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的。”郁风峣看上去心情挺好的,“我现在也联系不上他,好在我也根本没必要联系。” 话说完,就看见徐楚宁眼神不对劲,立刻反应过来,“怎么了?” 徐楚宁眼神颤动,不知道该不该说,想了一会儿,还是说,“我昨天还见到他了。” “谁?”郁风峣讶异,“成执?你见到他了?在哪?” “昨天跟同事一起去玫瑰小镇玩,在火车站,远远看见了一眼,不过他没有看见我。”徐楚宁回忆着,面露担忧,“怎么会失联呢……” 郁风峣却有了别样心思,继续问,“具体哪个站?你知不知道那趟火车是去哪里?” “我……不太知道,也不记得了,应该是往南方开的,车次……忘记了,他身边还跟着几个男的,我没见过……” “男的?亚洲人还是欧洲人?” “亚洲人,但他们相互说的是西语。” 郁风峣记在心里,而后说,“好,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我来处理。” 徐楚宁抬头,“你要干什么?” “别担心,我不做坏事。”男人忍俊不禁,似乎突然心情大好,拉着他往前走。 “去哪?”徐楚宁被拽得不得不小跑着跟上。 “带你去一个地方。”郁风峣卖了个关子。 到地方的时候,徐楚宁被惊到了。 面前是一个高大钟楼,下面铺着绿化带,不知道栽种着什么品种的观赏花,还有四季常青的植物,空旷的广场上,一个穿得很像海蒂爷爷的老人,手里抓着一把谷子,撒到空中,霎时,白鸽扑扇着翅膀,纷纷飞起,将老人围住。 徐楚宁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看得呆了,眼睛也亮起来。 身旁的男人观察他的反应,见他表情终于雀跃些,这才满意地勾唇轻笑。 - 郁风峣很快便查到了成执的行程,虽然在国外,很多事情都不太好办,但纪缥缈人脉广,还是借得动。 徐楚宁留意他的一举一动,见他要出门,立刻跟上,“你去哪?” 郁风峣故意逗他,转身,“宝贝乖,不用舍不得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徐楚宁深吸一口气,沉默无言地看着他。 被他这么一盯,男人就不敢再闹了,本本分分地解释,“我知道成执人在哪,所以把消息卖给你学长了,我只是负责转达消息,其他什么也不打算做。”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好心?”徐楚宁抓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走,还是不信。 “想知道?那宁宁亲我一下,我就说。” 徐楚宁:“……” 还没逗两下,郁风峣先妥协了,真是不敢再碰徐楚宁的底线,能包容到现在已经是非常宽容他了,见好就收最好。 “那我来。”男人故作惋惜,叹气,抬手搂住徐楚宁的腰带进怀里,低头吻下。 徐楚宁没躲开,想想还是算了。 亲了一会儿,才忍不住推开他,“行了,说吧。” “因为如果邵羽非琐事缠身,那他肯定无暇顾及家里的生意,我正好可以从中牟利。”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下作手段了?”徐楚宁微微蹙眉,但心里还是安定不少。 “宝贝,下作手段我一直都会,只是曾经不屑于用。”郁风峣看他单纯得可爱,忍不住低头亲亲他,“更何况我现在这个情况,有手段上手段,有办法上办法,要知道无奸不商。” 徐楚宁自然是知道他说的商场如战场的道理,只是心里多少留存着对邵学长的愧疚。 看出他的担忧,郁风峣开口劝慰,“我这也是成人之美,毕竟你也不想看见他们拉来扯去,又遗憾个七八年吧?” 这句话果然让徐楚宁犹豫了起来。 半晌,才说,“那好吧。” “谢谢宁宁相信我。”男人心情大好,抱着他看鸽子。 好久,从怀里传来一声,“郁风峣,我们认识多久了?” 这一下把男人问住了,并不是答不上来,而是,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 须臾,郁风峣低声开口,“六年七个月。” “……你倒是记得很清楚。” “跟你有关的事,我都记得清楚。” 六年七个月,跟邵羽非和成执中间耽误的七八年,也相差无几了。 徐楚宁望着不远处的鸽群,羽翅洁白,在夕阳下好像盛着金色光芒的白瓷盘。 郁风峣突然觉得有点压迫感,心脏也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搂抱着他的手也不由自主收紧,无意识的动作,好像怕他跑掉。 “我当时要是没遇到你,不知道现在会怎么样。”徐楚宁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他说话。 “不行。” 扣在腰上的手臂猛然收紧,勒得他腰腹都疼了起来,呼吸一下子卡在胸口,差点没上来。 “不能……”只是说完这两个字,男人也说不出 ', ' ')(' 什么来,欲言又止,所有话语都堵在心口,难以言说,但声音真真切切地颤抖着,昭示不安。 气氛一下子凝固到了冰点,绷紧了,任何一句错误的话都能让弦崩断。 男人不管不顾地将他禁锢在怀里,一丝也不松开。 许久,徐楚宁拍拍他的手臂,“不早了,该回去了。” “不……”郁风峣少见地开始固执起来,最近稍微平息的强势,也卷土从来,“不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