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指尖所触尽是温热湿滑,凌初满头密汗,心里也没底,心跳得只怕比安逢还快,只是垂眸掩饰眼底的激动,俯身亲吻安逢的脸颊,尽量让自己的脸不显得急色,温和笑道:“怎一直不看我?” 安逢从方才玉势掉落之后,就一直没正眼看过凌初。 凌初连吻他,都是偏过头的。 安逢脖颈泛着粉红,“你一直笑我……”他心中羞耻胜过想看凌初的念头,“你心中定将我想得龌龊……” “你想我如同我想你,这有何龌龊?”凌初抬起安逢的右腿,又伸进一根手指。 安逢嘶声喘着:“义兄!我痛!” 听人呼痛,凌初眼里有一丝茫然失措,他定住手不动,掌心半托着安逢臀瓣,埋身去看。 那诱人穴口紧咬着他手指,指节半进不出,臀肉颤巍巍的,臀尖泛着红,身前的阳根也半软地耷着,不见情动。 凌初想了片刻,缓缓抽出手指,转身就去找东西,他屋里物件不多,很快就翻找到了,左手拿着一盒手膏回来,直接挖了一大块,而后在右掌心捂热,探进安逢穴口处。 安逢颤着腰,身体的热度令膏体缓缓融化,湿了他两片臀瓣,油亮水色。 有了这手膏的润滑,穴口渐渐能吞进三根手指。 凌初忍得额角绽出青筋,好不容易将安逢身前物事逗弄得翘挺起来,他覆上身去,硬挺炙热抵着湿热穴口,缓缓蹭动。 他问:“小逢,可以吗?” “义兄假惺惺……”安逢感受到那顶端坚硬,炙热的物事已经抵在了自己穴口处。 他满面潮红,眼眸水润,含着笑意瞥了凌初一眼,哼道,“这关头才来问我……我说不可,义兄会停吗?” 凌初满脸难耐欲色,眼中情绪翻涌,“我会停。” 其实他更想等安逢恢复记忆后再何人做到最后,可那遥遥无期,不知何时,他也忍不住。 安逢侧着头不说话,手却揽上凌初肩背,双腿搭上凌初腰身,脚后跟踢了一下。 凌初呼吸急促炙热,一个挺身,肉刃插进穴中,挤进了一小截顶端,便再也进不了了。 那里还是有些干涩,安逢没做好准备,两人都半懂不懂地以为可以了,结果自然令两人都倒吸一口气。 “啊!”安逢面色微白,有些后悔了,眼角沁着泪,“义兄,好痛,我好痛……” 短暂的战栗舒爽后,凌初也被安逢紧咬的穴口夹得生疼,脸色微变,手臂青筋绽现,健硕肌肉绷得像石头。他直起身,查看两人相交处,见无恙,才松了口气。他大手抚慰揉捏安逢身前的物事,哑声道:“放松些……小逢、好小逢,你里面好热,太紧了……” 安逢弱声道:“明明是……义兄太粗太——” 凌初眼底欲色浓郁,喘声道:“你最好别说这些话!” 凌初又进了一些,身下物事被挤压得发疼,他又退了一些,但又情不自禁地挤进去,可担心安逢不能承受,继而又退出来……十分缓慢地抽插着。 “哼……啊……”安逢被凌初无意的折磨弄得气喘呻吟,他双颊潮红,面色委屈,想叫停,但又觉得不就是有些疼吗,其实还是快活的,忍忍就好了……他转过头,想看看凌初,目光却定在凌初左肩处,瞪大了眼。 轩窗倾泄着如水月色,照亮床幔,洒在凌初的胸腹,手臂,肩颈…… 凌初腰腹和手臂上的伤痕已明显淡去,变成浅淡的褐色,只有左肩的伤有些惹眼,那是一道明显的刺入刀伤,伤疤早已结痂脱落,但还是和其他疤痕区别明显,显然是近些时日的伤势,那伤疤位置令安逢心中有着微妙熟悉…… 凌初垂眸忍耐,还在看着安逢臀间,静静等着人适应,不停地给自己物事抹手膏,忍得满头是汗,极为克制地一点点地往里磨蹭着。 一个软枕猛地砸过来! 凌初愣了一下。 接着身下的人也脚一蹬,抽离翻身,双手爬开。 那两团白皙水润的臀肉在凌初眼前晃动,穴口微肿,凌初看着此景,握着愈发昂扬的性器,喘息着膝行往前,他抓住安逢脚踝,却不敢使力拖回。 凌初嘶哑声音带着歉意心疼:“是太疼了?” 安逢方才动作太大,撕扯到了稚嫩的那处,他忍着疼,回身指着凌初左肩怒道:“义兄你骗我!你就是那卖书人!” 腰间佩刀 凌初早就忘了什么刀伤,或者说,他比安逢更沉浸于这些时日的缱绻情意中,早就忘了自己曾用的卖书人身份…… 他听安逢质问自己,顿时神情一变,看着安逢怒容,张嘴欲为自己开脱,却也没什么能说的。 安逢赤身裸体,面有怒色,他想起凌君汐离京前对他说的话:寻常盗贼可是进不去将军府的。 对啊……因为这个“盗贼”就不寻常,也本就在将军府! 如今想来,也处处都是异样……自己与那人对招,自己招招下了死手,那人却只守不攻。 ', ' ')(' 那人知道自己喜欢桃花,知道自己戴没戴桃花簪。 那人送自己玉势,话语之间担心他身体。 那人还十分巧合地“撞见”过义兄与自己亲热。 而且更巧合的是,自从义兄与他互通心意,那人便再也没来过! 什么卖书人!什么还话本! 都是骗他的! 自己还忧虑担心得彻夜难眠,又迎狼入室般地让人守夜! 他方才还否认用过玉势,在人眼里,又是个消遣笑话! 安逢又羞又气:“义兄为何假扮他人欺瞒我!” 凌初安抚他别动,忙道:“我先前偷拿你话本,后来想还你,又怕……你怪我,那时你刚醒来,与我相处不多,我也不知怎么提起。” 安逢心中满是愤怒,听了这解释,心里哀伤难受更多,“义兄拿走我话本,也是为了让我改了那断袖之癖?” 凌初喉口苦涩:“是。” 安逢瞪着凌初,冷冷一笑:“那义兄真是为我着想啊,后来见我改不了,还特地送来另一根。” “我是担心你才——” “不用你多管闲事!” 安逢甩开凌初的手,气冲冲地摸索着自己衣物穿上。 凌初见他穿衣艰难,拦着人:“你就在这睡下。” 安逢狠狠推开,“你别管!” 凌初面容几分神伤,见安逢一瘸一拐下了床,他心痛又心慌,赤身拦着人,“你那处受了伤,别走了,就留下来睡,我走就是。” 安逢朝他脸打了他一拳,“少瞧不起我!” 凌初躲过,抱住安逢,将人双臂禁锢着,“我绝非瞧不起你,我是担心你,莫要逞强。” 安逢费力挣扎着,凌初险些让他挣脱,但最后还是将人抱回床榻,边吻边认错:“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不该拿你话本,更是我愚钝,我不知好歹……” 安逢狠狠咬了一口他嘴唇,凌初下唇一痛,洇出血珠,也只是顿了顿,还是在吻。 安逢尝到血腥味,收了牙齿,没再咬了。 凌初松了口气,却又在亲吻间尝到一点温热咸湿,他心中一痛,松开来,见人眼泛水光,扑簌簌掉着泪。 凌初心中钝痛,“小逢……” 安逢冷着脸撞开他,还是没为难自己,又躺回床上。 方才的浓情蜜意消散在黑夜里,月凉如水,冷得惨白凄凉。 这变化实在来得太快,凌初一手的膏油,油腻腻的,他狼狈地穿好亵裤,遮了已用不着的挺立物事,压得他微疼。 凌初坐在床边,垂眸看着闷盖过头的被窝,道:“是我不对,私自拿了你东西,又假扮他人欺瞒你,惹你担惊受怕,我头一回本只是想还了话本就走,未料到你发现了,我怕你因为我而寝夜难安,才故意说你我相识。” 可是他忍不住来了多次,也因为安逢从始至终就很难信任所谓的卖书人,安逢还是害怕了。 安逢问:“那玉英刀上的宝石是怎么回事?” 凌初沉默片刻,道:“是验尸陈一示时,我在他喉中发现的。” 安逢掀开被窝,面无表情地睨他一眼,“义兄莫不是又骗我。” 凌初瞧着人泪痕未干的脸,心尖揪疼,他伸手去碰人脸颊,道:“我绝不再骗你。” 安逢却不给他机会,又翻过身背对着,凌初摸了个空,只好饮鸩止渴般地触碰安逢散乱乌发。 安逢又问:“陈一示怎么死的?” 凌初道:“我猜是你使了什么手段将他迷晕,扔在房外冻了一夜,他是冻死的,我担心大理寺会查到你身上,便匆匆压下,不再让人验尸。” 安逢道:“所以你也不知道。” 凌初摇头:“其中真相恐怕只有你知晓。” 安逢脸色闪过茫然和疑惑,“可是我忘了……” 凌初试探地隔着被子抱住他,安抚人,“陈一示本就该死,怎么死的,你如何杀的,都不重要。” 安逢挣开凌初怀抱,裹着被子滚进在床里处,不让凌初碰。 凌初怕又惹人生气,便不追着去抱,“还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安逢心里还在想陈一示的事,“义兄就不奇怪成端云对我的态度吗?我如何能轻易将人迷晕,为何成端云在府中多日都未对我动手,义兄难道就没想问过?” 凌初道:“这些事我都想过,自己猜测无半分用处,若是问成端云,他也只会满口胡说,我只信你给我讲的,可你失了记忆。” 安逢直觉自己是不想让凌初知道的,不然也不会一直瞒着人,“若是我不肯说呢?” 凌初道:“我知道你不肯,你宁愿冒着风险亲手杀了陈一示,也不愿让我知晓,那我便不问,我说了,那些事,我只信你讲出来的话。”凌初安抚颤抖的安逢,“我只需掩下你杀了陈一示的事,好好护着你。” 安逢心尖一颤,又一松,仿佛自己就是期盼这句话。 ', ' ')(' 他久久无言。 比起陈一示,凌初还是更担心他的伤,轻声问:“你那处伤到了没?疼不疼?可要上药?” 安逢哼了一声,嘴硬道:“我才不疼,义兄的又没那玉势粗!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其实安逢很不舒服,被个大棒子杵进去的感觉很不好受,可他心里委屈更多,一点都不想示弱。 又是骗他的……义兄骗他多少回了? 凌初瞥了眼那残缺玉势,那玉势的确罕见的粗壮,他初始见到安逢用这个时,心中十分惊异奇怪,后来还暗自比较,自觉确实是自己的较为逊色。 他平静沉默一会儿,道:“可你的太小太紧了,难免受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