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风雨阅读>其他类型>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 第289章 堂堂天子还要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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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堂堂天子还要不要脸了(1 / 1)

晚余无以对,只得向他道谢。 祁让说:“你不回赠朕一个什么东西吗,也好叫朕带在身边做个念想。” 还要回赠呀? 晚余左右看了看,身边什么也没有,身子还是光着的,红着脸道,“臣妾没什么回赠皇上的。” “那就这个吧!”祁让顺手从一堆凌乱的衣物中抽出一条藕粉色绣莲花的肚兜。 “不行,这个不行!”晚余着急去抢,祁让已经后退一步,把那肚兜团成一团塞入袖中。 晚余急得不行,想起来又没穿衣服,只能软着声求他:“皇上快还给臣妾吧,这东西怎么能随身携带。” 祁让说:“那你再给个别的。” 晚余只得道:“臣妾外衫上有一个香囊,皇上拿去吧!” “是你绣的吗?”祁让问,“不是你绣的朕不要。” “是,是臣妾亲手绣的。” “那好吧!” 祁让找到她的外衫,果然看到上面系着一个浅绿色绣梅花的香囊,绣工精美,花瓣栩栩如生。 他便将香囊解下来,郑重地系在自己腰间。 “朕走了,乖乖在家等朕回来。”他满意地在晚余唇上轻啄了一口,转身离去。 晚余松了口气,心想终于走了,这人简直比瘟神还难打发。 眼瞅着他要走出内室,突然意识到不对,“皇上等一下,那个肚兜您还没还我。” “还什么?朕只说让你再给个别的,又没说和你交换。”祁让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皇上,别走,回来……”晚余在后面急得高声叫他。 祁让已经哈哈笑着出了门。 甭管为着什么,这是她头一回如此急切地挽留他。 晚余恨的咬牙。 什么人哪这是? 堂堂天子,骗女人的肚兜,还要不要点脸了? 胡乱睡了一夜,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就听到紫禁城上空响起悠长的号角声,那不要脸的天子,率领队伍出发了。 晚余听着外面的动静,不禁想起去年冬天,祁让去天坛祈福,也是这样将明未明的天色,她和紫苏躺在冷宫的破木床上,被号角声唤醒。 时至今日,还是紫苏陪着她,她还是被困在一座宫殿,外面还是有侍卫把守,唯一不同的是,她肚子里多了一个孩子。 在别人看来,她可能是最幸运的,不到一年就从铺床丫头升到了妃位,还怀了龙嗣,被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当眼珠子一样珍藏起来,不管犯什么错皇上都对她百般纵容。 可是在她看来,她的境遇并没有变好,反倒更糟了。 如果当初没被祁让抓回来,兴许她如今正在某处山水间游荡,不用和一群女人勾心斗角,也不用因为一个孩子患得患失。 虽然外面也有危险,但终究不像宫里那么让人身心俱疲,每天都要绷着神经过活。 但愿祁让此行顺利,平安归来,等他回来后,自己也快要临盆了。 有他在宫里坐镇,孩子才能平安降生,要是没有他,自己躺在产床上都要提心吊胆。 这样想着,她又生出那种矛盾的心理,明明祁让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她却还要仰仗这个罪魁祸首来保平安。 天亮后,紫苏和云归进来服侍晚余起床。 云归找了半天,没找到晚余的肚兜,奇怪道:“娘娘的肚兜怎么不见了?” 晚余羞于启齿,只能装糊涂,说自己不知道。 云归把床上床下都找了一遍,又去问了其他几个宫女,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承乾宫遭贼了。 “奴婢去告诉胡大总管,叫他好好查一查。” “回来!”紫苏没好气地叫住她,“胡大总管问你丢了什么,你怎么说呀?” 云归愣住。 娘娘丢了肚兜,好像确实不好张扬。 可若放任不管,岂非纵容了歹人? 这回偷肚兜,下回不定偷什么呢? “行了,你就别操心了,宫里这么多值钱的东西,人家偷一个肚兜干什么?指不定掉在哪里,回头我来找。” 紫苏看着晚余难为情的样子,心下已经了然,板着脸把云归赶了出去。 娘娘在禁足,宫里除了皇上没有人进来,那贼人只怕就是皇上了。 皇上可真够荒唐的,出那么远的门,居然随身携带一个肚兜。 难不成晚上要抱着肚兜睡吗? 万一丢了,看他怎么办? 用过早饭,晚余正在院里散步消食,徐清盏来找她。 两人隔着门说了几句话,徐清盏叫她不用担心,只管在宫里安心养胎,以后每隔一天就来看她,让她想要什么只管告诉他。 晚余说:“本宫这里什么都不缺,也没什么想要的,只有一点,皇上和沈大将军若有什么事,掌印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本宫,不要隐瞒本宫。” 徐清盏隔着门沉默一刻,答应道:“好,臣知道了。” 晚余叮嘱他:“掌印肩负重任,眼下天气渐凉,掌印要记得加衣裳,别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徐清盏咳了几声,又道:“好,臣知道了。” 晚余知道有侍卫在,他也不能多说什么,就让他自行去忙。 隔天,他又过来,和晚余说了祁让的行程,说御驾已经到了河间府,昨夜驻扎在太平庄行宫,圣躬安泰,随扈队伍一切安好。 晚余明白,随扈队伍指的就是沈长安。 她现在别无所求,只要沈长安和祁让平平安安就好。 再隔天,徐清盏又来和她说,御驾已经到了卫辉府,卫辉府有个比干庙,因为大邺开国皇帝推崇比干,所以大邺历代君王都要去比干庙祭祀,皇上决定在那里停留一日,祭祀之后才赶路。 之后的时间,他便一直这样,每隔一天就来和晚余回禀一次。 两人虽不见面,隔着门说上几句话,彼此都很安心。 转眼到了九九重阳日,徐清盏一大早过来,给晚余送了一枝茱萸和十几盆开得正艳的菊花,说御驾已经抵达开封,这茱萸是皇上特命八百里加急送回宫里给她的。 晚余握着那枝茱萸,看着绿叶间一粒粒鲜艳赤红如血珠凝露的小果,根茎上还沾着黄河岸的细沙,不禁想起那句著名的诗句,心中莫名生出几分怅惘。 遍插茱萸少一人,何止这一个重阳? 以后的每个重阳,不管是对祁让和孩子来说,还是对长安和清盏来说,都会少一人。 她这一生,似乎注定了是不能圆满的一生。 重阳过后,徐清盏每回来看她,带来的都是祁让在黄河沿岸勘察水利的消息。 晚余渐渐养成了习惯,每隔一天,就准时守在门后等徐清盏来。 然而,有一天,这个惯例突然就中断了,一连三天,她都没能等到徐清盏。 就在她心慌不安的时候,皇帝的龙船在黄河沉没的传,一夜之间在京城流传开来。 _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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