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她真的饿了,那就吃他吧。 也比被温赐这种小人哄骗去了钱财好。 虽然不知道温赐傍上了富婆,还要去接悬赏的原因是什么。 可能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种恶人无事手痒就想杀几个人玩玩。 狗改不了吃屎。 “师妹,来吧。” 温赐看向向韶宁发出邀请的涂钦汀,几乎一刀就要给他砍成两段。 他这个当师尊的还活着,不要脸的涂钦汀已经当着他的面勾引师娘了! 这对师徒的脑回路简直让韶宁心累。 “打住打住!” 她一手拦着温赐的剑,把大杀神推出了大殿,带到自己房间。 怕被其他弟子发现,她特地关上了门窗,“你来明光宫做什么?被人发现了多危险啊。” 温赐闷闷不乐,他没有给出正面答复,而是问:“阎浮提要开了吗?” 等韶宁点头,他坐到床边,躺平。“妻主,来吧。请不要怜惜我。” “更不能便宜了其他人。”他咬牙切齿道。 “” 为防止有人给他戴绿帽子,温赐赖在了明光宫不走。 怕被明光宫弟子发现,他出门进门都是翻窗,白天出去杀人,晚上给妻主暖床。 得到的钱上交给妻主。 因为这位小娇夫过于火热,韶宁被榨得一滴不剩。 她每次晚上回屋的步子都慢得像蜗牛,徘徊在门前迟迟不敢进去。 正犹豫要不要敲门,虞偃从旁边‘碰巧路过’,他抱着一个丹炉,见着韶宁双眼一亮。 “师尊,好巧。” 韶宁放下准备推门的手,说话时有气无力:“好巧。” 在我门前巧遇,当然巧了。 这个招式魏枕玉都用烂了,所以她对此免疫了。 你试过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滋味吗? 借着走廊幽幽灯光,韶宁眼神微动,看向他带着缠着绷带的手。 “你的手怎么了?” 今天站在韶宁面前的是弟弟苍劫偃。 自从发现自家哥哥的肮脏心思后,两兄弟谁不愿意再退一步。 于是约定实行轮班制,每月日期双数为哥哥,单数为弟弟。 两个人再约定,如果其中一人攻略成功,另一人就得退出。 今日可算让苍劫偃逮到机会了。 他状似无意地摸上受伤的手,指尖勾着衣袖上挽。 韶宁见他的伤延伸到了手臂,缠着层层纱布,不知道是不是很深。 “比试的时候不慎被伤到了。”他漫不经心道。 哦,是苍劫虞。 韶宁闻言,不免带了几分怒气,“明光宫哪个弟子这么过分,下手没有轻重吗?” “无事,”他心无芥蒂地笑笑,想将丹炉递给韶宁时忽然面色泛白,疼得‘嘶’了一声。 “怎么了?” 虞偃面色惨白地笑了笑,他生得高瘦,在夜色风萧萧中显得身形单薄。“背部的我无法包扎” 伤口其实不太深,两兄弟打架时有分寸。 他一边装伤残,一边偷偷瞥向韶宁的神色。 果然见她面露担忧。 谢谢兄长送上来的机会。 她闻言,拉着虞偃往他房内走,“我带你去上药。” 她房里有温赐,让他看见不知道又要怎么想。 等进屋后虞偃脱去上衣,露出精瘦健美的上半身,韶宁骤然有些心虚。 有时候真不怪温赐乱想。 她看见他赤裸的上半身,立刻想到了合欢幻梦。 空气被加热,上升的气温让人心头莫名不安。 再转眼,虞偃已经坐在凳子上。他背过身,白皙的背上落了几道伤痕,不重,但尤其显眼。 并且还有旧伤,都是这两天造成的。 她拿来药膏,一边上药一边骂骂咧咧,“哪个弟子下手这么狠?你们究竟是切磋还是斗殴?” 黏腻的药膏被她温软的手指抹开,冰凉中带着暖意,虞偃闭上眼。 “师尊不用担心,他不是本派弟子,和我皆来自木青镇,不过他入的承平宗。” 韶宁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落寞道:“明光宫不比从前,承平宗是大宗门,再说是我约他去比试,若因为小事坏了两宗关系,恐怕麻烦更多。” 韶宁双指沾了新的药膏为他涂抹上,把这事暗暗地记下。 魏枕玉快回来了。 等见了他,她定要问问他怎么教养的弟子,竟然敢欺负到她的弟子头上来了。 她还记着当初在承平宗做交换生写的小作文,原来道祖把心思都放在夸他自己上了,净给弟子添麻烦。 也不知道江迢遥帮她写的小作文,他看了觉得怎么样。 夸得天花乱坠,他应该挺开心的吧。 至于魏枕玉信里 ', ' ')(' 说的什么想念,韶宁倒觉得他回来后就不必回她的屋子了,先抱着被褥去偏房好好反省一通。 什么时候教导好了弟子,什么时候再进屋。 短短两句话之间,一个魏枕玉轻飘飘地被伤害了。 不多时,韶宁已经为虞偃上好了药。 她拿来软帕擦干净手,那厢虞偃感受到韶宁收回手,他随之睁开紧闭的眸子。 “师尊要回去吗?”他欲言又止。 韶宁没有什么在外面逗留的理由。她想起床榻上洗得干干净净的温赐,咽了口唾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