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这话语,听在赵霆耳里却成了另外一番意思。 赵霆转头,乌黑的双眼看着孔怡翠,“你和他诉苦了?” 孔怡翠慌忙道:“不是的,我没有......” 赵霆冷冷地看向夏泊淮,“晋王听到了?你在这里置喙存的什么心?” 夏泊淮气结,“赵霆!” “我的女人,我怎么样对她,她都心甘情愿,与晋王何干?”赵霆目光咄咄:“我提醒晋王,还是自重自爱自觉些,应该知道何为距离的好,不要堕了皇家颜面为要。” “赵霆,你给我说清楚,本殿如何不自重自爱自觉了?” 说完,赵霆攥着孔怡翠的手腕就走。 留下的夏泊淮呆立了会儿,对着赵霆的背影,缓缓吐出两个字:“晦气!” 平白无故被人数落警告的,可不是晦气是什么? ...... 予欢坐进马车里,一时心烦意乱的,也不想回月明巷,“去我们的铺子一趟。” 她虽将所有的事都交给了文福,可也不能做甩手掌柜,就不闻不问了。 毕竟文福也出门一阵子了,不知现在有没有送信回来。 她的铺面并没有在正街,是正街后头的次街,虽不如主街铺面繁华,可毕竟是天子脚下,就是次街也是人流涌动,川流不息,马车进去,走走停停晃的动作很大,予欢有些头晕泛呕,索性就叫临风停下马车,她下了车走。 进了酒铺,文承起正招待沽酒的客人,生意还是不错的。 文承起看到进来的予欢和文脂,顿时满是惊喜的就要迎上来。 转而便收到予欢的示意,便耐下心招呼客人。 予欢看着少年熟稔老道的模样,对文脂小声道:“待承起历练历练,将来不比你兄长差。” 文脂看着自家侄儿自是喜欢的,“这也是他运气好,遇到了主子这样的伯乐。” 两人说着话,客人提着酒离开了,文承起过来给予欢见礼。 予欢问了问文福的消息,又问了问忙不忙过来。 文承起都一一答了,他父亲那边还没消息,倒是打听商队了,说是目前已经到了千里之外的南方。 店铺里还好,店里帮忙的两名伙计给要的量大的人家送酒去了。 午时叫了文承起一起吃了顿饭。 午后,予欢又去作坊转了一圈,直到天色不早,太阳快西坠之时才回去。 只是他们一行还未进入月明巷,就出了事。 忽然从巷口窜出几名身穿灰衣,长相其貌不扬的男子,二人同时亮出了藏在袖子里的兵刃,向着予欢扑了过来。 有人见了发出一阵阵惊呼,纷纷逃窜躲避。 马儿被惊到不住乱动,临风连忙压制着嘶鸣的马儿,连忙道:“夫人,先下马车。” 若马儿受惊挣脱了,一旦疯跑起来,夫人就危险了。 予欢连忙被如云文脂给护着下了马车。 这情况虽谁也没有料到,但临安和如影等人身手都了得,也不是没见过风浪的,倒是应对自如。 迎上去与交手的交手。 文脂也吓得面色发白地紧拉着予欢往后躲。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