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蓁蓁嬉皮笑脸的,问道:“母后,那父皇这些年挣了多少钱?” 萧陆声抬手敲了下小女儿的脑袋,“别打你父皇钱袋子的主意。” 萧蓁蓁扮鬼脸,吐舌头。 她其实也是随口问问,怎么能真的惦记父皇的东西? 而且,她此番从越城国回来,阿姐赏赐了不少好东西呢,“哼,父皇越来越小气了。” 萧陆声并未说什么,只是笑笑,“与其打听为父有多少棺材本,倒不如自己看紧你自己的库房。” 萧蓁蓁哦哦两声,她心底清楚,父皇并不会舍不得给她什么东西,自然也不会放在心底。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 苏妘内心激动不已。 萧陆声看她来回踱步,喟叹了声,看她经过自己跟前的时候,一把将人拉拽入怀里。 苏妘看着男人那双眼睛,说不清是什么。 她张了张嘴,然后什么也没有说。 萧陆声道:“我知道你找他许久,瑶儿,宸儿,甚至是蓁儿也都诸多麻烦他。” “再着急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苏妘抱着男人的脖子,笑道:“我只是没想到,宸儿的婚事,竟然还有那么多的挫折。” 如果不是容大哥,说不定,这两个孩子还要怎么磨合到哪一天。 萧陆声点点头,“一切都是最好的。” “我睡不着。” “不困?” “不困。” “也没有累?” 苏妘还是摇头,“也没有。” 萧陆声笑笑,“可是你说的,”顿了顿,他直接将人抱起来,然后往寝宫去,“那我帮你释放一下压力。” “我不是压力……” “那你是激动得睡不着你,累一阵,很快就睡着,一睁眼,肯定就第二天了。” 苏妘还能说什么?她已经知道他说的累一阵是什么意思了。 男人抱着她,大步流星的,不会儿就到床榻。 苏妘问道:“今天咱们来一出霸王硬上弓如何?” “我看行。” 或者,萧陆声直接覆盖过来,“你叫破喉咙都没有用!” 苏妘推开他,“今天是我来对付你。” 萧陆声:“……” “你等我一会儿。”说着,苏妘从床上起身,把身上的披帛扯下来,“你躺上去。” 萧陆声愣了下,还是照做,“霸王硬上弓其实不用绑着,我会配合妘儿的。”男人眸眼真诚,觉得绑着,那感觉有一点点奇奇怪怪。 “那不行,要玩就得真实。” 萧陆声:“……” “脚抬高。”苏妘吩咐着。 萧陆声看她如此认真便只能听她的,这一根披帛用完不算,苏妘又找了一根来,将他四肢都和床捆绑在一起,就跟大卸八块似的。 “你把我捆成这样,怎么宽衣?” “宽衣?” “嗯。” 苏妘哈哈一笑,然后躺在萧陆声的身上,“不用宽衣。” “怎么不用?” 苏妘笑着,然后翻身上去,捧着男人的脸亲吻下去,那双素白的柔荑也不安分的挑拨作弄于他。 就在萧陆声说:“求求女侠饶了我吧。” 苏妘抬起男人的下巴,“这般艳事,你当真不想要?” “女侠,我是正经人。”萧陆声委屈的说。 苏妘一拍手,“你有多正经?你小弟可不是正经人,它比你可太诚实了。” “女侠饶命啊。” “不要你的命。” “求女侠饶了我,我家中还有妻子在等我……” 苏妘笑得更开心了,然后一拍手,“好,今日本女侠心情好,就饶了你。” “啊?” 苏妘翻身躺在萧陆声身旁,他因为手脚都被捆绑着,根本不能拿她如何。 再看到苏妘那笑得如花灿烂的模样,萧陆声都气笑了,“所以,你要让我这样睡一夜?” “不然呢?我可不能勉强你。” “我……” “夫君,安置吧。”说完,苏妘就靠着男人的胸膛,紧闭双眸正试着进入梦乡。 萧陆声看着她这模样,一时间五味杂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直到他发现,她是真的渐渐的睡着。 他只得用力,将披帛震断,然后一一将另外一只手和脚都解开,这才抱着她入睡。 ———— 翌日,苏妘醒来,看到她断了的披帛,正要怒斥时,萧陆声笑嘻嘻的给她拿了一条一模一样的。 “这……” “昨夜就让简顺去找人做的。” 苏妘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她问道:“那等会儿,咱们可要给容大哥再带些什么去? 要不,把蓁儿也叫着去?” “不用叫他们,你没听说吗,他们昨日去容洵那里,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孩子们对容大哥,比对我还好。” 苏妘抿着唇,“你可不许吃醋,孩子们对你也一样的好。” “我知道。” 孩子们能那么喜欢容洵,这对萧陆声来说也挺欣慰的。 二人走出寝宫。 便是谢云初在外等候,“父皇,母后,儿臣来请父皇母后安。” 苏妘看着谢云初,忽然想到什么。 若她当皇后那时有太后在世,也是要去晨昏定省的。 而现在,都快要正午了,瑶儿、宸儿和蓁儿他们都要下朝了,她和萧陆声这时才起,也不知道他等了多久。 苏妘连忙将人扶起来,“云初,你来了多久?” 谢云初道:“儿臣才来没多久。” 涵香道:“谢大人早早就来了,奴婢说进去通传他也不让,只好在这里等着。” 苏妘看向谢云初,说道:“我这些年衣食起居全凭心情,往后不必来这里等候,若是可行,以后经常在永华宫用晚膳便可,其余时间你自行安排。” 谢云初拱手,“是。”他今日没有去宣发部,所以也没什么事,想着父皇母后才回京,他来请个安也是好的。 苏妘点头,怕他没能明白深意,“早晨那么宝贵的时间,云初只管用来做你喜欢的事就好,不必前来请安,我与你父皇有什么需要也会告诉你们的。” 谢云初看着苏妘,再看看萧陆声,随即低下头,“是,母后。” 不得不说,父皇,母后待他是真好。 当然,他自幼就在宫中长大,对父皇、母后也十分熟悉,他们对自己也因为父亲的关系,对他也极好。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