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和闻当即冷笑了声,“讨债?讨什么债?笑话,我二哥能欠你什么债?你怕不是如那些女人一样觊觎我二哥,借故接近我二哥的吧?” 随即赵和面露讥讽,“劝你死了这份心,别不自量力,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竟还想高攀我二哥?” 李桑染闻当即气笑了,随即环起手臂奚落道:“你放心,我没那么想不开。看见你够觉晦气了,谁敢觊觎他?那得多大的心做你嫂子?” “李桑染!”和安郡主都快气死了。 李桑染面色一沉,“我不是找你的,你让赵玄出来,不然你还他欠我的一万两银子!” “什么?一万两银子?他做了什么欠你这么多?”赵和尖声一句。 李桑染理直气壮,“他赌输了,要么你还,要么让他还!” 一旁的沈婉嫆看了眼李桑染,看她不像是胡诌的。 她现在很急也很忙,跟着和安郡主过来,是商量事情的,着实不想将时间浪费在不相关的人身上。 “郡主,不如让人去请了赵二爷过来,让他自己解决......” 赵和自是舍不得替她那二哥还债。 她可还记恨上次二哥说自己丑的事,心中所想,都是等等跟母亲告状。 听了沈婉嫆的话,和安郡主当即想起找沈婉嫆过来商量的大事。 想着暂且先放过李桑染,等她倒出功夫来,看她怎么收拾她。 赵和对着李桑染幸灾乐祸的道:“这恐怕你是见不到他,他啊,现在被我母亲给关起来了,被那么多人守着,他怕是正跳脚哭闹呢!” 说完,赵和夸张地笑着进了院子。 李桑染站在原地眯了眯眼,随即转身便走。 而沈婉嫆跟着和安郡主进了房里后,一关起门,她便忍不住急声问道:“郡主之前说裴梓隽五日后被册封秦王府世子?那沈予欢呢?她......” 赵和一脸扭曲,“我皇舅舅只说了五日后给裴梓隽举办敕封礼,我母亲说有可能会在裴梓隽敕封秦王世子之后有所定夺,也可能还没想好如何安置她。 但我母亲说了,沈予欢一个和离妇,又与母亲断了亲,如此上不得台面,就算为裴梓隽生了个儿子。 可裴梓隽如今身份高贵,自是要娶个高门贵女,沈予欢顶多也就是裴梓隽的一个侍妾。” 和安郡主耐着性子说完,满面含怒道:“可是我就看不得她活着!” 沈婉嫆听完,面色阴晴不定,“我也巴不得她去死,只是她现在肯定被裴梓隽护着,我们想只能寻找机会......” 沈婉嫆心中恨意汹涌,又妒恨万分。 沈予欢的命怎么可以这么好,之前她借着裴梓隽的势,水涨船高。 现在裴梓隽又成了秦王府世子,那她岂不是更是风光无限? 沈婉嫆的眼神逐渐阴冷,喃喃地道:“沈予欢你凭什么啊!” 一旁的和安郡主听了顿时接话道:“是啊,她凭什么啊,她何德何能啊!” “是啊,她何德何能?”沈婉嫆轻声重复着。 沈予欢,既然你非要回来,那你别后悔,你且等着吧! 这三年里,她四处讨好权贵,没人知道她受了多少委屈,牺牲了什么。 更是放下身段儿结交京中那些眼高于顶的命妇,一切为主上的大业。 现在这些人都将成为她摆弄的棋子。 就如面前这个蠢货和安郡主一样!.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