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孙可欣惊讶的表情,陈宁笑了笑。 “王哥你都不认识?他可是你们孙氏集团的高管,一句话就能让我在叶城混不下去。” 他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 “这么牛比的人物,我当然得巴结一下啊。” 他的这句话,让孙可欣和孙国栋齐齐一震。 这哪里是害怕啊,分明就是在挖苦嘲讽啊! 孙国栋吓得赶紧噗通一声跪倒在了陈宁面前。 “少主、我、我不认识他啊!” 他这一跪,着实把王鸿飞和徐欢欢给吓懵了。 什么情况这是? 堂堂孙氏董事长,居然给陈宁跪下了? 而且还一副很怕他的样子? 王鸿飞心里猛地咯噔一下,脸色狂变! 然而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孙可欣就已经转身走到了他面前。 他急忙想要解释:“对不起孙小姐,我不知道……” 啪! 孙可欣给他的回答,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你什么身份,也敢这样跟陈哥说话?” “我……他……” 王鸿飞支吾着,话都说不清楚了。 他实在搞不懂,陈宁到底是什么身份。 为什么会连孙家董事长和小姐都这么怕他? 啪! 孙可欣又给他一耳光。 “你就算要死,也别连累我孙家!从现在开始,你被开除了,马上给我滚!” 王鸿飞一震,还想再说什么。 但看着孙可欣那愤怒冰冷的目光,他知道说再多也没用了…… 趁着转身之际,他又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偷瞄了一眼陈宁。 甚至连正眼都不敢注视了。 他……到底是谁啊? 走出包厢后,徐欢欢还处于震惊之中没反应过来。 “班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老头真是孙氏集团的董事长吗,他为什么要怕陈宁啊?” 徐欢欢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刚才一直被她瞧不起的陈宁,结果居然是一个她根本高攀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这样的巨大反差,让她心里憋屈郁闷的要死。 “你给我闭嘴,你害死我了知道吗!” 王鸿飞红着双眼冲他怒吼。 他敢肯定,孙可欣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的。 至少,他以后想要在叶城找到其他工作,只怕是难于登天了。 而这一切,都是眼前的徐欢欢害的! 徐欢欢一脸愕然的看着他:“班长你冲我吼干嘛,这难道怪我吗?” 王鸿飞怒骂道:“要不是你说了那句话,我怎么会被开除?你个蠢货,替我装什么比,我需要你来装比吗?” 徐欢欢被他骂的狗血淋头,恼怒不已。 “王鸿飞,你可真有脸呀?还不是你非要追求沈慕青,现在来怪我?”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王鸿飞更加怒了,一巴掌扇了过去。 “贱人,我让你看看到底是不是男人!” “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徐欢欢尖叫着跟他扭打在了一起,最后两人双双滚下了楼梯…… 包厢内。 孙国栋还在跪着,孙可欣也跪了下来。 陈宁摆了摆手:“好了,这事又不怪你们,起来吧。” 一个王鸿飞而已,犯不上让他真生气。 孙国栋这才松了口气。 但他刚站起来,又想起了今天来的目的,于是又赶紧跪了下去。 “少主,请恕我之前有眼无珠,不识少主身份!” 看着他苍老悲痛的样子,陈宁却并没有多少怜悯之意。 如果上次他肯迷途知返,又怎么会有今天的悲痛? 一旁的沈慕青故作平静的给陈宁倒了一杯茶,目不斜视。 对于龙湖山庄的事情,她不想过问太多。 陈宁冲她温柔一笑,抿了两口。 “为什么到现在才来,龙湖山庄的大门,有这么难找吗?” 孙国栋颤抖着砰砰磕了三下头。 “我、我说服不了他们……我有罪,请少主责罚!” 陈宁咧嘴一笑:“说服不了谁?孙少明吗,那现在倒是不用再说服了。” 孙国栋低着头流眼泪,一直不敢抬起来。 “这个忤逆之孙,连少主都敢谋害,死了也是活该!能死在少主手里,也算是他的造化!” 听到这话,陈宁不由愣了一下。 然后眼神古怪的瞅了孙可欣一眼。 孙可欣发现了他的目光,赶紧慌乱的低下头。 陈宁呵呵一笑,这个妮子,倒是有点意思啊…… 行吧,只要你肯忠心臣服我。 这个杀亲哥的罪名,我不介意帮你背着。 “起来吧,坐下说话。” “我有罪,跪着就行。” 孙国栋不愿起来,一副后悔不已的姿态。 陈宁朝孙可欣摆了下手。 孙可欣连忙弯腰搀扶。 “起来吧爷爷,要听少主的话。” 听到这话,沈慕青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这个孙可欣,倒是挺有趣的。 陈宁敲了敲桌子,眸光收敛。 “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 孙国栋连忙点头:“少主请说!” “帮我找到东归太郎,我要除掉他。” 孙国栋露出了为难之色。 “少主,这个东归太郎极为神秘,从来不在任何场合主动露面。想要找到他,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啊……” 陈宁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我不相信你会没有办法。” 孙国栋苦笑一声,看来陈宁还是不相信他跟黑龙商会没有勾结啊。 沉默了一阵后,他终于想到了一个人。 “或许,有一个人能找到东归太郎。” 陈宁来了兴趣:“哦,谁呢?” 孙国栋十分尴尬的低下头:“孙有为。” “也是你们孙家的人?” 陈宁发现孙可欣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表情也明显变得不自然了。 看来这个人在孙家的地位不一般。 孙国栋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恨恨说道:“他是我儿子,也是可欣的父亲。当年就是因为跟黑龙商会走的太近,所以被我逐出了家门。” 陈宁恍然过来:“所以,孙少明之所以会误入歧途,十有八九也是因为他这个汉奸父亲?” 孙国栋沉沉点头:“是,一定是他!这个畜生,自己当汉奸也就算了,还非要害死自己的儿子!” 他越说越激动,差点一口气顺不过来。 “他在哪?” 陈宁帮他推拿了两下,让他缓过劲来。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