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白满脸颓丧,“文脂姑姑买菜去了......” 裴梓隽冷笑了声,里外的转了一圈儿,往予欢的窗口看了一会儿。 有些烦躁,想着还没顾上了解予欢姐姐这三年是如何过的。 他转去了前后院,遇到后院正准备做午膳的厨娘。 便问了问予欢这三年来的日子。 厨娘得了文脂的吩咐,见到裴梓隽半点不敢造次,问什么说什么。 得知予欢这三年来日子过得平静而安稳,裴梓隽心中的愠怒散去了些。 所有的事都没有比予欢姐姐安好来得重要。 也是因为考虑到她安危,所以他在得知她的消息后,才强忍着没有第一时间过来。 因为盯着他的人太多,若是因他的动向而得知予欢的下落,无疑是给予欢带来更大的隐患。 而予欢身边有赵玄和临风如影他们,他自是不用担心她的安危。 他便在这个时间里专心铲除这些潜藏的隐患。 可是这相思之苦,也只有自己最清楚。 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和予欢姐姐在一起了,他半刻也不想和她分开。 可是! 裴梓隽一脸阴郁地从后院再回到前院的时候,也不见有人回来, “赵二狗哪里去了?” 如白还是低垂着头,“属下不知......” 裴梓隽的火刚冒出来,顿时看到他的样子,“你怎的还顶着这头鸟窝?给我梳洗利落去。” “是,属下这就去!”如白顺理成章地跑了。 裴梓隽在予欢窗前呆立了会儿,只觉无所事事,又抓心挠肝。 予欢姐姐不配合,他也拿那俩小丫头没法子。 忽然,裴梓隽眯了眯眼眸,他怀疑文脂姑姑他们似乎都在故意躲着自己? 这个认知,令裴梓隽忽然怒极而笑,“好,都很好!” ...... 文脂此刻在孔怡翠这里避难,正在与一身轻的孔怡翠主仆吃着秋瓜。 片刻吃完,文脂擦了擦嘴,就打算走人。 “去哪里?”怡翠忍不住问道。 文脂一本正经地道:“来了这里几年,也没好好看看清南,我去转转。” 怡翠也起身,“你说的不错,咱们一起吧。” 自家的崽崽有多可怕,怡翠亲手养大的,深有体会。 只是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自己清楚,所谓躲的了和尚躲不了庙,现在不跑难道还等那煞星杀过来不成? 几人扔下养伤的临风和如影几人,一道出了门。 还不到午时,街上正热闹的时候。 整个清南主街融合了所有的繁荣和热闹。 脱缰的淳哥儿骑在临安的脖子上,一副小大人般的尽着地主之谊,正滔滔不绝的讲着自己的见识,“这里还不是最热闹的,要将最热闹的是万花楼。” 临安听着这万花楼很像青楼的名字,不由问了句,“万花楼是做什么的?” 淳哥儿顿时拍了拍临安的头顶,“你连万花楼都不知道,唉,真可怜!” 临安愕然,歪头想看自家小少爷,“万花楼有什么特别的吗?”怎么不知万花楼就可怜了? 淳哥儿学着二叔的口吻,满是深沉地道:“那是一个男人洗礼的地方,一个没有经过洗礼的男人不能称之为男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