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惊鹜提剑走人,但是他只有一身修为,白玉京的钱都是韶宁的,不能用。 他提着剑,戴上面具入了鬼垩楼,潜入敌方内部打探情报,顺便赚对方的钱来追韶宁。 近期楼主商陆出了个什么机制,邪修要考证,德智体美劳样样过关才行。 如果被投诉次数多了,邪修证还会被没收。 作为业绩最好的邪修,惊鹜靠着一身修为,他没收到一个差评。 如果金主敢打差评,他就敢把金主一起砍了。 不过最近有个不知名的邪修,常常和他抢订单。 惊鹜摸着杀人剑,很想把那一个人一起宰了。 他打了一个月的工,得到的工资很丰厚,但是比起江迢遥的一掷千金少得可怜。 工资到手后,他迫不及待地把全部工资都给韶宁买衣服和糕点了,但是她好像不喜欢。 惊鹜好伤心。 他像个年少辍学的混子,第一次感受到了赚钱困难花钱容易的滋味。 好在韶宁这次没有生气,她收拾了一床被褥,抱到一间空屋子。 “以后你住这。” 她和他绝对不能住在一起,容易生出事端。 松狮犬恹恹地点头,看韶宁收拾好屋子,她离开时动动唇,“以后也不要变成松狮犬了。” 她的本意只是觉得好好的人变成狗不太好,容易引起误会。 落在惊鹜耳中意味完全不一样。 感觉她在嫌弃自己。 松狮犬趴在被褥上,想起在鬼垩楼时听见的邪修对商陆的夸耀。 惊鹜不屑一顾,要不是局势所迫,他一个魔神何至于在一个邪修手下打工。 那夸耀商陆的邪修又道,‘魔域帝姬都对我们楼主呢,她哎!’ 邪修捂着胳膊,疼得嗷嗷叫,‘你砍我干什么!’ 如今想来,虽然商陆修为不如他,但是韶宁喜欢商陆。 他好像什么都没讨到,哪个人都比不上,简直是一败涂地。 松狮犬变回人型,惊鹜抚摸着韶宁送回来的衣裳,闷闷不乐。 韶宁回了自己的屋子,中间离开一刻钟的功夫,屋子里多出一道气息。 她警惕地祭出太释玉,小心翼翼地挑开床帐。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韶宁眼神呆滞,看向床内把自己五花大绑的涂钦汀,“师兄你在干什么?” 涂钦汀视死如归地闭上眼,“快点上,我还有要事。” 大师兄他为何那样?大师兄他想出卖色相。 一条红色的细绳缠绕在涂钦汀白皙的手腕上,他很硬气,打了个死结。 涂钦汀身着亵衣,他把神圣的道袍脱下,叠得整整齐齐,和爱剑一起放到了床下几米远处。 来前涂钦汀本来想喝口酒壮胆的,奈何他压根不碰酒,闻着无法下口,想了想还是放下了。 一个人挺直脊梁,把自己洗得干净清爽、香喷喷地就躺下了。 韶宁目光落到他扣得很紧的亵衣上,扣子一颗不落,因为别扭的动作,衣服上泛起几分褶皱。 配上他通红的耳朵,以及舍生取义的表情,看起来倒是蛮可口的。 韶宁眼神呆滞,她坐在床榻边,明显感受到榻上的涂钦汀身子颤动一瞬,又被他压了下去。 表面上的涂钦汀态度强硬,实则内心冒出些许恐惧。他自幼在水族长大,成年后第一次踏出无穷水界。 这辈子,涂钦汀没碰到过一个女人的手。 水族生孩子太随意,即使族长一脉在控制生育,但是他的兄弟姐妹依旧不少,只是他是最出众的。 所以涂钦汀压根不知道母亲是谁,说不定是他父亲生的自己。 水族的男女界限很模糊,主要是影响化人之后的形态。若不化人,则不分男女,谁生孩子都可以。 如果是同外族,体液交换即可让水妖受孕。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怀上别人的孩子,涂钦汀厌恶中带着点恐惧,恐惧中带着点父爱。 不知道以自己的修为能不能保护好孩子。 孩子的母亲他是期望不上,说不定韶宁睡几次就把他忘了。 他也不喜欢韶宁,就当是被她咬了一口。 但是在弱肉强食的修真界,他必须变得更强大,将孩子保护好。 水妖本柔弱,为父则刚。 “你”她欲言又止,“师兄这是在做什么?” 他闭着眼,“不过是区区一千万,任你为所欲为就是了。” 话说得倒是硬气。 她试探性抬起手,一边觑着涂钦汀的神色,一边把手放到了他胸膛上。 她的手不带任何挑逗意味,只是单纯地放了上去。 韶宁骇然,她看见从自己手放上去那一刻起,涂钦汀面上迅速涨红,蒸得像个粉桃子。 他别过脸,心跳缺了一拍。 再之后,为了 ', ' ')(' 填补那一拍的空白,他的心跳迅速加快,密集如鼓点。 涂钦汀双眼闭得死死的,“快点,我待会还要去安排大比事项。” 韶宁脑瓜子转了半天,总算知道了他的意思。 原来是个美妙的误会。 “我没有”解释的话到一半,她看向面上写着不情愿与催促的涂钦汀面上,韶宁抱着双臂,忽然生起了坏心思。 这古板师兄,平时说他一句,他都得躲着自己几个月,简直比封建社会闺中的大小姐还娇贵。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