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成都话有的用词还很古典、文雅。成都人在桑那房蒸好了,往按摩床上一躺,喝着浓茶,叼着“娇子”(此乃是成都流行的名贵香烟),小姑娘白嫩嫩的手捶着腿,揉着脚,他会说“安逸”你看,这是古文观止里边跑出来的词,如庄子至乐中有这一段:“所苦者,身不得安逸,口不得厚味,形不得美服,目不得好色,耳不得音声。”成都人把安逸用到这儿还真那么服帖。安逸这个词既有“安闲舒适”之义,还有“令人满意、精彩”的意思,成都人把这个词可谓用活啦,用绝啦!
成都话有的词显得很可笑,比如管包叫“包包”管棍叫“棒棒”普通话里,这都是幼儿咿呀学语的说法。这就是成都人用词的可爱之处。
不过,李君也讲到成都话里有的词用的太过分了。成都人打麻将有两种打法,他们竟然叫什么“血战到底”、“血流成河”玩么,起这么血淋淋的名字干嘛?听起来挺吓人的吆!这大概与成都人好斗、善赌的性格有关系。成都大街小巷、男女老少都喜欢打麻将,打起麻将如同上战场,非得决一死战不可!难怪呼一谈到打仗,人人都夸四川兵勇敢!
成都话一向讲的很随意,他们说“这条街热闹。”也可以说“这条街闹热。”成都话里常常讲到“贼”既有狡猾的意思,比如某某人贼得很哦。也有倒霉的意思:如昨天又遭贼了,车儿把老子撞了。还有就是指小偷,他们叫小偷是“贼娃子”!
成都人待人接物既热情,又好客,也喜欢开开玩笑,但是听李君说,对成都人开玩笑时可要注意,千万不要讲什么四川锤子吆,要不然他会给你玩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