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簂他准头极好,正中穴道,林知意的手一麻,握不住手里的发簪。 她面色大变,另一只灵活的手急忙伸手去捞。 谁知萧洹已然到了她身侧一拽。 啪嗒—— 林知意捞了个空。 那发簪上头镶嵌的白玉登时摔了四分五裂。 她面色惨白,想去把摔碎的发簪捡起来。 萧洹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将她拽入了内室。 “让人滚出去。”他的声音冰冷,压抑着怒气,“地上的东西也别留。” 灵香赶紧进来,先把萧玉淑请出去,再将地面清扫干净。 内室。 林知意手脚并用挣扎着,“萧洹!就算那东西转了许多次手,在我心里,那也是我母亲的东西!” 母亲留下的东西不多。 这是她最后的念想。 萧洹虎口抵住她的下颔,道:“你生气,不只是因为那是你母亲的东西,更是因为那发簪是张四郎买回来的,对吧?” “不是。”林知意否认,“不是这样的!” 透过纱帘,她看见灵香已是清扫干净往外走,她急忙喊道:“灵香,不要扔了……” 萧洹声音更大:“把东西碾碎成粉,一把扬了。” 灵香声音微颤,应道:“是,奴婢知道了。” 人退下了,门也关上。 萧洹也不介意她眼底的愤恨,点了她的穴道,抱着她坐在梳妆台前,摆弄好她的手脚。 台上摆着好些个锦盒匣子。 里面是各种材质款式的簪子。 日光透进来,熠熠生辉,足见名贵。 他看了眼她今日的衣裳和发髻,选了一支清雅玉簪插进她的发髻里。 “喜欢么?” 萧洹抬眸看向菱花铜镜。 却见林知意如花似玉的面容上尽是眼泪,双眸红肿的不像话。 他面色微冷:“你不愿意吃那些丹药,我已经退让一步遂你的愿。你就快是我的妻,我只是不愿你藏着张四郎碰过的东西,你这也觉得委屈吗?” 他面无表情再换了一支翡翠的。 又给她戴上一条珍珠璎珞项圈。 “你若不回答,我便将那另一支发簪也给毁了。就算那发簪藏在凤熹宫,我也能办到。” 他的手指拂过她的耳垂,带来阵阵战栗。 他还是好脾气的问道:“所以昭昭,你喜欢么?” 林知意动不得,就算从镜中也看不到他的神色。 她微微一愣:“你……你怎知我的小名?” 萧洹没回答这个问题:“你还未说你喜不喜欢我选的东西。” 或许林知意还对萧洹有着愧疚和感激,可今日之后,诸多情感都荡然无存。 每一次的反抗,她都讨不了好处,甚至有更加羞辱的惩罚。 她只觉得萧洹可怕。 这种惧意很快填满心脏,迫使她不得不开口说道:“你挑的,我都很喜欢。” 萧洹笑了笑:“我也觉得你会喜欢。以前你不敢穿戴我给你准备的东西,不过现在你倒不用避着了,以后都用我挑选的东西,可好?” 声音虽是轻柔,但他的手指往下,似是一条毒蛇缠绕,有着极为冰凉触感。 她强撑着,道:“那我母亲留给我的菊花银簪……” “张四郎没碰过,你自然可以留着。”萧洹再次警告她,“可你往后若生出别的心思,别说菊花银簪了,就连你舅舅一家,你都会保不住的。” 外头一直有人说萧洹这位指挥使的手段狠厉,她现在有了切确的体会。 她镇定下来,道:“那我舅舅一家究竟在哪?我能否见一见他们?” “不急。”萧洹见她听话了,便解开了她的穴道。 他拿出帕子,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 她眼眸湿润,娇媚无比,看着看着,不知是体内的云雨极乐散影响了他,还是他被心中情意所带动,他微微弯腰吻了下去。 她的头被强行抬起,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双手下意识撑住他的胸口。 这么明显的抗拒之意,他只想轻啄浅尝的念头立即打消,反倒强横了起来。 撬开了她的贝齿,灵活的舌头在攻城略地。 呼吸灼热交融,林知意的后脑勺被他强行压着,无法躲避。 抽泣 ', ' ')(' 求饶的声音不知持续了多久。 直至到天色暗下来,廊下挂上了照明的灯笼,才堪堪消停。 林知意浑身粘腻,发丝都黏在脸颊上,不住喘着气。 萧洹有一下没一下玩弄着她的青丝和手指。 果然,只有这样她才是最听话的。 他随后不知想起了什么,便唤人抬水进来伺候。 林知意先前的印痕还未完全消去,现在又添上了新的青紫痕迹,她涨红了脸:“能不能别让人进来?” 萧洹问:“你还有力气?” “我有……”见萧洹又要凑上来,林知意大惊,急忙改了口,“我没有力气了。” “那我帮你。”萧洹就等她这一句。 待丫鬟把水抬进来填满浴桶,他才把人抱进去仔细洗了一遍。 林知意还是第一次被他伺候着沐浴,有些不知所措,更怕他又会再来一次,便一直不敢看他。 幸好萧洹刚才大概满足了,并没有再来一次的心思。 帮着她擦洗干净穿上里衣后,他才唤人进来帮林知意梳发更衣。 待他也清洗更衣出来,已看见林知意穿上丝绸绣花衣裙,配上他精选挑选的首饰,衬得她娇媚无双,冰肌玉骨。 他忍不住上前吻了吻她的红唇,便说:“我们去如意楼。” 林知意怔住:“如意楼?这不好吧?” 旁人未必认得她,但肯定认得大名鼎鼎的黑龙司指挥使。 外头流言不少,她不想在这节骨眼出去被人指指点点。 “你又不乖了。”他目光一沉,“往后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得反驳。” 林知意眸光暗了暗。 萧洹眼珠子一转,又说:“若我生气了,你也得第一时间来找我。” “……”林知意抬眸,“你是记恨上次我没去找你?” 萧洹绷着脸,没回答。 那就是了。 林知意抿抿嘴,跟他解释道:“我的脚崴了,当时肿的厉害,走不动路,所以我才没追出去。” 萧洹蹙眉,“什么时候崴的?你那日怎么不说?” 说着,他便让林知意坐下来,要去看她的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