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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1 / 1)

(' 此时,一直默默立在凌初一旁,不惹人注意的面具少年忽然动了动。 众人呆滞地看他握了握凌初戴着坚硬护臂的手臂,凑到人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凌初几乎肉眼可见地消了怒气,重归冷肃,而后冷冷问道:“谁想出来的用凌将军面具引人的法子?” 这是要怪罪想出这法子的人了? 林元面露难色:“小人不敢欺瞒,真不是谁想出的……是好几日前,就有戴这面具的人来到万场看蹴鞠,我们不以为意,当是凌将军面具又时兴起来了,于是我们便也戴上,后来人越来越多,有些人许是以为春末蹴鞠的新规矩,进来的都要戴,或是觉得戴着也挺好,渐渐就更多了……”他知道自己说话并不可信,便看向度方殊,示意度方殊作证。 度方殊道:“副使大人,的确如此,临近春末蹴鞠,四方来客,我们只道是凌将军名声在外,便觉也是好事,故未制止。” 凌初道:“所以你们放出戴着面具的人才能进万场的消息,以此为噱头想引更多人。” 林元急道:“副使明察,这消息并非我们万场放出。” “这消息能传得大街小巷,本使不信你们不知,只是乐意瞧见,也未制止。”凌初冷眼道,“借永宁侯的名声,你们胆子也未免太大!” 林元和度方殊面色难看,凌初不再多问,他接过守卫军替他收来的金刀,面无表情地擦了血,插入刀鞘:“都押走。” 这回没人反抗,守卫军押着几百人走出万场后,还有人有闲心疑惑猜测:“度教头,你说那个戴面具的人会不会是凌将军的……”她脸色惴惴,没再说下去。 度方殊本在神游天外,听了这未尽之言,回想起凌初种种的护人之举,震惊过后,便是苦笑。 哪曾想过会引来将军的儿子也来这里…… 在万场光是疏散人群就用了许久,现已日渐西斜。 戚允慈似是不经意地回头,看着度方殊在后面跛腿走着,人乌发散乱,静静垂首,难见当年模样。 戚允慈长睫垂下,掩住种种思绪,缓下了马,让队伍更慢了些,而后就再未回首看过,一路向着落日前行。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凌初(拔刀): 安逢(捏捏凌初手臂)(耳语):义兄,莫动急怒,问问是谁想的这个面具主意。 凌初(降低怒气值):…… 凌初(渐渐平静下来):(忍住亲亲欲望) 衣冠禽兽 此处压抑,凌初觉得不可久留,对安逢道:“我先送你回去。” 安逢道:“义兄不必,万场之事重大,你无需为我耽误了事。” 凌初知道自己确实是离不得的,妥协了,他轻轻摸向安逢脖颈,“也好,你尽快回去上药。” 安逢笑道:“不过是拥挤时面具的擦伤,不碍事的。” 凌初道:“还有身上隐蔽处的伤,不可忽视。” 安逢点头,他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与凌初过于亲近,于是有些疏离,凌初只当他被吓着了,便也举止克制。 安逢坐上马车,取了面具,总算真正舒了口气,江连沉在自己心思里,江晟觉得自己带人来错了地方,自己过错太大,故而面色苦恼:“安逢……” 安逢见江晟一脸沉郁,道:“万场蹴鞠果真精彩,改日再来看。” 江晟知道安逢是安慰他,苦闷道:“还是别来了,哪知今日会出这么大的祸患,早知我便不带你来了。” 安逢道:“我倒是觉得蹴鞠好看,哪能因噎废食?你不过是带我寻开心,又不知今日人这么多,还会出乱子。” 江晟道:“要我说便就是赤日球头的错,兴许就是他指使人诬陷的!才引来了这般大的乱子!” 江连默然一会儿,道:“那指认之人死于混乱斗殴之中,死无对证。” 安逢心有微惧,叹道:“望能查出真相。” 江连看了安逢一眼,面色闪过一丝复杂,而后才悠然笑道:“好了,不想这些了,”他变回以前那个可靠兄长的模样,安慰两个神伤的弟弟,“这回总是该知道人多的地方最好去不得,你们两个这般唉声叹气的,会将好运都给叹走了。” 江晟打起精神来:“我以后再不去凑热闹了!还要好好带着示哨和腰牌!” 江连笑道:“莫再带小公子乱跑乱玩,当心惹了怀归,直接将你踢出守卫军。” 安逢听江连话语总归是又对他亲近了几分,展露笑颜:“承衔哥这样说,江晟以后都不敢再来找我玩了。” “他的胆子大过天,好好敲一番,也知做事稳重些。” 江晟闻言低下头:“知道了……”他很快就恢复了精气神,问安逢,“安逢,你方才对凌初说了什么话?他怎一下就消了气?” 安逢道:“就是让他莫要生气,问问谁想出来的面具法子呀。” “就这样?” 安逢不解:“就这样,你问这个做什 ', ' ')(' 么?” 江晟失望:“还以为你有什么法子能制住他呢……” 江连看着江晟,眼神略带嫌弃,道:“别想了,就算有,你一辈子也学不会的。” 江晟“切”了一声,不再问了,安逢垂眼,也没说话。 一行人回了将军府,才知万场的事竟是闹得比想象中的大,凌君汐和安诗宁都知道了。 安诗宁和凌君汐来看过安逢后,连忙请来卢行义,卢行义查看他身上淤青,叹道:“你这孩子,真是命里多劫。” 安逢笑了笑,没说话,所幸淤青不多也不深,只在臀腿位置,还有手臂因挡着人流,脊背因为磕碰,也有一部分青肿扭伤。 守卫军来得很及时,安逢的伤不算太重,只是看上去可怕些,卢行义看完安逢,而后又去看江连江晟伤得如何。 经此一难,安逢实在没有胃口,也没有力气,他随便吃了些东西喝了药,而后擦干净身子,给自己抹好药,便放下床帘,趴着睡下了。 他今日起得早,于是这一觉像是补觉,睡得几乎无梦。 醒来时,竟是天色已黑,安逢四肢酸软,觉察身上盖了一层薄被,屋里点着一盏烛火,他顿时清醒许多,抬眼见床幔后竟有一个黑影!他心下一惊,顿时翻身而起,摸上了玉英刀,“你怎又——” “安逢,”凌初道,“是我。” 安逢微微一愣,他怎将义兄的身影认成了卖书人了…… 安逢问:“义兄,你何时回来的?” 凌初在帘外道:“我才归府。” “现是何时辰?” “应是亥时一刻。” 义兄莫非是一直坐在这里等他睡醒?白白浪费这么多好时候…… 安逢笑道:“义兄直接叫醒我就好,怎能要你等?” 凌初看着床幔轻纱后若隐若现的身躯,道:“不久,我见你安睡,也去用了膳才过来的。” 凌初说话时,安逢忽然意识到自己睡前是不着寸缕的,身上那条薄被应都是凌初替自己盖上,他面色微红,拿过衣物。 凌初却道:“先别穿,过会儿还要脱。” “什么!”安逢脸更红了。 凌初也意识到自己话语有误,解释道:“你的药都散没了,怕是还要擦一遍。” 安逢愣了愣:“……义兄替我擦?” 凌初早就把药膏拿在手上,都快捂化了,“我以前就替你擦药,有何不妥?” 安逢大惊,义兄以前给自己擦药! 自己真的不会有反应吗? 凌初见安逢犹疑,以为他不信,又道:“我还知道你腰间有一处桃花胎记。” 那处桃花胎记的位置生得过于暧昧,安逢心跳剧烈:“我并非是不信,我是觉着我自己来便好,不必劳烦义兄……” 凌初道:“举手之劳,不麻烦。” 安逢慢慢趴了下来,侧头道:“那好吧……义兄……” 凌初掀开床帘,侧坐在榻边,一条腿屈膝半搭在榻上,他目不斜视,熟练地擦好了药,快到安逢连反应都没起就结束了。 “啊,好了么?” 凌初轻轻拍了拍安逢的手臂,道:“好了。” 安逢面如粉桃,极快地睨了一眼凌初腰下,凌初看见了他的眼神,眉眼正气,面容正经:“你伤重如此,我若还心生欲念,岂不禽兽?” 话虽如此,他第一回进屋掀帘,惊见安逢散乱乌发,裸身沉睡,他胯间微动,只得匆忙替人盖好了被,而后静心离去,现在的他只是才发泄完,冷静了些而已。 他这么说只是不想让安逢觉得他沉湎情欲,是个好色之徒。 自己昨夜太过着急,今日又让安逢见了他发怒模样,如今要作一副正人君子姿态才好些。 安逢被凌初看出那个眼神的意图,也不知是羞涩还是失望,他知道自己身上新伤与旧伤交织,定是不好看的,有些忸怩道:“义兄是不是觉着我身上的伤丑陋……” 凌初霎时变了脸色:“你身上的伤我心痛都来不及,怎会觉得丑陋?”凌初知道此话对安逢是无用的,便摸着他的腰背,从上缓缓往下,“况且这些伤,几年就淡了没了痕迹,不必放在心上。” 安逢被凌初掌心的粗茧摩挲得身躯颤抖,腰臀动了一动,方才被凌初刻意忽视的桃花胎记随着腰窝形动而变化。 安逢小声道:“都过了两年了吧,还要几年呢……” 凌初手停在胎记一处,往下一寸便是弧度圆润流畅的臀肉,大掌边缘隐隐能触到那饱满肉丘,那处有淤青,凌初才擦过药,知道摸上去是何滋味……他克制自己不往下摸去,呼吸都变得沉缓。 凌初音色喑哑:“这些伤没什么,我也有伤,难道你也会觉得我的丑?” “那不一样,义兄的伤是护国护民而来,我的伤是被小人捉了鞭打……”安逢心跳愈急,嘟囔着说,“而且我还没看过义兄的伤,万一就是比我身上的好看?” 凌初 ', ' ')(' 另一只手置于腰间盘蛇带钩处,“想看?” 安逢道:“不想。” 凌初愣了一下,还以为安逢会顺着说想,他喉结滑动,有些不信地又问一遍:“不想?” 安逢眼睫微颤,看着凌初身上守卫军的衣裳,脸红道:“不想。” 这神色真是跟话语不一致,凌初纵使是想,也不太敢显露出来,他只是“嗯”了一声,而后把手放了下来,有意无意地放在了腰胯处。 可放在安逢腰上的手还未拿开,他想多放一会儿。 安逢却在此时扯过薄被,翻身坐起遮了自己身躯。 旖旎风光显现,只让凌初隐有暗欲的目光捕捉到残影,凌初手中的温软触感消失,他空握一拳,眼眸微垂。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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