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闭嘴,我现在不想看见你,给我滚出去!” 李想哑然张着嘴,求助地看向孟知冬。 孟知冬却始终低着头一不发,半点没有为她说话的意思。 李想郁愤极了。 孟知冬什么意思? 任由她被他母亲训斥吗? 结婚时,他可是答应过她,会一直护着她,这段时间家里发生矛盾,孟知冬也会站在她这边维护她。 孟知冬今天是怎么了? 孟母又对孟知冬喝了一声,“还有你!去给我跪祠堂!好好反省反省,为何识人不清!是猪油蒙了心,还是脑子进水了!” 孟知冬一句话没说,尊敬地欠了欠身,转身走向祠堂。 李想一脸迷茫,看了看孟母,又看了看孟知冬离去的背影。 什么叫识人不清? 是说她不好吗? 孟知冬为何不反驳? 为何不帮她说一句话? 孟知冬都多大的人了,还要罚跪? 他都奔四了! 他怎么什么事都听他母亲的? 就不能拿出男人气概,镇一镇他母亲。 孟知冬唯一的忤逆还是被李想哄着偷偷领证。 他们领完证孟母倒是没说什么,但她说不许办婚礼,孟知冬就真的没办婚礼。 孟家现在就孟知冬一个儿子,李想满心以为嫁进来会得到重视爱戴。 毕竟除了她,谁愿意往孟家这个火坑跳? 孟知冬不但未婚生子,还要养前女友的父母,和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小野种。 她义无反顾跳进来,孟家不感念她,反而处处刁难她,为难她,给她甩脸色。 不仅如此,还要她过几年才能和孟知冬要孩子,要等她和孟知冬的大儿子把感情沟通好,才能要他们自己的孩子。 李想见孟知冬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心里积压多日的委屈瞬间泛滥成河,袭上眼角,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你还有脸哭!给我憋回去!” 孟母又恼喝一声,吓得李想赶紧忍住眼泪,死死捂住忍不住发出呜咽声音的口鼻。 “还不滚出去!杵在这里干什么?想把我气死吗?” 孟母喊的很大声,最后忍不住咳嗽起来。 孟父赶紧帮孟母拍背顺气,让她消消气,殷勤的不得了。 孟父是个妻管严,平时什么事都听孟母的。 李想既羡慕,又妒忌。 孟知冬怎么没有遗传他父亲妻管严的性格? 那样的话,她在孟家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李想见孟母气得不轻,不敢迟疑,赶紧快步出门。 孟母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翻涌的心情。 她起身上楼。 孟父赶紧跟上去,小心搀扶她。 孟母回了房间没一会,又出来去了祠堂。 孟知冬规规矩矩跪在蒲团上,神色谦恭,一副认真反思的样子。 孟母看见他这副样子就来气,指着孟知冬数落起来。 “索要捐出去的善款,你老婆是猪脑子吗?居然做出如此恬不知耻的事!弄丢请柬还要上台领奖,还找恩宁理论这事,太掉价了!我的脸皮都臊得慌!” 孟母掏出手机,指着上面好多条未读消息,“你看看,多少人联系我!嘲笑我有个好儿媳!把孟家的脸丢在地上狠狠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