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他娘的管你是谁呢?今个必须都给你爷爷我出出血,要不然谁都别想出去。”
他正说着便伸手抢过了桌子上的钱袋。
有眼疾手快的匪徒想要反手扣住陶剑的手腕,却被他像泥鳅一样给划走了。
“你真是找死。”
刀疤脸大喝一声,抓起酒坛就要砸向陶建的脑袋。
陶建身后的兄弟们都是先锋营的一员,平常也都是魂不令,对于这种打架斗殴的事件最是熟悉了。
他迅速摆起攻防姿势,纷纷拿着附近趁手的工具就加入了斗殴。
酒肆瞬间化作了修罗。
陶建侧身躲过酒坛,生锈的菜刀也从腰间一横生生的架住了二当家刺来的匕首。
金属相撞的火星溅在他的脖颈上的皮肤生疼,但他却不退半步。
身后先锋营的兄弟们也抄起了板凳,朝着围上来的匪徒劈头盖脸的砸过去。
木屑纷飞中有人闷哼着撞翻了桌椅。
刀疤脸扯断了腰间的铁链,铁环相撞的声音混杂着他的怒吼,正的房梁都在刷刷掉灰。
铁链就像是毒蛇一样缠住了陶剑的手腕,猛的一拽,将他踉跄的撞向了酒柜。
那些碎裂的瓷片扎进了他的后背。
“你这个小杂种真是不自量力。”
刀把脸拧笑着逼贱铁链卷着劲风扫过了陶建的面门。
千钧一发之际。
陶建屈身翻滚,铁链擦着他的头皮掠过,将身后的酒柜劈成了两半。
那些珍藏的陈年老酒喷涌而出,混着血腥味儿漫在酒肆之中。
无助的老板娘看着自己珍藏的老表被这样糟蹋,无助的哭喊。
“我的酒啊,我的酒啊,各位青天大老爷,能不能行行好,别再这么打了……”
二当家的匕首也再次来,却被先锋营中绰号“铁顶”的汉子直接攥住了刀刃。
鲜血顺着掌心滴落,但铁顶却浑然不觉。
铁鼎暴喝一声,生生折断了匕首,反手一拳就砸在了二当家的面门上,匪徒们也都发了狠。
有人抽出藏在靴子里的短刃,还有人抄起滚烫的铜壶,朝着先锋营的众人没头脑的砸。
陶建趁机夺过一把长柄刀,众人打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来人呐,给老子往死里打。”
刀疤脸的铁链缠住了铁鼎的脖颈,将他猛地拽倒在地上。
就在此时。
陶建看准时机,手持长刀直刺刀疤脸的后心。
刀疤脸仓促转身,铁链横扫过来,陶建险之又险地侧身避开,刀刃却还是划破了他的衣袖。
混乱中,有人撞倒梁柱,屋顶的茅草开始簌簌掉落,酒肆内杀声震天。
“你是在找死。”
刀疤脸怒喝一声,抓起酒坛就要砸向陶建的脑袋。
曹健也不甘示弱,挥舞着长刀就要劈向刀疤脸。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破窗而入,长鞭就像是毒蛇一样缠住了酒坛,猛的扯住,将其甩向了一边的墙角。
顺势将陶建手中的长刀也卷落在地上飞出了数米之外。
陶建看见沈之奕出场了,猛的大喝一声说道。
“小的们跟我走。”
“一直就放你们一马,等来日再见,我必定取你首级。”
陶建趁机挣脱桎梏,撒腿就往门外跑。
“站住,你们这些狗杂种!”
二当家挥着刀就追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