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仁心。既是疫病,哪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卧槽!瘟疫?这剧情急转直下啊!】
【妙妙要放大招了吗?但瘟疫好危险啊!】
【沈卓哥哥想拒绝?这很正常,毕竟人命关天,风险太大了。】
老马勺在一旁唉声叹气:“可不是嘛,村里已经死了好几十个人了,百姓们都慌得很。高大人说,只有知晚大夫您能救他们了。”
沈卓看着妹妹,发觉沈妙仪眼神很坚定。
“哥哥,我想去处理一下。”虽然他是苗疆人,但对瘟疫这一类的事也十分上心。
更何况,沈妙仪心里虽然嫉恨黎晏书,但在中原这多年,她也发现,并不是每一个中原女子都和庄晚乔一样机关算尽,口蜜腹剑。
也不是所有的中原男子都和黎晏书一样薄凉冷酷。
看沈妙仪没有拒绝,且还同意去治疗。
终究……
沈卓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你既决定要去,我陪你去便是了。只是明日见了高大人,须得问清楚具体的情况才好做打算。”
“嗯。”
沈妙仪点头。
夜色更深。
她回房休息,此刻脑海中也还反复在琢磨着“瘟疫”二字。陶家村离城不远。
若真是烈性传染病,为何此前毫无征兆?
想着想着,蓦的想到了黎晏书,今日到他府上去,黎晏书似乎有所察觉。
让沈妙仪更匪夷所思的是,明明在她看来她死去以后黎晏书就将和庄晚乔结秦晋之好,却哪里知道,两人的状态竟全然不是那样。
这两人……庄晚乔似乎在巴结黎晏书。
而黎晏书呢,对庄晚乔也似乎已经祛魅。
至于具体情况,且还需要在观察一下,就这么胡思乱想,沈妙仪已进入梦乡。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知晚堂的门就被敲得震天响。
老马勺慌忙去开门。
只见门外停着一顶八抬大轿。
一个身穿宝蓝色锦袍的中年男子正从轿厢内走了下来,那男子身边还有两个皂隶,一左一右。
来人正是应天府尹高德凯高大人。
“沈姑娘!沈公子!”高德凯笑容可掬,他看上去和蔼可亲,一点不像是官员。
而像极了一个老地主,高德凯的背后还跟着几个威武的衙役。
这群人抬着不少的礼盒,人还没进来,高德凯已笑呵呵的公共弓手。
“昨日未能得见,本官心急如焚。听闻两位乃是在世华佗,特来请两位救陶家村百姓于水火之中!”
说真的,沈妙仪不大喜欢这个家伙。
但沈卓已经上前:“高大人您客气了!只是不知如今陶家村的情况究竟如何?”
高德凯长吁短叹,愁容满面的样子。
“唉!说起来可真是惨不忍睹!百姓们一个个面黄肌瘦,好多人都发起了猩红热,接着就咳个不停,说是……”
背后的侍卫急忙补充,“老爷,叫百日咳。”
“是是是,”高德凯点点头,眼神痛苦极了,“这百日咳拖不到半个月,就开始持续发烧,然后……人就这么没了……如今好几十人已死于非命。”
高德凯说着话,指了指身后的礼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