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绕回邵淮身上。 “谢迎找你了么?他快把我电话打爆了。”江归悦摊手,“他觉得是我在背后怂恿你,胆小如鼠的你绝对做不到把资料交给评优小组。” “有吧?我微信已经拉黑他了。”徐茉手机有未接电话,但没保存过联系人,上课会开勿扰模式,自动拒接了。 江归悦竖起大拇指:“做得好,他这样的垃圾就该远离,我是真没想到他这样的男生心这么黑。” 眦睚必报,找到机会就给徐茉使绊子。 “谢迎就该和我渣男前任锁一起,做一辈子好兄弟。” 徐茉笑了:“不说他们,你呢?最近和你吃饭对象还好吗?” “打算换一个了。”江归悦说,“吃饭对象太固定不好。” “万一,下一个不尽人意呢?”徐茉也就是顺口一问。 江归悦脸黑,想到下一任可能和养胃前任一样,整个人都不好受了。 徐茉看了眼时间,陈时琟应该收拾好睡下了,她也起身回房,不然没人给她开门。 独留江归悦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快到零点,实在憋不住了,她将某人从黑名单放出来,拨去电话。 远在京北的邵淮刚处理完工作,应好友的约准备出门喝一杯,收到了江归悦的来电,本不想接的,那天女人下车就把他重新拉黑,没道理他处在被动的位置。 默默看着手机震响。 挂断前一秒,他摁下接通,正要不耐烦问一句干什么,对面的女人抢先一步说话。 “邵淮完蛋了,太可怕了,万一我下一个date对象也是个养胃男可怎么办?”江归悦心疼说,“那我也太惨了!” 邵淮怒气飙升,用尽良好的教养克制住:“江小姐,半夜来电和我讨论下一个和你睡的对象,你把我当什么了?” “哦……不好意思啊,把你当睡觉对象而已。”江归悦讪笑,“耽误你好事了?” 邵淮散漫笑说:“是啊,想好用哪几个姿势负责了?” “不好意思邵教授,人在藏都,如果你千里送炮,倒是可以。”江归悦呛回去。 利用距离赢下一局,江归悦得意地哼哼两声。 半分钟后,邵淮痞气地勾着唇:“酒店地址发来。” “你开玩笑吧?”江归悦笑容戛然而止。 邵淮坏笑说:“允许你休息五小时,我会自备套上门,一定服务到位,小姐。” 江归悦彻底笑不出了。 电话挂断,随后她收到男人信息发来的航班截图。 江归悦心想玩脱了。 - 国外专家晚上抵达藏都,陈时琟白天时间空着,跟着徐茉一块儿下乡。 徐茉等了江归悦许久,她打着哈欠下楼。 “你昨晚熬夜了?”徐茉将买好的早餐递过去。 江归悦肚子早空了,接过来狼吞虎咽解决完。 “嗯……认床。”她含糊说。 祈祷邵淮是在开玩笑,她睡得不安心,浅眠了两小时。 五点半,男人准时敲开房间门,闹了两小时,她腿都抖了,想起今天要下乡,不能不去,不然她到藏都一次门都没出过,只好爬起来穿衣服出门,路上补觉。 此时狗男人正霸占她的床,美美补觉中。 “你今天喷香水了,好闻。”徐茉不需要特意凑过去都能闻到淡香。 江归悦咀嚼的动作停顿。 邵淮够骚啊,被香水腌入味了吗?怎么弄得她一身都是。 “是啊,出门玩,心情好。”江归悦笑容泛苦,各种委屈只能咽下肚。 “你吃完眯一会儿,到了我叫你。”徐茉也困,交代完之后,靠着另一边的陈时琟睡了。 傅教授昨晚饭局接近凌晨才结束,上车也睡了。 整辆车只有司机和陈时琟醒着。 今天下乡的目的是去找狼毒纸,用于一部佛经的修复。 市面上能购到,但不符合傅教授要的感觉,打算亲自拜访造纸的工艺人,挑选符合的纸张。 有些从古传到今的纸非常可贵,因为它们不用机械制作,均采用最原始的工艺,姓姓传承。 这也是古籍修复中最难的其 中一个环节——寻纸。 傅教授带徐茉出来,也是想要她深入感受这个行业。 因为藏都某些地方特有的“限速条”,车里中途停了几次,徐茉几人下车,沿途欣赏美景,再喝上一杯藏式奶茶。 来之前,徐茉了解过狼毒纸的制造。 狼毒草去花茎,用根部作为原材料,经过数道程序制成纸张。 藏区天气干燥,书籍容易被破坏,而狼毒草有毒的根部可防虫咬,解决了存在虫蛀的问题,许多经书也得以保存。 单单是看资料,徐茉便对造纸的工匠升起敬畏之心,也再一次佩服人类的智慧,能在刻苦的环境中生出文明、保存文明。 到了造纸工匠家,导演给他们介绍了对方,才知道眼前的老爷爷是非遗传承人。 傅教授领着徐茉走在纸张的存储间,传道授业。 “茉莉来看,这是最好的纸,因为根部越发达,做出来的纸质量越好,但一般这样的狼毒草长在岩石峭壁上,采取困难。” “一般五月到十月是他们造纸时间,不过产量低,我们所需纸张的量高,下个月他们会造一批新纸,我们可以先预定。”傅教授笑得开心,“师父机智吧,先行一步。” “下半年你可能就要陪我在藏都待一段时间了。”傅教授小声说,“这事儿,你晚点再和时琟说。” 徐茉笑了笑:“他会理解的。” 全年都会削根茎制备原材料,徐茉也在外见到了席地而坐忙碌的老人。 看到他黝黑带着刀伤和老茧的手,更敬佩他们的坚守了。 江归悦举着单反拍了不少照片。 “陈时琟呢?”徐茉没找到他。 外头晒,阳光刺眼,江归悦两手挡在额前,左右看一圈,“刚才还在院子等你,陆陶他们团队到之后,人就不见了。” 不远处的陈时琟见到徐茉从屋里出来,没兴趣再和陆陶再聊下去。 陆陶追着说:“我不会轻易放弃。” “你把徐茉当什么了?表现你深情的工具?一场赌注的胜利品?”陈时琟难得一见地表露内心的憎恶,“她不是你所假想中被困住的女孩,也不需要你拯救。她有主见有思想,能判断是非,也能拯救自己。” 陈时琟生平最厌恶和自我蒙蔽的人争论对错。 本不想多说,本就对他构不成实质性威胁,但他不喜欢陆陶心里对徐茉的矮化。 陈时琟也可以用陆陶在意的东西打败他,说:“以我经济情况,可以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以我的身份地位,可以介绍她认识各行业专家,让她尽情选择喜欢的路走,从事喜欢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