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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交花(??万字长车(2 / 2)

他似比她自己更懂得掌控这具身体的愉悦。才长出的一点反骨这就被扼杀在摇篮。她又在被逐渐驯服,变娇变软。但她无可奈何,只有为自己的欲求又羞又恼,气自己没用。

“畜生,你强奸我。”她以为那么打过他,他多少解气了,垂死挣扎地骂道。

“那怎么了?你想现在报警,让110也来看看你在我身下发骚发浪?瞧你抖成那样,要我帮你打电话吗?”

他当真将手机丢在她面前。

“滚,禽兽。”

“该叫爸爸。”他沉下荡漾的语声,再次扇她的屁股,迎着逆流的淫水顶到最深。

“不可能,混账东西,傻逼,禽兽。你不可能再听我叫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再骂。”他捡起皮带抽她。

她每骂一声,他都要猛然深顶一下。直到撞出声响,彼此的身体严丝合缝,再进不得。手抱着她的臀瓣,时而是揉抚,时而是扇打。蜜糖夹着棍棒给,总是阴晴不定。她就像坐着过山车,永远不知迎接她的将是什么。

肯定要玩坏了。她已经被碾得感觉不到自己。淫水厚得像重壁,他在浓密的汁水里捣,啪嗒啪嗒,雨脚似的响不停。

她的叛逆偏生在最不该的地方。精神越是抗拒抵触,身体越享受落入泥沼的下贱。他强迫她,前戏都不做就粗暴闯入,但这却是她最兴奋的一次。她的小穴想被他操烂,被灌精,操大肚子,在大肚子的时候继续操她,也没关系。

臭男人知道这些定要得意上天。

好生气。

“小狐狸,你高潮了。这次只有五分钟,我连衣服都没脱。”

“没有。”

手指探向阴蒂惩罚她的嘴硬。光秃秃的荒地却惹他难以置信地一再确认,随后,喘息一滞。

“之前你不让我碰你……”他迟疑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傻逼,自作多情,今天才剃的。”

短暂停歇过后,他将她丢在地上,按住后颈重新顶入。这下,激烈的冲撞半点躲闪不得,高潮余韵里的蕊心早被弄得酸涩,此时更是难以消受。她跺地又发颤,终于放弃抵抗,嘤咛娇喘。

“没有毛的小狐狸,好骚。”

身下抽插变得更为急剧。也不知是他太聪明,还是她太耿。只做了那么几次,他就对她的敏感点一清二楚。他不依不饶地折磨那处,丝毫不给喘息的余地,直到她崩溃为止。

淫水黏糊糊地捣,耳边的话雾蒙蒙的潮湿一片,她只知自己又要被操到了。忍住高潮的感觉像是忍住失禁,越想越是克制不住。

“禽兽,再操你就没有女儿了。”她揪着沙发不甘道。

“至少这回你有力气骂我。不是有进步吗?”他将脱力的她扶起抱着。十指相扣的时候,蕾丝就像缠到他的指背。

他一改前态转得温柔。她以为他终于悔悟要心疼她,却听他在耳边道:“杳娘,我最喜欢听你在床上骂我了。”

脏话挂到嘴边,又不甘心地咽回肚里。

无措正中他的下怀,他为此笑得更媚,“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话犹如惊雷劈落,她顿时清醒,也惊恐万状。她已分不清战栗起于快感,还是恐惧。她似乎已有预兆,一个无辜的婴儿就像昙花,在无人理会的幽夜里寂然坠落,惊起轩然大波。

她是个可怜的胆小鬼,一句“不行”甚至都未能说出口。

他将她从地上抱起,收拾凌乱的衣衫,凌乱的她,却不顾自己的衣服也一片狼藉。

她稍有力气就将他推开,无力叉开双腿。

失却耻毛遮蔽的蚌肉颤得可怜,精液混着淫水染成薄白,从腿心倒流出来。

她看着看着又不由地气哭,“不许射在里面。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小狐狸,杳娘,我知错了。”他伏在地上,捧起她的脚背,正要舔。

但她一脚踩在他那张精致的脸上,“滚开。”

老狐狸的尾巴彻底掉出来。现在她算是明白,方才他那番生气全是装出来,故意耍弄她。她不仅傻傻地当真,还被玩得不知四六。

他仍旧锲而不舍,“杳杳,我再也不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想怎么做我都依。但你不要我,我会死掉的。”

“住嘴。”她最听不得他说“死”什么。发怒的话正要脱口而出,她看着他水汪汪的泪眼,终是软下来,“白痴,会怀孕的啊。”

“怀孕?”这回轮到他愕然呆住。

她用脚趾不安地蹭他,小声道:“最近又不是安全期。”

他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就是担心这个?”

“当然不是。”她反驳。

那种他故意借着内射欺负她的感觉,无论如何都难以形容。

他在她膝边枕下,却道:“我明白。戴不戴套完全是两种感觉。是我不好,以后都会戴套的。”

“坏男人。”她才不信他这种鬼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结扎了,在你生下不久的时候。”他揽着她的腰缓缓躺下来,怜爱地轻啄唇瓣,“小可怜,我一直以为你知道。”

轻描淡写的话带来太多震撼,在她耳边嗡嗡地绕。

诚然,这样的事心照不宣就好,平白无故提起也太尴尬。

她困惑他为何要如此决绝做这种事。原来他从那么早就笃定自己不想再结婚生子,宁可孤身一人带孩子?日后后悔怎么办?医生也不劝劝一时负气的年轻人?男人不是素来最忌讳被谈论性能力?不能生孩子,在许多人听来,结扎与阉割并无区别。

“你又没说过……”她怪道。忽然,她想到什么不对,惊坐起来,“那……那些避孕套?”

他犯着愁,不知从何说起。她居高临下望向他。此时的他颓然倒着,面色潮红,领口微敞衣衫不整。肌肤似有若无蒙着汗意,饱满的唇艳色欲滴。恍若方才被狠狠蹂躏过的,反而是他,像一头在孤寂中被缚太久的困兽。

她没有原谅他,只是觉得为一些小事折腾并无必要。他也并非为自己爽,不在意她的死活。是不可能有孩子,他清楚自己此生也就这样了。

算了,不说这个。

她转移话题问:“当时你是怎么想的?”

“或许是预感到情况会变成今日这样。”他安然闭上眼,似已淡然接受这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手术疼吗?除了不能生孩子,有别的影响吗?”

他笑,“你想问哪方面?”这么问,装满黄色废料的脑袋一定又想歪了。

“是认真问你。”她踢他。

“手术时做了麻醉,没有感觉。躺两天就去上班。再没别的。”他答道。

“医生没劝你回去?我听说要做结扎手术很麻烦。”非婚生子女要上户口也很麻烦。

他道:“好像现在是的。当时计划生育只能生一个。我抱着你一起去,说自己已经结婚,没遇到太大的问题。”

听他不同的呼吸,她就清楚他哪一句是真的淡然,哪一句又在逞强。就像楼道里的脚步,拿出钥匙的声响,她总能分辨哪一个是他。

“白痴。”她埋下去吻他,“再做一次。我好想你。”

爱欲有别于其他的欲求,它并不因得到所求之物而圆满。相反,爱欲在得到满足时,繁衍出更多的自身,更多的爱。

除此以外,她不知如何才能让他好过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去洗澡。”他揉了揉鼻子,低声道。而后,他站起身,撩开她额前的碎发,轻吻,“谢谢你,我很喜欢。”

“哦。”她抱起自己的膝盖,别扭应道。

他又似藤萝坠下枝蔓,恶作剧咬她,“刚才进门的时候,才看一眼就想操你了。”

他没有带替换的衣物就走进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自然也没有衣服穿,洗完就这么走出来。

发梢未干的水渍点点滴落。只胯间用一块毛巾围着,正挨着人鱼线的下缘。她记得以前还没有这么线条分明。这些天,他该是偷偷去练了。

她偷偷绕到他的身后,还没想好该怎么闹他。不意那毛巾,一被蹭到就散开掉下。

“不是我。”她与转过身的他对视一眼,惊慌否认,踱着碎步往后缩。

他对此却没有一点惊讶,将散落的浴巾捡起,抱在手里,“那是怎么回事?你想说是风吹的?”

“是啊,是啊。就是风吹的。你真聪明,太聪明了。”她随口敷衍,一路退到矮柜边,脚跟猝不及防地撞到柜底。

不断靠近的裸男令她手足无措,她撑着双手,继续往矮柜的台面上缩,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混蛋,你不要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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