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给你看?”音序恼羞成怒,推他,“滚开,我要去上班了。” “凭我是你丈夫。” 薄宴声见她不配合,也愤怒了,眼神锐利,一用力,就扯开了她的领口。 她那点力气在他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瓷白的肌肤上别说痕迹了,就连一点瑕疵都没有。 薄宴声确认她的身子很干净,抬起眼眸看她,就连神色都好了许多,“昨晚在哪睡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请问你哪位?”她绷着小脸,他算什么东西? “我哪位?”薄宴声复述这句话,眼底闪过一抹阴郁笑容,上前,就贴住了她。 音序脑中一白。 他他他...... 竟然就这样贴过来,还是在医院。 她的指尖颤了颤,面对薄宴声居高临下,不仅不羞耻,还有点挑衅的眼神,脸涨得通红,“你有病是不是?大早上来医院发颠?” “现在知道我哪位了?”薄宴声修长的手捏在她下巴上,目光危险,寒凉道:“昨晚在哪睡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她话还没说完,薄宴声的大掌就钻进她衣领里,落在她娇嫩的肌肤上。 音序双目都瞪大了,不知所措。 在楼道口里,他这样简直让她羞耻到了极点。 到底怎么回事? 他忽然吃错药发癫了? 音序完全不懂薄宴声的脑回路,抓住他作乱的手咬唇说:“别这样,我要去上班了。” 薄宴声根本不听,大掌挣开她的手继续游走。 音序大惊失色,委屈得都要哭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昨晚到底在哪睡的?”他还是这个问题。 音序不肯答。 薄宴声便恶劣进一步。 音序伸手去拽他,“在医院睡的!” “跟陆景时么?” “神经病吗?” 她刚要骂,薄宴声又上手了,目光沉沉盯着她,逼问:“有没有?” “没有没有......”音序眸子里浮出脆弱的雾水。 害怕他真在这干出什么不道德的事情,抓着他的手连连摇头,“我在休息室睡的,就我一个人!” 这句解释,传入他耳里,让他躁郁的情绪缓和了一些。 从昨晚到现在,心头一直蒙着一层阴霾,他说不清为什么,就是很不高兴。 可现在,她解释完,心头似乎平静许多了。 薄宴声抬起眸来,因被他撩过,她的脸颊粉嫩嫩的,双目含春。 这副样子,竟然有些好看。 薄宴声双目暗了暗,又问了一句让人无语的话,“真的?” “你有完没完?”音序快受不了这个神经病了,大早上跑来这里,就为了折腾她一番? 她气得上手要打他耳光。 薄宴声抓住她的手,冰冷的唇就咬在她唇上。 “唔......”音序痛得皱眉,“你放开我。” 他不仅不放,还吻得更深,扣着她的脑袋,从唇瓣吻到脖子,在她白嫩的颈间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 等音序从楼道里跑出来,到了门诊,腿还有点发软。 薄宴声就是一个神经病! 大早上跑来医院发颠,绝对是吃错药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