔礼道歉啊,能不能赔偿损失啊,我们这一小时几十万上下呢,别耽误了可以么?”络腮胡在一旁跟催生似的,嘴叨叨的没完了。
向缺翻了翻白眼,咧嘴笑道:“对不起,行不?”
“损失呢,他耽误我们这么久,损失怎么算”
“要钱?”向缺皱眉问道。
“损失,剧组的损失,这是理所应当的,明白么”络腮胡说道。
“多钱”向缺淡淡的问道。
“嗯,剧务,剧务,算账看看咱们损失多少”络腮胡抻着脖子回头喊了两句。
没过多久,剧务过来了,拿个计算机算了算扬手说道:“高翔和秦暮雨是按小时算的,现在耽误了四十分钟两人共三十万的损失,剧组的人员开销加上设备······一共三十八万零一些”
“你真牛,大哥管个闲事管出去好几十万,这些钱你自己研究吧”向缺一听脑袋嗡的一声就响了,三十八他有,后面加个万字这是让他割腰子么?
曹善俊很呆萌的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的问道:“抢银行也没这个来的快吧?凭啥啊······”
“活该,你这妞泡的真值钱”向缺掏出烟来点了一根,想了想回头跟唐新和说道:“大哥,身上钱有么,借来用用”
“真给钱啊?”唐新和都有点蒙了,随即皱眉说道:“不至于,这钱掏的有点没意思了哈,你等两分钟我打个电话,让他们倒给你三十八万都行”
“不用,给他掏了就是,这钱我得让他们拿着烫手”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向缺能被人给生讹了么?
那肯定不能啊,所以这钱现在掏的疼,但是他打算让对方还回来的时候他们得更疼!
唐新和直接给那个络腮胡子副导演手机转账,给的非常的痛快,三十八万零头没收,交完钱后向缺他们四个就走人了,没过多久南大的领导也来了把围观的学生给赶了回去,毕竟在校园里上演追星的戏码那是非常有伤风化的。
“冯导······”秦暮雨忽然开口叫了一声。
“秦小姐,什么事?”络腮胡正查看着手机余额,三十八万已经到账,这笔钱他卡一卡回头至少能有一半落在他自己的口袋里。
“你觉得随随便便拿出三十几万,并且还没和你讨价还价的人,是一般人么?有钱的人,你就是无缘无故的管他要三块钱他可能都得和你算算账,三十八万对方那伙人一点脾气都没有的就给了你,这钱你拿的时候就没多想一想?”秦暮雨瞥了他一眼,觉得人在碰到钱这个问题的时候,脑袋通常都是有些短路的。
高翔拍了下络腮胡的肩膀,说道:“拿就拿了,戏是华一的戏制片人又姓向,你怕什么”
“高先生说的是,秦小姐应该是多虑了”络腮胡咧嘴笑了,本来刚才秦暮雨的话还把他给吓了一跳,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但现在一听高翔的话他随即又释然了。
这部电影的出品方和发行方都是国内娱乐圈金字塔最顶层的那么几个,背靠大树好乘凉,他怕什么?
“欠一会大哥,晚上我就把钱给你还过去”向缺跟唐新和也没客气,自家大哥不用讲究那么多,人的感情要是能用钱来衡量的话这交情基本上也就到头了。
唐新和无所谓的点了下头说道:“你用钱,就是在后面多加几个零我掏也没事,但给这帮戏子拿出去我觉得有点没啥意思了,你这么好说话挺出乎我意料的哈,你要是觉得不顺心那我打个电话给他们上点眼药水也行,在南京这戏我直接给他们封了也行”
向缺舔了舔嘴唇,摇头说道:“小事,小事,给就给吧,反正这钱他们也捂不热乎的”
“你开心就好,我无所谓的”
曹善俊挺哀怨也挺心疼的说道:“三十八万啊,买衣服正经够我穿好几年的了呢”
“来,你过来,我跟你探讨下有关人类感情这个哲学性的问题”向缺忽然搂着曹善俊的肩膀就往旁边走了过去。
“你整的这么高深,我可能不太容易理解的上去”曹善俊见向缺脸色有点不太好,低着脑袋小心翼翼的回了一句。
“我跟你说,男和女不是你俩看个电影吃个饭逛个街然后甜哥哥蜜姐姐的叫着没事在微信调个情什么的就会产生爱情了,这也可能是寂寞的产物,爱情是什么?爱情就是你看不见她的时候你会抓心挠肝的难受,不管眼睛闭着还是睁着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脑子里全是她的身影,一天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用五零二胶水把两人粘在一起,她要是有点事你都恨不得自己长一双翅膀飞过来,这才叫爱情,你先给我确定一下自己达到这个地步没有”
曹善俊眨巴着小眼,想了半天后嗯了一声:“你形容的挺贴切,哥,你绝对走进我心里了”
向缺又接着说道:“你有爱情了,那说那个姑娘,你确定她对你也是这种状态么?她主动联系你了么,你俩调情的时候是不是聊到半夜她也舍不得放下手机,而不是聊几句就说呵呵了,洗澡了,睡觉去了什么的,如果是这样那你就是备胎,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眼神,她看你的时候有没有一种想把你深深的看在心里去的眼神,如果有那她对你也有爱情,你俩还能接着往下走,如果没有你这叫单相思”
曹善俊继续眨巴着眼睛说道:“缺哥,你真的是挺哲学我略微有点听不懂,但你看见我的黑眼圈了么?仔细点看,是不非常的明显”
向缺一瞅,你还别说曹善俊要是再稍微化点妆的话都能跟国宝大熊猫拼一下了,至少这脑袋还是有几分相似之处的。
向缺啊了一声问道:“咋回事啊?”
“我俩这几天,天天聊到后半夜,这不是没办法么我那诺基亚档次跟不上我就把你的水果手机给换来了,一点不撒谎,这手机要是给我用的话,再有几天我都能给你聊报废了”曹善俊拿出手机晃了晃说道:“看见没有,屏幕都快让我用手指头给戳出窟窿来了,缺哥我跟七七的热乎程度我还用再继续给你描述一下么”
“我这话白说了,我还以为你就是下山之后急着约炮憋的慌呢”向缺无奈的叹了口气,没办法了,和尚要掉沟里了,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劝了,再劝他肯定得急眼。
曹善俊搓了搓脸蛋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是还俗了,但是呢心还是向着佛祖的,我佛慈悲啊不能诓骗人的,所以我对感情这事你就不用在劝导了,我肯定比你专情,我听胖胖说你身边的女人跟苍蝇似的一个接一个嗡嗡嗡的围着你飞,老向都不是我说你,感情债是最难还的,特别是女人的感情债,你有一个女人的债那还好说,但要多了你得怎么办?你当中国是阿拉伯呢,一个男的可以娶四五个老婆,这是犯法的懂不?你再这么走下去,以后佛祖都救不了你你迟早得被红尘所累,坠入无边阿鼻地狱的,善哉善哉”
向缺愣了,寻思了半天才说道:“这到底是你教育我还是我给你上课呢?”
“哎呀,谁也别说谁了,感情这事就不是外人能掺和的,我追我的妞你搞定你的苍蝇,井水不犯河水,OK不?”
“行了,行了,算我多嘴,那什么你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啊?”
“今天给菲儿姐那要了三千块钱,我打算领七七去吃西餐,看在你不辞劳苦奔波来的份上,那也带你一个吧”
“妥了,走起吧”
唐新和没吃饭就走了,回家给媳妇请安去了,曹善俊带着七七,蓉蓉和向缺去了离学校不远的一家餐厅。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餐厅里,曹善俊和酆七七并排坐在一起,向缺和蓉蓉坐在对面。
“服务生”曹善俊非常fashion的打了个响指,说道:“你们餐厅最拿手的招牌是什么,麻烦你介绍一下”
“先生您好,我们这里的招牌菜是俄罗斯的鲟鱼籽酱,意大利的松茸蛋糕还有淞沪牛排味道都很不错”
“嗯,一样来一份,先上着吧我们尝尝,意大利面再来四份,那个什么,酒·····红酒,来两瓶”
“我们这有刚从法国酒庄空运来的拉菲红酒虽然不是最顶级的那个年份的但也差不了许多,口感还是不错的,您要不要点两瓶?”侍应生露着一脸职业式的微笑。
曹善俊非常装的深沉的点了下头,说道:“上一瓶,我先品品再说吧,如果可以那就再点一瓶,我对酒的研究还是非常有层次的,先试试”
“好的,您稍等我这就给您下单”
蓉蓉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酆七七忍了忍到底还是没忍住只好坦白说道:“俊俊,你不看看菜单再点菜么?”
“餐厅么,无非就是那点菜和酒都在我心里呢,不看也尽在掌握中了”曹善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把菜单拿了起来,扫了两页看见自己点的菜后身子顿时一哆嗦,左手在桌子底下掰着手指头一盘算这三道菜基本上已经把他身上那三千块钱给搜刮的差不多了,还剩五百多块估计喝瓶酒也就见底了,幸亏嘴收的快不然有可能点超额了。
“红酒在后面两页呢”七七轻声又提醒了一句。
“嗯,我再看看”曹善俊故作镇定又往后翻了翻,眼睛扫到酒的价格那一栏的时候,这回不是哆嗦了冷汗唰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拉菲红酒,八五年年份的单瓶两千八百八!
“喝血也没这么贵吧”曹善俊顿时懵逼。
“啪”这时侍应生推着酒架子过来了,带着白手套拿着红酒问道:“我先帮您醒一下,然后再给您起开”
“你等一下哈”曹善俊咬着牙,眼珠子转了转后问道:“这酒啥时候生产的啊”
“八五年的拉菲”
“一九八五啊”曹善俊眨着小眼问道。
“嗯,一九八五虽然和八三年的拉菲差了一些,但口感还是不错的”
“不是,这可不行啊”曹善俊闪烁着智慧的小眼神说道:“这酒到现在有二十几年了,这不是过期了么?不行,那个什么,过期的酒不能喝你给我退了吧”
侍应生憋了半天,良久才说出一句话来:“先生,您真会开玩笑”
一点不撒谎,就侍应生那表情都懵到极点了,脑门子上直接蹿出三条黑线来,差点没一头栽过去。
曹善俊斜了着眼睛说道:“什么玩笑啊?八五年到现在可不都二十多年了么,这么长时间肯定过期了啊,我跟你说你们餐厅这么干是不行的,这不是糊弄顾客呢么,现在食品卫生安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全查的这么严,要是被有关部门知道了你们就得被严打懂不懂?赶紧拿回去,我就当没看见不然再迟了可能我说不定就得举报了,我这人正义感是非常足的,拿回去吧,快收起来吧”
曹善俊一本正经的摆了摆手,表情认真的不行不行的,侍应生呆愣愣的站在那继续蒙圈。
酆七七叹了口气,轻声对侍应生说道:“这酒我们就不点了,你不是没起开呢么?放回去吧可以么,给我们上一点苏打水就可以了”
“好,好的,您稍等”侍应生拖着僵硬的步子走了,一步三回头看着曹善俊嘀咕道:“这人,泡妞没泡明白口袋里的钱包不允许,这下子丢人了吧,今晚你要是能把房开了拿着房卡到我这,我把房钱都能给你报了”
向缺歪着脑袋用手挡着脸:“到此为止吧,下回他再找我吃饭我来我就跟他姓的”
没过多久,带的几样菜和面都上来了,曹善俊和酆七七小声的聊着天吃着七分熟邦邦硬的牛排,向缺拿了一碗面一根一根的挑着吃,没办法这种面条跟打卤面差了不少的味,他真不太得意。
“向缺······”蓉蓉忽然开口叫了一声。
“嗯”
“地宫到底是不是在那”蓉蓉拿着叉子停了下来,认真的问道。
向缺看着她说道:“你不是确定了么,就在那片废墟之下”
蓉蓉抿着嘴,想努力的从向缺的表情里看出有没有迟疑的味道:“我爷爷当天就启程带着考古队和历史学家过去了,方位肯定没错我亲自确定的,但是爷爷去了后勘探了两天也没在那一片的地下发现什么地宫,那里似乎有过非常严重的爆炸痕迹”
“那可能就没有呗”向缺慢条斯理的说道。
蓉蓉顿时急了,问道:“不可能,那么多人我亲眼看见从那里下去的然后又从原地钻出来的,没有地宫你们到底去了哪”
“那就是有呗”
蓉蓉顿时有点激动又有点可怜的乞求道:“向缺,真的,楼兰古国的消逝一直都是世界历史上的一个解不开的谜,如果能在我们手里将这一段逝去的历史找出来,那对整个国家的考古工作和历史鉴定都会产生极其深厚的影响,向缺这不是个人的事,而是整个国家的事你明白么”
“集体荣誉感,国家至上呗?”向缺两手一摊,非常坦然的说道:“但跟我真没关系,我跟你说什么叫做历史?一直被掩埋无人发掘的那才叫真正的历史,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那才叫历史,楼兰为何要消逝那肯定是有它的道理的,既然楼兰古国注定要消逝那我觉得就没必要把它找出来,这才叫尊重历史懂么?还有,我顺便提醒你一句那个地方你们最好别随便乱闯,否则会出乱子的”
楼兰古国,在大师兄和王道陵离开之时就给毁于一旦了,并且毁的非常彻底,首先自然是不想让人发现地宫里的秘密,比如楼兰人为何一夜之间死的干干净净,比如楼兰王的尸骸为什么会被损坏,还有那个逆天改命的风水阵,这些都不能让人发现。
除此以外,最重要的一点是地宫里有很多尸蹩一类的虫子,如果这些虫子没死在地宫里还活着的话,那再给翻出来恐怕会惹出滔天大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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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聊一会,长夜漫漫的时间有的是呢”向缺笑眯眯的说道。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南大校园内池塘边。
“来,下一组镜头,各部门注意了”络腮胡拿着剧本殷勤的递给了高翔和秦暮雨,说道:“两位,下面一场是你们的对手戏,先对下台词我让那边准备准备,一会好了再过来叫你们”
“嗯,你去吧,我们在这对一下”高翔接过剧本转头对秦暮雨笑道:“暮雨,那边人少比较安静,我们去那边对两句吧,好么”
“嗯,走吧节约下时间也挺晚的了”
秦暮雨和高翔往池塘边走了走,离人群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两人粗略的扫了几眼剧本后开始对台词,几分钟之后高翔伸手搂向了对面的女人,深情的说道:“夏兰,你知道么在我的心里你就像那一潭清澈的池水,碧波荡漾古井不波,却又深不见底······”
秦暮雨十分自然的顺势倒在了他的怀中,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道:“如果我是池水,那我希望你能是水中的那一艘小······”
秦暮雨忽然一愣,眼神盯在池塘上停顿了片刻然后眨了眨眼睛,略微有点迷惑。
就在刚才她说话的时候,忽然看见池水中似乎有一道红色的影子突然闪过。
“暮雨,怎么了?”高翔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背。
秦暮雨摇了摇头,笑道:“可能是太累,有点眼花了,没事再接着来吧”
“嗯,继续”高翔又把刚才的台词说了一遍,到秦暮雨的时候她依旧趴在对方的肩头然后眼睛盯在池水中,这时秦暮雨的身子猛的一哆嗦,并且失声尖叫起来。
“啊······”
这一回,她又再次看见了那道红色的影子,并且看的十分清晰,她很清楚的看见一个女人的影子从池水中划过,而且对方似乎还回头冲着她笑了笑。
那个红色的影子是一身红衣,脸色煞白黑发飘飘,双臂之间似乎还抱着什么东西。
听见秦暮雨尖叫,高翔推开她诧异的问道:“又怎么了暮雨,你今天怎么有点不在状态呢”
秦暮雨摇了摇脑袋,没说话,而是皱着眉顺着岸边的灯光仔细的寻找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她觉得那可能是人的倒影出现在了池水里。
“高翔,你帮我看看这附近有没有穿红色衣服的女人”秦暮雨有点紧张的问道。
高翔不解的四处寻摸了一下,然后摇头说道:“哪有,学生早就被学校给赶出去了,这都是剧组的人我不记得有谁是穿红色衣服的”
秦暮雨的脑子里顿时一片混乱,她这次觉得不是自己眼花,而是确确实实看见了那道红色的影子很清晰很明显,如果是错觉的话,一次可以原谅那两次就不可能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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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雨无心再对台词了,攥着手四处张望,她想最后确定一下,池水里到底有没有影子。
“暮雨,暮雨······”高翔轻轻的拍了她一下,说道:“很晚了,再不对台词今天我们就得收工了,剧组那边可是会有意见的,你也知道冯导的脾气是不太好的”
“好吧,继续,继续”秦暮雨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那道红色的影子,她只能再次断定似乎真是自己眼花了。
“咯咯咯,咯咯咯”秦暮雨忽然唰的一下愣住了,她隐约听到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畅快的轻笑。
“谁在笑呢?”
高翔非常无奈的说道:“这里就你和我,哪有人啊,哪有人在笑啊”
秦暮雨咬了咬嘴唇,认真的说道:“高翔我真听见有人在我的耳边笑,难道你就没听到么”
“你一会说有影子出现在水里,一会说有人在你耳边笑,那我能说你是见鬼了么?暮雨我们这是在拍青春偶像剧而不是在拍鬼片,OK?”
秦暮雨忽然一愣,浑身上下忍不住的冒出一层鸡皮疙瘩来,她被高翔所说的那句鬼给吓住了。
“要不咱们回去吧,那边人多去那边对下台词好了”
秦暮雨嗯了一声抬腿就要离开这里,但没想到耳边又传来了那一串刚刚听到的轻笑声。
“咯咯咯,咯咯咯······”笑声清晰而凄厉。
“唰”秦暮雨一把抓住高翔的胳膊,说道:“真的有,高翔真的有笑声啊,你听听看我都已经第二次听到了”
秦暮雨说话的时候嗓子眼里明显已经带着哭调了,抓住高翔的手颤抖的非常厉害。
男人呢,这个时候不表现你说得什么时候表现,秦暮雨是圈子里最耀眼的女人,这些年来不像其他明星那样绯闻满天飞男友一大把,一直都很洁身自好,有传说她背景深厚无人敢潜,也有人说她太有钱不用被人潜,反正不管是什么理由她确实的算是这个圈子里最干净的人之一了。
高翔一直对她垂涎三尺,但绝对不是耍流氓的心态,他是知道这个女人的背景的,所以他是真想实心实意的拿下的,那样他至少能少奋斗二十年。
“没事,我过去看看,你把心放下”高翔拍了下她的肩膀,然后转头就朝着池塘边走了过去。
“高翔,回来吧”秦暮雨出声劝阻了一句。
“没事,就看看,看完你就安心了”高翔边说边走到池塘边,他还挺认真的四处扫了几眼直到确定此时确实没什么影子和小声后,他才转过身故作潇洒的耸了耸肩膀,说道:“暮雨,你看真的什么也没有吧”
“啊······”忽然,秦暮雨捂着嘴突然惊声尖叫起来,就在高翔转过身面对着她的时候在高翔身后的水面上,缓缓的升起了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长发披在肩头脸色白的没有一丁点的血色,身上和头发都湿漉漉的不停的往下掉着水珠,手臂上还抱着个梳着小辫孩子。
“咯咯咯,咯咯咯”水里的女人呲着牙笑了,一串清灵的笑声传了过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秦暮雨捂着嘴失声尖叫,高翔身后的水面上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突兀的就从水中钻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掉着水珠,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脸色苍白手里抱着一个看起来似乎一岁左右的孩子。
“唰”高翔忽然感觉身后有一股冷风嗖嗖的从脖子上往衣服里灌,最令他惊骇的还是对面岸边上秦暮雨的表情,那是一种极度震惊,害怕并且恐慌等所有情绪纠结在一起的复杂神情。
人就是这样,尽管事情来的突然,就算明知道身后有状况发生但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看个究竟,就像你在前面走旁边有人告诉后面有狗要咬你的时候,你会情不自禁的回头看看到底有没有狗。
高翔转动着脑袋僵硬的回过头,但还没等他看清后面到底是什么的时候,脚边突然传来一股极大的力道人猛的就被从池塘边给拖进了水里。
“啊······救我······救,救我”高翔只来得及喊出一声救命整个人瞬间就被拖进了水中,他伸出双手弯曲手指死命的抓着地面想阻止身子被拖下去,但随即高翔的双腿上传来了一股冰凉的感觉,然后大半边的身子都被泡到了水中。
“暮雨,救我,救救我。”
“咕嘟”水中冒起了一串的气泡,高翔整个人都消失在了水面上,水面再次恢复平静同时那个身穿红衣抱着孩子的女人也消失不见了,池塘忽然平静的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只有岸边不远处的秦暮雨捂着嘴久久无声。
片刻之后,失魂落魄的秦暮雨连忙跑到现场,上气不接下气的哭诉着:“导演,冯导,冯导······高翔,他掉到水里去了”
秦暮雨这时候没提那道红色的影子,这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觉得一旦自己说高翔是被一个穿着红色衣服抱着孩子的女人给拖到水里,这里的人肯定会认为她失心疯了,还不如直接说高翔掉进池塘里会更加的有信服力。
果然,片场的人直接蒙圈了,随即毫不迟疑的连忙呼啦啦的朝着那边跑了过去。
“没事的不用太担心,高翔的水性很好大学的时候还曾经参加过游泳队,就算掉到海里也没什么大问题”说话的是高翔的经纪人说了一句让人挺安心的话。
“嗯,对,对我记得以前看过报道高翔拍水里的戏份时还真没用过替身,那时候确实说他水性挺不错的,这个池塘不大也不深,没事,没事的”络腮胡子点了点头说道。
“不,不是的”秦暮雨有些急切的说道:“他掉下去的时候很突然,一下子就掉进了水里并且我连他的影子都看不见了,水性好的话他也应该浮出来啊”
南大校外,餐厅里。
向缺和曹善俊同时转头看着窗外,南大方向一股怨气忽然直冲上半空,然后停顿了能有片刻后随即又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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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缺哥,好像有点不太对头”曹善俊诧异的问道。
“怨气太驳杂了”向缺嗯了一声起身对两个姑娘说道:“走了,送你们回去”
酆七七呆萌的问道:“你们两个刚才在说什么”
“没事”
“不对,有事你们两个有点古怪”七七伸出手指在曹善俊的腰上一拧,追问道:“说不说?”
女人的好奇心要是上来的话全无道理,不给你刨根问底的整明白那肯定是不带消停的,特别是对曹善俊这种正在泡妞又没有骨气的人来说,反抗的成都基本上都是等于零的。
“池塘那出事了”曹善俊小声嘀咕道。
向缺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这货太禁受不住女人的诱惑了。
四个人出了餐厅后直接返回南大,路上向缺忽然询问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池塘那边曾经发生过什么,嗯,就是稀奇古怪的事?”
“没有哦,平时没事我们也爱去那里散步,特别是晚上有很多情侣都去那坐着的”七七茫然的摇头。
“也可能是你们没来这里上学之前”
酆七七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才大二啊,刚来两年谁知道以前有过什么事”
“好像是有人投河过”蓉蓉忽然插嘴,说道:“听我爷爷说过,七八年前有个南大的女生被人给骗了,怀孕后男友就把她给甩了,她当时受不了刺激就在那个池塘里投了河,她死的时候和身体被捞上来时骗她的那个男人一直都没有出现,后来又过了一两年,我爷爷也说偶尔有情侣去池塘边坐着的时候会经常看见什么东西,也会听到什么动静,但没过多久校方就出来辟谣了,然后从那之后池塘边就再也没有过什么事了,到现在也呢能有四五年了吧”
池塘边上。
剧组的人到了岸边后见高翔还没露出水面顿时有点急了,经纪人直接喊话下水的一人一千块,找到高翔的直接过万。
剧组里不乏水性好的人,重赏之下至少有六七个人脱了衣服然后一头扎进了池塘里,然后四处分散开始找人,但是找了能有五六分钟之后却毫无收获。
“沉,沉下去了么?”络腮胡惊诧的问道。
“不可能,高翔水性那么好,这个池塘的深度最多不过一米半,他肯定不会出事的,你让人再继续找价钱我翻倍”经纪人也有点蒙了,池塘面积也就相当于一个足球场大小水深不过两米,人掉下去后就算不会游泳估计也能爬上来,但高翔怎么就能没影了呢。
价钱翻倍之后,池塘里的六七个人这次直接憋了一口气沉底去水下找人了,但过了半个多小时后没想到仍然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他么的······秦小姐,你莫不是眼花了?”络腮胡和经纪人都狐疑的看着秦暮雨说道:“就算人淹死了,这么找也能把尸体给找出来了,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呢”
秦暮雨抿嘴说道:“不可能的,我是亲眼看见他,看见他掉进池塘里的,不会错的”
她始终都没有说出那个身穿红衣的女人,不然这帮人估计可能更不会信了。
“高翔回来了,在这呢”这时,远处有人忽然跑过来说道:“高翔在剧组休息场地那坐着呢”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唰,唰······”好几道目光看着秦暮雨,随即众人什么也没说转而就往片场休息地那片跑了过去。
秦暮雨挺茫然的愣了楞:“他,确实掉进去了啊”
片场,聚光灯下,高翔正手里拿着剧本在那低头看着,忽然看见好几个人围上来后呲牙笑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我脸上有花么?”
从络腮胡到冯导再到经纪人和刚才跳河的那几个眼睛全都盯在了高翔的身上,不为别的就想看他身上有没有水,高翔穿的衣服没变还是早上出门时那一套,自然身上也没有湿,汗水肯定是不算了。
从秦暮雨求救到这帮人去池塘前后不过十分钟时间,高翔要是真掉到水里了你就是把他塞到洗衣机的甩干桶里连甩带烘干那衣服肯定也不会是这样的,所以结论就一个高翔根本就没掉到河里去。
“刚才秦小姐说你掉到池塘里去了,然后我们就过去······”经纪人三两句话就把事情交代明白了。
高翔面色如常,摇头说道:“哪有,哪有,你们看我像是掉河里的样么,刚才对台词的时候我突然有点内急就去了趟厕所”
高翔解释的时候,站在人群旁边的秦暮雨则是刻意没有走过去,但她不知道咋的了,离这么远看着却还是能感觉到高翔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阴霾。
“唰”高翔看了眼秦暮雨,笑吟吟的说道:“秦小姐肯定是眼花了,对么?”
“嗯,可能是太累了”秦暮雨咬着嘴唇点了下头。
她根本没想解释,也没想刨根问底的追究,自己有可能眼花一次但能眼花到眼睁睁的看见高翔挣扎着被拖到河里么?
除非这是幻觉!
“累了,我今天可能不太在状态,到此为止吧,再拍我可能也拍不下去了”秦暮雨直接跟冯导委婉的表示自己不太舒服,没有状态,拍肯定拍不了了。
冯大导演也是无奈,一般的演员提这个要求他一瞪眼就能把人给吓回去,但到了秦暮雨这种天后级别的艺人身上那肯定不好使了,更何况对方的背景他也不敢朝人瞪眼。
“收工,散了吧明天多拍两组镜头把今天的损失补回来”冯导吩咐下去,今天晚上的戏份到此为止了。
秦暮雨随即转头跟自己身边的助理小声说道:“快点去我房间里,把我妈去年在五台山给我求的那个护身符拿过来,越快越好,快去”
“秦小姐,您今天不回酒店?”助理挺诧异的,剧组在南大附近包了两层的酒店作为住处,这几天一直都住在那。
“不去了,我去朋友家里住一下”秦暮雨摇头,果断决定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去酒店住了,不是自己眼花不是幻觉那肯定就是高翔有问题了。
一般的普通人可能碰到这种情况早就给吓瘫了,但秦暮雨多少还算是有点见识的,虽然害怕的不行但努力装出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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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尽管迷糊但还是立马往酒店跑去,把护身符给秦暮雨带过来,这是主子,人家说啥她都得听着。
“哎,高翔你脚怎么了”这时经纪人忽然指着高翔的脚底莫名其妙的叫了一声。
黑夜里,昏暗的灯光下经纪人忽然发现高翔走路的时候是垫着脚跟走的脚尖着地,走路的时候虽然看着挺别扭但走的并不慢,并且高翔好像还没有任何不适。
“刚才回来的时候崴脚了,没事的”高翔回过头说完,眼神又阴森森的看了眼不远处的秦暮雨。
秦暮雨忽然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三十来度的高温她忽然觉得浑身都有点发冷了,特别是高翔看着她的时候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非常明显。
“咯咯咯,咯咯咯”忽然间,秦暮雨的耳边又传来了那一串熟悉的轻笑声,她随即一机灵茫然四顾,却没发现那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而是只看见高翔边垫着脚离开边回头冲着他咧嘴无声的笑着。
“阿姨······你看见我妈妈了么”
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看起来一岁左右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秦暮雨身边,正伸着小手拉着她的裙子可怜兮兮的说道:“我找不到我妈妈了,阿姨你看妈妈了么,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长头发,很漂亮的”
秦暮雨慢慢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脚边的小孩,脑袋嗡的一下就响了。
“啊!”秦暮雨陡然尖叫起来。
“唰”一声尖叫,瞬间引的旁边剧组的人群都转头看了过来。
“暮雨,怎么了?”秦暮雨的经纪人慌忙走过来询问道。
“琴姐,你看见我身边有什么了么?”秦暮雨眼睛盯着小手拉着她裙子的孩子强自镇定的问道。
“没,没有啊,你问什么呢暮雨”
“咕嘟”秦暮雨连忙走到经纪人身边,说话的时候嗓子都带着哭腔了:“琴姐离我近一点,千万别离开我”
这个孩子,正是之前在池塘岸边,她看见的那个女人怀里抱着的孩子,现在那女人不知道去了哪但孩子却来到了她的身边。
经纪人明显感觉到了从秦暮雨身上传来的那股惧怕和恐慌,她非常不解的问道:“暮雨你今天怎么了?”
“琴姐,我说的话你信么”
“我是你经纪人,跟了你这么多年了,你说什么话我能不信呢”
秦暮雨哭丧着脸,说道:“琴姐,我······我好像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现在就在我旁边,真的,而且那东西还把高翔给拖到了水里”
“乖,当然了你要是和我开玩笑那我肯定不会信了,这么多人在这哪有什么脏东西啊,就你看见了?你这几天肯定是累了,赶紧回去好好休息哈”经纪人挺无奈的拍了拍秦暮雨的肩膀,还有点啼笑皆非的意思。
“你别走,今天晚上跟我去朋友家住”
“不行,我得回去跟冯导商讨你的戏份,我觉得有几场戏不太适合你,你跟助理一起快去吧”经纪人很严肃的推开了秦暮雨,随后连忙追上了冯导。
但是,看着脚边那正可怜兮兮的孩子,她却说啥都迈不动步了,僵硬的站着一动不敢动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阿姨······阿姨······你带着我去找妈妈吧,好么?”小孩继续扯着秦暮雨的裙子,仰着小脑袋盯盯的看着她。
孩子天真无邪一脸懵懂,但秦暮雨的身上全是鸡皮疙瘩。
“走开,你快走开,别缠着我好么,我又没招你们,快走开吧”秦暮雨哭丧着脸,哆哆嗦嗦的摆着手眼泪都已经在眼圈里转着了。
为什么就没有人信她,高翔有问题,她也真的看见了脏东西呢!
“滚!”一道人影这时从一处偏僻的地方走了出来。
向缺背着手,淡淡的看着秦暮雨腿边的小孩说道:“不滚,你可能连滚的机会都没有了”
“嗷······”忽然间,抓着秦暮雨裙子的小孩突然咧嘴尖叫起来,随即七窍忽然渗出一大片血迹,伸出小手张牙舞爪的就奔着向缺扑了过来。
“噗”旁边的曹善俊窜出来,一脚就踹在了小鬼的身上,并且十分干脆利索的在小孩飞起后猛的一巴掌扇在了它脑袋上:“我缺哥说话不好使啊,让你滚就滚,再不滚就没机会了,一个还没成型的小怨灵而已,灭你就是抬抬手的事”
“噗通”小鬼被曹善俊一巴掌就给扇了出去,掉在地上后连看都没看直接身子一闪就没影了。
这两人的身上有一股让它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感,小鬼觉得自己要是不跑那等待它的完全就有可能是形神俱灭。
“你,你们······能看见他?”秦暮雨错愕的看着走过来的两个人,有点惊喜和诧异的问道。
“你说呢,大明星”向缺呲着牙笑道:“害怕不?渗人不?我要是你我肯定突突了”
秦暮雨抿着嘴不说话了,她是真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在不久之前这两人还被剧组生讹了三十多万,虽然跟她直接关系不大但毕竟她也是剧组里的人。
“回去吧,别担心,那两个东西今天不会缠着你的”向缺和曹善俊掉头直接走了,临走之前把一个电话号码留给了秦暮雨说道:“拿着,你们剧组这两天可能事比较多,你们要是处理不好打这个电话找我,拿好了千万别丢了哈。”
“等等,等等”秦暮雨忽然快走两步跟上了向缺和曹善俊,有点急不可耐的说道:“你说它们不会找我?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只要我看见它们了它们一定会找我的。”
“找就找呗,跟我们有啥关系”向缺两手一摊,挺光棍的说道。
“脏东西好像挺怕你们的,而且你们好像也能处理”秦暮雨咬着嘴唇顿了顿,然后犹豫着问道:“能不能帮帮我”
“咋帮啊?”
“跟我回酒店······”
“打住,良家汉子,你色诱我肯定不好使的”向缺直接打断对方,义正言辞的给拒绝了。
“哎呀,不是,不是的”秦暮雨有点着急的说道:“我在酒店给你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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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继续呲着牙再次打断她的话:“不是,整的这么快不太好吧?”
秦暮雨都要急哭了非常无奈和无助的说道:“我给你开个房间你们住进去,吃喝住都算我的行不行?就是别让那东西来找我了,我真的要怕死了”
“我凭啥帮你啊?”向缺斜了着眼睛问道。
曹善俊抻着脖子说道:“明星那一套对我们不管用,一个吃斋的一个念佛的我们四大皆空,阿弥陀佛”
秦暮雨咬着牙说道:“吃斋念佛,那你们不是应该以行善为本么?帮帮我,只要不让那东西来缠着我就行了,求求你们了好么”
秦暮雨相求的最后结果就是,她并没有去到自己朋友家躲灾,而是居然十分出人意料的蹭上了向缺和曹善俊的车,跟着他们一路来到了紫金山庄。
没错,秦暮雨非常非常出人意料的就是这么干的。
首先,向缺和曹善俊这两个人,对付女人的难度对他们相对来讲,可能比对付满天神佛还要困难,因为你杀个僵尸除魔降妖什么的,直接动手就行了,但对于女人,你说他俩咋办?
嘴上功夫不行,拒绝不了,又不能动手揍她一顿把人赶走,那这件事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俩真没辙了,只能让秦大明星跟在了自己屁股后面。
其实,这个世界上有两种动物是最奇怪的,第一种是女人,第二种动物就是女明星!
按理来讲,女明星走在路上被人盯上两眼后,那可能自己直接就把警戒线给拉高,迅速提升起来,你要是跟她说个话要个电话号码什么的,对方可能吓的跟个兔子似的直接就一溜烟跑了。
小偷都没这么慌不择路的。
但秦暮雨却偏偏赖上了向缺和曹善俊,没办法,今天的事对她来说,这两个男人已经成为了她潜意识中的两根救命稻草,只有跟着他们两自己可能才不会被脏东西给缠着。
人在无助的时候,警惕性和判断性都会直线降低的,哪怕有一丝能被帮助的可能性,他们都不会轻易撒手的。
紫金山庄。
秦暮雨打量着陈夏的这栋别墅,非常意会的点了点头:“难怪三十几万你们眼睛都不眨的就掏了出去,原来如此”
“呵呵,跟你说,三十八我掏着都心疼”
“副导演倒霉了······”秦暮雨觉得,钱他们掏的不眨眼,而且还住在这种地方,这是能随随便便就让人欺负的角色么?
“踏踏踏,踏踏踏”楼梯上,杨菲儿穿着睡衣下来了,眼睛非常懵懂的看着客厅里沙发上坐着的三人。
向缺顿时举手说道:“别误会,半路捡回来的”
“我刚跟陈女王打完电话,还跟她说你很老实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像个小家碧玉大家闺秀似的,你完了向缺,我要和陈女王视频”
向缺这回直接举起双手,说道:“撒谎儿子的,真是捡回来的,而且还是她死皮赖脸跟回来的”
“啊······”杨菲儿在楼梯上走了一半,忽然扯着嗓子穿着拖鞋直接就从楼梯上飞了下来:“秦暮雨,你居然是秦暮雨?”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看见秦暮雨,直接让杨菲儿把给陈女王汇报的事给扔在脑后了,下楼后拉着女天后坐在沙发上掏出手机一连摆了N个POSS,那闪光灯咔咔的都晃眼睛,各种嗨各种拍。
“我一天没跟你们出去这是啥情况啊,拐了个女明星还是个天后,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好骗么?老向,真的,我忽然有点后悔这么早踏入婚姻的坟墓了,我觉得我再挣扎一下的话至少还能泡个女二线回来”王胖子下来后眼神同样直勾勾的盯着秦暮雨。
说实话,现在的秦暮雨穿着一身白裙子没化什么妆,但看着挺有一股邻家女孩的味道,再加上今天她还受了不小的惊吓看着更是楚楚动人。
这种女人你并不一定想上她,但肯定想搂在怀里嘘寒问暖的疼一疼。
“她,正经挺红的么?”
王玄真砸吧着嘴低声说道:“网上有帖子,问那帮宅男在中国他们最想睡的女人是谁,然后这个秦暮雨已以百分之六十五的得票登顶了,比第二名足足拉开了至少十五个百分点,她有多红还用我解释么”
“那我要跟你说,这女人是死皮赖脸的跟我回来的,这得是什么节奏呢”向缺斜了着眼睛傲然说道。
“你小点声,这话要是被人听到传出去,这屋里的人都能被吐沫给淹死了,不是,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咋把她给领回来了呢,我记得今天早上看新闻说她是在南京拍戏呢,哎呀我去,我就因为这脸上的土豆条子好像是错过点什么了呢”
向缺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去,整点宵夜和啤酒过来,然后听我给你讲讲有关屌丝男和女神不得不说的故事”
曹善俊仰着鼻孔说道:“我跟你们说,这件事我是居功至伟的,得谢谢我才行······明天再给我拿两千块钱,我还得找七七嗨皮一下去呢”
“这和尚要是败家比娘们都厉害,服了”
南大附近一家酒店,某个套房里。
高翔站在一扇镜子前,然后缓缓的脱掉身上衣服露出一副还算见健壮和匀称的身体,他仔仔细细的冲着镜子扭着身子眉头略微的皱了皱,然后又把脸凑了过去,表情忽然有些不满起来。
高翔随即从桌子上拿出一个从剧组里带出来的化妆包,掏出一堆化妆品然后仔仔细细的打扮着自己。
鲜艳的口红涂上双唇,剪刀修理着精致的眉毛,红色的指甲油还有腮红高翔全都轻车熟路的给自己描画起来,没过多久妆容化好以后他又拿出一套大红色的衣服和假发套在了身上。
镜子里,一片鲜红打扮的高翔阴阴的笑着。
“咯咯咯,咯咯咯······孩子,妈妈漂亮么?”
旁边的凳子上,坐着个穿着红衣的小孩晃悠着双腿,脸上七窍流血的抬着头说道:“妈妈最漂亮了,比刚才那个阿姨还要漂亮”
“那妈妈带你出去玩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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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好呀”
“嘎吱”房门推开,高翔领着孩子走了没几步停到不远处的一个房间外面敲了敲房门。
随后,高翔的助理打开房门,看见门外的一大一小之后顿时懵了。
“咣当”房门关上,反锁。
第二天清晨,剧组开工。
所有的人都起来后,收拾妥当准备继续前往南大,高翔伸着懒腰神色如常的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经纪人迎过来后直接问道:“助理呢,怎么还没出来”
“不知道”高翔淡淡的摇了摇头。
“他还想不想干了,你都起来开工了,他人却不见了”经纪人走到助理的房间外,伸手敲了敲门,一连敲了能有一分钟后也无人答应。
“剧务拿钥匙开门,把里面的人叫起来”
剧务赶过来拿出房卡打开房间,房门一开顿时一股极其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从里面飘了出来,有几个离的近的直接一阵反胃,有点受不了了。
旁边人的目光全都看向房间,一阵无语外加不解,迷惑,然后所有人都意识到房间里出事了。
冯导和络腮胡还有经纪人赶紧进入房间,只有高翔站在外面靠在墙上诡异的露出了笑容,若无其事的抠着指甲。
“唰”进去的几人眼神扫到床上后,几乎全都脚一软险些瘫倒在地上。
床上,躺着一个支离破碎的人。
高翔的助理,浑身赤裸的倒在床上眼睛睁的很大,似乎眼珠子都要从里面蹦出来一样,再往下他的胸腹似乎不知被什么东西给硬生生的撕扯开一样,肠子和血迹混合着散落在一旁,但胸口处原本是人心脏的位置此时却是空洞洞的,心没了。
“报,报警······呕”络腮胡捂着嘴直接跑出了屋子,导演和经纪人出来后三人趴在墙角顿时吐了起来。
高翔看了他们一眼,他自己抠着指甲,指甲缝里有一丝红色的印子其中似乎还掺杂着一点人的皮肉。
二十分钟,市局刑警大队来到酒店,封锁房间,重案组,法医和刑侦的人全都站在了走廊里。
半个小时后,酒店外面的一辆车里,坐着向缺,曹善俊,王玄真还有刚刚赶过来的秦暮雨。
酒店里的事他们已经知道了。
秦暮雨呆愣愣的坐在车里一言不发,片刻后她缩着身子呐呐的说道:“是她,那个脏东西,肯定是她干的一定是她干的”
曹善俊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对向缺说道:“缺哥,咱俩失策了,一条人命算是间接死在了咱们手里······罪过,罪过了”
向缺嗯了一声,有些无语的挠着脑袋。
池塘里高翔被上身的时候他俩就在旁边,并且当时就能出手把人给救了,不过两人没动手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判断,那个女鬼和孩子最多只是个怨气颇重的冤魂而已,上人身顶多就是闹一闹,实在没寻思到对方会干出这么恶心的事来。
如果,他俩当时能意料到这一点,可能直接就把高翔给处理了,而不会若无其事的回到紫金山庄了。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一条人命死的有点冤了。
“咣当”曹善俊推开车门,下车后说道:“人刚死不久,魂应该还在我去给他超度了,免得他冤孽太深不肯去阴间投胎再祸害人间”
“去吧,回头我跟阴间打声招呼,照顾一下······下辈子让他投个好胎,把咱们的罪过给弥补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酒店里,警察初步得出的结论是仇杀,一场有预谋的极其凶残的仇杀,凶手非常的残忍带着一点变态的心理并且还很狡猾。
不变态,不残忍谁杀人的时候还能把内脏给整的到处都是啊。
市局刑警当场就把昨晚酒店的监控给调了出来,走廊上前后加中间的三个摄像头全都能摄录到高翔助理的房间,案发时间定为昨晚剧组收工到早上这段时间,监控中没有出现任何一个可疑的人走入过死者的房间,并且他们住的还是酒店的第十八层,这个高度从窗外进入屋内的可能性那绝对是非常小的。
重案组的人满面愁容一脸阴云,这个案子太烦躁了。
下午的时候,华一的老板也来到了南京,出了人命案制片人和老总那肯定得是来过问一下的,并且剧组也得停工没法再拍下去了。
导演房间里,坐了好几个人,络腮胡,高翔的经纪人还有华一的老板,至于高翔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没出来,他们以为高翔死了助理比较忧伤不愿出门。
“这事挺蹊跷,人死的不明不白的并且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跟见鬼了似的,警察也没调查出个结果来,哎”冯导搓着疲惫的脸蛋子挺犯愁的说道。
“事情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确实挺蹊跷的,老王你是高翔的经纪人这个助理跟着你们也很多年了,平时你比较了解对他的为人你怎么看”老板皱眉问道。
“很多年了,他一直跟在我们身边基本上是形影不离的,他要是跟谁有这么大的仇我们也肯定会知晓的”经纪人靠在椅子上,有点无语的说道:“我怎么觉得稀奇古怪的呢这事,人死的太渗得慌了”
屋里沉默了良久,老板忽然开口说道:“你们是不是招了什么埋汰东西了”
“唰”几道目光一楞,盯着老板不知所措。
华一的老总接着说道:“早些年港产的鬼片比较盛行,一连拍了好几部其中有两部我都参与了投资,有一次我去香港片场探班,跟那边的导演和老板坐在一起时闲聊,他们说但凡拍这种片的时候,在开机前都得先祭拜一下,并且还得请先生来给看看,如果不请也不祭拜那说不准是要出事的,他们就提过以前有个新晋的导演拍鬼片的时候偏偏不信邪既没有祭拜也没请先生”
冯导皱眉问道:“果真出事了?”
“嗯,当时拍片的一个片场就是在据说一栋闹鬼的房子里,拍夜戏的时候有个演员直接发狂了,见人就咬······人伤了好几个片子也没办法拍了,有人给导演出了主意说找先生给看看,还真看出点问题来,解决后片子又能继续拍了”华一的老板咧嘴笑了笑,摇头说道:“这种事你说你信还是不信?不信的话传言太多,信的话这不是封建迷信么,孰真孰假谁能知道啊,反正这道程序肯定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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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导也点头说道:“我也和香港的几个导演认识,有两次吃饭闲聊的时候他们也说过这种类似的事,那边还是比较信这个的,不过······关键的是,我们拍的是青春偶像爱情片啊,基本都以亲嘴为主了,跟那种东西也不贴边啊”
老板摇头说道:“也不一定非得拍鬼片就得拜祭,你看香港那边只要拍片就拜关二爷拜财神,还得舞狮什么的呢,就是怕冲着啥”
说到这,老板随口问了一句:“你们拍戏的时候没碰到什么邪事吧”
“没有啊,挺顺利的啊”冯导说道。
“哎,好像真有”络腮胡子这时在旁边插了句嘴:“昨天晚上秦暮雨曾经说高翔掉到了池塘里,然后找人去救他,但等我们去了之后下水找了两遍也没找到人,后来高翔自己回来了说是根本就没掉进去过,我觉得这事也挺怪的”
“嗯,我也听说了,不过不是说秦小姐眼花么,她自己也承认了的啊”经纪人说道。
络腮胡说道:“但我怎么感觉她说的时候挺认真的呢”
啥事都怕事后研究,事发的时候可能没人在意打个岔就过去了,但等事后真有什么关联的事一发生然后再一研究,个个都跟福尔摩斯似的,分析的老透彻了,抽丝剥茧的一会就能给你整明白了。
“暮雨呢,怎么一直没看见她”老板问道。
“跟经纪人说是去朋友家住了,经纪人说她胆子小被吓住了,昨天晚上一夜没回来”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正好认识个先生,我找他过来给看看,到底是不是剧组查到什么了”华一老板拿出电话说道:“这事你要等警察给下结论定案那可有的等了,时间肯定来不及,咱们先自己研究吧,两方面下手呗”
酒店外,车里。
曹善俊钻进来,梳理了下发型说道:“处理干净了,死的那个人魂魄我给超了,缺哥要不直接进去把那玩意解决得了,我估计它可能还得祸害人,我路过那个什么高翔的房间里发现阴气挺重的,它没走”
“还,还在?”秦暮雨顿时缩成个小鸡崽子了,脑袋直晃的说道:“我说什么也不上去了,实在不行我叫经纪人把这部片子推掉算了”
“解决那东西的事不急,先观望一下再说”向缺沉吟着说道。
“不是,那再死人倒霉的是你跟我,咱俩已经沾染因果了,死一个身上就得被加上孽缘,这不值得啊”曹善俊拢了拢自己脑袋上刚长出的几根头发。
王玄真撇了他一眼,皱眉说道:“大哥,你没事老拾掇什么啊”
“你要二十来年没长过头发你也不习惯,胖胖,你看我这新研究的一九分小分头造型咋样,时尚不?三百多块钱剪的,我感觉老好看了”
“我给你的钱,都不如拿去喂狗算了,还能听两声叫唤呢,给你真糟蹋了”
向缺被吵吵的脑袋都疼了,烦躁的说道:“别扯没用的了,那个什么······俊,你陪秦小姐回酒店,就当是她的助理了跟着她,看着点那家伙别让它再惹事了,我去研究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向缺强制性的让曹善俊以秦暮雨助理的身份重新回到了酒店。
这事两人其实都不同意,但没办法向缺拿住了他们两人的软肋。
向缺告诉曹善俊,你要是不答应的话以后你买衣服整造型我们一分钱不给你拿有能耐你就去抢,至于秦暮雨那就更简单了,你不同意我们干脆撒手不管并且直接让那东西天天在你后面跟着,所以最后两人只能屈辱的点头同意了。
“我发现个规律,挺邪门的”车子开到南大的池塘边,下车后王玄真手插在口袋里略微感慨着说道:“你只要一进学校那肯定有事,上次在川大这次在南大,大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学校八字不合啊”
向缺尴尬的挠着鼻子,说道:“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下次我高低绕着学校走,肯定不带进来的”
池塘边上,两人闲聊了几句之后,向缺蹲下身子用手拨了拨池水:“挺简单的一个鬼上身的事,整的这么复杂呢”
池水很平常,按理来讲如果池塘里孕育着淹死的厉鬼,那这一潭水都应该阴气颇重的,可这个池塘里的水完全品不出来一丝阴气,要不是向缺亲眼看见那个女鬼是从这里冒出来的,他肯定得对此有点迟疑了。
“听说死的那个人挺惨,五脏都给掏出来了心还不知道跑哪去了,按一般厉鬼也只是祸害人而已,这个程度的狠手明显已经超出一般厉鬼的概念了,是挺奇怪的”王玄真掏出烟递给向缺一根,说道:“要我说你这人就爱钻牛角尖,既然找不出原因那就把它给灭了算了,你说咱们在这耽误干嘛,你又不是普度众生慈悲为怀的和尚,闲事别管太多累不累啊”
向缺摸着下巴,抽着烟说道:“关键是我不整明白这不是闹心么,没办法心眼太死了”
向缺琢磨了会实在是没从这池塘里看出什么名堂后站起来就打算要走了。
“哎,你说是不是也许问题不是这个池塘的原因,而是整个学校的关系?”
向缺斜了着眼睛,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你看哈,但凡这种正规且人数颇多的学校在开建的时候都是很有说法的,比如深圳大学那一类的,当年都是建在坟地上的,用来镇压邪气和阴气,那你说南大是不是也有这种可能呢”
王胖子所说的这个问题基本都是出现在建国初期以前的学校,为啥呢?
因为那是个战乱的年代,历史再往前推一推再久远点的话世道也不太平,特别是靠近近代以来国内大小战争和内乱发生了不知多少次,死了多少人那肯定都是没数的了。
那时候死人不会像现在一样去火化,基本上都是用草席裹住尸体然后找地方直接就给埋了,有的时候尸体一多无人认领的话,更是干脆挖个坑一扔非常的简单方便。
这也就是所说的乱坟岗或者死人坑,也没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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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乱坟岗和死人坑,埋的人多了就比较容易出事,邪气和阴气加上戾气特别容易有问题,那这个问题得怎么解决呢一是盖银行二就是建学校,用银行的财气或者学校的蓬勃人气来镇压住。
所以,一般人不知道的是国内很多大学其实都是建在乱坟岗或者坟地上的。
“你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的,那你说我得咋知道这学校建的时候是不是有问题呢”向缺问道。
王玄真伸手一指,池塘对面有个椭圆形的建筑才四层而已,造型比较古朴看起来有些年代了。
“图书馆,但凡这种历史比较悠久的学校图书馆里都有关于本校的记载,你过去查一查就知道了”
“北大出来的就是牛哈,知识还挺渊博的呢”
“呵呵,高材生是随便叫的么”王胖子仰着鼻孔傲然说道。
想去图书馆他俩还不能随随便便的就进去,没辙只得管曹善俊要了七七的电话,让她和蓉蓉给他俩弄两张学生证来才行。
“你们去图书馆干嘛”蓉蓉和七七带来两张学生证交给了他俩。
“查点你们学校的历史,百度上搜不到的那一种”王玄真呲牙说道。
“百度上搜不到图书馆里就有?你们开什么玩笑,查肯定是查不到的,不过我有个办法比你们去图书馆有用多了”蓉蓉抱着手淡淡的说道。
“说说呗”
“呵呵······”蓉蓉眼神飘忽的笑了。
“我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你后面还有话,说吧得付出什么代价来才行,大不了我牺牲一下肉偿你”向缺十分不要脸的说道。
“谁稀罕啊”蓉蓉撇嘴说道:“我爷爷肯定知道,他本身就是搞历史工作的,在南大呆了五十多年,那你说这学校得有什么历史是他能不知道的呢”
向缺舔了舔嘴唇,问道:“啥条件啊,色相都不行的话,那我估计你这条件肯定很苛刻了”
“我爷爷还在对楼兰古城的事念念不忘呢,年纪大的人都是比较爱钻牛角尖的,咋办?”蓉蓉笑眯眯的说道。
“除了你爷爷我们还问不到了呗”
“呵呵,我爷爷要是打个招呼,还真就没人能告诉你们,因为知道南大具体历史的人本来也没几个”
二十分钟后,南大教学楼的某个研究室里,一个七十来岁的老人接待了向缺和王玄真,当蓉蓉介绍完他俩的身份之后这老头差点没激动抽了,直接一把抓住向缺的胳膊拽着就往屋里走。
“小伙子,你真去过楼兰地宫?来跟我说说看里面是什么状况”
“这是突破历史的发现啊,震惊整个考古和历史界的发现啊,只是可惜了我们去的时候却一无所获,地宫已经彻底被毁了”
“哎,小伙子你仔细跟我聊一聊楼兰古城的事,实在不行我花钱买你的消息也可以······要不你看我这孙女怎么样?你把消息告诉我我把孙女介绍给你”
后面跟着的蓉蓉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十分懊恼。
这是一个非常值得人尊敬的老学者,在他的一生里可能把所有的精力都献给了自己所研究的事业,这也是一个非常干净和纯洁的人,碰到这种人跟你恳求什么,他还真有点不忍心拒绝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一个小时之后,向缺和王玄真从办公室里出来了。
“你怎么把楼兰的事全盘托出了,不是说好压着不能说的么”王玄真诧异的问道。
“面对这样一位老人你忍心拒绝么?他都七十多岁了应该早就到了退休的年纪,他现在应该是被返聘回来的,本该在家养花喂鸟的过点安生日子但却选择了重回学校来教学,他可能把毕生的精力都奉献给了自己的事业,你说这人还有几年活头?还能做几年研究?楼兰的事他要不搞清楚可能他得带着这个遗憾去火葬场,咱们能成全他也算了却了老人的一桩心事,我觉得告诉了也没什么,他要的不是找到楼兰古城之后给他带来的这个荣誉而是楼兰的谜底能不能揭开”
向缺和老人一进到办公室里说出自己的来意后,对方直接就告诉向缺南大的建校历史了,南京大学的历史挺久远的没建国之前就存在了,但扩建却是在建国之后,也就是现在的这个规模,当时扩建时上面曾经给了指示要校方如何去建。
王玄真挺无语的说道:“咱还一堆事呢,你要去京城我要去沈阳见家长,大哥这么一耽误说不上又多少天过去了,你说你这闲事咋这么多呢,太奔波了”
向缺却摇头说道:“女鬼害人是我和曹善俊的原因这事我俩肯定得管,至于死人坑杀气外露的事我就不插手了,爱谁管谁管去吧,国家既然知道筹建学校来压阵那肯定还会有后续的手段处理,我跟着操什么心啊”
“你要这么说,那就真对了,各人自扫门前雪吧”
两人上车,向缺掏出电话刚要打给曹善俊,没想到对方已经给他打过来了。
“缺哥,你得来一趟”
“嗯,我这正要过去呢,等着吧”
“来,是有事跟你说”电话里,曹善俊语气略微有点不善的说道:“有人要抢咱们的活了”
“啥意思啊?”
“我们回到酒店后,到了下午的时候秦暮雨跟那个导演和老板见了一面之后告诉我,他们请了个先生过来处理这事”
向缺一愣,停顿片刻后相当不爽的说道:“我被讹了那三十多万要折?那不行,怎么拿的就得给我怎么还回来,还有人要截胡?你给我盯住了不能让别人抢了先机,那可是钱啊,没了多疼啊”
王玄真开车直接返回酒店,停到门口之后曹善俊就已经在等着了。
“对方来的什么人啊,撬我墙角他有这个实力么”向缺掏出烟来点上,徐徐的问道。
“看见了,来的只有一个人四十多岁,有一点我觉得你会挺感兴趣的”坐到车里,曹善俊说道:“他好像跟你身上有一样的味道”
向缺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喏,就是这里”曹善俊指了指向缺的眉心,说道:“他应该也是个阴司,你俩不是一个系统的么,同事关系啊”
“啊?还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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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点道行”中午刚过,华一的老板就从外面带了个人过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穿着普通面容平常,不太爱说话但本事肯定是有一些的,这人名叫张大彪是华一的老板在一次饭局上认识的。
张大彪进入酒店后就奔着房间去了,由于警察把出事的那间房给封锁了设置了警戒线一般人还进不去,张大彪来了后就去了隔壁,并且还正好碰见了高翔。
“嗯?”张大彪看见高翔后皱着眉头盯着看了两眼,他明显闻到一股腐尸的味道,这股味绝对不太可能是出现在生人身上的。
“张先生,他是死者的雇主,大明星高翔您应该有所耳闻吧”老板给两人介绍了一下。
高翔耷拉着眼皮低着脑袋,脚往后缩了缩,同样的他也从对方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忌惮的味道,这是天地之间无法掩盖的一种气息。
张大彪故作淡定的把手伸进口袋里,他的衣服里经常随身携带的带着一个瓶子,里面装的是牛眼泪。
用手指沾了两滴牛泪水后他若无其事的伸手涂在了自己的眼睛上,然后再次抬头朝高翔望去,一道穿着红色衣服女人的身影和高翔前后重叠的站在了一起。
“高先生,您好,您好”张大彪伸出手和高翔握了一下,瞬间从对方的手上传来一股冰寒刺骨的气息直冲张大彪的体内。
“唰”张大彪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瞬间明白对方这是在警告自己别管闲事。
张大彪收回手后又在这寒暄了几句随即转身就离开了,华一的老板挺诧异的跟了上去。
“有问题,那个高翔有问题”张大彪沉着脸说道。
“啊?他,他有问题?什么意思?”
张大彪皱眉说道:“是被鬼上身了,而且还是一个挺有本事的厉鬼,有一点道行”
“那,这个您能解决么”
张大彪想了想后,说道:“我自己一个人可能差点,这样你们先别声张我找个人跟我一起办这件事”
“好的,好的,价钱不是问题,您尽快处理就是了”
随后,张大彪就出来酒店上了车正要离开的时候,王玄真一脚油门踩过去他们的车直接把对方给别住了。
“咣当”向缺下车,走到张大彪的车旁伸手敲了敲车窗。
“你们怎么开车的?没看见这有车啊?”
“张大师,耽误你一下,我们聊两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张大彪狐疑的一抬头,仔细的盯着向缺看了两眼随即有些惊诧的询问道:“阴司?你也是阴司?”
阴司之间因为彼此额头都有阴司印记,所以如果面对面相遇的话通常都能感觉到印记之间的某种联系,张大彪看出向缺也是阴司之后脸色顿时好看了一点,并且还朝他拱了拱手。
毕竟大家都是一个系统里的同行,见面理当礼敬三分。
向缺呲牙一笑,点头说道:“嗯,自己人”
张大彪打开车门下来后,问道:“你拦着我这是有事?你应该不是南京这边的阴司,这里的我全都见过,你是路过的?”
“嗯,路过”向缺伸手指了指酒店,说道:“行个方便,这里的事您别插手,上面的那个东西也算是我惹出来的交给我处理就行”
如果张大彪不是阴司,要是某个门派的人向缺可能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就把人给清出去了,行有行规,风水阴阳界但凡有人先插手了,后来的你要么知会一声要么就退出去,要是一声招呼不打那明显是越界了,就跟风水先生布局或者看风水一样,别的风水大师也不能随意插手。
张大彪一愣,似乎没想到对方开口是因为这事,随即问道:“是有人请你过来的,还是路见不平?”
“都不是,算是个人私事,大哥给个方便我记你个人情,而且这件事说来我碰到的时候也比你早了一点”
张大彪皱了皱眉,想了一下后点头说道:“行,既然你张口了那我怎么着也得给你这个面子,这事那我就不管了”
向缺挺客气的给对方递了根烟,笑道:“谢了,以后有机会见面,需要的你吱声,这人情我肯定认哈”
张大彪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打开车门又坐了进去发动车子后他忽然探头问道:“老弟,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呢看着也挺眼生的,我叫张大彪认识一下呗”
“我叫向缺”
张大彪点了下头摇上车窗,上路之后顿时有点迷惑的嘀咕道:“向缺······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想了片刻,张大彪似乎有点悟了,拍了拍脑袋然后拿出电话打了出去:“罗老大,我今天碰见个挺有意思的人,呵呵你肯定猜不到······”
“呵呵,你这也算是有组织的人了呗”王玄真斜了着眼睛问道。
“组织可能还有点不太待见我呢,但哥们也不稀罕啊”向缺低调的吹了一下。
“那接下来还咋安排啊,插手的也给赶走了,就一个小鬼你看你给整的这么麻烦”曹善俊挺不乐意的说道:“我都一天没跟七七出去浪了,这么下去感情是会淡薄的,明白么?”
“什么咋办啊,等对方求上门来,把钱给我翻倍拿回来”向缺忽然一抬头,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子。
曹善俊和王玄真见他脑袋上仰,也跟着抬头望去,一个人影站在酒店顶层那正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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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楼·······”下面有人嗷的一声叫了一嗓子。
“这个厉鬼真不消停,这是打算以一天一条人命的速度折腾啊”向缺骂骂咧咧的赶紧往酒店里跑。
酒店顶层,高翔的经纪人迷迷糊糊的独自一人上了天台,直奔楼边走了过去,双脚已经踩在了边缘眼看着就要从上面一跃而下了。
此时向缺刚跑到电梯门口狂按着按钮。
酒店下方,曹善俊背着手眯着眼盯盯的看着楼顶上的人,下面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华一的老板和酒店的经理都已经懵了,这怎么还有人要跳楼呢。
两天两条人命,这电影彻底不用拍了酒店也不用开了。
“老板,你请的先生呢”冯导急头白脸的问道。
“他说去找个人还没回来呢”老板仰着脑袋一脸愁容,这事整的太烦躁了,妥妥的等着明天他们公司和电影上娱乐头条吧。
冯导叹了口气,说道:“真是撞邪了啊”
天台边缘,高翔的经纪人慢慢的张开双臂,抬头闭着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似乎已经陶醉在了这个时刻。
忽然,经纪人的身子猛的一颤,一道淡淡的影子从他的身上冒了出来,就站在他的身后,这时经纪人才把眼睛睁开然后迷茫的望着四周。
此时,他离天很近,眼前空无一物,阵阵小风从下方徐徐的吹来,但他的眼神却很茫然。
片刻之后,他似乎慢慢的从迷惑中醒了过来,低头一看顿时一股冷汗从脑袋上冒了出来,下面站了一堆的人正焦急的冲着他摆手。
“唰”他左右望了望,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哪了,他在酒店的顶楼天台。
“咯咯咯,咯咯咯”身后一阵刺耳的轻笑声突兀的冒了来,经纪人脑袋僵硬的刚要回头却忽然赶紧脚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拉着自己。
低头,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孩正拽着他的裤腿,抬着小脑袋说道:“叔叔,妈妈说你马上就要飞下去了”
“呼,呼······”经纪人一阵急促的呼吸“咕嘟”的咽了口唾沫,心被吓的砰砰直跳的时候他猛然察觉到后背传来一股极大的力道,有东西推了他一把。
经济人的身子突然前倾,眼看着就要从楼顶掉下去的时候,酒店下面的曹善俊仰头,眼神紧紧的锁定住了楼上的人影。
“南无阿弥陀佛······定”
“唰”楼顶,前倾的身子忽然一顿,经济人身子僵硬的停在了天台边上,他睁着眼睛心神狂跳惊慌失措的看着下方,他觉得现在似乎哪怕身上就只是落一片树叶自己也会从楼上飞下去,但却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身体居然诡异的停住了。
“咣当”向缺一脚踹开了天台的门:“我拿你不当回事你晒脸了是不,一个劲的给我上眼药水,咋的啊佛祖和三清都挺忙你觉得他们没空搭理你呗”
向缺骂骂咧咧的跑上来后,那两道红色的身影见状直接飞奔而来,狰狞着面孔扑向向缺。
“滚”向缺怒目而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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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回去,顺便提醒你们一句祸害人行,但别弄出人命来,不然我随时收了你,肯定魂飞魄散”向缺淡淡的摆了摆手,说道:“滚吧”
向缺没再管两个厉鬼直接从它们身边擦肩而过,女鬼惊诧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十分不解对方明明可以抬手间就灭了她,但却为何放任不管,似乎还有意让它们继续上那人的身。
“阳间套路太深,实在不行我还是回去吧”女鬼沉默片刻,拖着小鬼走了。
向缺走到天台边缘,冲着下面的曹善俊打了个手势随后他一把拉住经纪人将他给拽了回来。
“噗通”经纪人被拉回来后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冷汗直冒,一点不撒谎,向缺甚至都闻到了一股尿骚味。
十层楼的高度,能把人给摔零碎了,经纪人能不吓的直突突么,没直接拉裤裆里已经算不错了。
几分钟之后警察,华一的老板和剧组的人呼啦啦的全都上了天台,人没事他们也不提心吊胆的了。
经纪人直接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扑到华一老总的脚下,哭道:“老板太邪门了,有鬼,真有鬼啊”
老板皱眉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忽然来跳楼了。”
“我也不知道啊,刚才我在高翔的房间里跟他谈事,谈着谈着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然后等我再清醒过来一看自己就站在了天台边上,脚下有个穿红衣服的小孩拉着我的裤腿子,然后忽然猛的感觉背后有人推了我一把,可我刚要掉下去的时候身子就不动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托住了我一样,最后,最后又被人给拉了回来。”经纪人抱着老板的大腿心惊胆颤的说道:“咱们赶紧走吧,这地方太邪门了。”
啥叫一步天堂一步地狱,他现在领悟的嗷嗷深刻。
“那戏不拍了?投资打水漂了?你等等的,我打个电话赶紧让先生过来”老板拿出手机刚要拨出去,向缺在旁边手插在口袋里淡淡的说道:“他不会来了,来了他也解决不了”
老板手一顿,皱眉问道:“你是什么人?”
向缺摸了摸鼻子,笑道:“我是解决麻烦的人,我跟你说这事别人肯定管不了,你找谁都没用”
“哎,哎,我认识你,是你?”络腮胡忽然指着向缺说道:“你怎么在这呢,你不是捣乱的那个么”
“谁啊?”老板问道。
“前天,我们在南大拍戏的时候,他们在一旁捣乱来的······”络腮胡子添油加醋的把那天的事一说,随即最后又说道:“你在这添什么乱啊,让你赔钱不对啊?你怎么还上纲上线的追过来了呢”
华一的老板看了向缺一眼也没把他给当回事,然后又拿起电话拨了过去:“张先生,你什么时候过来······啊,这样啊,嗯好,好的我等你”
“啪”老板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挂了电话,转头跟自己这边的人说道:“别担心了,先生说他已经带人过来了,十来分钟之后就到,他到了就没事了,下去等着吧”
“嗯?”向缺问道:“你找的那个人叫张大彪,一会他说来?”
“呵呵,一会就到他说自己请人去了,在回来的路上。”华一的老板点着向缺说道:“年轻人别什么事都来掺和,这是你能管的么?让你赔点钱就是给你点教训,别看见明星就跟膏药似的往上贴,耽误我们拍戏那得是多少损失啊。”
向缺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说道:“行,我不掺和但我就看你找的人能不能把事给你办了,回见哈。”
向缺走了后,地上的经纪人有点狐疑的说道:“刚才,好像就是他拽了我一把,把我从天台上给拉了下来”
“一个不知深浅的年轻人,别担心了,先生说在来的路上,他请的这个人是高手,来了就肯定没事”
楼下,向缺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点了根烟后徐徐的说道:“这个同行不咋给力啊,放完屁又给收回去了”
王玄真问道:“怎么回事啊,出尔反尔了啊”
“嗯,之前答应我别管这事,现在听上面的人说他好像又回来了,还是找人回来的,咱在这等等我看看他是什么路数,什么意思”
等了能有十分钟,张大彪的车在前后面跟着一辆奔驰六百停在了酒店停车场上。
张大彪下车后拉开车门挺恭敬的请出一个五十多岁穿着一身唐装的老人,这时华一的老板和导演也迎了过来。
唐装老者背着手走下车眼皮微微一耷拉,然后闭着眼睛深吸了口气,指着酒店说道:“此地阴气极重,罪孽滔滔,必有厉鬼亡魂在此作恶啊”
张大彪恭谨的点头说道:“罗老有见地,一来就看出问题来了”
罗老一仰头,鼻子里哼了一声:“瞒不住我的,我这双眼已经浸淫此道多年,颇有火眼之势,随意一望就已尽在掌握了”
张大彪则转头对着华一的老板说道:“罗浩老先生,长三角地区面上的人都尊称一声罗老,最善驱鬼辟邪缉拿阴魂,乃是此道高手,已经入行三十余年了,是我们这一脉的领头人”
“哎呀,那可是大人物啊,您好您好”老板伸出手热情的说道。
“嗯,略懂略懂”罗老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搭了下华一老板的手,随后又背到了身后。
“就这老头在装的等级上,至少也得三个王胖子叠加能跟他比拼一下,简直就是装界中的释迦牟尼啊,真有道行”曹善俊无语的说道。
“你能不能别一碰到装这种事就拿我当样板,档次都给我拉低了”王玄真挺不乐意的说道。
“哎,别扯,没准人家真有本事呢,你看他那副高深莫测的样这是水深不见底啊”向缺也挺好奇的,这个罗老也是阴司想必在入行已久了,不知道此人当了几十年的阴司实力已经到啥程度了。
罗老和华一的老板客套了几句之后,随即一皱眉询问张大彪:“你说那个叫向缺的阴司,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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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老,中间站着的那个年轻人就是向缺”张大彪朝这边指了一下。
“大彪,去把他叫过来”罗老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踏踏踏······”张大彪殷勤着一路小跑的走了过来,腆着笑脸说道:“向缺,罗老来了,让你过去打个招呼”
对人来讲,说话就是一门艺术,很深奥的一门艺术,人说一句话如果把其中两个字改下,意思可能是一样的但听进人耳朵里感觉肯定有很大的区别。
张大彪对向缺说罗老让你过去打个招呼,如果他要说成是请您过去打个招呼的话向缺可能稍微犹豫一下就过去了,毕竟对方是阴司这一行里的前辈他去见个礼也没毛病,但张大彪用了让和你,就差了两个字那向缺就有点不爽了。
“啊······”向缺挠着鼻子拉了个长音,说道:“为啥过去啊,我这聊着天呢不太方便”
张大彪对向缺的口气微微一愣,随即皱眉说道:“你可能是不知道罗老的身份,在阴司这一行里他挺德高望重的,我们有个组织你可能有所耳闻吧?罗老就是副会长之一,你过去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吧”
“没什么应该不应该的,不熟”向缺随口应付了一句转头又跟王玄真闲扯上了。
张大彪吃了个闭门羹顿时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转身回来后皱眉说道:“罗老,他不过来,态度挺骄横的”
“哼,年轻人不知所谓不知轻重”罗老训斥了一句后,抬脚直接就奔这边过来了:“你就是向缺?”
“嗯”向缺点了下头。
“这一次在酆都的聚会你应该是没有过去吧”
“嗯,忙了点”向缺平淡的说道。
人老了再加上可能有点身份或者地位,再加上平时被人恭维惯了,那他就会觉得自己是太阳你是地球得围着我转才行,要么曹善俊说这老头能装呢,你从他说的话里就能品出来,这是个习惯于倚老卖老被人众星拱月捧着的老人了,简单点来讲就是他要去坐公交车,那大家都得抢着给他让座才行,如果不让那这一车人的品质就该有问题了。
“年轻人,你是新晋的阴司于情于理都要去酆都和组织报个道露个脸打个招呼,就算再忙那也该托人说一下,这么不声不响的没给一年一度的阴司聚会当回事,有点不太合情理吧?要是都像你这么散漫的话,我们······”
对方一连唠叨个没完,上来就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整的向缺好像被批斗了似的,他顿时就直接插嘴打断了对方:“我说了太忙,没空,至于打不打招呼那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无组织无纪律,还有你怎么和罗老说话呢?后辈要有后辈的觉悟,你什么态度啊”张大彪表现欲挺强,一听向缺语气有点夹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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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斜了着眼睛说道:“那是你们的组织跟我有什么关系?还有,别在这倚老卖老的跟我整这一套,我拿你当回事就笑着脸跟你说话,我要是觉得看你不顺眼可能都不太愿意搭理你,还有张大彪你先前是怎么答应我的?明明说好这事不管了,怎么掉头又回来了,呵呵,玩我呢啊”
“大彪,我们走了”罗老背着手说了两句话后扭头就走了。
“罗老,这小子太不懂礼数了”
“呵呵,没事,年轻人到时候吃点苦头他就该明白事了,过几天我去一趟酆都找人过问下他阴司的这个头衔到底是怎么来的”
“哎······”向缺冲着两人的后背忽然张嘴说道:“两位记住我之前和你们打的那个招呼,这里的事最好别随意插手,水挺深的”
张大彪回头哼了一声,罗老似乎还挺无奈的摇了摇头。
目送着张大彪和罗浩进了酒店,王玄真问道:“咱们不跟着进去?这老头万一真有点手段把那女鬼给收走了,那咱岂不是白在这忙活了么”
“他啊,手段可能是有一些,但那女鬼他肯定收不了,和尚还在里面呢关键时刻他会给使绊子的”向缺笃定的说道。
“我发现你被逆天改命之后做事有点不太顾及了,什么缺德干什么,太损了”
“呵呵,以前我是一匹野马被拴上了枷锁比较容易被控制,现在绳子被解开了,谁还能奈我何啊”向缺傲然说道。
“哎,问你点正事,你都单身二十多年了手都磨出茧子了吧?缺哥,你实实在在的告诉我你打算啥时候能把手撸子给戒了啊,总这么磨你的右胳膊明显比左手粗壮了不少,看着不太协调啊”王玄真挺苦逼的说道:“你要是摊上你菲儿姐这么个只能被色诱但却不能挺枪的女人,那可就窝火了”
“不是,这么隐私的事你问着好意思么?”
“咱俩这关系,除了媳妇不能共用,咱们之间还有啥隐私啊?你老实告诉我,第一炮你打算砸谁身上啊”王玄真贱嗖嗖的问道。
“大哥,你问这话好像有点不长心,我除了陈女王以外,要是砸别的女人身上,她不得把屌给我剁碎了喂狗啊”向缺无奈的说道。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她一天天的跟个空中飞人似的,你都抓不住她,怎么砸啊”
向缺寻思了下,略微羞涩的说道:“过几天我回趟家,以见父母的名义约她走一趟,我估计她就是在火星呢也能现造个火箭飞回来,妥妥的”
“小野路子,真让我羡慕”
“哗······”
这时,七楼的窗户突然炸裂,随即一道人影居然从窗户里跟炮弹似的飞了出来,以抛物线的方式直接狠狠的砸到了停车上的一辆车上。
“噗通”一辆商务车的车顶顿时被砸扁了,深深的凹进去了。
向缺顿时一哆嗦,连忙走过去一看,砸到车上的居然是张大彪,正蜷缩着身子在那呻吟呢。
“没事,人肯定死不了,我控制着呢”曹善俊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告诉向缺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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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两手一摊,说道:“屁能乱放,话可别乱说,跟我有个毛的关系”
“砰”罗老关上车门,坐上奔驰六百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这老头在阴司里似乎地位不低,你这肯定是和他结仇了”
向缺斜了着眼睛,无所谓的说道:“我用在乎么?”
其实向缺真没在这件事上用什么手段,他只是告诉曹善俊在最后时刻如果对方真有能力把厉鬼给收了那他拦一下也无妨,但他估计这个几率其实挺小的。
一般的厉鬼,有点本事的道士或者阴司都能处理,但这一次南大池塘里的厉鬼可是被死人坑里积累了几十年的煞气给侵蚀了,再加上她本身怨气颇重,真想收了的话不上手段根本不行。
他本无心和这帮阴司的人作对为敌,但对方偏偏有点不知好歹仗着一个他不是特别在乎的名头跟他仰着鼻孔说话,那向缺能愿意么?
这就是一个滚刀肉为人处世的方式,你可以求着我来,但不能太拽,不然我会很不高兴的。
没过多久,华一的老板和剧组的人匆匆下楼了,面见向缺的时候神情明显有点尴尬和不知所措了。
在楼上,他们亲眼看见张大彪和罗浩对付被鬼上了身的高翔时几乎只用了不到片刻工夫,就有一个被扔下了七楼另一个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了。
也亲眼看见,那个跟向缺在一起头型比较另类的年轻人只是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高翔就一动不敢动了。
这个时候他们要是还不明白这两伙人的孰轻孰重和实力上的不对等,那简直就是脑袋里已经被水给泡成浆糊了。
大明星秦暮雨随后在旁边插了句嘴:“他们不行,外面有人行啊”
“先生,无理的地方还请见谅······您看这事·······”华一的老板脸变的跟唱川剧似的,尽管有点尴尬但开口相求却一点都不含糊。
向缺挠了挠鼻子,指着络腮胡说的道:“不用我提醒,他应该知道怎么办的”“成,成您满意了就成”
“收了吧”向缺拿出手机,给上面的曹善俊打了个电话。
当天,唐新和的手机上就收到了转账的信息,之前掏出去的三十八万被原封不动的打了过来,还额外的又多了三十八万,华一老板付出的代价就是把向缺他们的损失给翻了一倍。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就算这笔钱剧组不给,向缺和曹善俊也得收了那女鬼,不可能任由她们过多的在高翔的身上占据着,不然时间一长这可又是一条人命了。
钱被拿回来之后,向缺告诉唐新和把这笔钱直接捐给南大的历史系用来做科研经费自己则是一分都没要。
“你看你这小麻烦整的,得罪了同行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不说钱还一分没捞到,简直是亏到姥姥家了”王玄真感慨我万分的说道。
向缺非常淡然的说道:“我要钱屁用没有,但我要的就是一口气,没办法哥们脾气太倔了”
曹善俊忽然砸吧着嘴,想了想后诧异的问道:“话说,你不是被改了五弊三缺的命么,怎么现在钱财还只是能过手而不能留呢?”
“哎呀我去”向缺眨了眨眼睛,一拍大腿懊恼的说道:“习惯成自然了······”
人一旦形成某种特定的习惯之后确实挺难更改的,一直以来向缺下山后钱到手差不多已经有个天文数字了,但他现在口袋里的钱却只有几百块钱而且连张银行卡都没有,这几百块钱其中有很大一部分还是上次在火车上斗地主坑王玄真的。
向缺的习惯就是,财不留手到手就过,因为他命犯五弊三缺不能留财在身,不然恐怕会对自身产生很大的影响。
现在他命被改了,可以留财了,但是习惯还没改过来,这几十万到手后直接就让唐新和给捐出去了。
“胖胖你得给我拿点钱啊,算我借你的,有钱了我还你,你也知道哥现在的身价,一旦有机会钱对我来说就是纸片子,还你肯定不成问题的”向缺假了吧唧的说道。
“要钱干啥啊,你也没啥花钱的地方啊,房子住人陈夏的吃喝都菲儿姐买,烟你抽我的,你说你要钱干啥啊,咦?这么一说我发现你的人生正经挺成功呢,臭吃软饭的”王玄真挺实在的调侃了一句。
“这不是要回趟家里么,你说我一出来半年多然后就空手回去?也不是那么回事啊,得买点东西吧”向缺一本正经的说道:“空手谁能好意思啊,再说我大姐和二姐还两孩子呢,我一分钱没给过他们那不得包个红包啊”
“我一天都赶上你们的衣食父母了,和尚买衣服管我要钱你回家管我要钱,我是真服了”王玄真有点叽歪的问道:“多少啊,我的财政现在都已经被人家给把持了,我平时要钱还得整个可行性报告呢,挺复杂个事”
“我张回嘴,怎么不得三两万啊,你尽量多拿吧”
隔天,向缺从王玄真和杨菲儿那讹了一张卡后就直奔新街口一带然后疯狂的一顿扫荡,基本上他买东西没什么目的性,完全是看中什么适合家里人那就咔咔的一顿买。
不是向缺有意非得要买这些,而是他发现买东西这件事挺有快感的,特别是刷卡的时候“嗖”的那么划一下别提有多爽了,难怪女人都败家呢,其实原因都在这呢。
到后来向缺都买的有点刹不住车了,要不是王玄真接二连三的用电话催他,可能今天他得把新街口的商场全都给扫一遍。
回到紫金山庄,王玄真抻着脖子在门口等他呢。
“大哥,我就想问问你是怎么在三个小时之内刷出两百多条购物信息的,然后钱花了十七八万的······我媳妇的手机自从第一条提醒信息之后,就响个没完没了了,滴滴滴,滴滴滴的满格的电愣是让你给刷没电了”
向缺茫然的挠了挠脑袋说道:“快感太强,没刹住,然后就喷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两天之后,向缺时隔七个月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一次归家比他预想的要早了很多日子,正常来讲向缺得在每年年根底的时候才能回去一次然后盘踞几日就得离开根本都过不了正月,他间隔如此短的回家全是因为自身命已被改,回家将无恙。
向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五弊三缺的命会被改了,上终南山学道十几年看过无数道派典籍他是深深明白命理轨迹的不可更替。
几代帝王都想改命但都无疾而终,可想而知此时的艰难性到底有多大了。
要不是古井观暗中策划多年,恐怕向缺都不敢想象自己会脱了五弊三缺的命格。
如此一来,命被改动,对向缺来讲以后他的路将会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
沈阳桃仙机场,向缺和王玄真还有杨菲儿提着行礼走出到达出口,至于曹善俊则是非常强硬的留在了南京不肯跟着一起过来,用这货的话来讲就是他要离了南京,恐怕将会立马生无可恋了。
机场外面,杨家派了三台车来接机,其中有两台是接王玄真他们两口子的,剩下那一台则是配了个司机后扔给向缺送他回家。
“大哥,你得在家呆到什么时候啊,别呆起来没够哈尽快给我打电话”王玄真搬着行礼放到车上,低声跟向缺交代了两句。
“不是,你这不是见家长么,那怎么的不得多呆些日子啊,急什么呢”向缺诧异的问道。
王玄真叹了口气,挺头疼的说道:“我跟你说,见家长最不自在了,你得时刻处于被审视的角度,更何况她家是大家族,我一去那说不上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呢,你说能自在么?而且在她家里干啥都不方便,我脸皮又这么薄很受拘束的,哎呀反正你们两家都在沈阳周边一个南一个北离的也不远,没事你给我打打电话,我找你一起玩耍去”
“妥了,我稍微安顿安顿然后就给你去电话哈,拜拜了”向缺关上车门呲着牙和杨菲儿说道:“那什么弟妹,你都到自己家地盘了就别客气哈,该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现在你把他给管住了以后结婚,你就能垂帘听政了,底子必须得打好路得要铺平坦了”
杨菲儿风情万种的拢了拢头发,笑眯眯的说道:“凭他?随时收拾,随时好使”
三台车在机场分离,两台回杨家一台送向缺归家。
两个多小时后,前方的路逐渐变的狭小和偏僻起来,再有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向家屯了。
向缺靠在车窗上,眺望西方的山头,那里就是西山老坟的所在地也不知道时隔半年过去,老坟里的那个东西如今处在什么地步了。
其实向缺和西山老坟才半年未见,时间你说隔的长久么?一点都不长,就是眨眼间的工夫,但这半年多向缺经历了太多,自身修为上涨了不少经验也多了很多,他觉得自己要是再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次面对西山老坟,肯定不会是半年前那幅光景了,没坚持多久就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二十分钟之后,车子抵达向家屯,向缺家门口站了好几个人,他在回来之前就已经给家里去了电话,所以向缺父母和大姐二姐,领着丈夫和孩子全都在外面翘首企盼他回家呢。
“嘎吱”车子停在门口,向缺还没等下车呢,他爸连忙三两步的走过来伸手拉开车门。
“爸,你看你这么客气都把我整的不好意思了”向缺笑嘻嘻的说道。
“哎呀,你这小兔崽子”向缺他爸一巴掌拍到了他头上说道:“你好不容易才回家一次,我给你殷勤点不是应该的么”
“妈,大姐,姐夫,二姐你们都在这等着干啥啊,迎接领导呢么”向缺走到后备箱打开之后,一件一件的往出拿行李。
十多万买的东西足足把整个后备箱都给塞满了,向缺本不知道具体要买什么,但第一次买东西回家他完全是凭着概念来花钱的,只要是看上眼的绝对不犹豫,也就是身上钱不多也不太好意思太过搜刮王胖子,不然向缺都想一急眼直接提台车回来了。
一家几口进屋之后,全都围坐在炕上唠个没完,才隔了半年没见,但对向家的人来讲其实就跟隔了几年差不多,向缺回家次数太少对他长辈来讲,能见他一面那跟登天差不多了。
“儿子,你不是说得过年才能回来的么,怎么这么快就又回家了”聊了一会之后,热乎劲过去了,向缺他妈猛的想起上次向缺走之前说的话,再见那就得年底能见一面了。
“这事其实挺复杂的,我要跟你们说太多那可能你们也听不明白,简单点来讲就是我以后回家不受控制了,随时想回随时可以”向缺有点小激动的说道。
向缺父母和两个姐姐顿时全愣,停顿了半晌之后他爹妈眼圈里顿时就含着眼泪了。
“养儿养儿就怕离家不归,现在好了你能常回家看看我和你爸也算是安心了,好,好能常回来就好”向缺他娘摸了把眼泪说道。
向缺这时从包里拿出两个红包塞到大姐和二姐的手里说道:“给两侄子的,别和我推辞啊,我不乐意了”
大姐和二姐拿着红包顿时一愣,这个厚度可把他们两个给吓了一跳,这钱得至少过万了。
大姐夫皱眉说道:“缺儿,你又不挣钱一下子拿这么多我跟你二姐他们能好意思收么?拿回去”
向缺呲着牙说道:“钱不是我挣的,但我真不缺这东西,你们尽管拿着就是了”
“你这孩子,都二十多岁了还没结婚呢就乱花钱,你可是要娶媳妇的咱家日子困难要啥都没有,你说你结婚的时候可咋办啊?你大姐和二姐他们都不愁日子过,就担心你呢,你把钱收回去吧”
向缺咧嘴笑道:“这事你们真不用担心,我心有数,你们要是担心呢我后天就给你们吃颗定心丸”
“什么意思呢?”一家几口全都有点懵了。
向缺眯眯着眼笑道:“我回家好事一件跟着一件,就怕你们有点受不了,别太激动了哈”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向缺在家里呆了最为消停的两天,这两天他不用考虑任何跟风水阴阳有关的事,每天都是早上睡到自然醒然后被他妈给拽出被窝,吃点东北农村最具特色的碴子粥,然后拿着农具跟随父母下地干活,晚上日落而息回家吃一些农家菜和他爹喝点烧刀子酒,日子过的不小资但是很充实。
本来他爹妈死活都得拦着他不让他下地的,但向缺挺一本正经的告诉两个老人,我活了二十多年一天活没帮你们干过活,那在家这段日子就让我干点力所能及的,您就当是让我找个心理安慰吧。
向缺这辈子最愧疚的可能就是自己的父母了因为他不能尽孝,最感恩的就是古井观的老道,师叔和大师兄了,没有他们也许自己早就夭折了。
在家当了两天农夫之后,向缺一早就起床了,然后直奔两百多公里外的沈阳桃仙机场,临近中午机场接机口外停了一长串的黑色宝马七系,车子都是挂着唐山的牌照,这些车昨晚就从唐山启程然后赶往沈阳来的。
每辆宝马旁都站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白色衬衫打扮的相当得体的年轻人,背着手站的笔直恭谨而又认真。
路过的人纷纷侧目惊诧的忘了过来,都在猜测这又是哪位大人物又莅临沈阳了,居然弄出如此大的排场,一辆宝马七系可能还比较寻常两辆也比较常见,但并排停了十八台来机场接人这规格可略微有点高了。
“嘎吱”一辆机场大巴停到站点,片刻后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年轻人下了大巴后走到接机口,扫了眼旁边的宝马车牌,他挺无奈的笑了。
十二点左右,一架湾流公务机降落桃仙机场,二十多分钟之后一行人鱼贯而出,走在最前面的好像是一家四口,两个打扮得体穿着雍容华贵的中年人身后跟着一男一女容貌比较相似的两个年轻人。
“姐夫,你怎没梳洗打扮的就来接我们了呢,不重视了哈,我家容易挑理的”陈冬离挺远就呲着牙打了个招呼。
陈女王踩着高跟鞋,穿着简单而朴素,第一次来向缺家她没穿的多么富丽堂皇,就只简简单单的配了一套休闲装,尽管衣服普通但她个人气质太过出类拔萃了这一点是怎么隐藏都没办法藏起来的。
这就是陈夏的高明之处了,她要真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衣服来那可就落了下乘了,打扮的普通一点反到能顺利的融入向家。
“陈叔,陈姨”向缺上前礼貌的行了个礼,这一次他再叫陈老板那明显就不太合适了。
“我等这一天可等了大半年了,行,到底你还没有让我失望,不错”陈三金背着手,非常霸气的说道:“我这辈子做的最成功的一笔交易,我觉得就是把我女儿给了你,这肯定是多少钱都换不到的”
陈三金,一代商场大枭雄论做生意国内可能没有一个生意人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能算计过他的,陈三金为什么心甘情愿的把女儿许配给向缺这个东北农家的普通青年呢,那是因为只要陈夏进了向家,有向缺在他至少还能轻松保陈家几代富贵不愁。
向缺一个人,在某种意义上来讲要比陈夏嫁给某些层次的高官家庭还要重要得多了,当然了这只是一方面,主要还是看陈大小姐愿意不愿意,她不点头陈三金也不可能逼着她嫁入向家,再一个凭借陈三金现在的实力,他也没必要走联姻这条路了。
陈夏很自然的就挽上了向缺的胳膊,轻声说道:“我有点紧张怎么办?”
“呵呵,来,你看我,看我脸皮厚不?你就照着学,我跟你讲我妈就是王母娘娘你也不一定怕,放轻松就完了”
几分钟之后,十八台宝马七系从桃仙机场驶离,直奔两百多公里外的一个东北普通农家。
下午三点,向缺的父母和两个姐姐,姐夫又再次站到自家院门外。
“向老实你这是干啥呢,你儿子前两天不是回来了么,怎么又在这练立正了呢”有路过的村民好奇的问道。
“呵呵,没事,没事,等个人”向老实还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其实村民也挺稀奇的,因为向老实一家等人的表情除了期盼外,还掺杂着激动,憧憬和忐忑相当的复杂了。
这肯定不是等儿子应该有的神情。
村民都是比较八卦的,农村闭塞的生活让他们少了很多乐趣,一旦有点新闻就都蹿了出来找找乐子,所以没过多久向老实家四周就多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爸,小三也快回来了吧,你要不打电话问问?”
“问啥啊,家里都收拾干净的了,饭菜也准备差不多了,没啥可问的”向老实挺实在的说道。
“你说小三的女朋友到底是干啥的呢,小三没文化也没工作还没钱,咱家连房子都买不起,哎这得啥样姑娘能看上他呢,我不求别的只要人会过日子就行,长相也不挑矮挫胖也可以,哪怕,哪怕就是二婚不带孩子我也能接受,别是个残疾就行了”向缺他妈心里相当没底的在一旁叹了口气。
向缺领女朋友回家,对向家来说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家庭条件不行身板就不硬,向缺找个对象不容易,这是个在他们看来要啥没啥的年轻人,而且身上还带着点邪病,你说就这条件得什么样的人家能看上他啊。
他们家就担心一点,姑娘要是彩礼狮子大开口,家里得拿什么补这个窟窿呢?
“爸,你别担心,我和大姐他们家好赖不算还是有点基础的,小三要是办婚事缺多少钱我们尽量补,肯定有多少拿多少,高低也得让小三把家成了”看两老人这时候挺愁的,二姐夫和大姐夫同时开口揽下了向缺的婚事。
“哎,哎好,咱家啊虽然没能力,但好在你们都懂事,那爸就替小三谢谢你们了”向老实感慨的说道。
这时,向家屯外远处忽然扬起一片尘灰,伴随着汽车的轰鸣声,村里的人发觉村口那边似乎有好几辆车开了进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车队进村的效果跟鬼子进村的效果是一样的,都把向家屯的村民给吓了一跳,十八台宝马的气势跟一千八百个鬼子差不多了。
车队开到向老实家院门外的时候依次停下,车门整齐划一的全都打开走出一溜黑西装来,彬彬有礼的背着手站在车旁,最前面的三辆车里依次走下陈三金夫妇,陈冬,还有陈夏和向缺。
向老实眨了眨眼睛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年纪大眼花了,向缺的两个姐姐和姐夫则是张大了嘴合不上了,这一幕不只是惊诧而是不可置信。
“爸,妈,姐姐,姐夫人来了。”向缺拉着陈夏走过来后,笑着介绍道:“这是我和你们提过的陈夏,那是他的父母和弟弟。”
“阿姨,叔叔,大姐,二姐,姐夫你们好!”陈夏十分得体的挨个打了声招呼,笑容真挚一点都不做作。
“啊,啊,那个姑娘好,好!”向缺父母连连点头,僵硬而又机械的回答着。
这个时候你就能看的出来什么人是八面玲珑见过世面了,陈三金把西服脱了挽着袖子很粗鲁的一阵大笑后就上前和向老实打着招呼,而王林珠则是相当自然的拉着向缺他妈的手寒暄起来,陈夏主动跟向缺的大姐和二姐套着近乎,仅仅只用了两三分钟陈家四口人就以极快的速度打消了向家人的愕然和震惊。
陈三金把手搭在向老实的肩膀上说道:“老弟,谢谢你养了个好儿子然后让我姑娘给碰见了,让我陈家真是三生有幸啊!”
向老实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笑吟吟的向缺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个儿子真是自己那从小就体弱多病麻烦不断的儿子?
而向缺他妈手插在口袋里,那里放着一个金镯子,有些年头了是她当年嫁给向缺他爸后,向家给她的唯一值钱的东西,她在犹豫着自己到底要不要给拿出来。
在门口客套完之后,陈冬转头对后面的一群司机低声说道:“车里的东西搬进去,能放屋里的就往屋里放放不了的就堆在院子里,记住了进去的时候轻点整别磕了碰了。”
陈三金让人连夜开着十八台宝马从唐山赶到东北向家屯,这车里装的全是陈夏的嫁妆,这几乎等于搬了陈家大宅里陈三金收藏品的三分之一,陈三金不是为了炫富带这么多东西,而是为了告诉向缺他的诚意有多足。
向缺他妈准备的晚餐已经算是他家最丰盛的一顿饭了,小笨鸡炖蘑菇,大鹅烧土豆,茄子豆角排骨,几样山野菜,向老实本来特意买了两瓶老村长酒的,但陈三金硬是不喝,指着他家地上放的酒坛子说,要喝就喝六十度的烧刀子,这个才够劲。
这顿饭吃的一点都不尴尬,陈三金和王林珠分别错开坐在向缺父母身旁,聊的没一句高大上的话完全向缺小时候的趣闻,话题从来就没有间断也没有冷场过,十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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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夏似乎和向缺的两个姐姐一见面就特别亲,聊起来的时候不时的抿嘴大笑丝毫没有一点矜持的意思,向缺,陈冬还有两个姐夫则是边喝边谈,不停的举杯。
那十八辆宝马七系一直停在向家门外,吸引了整个村的村民驻足观看,他们都说向家肯定是要一飞冲天了,向家的小三太争气了。
这顿饭吃的其乐融融,一直到天黑才散去,陈三金喝的酩酊大醉说话的时候舌头的都打结了和同样喝的醉醺醺的向老实在这一晚上,俨然i已经以亲家相称了。
陈三金一家三口走了,走的时候扔下了两台宝马七系这两台车是给向缺两个姐姐和姐夫留下的,连带着还有手续。
陈夏没走,留了下来她对向缺的两个姐姐说,我要成为向家的人了那我就得替向缺尽一尽孝道了,他少在家没办法陪伴父母,那这个重任就得落在你们身上了,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弥补就只有用物质来填补一下这个空白了,别拒绝不然我会伤心的。
晚上十点,向缺和陈夏住进了院里东侧的那间房子,这间房是向缺两个姐姐出嫁前住的,后来她们离家就一直空着然后逢年过节的时候住在这边,向缺他妈给打扫出来让陈夏和向缺住了进去。
屋里,向缺父母和两个姐姐看着满屋子的嫁妆再一次的懵了,光是现金就堆了四个箱子,除此以外还有一些首饰和珠宝,最令人震惊的是其中有三个保险箱,打开后里面码了一堆耀眼的金条。
向老实沉默良久之后,徐徐的说道:“你就说,这晚上怎么能睡的着呢?”
东边卧室,向缺抽着烟坐在床边,陈夏打了一盆水洗着脸然后又端到床边放在他脚旁,两人一起把脚给洗了。
收拾完之后,向缺躺在床上看着陈夏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给脱了,躺在了他的身边,然后腿放在了他的身上手搭在了他的胸膛上。
“不是,我就纳闷了,你怎么就不矜持一下呢?”向缺眨着眼,略微有点懵的问道。
“矜持什么?”陈夏轻声问道。
“矜持啊,就是矜持啊,咱俩第一次躺在床上你就打算任人宰割了?不应该是这个路子啊,你得拒绝一下啊然后说什么你不能碰我之类的话,女王,你这么一来都给我整不会了。”
“那是别的女人,不是我。”陈夏趴在向缺的身上,轻声说道:“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既然我认准了你那我就会把自己的全部都托付给你,我不需要欲拒还迎的抵抗你的进攻,这不是爱情而是矫情,爱情是什么?是我要把我的一切都给你,那自然也包括我的身体,我的性格就是认准了就不能撒手,幸福是争取的而不是等人施舍的,早晚有一天我会成为你的妻子,那我为什么不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把你想要的给你呢?”
向缺眨着特别无知的小眼神,茫然问道:“我要啥啊,啥最需要呢?”
陈夏在他耳边吹了吹风,说道:“杨菲儿告诉我,说王胖子跟她说的,你手都磨出茧子来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向缺和陈夏在家呆了五天,五天的时间陈夏以及其高超的智商和出类拔萃的为人处世方式和向缺一家还有两个姐姐将关系已经升华到了上门小媳妇的行列中,而向缺的父母和姐姐对她也真是一百个满意,这个满意的原因两台宝马和陈夏的嫁妆不是主要的,首要的原因则是因为陈家在想家真的挑不出一点的毛病。
陈夏没有拿出女王范,也没拿出陈家大小姐的身份,天天穿着简单朴素的休闲装在家随意的收拾屋子打扫卫生,她没做作的真去下地干农活她也干不来,就是在家把里外都收拾的十分干净利索,干点力所能及的活,女人聪明不聪明得看她跟婆婆怎么相处,关于这一点陈夏拿捏的非常完美。
“这就算是正式见面了,东西彩礼也过了,你俩的事得什么时候能提上正轨,把证给领了”向老实和向缺蹲在院子里看着几个女人和谐的相处随意的聊着天。
“再过两年,现在还不急”向缺低着脑袋说道。
“两年?两年的时间是不是有点太长了”向老实诧异的问道。
“不长,这两年她家里比较忙,过了这段时间没什么大事了我们再把事给办了”向缺掐着两年的时间节点,是因为两年之后他得有事要办,这事要办成了他能和陈夏安稳到老,要是不成的话提前把事给办了那陈夏不就得守寡了么,向缺再自私,也不会在这一点上让一个深爱他的女人一脚踏进泥潭里。
“嗯,你的事爹妈也帮不上忙,你自己有分寸就行了”向老实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回家也呆了挺多天了,你还什么时候走”
向缺想了想,看着陈夏说道:“她后天就该启程了,她走后我过两天就走,爸你别担心我现在没事能常回家看看了,今年过年我俩回家过”
“嗯,好,好”向老实连连点头,感慨的说道:“总算是盼出头了啊”
两天之后,向缺将陈夏送到了机场,女王将要赶赴下一个城市为陈家开拓商业帝国。
“谢谢”向缺手插在口袋里,想了半天才从嘴里憋出这么一句话。
“为什么要说谢”陈夏歪着脑袋笑道。
“这两天你做的不错,我父母很满意,作为儿媳妇你绝对是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我感谢你在我家所做的一切让我的父母认可了你,谢谢”向缺假了吧唧的说道:“人啊,活着得看眼光,这一点咱俩做的都不错”
陈夏轻轻的在向缺脸蛋子上啵了一口,摆手说道:“两天给我汇报一次思想工作,如若拖延家法伺候,拜拜。”
向缺上前抱了抱陈夏,轻声说道:“我的思想肯定是时刻向组织靠拢的,肯定稳妥,放心吧”
陈夏乐呵呵的走进了贵宾通道,对于向缺这样的男人来讲,陈夏始终认为一个道理是非常合适的,这种人你不能时刻都想着把他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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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机场返回向家屯,向缺没直接回家,下了车之后则步行去了西山。
每次返家向缺心里都挺刺挠的,想去西山一探,上次探了后他只是站在老坟堆里就喷了一口血,不知道这一次时隔半年他脱胎换骨之后再次面对西山老坟还能有何征兆。
向缺独自一人进入西山,背着手叼着烟慢腾腾的走着,上一次来西山他只是到老坟那才有反应,这一次来刚踏入西山之后身体里就已经有些躁动了。
终南山,古井观。
依旧坐在老槐树下的老道忽然眼睛一睁,手指略微掐算几下之后微微的叹了口气:“心活是好事,但操之过急可就不太好了,你去这么早是想试试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么?”
“唰”老道右手轻轻一划,在他身前出现一道通往阴间的缝隙,随后老道屈指一弹一张符纸飘入阴间,没过多久身在阴曹地府的师叔余秋阳就到了老道传给他的那张符纸。
符纸里留有老道的传讯“这孩子又去西山老坟了,你过去看一眼吧”
师叔提着断剑,起身面无表情的离开了自己镇守的炼狱牢笼。
向家屯,西山。
向缺背着手静静的站立在那十几座老坟前,良久,他身后不远处余秋阳一步迈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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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给你压阵”余秋阳提着断剑淡淡的说道。
“师叔,这始终都是我的事,你要是插手那我的肩膀那就永远都没办法抗起来,对么”向缺挺无奈的说道:“你们把我当孩子,但我总归得有羽翼丰满的那一天,你们也不可能一直都呵护我吧”
“我给你压阵但不出手,你不是想试试自己的斤两么,那就尽管去试,到最后你挺不住了也许我才会出手拉你一把,之前你只当我不存在好了”余秋阳说完,居然提着断剑走到一棵树下盘腿坐了下去,闭目养神起来。
向缺扭过头静静的看着那十几座孤零零的不知是何年代的老坟,良久,他忽然直接释放十殿阎罗镇狱图的封印。
体内忽然躁动起来,瞬间向缺的身体就布满了一层浓郁的黑气。
“吼······”向缺身体里,爆出一声不甘的怒吼然后一股极大的力道生生的把他扯进了老坟中央,十三座老坟忽然耸动起来,坟上的尘土纷纷扬扬四处飘散。
老坟上,二十几年前被老道压着的十三道符纸猛然颤动起来,似乎有不受控制即将飞离坟头的征兆,反观向缺,顷刻间似乎有点被这一连串变故弄的有些措手不及,被扯进老坟之后他居然似乎忘了出手,一直呆立站着没动。
“吼,吼,吼”向缺体内那躁动的感觉越来越强,体表的黑气渐渐浓郁似乎完全不受控制的要爆发出来一样,随即他眉心处忽然出现一道漩涡,三魂七魄好像被一股极大的吸力要给扯出来一样,居然要硬生生的脱离出他的身体了。
树底下闭目养神的余秋阳略微皱了皱眉,手中的断剑一紧,但他却依旧稳坐没动。
这时,向缺突兀的睁开眼睛,咬紧牙关额头冷汗直冒,他有点低估老坟这家伙的强悍性了,相比于半年前向缺实力渐长而它自然也有所提升,并不是停滞不前的。
“真要照这么下去,两年后你依旧稳占上风,我拿什么跟你分庭抗礼啊”向缺的语气似乎有些颓败,但他却仍旧没有放下坚持。
“哗啦啦······”山头,树林阴风吹起树叶被吹的猎猎作响,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顿时鸟兽散,甚至还能听闻阵阵呜咽声传来,动物牲口皆有灵,老坟里散发出的气息让林中生物都感觉到了一股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恐慌,纷纷逃离这一带。
随即,从十三座老坟里忽然涌现出无数黑影,飘忽不定,全都奔着向缺快速涌来。
“这二十几年,但凡有进入老坟里的生灵尽皆被他给强行抽取魂魄拉入坟冢里然后祭炼出来的冤魂,不知道豢养了多少,你可以尽量全都给清除了,不然再等两年,这些个虾兵蟹将虽然不会给你添什么大麻烦,但却能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被他给吞了增添己身实力”树下,余秋阳开口提醒了一句。
向缺哼了一声,右手一拍包打神鞭随之被抽了出来,他握在手里随意一挥但凡有靠近的冤魂尽皆被驱散,打神鞭专打邪物和鬼魅,一鞭下去就能让魂魄皆伤,揍人顶多能算是个凶器但打鬼绝对称心应手。
老坟这些年不知豢养了多少冤魂,向缺轮着打神鞭一下下的甩出去后,坟里仍然源源不断的往出涌出数不尽的冤魂,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已经布满了整个山头。
渐渐的向缺似乎有点应接不暇了,冤魂太多几乎已经将他的身体给填满了,并且有几只漏网的阴魂居然侵到向缺身旁然后猛的张开利嘴露出咬牙直接就奔着他体外被扯出来的魂魄撕咬过去。
“嘶······”向缺倒吸了一口冷气,魂魄被伤那等于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伤害,远比肉体受伤要严重的多。
向缺眼睛通红,嘶吼了一声之后左手忽的上扬摊开,手心处炙热火苗突的蹿了出来,然后顷刻间向缺急速催动道气将三昧真火尽可能的壮大,直到布满身前周边,火势渐大以燃烧向缺道气为代价,真火不但烧的阴魂瞬间灰飞烟灭也同时烤的他出体的魂魄仿佛被扔在火炉里一般受着炼狱似的煎熬。
许久之后,老坟似乎也意识到在这么下去他豢养多年的冤魂也只是徒劳无功的白白浪费,便不再继续催动阴魂朝向缺逼近,得以喘口气的向缺赶紧把真火收了回来,真要是在拉扯下去他也同样受不了三昧真火对自己魂魄的炙烤。
“天黑了······”这时,树底下的余秋阳淡淡的说道。
向缺“唰”的一抬头,天边长庚星最先亮起,意味着黑夜即将来临。
“噗”向缺将打神鞭插在地上,随后从包里拿出一件他得手后从来没有动用过一次的物件。
和打神鞭一同从太公墓里被挖出来的太极图。
传说太极图乃是天道圣人三清祖师之一太上老君的证道至宝,属先天法宝,但这其实纯属扯淡,太极图真正的来源和全称,是江山社稷太极图,是当年姜子牙辅佐武王时,周武王姬发用自己的皇帝大印盖在了太极图上,并且有他的亲笔御赐,随后才被姜子牙给炼成了一件法器。
太极图最大的用处就是可以调集风水和星象之力,可无极生太极,太极化两仪,两仪演三才,三才形四象,四象变五行,五行成六合,六和定七星,七星出八卦,八卦通九宫妙用无穷。
只是向缺如今实力不济,没办法把太极图给研究透彻了,他要真等到通阴那一天的话,便可以全力动用太极图了。
但如今情形使然,向缺虽然无法让太极图发挥全部效用,但却可以短暂操控,强行提升自己的实力后他至少可以让太极图发挥一击之力。
“唰”太极图被向缺拉开,图上江山社稷山水乍现,中央一轮阴阳太极忽然缓缓转动起来。
向缺咬破舌尖精血被他一口喷了出来,洒在太极图上。
“古井观弟子向缺,有请先人神打临身······”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唰”一道光柱从天而降落在向缺身上,只见他全身忽然一哆嗦,身上气势陡然一变举手投足间顿时风范和他本身大相径庭。
向缺那差点被逼出身体的魂魄顿时一收,返入己身,体表浮现的黑气也随之一淡,他斜了着眼神居然很蔑视的看了眼坐在树底下的余秋阳说道:“不成器的东西”
“嘎!”师叔被这一句话给骂的一机灵,随即无语的说道:“这小子怎么把他师祖给招来了”
余秋阳起身,双手作揖冲着向缺遥遥说道:“弟子秋阳,拜师傅安康”
向缺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不再搭理他,低头看了眼手中已被摊开的太极图轻声说道:“这东西没想到居然还有重见天日的时候,这小子的福源还是略微有点深厚的么”
“唰”向缺一抖太极图,霞光突现一片祥和映世间,他随手甩去太极图飞临老坟上空,图中日夜乾坤变换太极旋转。
太极图一开,天上星象转动一缕缕星光洒入图中,北斗七星居然依次闪烁和太极图缓缓勾连起来。
向缺则是忽然背着手,口中缓缓吟道:“姜子牙以江山社稷太极图镇九州之脉,助武王伐纣护我大周社稷,我以武王之名持江山太极图替天行道,至此镇压世间妖魔鬼怪······太极出,平祸乱”
图中,阴阳太极随之一顿从其内涌出黑白两气顿时化成两条交织在一起的长龙,“亢”龙吟之后黑白两条长龙从天而降直落老坟中,并且随之引入地下。
“吼”老坟里传出一声不甘的屈辱之声,原本浮动不止的坟头土则悄然落下恢复于平静,地面传来阵阵颤动之后老坟渐渐趋于平静。
地下,轰隆不止,向缺体内吼叫连连。
这时,向缺身子再次趋于平静,一道紫气从他头顶渐渐升起腾空,然后化为一道人影飘然远去。
余秋阳再次作揖,拱手说道:“弟子余秋阳,恭送师傅”
向缺有点虚弱的睁开眼睛,看了眼已经恢复平常的老坟他忽然一咬牙,伸出右手单指指天,余秋阳木的一愣。
“天地自然秽炁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九天神雷······急急如律令”
余秋阳皱眉说道:“你这么拼,太唐突了”
“师叔,光试试它的斤两那能是我的诉求么,既然来一次那不得让他付出点代价么,我削弱他一分实力二年后我应对的就能轻松两分,拼这一把你说值还是不值”向缺说话之时天边已被一层乌云遮蔽,笼罩在西山山头,云层内电闪雷鸣,酝酿许久之后一道闪电居然从天而降。
“临······”向缺指尖崩出一簇道气冲入上空和降下的那道天雷瞬间融合在一起,顺着向缺体内散出的道气雷光瞬间被引入到了他的身体中。
“噼啪”向缺身上雷光闪耀,他连忙将还没有散去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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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这时半空中雷声才忽然传来。
向缺身上所有黑气悄然消逝,十三座老坟中最当中的那一座坟头上则是突然炸裂开一条口子,一股极度阴森的气息从中冒了出来。
“十殿阎罗之转轮王,定······秦广王,定·······楚江王,定”向缺在临昏去之时再次唤出十殿阎罗镇狱经将老坟之物封印。
“踏踏踏······”余秋阳走来低头皱眉看了看地上昏过去的向缺,略微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拿起手中断剑随手一划,一步迈出瞬间消失于西山坟头。
良久,临近半夜,向缺才悠悠醒转感觉体内无恙又不见师叔在旁边,他就知道自己和西山老坟拼这一下算是拼值了。
“匹夫之勇,也不是一般人能逞的啊”
两天之后,王玄真开车来到向家屯将向缺接走,二人一同离开沈阳,目标京城。
在家千日好终有离别时,对向缺来说他就算改命成功了,也没办法在家安稳度日,命理就是奔波命。
“哎,我跟你说人比人真得死,货比货就得扔,这人生啊太狗血,同样是人差距也太大,要么这社会哪来的那么多矛盾呢?都是人和人比出来的”王玄真开着车,斜了着眼睛盯了向缺几眼情绪莫名的有点惆怅了。
向缺惬意的点了根烟,徐徐的说道:“这么苦大仇深的呢,去你丈母娘家人给你脸色看了?”
“那倒不是,我就是不服气······同样是女人,为什么菲儿姐就不如陈女王懂事,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王玄真愤愤的说道。
“咋的了呢?”
“凭啥她这么利索的就跟你滚床单了,我却只能看着啊”王玄真咬牙说道。
“呵呵,人格魅力这东西,说不清的,我家女王还告诉我可以在外面彩旗飘飘,但要注意别让后院起火就行,给我整的有那么一点小感动了”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你要再唠我可能一不小心就给你来个车毁人亡了”
“呵呵,太酸”
王玄真开着车从沈阳上高速,几个小时之后傍晚十分进入京城地界。
说实话,京城对向缺来讲其实是个挺遥远的地方,下山大半年了他从来没有想过来京城,要不是大师兄一连两次跟他提这事,也许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会踏入此地。
京城,乃是非之地。
对有钱人和当官的来讲,这里可能是他们人生起伏的重要之地,但对风水和阴阳师来说这个地方最好还是少来为妙。
水深的地方,你就是水性再好也容易脚抽筋被淹着。
你再有本事,但去了皇城之地一个不小心也容易出事,从中国的历史你就能看的出来,有不少大官和将军就是宁可去边疆镇守和去不毛之地为官也不愿意久居京城,为啥呢因为在这个地方不确定性太大了。
古时有句话叫伴君如伴虎,在现代这句话又何尝不能拿来用呢。
晚上五点左右,车子进入京城郊区,向缺跟王玄真说:“先停一下,别急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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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京城了?看着也不太像啊”向缺四处打量一眼,两人停车的地方不算太偏路上车也比较多,但建筑和设施什么的瞅着挺破败的。
“现在算京城地界了,但几年前这里是河北,后来京城扩建修外环,就把这给扩进来了,你说这是京城吧但真不像但要说不是吧可还归那管,整的挺矛盾的,其实不用多了,只用两三年你再来这看看肯定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王玄真弹了弹烟灰,又问道:“晚上七八点就能进京了,咱俩去哪落脚啊,找你师兄去么?”
“等会,我打个电话问问”向缺掏出手机拨给祁长青,但没想到提示居然是关机,等了会又打了两遍同样还是关机。
王玄真皱眉不爽的问道:“不是,大哥你办事这么不靠谱呢,来之前你不事先联系下啊”
向缺呆萌的说道:“他就说让我来也没说啥时候,我寻思来了就能找到人了呗,就是关机没准是没电了呢,等等的晚上再打,哎我师兄不是跟你爹在一起呢么,你给他打个电话呗”
王玄真直翻白眼的说道:“你看把你给机灵的好像你挺明白事似的,我要是能找到他我还至于活的这么憋屈么?没爹没娘的孩子有多苦你知道么?他说手机是束缚人的东西,所以从来都不用”
“哎呀我去,你可别说了都给我整出眼泪来了”向缺假了吧唧的眨了眨眼睛,叼着烟说道:“那没辙了,等着吧联系上他再说了,咱俩找个地方安顿安顿”
“指望你就不靠谱,我联系人给咱俩安排安排,听说范旺在京城这边跑关系办事呢,我找他咱们跟他一起嗨皮下”
“嗯,那行,有人接待就好”向缺点了点头。
“上车走吧,这个时间段进京,你要是喝点水都容易憋死在路上,堵的不行不行的,赶早咱还能快点,要是再晚点走的话咱俩整不好都得明天才能到地方了”
“哎呀,不急不急,你先打电话联系吧,我在这仰望星空独自寂静的呆一会”
王玄真过去打电话了,向缺手插在口袋里抬头看向远处的京城。
他们俩停车的地方地势有点偏高,从这往东边看,在朦胧的夜空下能看见一座庞大城市的灯光若隐若现的夜景,那里就是皇城了。
那座城市的上空,有一层鸿蒙紫气掺杂着浓郁的龙气浮现在上空,笼罩着整个京城,这是作为一国都城的特征,是气运,是脉运也是国之根本。
如果京城上空的鸿蒙紫气和龙脉之气淡薄了或者消失了,那也就意味着国破山河虽在,但却王朝更替了。
历经明清两大朝代,算是经历时间最长的两个王朝,京城此地已经凝聚了太多的气运,远非国内其他城市可比,真有风水师在此大肆布阵或者借助风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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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之地啊······”向缺淡淡的说道。
王玄真在那边招呼道:“走了,联系妥了他人正好在呢,过去找他吧”
“方便么,不唐突啊”向缺问道。
“呵呵,我除了不能睡他媳妇,剩下的干啥都方便”
两人上车,从外环开始往内环赶,范旺在三里屯一带吃饭呢。
一个小时之后向缺叼着烟看着窗外,眼神略显迷茫,王玄真用手拄着胳膊一脸呆愣,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两人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怎么动。
晚上九点,环线上两人已经被堵的彻底懵了,这时范旺给王玄真打电话,问他到哪了。
王玄真相当不爽的说道:“你半小时前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在哪,现在就还在哪呢”
范旺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下,说道:“那你俩赶夜场来吧,我在工体那边等你”
向缺无语的说道:“得亏没喝水,要不这一路上不得憋出膀胱炎来啊,太煎熬了”
“有尿拿瓶脉动就能解决了,有屎咋整?你要是在外面撅屁股拉屎,我跟你说首都上面的卫星都能给你拍下来然后拿到国安去调查,不说卫星就是摄像大街小巷上也全都有,全方位二十四小时监控,你有几根毛都能给你数出来,相当的高尖端了”
“哎,这地方活着太累,憋屈啊”
晚上十点半,车子总算是来到了工体。
“我真服了,从沈阳开到京城才用了六个小时,但从外环开到工体却用了三个多小时,再坚持坚持咱俩都能再开回沈阳了”下了车,向缺捂着肚子哀怨的说道:“饿的脑袋都放屁了,大哥咱来这地方干啥啊?”
向缺一抬头,就看见工体这边一条街上都是LED招牌,清一色的酒吧。
“晚饭人家早就吃完了,他也不能干等着咱俩啊,所以换地方了,咱们是来赶夜场的”王玄真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肥肉,说道:“我比较抗饿,凑合着还能坚持一下,走吧进去”
“不是,一天没咋吃饭进去不就得喝啊?那能行么”
“这地方要酒有的是,吃饭的地方还真不太好找,进去再说吧没准里面有点小吃什么的,咱对付对付”
按照范旺给的地址两人奔着一间酒吧去了,去酒吧的路上向缺挺眼尖的看见有个路边摊在卖炒河粉,于是顿时眼睛发光的跟王玄真一人买了份炒河粉打包。
Babyface,算是京城这边挺有名的酒吧了,全国连锁分店在一二线大城市都有,这几年火的一塌糊涂的,比较招年轻人,因为这里都以帅哥和靓女居多,特别是一到节假日晚上十点之后几乎处于爆满的状态。
进了酒吧,大厅里人满为患,人头攒动群魔乱舞,穿过人群走到舞台靠前的地方范旺正伸着脖子张望呢。
“胖子,这呢······我去,老向也来了”范旺摆了摆手。
“呵呵,这不是比较想你么”向缺笑的挺假的说道。
“正好,正好,都是熟人大家一起热闹一下”范旺拉着王玄真坐了下来,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一个男人忽然用手指点了点向缺,说道:“小子,你放我鸽子,说好去成都的人却没影了,不讲究了哈”
“江哥······”和向缺打招呼的是在西安带他去龙老八赌场的林江,当时他和范旺约好去成都的,但没想到半路被人给劫了下来,错过了去成都的机会。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范旺这边一共就只有三个人,除了他和林江之外,在卡座的角落里还坐着个有点看不清人脸的男人。
这人从向缺和王玄真进来后就好像没当两人存在似的,既没有抬头打招呼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就一人低着脑袋摆弄着手机,并且范旺和林江似乎也没有介绍他的意思,就只四个人闲聊起来。
“胖胖,听说你这是有情况了?喜讯何时能传出来啊”范旺贱嗖嗖的问道。
“屁的喜讯,别提这个我容易上火,我出门就是散心来的,烦人的事你别和我唠,我急眼对你没啥好处”王玄真非常不耐烦的说道。
“呵呵,我寻思问问你有啥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们乐呵乐呵呢”范旺挺贱的说道。
向缺端着一份河粉拿着筷子边吃边说道:“旺哥一点不撒谎的,这事你千万别刺激他,他急眼了都能咬你一口,这一路上从沈阳到京城他没少和我墨迹,老说什么人生苦短,选择女人就跟买彩票是一个道理,你买错了钱搭进去了自己还得闹心,买对了就皆大欢喜但是几率太小,他就属于干花钱没回报的那种,认识两个多月了就只限于搂抱亲嘴,再深入一步的可能性都没有了,你看给他都憋成什么样了,脸都肿了还全是大包,非常急需释放一下内心火热的情感和分泌过多的荷尔蒙”
林江在一旁插嘴说道:“那你算来对地方了,今天正好周末酒吧里什么都缺但就是不缺寂寞的女人,你撒开欢的去找,肯定能有所收获”
王玄真眨了眨眼睛,说道:“我对工体这边的环境早有耳闻了,江哥真跟你说的这样么?”
“啪嗒”林江把他那辆宾利座驾的车钥匙掏出来扔在桌子上后说道:“你拿着这个,今天晚上你要睡不上个姑娘,我把车赔你”
王玄真扫了眼B字头的车标,假了吧唧的说道:“这不是欺骗么,不太好吧”
“她只要不告你强奸,你怕啥”林江淡淡的说道。
“那我试试呗,不是因为寂寞,就是想试试我对这个社会的认知程度,千万别误会哈”王玄真假惺惺的从桌子上拿起车钥匙,起身说道:“我去吧台那转悠一会,感悟下人生的真谛”
“人要太骚,真不分长相,你看他都胖成这逼样了心还那么活呢,上哪说理去”范旺砸吧着嘴说道。
“旺哥,江哥你俩一起进京这是有事么”向缺放下吃了一半的河粉,抹了把嘴问道。
林江和范旺一个在西安一个在成都,都属于边缘类人物他们这种人平时基本上都会在自己的地盘上盘踞,除非有要事不然他们轻易不会离开自己呆的地方。
“来,先喝一个”林江和范旺同时举起酒杯跟向缺碰了一下。
干了半瓶啤酒,范旺又拿出烟递了过来,说道:“说来我俩来京城还跟你有关系,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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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什么意思呢”向缺挺蒙的问道。
“龙老八的事,我们就是为这个来的”范旺说道。
“龙老八?怎么的了·····”
“龙老八倒了,日暮西山了”范旺挺感慨的说道:“在西北纵横了几十年的龙八爷完了”
龙老八倒了这事,确实跟向缺有很大的关系,自从王玄真和小亮子他们拎着枪把龙武给劫了之后,他们确实也把向缺赢的那笔钱给结账了,但这笔钱一给再加上范旺带着人去赌场里赢的,龙家的资金直接被抽出来有一小部分,你别小看这一部分的钱但对龙家来讲真挺疼的,龙老八摊子铺的那么大产业那么多,可其中至少得有一半都不是他们自家的,全都是为了能得到一个保护伞然后给散出去的。
钱损失是一部分,向缺曾经所说的那份因果也有很大的原因,总之多方面的机缘巧合下,西安地下世界的龙头老大已经踩在了悬崖边上,就差一步一落千丈了。
“龙老八这次是折定了,除了你那次麻烦以外,外部好像还有人要吞噬他,就是有一只不知道从哪伸出来的手掐住了龙老八的脖子,他肯定是没跑了”范旺舔着嘴唇,说道:“我和江哥这次进京就是想把龙老八这块蛋糕给瓜分了,想在京城找个托底的人下手,龙老八那么多产业链和关系脉络,如果我们能拿到手里那可不是一般的爽,只不过惦记龙老八的人太多了,这事不太好操作”
向缺挠了挠鼻子,嗯了一声后说道:“自作孽,谁也救不了他了”
“呵呵,老向你这是又看出点什么来了”范旺笑嘻嘻的问道:“给我们指条路,我和江哥就能省不少的劲,换成别人我可能就不张这个嘴了,但你和胖子关系太好,我要是不张嘴的话你们知道了可能还得埋怨我呢”
“你这话说的直接把我给顶墙上了”
“缺啊,要不你往后点?”范旺转头跟林江说道:“江哥,咱俩把面子往下拉拉,给他磕一个咋样?”
林江略微深沉的点头说道:“你要这么说的话,我觉得去舞台上磕一下诚心还是比较足的”
“哎呀我去,你俩一人一句还没完了呢”向缺顿时有点急头白脸的说道:“这不是把我给架在火堆上烤了么,太狠了啊”
这时,坐在卡座角落里的那个男人第一次抬头看了过来,向缺的余光看见这人面相挺普通的,但是左边脸上一道狰狞的刀疤却斜着一直划到嘴角,给人的感觉就是你看一眼就有点不寒而栗,比较具有直观上的震慑性。
向缺扫了一眼后就收回目光,对范旺和林江说道:“这件事,你们得需要有贵人相助才行”
“我俩进京可不就是找贵人来的么,但暂时还不得其门而入,关系攀上了一点,但估计能借用的力度不是很大”
“旺哥,江哥,坦白讲这种事我是没办法过问和插手的,原因挺复杂的,但你们问我了我要是一点不指点那也说不过去”向缺沉吟了下,接着说道:“我短期也不离开京城,我给你们想办法看看吧”
“妥了,老向有你这话,我俩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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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挺有意思并且挺有故事的男人,向缺虽没看的太清晰也没仔细的看,但却发觉这人身上透着一股跟王昆仑很相似的劲,就是狠。
坐在酒吧这么嘈杂的环境中他好像自己一人独处在另外一个世界,根本就没受干扰,多数时候都是低着脑袋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偶尔会拿起手机摆弄两下,好像跟范旺还有林江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向缺吃了份炒河粉后感觉略微有点饱了,范旺,林江都是江湖人出身属于把酒桌当沙场的人,一喝起来基本就是放不下酒了,三人没用多久就喝没了两打啤酒并且又叫了两打摆上桌子,向缺左右都无事可做又挺长时间没喝酒了,这一下算是敞开量开始整了。
Babyface酒吧门口站着三女一男正在闲聊,聊了一会后一辆黑色挂着京A8牌照的奥迪开进停车场,酒吧保安看了眼车牌顿时一挺身一路小跑跑过来引着奥迪进入停车位,车停稳之后司机来到后边打开车门迎下个三十岁出头穿着身范思哲的年轻人。
“坤少爷来了”保安弓着腰笑着打了声招呼。
“嗯”年轻人略微点了下脑袋,酒吧门口闲聊的三女一男见状后冲着这边招了招手。
叫坤少的年轻人一仰头背着手走了过来:“你们挺早啊,这给我整的多不好意思,好像我故意来晚了似的”
“呵呵,你不向来都是比别人晚半拍的么,不然哪能体现的出你刘少的与众不同啊”有人调侃着说了一句。
“哎呀,别拿话挤我了,我今天真不是故意来晚的,堵车这个理由绝对不好使,我临来之前被老爷子给叫回玉泉山庄去了,耽搁一会,你们受累受累了啊”刘坤拱了拱手。
“啊,你家老太爷叫你?肯定没好事你又挨训了啊?不是,那个什么自从上回西郊别墅你那房子被劫了之后你老实挺长时间了啊,我都两个多月没见到你了,这江湖上也少了很多关于你的传说,你家老爷子还传唤你干什么啊”一个跟对方年纪差不多,但明显长相挺老成持重的人皱眉不解的问道。
“没啥大事,照例给上上政治课呗,人啊年纪大了嘴就闲不住,我家里其他的人太忙一年回不了几次京城,就在我这呆着你说他不训我训谁啊”刘坤含糊着应付了对方一句后,一转头脸顿时笑嘻嘻起来:“蔡纯姐安康啊,小坤子给你请个安呗?”
“哼,哼”叫蔡纯的女人鼻子里挤出个动静,抬手看了下表说道:“进去吧,在这堵着干嘛,一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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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纯的话似乎在这伙人之间挺好使,她话音一落三女两男就奔着酒吧走了进去,经理在一旁等候许久了,见他们进来后连忙上前说道:“坤少,蔡小姐还是老房间吧?”
“嗯,走吧”
进了酒吧穿过大厅,一个侍应生正拎着两打啤酒嗖嗖的走着,没看见和他迎面走来的刘坤不小心就擦了他一下,侍应生似乎挺急的说了句不好意思后继续拎着酒往前走了过去。
刘坤也没在意,只是下意识的看了下是谁跟自己碰了一下,所以他就一转头看了眼已经走远了的侍应生。
人生有的时候真挺巧的,刘坤和向缺因为王昆仑当初劫西郊山庄的事也算是间接的有了某种联系,而向缺也是因为刘坤找人设计陈三金而下了山,他俩按说冥冥之中是早就该注定有一根线给牵着的但这两人却从来都没有照过面,要不是这个侍应生无意的擦了下刘坤,可能这一次向缺来京城他们两个还是没办法遭遇在一起。
刘坤的眼神顺着侍应生看过去后,刚要把眼睛收回来时正好看见侍应生把酒放在了向缺和范旺还有林江他们的桌上,这一眼就让刘坤把脚步给收住了。
刘坤诧异的看了看,似乎还有点不太确定,随即迈开步子朝这边又走了几步。
“坤,干什么呢,走啊”前面已经走远了的人招呼道。
“没事,你们先过去”刘坤摆了摆手,随即走到离向缺他们那张卡座不远的地方掏出手机,翻开。
刘坤的手机相册里有三个男人并排挨着的头像,第一个就是王昆仑,随后是向缺还有王玄真,刘坤看完照片之后愕然的愣了愣。
“这挺巧啊”
刘坤认出向缺后就把手机又放了回去,背着手若无其事的又掉头走了,而向缺至始至终都没有发觉在他身后有一双阴霾的眼神正看着他,因为他已经喝的有点懵了。
“你过来,看着点卡座3号的那一桌,人要是走了的话通知我一下,明白没?给我看住了”刘坤把酒吧经理叫过来吩咐了一句。
“嗯,坤少放心”
刘坤这时朝着定好的房间走了过去,边走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来Babyface,门口等着带点人”
刘坤推开房门进了房间,里面的人埋怨道:“不是,你来酒吧迟到了,怎么来包房的时候也落后面了呢,总是慢半拍呢”
“看见个人,有点走神了”刘坤呲着牙笑道。
酒吧大厅,向缺,范旺和林江正喝的酒兴正浓的时候呢,王胖子回来了,并且果真如林江所说的那样,王玄真拿着个宾利的车钥匙出去转了一圈后,真是挺有收获的。
王玄真领了两个身材惹火,并且脸蛋挺精致,打扮也不像收费那一类的女人。
对于向缺来讲,今天他不光是巧遇了刘坤,同时也巧遇了王玄真带过来的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的开始向缺并没有认出来是谁,等她们坐到沙发上举杯和他碰酒干杯的时候,向缺才觉得有点眼熟,眨着眼睛仔细看了两眼后,一拍大腿。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向缺一拍大腿,略微有点惊讶的说道:“这不是······天边的一抹蓝么”
天边的一抹蓝,是一个女人的微信名称,向缺为何记的这么清楚呢那是因为几个月前他和王昆仑一起去祁连山的时候在飞机上碰到个空姐,王昆仑顿时就把裤裆给夹紧了,然后表演欲非常强烈的演了把成功人士,把这空姐的微信号给要到了,并且两人从那以后开始就有了联系,只不过联系没多久王昆仑就离开国内奔赴异国他乡了,向缺也不知道这两个人现在到底还有没有联系。
“我跟你说,你这下子泡的妞有可能要摊事了,真的,吓你我不是人的”向缺一本正经的唬着王胖子。
王玄真斜了他一眼,说道:“你本来也没怎么干过人事啊,我不意外”
“哎呀,我跟你认真交流呢,没开玩笑”向缺有点急眼的说道。
王胖子眼神又迷茫了:“啥意思啊”
“这两女的是你勾搭来的?”
“嗯,人格魅力还算可以吧”
向缺贱嗖嗖的凑到王玄真耳边,说道:“要么说你摊事了呢,你知道这女的是谁么?”
“她爸牛逼啊?那我可真害怕了”王玄真端着酒撇嘴说道。
“她爸是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昆仑哥泡她呢”
王玄真一愣,不解的问道:“啥玩意?不是,大哥我就在酒吧随便挂了个妞,怎么就跟王大悍匪扯上关系了呢,你别跟我在这扯没用的了,巧字咋写我知道”
王玄真有点突突了,朋友妻不能欺啊,他不怕王悍匪找他麻烦但总归背上个撬朋友墙角的名声那可就不太好听了。
“真的,就是玩着手机笑的挺卡哇伊的那个姑娘,你中毒那时候我和王昆仑坐飞机去祁连山时碰到的,他当时就有点春心荡漾了然后管人家要了微信号,从那以后两人就狼狈为奸了”向缺朝那边努了努嘴说道。
“那个啊?那没事,我的目标不是她是旁边那个,之前我还问来的呢她说自己有男朋友,那个是单身,你吓我一跳呢”王玄真有点放心的抹了把冷汗,并且随机兴趣又被勾上来了。
“哎,她真跟王昆仑扯上了?这新闻挺有含金量啊”王玄真贱嗖嗖的问道。
“刚认识那时候联系的挺火热的,后来昆仑不是走了么,那我就不知道了”向缺耸了耸肩膀说道。
“她现在就和人聊微信呢,你看她笑的一看就是怀春了,你知道咱家悍匪叫啥微信名么?我去看看她是不是和悍匪聊呢,要是的话那咱得尽点兄弟义务以后能照顾就照顾,要不是的话······悍匪绿了一下,我觉得这新闻挺有意思呢,以后没事可以挤兑挤兑他,你觉得我的建议咋样?”
向缺翻了翻白眼,说道:“你也太恶趣味了,不过······我挺感兴趣的,王昆仑叫什么破名来的?对了,好像是翻江倒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海小哪吒,对,就这名”
“我去,挺有童真的呢”王玄真把屁股挪了过去,坐到一抹蓝的旁边以敬酒的名义跟对方唠了起来,唠了几句之后他的眼神随即往那边瞄了瞄。
几分钟之后,王玄真又回到向缺这边,神情略微有点惆怅了。
“看见了?啥情况啊”
王玄真端着酒杯干了一大口后,抽出根烟点上说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来好的吧,我能有点心理准备啥的”
“好的是,她正跟咱家悍匪视频聊天呢,并且看那情形俩人还挺火热也挺稳定的”
“那不好的呢?”向缺好奇的问道。
“昆仑走了后,你跟他联系过么?”王玄真歪着脑袋问道。
“打过几次电话,他说一切都顺利”
“你去那边看看”王玄真指了指空姐。
向缺诧异的走了过去,低头看手机的空姐根本也没留意自己旁边多了个人,仍在自顾自的盯着手机屏幕,向缺抻着脑袋小心翼翼的望了过去,正好看见王昆仑的一张脸露脸出来。
视频里,王昆仑脸色有点煞白的叼着一根烟吧嗒吧嗒的抽着,光着膀子上身什么也没穿,但胸膛上却缠着一圈白色的绷带并且绷带上有很明显的血迹渗了出来,黑红黑红的,再往下,王昆仑的左手边放着一把老旧的AK47冲锋枪,上面锈迹斑斑的很有年代感,并且向缺还发觉他左胳膊上还有两个弹孔很明显的露了出来,而且他身后的背景很破败似乎是在某片荒野上,周围非常凄凉。
向缺看了眼后就把脑袋给缩了回来,并没有去和王昆仑来个另类的相见方式,对方既然几次和他打电话的时候都没有交代自己的处境,那就是因为王昆仑不想说,他不想说向缺就没必要去追究这个问题了。
“他走的时候,说知道自己的路应该怎么走了,我问过他他没仔细交代过,既然他不想说那我们就当不知道好了,对不?还有,我觉得这也不算是什么坏消息,这说明至少他还活着,这不就够了么”向缺挺勉强的笑了笑,然后端着酒瓶干了一大口。
“哎呀,你俩在那嘀咕什么呢,你看你们把人家姑娘约来了怎么还两个男人凑在一起嘀咕上了,太唐突了哈表现非常不好”范旺喝的有点五迷三道的了,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明显开始打结了。
“可怜的是我,人家蓝蓝已经有情郎了,不寂寞,只有我一个人喝着闷酒还没人搭理”说话的是王玄真约的两个女人中的另一个,说话的时候还挺幽怨的白了他一眼。
王玄真本来挺有泡妞的心情的,但一看视频里王昆仑的一身伤痕这心情顿时有点哑火了,他挺勉强的笑了笑,说道:“我俩商量点事,耽误了哈,要不那什么,你看你们这么好的身材也别浪费了,去跳个舞呗?”
“你这是打算对我们不闻不问了么?”姑娘略微有点不满的问道。
“去吧,这么好的资源得利用一下,我在这边欣赏着”王玄真挺勉强的摆了摆手。
随即,那个女孩拉着天边的一抹蓝走进了舞池。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两个女的下去群魔乱舞了,向缺,王玄真还有范旺和林江继续喝酒,这两位因为看到了王昆仑在外面的状况心情顿时郁闷起来,喝酒的时候明显就是奔着喝多去的,根本就没管喝多少只管往肚子里灌酒,一瓶接着一瓶的。
半个小时以后,向缺和王玄真基本已经到量了处于马上就要醉卧酒吧的状况了,林江和范旺为了陪好他俩明显也没收住,也是处于晕晕的状态了。
不知什么时候,酒吧舞池那边突然有点骚乱起来期间还伴随着一声声的尖叫,和女人的惊吓声,开始的时候向缺他们这边的卡座也没往那边留意,但随着动静越来越大他们就往那边看了两眼,这一看顿时向缺和王玄真都有点不淡定了,透过人群正好能看见一抹蓝和那个空姐似乎和人发生了争执,并且两个姑娘好像还受了点小伤害,衣服上袖子被扯开了另一个女孩脸上还有个红红的巴掌印。
“什么状况啊?干起来了啊?”王玄真喝的迷迷糊糊的问道。
“好像是一位蓝姑娘呢,不行,咱俩得过去看看,昆仑在外面呢他的后院咱得帮守着,走吧过去看看”向缺摇摇晃晃的就站了起来,然后步履蹒跚的挪了过去。
林江和范旺见他俩起来,也跟着走了过去,唯独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疤脸男没动,就是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又低下了脑袋。
舞池里,这个冲突发生的挺狗血的,也是大部分酒吧冲突的原因之一,一抹蓝和她朋友都是空姐出身,身材杠杠棒从前后两面哪一面看了都有种让人有些想犯罪的欲望,并且因为都是空姐气质和常人略微有点不一样再加上她们跳舞的时候姿势太过惹火了,吸引了不少牲口的目光。
男人,特别是在酒吧里找乐子的男人都是不甘寂寞的,于是有人看见她们两个姑娘单身后就起了搭讪的心思,没想到一抹蓝心有归属无心被勾搭,另一个的脑袋里也在想着王玄真手里的B字头车钥匙呢,所以对于搭讪的人她们两个都不是特别上心。
而冲突的源头,就是从她俩的态度上被引出来了,几个年轻人明显不死心勾搭不成,于是从好言相约转到了动手强拉的地步。
向缺和王玄真喝的五迷三道的走了过来,直接把两个姑娘给拉在了身后,王玄真脾气非常不顺的斜了着眼睛问道:“怎么回事啊?黄世仁吗,强抢民女了啊?”
对面,是一伙二十来岁出头的年轻人,从他们的穿着打扮来看应该都是不差钱的主,并且态度上还嚣张跋扈的非常有状态。
“什么怎么回事,都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有心给他再续前缘啊?哥们,闲事有的能管有的不能管,歇歇吧一边凉快去哈”
“呵呵,也不知道谁裤腰带没系紧把他们两个给放出来了,这还想英雄救美了,也不看看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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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低着脑袋,挺低沉的说道:“来,你再把话重复一遍我听听”
酒精这玩意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它不但能麻痹人的肢体,也能麻痹人的精神,甭管平时多淡定的一个人,一旦酒精摄入的过量了那完全有可能会变成另外一个自己。
一向淡定并且低调的向缺此时就犯了这么一个错误,但这也不是主要的原因,主要原因是今天他的心情挺不好。
“我再说一遍你还能怎么的啊,杀人啊?”对面的年轻人明显没把他们两个给当回事,骂骂咧咧的就还了句嘴:“爷们泡妞碍着你们啥事了,老实眯着喝你的小酒得了,看你这点逼酒喝的,眼睛都要串花了吧”
向缺和王玄真同时对望着眨了眨眼睛,然后毫无征兆的又同时伸出一腿猛然踹向了对面的人,他俩这一出手直接把事态给整严重了,因为对面也不是什么善茬子,见同伙挨了一脚那肯定得还回去啊,并且他们这边人数比较多没什么可怕的,所以战况直接就朝着混战的方向发展了。
此时,人群外面酒吧的经理刚想招呼保安管管这事,但还没等开口他的脑袋顿时闪过一抹灵光,于是他把保安招呼过来吩咐道:“看着点,只要那边没死人就让他们先干着,你们别插手明白没”
经理吩咐完之后赶紧一路小跑进了刘坤在的包房,并且把刚刚的事告诉了他。
“打起来了?我让你看着的那人打起来了?哎呀,这事整的”刘坤略微一愣,摸着下巴寻思了下后起身说道:“我跟你过去看看”
“坤,干啥去啊”包房里其他几个人皱眉问道。
“没事,没事,有点小事出去一下你们先喝着哈,我一会就回来”刘坤摆了摆手随即跟着经理出了房间,走向大厅。
酒吧大厅舞池中间,斗殴因为林江和范旺加入进来以后呈现了一边倒的趋势,这两位都是江湖大佬,从刀锋剑雨中闯过来的,虽然多年没动手了但底子肯定还在,并且喝的没五迷三道的两人十分狡猾的在参加战团之前就随手从桌子上拎着两个酒瓶子然后才冲过去。
“砰,砰”两人手中的酒瓶毫无犹豫的奔着其中两个对方的人就砸了过去,酒瓶砸碎了对方的脑袋也被干出血了。
“坤少,要发话拦着么?”经理在刘坤旁边问道。
“不用管,让他们干,这事酒吧方面不出面”刘坤眯着眼睛说道,同时脑袋里开始快速的盘算起来。
十来分钟之后,向缺他们四个已经彻底把对方七八个人全都给放倒了,双方都喝了不少的酒下手都没轻没重的,冲动的直接惩罚就是受伤的人伤势都比较重,向缺和王玄真身上都被干花了,好几个脚印子特别清晰,林江和范旺的情形稍微好点,而对方就比较惨了。
至少有三个人脑袋被干出血了,还有两个被砸的起不来了,最轻的那个也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
“痛快,我发现这么一发泄心情好不少呢”王玄真呲着牙挺兴奋的说道。
向缺搓着醉眼朦胧的脸蛋子说道:“嗯,这太不抗干了,让我再干一会我估计这心情能彻底回到原点了,可惜他们没挺住啊”
“哎呀,你说你俩怎么还上瘾了呢,多大岁数了还跟个混混是的,打仗有瘾啊?”林江冲着范旺使了个眼神说道:“赶紧把他俩给带走,还有那什么,范旺你扔点钱留下给对方看病”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林江还算是清醒的,一看对方几个人被揍的可能爹妈都不认识了为了怕对方走官方渠道,所以直接吩咐范旺把钱留下来,这样一来他们如果把钱收了这场斗殴就没什么大事了。
这里是京城,不是西安和成都,在这里犯的罪要比外面至少重判一个台阶,并且就算你想找关系也不容易,出事之后比较棘手,但老江湖林江反应非常快所以吩咐范旺把钱扔下了。
向缺和王玄真拉着两个已经惊愕的有点胆颤的姑娘走出人群,林江在后面说道:“还往回走干啥啊,赶紧的离开酒吧”
王玄真有点没太醒酒的迷迷糊糊的问道:“跑路啊,这也不是英雄所为啊”
把钱扔完的范旺直接拽着他说道:“大哥走吧,这里是京城是人家地盘,他们无论是找人过来还是找警察过来,咱都吃不了兜着走,现在不走你还等着他们回来寻仇啊?我真服了,走吧走吧”
林江随即走到卡座那低声跟坐着一直没动的疤脸男说了几句话,然后五个人和两个女的直接从酒吧里走了出来。
分手之前,向缺手插在口袋里想了想后朝着一抹蓝说道:“你可能忘了我是谁了,但我记得你,姑娘我跟你说句话你别见外,这世上男人挺多的,像你们这样的女人肯定也不缺男人,但我觉得如果你一旦碰到个真心对你好并且心思也不坏的男人,能把握最好就把握住,别等好人从自己手里溜走了你再后悔那可就晚了”向缺一顿没头没尾的教导把一抹蓝都给整蒙了,姑娘眨着眼睛就啊啊的回应了两声,愣是没太明白向缺说的是什么意思。
“行了,你俩赶紧回去吧,今天晚上的事也不用放在心上,睡一觉明天就啥都忘了,拜拜哈”向缺打着酒嗝说道。
“哦,哦,好,好的”一抹蓝点着头,她的同伴明显还有点不死心的问道:“那个什么,我俩没车你们不用宾利送我们一段啊?”
王玄真挠了挠脑袋,挺没心情的说道:“姑娘,你可能不明白我是干啥工作的”
“你是做什么的啊?”空姐迷茫的问道。
“我呢是个配车钥匙的,不光有宾利的车钥匙,奔驰宝马法拉利的我也有,你要想整点高档次的,神舟飞船的钥匙我也能做出来”
空姐顿时懵了,咬着嘴唇说道:“无聊”
两个女人走后,疤脸男开着林江的宾利过来了,四个人挤着全都坐到了车里然后宾利快速开出了工体。
向缺他们刚离开酒吧不久,那几个被揍的年轻人互相搀扶着也走了出来,并且骂骂咧咧的扬言必须得把场子给找回来,特别是脑袋呲呲冒血的那个用衣服捂着额头说道:“这事肯定没完,必须得收拾他们,口音都是外地的不是京城人,这就好办多了,李春伟你打电话给市局,你二叔不是在那呢么,还有那个什么你们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几个该找关系找关系,必须把人给我办了,我月三少还从没吃过这个亏呢,让人揍这逼样以后我还怎么来工体这边混啊”
几个年轻人在酒吧门口合计了一会后就各自叫了代驾上车走了,他们走后刘坤手插在口袋里和酒吧经理也出来了。
“这几个小子看来是经常来酒吧玩的啊,认识么?”
“呵呵,工体这边家酒吧谁不认识他们啊,基本天天晚上都跟长这了似的,里面有个叫李春伟的,他爸是区里的,他叔叔在市局是个政委,还有那个叫月三少的,他爷爷以前是部委里的干部现在退下来了,另外几个也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关系肯定也不错,这帮人就是个二世祖,正事不行一天天的惹事却非常在行,打架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他们就算当场不赢过后也能通过关系找回场子来。”
“这样啊”刘坤舔了舔嘴唇,闪烁着机灵的小眼神,对经理说道:“这么的,你现在去监控室把今天打仗时候的录像给我拷贝出来······”
酒吧经理点了点头随后去了监控室,刘坤拿出电话拨了出去没过多久一辆大切诺基停在了他跟前,刘坤趴在窗户上说道:“你们四个,去给我办件事······”
从酒吧离开没多久,向缺他们几个找了间宾馆住了进去,并且躺下之后全都呼呼大睡起来,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离开之后一张阴谋的网已经开始笼罩在了他们身上。
半个小时之后,东城区一个高档公寓,名叫秦枫的年轻人从自己的跑车上下来,叫来的代驾把车钥匙递给他之后人就走了,秦枫锁好车走进楼内,按着电梯。
“叮”电梯到了之后,秦枫出来走到自家门前拿出钥匙开开门。
“别动,慢慢开门,别声张,你感受下我在你后面是拿什么顶着你的”两个人影突然冒出来,一人手里拿着把仿六四顶在秦枫的腰上。
秦枫一愣,酒顿时有点醒了。
“大哥,为财吧?我身上有两张卡,一张能提两百多万一张能提一百多,密码我告诉你们我包里现金还有三万多你们都拿去吧,无冤无仇的整这么大干啥啊”
“呵呵,反应挺快也挺大方,别废话了把门打开”两个带着头罩的男人直接把秦枫给推了进去,随后反手把门给锁上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名叫李春伟的男人也把车开回到了自家小区,他刚把车停好下来,这时一辆被蒙着牌照的切诺基也开到了他身旁。
“咣当”切诺基车门打开后,两个人拎着棒子下了车直奔李春伟走去,并且二话没说拎着棒子就是一顿揍。
“大哥,大哥,说个话再动手啊,凭啥揍我啊”李春伟倒在地上捂着脑袋说道。
“因为什么揍你你不知道么,我今天让你长长眼睛告诉你什么样的女人不能泡,什么样的男人不能惹”说话的这人带着一顶棒球帽,压的低低的说话的时候明显是东北口音。
“你,你们是酒吧里的那伙人?这事不是已经过去了么”
“咔嚓”一根棍子直接砸在了李春伟的膝关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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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喝的脑瓜子干嗡嗡直疼,撒谎儿子的,我以后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真要命”王玄真趴在床上撅着个屁股,点了根烟深沉的吸了几口然后用脚丫子蹬了蹬向缺:“起来,咱俩下去吃点粥喝点牛奶,把胃给填一下不然扛不住,脑袋太疼了”
“别捅咕我,我再睡会”向缺蒙着脑袋不乐意的说道。
“睡个屁啊,快起来陪我吃饭去,昨天晚上的炒粉我没吃,肚子饿的嘎嘎叫,早上再不吃饭我这点脂肪就都该熬没了”王玄真从床上爬了起来套上衣服后说道:“你要不起来,我就上马桶里去整点水全倒你身上,快点快点”
“大哥,我都服了,真服了才六点多钟起这么早”向缺看了下手机,刚六点多一些,昨天晚上他也喝了不少现在正处于晕眩的状态呢。
“精神精神,吃点饭就好了”王玄真和向缺起床后稍微收拾了一下,推开房门就要去餐厅,门刚开正好碰见昨天晚上的那个疤脸男也出来。
“呵呵,哥们也起这么早?”
“嗯”疤脸男面无表情的哼了一下,手插在口袋里独自一人朝着电梯那走去,向缺和王玄真也跟了过去。
电梯里三人谁也没吭声,向缺和他并排站着粗略的打量了下对方,昨天晚上在酒吧里光线不好加上又喝了不少酒,他也没仔细看这人。
这个疤脸男的长相其实挺普通的,但脸上那道刀疤却给人平添了一股凶悍劲,倒刺眉连心,肉是横着长的也就是被人俗称的一脸横肉,个子不是太高一米七出头,人挺普通的但要说哪比较另类呢,那就是他的一双眼睛了,眼眶子凹的挺深,并且眼仁有点双瞳孔的意思。
向缺看见他的眼睛之后微微一愣略感诧异,双瞳的人比较罕见出现的几率非常低,从古至今有记载的双瞳人也没多少,可但凡有记录在案的眼有双瞳的人,要么是学识渊博的学士要么就是一代歃血悍将,非常极端的两种人。
在现代社会,向缺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号人所以有点好奇,也许是怕人看见自己眼有双瞳,疤脸男绝大多数都是低着脑袋看着地面的。
在电梯里,三人谁也没有说话,出了电梯到了餐厅后点了些早餐,向缺和王玄真挺自来熟的跟疤脸男坐在了一起。
见疤脸男似乎不太愿意说话就只一个人一口一口的吃着饭细嚼慢咽不紧不慢的,向缺和王玄真也没太搭理他就随便的边吃边聊起来,十多分钟后一人喝了碗粥一杯热奶感觉顿时好了起来,精神不少。
“我去打包来点咸菜和粥饭给江哥和范旺带回去,他俩也没少喝估计过会就能起了,正好吃点”王玄真在餐厅里又买了两份早餐,三人重新坐着电梯回到楼上。
“叮”他们三人乘坐的电梯门刚开,就听见旁边的那栋电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梯也开了,并且有不少人脚步匆匆的走了出来。
“一组六零八,二组六零九,枪都掏出来嫌疑人就在房间里,刷门卡后直接冲进去”有人似乎刚出电梯就快速的吩咐了几句。
“等下”疤脸男就站在靠电梯门的位置,从他的方向正好能看见有不少人从旁边电梯里出来然后直奔那边房间走了过去。
“六零八······听着这么熟悉呢”王玄真眨了眨眼睛,有点懵的问道。
“昨晚咱俩住的不就是这间房么,怎么回事?”向缺也有点迷惑的问了一句。
“叮”疤脸男这时重新关上电梯,并且改了楼层数上了七楼,到了上一层后三人才出来。
“好像出事了,有人来抓咱们?掏枪了,那就是警察呗?”王玄真挺蒙圈的问道:“整错了吧,抓咱们干啥啊,还掏枪了那就是刑警队的不是派出所查房什么的,咋回事啊”
“咱俩刚到京城,你问我咋回事我上哪知道去”向缺没好气的摇了摇头。
疤脸男沉着脸说道:“别说话了,禁声”
三人从七楼顺着楼梯往下走,没再坐电梯,到了楼梯口后抻着脖子往走廊里望正好看见林江和范旺一脸懵的穿着裤衩子被四个人从房间里给押了出来,这两人眼睛上还有眼屎挂着呢,并且眼神非常的迷茫,似乎也没搞清楚自己睡睡觉怎么就被警察给拷上了。
“走,快点的,向下面走,千万别露头”疤脸男反应非常快的一推向缺和王玄真,三人迅速的朝着楼梯下方跑了过去。
他们还没跑远呢,就听到走廊里有人说道:“六零八的人不在,行李却在里面呢明显人刚出去不久,在酒店里搜搜,一组赶紧去监控室调监控看看他们有没有离开”
“蹬,蹬,蹬······”向缺他们四个速度非常快的跑出一楼,并且没从大厅走而是找到后门钻了出去。
出了酒店后,他们三个一路狂奔,撒腿就跑直到穿过两条街后进了一个胡同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
“谁能告诉我,首都的日子就这么难过么,来这刚一天就睡了一宿觉,警察就提枪来抓人?我啥身份啊,进京就被抓啊”王玄真愤愤的用脚一踢墙角,脸色十分难看。
“我就说么,这地方是是非之地啊”向缺蹲在地上抽着烟,略微有点无奈随即抬头看了眼疤脸男露出询问的意思。
“昨天晚上的事,你们被点了”疤脸男淡淡的提醒了一句。
“昨天晚上?”王玄真迷茫的挠了挠脑袋,说道:“不就在酒吧喝酒来的么”
“还干了一仗呢,你看你这记性,衣服上还有两个脚印和血迹呢”向缺指了指王玄真的衣服。
王胖子一低头,这才发现胸口上有两个淡淡的脚印印着上面还有几滴已经干涸了的血迹:“干,干起来了啊?这酒喝的都给我整失忆了”
向缺弹了弹烟灰,皱眉说道:“没跑了,肯定是昨天晚上在酒吧里惹的麻烦,不然刚到京城一天警察凭啥来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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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这事虽然不怎么文雅,但也不至于让刑警队掏枪一大早就给堵在房间里带走吧,首都的防范啥时候这么严格了”王玄真靠在墙上愣愣的问道。
“事肯定就是这个事,但原因在哪咱就不知道了,我也蒙”向缺掐了烟头挺懊恼的说道:“东西都在酒店里呢,手机和钱,还有我的包现在肯定也被警察给搜走了,这光溜溜的啥也没有了你说咱咋办”
向缺和王玄真处理这方面的事完全没有任何经验,两人垂头丧气的研究了几句之后同时转头看向疤脸男。
疤脸男低着脑袋没吱声,向缺和王玄真顿时明白了,这个家伙昨天晚上有没有参与斗殴的事,从头到尾都跟他没有一点关系,并且两人也不清楚对方到底和范旺还是林江有什么关系,并且关系到了何种地步也不清楚,这种烂事他们没办法跟人张口问咋办。
沉默了片刻,王玄真开口说道:“我找找关系,打个电话问下,京城咱也不是找不到人,再说了就是打个架而已这能算是刑事案件么,还能要人命啊?人拘也拘不了,最多赔钱吧,啥事没有”
“两个原因”疤脸男仍然低着脑袋,伸出两根手指低声说道:“要么你们打的那伙人在京城很有背景,要么你们打的人出事了,这两个原因占一个都能让人动用刑警队来抓你们,从昨天晚上半夜出事到现在人被抓,才几个小时的时间,国安办案都不一定能有这个效率,你们肯定是被人点的死死的了,简单的来讲就是昨天晚上打完之后可能有人就把你们给盯上了,对方操作完后直接上来抓人”
“大哥,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后反劲,我俩还在这着急上火的呢”王玄真翻了翻白眼,随即皱眉说道:“还是那个问题啊,我俩在京城也没得罪人啊,至于整出这么大的阵仗抓我们么?那不是我俩的话,是范旺和江哥的问题?”
王玄真和向缺瞅了瞅疤脸,对方摇头说道:“最近半个多月我们都在一起,没听他们提过有什么麻烦,并且京城我们也是刚到两天一切都太平,问题应该也不是出在他们身上了”
向缺挠了挠脑袋,略微有点蒙的说道:“这不成悬案了么”
“什么事都怕认真,抽丝剥茧一研究就能找出问题的所在了”疤脸男想了想,然后说道:“你们也不用找关系四处托人去弄,不然容易闹出乌龙来,彻底把这事研究明白了然后再下手”
“这事有那么好研究么?”王玄真诧异的问道。
“不好研究能怎么的?他俩能抓进去就被判啊?警察办案再效率也得需要个过程,这个过程至少得十天半个月左右······更何况,你们两个现在还挂着在逃呢,没把人抓全了案子肯定不会结的”
向缺挠着脑袋,相当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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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向缺和王玄真还有疤脸又再次回到了工体,站在babyface对面,正对着门口。
“哥们,你跟江哥还有范旺是什么关系啊,以前怎么没听他提起过呢”酒吧对面的阴暗角落里,三人站在一块等着酒吧的人上班。
疤脸抬头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的说道:“朋友”
王玄真笑道:“不是一般的朋友吧,一般人碰到这种事早就抽身了,你还跟着忙活”
“呵呵,有麻烦我也不沾边,我掺和一下能怎么的?就这点事我要是跑了,你说现在这人性得多脆弱啊”跟向缺和王玄真他们相处了大半天,疤脸似乎也有些适应了,话就明显多了起来。
“哥们贵姓啊,聊这么长时间了还一起跑路都不知道怎么称呼呢,早上要不是你反应快估计我们两个也被抓紧去了”向缺蹲在地上抬头挺感激的说道。
“徐锐”疤脸呲着牙笑道:“反应快那是因为锻炼出来的,我属于条件反射,常年在河边走谁都得小心脚别被水给湿了”
向缺和王玄真一愣,好奇的问道:“听你这意思,没少跟官方打交道呗”
“江湖人士,避免不了的”徐锐低调的说道。
等了大概没多久,下午四点多babyface门开了,侍应生和公主什么的陆续往里进,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进去的人又全都出来了然后在酒吧门口排成排的站好了,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人出来站在前面。
但凡,酒吧,KTV和美容美发这类场所在当天营业之前都会整个例会,员工站好了喊点口号或者唱个歌什么的,说好听点这叫企业文化说的不好听点就是洗脑,让员工一切奔着钱看给公司出力。
“那个人至少也是个领班或者经理一类的人物,盯上他回头我们找他聊聊”徐锐拿手指点了点开会的那个。
向缺皱眉问道:“你那意思是跟他也有点关系?”
“嗯,肯定的,你们就在这露面了,酒吧有监控打仗的时候给录了下来,我要是没猜错的话监控肯定在警察手里呢,这样他们才有证据抓人,证明是你们动手打的人,一会等他开完会我们跟他聊聊探探口风,问完自然就知道是谁下的手了”
会开完了,酒吧的人都散了,徐锐带着他们两个绕到酒吧后门然后摸了进去,直奔楼上的办公场所。
没过多久,先前开会的那人上来了,哼着小曲挺嗨皮的进了一间办公室没等门关上呢,徐锐伸手就给拦住了然后三人一哄而入。
被堵进屋里那人看到向缺和王玄真之后眼神明显一顿,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味道。
“坐在椅子上,老实的别动,咱们和平点的聊几个问题”徐锐把对方推到椅子上坐下,然后说道:“昨天晚上你们酒吧里打仗的事知道吧?”
“啊,知道”对方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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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对面的经理坐在椅子上仰着脑袋看着左侧脸颊上有道疤的男子说道:“打仗的事我知道,打完之后你们就走了,然后被打的人报了警警察过来了解了下情况,还把当时酒吧大厅里的监控给拿走了,兄弟,我是做生意的你们都是顾客两边谁我都不能得罪,那我肯定是警察怎么问我就怎么说,这没毛病吧?警察要录像我也得给啊,这也没毛病吧?酒吧打仗的事常有就跟吃饭似的,基本上主要经过就都是这么一个路子,我不会得罪顾客那肯定更不敢得罪警察啊”
经理说的挺淡定,貌似话也确实挺有理的。
“嗯,是这么个道理”疤脸男点了点头,随即问道:“被打的对方常来酒吧么,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意思”
经理咧嘴笑道:“不光我认识他们,工体这边的酒吧基本上也都认识,那些人是常来夜场玩的一周得有五天长在酒吧里,其中被打的挺惨的那个他叔叔是市局的,还有一个家里有人在厅里任职都是实权干部,我这么说你们能明白吧”
王玄真叹了口气,耷拉着脸说道:“妥妥的,没跑了,这是一脚踢石头上了”
经理交代的这事顿时让三人明白,警察为什么一大早就能跑到酒店去抓人了,也知道为啥这么有效率了,原因不就在这呢么!
朝廷里有人不但好当官,那也肯定好办案啊!
“找到症状在哪那就能对症下药了,回头商量商量吧,看咋整,是拿钱呢还是找关系都得整明白的”向缺手插在口袋里扭头说道:“走吧,别耽误时间了,不然他俩在里面还得遭罪”
三人转头出了办公室,酒吧经理见人出去后抹了把冷汗:“撒谎这事真不是人干的,太考验心理素质和表演功底了”
门外,王玄真和徐锐刚要走,向缺忽然摆手招呼了下说道:“里面那人在撒谎”
“什么意思,他没说实话?”
“嗯,等下,听听他有什么动静”
办公室里,经理拿出手机拨了出去,等接通之后赶紧说道:“坤少爷,你真说对了跑的那两个人果然来这查了,刚从我办公室里出去”
“嗯,照着我告诉你的说了么?”
“原话告诉的,一个字没差”
“行,那就这样吧”
电话刚挂,办公室的门又猛的被推开了,刚刚离去的三人转身居然又回来了,经理手里的电话还没来得及放下去,见这三人又回来后顿时一蒙。
“我说和平点跟你谈,但你非得把我往战场上领,怎么的非得整出点火花和闪电啊?”疤脸男表情狰狞往墙上看了一眼,伸手就把上面挂着的警棍给摘了下来。
“你俩辛苦一下,把人给我按住了,我来给他讲述一个血淋淋的故事”
向缺反手一关门,反锁了,和王玄真奔着经理就扑了过去,没等他反应过来从椅子上站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起来,一人一边按住了他的胳膊。
“拽起来,让他趴桌子上”
徐锐晃荡着手里的电棍,按动开关后上面噼里啪啦的闪出一条电花来:“我以前在号子里呆着的时候,看管教教训犯人的时候学了一招,这招式就叫电光毒龙钻,挺多年没用了,我给你尝尝鲜······你俩谁忍着点,把他裤子脱下来”
“哥们,咱有文明点的逼供方式么?这口味偏重了”王胖子有点恶寒的问道。
“要想有用,那必须得来这招,绝对一击奏效”徐锐用电棍顶了下经理的屁股。
经理的脸都绿了,他虽然没被电棍捅过,但想想被一个过万伏特的电棍捅进眼里这滋味绝对酸爽,肠子都能被电打结了不说大小便都容易给干失禁了。
“大哥,你这是人身伤害······你电我我肯定告你,我们酒吧向来都和派出所的关系不错”经理咬牙说道。
“噼啪,噼啪”电棍上火花呲呲往外冒。
王玄真和向缺同时松手免得被连带上了,徐锐面无表情的提着电棍奔着经理后面就捅了过去,这一下子他也算是手下留情了,没往眼上插,不然就只这一下子就能把人给干晕了。
“滋啦”一阵电流闪过,经理的皮肉上出现了块焦黑的地方,他“嗷”的一声就堆在了桌子上脸色顿时撒白。
“我这是给你提个醒,你趁着还没晕过去呢赶紧交代了,不然我再来一下你肯定挺不住了”
经理咬着牙说道:“呵呵,这劲也没感觉出来能有多大啊,不行你再来一下我再尝尝”
向缺,王玄真和徐锐同时一愣似乎没想到对象这么刚硬,对视一眼后徐锐干脆利索的再次把电棍捅了过去,这次真是直奔要害去的。
“滋啦”经理趴在桌子上的身体顿时一抽抽,人直接就滑到地上去了裤子卡在大腿根子上,并且抽出不止嘴吐白沫,还有点翻白眼的意思了。
“锐哥,差不多了,再来你容易把他铐熟了你看身上,都有一股胡巴味了”王玄真低着脑袋皱眉说道。
“咣当”徐锐扔了电棍,拿起桌子上的手机说道:“走吧,在这啥也问不到了,再来他也不会说的”
经理被电了两下,就上的这个刑跟坐老虎凳差不多了,毕竟老虎凳不会电人的后菊花,徐锐出的这损招对人绝对是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伤害,但就下这么大的狠手这个经理都咬牙没说,那就说明一个状况。
“棘手了,看来不光是那几个被揍的有背景,可能背后捅咕的人更加有背景,硬是让这经理冒着被电瘫了的危险都不敢往出卖他,这人挺有能量啊”出了酒吧后三人都有点犯愁了,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徐锐晃了晃手里的电话,说道:“第一个通话就是背后捅咕的人,找人查查这个电话号码就行了,花点钱就能把号码主人的信息给套出来,然后在打听对方是谁”
电话里的通话记录上,第一个通话人的名字备注是叫坤少爷,就是刚刚向缺他们出门之后经理打出去的那个,号段是京城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京城天桥一带。
这可能要算京城最鱼龙混杂的地方了,几十年前都是耍把式卖艺,算命看风水的,各种小店林立什么行当都有,到处都是江湖人士,这种形式一直延续到了解放之后并且还慢慢的规范起来,一点不夸张的讲除了谈国共合作这事不行,在天桥你可能就没有什么事是干不了的。
天黑之后,晚上八点多钟向缺他们三个跑到天桥来了,就是破译出酒吧经理电话通话记录里第一个人的信息。
这种事呢,其实不光电信运营商能办到,某些人收了钱之后也比较在行,也就是俗称的黑客,一般年头比较长的手机店里都有这号人,解锁,刷机,恢复信息什么的非常有手段,一点都不比专业人士差。
三人找了家店面后就进去了,疤脸男拿出手机递给了一个小工说道:“兄弟帮个忙,查查第一个电话的信息。”
小工低着头看都没看的说道:“查人姓名五百,身份信息翻倍,手机定位三千。”
“不差钱,来个全套的吧,你能查到什么就交代什么,我们不差钱。”王玄真非常大气的说道。
“呵呵,我就喜欢你们这样的主顾,不讲价还大方,合作愉快”小工接过电话后插上数据线然后解锁,调出通话记录。
十来分钟之后,小工拔掉数据线把电话还了回来:“不好意思,各位这生意做不了。”
“为啥啊,钱没到位么?”王玄真皱眉问道。
“呵呵,技术不行,查不出来。”小工呲牙笑道。
“走吧,换家店试试。”
三人出了手机店,小工挺无语的摇头说道:“你除非换到国安去查不然累死你都查不到······这生意能接么,接了就容易摊事”
三人出来后拐了个弯又进了一家店,结果还是一样的小工说还是查不出来,当他们来到第三家手机店的时候又是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几位,不好意思哈技术不行,查不出来。”手机店的老板挺抱歉的又把手机给还了回来。
向缺淡定的看着老板,皱眉说道:“大哥,不是技术不行是不给看吧?”
一连跑了三家店都查不出手机的信息,一家可能是巧合两家也许是真没技术,但连着三家都不行那肯定是有问题了。
向缺舔着嘴唇说道:“老板,你看你差啥你提啊,缺钱我们拿,需要保密咱立个字据按手印都可以,我们只要结果,代价你吩咐啊”
老板继续摇头说道:“你看你这话说的,有生意上门我能不做么?给钱不要那是傻,几位真不好意思了我这真好不出来,你换个地方问问吧。”
徐锐沉着脸也不说话,随手从柜台里拿出一个三星来然后输入自己的电话号码,老板起身就拦了一下,说道:“你拿我手机干嘛啊,放下放下。”
徐锐往后退了一步,等自己手机响了一下后,操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作了一会,就把对方的手机号给存上了,然后又给加了微信,弄完之后,他把手机还给了老板。
老板相当不乐意的说道:“你们这是干啥,做不了生意还明抢啊,出去出去”
徐锐低头摆弄着手机,没过一会老板的微信提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上面有个转账的信息,金额五千。
老板“唰”的一下抬头愣住了,徐锐看了他一眼还是没吭声又点了下手机,这次老板接到的转账金额是一万。
“不是,哥们你这是做什么呢?”老板有点懵了,相当迷惑不解对方这是什么路子。
“滴滴滴”信息又响,这一回老板直接被吓蒙了,转账显示的是两万的金额,这明显是自己被人拿钱给砸了啊。
“哥们,哥们,别发了行不?”老板都突突了,连忙出来拉着徐锐说道:“你们这不是逼我难做么。”
“这里也没别人,就咱们几个,你呢告诉我们想知道的,这钱归你然后我们掉头就走,并且可以当咱从来都没见过。”徐锐手插在口袋里声音挺低沉,但脸上的那道伤疤却挺狰狞的。
老板“咕嘟”的咽了口唾沫,拧着眉头说道:“不是,这个事真没办法说······哎你看,我这么说你咋还不明白呢。”
徐锐晃了晃手机说道:“你不点头,那我再砸你十万,你看这回能接受不的。”
老板真不敢接钱了,不是嫌钱多而是觉得太烫手了,他想了想后咬牙说道:“京城里有一种人,没什么官职可能也没什么名气,但这种人最却不好惹,就是皇亲国戚,我这么说你明白么?你让我查的那个电话号码我确实查不出来,也真是技术不行,为啥?因为号码是被加密保护了的,你想查所属人的信息那就不行了,我一旦强行破译那可能一个小时之后有人就得上门来提我了。”
什么叫皇亲国戚,古代就是王爷皇子跟皇上有血缘关系的人。
那放到现代呢?
基本上也是一样的道理,你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这样的人背后是什么样的背景了。
出了小店,三人背着手站在街上全都蒙了。
“这算是走进死胡同里了么?”向缺掏出烟点了一根,说道:“胖子,想想办法把路给通了吧。”
王玄真嗯了一声,琢磨着说道:“找我大伯商量一下,然后在和你菲儿姐那边打个招呼,两边共同使劲打通关系走走人情应该没问题,就是伤人了么又没死人,不过我就挺好奇的是,咱们啥时候惹到这种层次的人了呢”
向缺茫然的摇头说道:“没印象”
还没等向缺和王玄真理出头绪呢,徐锐忽然皱着眉头向旁边快走几步过去,一家小店的店里播放着一则新闻。
“昨日工体酒吧发生一起斗殴事件,双方在酒吧大打出手······据最新消息显示,昨日babyface酒吧斗殴的人中,其中有一人在回家之后突然死亡,另外一人在途中被人拦截膝关节被不明人士所伤,伤情严重”
“真,真死人了啊?”
“还残了一个?”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朝阳分局,审讯室。
林江和范旺被逮进来后就分别关押了,他俩被拘捕的时候同样非常懵直到坐进审讯室里都没有搞明白自己到底在首都犯了什么事,值得警察兴师动众的逮他们。
局长办公室,沙发上坐着两个一脸严峻的男人,四十来岁和五十出头脸上官气甚重一看就是手底下管着人握着实权的领导,这两人表情都挺难看的特别是五十出头的那位甚至还带着点难以掩饰的忧伤。
“如此恶劣的案件肯定得严办,涉案人员一律严惩绝不姑息,在京城里居然敢肆无忌惮的伤人并且致人死亡,这是对法律的严重挑衅······”办公桌后面穿着警服的男子同样神情严峻,并且话说的一点都不敷衍斩钉截铁的。
“李局长,秉公执法就可以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点头说道:“听说主犯还没有归案,上面对这个案件挺重视的希望你们能限期破案,别让犯罪分子逍遥法外”
“秦处长,一个星期之内所有案犯必定归案”办公桌后的男人笃定的说道。
“唰”沙发上的两人同时皱眉。
“五天,一个都跑不了”
审讯室里,林江双手被铐在椅子上,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对面坐着两个挂着警衔的男子级别都挺高的。
“姓名”“林江”
“性别?”
“呵呵”江哥翻了翻眼皮。
对面男人继续问道:“林江,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么”
“不知道”林江确实有点蒙,到现在他也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被逮了。
“昨天晚上十点左右你在什么地方?”
林江木然一愣,他没喝断片自然没忘事,肯定记得昨天晚上在酒吧里跟人干起来的事,他点了下头说道:“知道,昨天晚上跟人起了冲突······因为这事你们抓我?派出所就能管的纠纷要刑警队出手么,你们这么闲啊”
“本来打架斗殴确实辖区派出所就能管,但如果斗殴事件比较恶劣的话,那就得轮到我们了”对面的警察一顿,随即抬头看着他说道:“比如一个死亡一个重伤残废,你说刑警队够不够级别接管这个案件”
林江顿时懵,脑袋嗡的一下就响了不可置信的问道:“死了?死了一个,残废了一个?”
这不可能,林江昨天晚上是最清醒的并且对自己的出手非常有信心,虽然他和范旺砸了人两酒瓶子,但都没砸在要害处,这种伤不至于要人命的,更何况还残了一个这就更扯了,并且当时他临走之前还特意看过那几个人,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是起不来,但哪有要死的样啊。
“不信啊,尸检报告都出来了,我要拿给你看么?”警察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叠资料拍在了桌子上:“林江,你是个挺有故事的人啊,不查不要紧一查真让我们吓一跳······你在四川算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如今最出名的袍哥手底下人强马壮的生意遍地,江湖大哥呗社会人士呗?呵呵,关于你的卷宗我们只抽出来一部分就已经足够用了,四川那边没办你那是因为你还没有触及到政府的底线,但你真以为没人管你么?只是时候没到而已,现在你在京城犯了事你觉得四川那边的人能保的住你么?鞭长莫及啊,一条人命案再加上你之前身上的案子,我们砸你个无期那都是徇私枉法了拉出去枪毙是免不了的了,京城的大牢你坐定了”
林江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警方的话可以说是直戳他的心底了,说的根本没错,他在四川有多少事自己都数不清,没被办那是因为他做的干净并且上面还有人护着他,但这里是京城他在四川有天大的能量在这也用不上,并且昨天晚上还出了命案这事那更棘手了,一瞬间林江觉得自己要从袍哥大佬这个神坛上跌下来了。
他要真是被查办了,拉出去被突突五分钟那都不多。
但是,昨天晚上怎么可能死人呢?
这帮人是属蚊子的么,拍一下就死啊!
不对,不对,这件事肯定没表面这么通俗易懂,绝对有内情的,林江当了十几年的袍哥大佬,没点本事他能把位置坐的这么稳么?
“不过······”警察拉着长音,徐徐的说道:“不过,如果你这次不是主犯呢?只是从犯呢,这件事那可能还是有回旋的余地的,判个刑也就几年而已,以你的能力无论是花钱还是走关系,你能拿的起,对吧?弄个保外就医什么的要不了多久你就能出来了”
“唰”林江猛的抬头眼神诧异的盯着对面的警察,似乎想从对方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来,脑袋里急速的转着圈。
“昨天和你们在一起的同伴,有个叫向缺的,对吧”警察随即关了录音和摄像,用手指敲着桌面说道:“我们查看了当时酒吧大厅里的监控,发现向缺在动手打人的时候曾经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酒瓶击向了被害人的头部······你回忆一下,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同样一番话,同样一套说辞也在隔壁范旺所在的审讯室里一同上演着,最后的结论和矛头都指向了一个人,向缺。
范旺低着脑袋,默然无语。
天桥,电视里那条新闻刚刚播放完毕,紧接着一个通缉令就跳了出来,上面两个人的头像十分显眼,照的就跟自拍似的非常的清晰。
向缺和王玄真同时裤裆一紧,脑袋嗡嗡直响。
向缺强自镇定的笑道:“我特么的,跟警察是真有缘啊”
“案发才一天多,通缉令都出了”徐锐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真是不知道到底什么人在背后捅咕你们,就好像这警局都成他们家开的一样了,收拾你们完全没有任何压力,才一天啊正常来讲走程序都不一定能走的完,人家把事居然都给办全了”
王玄真缩着脖子说道:“我怎么觉得现在路上走的人眼神都往我这瞄呢,老向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有这感觉?”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缺啊,我这刚去老丈人家见家长然后就被通缉了,你觉得这么整合适么?”王玄真斜了着眼睛问道。
“我还刚吃完定亲饭呢我跟谁讲理去,哎你说这什么世道,关键是我还迷糊呢这到底得罪谁了啊,怎么一点谱都没有呢,找不到原因怎么解决啊”向缺搓着疲惫的脸蛋子语气非常无奈,就跟王胖子说的一样,他现在也感觉别人的眼神直往自己身上瞄,看谁都像警察。
国内不比国外,在泰国犯事那次是他知道有司徒盛云在后面给他托底,所以他不怕进去,但是在国内已经知道背后有背景深厚的人捅咕自己了,这要是进去那想出来就绝对难如登天了。
两人同时看着徐锐,刚才不知道被通缉了也不知道死人了徐锐还能跟他们忙前跑后的,现在事整这么大对方还能跟着忙活么?
“呵呵,你们都给我看毛了”徐锐眨了眨眼睛,双瞳若隐若现看的人十分渗得慌。
徐锐摸了下脸上的疤痕,淡淡的说道:“我怕什么?我又没出手打人,谁能抓我啊,我先跟你们忙活一下查一查,真要是你俩也都跟着进去了,那我就彻底撒手不管了,范旺和林江也怪不了我啥,对不?我做的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不是,大哥你跟他俩啥关系啊,怎么这时候还往里掺和呢,现在说你是窝藏或者串通什么的,这罪名也不为过啊”王玄真皱着眉十分不解的问道。
“我们的关系以后再聊,现在紧要的问题是咋把身上的罪名洗脱了,他们能给你们俩按个伤人杀人的罪名,那你们如果找到线索那自然也能给洗了,对不”
向缺嗯了一声,歪着脑袋说道:“先找死的那个,从这条线上开始抓”
“再回酒吧,酒吧的人肯定知道死了的那个是谁,我就不信了这次还撬不开他的嘴了,我要让他知道用生命来撒谎是件多么严重的事”
通缉令发出去之后,从朝阳分局开始京城各分局都接到了协查通报虽然没大肆动用警力,但是协警,辅警和交警还有巡逻的警车都已经开始留意两个犯罪嫌疑人了,除此以外中国最神秘的探子系统也开始启动了,这个系统的强大性甚至都不比整个京城各分局的警力差,因为这两年京城不少的犯罪份子都折在了他们手里。
这个国内最神秘人数最庞大的探子系统就是朝阳区民众,最近两年只要是发生在朝阳区的事件,特别是吸毒一类的人员九成以上都落到了实力堪比警方的朝阳民众手里,那些闲着没事的居委会大妈,跳广场舞的妇女和遛鸟遛狗的大爷们眼睛就跟巡航系统似的,瞅谁谁突突。
国家想认真对付的人基本上都是没跑的,有些犯罪份子没逮住那是因为国家没重视你,所以能逍遥法外,但当你足够引起国家这个庞大机器重视的时候,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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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没穷凶极恶到引起国家的重视,但他引起某一类人的重视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了,毕竟掌权的人是可以代表这个国家的。
京城西郊别墅。
幕后黑手,坤少爷端着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京城远,处的夜色,灯火闪现半空中云里雾里的给人的感觉十分迷蒙。
刘坤身后站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也端着杯酒,这人名叫尹孟涛他算是刘坤身边最亲近最信任的那一类人,也就是俗称的白纸扇,在古代他这种身份的人也被称为智囊。
尹孟涛的作用就是帮刘坤处理一些琐碎事情,帮他想要解决的事出谋划策防止烂尾和出现麻烦,在刘坤身边能有近十几年了,尹孟涛还是让刘坤非常满意的。
“孟涛,这个人不太好对付,身上有点本事并且修为深厚,当初茅山和龙虎山还有天师教的人三方围剿都被他给跑了,你上点心”刘坤喝了口酒,淡淡的说道。
“他们只是代表了一个道派,我们能代表的却是权利,这不是一个等级的,这个人只要他还没成仙那抓住是迟早的事,网都撒开了你说他能跑到哪去?”
babyface酒吧楼上办公区。
经理看见向缺他们三个进来以后顿时感觉腿发软。
“你,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徐锐扫了眼墙上,挂电棍的地方已经空了,经理现在绝对看电棍有心理阴影所以连挂都不敢挂了。
“别紧张,电棍都没了我还拿什么和你练电光毒龙钻啊”徐锐脸上的伤疤蠕动了一下,随后手放在了后腰上然后淡淡的问道:“严峻的问题我就不问你了,你挺刚硬的,那我问个不太严峻的问题······昨天晚上跟我们干起来后死的那个人,你知道是谁么?还有残了的那个,我就想知道他们两个的消息,这个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徐锐说着话,然后随手掀了下自己的衣服,一个黝黑的枪把露了出来。
经理“唰”的一下就冒出了冷汗,抿着嘴一声不吭。
徐锐淡淡的说道:“昨天都死了一个了,现在再多你一个你说有啥区别?更何况你的背景还不如人家呢,你说你能不能是死了白死呢?死一只鸡鸭什么的和死只大熊猫那能一样么?”
东城区,某高档住宅小区。
向缺和王玄真还有徐锐到达此处的时候已经临近午夜十一点了。
“一直没问你们,来案发现场干什么”徐锐不解的问道。
有挺多不明白的事,其实新闻报道里已经帮向缺他们给解惑了,死的那个人叫秦枫是在自己家里死的,死因也很简单头部受到重击后导致颅内出血而死,至于人为什么不是当场死亡的,尸检给出的报告也很简单,伤情复发。
这是妥妥的被栽赃陷害了,当时向缺他们心里都有数,凭借自己出手的力度是绝对不可能把人给干出致命伤的,而是有人硬生生的拿一条人命来换取向缺他们被逮。
“太多的事活人讲不了,那我们可以问死人么,死人是不会嘴硬的也不会不开口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小区外面,一辆被徐锐偷来的车中,三人抬头看着小区里的一栋高层。
从酒吧来小区的这一路上三人走的挺心惊胆颤的,由于通缉令已经被挂了出来他们不敢打车也不敢挤地铁,再加上各个路口和巡逻的警察明显要比寻常多了一些,没办法,徐锐出手撬了一辆老款的桑塔纳开车来到小区。
“这小区保安防范的太严密了,全是摄像头,咋整?”王玄真叼着烟,语气有点犯愁了。
“我要是单独一个人去,这个小区对我来讲就跟幼儿园差不多,但带上你们两个有难度不被发现了”徐锐低调的说道。
“哎,关键是你去也不行啊”王玄真撇了一眼向缺。
“没事,不用进去也行,头七还没过呢我有招”向缺拍了拍徐锐指着前面的一条小路说道:“转过去,停里面”
“呵呵,两个哥们你俩说的话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呢,暗号啊”徐锐开着车,迷惑的问了一句。
“听不懂没事,一会别吓着你就行了”王玄真呲着牙说道:“锐哥,你有啥信仰没有,就是信不信什么,佛祖啊上帝一类的”
“撒旦算么”徐锐扭头笑道。
“啊,也算,不过挺另类的哈”王玄真说道。
徐锐淡淡的眨着眼睛说道:“小的时候没人和我一起玩,身边的同龄人都怕我,家长呢都说我是祸种,十几岁之前我都是一个人过来的,十八岁之后有次我碰到个算命的,他说我这是恶魔之眼孤星煞命,天生没人愿意和我亲近,还说我性子太恶前世造孽太多,死了后地府不收阎王不留······呵呵,你说我这命不就得信撒旦么,我要真信佛祖和耶稣什么的,他们也不能乐意啊”
“这算命地,说的挺玄乎呢”王玄真看了向缺一眼,递过去一个眼神。
没想到,向缺居然点头嗯了一声。
王玄真诧异了,问道:“哎,我不是听说如果造孽太多的话进了阴间不是得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就是得被关进炼狱里么,怎么还能投胎呢?”
“也有一种情况是例外的”向缺皱眉说道:“不过很少见而已”
前世造的杀孽太多进阴曹地府基本上全都得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或者被关起来无法投胎转世,可有一种情况也是例外的,那就是杀孽杀的全是恶人,属于除暴安良,这种人杀的多了那是造孽,但能说他杀错了么?
还有,杀神白起杀了多少人,可他死后入阴曹地府得阎王亲迎,那些领兵打仗的将领们挥一挥手成千上万的人都会死于非命,死后你说能进炼狱?
这种情况是例外,但确实已经不多见了,而转世还自带恶魔之眼的,那更是少见中的少见了。
桑塔纳拐了个弯之后停了下来,向缺推开车门站在车外,车里徐锐靠在车窗上点了根烟慢慢的抽着。
王玄真忽然问道:“锐哥,见到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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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方面算不可思议啊?”
“就现在,看外面”王玄真指了指车外。
向缺人冲西,从烟盒里拿出三根烟点上后高高举过头顶从西方开始,每个方向拜三拜,祭拜四方鬼神和土地,拜好后烟被插在地上伸出两手捏着指印:“茫茫酆都,阴门开启,魂魄丧倾冤魂归来······秦枫,阴司有命命尔亡魂速来觐见······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一阵阴风平地而起,缓缓上升一直盘旋到第十二层楼然后进入一栋民宅中。
像秦枫这种死于非命的人,死了后魂魄都会游离在自己遇害的地方久久不愿离去,多半都是在等待着报复或者施害于人,头七之前阴差没把他带走那在一天阴气最重之时就能他的亡魂给招过来。
车里,王玄真不以为怪但徐锐却除了稍稍有些惊讶外,并没有觉得多么诧异。
第十二层楼,屋内漆黑无比窗帘拉的非常严实,但才刚刚入秋而已天气还不算太冷,可屋内给人一种十分阴冷的感觉。
“呼!”忽然一股阴风从窗外吹了进来,随即屋内有人低语道:“果然来了”
“唰”一道阴暗的影子突然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躯体暗淡面目狰狞,头顶到脸颊上布满了黑褐色的血迹,影子上贴着一张黄色的符纸似乎禁锢着它,动弹不已。
但当那股阴风吹来之后,那道符纸却忽然随之一松落到地上。
同时,那被禁锢着的魂魄居然似乎不受控制般被一股莫名的力道给牵引出了窗外,并且随后向下方飘了过去。
随后,屋内这时有两个穿着中山装的老者走了出来,拉开窗帘朝下望去。
片刻之后,秦枫的亡魂从自家飘落到地面向缺冲着他勾了勾手指,引着亡魂来到自己身边。
桑塔纳里,徐锐眼中双瞳居然闪过一丝很诡异的一张一合的眨了眨,随即他木然的回头望了望,王玄真低声问道:“你看什么呢?后面有鬼啊”
“后面没鬼,我们前面才有”徐锐忽然推开车门说道:“下来快点”
“咣当”推开车门的徐锐大踏步的走到向缺身前,直接说道:“别问那个阴魂了,快走”
向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徐锐皱眉说道:“是个套子,有人等我们钻进来呢,别废话了赶紧走”
徐锐话音刚落,这条街道四周忽然支起好几盏大灯冲着这边,并且脚步踏地的声音随即传来。
“别动,站着别动,警察”
“举手·····动一动就开枪了”
“哗啦”有枪栓拉动的动静,徐锐手伸到衣服里掏出一把枪提在手中。
向缺瞬间冷汗直冒:“胖子,快跑”
三人直接撒腿就狂奔,但却是晚了半拍,四周不知道有多少人围了过来,并且再次有警告声响起。
“站住,举起手,站着别动,再动开枪了”
“开你妈了个比”徐锐毫无征兆的回头甩手就是一枪:“砰”
三人朝着前面夺命狂奔,后方的大批警察随即快速跟上,并且鸣枪示警。
“砰”
向缺咬牙说道:“这么整根本就跑不了”
“不跑的话你被抓肯定是死路一条”徐锐再次回身扣动扳机。
“砰,砰,砰”一连三枪点射扫向后方,拦了追兵一下但同时警察见他们有枪也不再迟疑了。
“砰······”至少三名警察开枪还击,子弹在黑夜中划过一条光线奔着三人而来。
“噗通”王胖子猛然摔了一跤滚到地上。
“唰”向缺一收脚脑袋顿时蒙了,想转身却被徐锐给拉住了。
“老向你先走,别管我”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关键时刻,这就能体现出人的性格了,向缺对待自己人向来都有点优柔寡断情义为先,王胖子中枪倒地他直接就把脚步给刹住了,想转身把人给带走。
他没考虑到自己能不能走的了!
而徐锐呢,暂且不说他跟向缺还有王玄真关系的深浅,在他看到王胖子中枪后居然连半点迟疑和停顿都没有就拽着向缺跑了,这个反应那是相当的果断和干脆了。
你不能说徐锐的性子太冷没人情,他要真是这样的人也不会和向缺还有王胖子为了洗清罪名而东奔西走了,更不会在刚才提前发现有埋伏后还提醒他俩,要真是看交情深浅的话他可能直接一人就走了。
果断,狠辣,不拖泥带水是徐锐的性子!
“他死不了,腿部中枪而已,被逮住了警察还得把他往医院里送你担心个屁,但你要再被逮住了我肯定抽身就走了,你们的事谁来跑?”徐锐直接点明利弊后,松开向缺让他自己来决断。
向缺一咬牙回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王胖子随后跟上了徐锐的脚步。
“老实点,别动”上来两个警察枪顶在了王玄真脑袋上,然后反手就给铐上了,这个时候的王胖子见向缺跑了之后没管他反倒是松了口气。
自己被抓了又能怎么样,就真是误杀了人还能怎么样,凭王杨两家全力出手能砸他个无期那都算杨公风水和岭南王朝天这些年白混了。
路边,停着一辆车灯全关的辉腾和一辆紧闭着车窗的奔驰,辉腾的车窗摇了下来除了前面坐着的司机外,后座上两个年龄相仿的中年人并排坐着。
“折了一个,叫向缺的那个暂时跑了”辉腾里,刘坤的白纸扇尹孟涛轻声跟旁边的人说道。
“能跑的了么,天罗地网都撒下来了怎么可能让他从网里钻出去,警察不行就往后退退”尹孟涛身边,一个穿着白色长衫的中年人语气极其淡定的说道。
“呵呵,张天师那你就打算光用嘴说就这么看着?”尹猛涛在手机拨了个号出去:“让武警待命,听指挥行动”
“他死了会有很大的麻烦的”长衫中年皱眉说道。
张天师,北邙山天师派掌教,当今社会仅存的唯一的一个可以被称之为天师的人,此次从北邙山下来所为的只有一个目的,必须擒拿向缺,让他为自己儿子的疯癫付出代价。
张守城从楼兰古城归来后被打击的精神变的有点不太正常了,说话没条理人也痴呆了,他的这个下场直接让张天师不顾风水阴阳界的约束出山对付向缺,儿子都半残了条例对他来说已经成为了一纸空文。
“开车,跟过去”张天师淡淡的吩咐了一句,辉腾启动后奔驰随即跟了上去。
这个小区的周边全都高层住宅,道路错综复杂一条穿插着一条,不熟悉路况的人想要捋着一条道肯定跑不出去,但人跑不出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去开车的想跟着也挺难,毕竟机动性太差。
向缺和徐锐亡命狂奔慌不择路,后面跟着警察追击过来,那辆辉腾和奔驰远远的缀着。
“砰,砰,砰”徐锐抽冷子回身放了两枪后,退掉空了的弹夹又重新填装好子弹说道:“就这一个弹夹了,子弹打没之前咱俩要是跑不掉那就彻底废了”
“分头跑,你走他们不一定会追你”向缺咬牙说道。
“你一个人?”徐锐皱眉问道。
“不用管我,你走你的我有办法解决,他们想抓住我没那么容易”向缺心情不太美丽的说道。
“那行,我尽力给你把时间腾出来你自求多福,脱身之后咱俩要是都能跑出去就在酒吧那汇合······一路顺风”
徐锐直接收住脚,然后猛然回头转身单手持枪非常精准的来了几发点射:“砰,砰,砰······”
后面追击的警察似乎没料到前面的人居然敢停住还击,国内的警察素质不太行实战经验太少,特别是街头巷战可能从警几年都不一定能碰到一次,无论是枪法还是临阵反应都差了太多。
徐锐转身点射五枪至少有三枪全都击中了警察,这三人一中枪直接就导致了后面警察麻爪了,命是自己的任务是国家的,这年头可不是用战功换升级加薪了,轻重谁都能分的明白。
徐锐点射之后人立马转入另一条道,并且速度极快的蹿了出去比原本带着向缺的时候至少要快了一个层次,而向缺则是拐入了另一条岔道。
果然,徐锐和向缺兵分两路警察那边就得到了命令全力堵截他,至于另一个持枪袭警的人反倒是只有几个警察追了过去。
“咣当”辉腾的车门被推开了,张天师迈步朝向缺那边走去,另外一辆奔驰里则是也有人走了下来,居然是赵礼军和苏荷还有李秋子三人。
刘坤在酒吧里偶遇向缺之后当天晚上就把消息递给了这四方人,他深知一个道理,光凭警察也许没办法把人给按住,对付向缺那还得他们圈里的人出手才行。
“你们几个从街那头封堵,如果看见人了不用求把人如何,拦住他片刻就行,剩下的等我到了再说”张天师吩咐了一句就独自一人追了过去。
三人随即转身朝着街那头堵了过去。
巷子里,向缺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一种如芒刺背的感觉,他猛然回头一望,发觉到一个穿着白色长衫的人居然不远不近的缀着他,在他后方则是警察严阵以待。
辉腾里,没有下车的尹孟涛拿出手机拨了出去,电话接通后直接说道:“这人不要活的······毙了吧”
“可是,如果他没拘捕伤人的话,我们没办法开枪”电话里的人略微有点惊讶的说道。
“这还用我教你么?他都死了还能自己狡辩拘捕不拘捕么?你只管吩咐就行了,善后的事有人来做”尹孟涛吩咐完就挂断了电话。
几分钟之后,一道指令传给了在暗中一直严阵以待的武警狙击手。
“给予犯罪嫌疑人予以击毙······”
武警派出支援的三个狙击手随即出现在了附近高层上的制高点,等待最后的命令。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不远处,穿着白色长衫的中年人和向缺遥遥相望,一股来自于骨子里的忌惮顿时让向缺汗毛都立了起来,对方是通阴,但却要比昆仑派那两个张博霖的跟班要强悍太多了。
这个人绝对可以碾压昆仑派的那两位,实力太不对等了。
黑夜中,向缺额头上迸出了一丝汗水,他现在身无长物所有的东西都在酒店的包里放着呢,两手空空一点对敌的手段都没有。
“踏踏踏,踏踏踏”对方缓缓向前迈了两步,向缺硬挺着后退右手随即按在额头,强打不过那就只能选择遁走了。
对方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天师淡淡的开口说道:“我知道你是阴司,可以开启通往阴曹地府的路,那你现在可以试试,我既然来了那你还能不能开的了”
“唰”向缺木然一愣,额头阴司的印记随之浮现了出来但他面前的空间扭曲片刻后居然没有露出透露着阴寒的缝隙。
“他强行把打开阴曹地府的门给封上了”向缺咬牙恨恨的咒骂了一句。
向缺断定自己能脱身,这个原因是首要的,可是现在此路不通了!
“跟我回北邙山,你我了结仇怨之后我再放了你”张天师开口说道。
“什么仇怨?”
“张守城是我儿子······”张天师背着手说道:“跟我走你能免了这场牢狱之灾,不走你可能连脱身的办法都没有,自己掂量吧”
向缺微一皱眉然后居然嗯了一声,并且抬腿走了过来:“行,我答应你”
“呵呵,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也别无选择了,别耍花招你跑不了的”张天师不以为意的看着靠近自己的向缺,他有绝对的实力让他有信心可以瞬间擒拿住向缺,根本不怕他有任何的小动作,同时后方赵礼军他们也围了过来,牢牢的把向缺给堵死了。
死局,十面埋伏八方包围,向缺就算插上翅膀也绝对不可能在这几方围堵下脱身,但看似无解的死局能让向缺坐以待毙么?
那显然是扯淡的,无论是落在北邙天师派的手里还是被警察给逮住,这都不是向缺所愿意看到的,至少也得先搏一把再说!
“噗”向缺嘴角流出两道血迹,在走向张天师的几步路中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精血喷出之后,向缺双眼突然泛红并且一股远超他实力的修为突然爆了出来。
“请神上身么?道派里最具有副作用的秘术之一,你这是想拼一把能不能逃的了,可惜你请神也就只能请出片刻而已,我只要缠着你无须动手等时间一到你自己都得瘫到地上”张天师仍然笃定并且自信的背着手,甚至根本没管向缺施展请神上身的神打术。
“噗嗤”向缺在走到张天师身前不足几米远的时候口中猛然哇的吐出一大口的鲜血,随即他原本前行的身影忽然变的暗淡起来。
张天师豁然一惊,伸出两手似乎有意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要出手了,但却明显晚了一步,向缺暗淡的身影竟突然从原地骤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唰”的一下就没了,仅仅只是眨眼的工夫向缺再次凭空出现,只是人却穿过了张天师来到了他的后方距离足有十几米远。
“缩地成寸······居然还有人懂得这一门道派失传已久的术法”张天师转身大惊,惊愕之余人随之就追了过去。
张天师的速度极快,身子几乎已经成为了一道残影,但是向缺的速度却没办法用语言来衡量了,因为他每次出现身形之后停顿片刻然后人直接原地消失,等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已经和之前的地方拉开至少有近二十米的距离了。
围堵的警察顿时被这一幕给整懵逼了,愣是忘了跟过去,脑袋里都在思量着这人到底是怎么跑出那么远的。
同时,周边高层的制高点上,三个武警狙击手各自架好狙击枪冲着下方,夜视瞄准镜上的红外线搜索了片刻之后,至少有两个红点开始奔着锁定向缺去了,在他身后张天师紧追不舍,他虽然被向缺这一手缩地成寸给惊住了,但他却明白对方肯定是强行提升了自己的实力,以血祭的方式开启了这一术法绝对坚持不了多久的。
“天台一号汇报,目标人物有逃脱迹象,正向东北方向逃离,请指示”
“二号汇报,目标人物向东北方向逃离······”
“三号没有锁定目标,请指示”
高层上,三个武警狙击手依次汇报情况,等待片刻之后耳麦中接收到了一道指令:“予以击毙,重复一遍,犯罪分子可以予以击毙”
而这时,连续施展了几次缩地成寸的向缺已经后劲不足了,血祭之后强大的副作用反应让他几乎耗尽了自己身上蕴含的道气,就像是一口井已经被抽干了一样,没法在出水了。
“唰”当向缺身影再次浮现之时,这一次他却没有像之前那样身影消逝而是双脚踉跄着跑了几步后又喷了一口鲜血。
这时,张天师已经追到了距离向缺不到十米远,他收缓速度抬起右手凭空朝着向缺抓了过去。
“砰”张天师还没来得及出手,从高处一声枪响突兀的传了过来。
“噗嗤”向缺胸口上突然爆出一簇血花,人更是直接被狙击步枪给掀翻了一个跟头。
“混账,谁让你们出手的”张天师暴怒的吼了一声。
“一号汇报,击中目标胸口”
地上,向缺身体蠕动了一下之后人居然直挺挺的站了起来。
“天地自然,秽炁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疾”向缺咳出一大口鲜血,眼神在即将涣散之际以透支生命力为代价,最后一次施出了血祭缩地成寸。
“唰”向缺身影消逝,几秒中之后人出现在前方二十米远,向缺迷茫的眼睛落在了不远处,那里一条河正缓缓而流。
“砰”天台上二号狙击手这时再次锁定了向缺的身影并且这一次瞄准的是他的头部。
子弹划破夜空的时候,向缺条件反射般的一头朝前面的河水栽了过去,但他的身子刚要入河之时那发来自狙击手的子弹擦着他的头部飞了过去,并且迸出一团血雾。
狙击手略一皱眉,瞄准镜里子弹似乎是命中了对方的头部,但却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把目标的头盖骨给掀开。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二号汇报······击中目标人物头部”第二个狙击手迟疑了下,但随后仍然如实汇报了。
“噗通”向缺的尸体栽倒在河中,随即直接沉入水下。
“踏踏踏,踏踏踏”张天师和随后赶来的赵礼军追到了河边,尹孟涛的辉腾也开了过来,几人站在向缺落水的地方看着水流颇为湍急的河水。
尹孟涛拿出电话说道:“调集这一片水域的巡逻艇给我沿河搜索,会水性的也马上下河,在下游给我守住了,人没死给我逮住,人死了尸体给我捞上来”
赵礼军在后面皱眉说道:“这边的河都是通往永定河的,如果他的尸体流到永定河再想捞出来就难了”
“我们不怕浪费人力物力就想知道人到底死了没有”尹孟涛淡淡的说道。
李秋子皱着眉愕然问道:“中了两枪胸口和头部,这还能活着么”
“见到尸体了才确定,尸体没看见什么情况······”
张天师直接打断尹孟涛的话,说道:“我可以告诉你,就算没见到尸体他人也肯定死了”
尹孟涛愣了愣,随即态度非常严谨的问道:“不亲眼所见总有意外的”
“他的魂魄都散了,你说还能活的过来么?”张天师叹了口气,转身说道:“人肯定死了,你要不觉得麻烦那就捞好了,他先前在逃走的时候就已经透支了大部分的生命力就算不死人也是半废的状态了,再加上两枪都打在了要害部位,他就是有九条命也死的透透的了”
张天师说完人就已经离去了,尹孟涛想了想后再次拿电话说道:“行了,收队吧”
河边,赵礼军,李秋子和苏荷漠然的站着看着下面缓缓而流的河水,良久之后李秋子说道:“就这么结束了?恩怨全消,以一方身死为代价”
赵礼军茫然的摇了摇头说道:“对他来讲是结束了,但你别忘了向缺是师门底子太强横了,他这一死说不得得有多少人要付出代价”
李秋子耸了耸肩,说道:“跟咱们也没关系,这一次我们就是附属的,从头到尾都没出过一下手就算他师门追究起来那咱们也是连带的责任,能怎么着?真正出手的是北邙山的天师和刘坤”
其实,这一次赵礼军和李秋子来是想帮着刘坤对付向缺,但却只是想把他逮住让他归案而已真没想着要他的命,但谁能想到,越是没想要向缺的命他反倒是死了呢?
苏荷低着脑袋一声不吭的看着河面,黑夜下她的神情略显萧瑟。
赵礼军看了她一眼,说道:“人死如灯灭,走吧”
苏荷转身,但却在离去之时从手上摘下一件她随身携带了多年的手串扔在了河里,这件手串就是个很普通的小叶紫檀不值什么钱,当初苏荷看见之后很喜欢而已就给买了下来,一带就是多年,是她最中意的一件东西。
手串随着向缺沉入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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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古井观。
老道今夜没有入睡,而是一直守在大殿里闭目养神,昏暗的大殿里只有三清祖师雕像前的四盏青铜命魂灯闪烁着长久不灭的火光,四簇火光烧的很旺火苗熊熊。
午夜十一点左右,打盹的老道右手手指突然一阵颤动,食指和无名指无端颤了几下之后老道睁开了浑浊的双眼,随即他眼神落在了属于向缺的那一盏青铜古灯上。
片刻之后,那一盏古灯上原本跳跃的火苗毫无征兆的突然“噗”的一下灭了大半,只剩下一丁点火星在古灯灯座上,仿佛随时就要突然熄灭一样。
老道面无表情的起身盘腿而坐双手快速掐着印诀,瞬间终南山孕育了几千年的庞大天道之气再次缓缓汇聚于古井观上空。
全真教,掌教和长老在熟睡中纷纷被惊醒了,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上方从全真教开始流入深山的天道之气。
“又来了······山里那人又出手了”
片刻之后,云集于古井观上空的天地之气渐渐的汇聚成一团然后在大殿里老道的牵引之下落入殿中漂浮在那盏即将熄灭的青铜古灯前,一丝天地之气汇入火星中,昏暗的火苗随之发出了一道较之刚才要亮了少许的光亮,然后第二道天地之气紧接着再次汇入其中,火星则是开始一点一点的慢慢壮大明亮起来。
“涅槃再生,脱胎换骨吧”老道再次闭上眼睛昏昏欲睡的倒在大殿里。
京城,某间会所顶楼。
祁长青,王道陵随意的席地而坐,两人中间摆放着一小碟花生米和卤牛肉,还有几样下酒小菜,四周散落着数个已经空了的酒瓶子。
酒,他们两个已经喝了一夜。
午夜十一点多。
正在举杯的祁长青和王道陵手同时一顿不约而同的望向窗外,两人同时拧起眉头,神情略微有点复杂,纠结,担忧和带着一点点的挣扎。
王道陵唏嘘的说道:“你们古井观太狠,比我还毒”
祁长青仰头干了杯酒之后,漠然说道:“树得砍过几次才能成才,一帆风顺的生长太过脆弱”
“那也太狠了”王道陵再次摇头感叹。
“逆天改命都被改成了······不出现点磕磕绊绊的他该真以为自己的命理已经彻底转好了,那是好事么?”祁长青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后说道:“重生,并不只是意味着重新而生的”
“咚,咚,咚”房间外响起了敲门声,随后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女人。
这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你非得要单纯的用魅力或者漂亮来形容她那反倒是对她的一种羞辱了,风华绝代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个女人的出现也许上数几十年往后再翻几十年也许都没有哪个女人都比的上她的举手投足间那一抹韵味,也许只有风化绝代才最为恰当。
走进来的女人脸上露着淡淡的笑意,长发在脑后盘了起来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白色长裙,走进房间的时候脚下轻若无物,安静的好像一股清风徐来。
王道陵斜了着眼睛看了眼走到身后的女子从地上爬起来抻了个懒腰说道:“耽误人一夜春宵是最大的罪过,走了”
“慢走,不送”那女子轻声说道,嗓音带着一点嘶哑的性感。
祁长青摆了摆手,王道陵走后那女子也蜷着双腿坐了下来手放在面前男人的腿上问道:“再喝点那我陪你我让下面人把酒送上来,不喝就早点歇息,你说今晚不再奔波了的,对么”
祁长青嗯了一声,点头说道:“完事了,睡觉”
“那我去给你放水洗澡,轻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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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新系海外集团各大高管排排坐,陈夏居首端坐着听着各高管汇报公司状况,陈三金现在基本属于半放权的状态了,除了宝新系的总体方向被他把握在手里以外,整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基本已经全都交给了陈夏来打理,所以她有一半的时间是在各地飞来飞去一半的时间是在处理集团事务。
“啪嗒”陈夏手里转着笔低头听着下方某位副总的汇报时手中的笔突然掉落在桌子上,顿时会议室里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陈夏手抚着胸口脸色煞白,就在刚才有一瞬间她忽然有一种心悸的感觉,心头拧着劲的疼了一下。
后面的助理见状,连忙上前低声问道:“陈总,怎么了?”
陈夏皱眉摇了摇脑袋,喘了两口气后那股心悸的感觉虽然已经消失了,但人却有些莫名的烦躁起来。
此时,纽约的上午,正是国内午夜的十一点!
“抱歉,出去一下你们先自行讨论”陈夏从助理手里接过手机快步走出会议室,走廊里她先是把电话挨个打给了家人,从陈三金到王林珠和陈冬还有几个她自认为对她来讲是比较重要的人。
只要是人都会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种感觉也被称为第六感,这个第六感是个很复杂的东西你没办法解释清楚这是什么,但却经常会让人莫名的判断出某些事来,并且这些发生的事也极其的准确。
陈夏毫无缘由的心悸,烦躁,她最直接的感觉就是自己身边有个她非常在乎的人似乎出了事,所以挨个把电话打给了几个她觉得对她来讲算是最重要的人,但这些人联系上以后全无问题。
陈夏握着电话继续拧着眉头,有心要回到会议室的时候,她还有一个电话没有打过去,偏偏这个人也是她认为最不会出问题的一个。
稍微犹豫了一下,陈夏到底还是把电话打给了向缺,几分钟之后打了三遍一直提示无法接通,想了想后陈夏又打给了王玄真结果同样如此。
站在会议室门口,陈夏手插在口袋里琢磨了一会之后联系上了杨菲儿。
“夏儿,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你现在不是应该在美国么”电话里杨菲儿的声音有些慵懒,似乎是被电话给吵醒的。
“嗯,还在美国,菲儿胖子在你身边呢么”
“没有,前天他和向缺一起去京城了,我还在家”
“哦······他们俩在一起”陈夏语气一顿,接着问道:“电话你跟他打过么”
“昨天打过一次,今天还没呢,你要这么说那我得教育教育他了,今天的思想工作还没汇报呢,欠收拾了”
“他和向缺现在都联系不上了”陈夏忽然插嘴说道。
杨菲儿“扑楞”一下子坐了起来,问道:“陈夏姐,什么意思”
“我给他们两个打过电话一直都无法接通”
“这个,也许可能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没电,信号不好什么的”杨菲儿很在理的说了一句。
陈夏神态有点迷茫的停顿了片刻,心头那股子烦躁感还没有消失,她随即接着说道:“行,你先联系着王胖子,我把这边的事处理一下”
“吱呀”陈夏挂了电话后推开会议室的门,走进来直接对等待的高管们说道:“这次会议到此结束,你们自行处理······吩咐下去准备飞机,我要回国”
遥远的异国他乡,伊拉克。
一辆破烂的皮卡车,后车厢上架着一挺加特林重机枪旁边坐着两个人嘴里叼着烟闲聊着,车里同样也坐着三个,副驾驶的人手里握着一把AK47开车的人,开车的人面容严峻一脸的风尘仆仆四个人都穿着统一的绿色迷彩衣服上一些血迹都已经干涸了,皮卡车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弹孔看起来惨不忍睹仿佛随时都要散架子一样,车子颠簸的行驶在破败的小路上。
二十分钟之后皮卡开进了一个简陋的基地里,车子停在一栋木楼前,“咣当”车门打开四个人都跳了下来。
“小亮你和张小龙他们回去歇息,我去上面汇报下情况”驾驶位上下来的人吩咐了一句后转身就走进了木楼里。
二楼的一间房间外,王昆仑敲了敲门后走了进去“啪”的一下他笔直的站着冲着对面一张藤椅上坐着的一个四十来岁的外国男子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报告”
“王昆仑,回来了?”椅子上坐着的典型的欧洲男子没想到开口居然说出一嘴挺流利的普通话,他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凯旋而归么,看你的状态应该挺顺利的”
“全歼,十五人的小股叛乱士兵,武器装备太简陋了没有什么挑战性”王昆仑淡定的说道。
“那是你们自身本事过硬,自从来到叙利亚加入我们之后你们的战绩一直挺辉煌的,出任务从来没有过差错表现一点不比那些专业的军人的差,这次任务结束你们歇息几天,一个星期之后我们有行动再出发”
几个月前,王昆仑和小亮,德成,张小龙还有高中勇五个人离开国内从泰国一路远赴伊拉克加入了一个佣兵组织这个组织受雇于伊拉克政府任务就是帮他们肃清所有叛乱的部队,从那时候起他们五人就过上了身处战争中的日子。
这是王昆仑给自己定的杀神一条路,这条路在国内肯定没法走,想走那就得去往那些处于战火中的地方.兵荒马乱的伊拉克无疑最合适不过了。
从楼里出来,王昆仑叼着烟背着手朝住处走去,一路走来基地里不少的佣兵都跟王昆仑打着招呼,就算语言不通的也点头笑一下,这是一种来自于战场上的尊重,无关种族,性别,是战友间非常独特的情义。
王昆仑和小亮子他们受到尊重,出于他们加入佣兵组织之后的几场战斗,在这几次执行任务中五个人始终每次都是冲锋在前异常彪悍,他们虽然不是专业的军人但战斗素质却一点都不比那些正统的士兵差,执行任务时从来没有出现过纰漏。
战场上,一个靠谱的战友对人来讲,某些时候无疑会让自己能保住一条命,坑爹的队友那有时自然也会把你的命给祸害了。
无疑,王昆仑他们这五人团队就属于让人放心的前者,尊重就是从这来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木楼后面有一排简陋破败的平房,别看这些房子不咋地,里面住的全是战斗型人才,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士兵常年经过战火的洗礼,随便拿出去一个都得被称之为尖刀兵。
王昆仑的住处,小亮和德成,张小龙,高中勇四个人正围在一起打牌,每人身前都放着一摞美钞,这些钱都是他们每次出任务后得到的分红,佣兵的生活虽然处处布满了危险一不小心就得丧命,但同样的回报也是非常丰厚的。
只不过,王昆仑他们奔赴伊拉克还真不是为钱来的,就是单纯的想要锻炼自己,因为这帮人手里在来伊拉克之前就已经囤积了不少的钱财,放在瑞士银行里基本就没怎么动过呢。
混迹于战乱地区的这些雇佣兵除了出任务的时候时刻提高警惕外,平时的日子都是非常放松的,拿枪吃饭的人打仗时精神要绷紧,不拿枪的时候那就得彻底的放松自己,赌博,喝酒和女人,这三样对雇佣兵来说是一种放松方式,一种必不可少的排遣紧张神经的方法,所以闲暇时他们除了赌博就是喝酒,要么就是去找女人。
王昆仑一屁股坐在床上,点了根烟拿出手机连接上网,没过多久之后一声信息的动静传了过来,王昆仑拿着手机一本正经的靠在床上,脸上神情相当风骚了。
“哥,干啥内”张小龙贱嗖嗖的问道。
“没事,看看新闻什么的,人虽然不在国内但也得关注一下国内形势,身在曹营心在汉么”王昆仑瞎扯了起来。
这时,他的手机上跳出了个视频画面,一个穿着空姐制服下面蹬着黑色丝袜的漂亮姑娘露了出来,唇红齿白皮肤水灵,一看就很招人得意。
王昆仑骚骚的露出一脸笑意,然后自己努力的摆出一个看起来非常潇洒的姿势。
电话里,视频那边的就是和向缺他们在babyface相遇的一抹蓝姑娘。
“刚落地啊?衣服还没换呢”王昆仑嘘寒问暖的说道。
“嗯,刚下飞机到京城了······”视频里的一抹蓝说完之后,想了想,表情突然有些复杂起来。
“怎么,有事啊?”王昆仑诧异的问道。
“嗯,那个什么,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向缺和王玄真的人”一抹蓝咬着嘴唇问道。
“啊,对啊,我第一次坐飞机碰见你的时候向缺就在旁边呢,嗯?不对啊,我没告诉过你他的名字你怎么知道的?”王昆仑诧异的问道。
“前两天我在酒吧碰到他们了,向缺和王玄真,然后出了点事······我们离开酒吧后第二天才知道,那帮人有一个死了一个腿残了然后新闻上报出来警察正在通缉你那两个朋友,王昆仑我们也不是有意惹麻烦的,不知道······你的朋友现在是被抓住了,还是跑了”一抹蓝把那天在babyface的遭遇还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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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悍匪的脸直接就变了,沉声问道:“你确定,是他们两个?”
“嗯,通缉令上的照片很清楚”
“手机给我拿来,快点。”王昆仑抻着脖子跟小亮喊道。
“接着”
王昆仑接过手机后直接百度工体babyface酒吧,十几条新闻跳了出来,上面对那天晚上酒吧打仗和后来死人伤人的报道非常详细,并且其中还有向缺,王玄真被通缉的照片,王昆仑眼神顿时一眯,跟视频里的一抹蓝说道:“挂了,我这有事回去再说”
手机挂断,王昆仑打电话给向缺,无法接通,又打给王玄真同样还是无法接通。
完了妥妥的出事了。
“收拾下,回国,马上立刻。”王昆仑起身又再次返回到前面的木楼里,跟佣兵团长请个假。
小亮子和德成他们放下手里的牌诧异的看着已经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有点迷糊王昆仑为啥突然有这么个反应。
“啥事啊,回国嫖空姐去了,至于这么急么?实在不行我花点钱买套衣服给本地的姑娘让她们穿上,对付着砸一炮也行啊,非得折腾回去找国货啊”张小龙极度懵的问道。
“别瞎扯,没看昆仑哥有事,表情不咋对么”小亮子捡起手机打开百度页面,第一条搜索新闻崩了出来,两分钟之后四人再度懵了。
“原来,向大BOSS出事了”
向缺的难能可贵之处就在于,朋友和亲人虽然少,但他要是真有事的话,那知道消息的人第一反应就是,立刻马上出手,无论在哪都得奔着他回去。
一夜过去,清晨时分。
京城以西,靠河北境内,一条大河缓缓而流。
岸边,一个身影缓缓的被河水冲到了岸上,入秋后有些泛凉的河水不断的冲击着岸边的那个尸体。
用尸体来形容挺贴切的,因为这身影已经趴在岸边有段时间了一直一动不动,跟死了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河道中央有一条渔船慢慢的划了过来,渔船上有两个人,一老一少,老的在划船年小的手里撒着渔网扔进了河里。
“爷爷,爷爷······”渔网被撒到河里后,年少的人突然一愣,隐约看见岸边似乎有个人在趴着:“爷爷,你看那是什么?”
“尸体,从上游被冲下来的尸体,也不知道是投河的还是被淹死的”
但凡大河只要不是封冻的冬季,尸体经常都能看见没什么稀奇的。
“爷爷,要过去么”孙子问道。
“过去,把尸体拖上岸,人死了就别让在水里泡着了,等着家人过来认领吧”
渔船划到岸边,爷孙两个从船上跳了下来,然后两人把那具尸体给拖上来,当尸体被翻过来后一张苍白的年轻的面孔露了出来。
胸前一片血迹,头顶破损,颅骨上更是破了个洞。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这人······不像是被淹死的啊”爷爷伸手扒开尸体脑袋上的头发,一个拇指粗细的洞口出现在尸体的头顶,明显看见头盖骨上的那一块已经塌了进去。
当时,二号狙击手这一枪确实狙在了向缺的头部,并且也打正了,只是出现了一点偏差子弹击中他头部靠上的位置也就是颅骨的边缘,所以没有出现爆头的现象。
胸口那一枪是贯穿伤,子弹从他的前胸透了过去万幸没有留在体内,结果呢向缺这两枪必死的致命伤,全都因为某种原因被他巧妙的避了过去。
当时,他的人落水之后立刻进入了假死状态,体内三魂七魄全散,要不是古井观老道守在大殿里在关键时刻用雄浑的天地之气维持住了向缺的那盏命魂灯不灭,那可能在他落水之后人就已经死了。
所以,当时他落水时的假象让张天师误以为他魂魄已散,无力回天了,要不是张天师对自己的判断太过有信心的话,那时真要按照尹孟涛所说都那般,派人来下游堵截或者下水追踪,非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话,可能向缺此时已经落到了他们手里,那可真就是彻底死定了。
”爷爷,好像是受伤了“孙子扒开尸体胸口的衣服,一个血洞露了出来,洞口已经有开始结疤的征兆了,只是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来。
爷孙两个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别说他俩了,就是换成一般人恐怕也认不出向缺身上的这两处枪伤,要是真认出来的话可能他们两个第一时间就得选择报警了。
“浩然,帮个手把尸体放我背上带回前头的茅屋里,然后等着家属过来认领吧“爷爷脱掉自己上衣盖在尸体的脑袋上,然后一弯腰和孙子两人把尸体背了起来。
在如今捞尸漫天要价的今天,祖孙两人这种心存善念的人可不多了,一老一少只想着把尸体带回去让认领尸体的人在悲痛之余别再遭受二次打击了,根本就没想到让人花钱领尸这件事。
岸边山路崎岖,浮在老人背上的尸体起伏不定,浩然跟在他们身后眨着两只大眼睛看着尸体的嘴角忽然说道:“爷爷,尸体的嘴里渗水了”
“嗯?可能是淹死的时候喝了不少的水,现在被颠出来了”老人浑不在意的说道。
没过多久,尸体嘴角的水越渗越多。
“爷爷,爷爷·····”浩然惊惶的拉着爷爷说道:“他,他张嘴了”
“啊?”老头豁然一愣赶紧把尸体放了下来平摊在地上,一股浑浊的河水登时从尸体的嘴里往出咕嘟了出来。
“好像没死?”老人微皱着眉头,双手按在尸体胸前然后用力的挤压起来,几次来回挤压之后向缺猛的张开嘴吐出一堆杂物,肚子里的水也全都被挤了出来。
“浩然,给他人工呼吸,人没死应该能抢回来”老人感慨的说道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命真大,都这样了阎王还不收么?”
浩然跪在地上,捏开向缺的嘴然后自己毫不迟疑的就凑了过去。
“咳咳,咳咳······”几次呼吸之后,原本祖孙两个认为死透了的人居然睁开了眼睛。
向缺的眼神极其的迷茫和涣散,似乎就被一口气给撑着马上就要断了似的,他眼皮沉若万斤的眨了眨,随后又缓缓的闭上了。
“爷爷,真活了?”浩然收嘴,瞠目结舌的说了一句。
爷爷伸出手在向缺的额头摸了一会,随即皱眉说道:“烧的太厉害了,身上很烫,照这么下去人就算活了也得再给烧死过去,就算不死也得给烧傻了,这小伙子命挺波折啊,受了这么重的伤又泡在水里人没死但发了高烧,这又不好说了”
“咋办,爷爷?”浩然手足无措的问了一句:“背回村里么?还是放这不管啊”
“救都救了那就管到底吧,毕竟一条人命呢,送回村子里找老蒋头给看看,吊个水吃个药观察一下是啥症状,如果不行那就再往县里的医院送吧”
半个小时之后,祖孙二人把半死不活的向缺给背到了村子里,然后送进了村里的卫生所。
这种农村里的卫生所比较简陋,大夫基本就是懂得一点医术但也没有在什么医学院或者大医院深造过的赤脚医生,你要说他懂医术吧那跟医院里护士的专业素质都没办法比,但要说不懂吧那肯定比常人明白一点。
最简单的发烧感冒什么的,多少还是明白一点的。
这个卫生所里的老蒋头年轻的时候据说在城里的一个诊所里给一个老中医打过下手,学了几年医后来岁数大了就回村里在卫生所里任职,没什么职位就能看点小毛病什么的。
祖孙两个把向缺抬进卫生所后,蒋老头一看顿时就有点麻爪了:“曹老弟,你在河里捞上来的?不是,人都这样了你怎么还给捞上来了呢,有的救么你告诉我?”
蒋老头一看向缺,就断定这人有八成的可能性是救不回来了,现在人基本上离死就差一口气了。
“呵呵,我捞的时候还以为人已经死了,但没想到想把尸体带回来等人认领的时候才发觉人还没死透,老蒋头你说咋整?人既然没死难道我还得再给弄死了么?拖到你这来你给尽量看看吧,咱也不能放着一条人命不管啊”姓曹的老头老实巴交的搓着手嘿嘿的笑着。
“你就给我添麻烦,就你们老曹家人心肠好,我真服了”老蒋头简单给向缺检查了下也没看出啥症状来,就接着说道:“先给伤口消炎,然后吊个盐水去烧,到了晚上这人要是一点没好转,要么你给送县里去要么找个坑埋了吧,我肯定是无能为力了”
“成,成,你先看着吧,如果不好那我就去镇里找派出所的人过来把他送出去”曹老头点头说道。
老头的孙子浩然站在一旁然后在向缺的身上摸索了一会说道:“爷爷,他身上啥都没有,人死了咱们报警,人要是不死的话那咋办啊,怎么找他家人呢”
“不急,不急,等他醒了自己就能说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向缺和王玄真被通缉后的第四天,一个腿部中枪被抓一个生死不知,同时有两方人各自从异国他乡急速返回,身在纽约处理公事的陈夏和远在伊拉克参加雇佣兵的王昆仑。
这两个人暂时都不知道向缺的死讯,但他们都同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所以在向缺和王玄真杳无音讯的时候,两人没再等待任何消息而是立刻回国了。
首都国际机场,出站口杨菲儿戴着一副墨镜焦急的徘徊着,等了大概二十分钟以后陈夏一行人从贵宾通道里走了出来。
“陈夏,你回来了”杨菲儿见她出现顿时松了口气,她昨日就已经从沈阳赶赴京城了但却没轻举妄动而是等待自国外归来的陈夏。
“嗯,菲儿,先上车吧”陈夏略微有点疲惫的说道。
上了杨菲儿的车,两个女人在前面,陈夏的保镖和助理秘书跟在后方。
“我昨天来到京城后打探了下消息······”杨菲儿的神情上带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忧伤和担心:“有消息说,通缉令已经被撤了”
“唰”陈夏木然一愣转头看着杨菲儿,十二个小时的长途飞机对陈夏来说消息是非常闭塞的,她一直压着这件事没跟任何一方面打探,就是想等自己落地到了京城后再说,没想到她现在回来了,但通缉令却被撤销了。
撤销通缉令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被通缉的嫌疑人要么被抓捕归案那肯定得撤,要么就是已经死亡,没有被通缉的必要了。
对陈夏和杨菲儿来讲,他们两个肯定是希望前者的原因,人被抓住了总归证明人还活着,至于怎么解决那就再努力想办法好了,有钱又有人的情况下什么办法想不出来?
“还有其他什么消息么”陈夏低声说道。
“没有了,这件事很奇怪,按理来讲就算真死人了也残了一个,但也不是什么捅破天的大事,但杨家在京城的关系打听了一遍之后,却只打听到朝阳分局负责抓的人,但底细却根本没打听到,现在根本不知道人是被抓住了还是······”杨菲儿说到这里就停住了,最不好的后果她却没说出来。
“杀人案多了,每天都有,京城也不是没人犯过这种案子,但他们两个却消息全无······那摆明了是有人刻意的给压住了”陈夏慵懒的靠在座椅上,叹了口气,问道:“知道死的和残的那个是什么人么?”
“死的叫秦枫,爷爷以前是个部委里的干部现在退了但人还活着,腿残了的那个叫李春伟,叔叔在分局,父母都是国企的高管。”
“也不是什么通天的人物呢”陈夏皱眉轻声说道。
此时,王昆仑的归来却要稍微麻烦了点,他没办法走正常途径入境只能采取偷渡的方式,他们这个佣兵组织和伊拉克政府的关系非常不错,最近三年左右一直都在为伊拉克官方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肃清叛军,所以王昆仑搭乘了一架伊拉克政府空军运送物资的运输机先是飞到了俄罗斯,然后从俄罗斯边境进入吉林图门在转道归京。
京城,西郊别墅。
刘坤翘着二郎腿神情颇为雅致的端着杯红酒,在他对面坐着赵礼军,苏荷和李秋子还有张天师,尹孟涛站在刘坤身后。
“姓向的死了,他那三个同伙也都归案了”尹孟涛稍微有点迟疑的说道:“那个叫王玄真的,对付起来恐怕有点棘手,他出自岭南王朝天,听说现在还跟杨公风水家的二小姐扯在了一起?”
尹孟涛露出询问的眼神看着对面的三人,赵礼军嗯了一声说道:“确实,不知道他怎么会跟杨菲儿纠缠到一起去了”
“还用在赶尽杀绝么?”尹孟涛问道。
“王朝天和杨公风水怎么了?也不是铜墙铁壁啊”刘坤晃了晃手里的酒,淡淡的说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利益,在这些发展了几百年的家族里什么人最多?肯定是利益啊,杨公风水和王朝天家最不缺的就是人了,那你说如果这个王玄真折了,是不是就少了一个能跟其他人竞争的机会?那些人少个竞争对手,蛋糕自己是不是就能多分一点了”
刘坤的话说的挺实在,大家族里的派系之争和利益之争一点都不比皇帝的后宫差,勾心斗角也并不少见,王玄真因为杀人的罪名进来了,其实得有不少人是喜闻乐见的。
“呵呵,办了吧。”刘坤仰头干了杯里的酒,随后又对赵礼军他们说道:“太公墓里的东西拿回来了在我这,赵公子你再琢磨一下,如果想要的话你觉得你付出什么代价我能同意?”
赵礼军沉默半晌,然后才说道:“我回茅山商量一下,然后给你信”
“我要那半截断剑”李秋子忽然说道。
“呵呵,成”刘坤居然没迟疑直接点头说道:“这种东西给我也没用,你们有需求我也有需求,给我想要的东西你们要的自然就能归你们了”
某军区驻地。
一间用来关闭士兵做禁闭的房间里,王玄真躺在床上手被铐着,床边坐着两个来自市局的办案人员。
那天晚上王玄真被抓了之后,待遇就和林江还有范旺有所不同了,他们两个是被关在了朝阳分局而王玄真则是直接被带到了这个军区驻地里给关着。
腿上中的那一枪已经被处理好了,并没有什么大碍。
“交代了吧,袭警,伤人,伤人致死三个罪名加在你身上,用不用我给你普及下国内的刑法,三罪叠加你得被判到什么程度?”
“交代啥啊?我一个北大历史系毕业的研究生你跟我讲法那我能被你忽悠住么?伤人致死谁看见了,你们上下嘴唇子一闭说我杀那就杀了?法院你家开的呗?”王玄真斜了着眼睛说道。
“有录像证明你那天晚上打了人”
“承认”王玄真挺光棍的点了点头。
“监控里也录下了你击打过死者的头部······”办案的警员罗列了一堆证据,最后说道:“还有件事我也得提醒你,你的同伙已经招供了,曾经看见你用酒瓶砸过死者,这也是死者死因最重要的一点”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王玄真眼睛木然的盯着对面审讯的人。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情义是什么?父子母女有为财产对薄公堂的,手足有为女人变成仇人的,战友为了活命也可能把你拉来挡子弹”警察看着王玄真,相当实在的说道:“你觉得,你们这件案子能用情义这两个字来衡量么?死了一个残了一个,你交代了算宽大处理,要是等我们把人证和物证都摆在法庭上的话你还得罪加一等,有句话叫早死早投胎,你可能不会死,但死缓,无期和有期十五年这能是一个概念么?你自己衡量吧”
审讯的人拍了拍王玄真被铐着的胳膊起身要走了,王玄真想了想后问道:“我还有个同党呢,当时跑了的那个你们没抓到这事能定案么?”
“唰”警察低头看着床上的王玄真笑了:“谁说他跑了的?”
“嗯?”王玄真一愣。
警察继续笑道:“死人是不需要再判刑和审讯的,那不是多此一举么纳税人会说我们劳民伤财的,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人没招了,所以我们才过来问话的,明白么?”
“咣当”警察关门走了。
王玄真足足愣了能有几分钟,才喃喃的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们在诈我,老向怎么可能会死呢?谁死他都不会死的”
向缺是没死,他在马安村的卫生所里昏迷了一天一夜后醒了过来,这一天一夜里至少有两次村医蒋老头都商量着曹家祖孙让他们把人给送到县里的医院去,要么就直接给送到火葬场也行。
这一天多的时间里,向缺都是出气多进气少,甚至有一次还出现了心脏骤停,高烧一直都没有退过,吊水一个接着一个的吊根本就停不下来。
伤口已经被做消炎处理了,但还是出现了感染的症状,甚至村医蒋老头都不知道他这个病人的脑袋里,还有一颗子弹没有被取出来。
“就他这高烧的程度,晚上我没吃饭的时候都想在他身上摊个鸡蛋吃来的,绝对能给整熟了,曹老弟你说就这样的人有什么可救的价值,九成九人是活不了的”蒋老头唧唧歪歪的叹着气说道:“你们老曹家一家人都是热心肠,儿子当年为了救人被砸断了一条腿,儿媳妇给人当保姆两年愣是一分工钱没要来,孙子长的倒是挺机灵都快二十了对象还没处到呢,你家穷的这么叮当响还好事做个不停,你说你们图啥啊”
“呵呵,就图个心安,心安就行了,图的不多”老曹头坐在卫生所门口抽着廉价的香烟干笑着说道。
“爷爷,吃点饭吧,你也在这守了一天多了”曹浩然从家里带来两个馒头和一根大葱递了过来。
蒋老头挺无语的瞅着曹家祖孙吃的晚饭,说道:“走吧,跟我回屋里吃点去,我家今天炖的小鸡子和蘑菇,家里还有瓶老白干没喝呢,反正没事,咱们过去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喝点,边喝边等着吧,没准一顿酒喝完人也死了”
“那多不好意思啊”爷爷挠着脑袋尴尬的笑道。
“我是服你们了,傻的都出水了,太实在”村子蒋老头没好气的说道:“你也别客气了,我不为别的就为了一句话,好人难得,走吧跟你孙子上一起吃点吧”
就在向缺吊水的卫生室里,蒋老头的老婆把桌子给支上了又端上饭菜把曹家祖孙给招呼了过来。
在马安村里,曹家人的人缘一直都是公认的好,为啥?
因为这一家的人从老到小,没一个人是有坏心眼子的,全都是老实巴交的老好人,平时谁家有麻烦他们是能帮则帮,村里就算有什么事让他们家吃了亏,人家也不争,所以时间一长了,老曹家人虽然一直穷着日子过的紧巴巴的,但马安村的村民没一个讨厌他们的。
晚上十一点,一瓶老白干喝了下去,两个老头都略微有点迷糊了,坐在酒桌上没事闲聊着天。
曹浩然坐在病床前的凳子上,拄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还在吊水的向缺。
这小伙子挺上心的,毕竟这是他亲自救回来的,要是死在这里那是一种遗憾,要是没死的话那就算是做了件天大的好事。
“浩然啊,再摸摸他鼻子,看人咽气了没有”村医蒋老头打着酒嗝,眼神迷离的问道。
“哦,蒋爷”浩然伸出两根手指凑到病人的鼻子前,仔细的感觉了片刻,呼吸虽然挺微弱的但人确实还没断气。
浩然虎回头晃了晃脑袋,蒋老头无奈的说道:“这个年轻人命真不是一般的硬,都伤成这样了还没死也不知道他上半辈子有啥造化啊”
“蒋老哥,那这人还有救么?这都一天多了”
“如果他能挺过今天晚上不死,那还真不好说了”
“爷爷,蒋爷,蒋爷·······”曹浩然一惊一乍的回头说道:“醒了醒了,人醒了”
“啊?”蒋老头腾的一下从酒桌上蹦了起来,走到病床前,床上的人醒了了,睁着两只茫然的眼睛眨啊眨。
半晌之后,蒋老头才反应过来先是给他把了个下脉然后又拿出听诊器听了听。
“命大啊,真活过来了”蒋老头还有点不可置信的说道。
一天一夜。
曹家祖孙俩在永定河里捞上来的尸体经过一天一夜的煎熬之后终于彻底苏醒过来,生命体征开始出现转好的迹象了。
“人没事了吧?”爷爷有点紧张的问道。
“烧已经开始退了,伤口发炎感染也有所缓解了,不出意外的话是没事了”蒋老头拍了拍曹爷爷的肩膀说道:“你们曹家,又干了件好事,这个人要不是碰到你们,再在河里泡一会的话神仙来了也救不回他”
“呵呵,没死就好没死就好”曹老头干巴巴的笑着,言语之间有种莫名的喜意,他不为所求没所图,就是因为自己救了人一条命而单纯的高兴。
啥叫好人?
好字容易写,好人真难做,偶尔做一件事好事谁能行但能全家一做就是一辈子的那肯定难了。
都说曹家人命苦命穷,但自从昨天把向缺给救了后,他们曹家以后的命谁还能说的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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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狼狈且风尘仆仆的身影出现在了边境线上,随后这五道身影一路疾驰趁着夜色跨过边境线进入了中国境内。
星空下黑夜里,几个身影莫名的感慨起来,虽然才离开几个月但一回来踏入这片黑土地还是会由衷的产生一种亲切感。
王昆仑扭了扭有点发硬的脖子说道:“小龙你跟德成去城里弄辆车过来,靠两条腿咱们累死也到不了京城,时间太紧不能耽搁了”
“嗯,等一会”小龙点头说完就跟德成离开了。
王昆仑掏出烟“啪”的一下给自己点上了,挺惆怅的抽着烟。
“哥,要不跟京城那边联系一下?”小亮子试探着说道:“向BOSS的事挺麻烦,咱们要想帮忙我觉得靠咱自己挺难的”
“难,不也得帮么”王昆仑低头说道。
“不是,哥,我那意思是吧咱们都是武力型人才属于莽夫那一类的,动刀动枪的比较合适,你说现在向BOSS的麻烦咱还没搞清楚呢,想帮忙也不知道从哪下手啊,总不能一回京城就找人楞呵的提枪过去蛮干吧?我的意思是咱们找人打听打听,找准因果关系了然后再出手,争取一击必中然后再一骑绝尘的返回伊拉克,省的耽误工夫”
“走的时候还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呗”高中勇斜了着眼睛笑道。
“小亮子说的挺对,咱们现在回京的话有点像个无头苍蝇,提枪上马咱们都是行家,但这次他的麻烦明显挺曲折的蛮干肯定不行的,我确实得找人咨询一下”王昆仑手插在口袋里,琢磨着说道:“幸好京城还有个关系在呢,不然真有点走投无路啊”
高中勇点了下头,呲牙对小亮说道:“去趟国外,我发现你脑袋灵光不少啊,居然还会思考了真不容易”
“呵呵我怎么说现在也算是这片黑土地上的风云人物了,你以为我跟你们似的天天没事就打牌嫖娼呢?没看见我枕头底下放着一本阴谋论呢么,睡前必读三十分,相当好使了”
“不是,你一个写自己名都得查字典照着写的人,你跟我谈什么阴谋论啊,大哥把书都给当厕纸擦屁股用了吧”
“哎呀,文学界的事跟你说你能明白么?不学无术。”
王昆仑叼着烟走到一旁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联系的人。
电话响了能有几遍之后那边才给接通了,并且接通之后语气相当的不美好了:“我就草他么了个比的,大半夜的这个时候打电话合适么?你不知道这个点我的档期是很忙的么”
电话那头,喘息声明显有点重而且非常的不耐烦和不满。
“呵呵,涛哥我这不是想你了么”王昆仑尴尬的挠着鼻子说道。
“你快别演了行不?我最怕人说想我,一想肯定没好事,特别还是你这种几个月才想一次的人”电话里的人叽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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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想,一年就想你两次,一次想半年”王昆仑贱嗖嗖的说道。
“呵呵,”电话里的人无语的说道:“有事快说,我忙着呢,子孙后代都在这憋着呢,我马上就要往出放了就你耽误这一会我容易都给憋出前列腺来”
“有个事我问一下,京城前几天工体那边的酒吧听说发生了一起打架斗殴的案子,知道么”
“我干啥的啊我连这种烂事都关注,有那时间我研究两个女明星好不好呢”
“啊,这么回事,那个你现在关注一下也不晚,我后天能进京,在我到达京城之前你关注完后告诉我就行了”王昆仑淡淡的说道。
“嗯?你不是在伊拉克打仗呢么”电话里的人十分诧异的问道。
“就为了刚才我和你说的那件烂事,我回来了”
“······”电话里停顿半晌没吭声,过了一会之后才说道:“既然你回来了,那再烂我都得给你关注一下,后天是吧?妥了,你到地方我给你信,尽量快点给你查一查吧”
“谢了昂,不耽误你造子孙后代的事了,忙着吧”
“别提了,憋回去了”
半个小时以后,一辆五菱宏光面包车把王昆仑和小亮子他们给接上了,然后直奔千里以外的首都。
京城,某别墅区里。
陈夏和杨菲儿脸色挺惨淡的坐在客厅里,挺长时间了两人一句话都没说,面面相觑却不知话该从哪讲。
“菲儿,我们好像撞上死胡同了”陈夏皱着眉头,轻声说道:“打听了几天,托了几个关系之后居然都只知道这个案子,但详情却没人能说的清楚,怪么?”
“陈夏,是挺与众不同的”杨菲儿苦着脸叹了口气,说道:“光凭咱们两个我觉得难处理了,明天一早我打电话给爷爷把事和他说一下吧”
一天多,陈夏和杨菲儿相遇之后发动两个人在京城能发动的一切关系来打探babyface酒吧的案子,她们两个的关系确实打探出来不少,但其实都是片面消息,比如她们想知道被抓的人现在被关在何处然后想去探望一下,就这一点问了一圈也没问出来。
两个脑袋瓜子精明透顶的女人慢慢的就琢磨出了一丝不寻常,她们已经断定,光凭她们两个的能耐真的难处理了。
陈夏看了下时间,午夜十二点了。
想了想,陈夏拿出手机走到窗前拨了个电话出去,没过多久后那边接通了:“大闺女,唤朕何事呢”
“爸,向缺可能出了点事”陈夏轻声说道。
“是你们两个的事,还是别的事啊”
“事情是这样的,几天前在工体的一家酒吧里······”陈夏简单的把案子的事和她自己到京后打探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陈三金。
静静的听陈夏把话讲完后,陈三金说道:“这是背后有个在京城能量颇为惊人的家伙在捅咕,甚至他很了解我这个女婿也知道他的能量,所以把人给扣在了一个寻常人打探不到的地方,然后暗中进行操作,直接把伤人致死罪名的帽子给他戴上,然后走法院宣判,扔进牢里”
陈夏嗯了一声说道:“不出意外,应该是这个程序”
“哎,你怎么知道我最近比较闲呢?天天跟你妈在家养花养鸟钓鱼喂狗什么的,日子比较单调,那我去京城转转散散心?你准备接驾吧,大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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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老头有一个儿子是三代单传的,现在和儿媳妇在外打工,膝下有个孩子十九岁叫曹浩然和爷爷在家里种地打鱼奶奶早逝,曹浩然没上过几天学九年义务教育读完之后就回家了,不是学习成绩不行而是没钱闹的交不起学费,这孩子也挺倔强的说不上学也一样能出人头地,于是十八岁那年毕业后就在家里呆着了,打算等二十岁的时候出门打工挣钱。
曹家有四口人,而现在却忽然多了一个,多的这口人是曹老头和孙子在村外永定河边捡来的一个年轻小伙,差点没死了被爷俩给救了回来。
人是救回来了,但这个人却有点问题,正规点讲就是精神问题通俗点讲就是脑子可能不太好,人有点傻。
在马安村老曹家呆两天了,爷俩救回来的这个人没事就喜欢坐在老曹家门口歪着脑袋斜了着眼睛,然后嘴角有点抽搐时不时的还有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大多数的时候他都不说话,因为他一说话的时候就有点含混不清你得挺费力的才能听明白,并且他说话呢还嘴还一抽一抽的。
如果看过赵本山拍的乡村爱情的话,这个小伙子其实挺像东北F4里面的赵四的,一说话就磕磕巴巴,嘴角抽抽着,摆明了这就是个脑袋不太好使的傻子。
人救回来的第二天,老曹头就带着傻子去了镇里的派出所报案希望有人能把傻子给领走,但警察同志挺明白的告诉他们这案子没啥可报的,不接,你不知道这人的姓名身份证也没有,并且他自己也说不清他是从哪来的在什么地方落的水,为啥落的水,这算什么案子?
如果有人发布人口失踪信息能跟他对上号也行,但关键是查不到匹配的信息啊,所以警察就把老曹头给劝了回去,要么让他把人领回家里要么把人送到救助站去。
其实,警察真看过向缺的通缉令,但印象不深,并且向缺现在和之前的那幅照片相似度差的太多,通缉令上的照片人看着是正常的板板正正的,现在的向缺嘴角直抽抽脑袋经常歪着,并且他的头顶还有一块陷了进去,如果不是和他非常亲近的人,现在还真不容易能把他给认出来。
“大爷,我劝你一句,这傻子啊你干脆给送走得了,放自己家里你看着不闹心么?干不了活还得白吃饭,你说就他这样的以后要是有了病什么的你给不给看?看病是不得花钱,你琢磨下自己的条件能不能受得住,还是送到救助站里让政府管吧”警察挺好心的劝了一句。
老曹头还真这么想来的,要把人送到县里的救助站,但他刚带着向缺走到救助站门口后就动了恻隐之心了。
一是老曹头听说救助站挺黑的,打人,饭给吃的少而且还没人管,任你在里面自生自灭,就傻子这德性真给送去的话,那得遭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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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个,这傻子就像个粘人地小狗似的,走路的时候怯怯的跟在他的身后拉着他的衣角似乎生怕自己走丢了一样,看着非常可怜和无奈。
老曹头看了傻子一眼,叹了口气说道:“行啊,我们爷俩把你救回来的那就是和你有缘,要是把你送出去你过的好还行,要是过不好我能放心么?得了,也不差你这一口饭吃了,跟着我们回家吧,好赖不说的,家里人都能对你好点就这么养着吧”
“嘿嘿,嘿嘿”傻子嘴角抽抽着笑了,口水滴了下来落在衣服上湿了一大片。
老曹头嗔怒的指了指他说道:“我孙子就这一套好衣服给你穿了,你看看你弄的,埋汰”
马安村老曹家。
傻子算是彻底的在曹老头家安顿了下来成为了他们家的第五口人,曹老头和曹浩然对他都挺好,白天的时候也不让他干活就让他坐在家里然后放下两个白馒头和咸菜给他吃,下午或者晚上的时候爷俩回来了再给他做饭能吃的好点。
“傻子哥你过来,把衣服换了,就穿了一天全给整湿了,太糟蹋人了”曹浩然挺不乐意的把傻子拽了过来,然后动手把他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傻子就嘿嘿的笑着,乖乖的举起手让曹浩然给他脱衣服。
曹老头这时忽然说道:“浩然,老这么叫人傻子也不行啊”
“怎么的呢爷爷”
“不好听呗,他虽然傻但也不能傻子傻子的叫啊,本来就挺傻了这么一叫我看彻底没救了”
曹浩然挠着脑袋说道:“你以为他还有的救啊?”
“不是,那也不能这么叫”老曹头想了想,说道:“要不这么地吧,给他起个名好了你读过书你来起”
“给他起个名啊?”曹浩然嗯了一声,嘀咕道:“落在咱家咱得养着他,那得姓曹呗?哎,咱们也不求他能咋的,活地好好的就行,那就叫曹安呗?爷爷你看行么?”
“行,那就叫曹安,挺好”老曹头说道。
曹浩然笑眯眯的摸了把傻子的脸蛋说道:“也不知道你叫什么,你以后就叫曹安吧不叫你二傻子了,看着你好像比我大,我管你叫安哥行不?行的话你给我乐一个”
“呵呵,好,好,好,安,安”傻子似乎听懂了,嘴角抽抽着流着口水连连点头。
“不是,你高兴归高兴,口水能不能别往下掉啊,服了”
晚上的时候,吃过晚饭收拾好了,老曹头对曹浩然说道:“你俩在家呆着,我去村西你王老奶家一趟”
“啊,干啥去啊”
“你王爷爷今天早上死了,尸体在家停着呢,我去看看有啥帮忙的不”
“嗯,爷爷你去吧我俩在家,有事你叫我”
晚上,曹浩然坐在院子里编着竹筐,曹安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他对面拄着下巴看他干活。
“安哥,你说你以前是干啥的啊?怎么就掉到河里了呢还受了这么重的伤,我看你的伤口有点像是电视剧里打仗的时候人受的枪伤,不过也不对劲啊,真要是子弹打的你肯定早死了哪能活过来呢”曹浩然一边干着活一边说道。
曹安嘿嘿的笑着,口水耷拉着也不说话。
曹浩然放下手里的活说道:“你也挺可怜的,人傻不啦叽的啥也不懂啥也不会,你说等以后我去打工了,爷爷要是走了你可咋办呢?不得饿死啊?我倒是希望你家人能把你给找到,这样我和爷爷还能放心点”
“不走,不许你走······”曹安含糊着上前拉住了曹浩然的手眼眶子里有点往下掉泪水了,嘴里含混不清的说道:“我不让你走,不许走”
这个时候的傻子似乎听明白了曹浩然的意思,对他来讲曹家祖孙可能是他现在唯一的依靠了,一旦离开他,他可能将会一无所有连最后的依仗都没有了。
傻子眼泪吧唧的,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掉着,嘴角抽搐的幅度更大了,人一急好像要直接抽过去似的。
“哦,好好好,不走,不走,你看你急什么眼呢,我不走哈”曹浩然拍了拍曹安的脑袋,笑呵呵的说道:“以后我去哪都带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马安村,村西头,一个王姓人家里今天早上的时候老人突然去世,八十四岁,在北方老人七十三和八十四都是个坎,意思是在这两个年龄段老人命里比较琐碎容易出事。
早上的时候,王家的老人突然逝世了没有一点征兆,老太太在外面收拾完屋子做好饭后去叫老头吃饭,没想到人没叫起来死了。
现在天气转凉了不是很热,农村的习俗就是老人死后放在自家院子里搭个灵棚然后供人吊唁,乡里乡亲的和外地的亲人都要赶回来,曹老头是个热心肠的人村里谁家有事他都主动去帮忙,白天他干完地里的活之后晚上回了家吃好饭就赶到了老王家看人家有没有啥需要帮忙的。
晚上九点多钟,吊唁的人基本上都走了,只剩下几个王家的亲人和邻居几个比较相好的还有曹老头在灵棚里守着,农村守灵也没太多的规矩,晚辈披麻戴孝的在一旁呆着就行了,其他人就是有事帮忙没事闲聊。
“那个什么,王大姐你节哀吧也别上火了,我王老哥八十四走的也算是喜丧了,老人都有这一天的,天太晚了家里就孙子和那个傻子在家呢,我得回去了明天没啥事我再过来给你们照看照看”曹老头抽着烟打算起来告辞了。
“谢谢你了,老曹”
“谢谢曹叔,又麻烦你了,赶紧回家吧你也不容易”
“没事没事,走了哈”曹老头摆了摆手迈步就要从王家院子里出去。
“瞄”这时有一只猫忽然不知道从哪蹦到了灵棚上,农村土狗野猫都挺多特别是晚上有猫出来也没人太过在意。
不过有人看见灵棚上的猫后挺诧异的说了一句:“这么黑的野猫从哪冒出来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灵棚上的猫黑漆漆的,要不是猫脑袋上两只眼睛闪烁着一抹挺诡异的光亮恐怕你抬头看过去都不容易发现了,院里几个人听见后也挺不解的望去,发现那只黑猫确实挺眼生的,马安村就这么大,村里的野猫平时都见过,可突然冒出来的这只猫黑的有点让人发毛了。
“喵呜······”黑猫忽然在灵棚上慢慢的爬了起来,院里的人看了一眼之后就不再管了,这时曹老头已经走到了院门的位置。
没想到,黑猫在灵棚上突然向前一跃就从棚顶上掉了下来,野猫正好砸在了已死的老王头棺材板上,由于还在守灵阶段棺材板并没有用钉子给钉严实了,黑猫落在棺材上后力道大的居然把板子给踩翻了,猫随后就掉在了棺材里正好踩在死人的脑袋上。
“快点把猫赶走,这不是添乱呢么”王老头的儿子拿着扫帚就冲了过去,挥舞着赶走黑猫。
“瞄”黑猫呲着牙跟他对视着吼了一句后,就从棺材里又突然跳了出去,然后想要再次蹿上灵棚但没想到猫刚跳起来就“啪嗒”一下摔回了地上。
“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死了?我也没打着他啊”王老头儿子挺诧异的说道。
“行了,没准是刚才摔死了,赶紧把猫弄走扔到外面给埋上了”王老太太说道。
王老头儿子弯腰拎着猫腿就给提了起来,然后没走两步呢就忽然听见一声猫叫又响了起来。
“瞄”
王老头儿子低头吓了一大跳,看着手里死了的黑猫后愣愣的说道:“不对啊,不是这只猫叫的,已经死透透的了”
王老头儿子晃了晃猫腿,黑猫一点反应都没有,但随后院里就有人说道:“猫叫是从灵棚里传来的”
“唰”好几道目光看了过去,包括已经走到门口的曹老头。
“嘎吱,嘎吱”棺材这时忽然颤悠起来并且晃动的幅度明显有点大”瞄“又一声猫叫传来后,装着王老头尸体的棺材突然“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老头的尸体随即滚了出来。
院里的人一愣有点懵的看着地上的尸体,但一个足以让人吓破胆的状况出现了,地上的尸体滚了一圈之后居然四脚着地的爬了起来,王老头仰着脑袋呲着牙,嘴里发出了一声猫叫:“喵······”
黑夜下,院子里昏暗的灯光闪烁着,能让人清晰的看见死了的王老头脸上下半部分居然很诡异的变成了猫脸,一副黝黑的猫脸。
王老头四肢抓在地上仰着头,诡异的眼光逐一的扫视着院里的人,顿时院里所有人极其懵逼。
“诈尸·····诈尸了”王家大院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
早上死了的王老头晚上诈尸了!
“瞄”王老头抬着脑袋叫了一声,习惯性的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然后转着头看着离他最近的一人,那是他生前的儿子。
“嗖”瞬间,王老头迈动四肢手脚并用的朝着他儿子扑了过去,“噗通”王老头儿子被吓的两脚一绊人倒在了地上然后连滚带爬的就朝着人多的地方跑了过去。
院里的人四处而散,几乎同一瞬间都奔着院外跑了出去,出了王家大院后跑出来的人就吼道:“王老头诈尸了,诈尸了,快点出来人帮个忙啊”
“扑楞”在自家屋里坐在炕上等着睡觉的曹浩然听见外面的叫声后直接从炕上跳了下来,提着一把砍柴刀速度极快地跑了出去。
“爷爷,爷爷”曹浩然出门后疯狂的朝着王家那边跑去,屋里的曹安开始似乎没太反应过来,后来等了一会看见曹浩然跑出去后他也跟着出来了。
村里,诈尸的王老头像一只大号的猫科动物一样四处追击着到处乱跑的村民,最开始追的时候王老头似乎有点不太习惯四肢着地,但跑了几圈之后他渐渐的有点适应了,非常顺溜的开始追着人,几分钟的时间里他至少已经咬了三四个人了,基本都是脖子上被咬的血呼啦的。
曹浩然跑过来的时候,老曹头已经距离诈尸的王老头非常近了,他年纪大了不比年轻人跑起来肯定费劲,基本上之前被咬的也全都是岁数大的老人。
“爷爷,爷爷”曹浩然被吓的冷汗都冒出来了,提着柴刀不管不顾的就冲了过来。
“回去,回去,浩然你赶紧回去”曹老头不怕诈尸的王老头咬自己但怕曹浩然被咬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曹老头脚步蹒跚的跑了两步,尸变的老人已经蹿到了他的身后,可拎着柴刀赶过来的曹浩然还离的挺远呢。
尸变的老人四肢蓄力然后肢体向下一撑人猛的就跃了起来,从半空中扑向了曹浩然的爷爷,身体一带就把人给拉倒了。
“噗通”
“爷爷······”曹浩然顿时蒙圈,他爷爷已经被压在底下了,他刚要再迈步跑过去但旁边的村民一把就拉住了他:“小安你跑过去干嘛,死人诈尸了,你去了也是白送死”
“安,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尸变的老人压着的曹老头扯着嗓子费力的喊了一句,自己年岁大了真不怕咬,但孙子才要二十岁咬了咋办?
曹浩然瞪着通红的眼睛吼道:“放开我,放开,谁不放我我就砍了谁”
旁边的几个村民顿时把曹安给拦腰抱住了还把他手里的柴刀给夺了下来。
“爷爷······”曹浩然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句。
但这时谁都没有看到曹浩然的身后一道残影突然划了过去,速度极快的奔着地上的曹老头和尸变的老人冲了去。
这时,尸变的老头已经张开流血的大嘴奔着地上曹浩然的爷爷脖子咬去。
“砰”那道急速冲来的身影重重的撞在了尸变的老头身上,把人直接给从曹老头的身上给撞了下来,两个人在地上滚了几圈之后才撞在路边的一颗树上停了下来。
“扑楞”尸变的老人脚在地上用力一蹬又重新爬了起来,然后弓着身子“瞄”了一声后直接奔着地上的人影扑了过去。
“噗”地上那人居然抬起一只脚猛然踹向了对方,一脚蹬中之后地上的人随即转身连忙爬了起来,然后抻着脖子冲着尸变的老头张开了嘴。
“吼······滚,滚开”
一声震耳欲聋的声波顿时冲击向了尸变的老头,居然把对方给冲的连连后退了几步。
“是,是我们家曹安?”曹浩然膛目结舌的说道。
“呼,呼”曹安虎视眈眈的盯着那尸变的老人,远处的村民谁也没有看见这个时候的曹安的额头迸出一个奇怪的印记,那印记冒出来后对面尸变的老头似乎十分惧怕的缩了缩身子,并且有些瑟瑟发抖。
“蹬,蹬,蹬”曹安竟迈步随后追了上来,跟对面的尸变的老人针锋相对着。
“曹安,回来,回来”曹浩然挣脱开人拎着柴刀赶了过来,这时全村的村民基本上全都从家里出来了,至少有十几个人手里端着装有狗血的桶,还有妇女带着精血的内衣和童子尿什么的,赶过来的村民这个时候基本也都从慌张和惧怕中反应过来了,把凡是知道能辟邪的东西劈头盖脸的全都朝着尸变的老头砸了过去。
农村在生活水平和设施上确实比城市里要落后不少,但换而言之在某些方面村里的人却要比城里的多懂了些不少的东西,你就拿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碰见诈尸这事来讲如果是在大城市被人给碰见了,那可能绝大多数人都四散而逃了最多有能反应过来的找警察算不错了,但在乡下这种事一出开始的时候大家可能比较紧张和惧怕,但等明白过来之后村民能以最快的反应拿出应对的方法,比如黑狗血,童子尿什么的。
这就是村里人常年累月积累下来的经验,在农村确实要比城里对这方面重视的多。
“啪”曹浩然一把拉住曹安摇头说道:“你不要去了,送死啊你”
爷爷也过来拉着他把两个孩子全都给拽在了身后:“离远点,让村里人上去就行了”
被围堵住的王老头仓皇而逃,但村民的包围圈非常严实,凡是带着辟邪的东西的人全都往前冲了合力把尸变的老人给按在了地上然后灌了黑狗血还有童子尿。
“瞄”尸变的老人最终发出一声不甘的叫声后被马安村的村民给打散了魂魄。
当天晚上,曹家人直接在田地里架上火堆然后把尸体给烧了,烧完之后又就地掩埋,都不敢等到吉时吉日再下葬了。
曹家院里。
爷爷感慨的拍了拍曹安的脑袋说道:“爷爷救你是真没救错啊,要不是你我可能当场就得被咬死了,现在村里被咬的那两个人还在卫生所里躺着呢,也不知道是啥样了”
曹浩然搂着曹安的肩膀呲牙笑道:“你说你,跑的还挺快,一溜烟就跑没影了而且反应也够利索的了,直接就把诈尸的从爷爷身上给撞下去了······安哥,以后谁要是再说你傻,我肯定跟他急”
曹安咧嘴嘿嘿直笑口水又顺着嘴角往衣服上淌了。
第二天,听说村里出了怪事的曹浩然父母从外地紧急赶了回来,见曹老头和曹浩然都没事这才有点放下了心。
对于曹安的出现,开始两口子还有点皱眉,但后来听说是他把曹老头给救了之后也就释然了。
“行啊,多个人吃口饭而已,留下就留下吧,养个十年八年的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家里已经这样了再穷还能穷到哪去”曹浩然的父亲和他爷爷一样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见曹安已经在他家呆了两天并且也习惯了,就没打算把人给撵出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曹浩然的父亲跟老头说道:“爸,我这次回家除了是听说有事回来的以外,也想跟你商量一下把浩然带出去,他都快二十了不能在村里继续呆着了,你看看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孩子十七八岁就已经出来打工了”
曹老头蹲在地上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说道:“这不是早就商量好的了么,他一到二十岁的时候就让他进城去,这眼看着也快了,去吧去吧”
“爷爷,我走了那你和安哥怎么办呢?你还得看着他啊”曹浩然有点着急的问道。
“没事,我俩在家有什么不行的,两个人也好管吃饭的时候随便弄点就行了”老头无所谓的说道。
“爸,把他和你放家里我还有点不放心,你岁数大了照顾自己还行,他你还怎么管啊?”曹浩然的父亲想了想后,说道:“让他跟我一起去京城吧,我那还有地方住正好我们四个人,多他一个也没事,我把他带走算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曹浩然的父亲叫曹庆国母亲叫王蕙兰都是马安村的人,十几年前两人离开村子去往京城打工,运气还算不错被一个亲戚给介绍到了清华,曹庆国在学校里当保安王蕙兰做保洁一干就是十几年没有离开过,由于离家近两人倒是也经常回来,这一次回家除了是听说村里出事外也是想把曹浩然给带到京城去打工。
而向缺也在被逼从京城离开后,时隔几天又以另外一副状态重新入京了!
清华大学,后院宿舍。
曹家的亲戚在清华的教务处工作,有一点小小的权限再加上曹庆国夫妇在清华工作十几年,功劳苦劳全都占了所以校方额外给他们两口子分了一个四十平的小宿舍来安顿他们,曹庆国把曹浩然和曹安带到清华之后他们两个也跟着进来,并且他也打算把儿子介绍给到学校来当保安,算是能有个正当点的营生,对此曹浩然是相当乐意了,他本身就向往学校的生活只是没有机会踏进大学的校门,如今身处中国的最高学府之一就算是来当个小保安他也是巴不得的。
至于傻子曹安则是被放在了宿舍里,曹庆国和王蕙兰还有曹浩然走的时候告诉他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呆着,哪也别乱跑。
曹安傻呵呵的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流着口水坐在了家门口拄着脑袋看着外面。
同一时间,唐山最嚣张的宝马七系车队开入京城进入了贡府别墅院,相隔不久,一辆风尘仆仆的五菱宏光也进入了西三环一带,然后五菱被随意的放在一旁,五个精神抖擞的年轻人下了车后打了两辆出租。
王昆仑坐在出租车里拿起电话拨了出去,那边电话接通后居然没有吭声而是一直保持着沉默。
“挺棘手呗?”王昆仑淡淡的问道。
“棘手是有一点,但是消息打探的不全面,挺波折的”电话里的人讪笑着说道。
“我的要求不高,不管什么事都不用你去帮我办,你只管把消息传给我就行,这件事跟你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哪怕就是惹了天王老子你也不用担心,我就这么个诉求,你能满足我么”王昆仑靠在椅子上皱着眉头说道:“消息给我,从今天起我免费帮你干三件事,无论什么事你只要交代给我我肯定给你办成了,我要的就是换个消息,行还是不行?”
电话那边停顿了片刻后,对方叹了口气说道:“我是不能劝你了呗?”
“呵呵”王昆仑淡然笑道:“你觉得我是个能听劝的人么?”
“晚上之前,我给你个交代”
“妥了,上心就行”
电话挂了,坐在前面的小亮回头看下脸色不咋好的王昆仑问道:“公子哥没给打探出来有用的东西?”
“应该是有些地方让他难整了”王昆仑手里拿着电话想了想后说道:“老向和胖子都联系不上,那得找个能联系上的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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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之后,给陈夏打了电话的王昆仑等人也来到了贡府别墅,而这个时候陈三金也刚刚从唐山开车进入京城不久。
贡府陈夏的家里。
客厅中,坐着陈夏和杨菲儿,陈三金,还有刚刚赶到的王昆仑五人。
“小伙子,你挺有故事啊”陈三金斜了着眼睛指了指王昆仑。
王昆仑呵呵一笑,说道:’“哪有故事啊都是通话,陈叔别磕碜我了”
“低调是好事,但别太低了,不然人该看不见你了”陈三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说道:“你为向缺赶回来的啊?”
“嗯,他朋友不多,但肯定都是能用上的”
“眼光这事,一般人还真找不准,但看这小子的眼光那是真挺不错的”
陈夏挺无奈的看着王昆仑和陈三金,说道:“寒暄的事你们不能往后放放么,先谈正事行不?”
“呵呵,我闺女着急了”陈三金指了指手腕上的表说道:“来之前我打了几个电话,时间现在还有点短,等等吧······晚上之前能有信”
王昆仑呲着牙笑道:“我也是,晚上之前有人给我消息”
“五天了,还是杳无音信我不信就我一个人着急”陈夏低着脑袋说道。
除了陈夏和在坐的几位急,有一个人更急,那就是被关在军区驻地的王玄真。
前天两个提审他的人走了之后就再也没人对他过问了,被锁在这间只有一张床的房间里,门口还有个拿枪的士兵站着岗,一日三餐管着但就是没人跟他说一句话。
王玄真现在迫切的想知道外面的消息,特别是有关向缺的消息,哪怕就是让他知道向缺被逮住了也行,但前天审讯的人跟王玄真说的一席话之后,他有点麻爪了。
向缺现在是死是活,对于王胖子来讲已经成为了一个谜底。
“咣,咣,咣”王玄真敲着床,扯着嗓子喊道:“来人,来人啊,受不了了,快来人啊”
“哗啦”门口站岗的士兵把门推开一条缝隙,皱眉问道:“你喊什么喊啊,老实点”
“不是,同志你看我这腿都出血了,能不喊么”王玄真指了指自己中枪的那条腿,原本已经被包扎处理好了,但刚才她又硬生生的把伤口给撕开了。
士兵打开铁门进来后低头看了眼问道:“怎么整的呢?这明明都包好了的没事的,怎么又出血了呢”
王玄真呲着牙咧嘴说道:“不行,都疼死我了······同志你赶紧给我看看伤口是不崩开了,我这腿不能废了吧?”
“别吵了,我看看的”士兵谨慎的把枪放到一旁然后转身又把门给锁上了,然后才低头检查着王玄真腿上的伤。
“砰”就在士兵低下脑袋的时候,王玄真抡起巴掌使劲的拍在了对方的脖颈上,一下过去之后那士兵居然没晕过去而是有点茫然的看着王玄真。
“砰”这次王胖子的反应更加剧烈了,直接拿自己脑袋狠狠的磕在了对方的头上。
“噗通”士兵倒地之后赶紧从他身上搜出手机,然后拨了出去。
贡府别墅,杨菲儿的电话这时忽然响起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杨菲儿低头一看手里的电话,是个陌生的京城号码,“啪”看一眼后她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老娘心情正不好呢谁这么不开眼打骚扰电话啊。
那头,王玄真顿时一脸懵,关键时刻这娘们跟我玩拒接?
这时,走廊里已经响起了脚步声,王玄真继续回拨杨菲儿的电话:“快点,快点接起来啊”
如果是骚扰的电话确实只会打一遍,连着打两遍的那应该就不会是骚扰了,这一回杨菲儿接起电话了,诧异的问道:“喂,谁啊?”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明显已经离的不远了。
王玄真等接通后直接说道:“我说你听着,两件事,第一我现在应该被关在某个军区驻地里,检察院那边马上就要对我进行批捕了你们查下这个手机号码给定位出来,跟我和老向一起的两个人一个叫范旺一个叫林江其中有一个可能被支反关系转做污点证人了把这两人搞定别让他们指证,第二既然要批捕我那老向那边肯定是结案了,要么也是被抓了起来要么就是死了后一个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你们想办法找到老向得在这帮人前面才行,他们这伙人是奔着干死老向去的你们得提前把人给找到,还有他的东西应该是落在了对方手里必须得拿回来才行,时间要快我这边可不等人哈”
“喂,干什么呢里边的?”关押室门口此时走过来好几个人,正好看见王玄真在打电话。
“来人了,记住我说的话······”
“哗啦”门开了,呼啦一下子冲进来好几个人,看见地上倒着的士兵和正拿着电话的王玄真,来人脸色一下就变了。
“我就打个电话你们还敢整死我啊,打就打了能怎么的”王玄真抻着脖子吼道。
贡府别墅。
杨菲儿手里握着电话一时没太反应过来,等陈夏她们眼神瞄过来的时候,她在有点不可置信的说道:“是王胖子打来的,他说自己被关在了一个军区驻地里·······”
杨菲儿把刚才王玄真在电话里说的一字不漏的讲完之后也把来电号码给记了下来,王昆仑直接就摇头说道:“老向死了这事绝对不可能,人要是死了他的师门肯定第一时间就炸了会立马掀个天翻地覆的,现在他师门没动静要么是观望呢要么就是袖手旁观了”
“那王玄真说要结案了是怎么回事?”陈夏皱眉担忧的问道。
“一个可能,向缺因为某种原因失踪了但对方却误以为是他死了······”王昆仑感慨着说道:“那个家伙有多狡猾你们还领会不到?他保命的手段太多了,想要他的命,那我就只能呵呵了”
王昆仑分析的已经非常透彻了,只不过稍微有点出入的是,不是向缺的保命手段多而是古井观的手段太多,只要向缺在观里的那盏命魂灯不直接一下就灭了,古井观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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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人被关在哪?军区驻地是么?”陈三金翘着腿手里夹着根雪茄淡淡的问道。
“嗯,他说是的”
“行,来电号码给我我让人查下位置,先把这小子给捞出来,向缺的事慢慢再研究吧,还有那两个同案的不是说给支反关系了么?那怎么能行呢······”
这时,王昆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查到了,不过挺棘手呢”
王昆仑皱眉问道:“棘手不棘手不用你操心,我来办就行了,给我消息”
“你的老冤家干的这事,而且估计其中你的原因还挺大呢”
“谁啊?”王昆仑茫然问道。
“呵呵,你的冤家里谁这么牛啊,刘坤刘大公子呗”
“唰”王昆仑木然一愣,挂了电话后转头说道:“一个叫刘坤的人干的,这个人和我还有老向之前有点仇怨,不过这事还挺奇怪的,我们就是再有仇也不至于让他这么大动干戈吧?小心眼能小到这种程度?”
王昆仑非常迷惑,要说自己跟刘坤有仇么?
那肯定有,自己带人去他的西郊别墅里抢了不少价值连城的东西跑了,并且之后还让刘坤栽了跟头,这个仇怨确实不小。
但王昆仑却觉得,就算有仇怨也没到让刘坤动用如此手段的地步,抢了几件东西而已,又不是抢了他老婆孩子,至于么?
刘坤是差钱的人么,他在乎的可能过多的是面子,但就为了面子他非得把向缺和王玄真全都给置之死地?
难道他就不怕结仇向缺和王玄真身上的那些关系?那这可就得不偿失了!
刘坤这个人名出来后,屋里还有两个人脸色变了,杨菲儿和陈三金。
杨菲儿咬着嘴唇说道:“我知道他为什么对付王胖子了······可能是被我们杨公风水给牵连了”
“啥意思?”王昆仑扭头问道。
“半年前,刘坤找到我们家老太爷让他派人做个风水局”杨菲儿眼神略微有点复杂的看了一眼陈夏和陈三金,然后说道:“后来这个局被人给破了······”
陈三金点了下头,冲着杨菲儿摆了摆手说道:“事情过去就算了,现在都是自己人这个暂且不提了,这个刘坤看来是没死心啊一直瞄着我们陈家呢,向缺也是因为这事被殃及池鱼了,谁让他是我们家女婿呢”
王昆仑眨着眼睛有点迷茫的问道:“这么一说,合着之前我抢了他西郊别墅那还只是个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事情到这已经明朗多了,至少已经捋出一条线来知道刘坤为何费尽心机的要下手对付王玄真和向缺了,除了因为西郊别墅被抢那一回,原因还处在杨公风水和陈三金这里。
刘坤坑王玄真是因为他睚眦必报觉得杨公风水背叛了自己,置向缺于死地是因为他还想着要把宝新系给据为己有,向缺就是一个拦路虎。
这个人所图甚多啊。
“一件一件慢慢捋吧,先把人捞出来再说”陈三金呲着牙说道:“刘坤我来陪他玩,找人的事你们去做”
王昆仑咧嘴笑道:“玩的时候算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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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浩然的脸上堆着一副跟睡了范冰冰似的满足笑容拉着傻子曹安坐在了职工宿舍边的绿草地上,然后嘴就开始絮叨一起,并且还有着停不下来的节奏。
“安哥,我发现我喜欢上这样的生活了,真的,我喜欢学校的生活一直都是”曹浩然盘着腿胳膊拄着脑袋,无比憧憬的说道:“我很羡慕那些能上学的人,高中,大学,我向往这样的生活,但可惜这辈子我都没有机会了,以前我的学习成绩很好,只是在我升学那一年爷爷有了重病,爸爸也因为一点事也住进了医院,那一年家里所有的积蓄都被掏空了而我自然也没办法上学了,退学在家种地打鱼,我不喜欢过这种日子可是却没有办法”
傻子曹安继续傻笑,似乎根本不知道身边的曹浩然在和他说着什么,曹浩然好像把曹安当成了一个很高的倾诉对象,颇有点不吐不快的意思。
“现在好了,我来到了清华,虽然我是要在这里做一名小保安,但是我能靠近我想要的生活了,听我爸说如果我没当班的时候是可以去清华的大教室里旁听的,虽然我可能也听不懂,但我就是想听,只要坐在教室里不管听什么我都是满足的,嗯,就是这样”
曹浩然一本正经的絮叨着,曹安莫名其妙的傻笑着,原本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却因为阴差阳错的原因,让生活交集在了一起。
两个不同命不同世界的人,生活交织在了一起,曹浩然救了曹安的命,那在未来的日子里曹安又能给曹浩然的生命轨迹带来什么样的转变呢。
“你看安哥,学校里的生活是不挺常人羡慕的,不但可以学习还可以搞个对象什么的”曹浩然指着坐在他们旁边不远处走过来的一对小情侣,有点艳羡的小声说道:“我都快二十了,还不知道拉女孩子的手是什么滋味呢”
曹安咧着嘴,嘴角抽搐着,口水顺着嘴边就掉了下来,又流在衣服上。
“你说你老傻笑个什么呢······我没处过对象,就好像你这样的处过似的,我没拉过姑娘的小手就好像你跟人亲过嘴似的,给我憋回去不许笑”曹浩然没好气的说道。
旁边的情侣走到他俩附近,男的坐了下来然后拉着姑娘的手说道:“来,宝贝坐哥鞭上,不是,呸······是坐边上,哎呀,舌头打结说错了”
女生撇了撇嘴瞪了他一眼,然后挨着男生坐了下来,嘟着小嘴说道:“为什么每次约会都要坐到草地上,身上全是小虫子,地上还脏,我喜欢坐在海边听着海浪的声音然后看着潮起潮落,多美的画面啊”
小男生斜了着眼睛看着女生说道:“把心放平放静闭上眼睛冥想一下······心中有海,哪里都是马尔代夫,亲爱的你要明白重点不是你坐在什么地方,而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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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你就会拿嘴唬人”女生咬着嘴唇,笑的却挺甜蜜。
“别瞎扯,自从追到你我已经封嘴很久了,来用你那小嘴唇品一下,看是不是原味的”男生撅着厚厚的大嘴唇子朝着女生伸了过去,丝毫没有顾忌坐在他们不远处的两个已经看傻了的小哥。
“哎呀,有点辣眼睛了,安哥咱快走吧,这的人太开放容易给我看冲动了,走了走了,这个点正好我带你去大阶梯教室旁听去,反正我听不懂你也听不懂,咱俩凑在一起还能是个伴”曹浩然羡慕的眼神盯着亲嘴的一男一女看了几眼后,依依不舍的拉着曹安走了,可能在曹浩然的心里他不光是向往着大学的生活,也可能更加向往大学里恋爱的生活,只是这种日子离他有点远了而已。
虽然他现在是在清华,但在这里的接受度能有多少呢?至少似乎没有一个女生会喜欢上一个一无所有的学校保安的。
同一时间,贡府。
一辆宝马七系载着陈三金奔赴京城郊外的玉泉山庄,然后时隔不久另一辆套了牌的宝马也开了出来。
一个半小时之后,陈三金的车停在了玉泉山庄门口,门前左右两边各有两名持枪士兵站着岗,看见宝马开过来后直接示意停车检查,车窗放下,陈三金拿着手机说道:“嗯,赵秘书我已经到门口了,麻烦您出来接下?”
“好,我等一会。”
片刻之后,一辆车子从山庄里面开了出来,一个四十多岁带着金框眼镜的中年男子下车然后跟站岗的两名士兵交涉片刻后坐进了陈三金的宝马。
“呵呵,赵大秘许久不见呗?哎呀,我这一看你感觉你身上有一股紫气东来啊,我算了算,你好像要指日可待了”陈三金似乎跟对方十分的熟络,打起招呼来玩笑的成分居多。
“别瞎说,伺候领导才是我的本职工作,我往哪指日可待去啊”赵秘书淡然的说道。
真不是陈三金恭维,而是这个叫赵秘书的人往那一坐你就能感觉到他的身上有一股官气透出来,并且他要是不笑的时候你觉得这是不怒自威,笑的时候你又会觉得他好像是笑里夹着一把刀,看的人略微有点心惊胆颤的。
“你都伺候领导十几年了,算算日子也该差不多往外放了吧?”陈三金收敛笑容,非常认真的说道:“我认识个高人,有空找他给你看看,看的时候我劝你,他说的十分话你最好一个字都不少的把这十分话都听进脑袋里,有好处。”
“呵呵,多高啊?是半仙啊还是什么布衣神相啊?”赵大秘笑着问道。
“我家上次的麻烦就是这个高人给解决的,要说多高呢我还真形容不出来,但我闺女你大侄女,我已经打算平白无故的拱手送给他了”
赵大秘顿时一愣,调侃的神情已经没有了,论了解陈三金,外人可能都是片面的但这个赵秘书绝对是全面的,因为自己伺候的领导就是陈三金身后的一棵大树,那你说陈三金会拿话来唬他么?
能让陈三金心甘情愿的把自己女儿送给那个所谓的高人,那这么一看,这人确实挺高了。
“那行,方便的时候你给我介绍一下”赵秘书点头说道。
“呵呵,本来现在就应该挺方便的,但碰到点事,这也是这次我进京来找老领导的原因”陈三金呲着牙说道。
“呵呵,你没事,这也不欢迎你啊”
“嘎吱”两人闲聊了几句之后,宝马停在了山庄靠近里侧的一个独栋小院内,两人打开车门之后随即走进了院里,院子内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拎着水壶浇着花。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三里屯,CBD中心。
一辆黑色宝马停在一条林荫小道上,王昆仑拿出手机递给小亮说道:“这里面有目标人物,涛哥说她基本每天下午都会固定去三里屯的一家会所里做SPA,这已经成为了她每天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手机你们拿着,人物注意别比对错了,明白没有?”
“放心,我们这脑袋都赶上电脑了,错不了的”
小亮和张小龙两人推门下车,两人都穿着标准的OL服装手里拎着公文包看着那是相当的白领了,两人奔着前面一条街的CBD中心走了过去。
王昆仑所说的涛哥叫李叶涛,这些年他一直都给涛哥干私活,几年来两人合作的非常稳定关系也比较牢固,因为两人是纯利益关系,并且李叶涛也很欣赏王昆仑的做事风格而他也挺让王昆仑放心的,所以他们成为了黑夜里一对见不得光的拍档。
而这次向缺,王玄真和刘坤事件,鼻子相当灵的李叶涛奉旨做出了一个在他看来是属于神来一笔的决定。
两个小时之前,王昆仑还没有出发的时候两人发生了以下对话。
“消息你已经递给我了,还找我干啥啊?”
这是李叶涛告诉王昆仑,向缺和王玄真是刘坤坑的之后打过来的电话。
“呵呵,昆仑兄弟,我觉得有件事咱俩还能商量一下”
“我怎么有点不太好的预感呢”王昆仑调侃着问道。
“我给你做下售后服务,现在你再感觉一下呢?”
“什么意思?”
“一会我给你传几张照片过去,照片上的人对刘坤来讲都是比较重要的,当然了这些人肯定不是他的至亲,他家里的人都是属于受到保护那一类的你们没办法靠近,不过我给你的这些人都是刘坤身边的,比如红颜知己,左膀右臂那一类的,照片我给你了怎么做你自己琢磨一下”
“这个售后,你整的略微让我有点惊讶了,为啥啊?不是,你这不是属于让自己一觉踩进浑水里了么?”王昆仑能不诧异么,之前他让李叶涛给他递消息的时候对方还推三阻四的有点迟疑呢,怎么这才过去一两天的时间,他的态度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不但消息给了,而且还来个售后这可让人有点小吃惊了。
“有点高层面的东西我没法和你解释,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呗,所以呢,让刘坤不痛快的事我挺乐意看到的,不为别的,以后碰见他的时候我也可以埋汰埋汰他”
李叶涛所说的这番话是三分假七分真,真的那份话确实是刚才说的那个意思,而假的那三分则是回家的时候,李叶涛无意之中把刘坤的事说给了家里的长辈听,没想到他长辈居然还上心了让李叶涛在王昆仑背后稍微的推一把。
斗争无处不在,普通人有普通人的斗争,高层次自然也有高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层次的斗争,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人纷争永远是避免不了的。
小亮和张小龙穿的西装笔挺走进了三里屯的一家会所,会所就在一个高档写字楼里面的顶层,两人乔装之后还挺有精英气质的,一身西装和公文包掩饰了他们身上的那股子肃杀之意。
等了大概不到二十分钟,会所里走出个女人,一个挺倾国倾城的漂亮女人。
小亮裤裆一夹,低声说道:“照片也就照了她七分神韵,看真人的话我觉得这是个能让太监都有生理反应的妞,挺正点啊”
“要么怎么能让那个刘公子得意呢,没点本事肯定不行,就这脸蛋子要是去当明星的话那还有范冰冰和章子怡她们啥事啊”张小龙舔着发干的嘴唇说道。
女人出了会所以后直奔地下停车场,手里捏着车钥匙按了下后前面不远处一辆帕拉梅拉的车灯闪了一下。
“走了,趁她上车的时候把人堵住,塞车里,然后咱俩立马开车走人,动作利索点”小亮和张小龙从暗处走了过来,然后直奔那女人走去。
但就在他们两个距离那女人只有三五米远的时候,小亮发觉在那辆帕拉梅拉旁边停着一辆非常低调的帕萨特,车旁靠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脸上洋溢着一种成熟男人熟透了的醉人笑容。
“哎?这人看着怎么有点眼熟呢?”小亮嘀咕了一句。
这时,张小龙已经加快脚步眼看着就要追上前面的女人了,小亮连忙从后面赶上来伸手直接搂着张小龙的脖子说道:“哎呀你看你跑这么快,咋的怕我讹你饭啊,等我会,等我会的”
张小龙一脸懵的转头看着小亮,眼神里露出询问的意思,你这是干啥啊,都要动手了你和我玩什么临时反应呢。
张小龙和小亮子两人稍微引起了对方两人的注意,那女子和靠在车上的男人同时看了他们一眼,小亮搭在张小龙肩膀上的手捏了他一下,继续说道:“走吧,喝点去啊,你别用那种舍不得花钱的眼神看我,我安排你还不行么”
“你早说你请客啊,那我还犹豫啥呢”两个临时变卦的人直接从帕拉梅拉前面走了过去,然后穿插着走进了不远处两辆车的中间,后面的男子和女人看了一眼后就把眼神给收了回来。
“不是,大哥你演什么戏呢?”张小龙皱眉说道:“眼看着就要把人给劫住了,你怎么还突然换剧本了呢”
“别吵吵,我觉得那个男的有点眼熟,我看看的”小亮拿出手机翻着相片,就在他们要劫持的那女人照片后面,一个四十来岁中年男子的相片冒出来了。
小亮指着手机说道:“看见没有,就是刚才那人”
“啊,我擦,好像有情况?”
这个手机上的照片都是李叶涛传给王昆仑的,里面的人和刘坤有着不浅的关系,都属于他身边的重要人物,比如两人今天的这个目标,这女人就是刘坤最得意的一个。
“他俩在这地下车库见面,是啥意思呢?”张小龙问道。
“呵呵,我觉得可能有故事”小亮探出脑袋,朝帕拉梅拉那边望去正好看见那一男一女拥抱在了一起。
“哎呀我擦,还有这戏份呢?这算不算意外中的惊喜呢?”小亮子挺激动的捏了捏拳头,给车里的王昆仑那边打了个电话:“昆仑哥,我觉得咱们得暂缓动手一下了,因为我发现个情况,我感觉挺有意思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帕拉梅拉和帕萨特先后开出了写字楼下的车库,随后一辆宝马开了过来把等在边上的小亮和德成给接到了车上。
“你确定没看错,真是这两个人?”王昆仑搓了搓脸蛋子,有点小激动的说道:“真要是他们两个的话,我觉得咱们可能抓住了一个好机会,涛哥说这个刘坤是睚眦必报的性子,小心眼到了极点,特别是在女人这方面,他的女人走在路上要是被人多看几眼都恨不得跟个狼狗似的上前把人给咬了,你说他最得意的这个妞要是被人给绿了,还是被这个人给绿了,那他得是什么节奏?”
“百分百是他们绝对没看错,看错了我把脑袋插自己裤裆里”小亮机灵的小眼神眨了眨,说道:“你们说都这个时间点了两人见面之后应该走哪套程序?”
王昆仑说道:“关于女人我一直比较外行,这里面中勇比较有发言权”
高中勇斜了他一眼,说道:“你要这么说我还得承认自己比较有气质和魅力呗?正常来讲,天快黑了两人肯定得吃个饭或者看个电影什么的,这算前戏铺垫一下,等夜深人静了肯定会进行到下一步的”
“砸一炮呗?”德成问道。
“必须得砸,大家都这么忙,特别是这两个人见一面肯定不容易,那不砸炮多浪费啊?”
王昆仑愕然问道:“这女人这么骚嘛?冒着被刘大公子发现的下场就为了这一炮?”
高中勇语重心长的说道:“曾经有个脑袋嘎嘎绿的爷们跟他老婆说过一句挺经典的话······你说你骚的,我下楼买包烟的路上都能碰见四五个和你有关系的男人,你的生活真是太五彩缤纷了”
高中勇说这话可能是略微有点夸张的成分了,但男女情欲这件事古往今来确实都能让人豁出命来铤而走险一把,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一哆嗦时的快感,妥妥的都能让人抛头颅洒热血了。
小亮继续眨着机灵的眼神,脑袋里灵光一闪的说道:“我觉得这事可以这么来,待会你们跟上他,然后把我在前面放下来我出去一趟······”
玉泉山庄。
陈三金双手放在身前静静的看着面前头发花白的老人在那浇着花,看了能有十多分钟也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意思,这世上能让陈三金如此老实安静的在一旁等着的人不多,但浇花的老人肯定算一个。
“来了?”老人直起腰回头问了一句。
陈三金嗯了一声然后十分自然的从老人手里接过水壶走到一旁规整的给放好了,转身说道:“您老身体不错,弯着腰都有一会了看着好像跟没事似的,我就不行了,上个厕所要是不带马桶的,蹲一会后站起来脑袋都发晕,身体素质太差了”
“粗鄙”老人点了点陈三金,然后接过赵秘书手里的毛巾擦了擦手说道:“告诉厨房多预备两个小菜,我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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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您这是又馋酒了?”赵秘书笑道:“保健医生可给您下了规定,酒不能过二两的”
老人眉毛一竖,说道:“我是领导还是你们是领导?”
陈三金呲着牙笑了,从身后自己司机手里接过一个酒坛子放在旁边的石桌上然后打开说道:“前段时间我去泸州谈点生意,跟老窖酒厂的人见了一面,这单买卖谈的挺另类的酒厂的老板让我投资却拿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后来他给我拿了一坛酒说是他爷爷那一辈在老窖当酿酒师时自己酿出来的然后埋在地里,一直埋到现在有七十多年了,这个酒厂的老板挺会抓重点啊,知道我爱喝酒就拿出了这么一坛子出来,这生意您说能不成么?不为别的就冲这酒我也得点头啊”
老人眉毛一扬,低头凑在坛子口闻了闻眼神顿时有点小冲动了,他抬头指着陈三金说道:“小金子,你也挺会抓重点的”
陈三金搓着手说道:“呵呵,我的重点就是让您乐呵一下,伺候伺候您”
“太假,但是挺中听的,行了晚上在这喝点,挺长时间也没人来看我了,正好你来给我解解闷”
“少喝点,少喝点,不然赵大秘和您的保健医生该说我不愿意了,为了讨好你得罪这么多人有点犯不上啊”
朝阳分局看守所,某关押室。
自从被批捕以来,范旺和林江就被各自关押在两个牢房里等待着最后的宣判,这段时间两人的日子过的是心力交瘁的,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后死了一个残了一个,然后自己就从大哥的地位变成了阶下囚,这个转变来的太快,整的他们到现在还有点措手不及呢。
几乎是同一时间,关押范旺和林江的牢房内都被换了坐班的。
“有人过来托我们给你带个话”坐班的走到范旺身前,低声说道:“有人告诉你,稳住别乱说话,外面有托底的人之前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就给翻过去”
范旺诧异的一愣,旁边的坐班继续说道:“什么也别问我,我就是带话的”
另外一个牢房,同样的一番话也有人一个字不拉的跟林江交代了一遍,只是相比于范旺来讲,林江的内心深处稍稍的挣扎了那么一小下。
京城某别墅小区。
帕拉梅拉和帕萨特同时进入,随后不久一辆宝马也跟了进来,时隔一会,小亮背着包钻进了宝马车里。
背包打开,里面露出一堆东西。
“针孔摄像,高清窃听······你买的这些东西,拍大片都够用了,玩捉奸是不是有点拉低档次了?”张小龙非常娴熟的摆弄着小亮带回来的东西,淡淡的说道:“技术方面我和中勇负责,动手这边小亮和德成来吧,他俩比较善于偷鸡摸狗”
“动脑的人就是不一样哈,说话真硬气”德成没好气的说道。
此时,一男一女进入的别墅里客厅已经亮起了灯,王昆仑拍了拍手说道:“速度,现在时间还早,你们赶紧去卧室把东西都给装上,然后赶紧回来······等着好戏火爆上演吧”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晚上七点,清华阶梯教室。
曹浩然拉着曹安来的时候里面的学生并不多,座位大概坐了将近一半,但尽管人不多曹浩然还是选择坐在了后面和前边的学生隔了好几排,他始终都觉得自己虽然来到了清华走进了清华的教室,但却仍然和这里是格格不入的,他和这里的人也仍然是属于两个世界的。
甚至他都不知道这个教室里今天讲的是什么课,就只是想单纯的听听,想知道大学课堂的氛围是什么样的。
七点十五课程开始,阶梯教室里的学生也就坐了一半基本上全都靠前坐着,曹浩然转着脑袋四处看了一圈后心里略微咯噔一下子,他刻意的选择了后面的位置但却没想到后面只坐了他们两个,这样一来反倒更加显眼了。
上课的是个人挺瘦个子不高的小老头,看着抽抽巴巴的挺不起眼的,但从他进入教室后全体学生自动起立弯腰敬礼上课,这个小老头似乎颇受学生的尊重,小老头冲着学生摆了摆手示意人都坐下,胳膊上就只夹了一本书走上了讲台,小老头佝偻着肩膀声音挺洪亮的,语调抑扬顿挫让整个大阶梯教室里的学生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这节大课我们继续讲解环境科学建筑,连着上一堂课的内容往下讲······中国古代的建筑史可以追溯到几千年前,历史极其悠久,二十四朝代各朝都有各自特色,哪怕就算是相近的两朝也基本如此······说到环境建筑科学这门学科我想应该在我国古代就已经有人开始研究了,只不过在古时人们把环境建筑科学称之为了风水建筑,在我国古代小到平头百姓大到王公贵臣甚至当朝皇帝,在建筑住所时都会把风水涵盖进来,从选择地基开始一直到最后收尾,基本上全都离不开风水这一说”小老头双手拄在讲台上眼神耷拉在课本中,自顾自的开始讲解起来。
曹浩然完全是瞎子听雷的状态,老头说的话他能听的明白但至于是什么意思则是一点都不懂了,但他却听的是津津有味的,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感受一下这个气氛。
而他身边的曹安则是依旧嘴角抽抽着流着口水,只不过相比于平时的状态稍有不同的是,坐在课堂里的曹安脸上的表情会在小老头叙述的时候略微有点细微的变换了,不再是那幅傻了吧唧的状态了,只可惜旁边的曹浩然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留意到他安哥这异于往常的变化。
一节课上了五十分钟之后散课了,前面的学生开始往出走,而曹浩然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坐在那没动,过了一会上课的老头也走了过来,他经过曹浩然和曹安的时候诧异的回头望了一眼。
“第一次来听我的课?看着眼生呢,以前没有选修?”
曹浩然紧张兮兮的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个什么,不是,额,是第一次来,对,是第一次”
曹浩然额头有点冒汗,心虚的,尽管他爹告诉他身为清华的保安是可以在不当班的时候进入清华大教室听课的,但第一次进入课堂的他还是稍微有点紧张了。
“嗯,行,下次上课的时候记得带着本子和笔,就算是装你也得装个样子,对不?”小老头忽然咧嘴笑了笑,眼神随后落在坐在椅子上的曹安身上,这下更诧异了:“他······不是学生吧?”
曹安嘴角都抽搐成这样了,自然谁都能看的出来,他不可能是考到清华来的,应该算是打酱油那一伙的。
“唰”曹浩然脸白了一下,说道:“额,不是不是,他是跟着我来旁听的,那个,他很老实的很老实的”
小老头皱了皱眉但是也没说什么,点了下头之后背着手就走了。
“你,你刚才说的不对”忽然,曹安站了起来抽抽着嘴在后面崩出了一句话。
“我擦,大哥”曹浩然顿时懵了拉着曹安说道:“安哥,安静,安静懂么?”
“嗯?”小老头走了几步之后脚步一顿,转头看着曹安神情相当迷惑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你说我刚才说的不对?”
“啊,不对,是错的”曹安晃着脑袋。
“那个,老师老师,你别听他胡说他什么也不懂的,他是个傻子,就是乱说的”曹浩然都要急哭了,紧张的顿时手足无措了。
老头背着手又转身回来了,打量了曹安几眼问道:“哪错了你说说看”
曹浩然已经蒙的有点惨不忍睹了。
“古代帝王后宫,屋缺四角不是为了给人住的,房屋无四角为凶宅可引阴魂入其内,古来深宫后院就多冤魂,妃子太监的,侍卫婢女的,每朝每代都有不少,这些人死在皇宫里冤魂无处可去,所以才会在深宫后院修建缺四角的房子,就是为了屯聚那些亡魂的免得祸害宫里其他的人”
小老头木然一愣似乎想开口反驳但却被面前这个看起来傻里傻气的人一番话给唬住了,曹浩然这时却很迷糊的问道:“安哥,你这话说的怎么这么利索了?”
多数时候曹安的话,正常人都听不明白,口齿不清楚一说话磕巴舌头直打结,但刚来曹安那段话说的太溜了,跟正常人一样。
曹安茫然的眨了眨眼晃着脑袋说道:“不,不知道啊”
“哎,又恢复原样了”曹浩然叹了口气,转头赔着笑脸说道:“那个老师,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脑袋不太好使,您也看出来了对不?”
“嗯,没事”小老头似乎不以为意,随即又忽然说道:“明天晚上我还在这上课,你这个点还过来,哦对了,把他也给带上吧”
“哎,好叻,好叻”曹浩然连忙点头,有点小虚惊了。
小老头背着手狐疑的看了眼曹安离开了教室,曹浩然吐了口气抹着冷汗说道:“安哥,你真能给我惊喜·······得亏这老头好说话啊,不然你可给我捅篓子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晚上八点半,别墅小区。
小亮和德成两人从那间别墅里安装完东西后回到了宝马车里,张小龙打开电脑开始熟练的调试起来:“没被发现吧?”
“呵呵,别说我和德成的身手了,你现在就是往别墅楼上放只老虎下面的人都不一定能发现,太专注了”小亮呲着牙说道。
“咋的了呢?”
德成挺羡慕的说道:“中年大叔和仙女姐姐两人刚才好像没在外面吃饱,回来又整了一瓶红酒,还有点鸡爪子和花生米在那对着两个蜡烛又开始喝上了,非常的惬意”
张小龙调试着电脑的手一停,有点迷糊的问道:“你确定看见他们喝的是红酒,吃的是鸡爪子?大哥,这能配套么,不得吃拉稀了啊?”
小亮说道:“别听他瞎说,一个不懂的情调的男人明白啥啊,人家是在那整烛光晚餐调情呢,也是前戏的一种,吃个鸡毛的爪子啊”
德成眨巴着迷茫的小眼睛说道:“是这么回事么?那我怎么听到有砸吧嘴的声音呢,啃鸡爪子的时候不都是这个动静么”
“哥,那是两人在嘬嘴唇子呢,接吻,亲嘴明白不的?”
小亮搓着手有点着急的说道:“快点,快点电脑开开调试好了,一瓶红酒也喝不了多长时间的,喝完就该步入正题了,别错过好戏”
煎熬了半个多小时,电脑画面里空无一人的卧室房门被突然打开,一男一女前后脚走了进来,清晰的摄像头录下的画面,可以很明显的看见女人的脸上已经带了两抹红晕,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风味十足,让车里的几人心里忍不住有点发痒了。
“咕嘟”好几声咽口水的动静传了出来。
王昆仑忽然抬手一巴掌拍在小亮脑袋上,笑骂道:“真没出息,太敏感了”
小亮盯着电脑头也不回的问道:“咋了哥,你打我做啥啊”
“你小子自己做了什么好事,没点数吗?”
小亮尴尬的调整了个位置说道:“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几分钟之后,一男一女先后洗完澡穿着睡袍坐在了床上,顿时车里的人就跟几条狼狗似的眼神死死的盯在了电脑画面上,王昆仑瞄了一眼后没什么兴致的说道:“我出去抽根烟,你们别忘了把录像给保存了”
“去吧,去吧,这画面太劲爆了,别的不说拿到市场上把这拷贝出来的录像卖给小网站,七位数的钱肯定少不了”车里的人此时都已经上状态了,这个时候宝马外面就是趴一对丧尸他们可能都没反应。
“啪”王昆仑点了根烟,拿出手机打了出去。
“啥事啊,我的昆仑哥哥”李叶涛在电话里十分腻歪的说道:“我发现你打电话的时候可会挑档期了,专挑晚上我忙的时候打,你就不能换个时间么?”
“不是,大哥你这么闲么?天天晚上砸炮啊,我真服你了,身上那点油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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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唐僧,女人都可得意我了,有话说话没事就挂,我还忙着呢”
王昆仑看了眼宝马车里的电脑,低声说道:“发现点状况挺有意思的,今天我们跟踪刘坤的那个女人本打算动手的时候却收住了,因为有个男人跟她在一起并且两人还在外面约了个会,然后约完又回到家里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接下来的情节你应该比我了解吧?”
“哎呀,坤少这是被绿了?”李叶涛在电话里十分惊喜的说道。
“这个不是重点”王昆仑淡淡的说道。
“重点是什么呢?”
“重点是,那个男人是刘坤的军师,那个叫尹孟涛的男人”
“你容我捋一下子,好像有点乱了”李叶涛停顿了一会才说道:“你是说,刘坤的女人和他的左膀右臂搞在了一起,并且被你们给发现了?”
“嗯呢还录个像,画面非常有质感”
“妥了,妥妥的,录像给我留一份我品品,那个什么”李叶涛有点小激动的说道:“人先别动了放着吧,我仔细琢磨琢磨的,这两条大鱼要是研究好了跟核武也差不多了,昆仑哥你稳住哈,完事先撤退,那边别管了”
“我不管,但是你得尽快给我整出个计划来,我急,明白么?”
“明白,明白,一天,最多一天我就研究妥当了”
相隔不久之前,陈三金的车子也从玉泉山庄里开了出来,离开的时候赵大秘和他一同走的,目的地是京津交界处的某集团军驻地。
晚上九点多,宝马开到驻地等候在外,隔了一会一辆军绿色的吉普开了出来,随后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军官敲了敲宝马的车窗。
与此同时,一架从香港直达京城的班机也降落在了首都机场,这架客机里坐着一行十五人乃是香港最具盛名的律师团队,从明天起他们将全权接手babyface酒吧案件,为王玄真,林江和范旺进行辩护。
外界都在有条不紊的忙碌奔走着,每个人都跟上了发条一样,但此次事件的核心人物向缺却仍旧傻着,根本就不知道外界所发生的一切。
这一晚京城忽然下起了久违的大雨,雷声滚滚。
清华的职工宿舍内,曹浩然,曹庆国夫妇一脸担忧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曹安手足无措。
“爸,安哥,安哥这是怎么了?”曹浩然皱着眉头担忧的问道。
“轰隆隆······”屋外雷声轰鸣。
曹安抱着脑袋倒在地上无比痛苦,疼到极致的时候他猛烈的用脑袋撞在地上,曹安上前连忙拉住他,但却发现曹安的力道居然出奇的大。
“我一直没问你,他脑袋上的那块塌了的地方是怎么回事?”曹庆国发现,曹安疼痛难忍的地方似乎就是脑袋顶部的那个凹口,难受的时候他会用拳头死命的凿着那块地方。
曹浩然茫然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和爷爷把他救起来的时候他脑袋那就有个坑了”
“啊······”曹安忽然身子一抽搐,撕心裂肺的吼了一嗓子。
“唰”清华校园内积累了百年的气运忽然被搅动的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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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物指的不光光是人才,而是真正的大人物,多大能算是大人物呢?
那得看这个人走到了什么位置,毫无疑问在国内清华和北大是最出领导的两所学校,简而言之两所学校的底蕴也是最深厚的。
百年名校,国之重地!
曹安在地上翻身打滚的嘶吼着,清华校园的百年气运也被搅的有些混乱了,常人无法觉察到清华里的细微变化,但在清华的某个偏僻角落里一间普普通通的小二楼内一个坐在摇椅上带着老花镜正在看书的老人却在此时放下了手中的书,然后走到门口眼神飘向了职工宿舍那一边。
看了片刻之后,老人从屋里拿了一把伞走了出去,大雨中老人撑起的伞挡在头顶只是遮住了他头上那一小块地方,雨在风中四处飘散但诡异的一幕却是伞没遮住大雨但这老人的身上却是没沾上一点的水。
走了一路,老人一直在关注着清华的气运,他发觉气运只是被搅动而已但却没有其他变故,只是其中有很微弱的一丝沿着他所走的路汇向前方。
二十来分钟之后老人走到职工宿舍这边,进了其中一栋老楼上到第四层,当他的脚步停在其中一间房门前时,里面传来了阵阵撕心裂肺的的叫声,稍稍的迟疑了一下老人伸手敲了敲门。
“吱呀”曹庆国打开房门,诧异的看着外面站着的一个素不相识的老者问道:“您是······”
“路过,我听见里面似乎有什么动静,就过来看看”老人的目光穿过曹庆国落在他身后的地上。
一个青年倒在地上抱着脑袋似乎十分的痛苦,但这老人也同时发觉清华被搅动的气运了那一丝流露而出的正缓缓涌入那青年的身体中。
“哦,家里人不知道犯了什么病,脑袋疼的厉害,下这么大的雨我们也没办法把他往医院送,正犯愁不知道咋办呢”曹庆国回头看着曹安,有点愁眉苦脸的说道。
“我去看看吧,正好懂点医术,看看能不能帮他瞧出是什么毛病来”老人说完没等曹庆国开口呢,就从他的身旁走了过去。
曹庆国稍一迟疑但也没当回事,这老头这么大的年纪了还住在学校里没搬出去,那肯定是学校的员工无疑了肯定是退休之后就留校然后颐养天年了。
曹轻国一家三口愣愣的看着走进来的老人,老人背着手低着脑袋默不作声,因为他看见了很多东西。
老人看见了向缺眉心阴司的印记,看见向缺身上蕴含的那一分天道气运,也看见了他体内被封印住的东西,更看见了他身上纹刺的十殿阎罗镇狱图,但却没法看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透这个青年的命理。
随即,这老人蹲下身子伸出一只手抚向了曹安头顶的伤口上。
“嗯?”
“噗”一声轻响,老人的手居然被弹了回来。
老人也有点蒙了,似乎没料到是这么一种情况,后面曹家三口都没有看到的是这老人的掌心一簇光晕缠上了向缺头顶的凹洞。
这时,屋外雷声渐小大雨转停,雷阵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地上曹安那异常的反应也是如此,随着雷声渐渐离去之后他也彻底的消停了下来,喘着粗气茫然的睁着眼睛。
曹浩然和曹庆国关切的把他扶了起来,旁边的老人低声说道:“他没事了,只是以后每次打雷他恐怕都会犯次病的”
“啊?”曹浩然有点蒙的问道:“每次都这样,那不是把人给折磨死了”
“也不总是······也许哪一天他也会忽然转好的”老人含糊着说了一句,背着手走到曹安身前淡淡的问道:“铺地砖的那个老家伙是你什么人”
曹安抽了抽嘴角,眨着极度迷茫的眼神晃了晃脑袋说道:“不,不知道,我不知道呢”
老人微一皱眉,曹浩然在一旁解释道:“我安哥脑袋可能有点问题,挺糊涂的,额······可能有的时候也清醒点,不过挺少见的,哎,说白了就是有点傻”
老人一听顿时懵了,相当无语的指着曹浩然说道:“他,有点傻?”
“啊,一天天的就傻笑除了吃就是笑啥也不会,我还犯愁呢以后你说他可咋整,我们要是不在了他不得饿死啊”
老人干咳了一声,淡淡的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了,他命硬着呢”
随即,老人又拿出一张纸写了个电话号码后递给曹庆国说道:“以后他要是有什么问题你打这个电话,嗯,如果你们在学校碰见什么事也可以打这个电话找我”
老人放下号码背着手转身就走了,临出门时又回头看了眼曹安然后似乎挺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个老家伙······也不打个招呼”
屋里,曹家三口对曹安挺关切的嘘寒问暖着,他们是真对曹安好但也真怕他出什么问题,一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实在是没办法负担一个病人了。
曹安,仰着头眼神呆萌,虽然他自己没办法描述自己的感觉,但他却觉察出自己的身体里似乎多出了什么。
“安哥,你不但傻而且好像还有点虎,你说你拿脑袋往地上撞干啥?抽风啊”曹浩然挺生气的指着他数落着说道:“你可愁死我了”
“行了,实在不行他要是再犯病,我领他去医院看看吧,既然养着人家那就负点责任吧,活好一天是一天吧”曹庆国随后略微有点疑惑的说道:“我怎么感觉刚才那个老人好像在哪见过呢,眼熟”
曹浩然母亲也诧异的说道:“你也是?我以为就我看着觉得有点熟悉呢,这位老先生咱们肯定之前见过的”
“都住在一个院里,没准走路碰见的呢,正常!”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隔天,早上八点多,朝阳分局门外的街道上停了四辆黑色的奥迪A8轿车,八点半上班时间一到,四辆奥迪车门齐齐打开走下来一溜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女,打扮得体非常的有精英范,个个面容板正不苟言笑,说句不夸张的话他们身上的西服你连一个褶子都看不见。
这一行十来人直接奔着朝阳分局走了进去,然后去往接待室,这一路上全体人员都拿出胸牌挂在了衣服上,为首的一人名牌上写着香港某律师事务所大律师何生梁。
这一行太过规范的人直接把朝阳分局的警察给干蒙圈了,内地的律师和香港的律师还是有很大的差异的,基本上就像电视里演的差不多,你一看就能分辨出两者的不同。
“受我委托人,范旺先生,林江先生还有王玄真先生,向缺先生四人的委托,我正式成为他们的诉讼代理律师,现在我要和我的当事人见面请你们配合,谢谢”何生梁十分公事化的把早已经准备好的文件递了过去。
接待的警察挺呆萌的接了过来,一时无语有点没太反应过来。
“请你配合,谢谢”何生梁扶了扶鼻子上的眼镜框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个,什么,这些人现在已经被看押了······”接待的警察刚一开口,何大律师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说道:“需要我给你复述一遍相关的法律条文么?这么简单的条例你身为公务人员难道没有了解过么?我是不是有必要先质疑一下你的从业资质?作为办案人员,首要一点就是你可以拒绝嫌疑人和律师见面么?”
何生梁极其专业化的一番对白直接把警察给怼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了,吭哧了半天才说道:“你稍等一下,我找领导过来”
警察脚步急促的离开接待室,何生梁提着公文包坐在凳子上随意的说道:“一个漏洞百出的案子接的有点膈应,没办法金主排面太大抗拒不了啊”
等了没一会,走廊外面响起一串脚步声,分局的王局长来了,进屋之后也被这一行律师团队给镇住了,但到底是领导见识比较广泛稍微一愣之后就反应明白了。
“什么时候香港的律师也可以到内地来接案子了?不好意思,你们可能越界了吧?”王局皱着眉冷冷的说道。
“呵呵,至少还知道点肤浅的常识”何生梁一摆手,冲着后面的随从助理说道:“把内地律师的从业资格证拿出来给他们鉴定一下真伪”
“唰”王局脸色一红,随即沉默了片刻后说道:“这个案子不好接,内地的事你们可能也不太了解,几位我奉劝你们赶紧回去吧”
“有人砸了我们事务所两千万接这个案子,你觉得就凭你这么一句话能把我们给顶回去么?”何生梁站起来走到王局身前说道:“第一你别和我玩内地的那一套,这方面我比你了解多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再一个我本来就嫌这案子没有什么挑战性接的比较累,你这么一说的话反倒让我有点兴趣了,废话你不用讲了,先给我按照程序走一遍,我马上立刻要见我的四名当事人”
“其中两名嫌疑人你们可以接见,但至于另外一名是被其他部门接走的,我暂时无权让你和他见面”王局说道。
“不急,我可以在这等一会,上午第三名嫌疑人就该被送往你们朝阳分局了”何生梁淡淡的说道。
“不可能,第三个人被关押在······”王局顿时一愣随反驳了一句后才反应过来,硬生生的把话给收了回去。
“被关押在秘密地点是吧?我说的就是这个人会被人从那送过来的”
这个时候职业的敏感让王局略微有了点不妙的感觉,他随即转身出了接待室拿出电话打给了秦枫和李春伟的家人,把律师团到来的事告诉了他们。
与此同时,一辆军车拉着伤势转好的王玄真从某驻军地驶出直奔朝阳分局,车里的王玄真长长的吐了口气。
“家里总算是来人了啊”
这个时候在西郊别墅的刘坤也同时得到了王玄真被人从军区送出来的消息,自然也知晓了有律师到朝阳分局的事。
不过,他感觉其实没啥,因为自从他知道向缺已死的消息后对这件事的关注度就已经降了不少的温度,并不是完全的放在心上了,并且关于栽赃和陷害他其实一直都是处在幕后的从来都没有露过面,你真就是把这件案子给查的水落石出了他也沾不上一点的荤腥,因为杀秦枫和伤李春伟的人,第二天就已经被刘坤给送走了,现在那四个人恐怕已经在非洲的某个草原上看大象呢。
“坤少爷,这件事咱们还继续跟进么?这个案子本身就漏洞不少,如果有心人真要是咬死了非得查个明白的话,线索很快就会被理出来的,非得办那三个人可能有点得不偿失了”尹孟涛站在刘坤身后,琢磨了下后说道:“至少视频是真的,弄个伤害案吧,然后等人进去了再慢慢收拾”
刘坤嗯了一声,淡淡的说道:“我的诉求其实已经达到了,杨公风水那边给了个教训,陈三金的这个女婿也被干掉了,这个结果距离我心里的预期基本上能划个等号了,孟涛你这样马上着手准备一下,部署妥当之后继续朝陈三金下手······”
尹孟涛稍微迟疑了一下,说道:“昨天陈三金去玉泉山庄见了董老”
刘坤转头说道:“我爷爷不是还没死呢么,身体不见得比这个董老头差多少,现在就比一下看他俩谁活的长久呗?”
人的本性之中,有一点是全世界的人都具备的,这个本性就是贪婪。
所谓的贪婪,对平头百姓来讲就是想让普通的生活向上一点更好一点,但对于有钱的人来讲,贪婪就是想让钱更多。
普通人总是在想有钱的人,你都那么有钱了几辈子都花不完你为什么还要挣钱,有钱的人会想普通人你的钱也勉强够平时生活了为什么还要挣扎着去挣钱。
两种人同一种念头,但意思都是一样的,贪婪让人想要的更多。
你不能说贪婪这个词是褒义的还是贬义的,因为只要是人都具有这个特性,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是好事,因为贪婪可以让人奋发向上的努力。
身为国内最顶尖三代的刘坤也贪,贪图着陈三金手里的商业帝国。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尹孟涛和刘坤商量着如何谋夺陈三金的商业帝国,两人一直研究到下午才算制订出一个初步的方案来。
“我先走了,方案其实差不多也就这样了,半年前咱们就制定了一个只是没实施成功,这一次虽然情形有点变化但也能套用下上次的法子,我回去后再理一下,等时机合适了就开始操作吧”尹孟涛收拾了下东西就准备跟刘坤告辞了。
“嗯,行就这样吧”刘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似乎想起什么事来,就抬头问道:“哎,孟涛,我问你小诺那个演艺经纪公司弄的怎么样了?哎呀,这姑奶奶昨天对我抱怨说我对她最近不闻不问的,我现在哪有心思管她啊”
尹孟涛身子一顿,随后不漏痕迹的笑道:“你也舍不得不管啊”
“没办法,这不是正经挺得意她呢么,那个公司你上上心给她好好弄一下,顺便跟广电的负责人还有那几个娱乐公司的老板打个招呼给她照顾照顾,她有事干了也就没空再埋怨我了,等我把这头的事处理完我再好好的宠幸她去”
尹孟涛嗯了一声,低着脑袋说道:“行,这事你不用担心了我出面给她操作”
出了门口,尹孟涛略微有点不太自在的皱了皱眉,这人你别管多精明多聪明演技多高超,但一旦你犯点啥错并且身临其境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流露出一点心虚的征兆来,这就是俗话所说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为啥有点经验的警察一眼就能把小偷给认出来呢,原因就出在了心虚上,只可惜刘坤不是经验丰富的老司机而尹孟涛也不是不入流的小偷小摸的人。
上了自己的那辆帕萨特,尹孟涛发动车子后驶离了西郊山庄,但开着开着他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因为副驾驶上不知啥时候多了个信封,看了一眼之后略微有点诧异的寻思了下,尹孟涛踩了脚刹车停在路边伸手拿起了突然冒出来的那个信封。
拿在手里感觉轻飘飘的里面似乎没啥东西,薄薄的一层,他狐疑的打开之后拿出来一看居然是几张相片。
“唰”尹孟涛的冷汗直接从额头上飙了下来,瞬间鼻孔里就喘起了粗气。
一共十来张相片,第一张是他和一个女人前后脚进入一栋别墅,第二张是两人含情脉脉的在吃着烛光晚餐喝着红酒,第三张是一间卧室出现了他们两个的身影,再往后几张基本上都是在卧室里照的,而最后一张相片则是两人穿着浴袍搂在一起的合影。
尹孟涛脑袋“嗡”的一下就懵了,这个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刚刚刘坤让他照顾的那个叫小诺的女子。
刘坤让他照顾的女人给照顾到自己床上来了,这事办的绝对相当靠谱了。
“啪”尹孟涛突然扬手扇了自己一个嘴巴。
悔恨已晚,错已铸成。
其实,尹孟涛是个自制力和控制力都比较强,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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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无完人错谁都会犯的,这些年来尹孟涛却办过一件错事。
但你能说这全怪尹孟涛么?说句不太讲理的话,真不能全怪他而是这个女人至少得占三分之二的原因。
小诺这个女人,你要单纯说漂亮那就形容的太简单了,因为漂亮的女人有很多,就像你在大街上看见个美女长的惊天地泣鬼神的漂亮。
但小诺呢,却是个你看几眼就能深深印在心里的女人,并且印象极其深刻,套用一句比较流氓的话来讲就是,这个女人你要是能睡一下子折寿三五年你可能都愿意。
而尹孟涛败就败在了这个观点上!
稍微的平复了下跟打鼓似的心情,尹孟涛发现最后一张相片上写着一个电话号码,他拧着眉头思索片刻后给这个号码拨了过去。
“那些相片是静态的,我这还有动态的没给你传过去呢,我打算制作成小电影卖给小网站,说实话你俩的演技真的挺好,骑兵步兵套路非常全,可观赏性那是相当的高了”电话刚一接通,对面就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这个声音让尹孟涛恨的牙直痒痒但却一点招都没有。
“要多少钱,能摆平这件事”
“呵呵,你觉得就凭我们的技术是奔着钱来的么?”
尹孟涛皱着眉头愣了一下,问道:“不是为钱来的?”
“一个半小时后,工体babyface酒吧门口咱俩见面”电话里的人交代了一句之后就把手机给挂了。
而尹孟涛拿着手机迟迟没有动弹,脑袋里瞬间反应过来了,你在背后算计人家的同时,对方也不是没有小动作的。
尹孟涛暴怒的拍了下方向盘,一时间屈辱,无助和提心吊胆的复杂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现在的尹孟涛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孤舟,处在了浪尖上,刘坤和有照片的这些人就是孤舟下的大浪,两个人一旦有点反应,他这艘小船可能就得沉到海里去了。
“老李,我给你发个电话号码过去,你帮我查一下来路······嗯,对,查出来后尽快定位然后给告诉我,尽快,我有点急”
“带人去工体那边等我······枪也带上”
在前往babyface的路上,尹孟涛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有条不紊的吩咐着,几个电话打完之后他最后又打给了那个叫小诺的女子:“带上护照,还有你马上去银行提现金提完之后去机场那里找个酒店等着我······”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尹孟涛的难能可贵之处就在于十分懂得取舍,他在听到babyface酒吧这个名字的时候就知道对方的诉求在哪了,人家确实不是奔着钱来的。
所以,尹孟涛反应非常迅速的做了一系列安排,先从最好的角度去解决,如果能拿回那些证据那最好了,这是皆大欢喜的,但如果拿不回来的话他打算今天晚上连夜带着小诺离开国内,这些年打下的基业他也全都可以毫不犹豫的给舍弃掉,他没有一丝的迟疑和留恋那些天文数目的钱财,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这些年得罪刘坤的人是什么下场恐怕没人比他更清楚了,这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说他吃人不吐骨头那都是夸他了。
尹孟涛失落的开着帕萨特从西郊赶往市区,他的车子启动后一辆幽灵似的宝马就从后面跟了上来,车里的人边开着车边拿出手机说道:“果然,这个家伙很明智的选择了两手准备,先是安排了跑路然后又让人去酒吧那边守着,打算一招不行就再来一招,不过有一点挺有意思的,他给刘坤戴了绿帽子但没想到他跑的时候还把那个女人给带上了,没看出来他还是个情种呢”
“你跟着的时候别跟太近了,这是个精明而又警惕的家伙,够窃听的距离就可以了,小心点别让他给发现了”
“放心,他现在已经都六神无主的了,这么慌乱的情况下他要是能留意到后面有人跟着,那算我服他了”
清华大学阶梯教室。
今天教室里的人尤其的多,几乎已经是人满为患了,曹浩然领着曹安来到教室的时候基本上空位已经没有了,只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还空着几个座位。
“安哥,今天是什么情况呢?没走错地方啊,昨天来也没这么多人啊······并且怎么好像男的特多呢?”晚上交班之后曹浩然急巴巴的就跟曹安奔着教室来了。
曹浩然的话音刚落,原本熙熙攘攘的教室忽然喧哗起来,前排坐着的学生至少有一小半都抻着脑袋向后转头了。
教室门口,出现个女人,阶梯教室里所有雄性目光都齐刷刷的盯了过来,曹浩然并不知道在大学之中有个挺有趣的现象,就是但凡上大课的时候有三种情况教室里是人满为患的。
第一种就是热门学科修的学生比较多,另外一种呢则是上课的老师是德高望重的听他讲一堂课跟你读一本的效果差不了多少,还有一种就比较特殊了,就是有某位校花或者系花一类的人在教室里,这种情况会直接导致男生的人数急速增加,因为全都是奔着红颜来的。
在大学,无论是一本还是二本哪怕三本,只要有女人的学校就会被人给评出各种花来,当然了各种草肯定也有,就连清华和北大这种最拔尖的学府也不例外。
今天,大阶梯教室就迎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了清华排名NO.1的校花韩书画,一个挺有诗情画意的名字,人也长的特别具有这方面的气质,清华校园里单身的或者女朋友不在身边的得到韩书画要来阶梯教室听环境建筑科学这门课的消息后,男生于是全都拥挤了过来。
这是个具有恬静和忧郁气质的女人,你看她第一眼所能想到的词就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尤其是韩书画淡笑的时候,你不看吧心会特别痒痒,但看多了却会肾疼。
激动的!
韩书画穿着一身长裙挪着步子目不斜视的奔着最后一排座位走了过去,因为就那有空位。
“哥们,包你一周午饭你抬抬屁股换个地方坐行不”前面有男生痛心疾首的劝着旁边的同学。
“呵呵,我给你两周的你换行不?”
“别提说了失策了,前面挤满了人家可不就是得在后面坐么,你看看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
曹浩然瞪着眼睛,脸蛋子“唰”的一下就红了,因为他这被注视的目光给看的略微有点小紧张了,特别是在他和曹安的身边还坐着个能跟小龙女媲美的女人。
别问曹浩然为啥用小龙女来形容旁边的女子,在他的概念里对于美女的形容,也就仅仅局限于小时候看过的电视剧里李若彤扮演的姑姑才能被称之为美女。
没过一会,讲课的小老头胳膊底下夹着本书佝偻着肩来了,教室里人多的跟下饺子似的老头也不以为意扒拉开人群之后走到讲台上,眼神在下方座位上巡视了两三圈之后他略微皱了下眉。
“说一下昨天讲的那堂课,有个地方出现了错误,幸好被某个同学给指了出来,在这里我跟大家道个歉说声对不起·······”
“哗”教室里顿时窃窃私语起来,似乎这个老头在环境建筑科学这方面的见解非常高,出现错误的概率小到不可能一样。
曹浩然旁边的女生明显也是一愣,然后转头询问他道:“抱歉,问下同学,昨天因为有事我耽搁了,想问问你李教授讲述的哪里出现了错误?”
曹浩然呐呐的红着脸,半天嘴里一个字都没蹦出来,这时他旁边的曹安流着哈喇子磕磕巴巴的说道:“是,是关于古代皇宫里,缺角建筑,建筑的问题”
“秃噜”曹安嘴角抽抽着把口水又给吸了回去。
韩书画被这个流着哈喇子的男生直接给干懵了,不光她蒙了,前面有听见他问话回过头的人也蒙了。
“这哥们亵渎的意图太无忌惮了,你看看,就说个话口水咋都给干出来了呢,牛啊”
“论不要脸,他真霸道”
后面动静一稍大,前面的老头就看见了,眯着眼睛看了片刻之后,伸手一指说道:“就是这位同学昨天指出了我的那个错误,在这里我谢谢他的建议,谢谢”
工体,酒吧门前。
尹孟涛的帕萨特停在一处角落里,然后下车拿出电话刚要拨给见面的人,不远处一个男人手插在口袋里朝他挥了挥手,然后慢吞吞的走了过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那个人慢吞吞的挪着步子,走的不急不缓的脑袋上戴着帽子低着头。
尹孟涛抬头看向对方,从下往上看勉强能看到对方的轮廓,他隐约觉得奔着自己走来的人有点眼熟,那人走过来后敲了敲帕萨特的车窗低声说道:“进去聊聊,外面可能一会动静比较大”
“唰”尹孟涛眼神一凛,里面透出一股不可置信的惊愕:“怎么是你?”
王昆仑呲着牙笑道:“怎么就不能是我?你们要对付我兄弟,我要是不来那能正常么?人性在你们的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啊?抛头颅洒热血这个词小时候老师没教过你么?”
“是你跟着我的?”尹孟涛咬牙说道。
“呵呵,进去,进去聊”王昆仑再次拍了拍帕萨特。
“咣当”车门打开,两人坐进车后排里,短暂的沉默谁也没有说话。
“啪”王昆仑点了根烟,放下车窗手搭在胳膊上看着外面。
“既然是你设计我,那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为了钱了,王昆仑我知道你要什么,但你们不是已经出手了就有律师去捞人了,但是向······”
王昆仑突然转头伸出手指在嘴边“嘘”看一声,然后指了指靠在路边的一辆本田飞度,说道:“先别说话,你先看,看完之后咱俩在交流”
那辆本田距离帕萨特只有不到七八米远的距离,马路两边一边一辆,本田的车窗没摇下来黑色的车膜挡着看不清里面是啥状况,但王昆仑的手指指过去后尹孟涛脸上的神情突然就有点僵硬了。
“你什么都知道?你得了照片之后居然还跟着我?”尹孟涛咬牙低声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王昆仑抽着烟看着车窗外面默不作声,这时从街道拐角忽然走出两个人影奔着本田去了,但车里的人似乎并不知情,而尹孟涛有心想要提醒一句,但车里却有王昆仑盯着。
“呼呼,呼呼”尹孟涛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走进本田的两个人影在要靠近车子的时候忽然分开了一左一右的从两边绕了过去,并且他们两个同时把手伸进了怀里。
“王昆仑,你疯了?这里是京城,你这个疯子你想捅出多大的篓子”尹孟涛有点崩溃的喊道。
“我本来没疯,但是被你们给逼疯了,我让你看看什么叫不疯魔不成活”王昆仑弹飞手里的烟头在黑夜里划过一道微弱的光亮,对面靠近本田车的小亮瞄了一眼落在地上的烟头后冲着对面的德成来了个眼色。
“嗨,哥们,这不让停车你知道不的?”德成用手拍了拍副驾驶这边的车玻璃,车窗摇下来后露出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德成眼神迅速的朝着车里瞄了两眼,然后放在车棚顶上的左手快速的伸出两根手指然后点了点车头的方向。
“停一会就走了,接个人”车里的男子打量了德成两下后皱眉问道: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你也不是收费的,乱问什么啊?”
德成咧嘴笑道:“我不是,但那边站着的人是啊”
德成冲着小亮那边努了努嘴,本田驾驶位那有人把车窗给放了下来歪着脑袋看着小亮子。
小亮和德成同时把怀里装着消音器的枪给抽了出来,然后两人直接伸进车里扣动扳机,小亮目标是前面坐着的两个人,德成则是奔着后座的三人去的。
“咻,咻,咻”几声清脆的枪响过后车里的五个人居然连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两弹匣给干的身上全是窟窿了。
王昆仑这时才转头冲着尹孟涛说道:“傻叉都能悟出个一二三来你怎么就不懂道理呢?你也不想想看,能跟着你把你和那个女人的事给查的明明白白的人,是你随便叫几个二五崽就能给解决的么?嗯,尹孟涛我真怀疑你这些年在刘坤身边是怎么当智囊的,真肤浅”
王昆仑这话骂的其实挺没道理的,因为这完全不是尹孟涛的办事风格,但他为什么这次还犯了个错误呢,这就是当局者迷,以前尹孟涛都是给别人处理事情,他是站在别人的角度来考虑和谋划的,但这次的事他是深陷其中了,那这可就不是旁观者清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明白人办自己的事也容易犯糊涂。
“死了人,你怎么解决?这里是京城,不是外面三不管的地方”尹孟涛冷冷的说道。
“干这事我是祖宗级别的,比你明白多了”王昆仑朝着小亮那边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离开,随即淡淡的说道:“人上车把车开走,这个时候既不会查酒驾,京城也没有什么大型活动没人会查岗的,半夜把车开到密云水库,车里用石头填满外面用电焊把车门焊死然后沉到水库里去,你说就三五年的时间这事能不能漏?”
尹孟涛紧紧的握着拳头一声不吭,甚感乏力和无助。
“让那个女人从机场回来吧,你们走不了的,我们无处不在”
尹孟涛抿着嘴,良久,才惨然笑道:“我根本就是一步步的在往你们的套子里钻,是么?”
“从我们注意起你的时候,你也根本就没离开过”王昆仑眯眯着眼,淡然说道:“你跑了能怎么的,爹妈呢?你和你前妻生的孩子呢,还有你的一个妹妹两个弟弟呢,这一大家子的人你都不要了?”
“唰”尹孟涛一把拽住王昆仑的衣领子,声嘶力竭的吼道:“你要整死我行,你祸及家人干什么,你埋汰不埋汰?”
王昆仑扒拉掉他的手,说道:“你应该挺了解我的吧?我干什么事需要顾忌么?名声还是手段对我来说重要么,我就要结果”
尹孟涛颓然的靠在座椅上,沉默片刻后说道:“你要什么?”
“论人性,我真比你们这些人多得多,我只对我的敌人下手狠,从来不对我的朋友和合作的人干那些丧尽天良的屁事,我就问问你,咱俩能合作么?”
“呵呵,我都被你给抓的死死的了,不合作我有路走么”
王昆仑伸出手指,说道:“几件事,第一向缺的东西你给我摸出底来就行,不用你管我们自己动手拿回来,第二你的主子后续应该还有动作,我要知道全盘计划,第三刘坤这些年干了不少埋汰事你肯定知道底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给我根烟”尹孟涛伸出手,接过王昆仑的烟后抽了几个口,说道:“十几年没抽了,让人还挺舒服的,人啊就是舒服日子过多了,作死啊”
王昆仑面无表情的问道:“你还需要考虑一下么”
尹孟涛默默的抽了一根烟后才说道:“我就算把刘坤干的脏事告诉你,把他之后的计划告诉你,哪怕就算是把这一次他对付你们的证据拿出来,你又能怎样?刘坤是什么背景你知道,他家老爷子还在,刘家不倒刘坤就还是刘坤,没人能把他怎么样的,刘家这棵树太大了,他大伯现在如日中天是几大巨头之一甚至还能为几年之后的登顶搏一搏,这么大棵树在那你动树下的枝叶,你怎么砍得断?呵呵,我知道你们的依仗,陈三金背后的董老不比刘家差什么,但只能说是旗鼓相当吧?两个水平差不多的棋手对弈最后的输赢也不过是丝毫之差而已,你还能把人给赢吐血了么?”
尹孟涛的一席话说出了现实社会里的一种现状,说的挺残酷但却是事实,王昆仑就算想反驳也拿不出什么实质性的话来说服他,但王昆仑很聪明的选择了另一个切入点。
“我就问你,你和那个女人的事要是被刘坤知道了,是什么下场?”
尹孟涛直接干脆的说道:“她是刘坤的逆鳞,你把这件事捅出去的话,我就一个下场······必死无疑”
“行,你能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下场就可以了”王昆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照我说的去做是你唯一的选择,作为合作伙伴我肯定不会坑你,办完刘坤之后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带着那个女人远走高飞或者继续留在国内”
“不可能的”尹孟涛摇头说道:“绝对不可能的,刘家不倒刘坤就还能在,你们拿他没什么办法的”
“这个世界上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就比如你们现在肯定认为向缺已经死了,但实际呢?如果他再出现在你面前,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王昆仑歪着脑袋,语态相当的认真了。
“唰”尹孟涛眼神一凝,愣了愣:“你什么意思?他没死?”
“他死没死我也不知道,但是······”王昆仑一顿,呲着牙笑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他们那个圈子你知道的太少了”
王昆仑推开帕萨特车门,背着手走了:“合作正式开始,大幕即将拉开了,然后我让你领略一下什么叫人生的巅峰”
“这是真得要拼一下了么”尹孟涛茫然的嘀咕着。
清华阶梯教室。
大课上完学生陆续散去,教授从讲台上下来后走到后排座位这,冲着曹安挺温和的说道:“小伙子,对于皇室古建筑,你怎么了解的这么多?从哪学来的”
曹安双眼茫然,神情呆愣。
韩书画在一旁轻声问道:“教授,你确定昨天是他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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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老头背着手点了点头,说道:“那处错误,错了好几年了,每次讲到这个课题的时候我都是如此说的,一错就是多年,要不是昨天被他点出来我可能还得继续错下去,真是误人子弟啊”
什么叫德高望重,为人师表?
老教授的一番做派明显就是,昨天曹安点出他的那处错误后,老头当场并没有反驳而是特意回去查了半宿,然后从几个古籍还有风水典故中查出来曹安所说的确实是真的。
当时老教授就给吓了一跳,不是因为曹安指出的这处错误,而是因为他能一口说出来的缘故,这个学问简直太生僻了,据他了解所知的人绝对凤毛麟角,所以他很好奇这个奇怪的年轻人到底是怎么知道皇室古建筑的。
“小伙子,明天我们有个课题要去古皇宫建筑做,你要不要跟着我一起过去”老教授笑眯眯的看着曹安说道。
曹安继续眼神茫然,神情呆愣。
曹浩然在一旁略微有点尴尬的说道:“那个老师,他这个,嗯,和人的交流可能有点问题······这里”
曹浩然指了指曹安的脑袋说道:“这里受过伤,人有点傻”
“哎,奇怪了,那他是怎么能知道的呢”老头皱眉感叹了一句,随后又接着说道:“没事,明天你们跟我出去一趟,是我下面的课题组有个活动,不碍事的”
韩书画在一旁忽然插嘴说道:“教授,那我能跟着一起过去么”
“你只是选修了环境科学,跟着去干嘛”老教授问道。
“喜欢,就是单纯的喜欢”
“行,跟着吧,明天下午五点阶梯教室门口等着我就行了,对了,还有你们两个小伙子别忘了”
老头,人活一世几十年,老而精,他虽然也看出来曹安脑袋确实有点问题,但他同时又觉得这个年轻人内里肯定不是傻包子。
一个连历史学家多少年都没有修正过来的错误,他能一语指出,这是个傻子能干出来的么?
贡府。
陈三金,陈夏,杨菲儿,王昆仑几人全都陆续赶了回来。
这是一盘很大的棋,这些人全都是身在棋盘的棋子,只是执子之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出现。
“这么久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呢”陈夏抱着腿蜷缩在沙发上,语调中透着一股难以言明的惆怅。
虽然都是在担心向缺,但是和王昆仑,陈三金他们出发的角度陈夏是有所不同的。
什么叫感情,这是一种无法描述的牵挂。
王昆仑翘着腿,冲着陈夏安慰道:“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还没信也不见得是坏事,至少如果他要是真死了的话,老向的师门肯定早有人出现了,可到现在还没动静,那就说明人肯定没死,只是不知身在何处”
“冤家”陈夏咬着嘴唇说道。
杨菲儿犹豫了半天,这才有点不太好意思的插嘴问道:“胖子呢,怎么样了?”
“他可能得遭点罪了,人已经被送到朝阳看守所了,一个伤害的罪名肯定是被加上了,对方要是较真的话他们三个得被判,死人的罪是扣不上的,何律师打保票了,这个帽子肯定能给他洗下去,但伤人是事实”陈三金挺平淡的说道:“不过,找那两家谈谈,只要他们不起诉的话,这事就能转成民事案件了,不签刑事可就简单多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第二天,朝阳分局。
何生梁的律师团队分别跟林江还有范旺见了面,并且同时跟两人交代清楚了这次酒吧案件的后续问题,谈的问题其实很简单就是告诉他们两个该承认的你别否认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一切照实回答,就一个打架斗殴还能把谁往死里整么?
监控录像已经被律师团队重新要求审查了,秦枫的尸体被要求进行尸检,最重要的是当时李春伟遇袭时所在小区的监控也给调了出来,虽然没办法看清是什么人下的手,但却也不能证明是他们四个干的,最关键的是何生梁还找到了四个人不在场的证据,他们所住的酒店能够证明案发的时间段这四个人是在酒店里的。
其实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你有能力翻案的同时就能把蛛丝马迹一条一条的给罗列出来,什么事都不怕你认真去查,只要用心了谁都能当爱因斯坦。
这么一整下去,到最后也就是个民事案件,如果李春伟和秦枫的家人要是再把诉讼给撤了的话,那事情就更简单了。
这一切的前提都有很重要的一个因素,王昆仑和陈三金有足够的能力把尾巴给处理明白了,如果换成是普通人家的话,下场绝对就只能会有一个了。
另一个会见室,张小龙和王玄真见了面,王昆仑身份太敏感没办法露头,并且他还在官方挂着名呢,他要是来分局可能就是有来无回了,所以派了脸生的张小龙过来。
“外面已经在清理了,你们坚持一下,基本上再有几天就差不多能把人都给整出来了”
王玄真嗯了一声,呲着牙笑道:“就当是休息了,关几天就关几天吧······老向呢,有信没有?”
张小龙苦笑着摇头说道:“向BOSS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杳无音讯”
这些天,虽然在处理王玄真和刘坤,但寻找向缺也一直都在下着工夫只是力度没有那么大而已,他们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去找人,那样刘坤肯定能得到消息。
王玄真沉默了一会,说道:“他那边应该没事,人没出现肯定是有原因的,对了,有一个人你们得找到,这个人挺神秘的事发前后都和我们在一起,并且我觉得他恐怕也没那么简单,这个人叫徐锐当天警察追来后我被抓,随后老向失踪但他人却不知道去哪了,你们试着去找找看”
“嗯,回头我们关注一下,这次来见你是有件事得办,向缺的那个包我们得拿回来才行,渠道我们有可下手也有难度毕竟面对的不是普通人,昆仑哥说有次向缺跟他提过,你们有个朋友是个挺牛的和尚,对吧?”
王玄真诧异的问道:“对昆仑也有难度?”
“属于能克服的难度,前提是得有帮手才行”
王玄真摩挲着脸蛋子,缓缓的说道:“那人比较骚气,你们合作起来可能会比较累”
“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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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不这么互相伤害?”王玄真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电话记下来,你们联系吧”
下午五点,清华阶梯教室。
曹浩然领着曹安坐在楼外的台阶上胳膊拄着脑袋看着远处走来的女子。
“安哥,她真漂亮,跟小龙女似的,没从马安村出来以前我都不知道世上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真好看”曹浩然搜尽肚子里能想到的词也就想到三个,小龙女,漂亮,好看可能在他的眼里一个女人能让他这么评价那就已经是极致了。
曹安流着口水呵呵的点着头,傻气外露。
“哎,跟你说你也不懂,在你眼里除了吃就是睡,你是个没有追求的人”曹浩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韩书画走到楼梯前,穿着一身挺普通的牛仔裤白衬衫,后面背着个运动包,青春活力朝气蓬勃,这个女人具备了一切让人嫉妒的各种因素,这也是个被上天所眷恋的女子。
“来了”韩书画走过来后主动跟曹浩然和曹安打了个招呼,并且毫不嫌弃的也坐在了阶梯上,离两人不过也就隔了半米远的距离。
“唰”曹浩然脸相当不争气的红了,呐呐的点着头说道:“嗯,来了,来了,韩,韩小姐你好”
“呵呵,在学校里叫韩小姐合适么?你喊我声师妹也差不多了吧”韩书画歪着脑袋笑道。
“我就是个保安不是这里的学生,这两天我都是去旁听的”曹浩然低着脑袋说道。
人的气质是天生的,自卑和自尊也同样如此,从河北郊县农村里走出来的曹浩然在面对清华学子时,不论男女他的心里都是难免生出一股自叹不如的感觉,更何况是面对清华排名NO1的韩书画。
韩书画哦了一声,随即继续笑道:“保安不也是保护我们的安全么,叫师妹一样合适”
曹浩然抬头挺不自然的笑了笑,韩书画随即看着在一旁傻笑的向缺问道:“他是你什么人,就这么一直带着么”
“没办法,我爸妈都去工作了把他一个人放家里我又不放心,出来就只能带着了,还好,他傻是傻了点但不惹事,还是比较让人放心的”曹浩然搂着曹安的肩膀笑道:“虽然跟他相处没多久,但安哥我要是看不见,可能还得有点不太习惯呢”
“相处没多久?你们不是亲人?”韩书画诧异的问道。
“不是,他是我和爷爷捡来的,前段时间我和爷爷在河里打鱼他趴在岸边快要死了,爷爷以为那是具尸体呢就把他捞了上来打算等他家人来认领,没想到的是安哥当时居然没死,我们把他送到村里的卫生所治了一天一夜人就活了,只是人活了后却变成了这个德性,当时他又无处可去我们也不能把人扔下不管啊,然后就留在了家里”
韩书画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曹浩然,生活在现实世界城市里的她也曾听到过这样的情节,只不过却是在电视或者小说里,离她的人生有点远了。
韩书画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你是个好人,很好”
这句好人,不是通常意义上女人对男人讲的那句你是个好人,而是她发自内心的认为曹浩然真的是很好,绝无一丝敷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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