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母之间的矛盾,她只明白一个事实——永远站在他这边。 陈时琟还是想带她和家人吃顿饭,不想因为他的原因,她产生他家人不喜欢她的误会。 “那就改天。” “陈时琟,我不擅长逗人开心,可能也做得不好。”徐茉放在口袋里的手捏紧,手心都快出汗了。 “如果……我送你一件礼物,可不可以,忘掉今天的不愉快。” 她哄人的话,说得笨拙,但可爱。 “我——考虑?”他轻慢地笑了声。 徐茉手从兜里拿出来,放到他面前,缓缓展开。 一对戒指静静地躺在她掌心,素白圈流转着星芒般的碎光,熠熠生辉。 是婚戒。 “这是我刚去商场临时买的,我的预算有限,虽然不是最贵最精美的,但……也挺好看的。”徐茉嘴笨,张张合合好几次,“你总看晏哥他们两对夫妻,我也看了几次,没看出什么,只发现我们还没买对戒。” 陈时琟迟迟没有动作,徐茉心想是不是不该自作多情买啊。 她跟着看了半天,真不知道陈时琟在看什么,也就看出他们少了婚戒。 她想再次张口解释,脸被温厚的大掌捧住。 他的吻落下。 第34章 错号后弄得到处都是。 徐茉重心不稳,后退几步,陈时琟急不可耐地揽过她纤细的腰身,往前带。 他们步伐凌乱,她踩到他几次,好不容易站稳,他反手拧开房间门。 进门到关门,几乎是瞬间发生。 霎那间,周身暗下。 他们瞧不见对方的表情,凭借感觉触摸对方。 隔着门板,她还能听到绣球在门口徘徊的动静。 喘息不过片刻,剥夺呼吸的吻再次落下。 经过柜子,她手中的戒指被他接管,放置在安全区域。 屋内暖气充足,热烈的拥吻弄出一层薄汗。 热气闷得难受。 她将他微微推开。 他快她一步松开手,她倒入柔软的被褥。 男人俯身而来,吻从耳垂,蔓延至锁骨窝,留下一片暧昧的痕迹。 他抵着她的额头,每喘气一次,胸膛相贴,能听清心脏跳动的节拍。 咚咚咚—— 穿透她的心脏,紧紧攥住,她的血液为他而沸腾。 今日她穿的是毛呢长裙,下面已经空了。 他贴得很紧。 隔着微薄的料子,清晰感受彼此的温度。 徐茉脸爆红,庆幸此刻屋内昏暗,看不见她的反应。 三年过去,他们对彼此的身体熟悉又陌生。 像她记忆中的那样,衣衫解开,他两指轻轻一合,胸口束缚的感觉消失。 湿热的含吻频频落下。 他舔。/舐着上次的伤口,徐茉十指插到他的发中。 小腹凹下、再凹下。 反应强烈。 “还疼吗?”他的嗓音低哑。 肯定不疼了,但她怎会好意思回应。 前面愈合的伤口,又一次裂开。 她已经苦恼明天还能不能好好穿衣服了。 徐茉心想,男人的XP真的很奇怪…… 他忽然抽离,手抓住后领,轻轻一提,脱掉上衣,垫在她身下。 动作娴熟,和做了上百次一样。 “家里的用完了,就弄一次。”陈时琟吻着她耳廓。 徐茉侧头,讶异地强调重点:“用完了?” 他常备那种东西在家里吗? 备着能理解,为什么用完了?他还能和谁用? 她傻愣住。 陈时琟捏着她下巴又亲了一次,笑说:“宝宝,我也会有生理需求。” 预判到她会挣扎,他死死扣住她的腰身。 他边吻边说:“想你时就用。” 徐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浑身。/热了。 钳制她下巴的大掌往上摸,拇指摩挲脸颊。 他笑说:“脸红了?” 徐茉不接话。 “很排斥我用吗?”陈时琟问,“但不用,会弄得到处都是。” 耳边是男人蔫坏的低笑。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他就不能洗澡时弄吗? 怎么还特地买啊…… 男人好像和她共脑一般,窥见她所有的心理活动。 “你喜欢侧躺的姿势,在浴室没感觉。” 大手掌着她腰,拇指拨。/弄耻骨。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四肢。 “要弄就弄……不弄就闭嘴。”徐茉败给陈时琟,总喜欢说些让她恨不得原地消失的话。 陈时琟掰过她的脑袋,吻之前说:“专心。” 当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能令她欢愉的小点,明白过来,他说的弄是指什么方式。 “你……” 再开口,声音又碎又娇,紧忙闭上。 漫长又短暂的半小时,身侧的床单差点被拽破。 垫在身下的衣衫湿了一大块。 皮带和拉链声响起,没多久,耳边传来他的低哼。 徐茉渐渐回神,感受到他的动作,时不时会擦过肌肤。 她的温度高攀不下。 身下的衣服被他抽走,没有让场面变得更‘凌乱’。 徐茉坐起身,男人压着她后脖,凶狠地吻来。 唇间是海风的咸味,而味道来自于她。 “宝宝,我想这样做很久了。” “不是一个人靠想象做完,是能对着你做。” 陈时琟在床上并没有他在人的那种矜贵高冷,满口不干净、撩拨人的情话。 徐茉脸红,磕巴说:“想……想洗澡。” 毛毯搭在她肩上,他柔声问:“我抱你进去?” “我……自己来。”徐茉拉紧毯子,从床上下来,踩到地上的那秒,腿肚子发软,差点摔倒。 在陈时琟发现之前,急慌慌地冲进浴室。 不是第一次,而且也只弄了一次,但徐茉感觉腰发酸,怎么都不舒服,火速洗漱好,想赶紧躺下。 屋子恢复原状,脏掉的衣服已经被丢掉了。 经过垃圾桶,徐茉眼睛都不敢斜一下,陈时琟若是看到,肯定又要说荤话调侃她。 陈时琟已经洗好澡,换上干净的深灰色纯棉睡衣,靠在床头。 睡衣比外出的常服宽一码,领口也偏大,能看到他脖侧靠近锁骨的位置,有个咬痕。 是他自己弄到一半,忘乎所有,抓着她吻得太凶,她气不过咬的。 一口下去,疼得他差点中途交代。 反抗的下场是被亲得更凶。 以至于她的下唇现在还是肿的。 “过来。”陈时琟拍了拍身侧的空位。 徐茉拉紧衣服下摆,表情警惕。 陈时琟失笑:“不会做什么。” 徐茉缓缓走过去,才坐下来,就被他一把搂到怀里。 他把戒指给她戴上,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