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多了风声。 “还在?”徐木槿问。 徐茉配合说:“刚才在忙,怎么了?你说。” 徐木槿说:“今年新年去谁家过年,你和时琟聊过吗?” 这倒是有聊过。 徐茉说:“今年他爸妈初五才会回来,奶奶回老家过年,家里的聚餐定在初六。说好了一起回我们家过年。” 第一年一起过年选择回她老家,有开心,也有不开心。 开心是能和姐姐、小姑妈见面,不开心是又要见到一些不喜欢的亲戚,陈时琟没接触过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又会是什么态度。 徐木槿说:“今年……顾晟和我一起回去过年,想简单地请亲戚吃饭。” “办婚宴吗?”徐茉神色凝重。 徐木槿:“不是,婚姻打算等初夏再办,在京北办。回老家简单办酒席,也当是小婚宴。” 徐茉替姐姐开心: “好啊,定在初几?” “初四吧。”徐木槿无奈说,“我觉得办一场就好了,他非要在老家也办一场,我争不过他。” 徐茉偷笑:“姐,姐夫对你上心,你就满足吧。” “他给你改口红包了?就叫姐夫。”徐木槿故作严肃说,“在没有收到改口费之前,都不准叫姐夫,不然他可要嘚瑟坏了。” “好!”徐茉笑说,“我得到改口费,分你一半。” 徐木槿感觉妹妹和对象一样皮。 笑声渐小,两边又恢复安静。 徐木槿说:“昨天日子不错,我和他去扯证了。”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我说!”徐茉惊呼。 徐木槿倒是很无所谓:“你也扯过,你知道那种感觉,看似像人生大事,真的到了那一刻,感觉和平常没差别。” 好像想到什么,徐木槿笑了。 “昨天下午他接我回家,经过街道民政局**大厅,他问我要不要领证,我说可以,然后我们在隔壁的照相馆打印好很早就存在手里的证件照,然后去领证了。”徐木槿说,“你说巧不巧,因为前段时间办事,我一直把户口本放在包里,他的户口本就放在车上,万事俱备,不领都不行。” 徐茉说:“老天爷都觉得昨天是个好日子。” “决定领证还有一个原因,他说我俩再不扯证办婚礼,你和时琟拿证也不好越过我们办。”徐木槿永远会为徐茉的事妥协, 徐茉心想,顾晟可真行,都拿她说事了,不过是好事,暂且不计较了。 “快零点了,不聊了。”徐木槿停顿一下,“茉莉,先祝你新年快乐,新一年要幸福。” 简单的一句祝福,来自于不常说软话的姐姐,徐茉眼眶红了。 “新婚快乐,姐你也要幸福。” 徐茉说完不敢再聊下去,生怕哭腔跑出来,找借口挂了电话。 外面的声音大了起来。 听说话的内容,好像是在等景区的烟花秀。 床靠着窗边,徐茉坐起身,将遮掩板打开。 大家聚在中央,三三两两结伴站一块,仰头看着还是黑的天空,等待烟火绽放的时刻。 就连单身的邵淮身边都有简峰陪着闲聊。 陈时琟…… 徐茉穿上鞋子和外套。 摸黑拿的,并不知道是陈时琟的羽绒服,只感觉大了好多,还长到膝盖,差点就拖地了。 她走向人群,目光在不停地找寻。 陈时琟还坐在原位上,持着电话,应该在聊重要的事情。 徐茉没有再上前。 零点已经到了,烟花一朵接着一朵绽放,整个露营区都亮了。 烟花秀大概会持续十分钟,徐茉看到一半便回房车。 挂好外套,缩到被子里。 手机里,微信消息已经看不过来,好友的新年祝福和群聊的红包不断。 徐茉躺在床上回复消息,暂时忘了心里涌现的那一丝丝失意。 她捏着手机,不知不觉睡着了。 可能心里还惦记着事,徐茉在清晨醒来。 第一反应是摸向身旁。 碰到了男人结实的胳膊,快速收回手。 将被子掖好,披着一张毛毯,她坐到床尾,打开挡板,透过玻璃看向窗外。 昨夜下过小雨,山间飘满薄雾,早晨的蓝调时刻,有种独特的氛围感,被眼前的美景吸引,她看得痴。 “不睡了?” 随着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陈时琟从床上坐起来。 外头微弱的光照射进来,屋内光线朦胧,带着梦幻感。 像无数个她曾做的梦——醒来的清晨,他就睡在身边。 她看着他,失了神。 “陈时琟。” “我没有羞辱你。” 哽咽许久。 她才继续说:“有时候因为喜欢,才会放手。” “对不起,那时的我找不到更好办法了。” 第27章 错号后不像温存,像报复。 床头床尾,遥遥对视。 男人眼里的光晦涩不明,如窗外将明未明的天。 徐茉低下头。 或许……她又说错话了。 如果不提,他们争吵这件事就顺其自然地翻篇。 “过来。” 陈时琟的大掌摁在床铺,微微陷入。 白色床单里,他暴起青筋的手,尤为性感。 徐茉缓缓移动,膝盖抬得不够高,乱成的一团的被子将她绊倒,好在陈时琟伸手快,没有摔倒。 她扶着他胳膊,坐好。 他扯开她身上的毯子。 她的第一反应是——要做? 很自觉地,她伸手要解第一颗扣子,暖和的被子盖过她肩 陈时琟躺下,背对着她。 “还早,睡吧。” 徐茉窘迫地坐了会儿,躺好缩到被窝里。 陈时琟翻身,一把将徐茉搂到怀里。 房车是大床房规格,也只有两个枕头一床被子,他们相拥,肌肤相亲。 徐茉还未反应过来,男人的吮吻已经落在脖子紧绷起的筋上,微微刺疼。 他的大掌撩开衣摆,顺着她的脊骨往上,摸到最敏感的蝴蝶骨。 指腹打转,轻摁再重摁,浑身酥麻。 亲密发生得太突然,徐茉愣怔住,手搭在他肩上,放哪都不合适,僵硬住。 他伏低身子,不再掩饰,眼神充满侵略性。 躺在身下的她,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手撑在她一侧,另一边手拨开额边的碎发,抚摸她的脸颊。 “要继续吗?” 徐茉伸手,贴着他脸,说了句不搭边的话:“我的手好冷。” 陈时琟侧头,咬住她虎口,在她呼出痛字后,舔舐咬痕。 吻变得折磨人。 在她的肩和胸口留下啃咬的痕迹,她疼得眼眶湿润。 十指插入男人的头发,又被他压回去。 直到感觉汝头被吮到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