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大成的太子啊!” “一个德才兼备、睿智英明,被百官们爱戴的太子,却因为被那慧贵妃母子多番陷害,被自己的父皇猜忌。” “可你呢?” “却躲在这深宫当中暗自伤神,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的看着生生被圣上被吹枕边风而受尽委屈。” 太厚太后说的很快,说到激动出,手中的乖巧驻在地上咚咚作响,试图唤醒妄图装死的江羡好。 而江羡好却一直垂着头,一直都沉默着。 半晌后,她才缓缓地抬眸,眼中眼泪,声音哽咽道:“太后娘娘,臣妾......与圣上的缘分,早在十几年前便断了。” “现在,圣上对我厌恶至极,我就算是出去了,又能做什么?” “说不定,还会因此让圣上更加厌恶罢了。” 她说着,眼眶含泪,缓缓地吐出了最后一句话。 “太子......并没有一个好母亲。 我本就自身难保,又怎么能保护的了他。” 太后见状,再次叹了一口气。 罢了! 说到底,这沈鹤川就是跟江羡好一样的性子。 凡是他们认定的事情,无论如此都不会改变。 如果不是如此,她当年又怎么会一不发的搬到了这偏僻的景御宫里来。 “话已至此,我也不再多说,日后你儿的生路,都尽在你手,应该如何做,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太后说完,也不再多,直接起身,径直离开了。 太后离开后。 江羡好在原地做了很久,这才站起身,又回到两厅中。 她看着面前的琴,半晌后,才吩咐身后的静檀。 “静檀,就给本宫拿一个炭盆来。” 静檀虽然疑惑,但还是拿了过来。 而江羡好就将琴拿了起来,放在手中爱惜的摸了摸,这才将琴缓缓的放在了火盆中。 身后的静檀吓了一跳,连忙开口阻止。 “娘娘,娘娘,你怎么将琴给烧了,您不是最喜欢这把亲了吗?” 江羡好缓缓地闭上眼睛,淡声开口。 “喜欢又有什么用。” “他既然已经没有用了,这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说完,她缓缓地站起身。 “去查一下,最近太子到底发生了何事。” “是。” 静檀已经许久未见到江羡好这般厉色的模样,顿时恭敬淡粉点头,连忙去安排去了。 而江羡好说完后,便转过身,大步的离开了。 而在她身后,那把琴很快便被大火吞噬,渐渐地化为灰烬。 而太后去景御宫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荣成帝的耳朵里。 “太后在皇后宫中呆了多久?” 德喜低头回道:“大概是半个时辰的时间。” 德喜说着又道:“老牛老奴还听说,太后出来的时候吗,脸色并不好。” 荣成帝闻,不由轻哼了一声。 “想必是得罪了太后。” 他道:“就她那个性子,得罪太后是早晚的事情,就应该让太后好好地惩罚她一番,看看她日后还敢不敢如此的......” 他想了想,却没有想到合适的形容词,索性便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