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彦,李琅隐总是要为他说几句好话的。 毕竟他与南莺的“第一面”,便是南彦的带去的画。 南莺:“既然世子都这么说了你不该妄自菲薄。 我这里的事自己能解决,你还是把精力放在读书上吧。 放心,你母亲和南艺虽然不喜欢我,如果你今日这话是真心的,我自然会把你们区别开来。” 南彦眼中一阵欣喜: “那......那我不打扰姐姐谈事,我就先......先走了。” 南彦起身就要走,南莺: “同我说话时不必这么紧张,我看你与祖母说话也不曾结巴。 放轻松一些,弟弟。” 南彦脸颊更红了,点点头。 走出去几步,想到了什么又转过头来。 南彦:“世子,那幅画你还没有还给我。” 那可是他好不容易才翻找到的南莺的画像,谁知到手第一天就被李琅隐借口拿了去,至今未还。 李琅隐还以为他忘记了,心里正庆幸呢,没想到这个时候记起来了。 南莺有些好奇:“什么画?” 南彦:“就是姐姐......” 李琅隐:“咳咳......没什么,之前偶然看到南公子手上有一幅画,格外喜欢,便讨了来欣赏欣赏。 南公子,今日没带在身上,可否改日再说?” 要是南彦机灵些就能听出来李琅隐说的是“改日再说”,而不是改日再还。 南彦:“那就有劳世子了。” 南彦心满意足的走了,李琅隐也是松了一口气。 南莺也不以为然,李琅隐都这么说了,便没把这幅画放在心上。 只有一旁的陆璘看出来了李琅隐的不对劲。 这小子......有事情! 南彦走后没多久,院子里又来人了。 南彰:“不知殿下和世子到访,下官有失远迎。” 南彰带着周彤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精心打扮过的南艺,目的不而喻。 给陆璘和李琅隐行了礼。 陆璘:“南大人不必多礼,今日是我和琅隐唐突,未曾提前告知就贸然前来,南大人见谅啊。” 李琅隐:“我与殿下送南小姐回府,聊了几句发现与南小姐兴趣相投,就没注意时间多聊了一会儿,还未来得及去同南大人打招呼。” 南彰:“哪里哪里,是下官怠慢了。” 南彰请二人去正厅,但陆璘说他很喜欢南莺的院子,于是几人就在南莺外屋落座。 南莺这里不如正厅分主位、侧位,就只有一张圆桌,南艺想挨着李琅隐坐,被周彤拉到了陆璘的方向。 谁知陆璘和李琅隐都想挨着南莺坐,瞬间就变成了三对三的做法。 南艺心里恨死了南莺,但是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 陆璘:“南大人许是平日里公务繁忙,家中出了如此恶仆也不知,今日要不是小爷及时出手,你这如花似玉般的女儿可就得遭殃了。 那四个恶仆小爷已经差人送到了官府,一定要好好惩罚她们。 我劝南大人,这样的人之后还是别再用了,一点都不把主子放在眼里。“ 陆璘这句话一出,南彰就知道那四个嬷嬷是接不回来了。 李琅隐:“是啊南大人,陛下都知道南大小姐是清白的。 偏那四个恶仆口口声声说是老夫人和南夫人觉得南大小姐丢了南府的脸,要把她送到庄子里去,这话......” 周彤一听就急了: “我可没说过!” 众人看向她,许是也觉得自己有些激动,连忙减弱了音量: “臣妇可从来没有说过要把阿莺送到庄子里。” 外之意就是,这话是老夫人说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