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干什么?!”徐楚宁错愕不已。 男人默不作声,反手栓门,粗暴而沉默地撕拽他的衣服。 一片漆黑之下,徐楚宁反应都反应不过来,整个人被抵在墙上,挣扎不脱。 “郁风峣!” 徐楚宁颤抖声音喊他,头顶的大水龙头粗糙又暴力,跟水枪似的水压不小,打在身上都是疼的。 男人桎梏住他,紧紧抱住,张口咬在他肩上。 “疼!”徐楚宁一拳砸在他背上,“你是狗吗?!” “我是。”男人声音阴沉,面容凝重,掐着他的后颈,逼迫他与自己对视,“你身上有其他人的气味。” 徐楚宁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是不是抱了别人。” “他困了我把他背回去睡觉!” “不能。”男人垂眸盯着他,慢慢摇头,眼里满是偏执,“要洗掉。” 徐楚宁闭着眼睛,偏头,又被扳回来,声音哽咽,“你又怎么了……别像疯狗一样。” 心疼地摸了摸他苍白的脸颊,郁风峣低头吻他,而后轻轻咬住他颤抖不已的嘴唇,直到血腥味弥漫在二人厮磨纠缠的唇齿间。 “好疼……” “我也疼。这是没办法的事。”男人低垂眼睑,面庞浮起痛楚之色,竭力压抑,眸中波涛汹涌,随手扯下毛巾勒在他唇间,动作不停。 “抱歉,宁宁,别叫出声。” 穷山陋水,把他的宝贝都养野了 学校里新搭了两个棚子,用来临时做饭做菜。 徐楚宁站在阳台上,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学生,心里忍不住有些欣慰,抿唇笑着,手上扣着外套的扣子,身子却愈发往外倾斜。 “小心点。”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而后背部衣料被轻轻拽住,往后拉了一下。 “我知道。”徐楚宁面上笑容淡了几分,但仍然是温和的,一如他的个性。 徐楚宁扣好外套,抻了抻衣摆,垂眸拿起陈旧厚实的本子,打算下楼。 男人视线追着他的身影,看他俯身时,领口处松动,还看得见脖子侧边的吻痕。 刚刚看他在镜子前面看了很久,苦恼地想找办法把吻痕遮住,却怎么都没办法,郁风峣把自己的外套给他。 “这件大点,穿这个吧。” 徐楚宁原本都没打算理他,可方栖手机上催得急,下面又需要人手帮忙,他没时间,直接接下男人给的衣服。 郁风峣心里思忖,想着下次把吻痕弄得再高点,遮不住才好。 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 唇角勾了一下,就是火辣辣的疼,昨天又挨打了,郁风峣抬手摸了一下嘴角,确实是疼。 徐楚宁被压着动不了,反手就是一拳头甩过去,胡乱砸在他脸上,郁风峣也没躲,反正躲不过去,不如受着,让宝贝开心点。 徐楚宁先愣住,胡乱扒着墙壁,在黑暗里抖着声音,“我——打到你眼睛了吗?” “没呢,离眼睛远着。”郁风峣低低道,吻了吻他,“宝贝打得好。要不要再来一下。” “……神经病。”徐楚宁刚低喘着骂了句,而后惊叫出声,“轻点!” “嗯。” 郁风峣扣着他的腰,心里低笑,这里山高水急,养得他的宁宁是越来越野了,一个不高兴就喜欢动手。 郁风峣拿出那管药膏,指尖取了点,抹在唇角。 楼下的声音也越来越嘈杂了,从阳台还能看见宁宁戴着鸭舌帽,拿着夹纸板,四处忙碌。 只能看见下半张脸,嘴唇翕动,不说话的时候则是微抿着,很严肃认真。 遥遥这么看着,郁风峣点了根烟,眼神就跟黏在他身上一样,随着他四处游移。 他该去把喵喵接回来了,否则再捱,畜生就不认主人了,到时候宁宁或许会难过。 徐楚宁为了给学生做营养餐这事,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寝室也只是睡觉的地方,为此他特别自责,觉得自己没有照顾好喵喵。 “你怎么不自责没有陪陪我。”郁风峣开口。 “滚一边去。” 徐楚宁心里本来就烦,多个人在身边嗡嗡,他心情更不好。 一转脸的功夫,就看见男人拎着喵喵脖子上的项圈,把它往外提。 “你去哪?”徐楚宁连忙扔下手里的东西,追过去,气喘吁吁按住他的手,慌张道,“我刚刚说气话,但你不能带它走,你——” “医生的意思。”郁风峣拿出手机,举到他面前。 徐楚宁看清楚了,才知道是自己过度反应。 郁风峣一声不吭收起手机,低着头,将皮质锁链又往手掌上缠了几圈,把狗拎起来,前足离地,解释道,“它爱玩,走山路就喜欢冲到树林里去,我拎着它走,比较快,它不舒服我会把它放下来。” 徐楚宁擦了擦掌心的汗,此刻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你要跟我 ', ' ')(' 一起去吗?在市里住一晚上,明天周末。” “……不能,我有点事。” “那我去就行。” 徐楚宁杵在原地,一会儿,才侧身让路。 郁风峣单手拽起哈着舌头的傻狗,抬手揉了揉宁宁的脑袋,扣着他后脑勺低头猝不及防跟他接吻,“回来再接着听你骂我,先走了。” “……”徐楚宁皱着眉头,侧身目送他离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