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级别的字画。】 杜淑然:【今天我还想问你需要帮忙补字么,书法作品修复是我的强项,没想到东西会不见。】 杜淑然:【你先好好休息吧,我明天整理工作室再找找,还没到交付时间,别着急。】 突如其来的热心,有些反常。 杜淑然和文宇达因为在一个单位工作,关系不错,他俩在工作室讨论过她,她也听到了,不出声反驳是不想破坏本就不算友好的关系。 有一点他们说的没错,她实力欠缺。 所以她尽努力学好,想做一个配得上师父名声的好徒弟。 不求刮目相看,求问心无愧。 如果没有经历陆陶那件事,她不会觉得杜淑然他们会陷害她,人心叵测,难以笃定他们没有别的心思。 晚上九点,陈时琟载徐茉前往工作室。 傅教授已经和对面商铺老板交涉,顺利拿到了录像。 一周的录像全拿到手。 得到录像,陈时琟回家用倍数拉了一遍。 徐茉陪着一起,看了半小时,眼睛已经开始花了。 录像拉到周四也没任何进展,工作室大门紧闭,没有人来过。 “陈时琟,如果真的是我不小心弄不见,怎么办?我不想师父替我去赔罪。”徐茉头抵在书桌上,努力压制厌烦的情绪。 “那就不让他老人家去,我提着礼品去。”陈时琟手搭在徐茉身后,“还没看完,别急着唱衰自己。” “我好像知道是谁了。”徐茉叹气,“有点想不通为什么。” “茉莉,如果万事想得通,人性就没这么复杂了。”陈时琟换新的内存卡,“最后周末两天的录像,看完了我们一块儿睡个懒觉。” 徐茉:“你不忙吗?” 陈时琟不以为意:“现在不需要做课题,也不需要带毕业生,正常上课下课,正好明天没课。” 徐茉扑到陈时琟怀里,蹭了蹭:“真的好吗?” 对于大学老师来说,如果没有课题做,意味着升职难。 “没事,只是暂时的。”陈时琟说,“我们继续吧。” 周六也没任何异常,就在徐茉不抱希望,周日晚上九点,有人来开了门。 屏幕上出现的人,和徐茉的猜想一模一样。 看着进屋的人抱着盒子出门,她激动地站起来,手攥成 拳头,差点砸了屏幕。 徐茉毫无睡意,愤怒就快将她理智烧毁,一刻也等不了,上班时间一到,换好衣服出了门。 陈时琟担心,跟着一块到工作室。 车子停好,徐茉急冲冲地下车,撩开门口的珍珠帘,进到里间。 傅教授正在指挥文宇达和杜淑然整理柜子,停下动作看向她。 徐茉也不管傅教授还在,愤怒上前问:“我和你有什么恩怨,要用这种事陷害我?” 杜淑然捧着书,眼神呆愣,明显被吓到了,磕巴解释:“我?我吗?我没有,你误会了。” 徐茉推开离她最近的杜淑然,上前一步,厉声质问:“文宇达,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第46章 错号后徐茉,你很会爱人。 文宇达惊恐地摆手,否认道:“茉莉你……什么意思啊?” 徐茉余光瞥见工作台上的盒子。 “你昨天是不是找漏了,我今天和淑然特地提前过来替你找了一遍,在柜子后面发现了盒子。”文宇达着急解释,不停扯动杜淑然的袖子,“淑然,你说句话啊。” 杜淑然还没回过神,沉浸在徐茉进门那一声质问中。 “淑然,淑然!” 文宇达凑过来,压低声音。 杜淑然扯回袖子,深吸一口气,选择往外站一步。 “盒子是文宇达找到的。”杜淑然说,“其他的,我不知道。” 一句话,撇清关系。 若不是徐茉手里有录像,看到盒子出现在桌台上那一刻,深深怀疑是她记性不佳,落在某处角落没发现。 徐茉攥紧手,走到文宇达面前:“不是我弄丢的,就是你偷的。” 文宇达反驳:“你怎么确定是我?为什么不是杜淑然,我和你又没有利益冲突,凭什么认为是我害你?”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这也是我所疑惑的。”徐茉不会陷入反复地自证中。 旁边的杜淑然暴怒,直接怼到文宇达面前,大声呵斥:“文宇达你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怀疑我?我从来没有生过害茉莉的心,我们修的是老物件,弄丢没有任何好处,金钱也弥补不了的情感。” “你忘了你和我是怎样抱怨茉莉?因为师爷只带她去藏都,你闷闷不乐几天,你打心底就觉得她不配享受好资源。”文宇达喊得比窦娥还冤,“你自命不凡,见不得她好。” 杜淑然瞪大眼睛,面对文宇达的辩驳,一时惊呆了。 忽然地,她无语地发出几声笑。 “文宇达你心可真黑,我就算瞧不起茉莉我敢直接说,绝对不会做背地里使绊子的阴险小人。我算是看清你的本来面目,惯会装傻充愣,坏人全是我,你就是纯白无辜的好人。” “那天茉莉走了之后,你动过她的保险柜。”文宇达举起手机,“我有证据。” 杜淑然有口说不清,觉得自己更可笑了。 信任的同事竟然偷偷录视频,就等今天这刻拉她做替罪羊。 “是你先说好奇结婚证书修复成果,我才去看的。” “我去看的主要原因是听到茉莉和师爷说在找会修复又会书法的人帮忙补字,我便想试一试,希望通过这次机会师爷看到我的专业功底,给我一个参加项目的机会。” 文宇达试图反驳回去,被打断。 杜淑然走到文宇达面前,一字一句说:“我杜淑然也有自己的傲气,以专业第一从文物修复专业毕业,笔试和面试成绩第一考入市博物馆,兢兢业业两年,从师父那得到和师爷进修的机会。我也不会靠摧毁别人劳动成果拿到机会,只会自己光明正大去挣。” 杜淑然说完,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看向徐茉,坚定说:“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我的初衷。” 徐茉以相同的语气回应她:“我信。” 杜淑然感激地冲徐茉笑了笑。 无力辩白之下,信任多么难能可贵。 傅教授把U盘丢在桌面上,严肃说:“这是对面商铺的录像,我和茉莉不在京北的七天,只有你来过,摄像头也拍到你带走了装着结婚证书的盒子。” “证据还需要再看一遍吗?我想也没脸看了。”傅教授站出来主持最后的公道,“文宇达你明天起不用来工作室了,我也会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和你师父说,好自为之。” 文宇达终于不吭声了,到工作台拿过背包,低头跑出工作室。 罪魁祸首走了,在场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