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错!”赵以晴双手叉腰,仗义执道:“用我家小虞的话来说,这不是一个人的游戏。” “就因为输掉晋级赛,我家小虞半宿没睡着不说,生理期都给气紊乱了。” “你难道不应该道歉,不应该给予相应的赔偿吗?” 虞静竹把赵以晴拉到一边,压低声音,不满道:“小赵,你胡说什么呢?谁生理期紊乱了?” “我这不是为了给你多要点赔偿嘛。” “那你也不能胡说八道啊。”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胖子又不知道,你只要不拆我台,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 “你!”虞静竹差点没气乐了。 但没办法,毕竟是自己人,她还真不好拆赵以晴的台。 王玻波轻笑一声道:“你们要是好好说话,兴许我一高兴,还真给你们点补偿。” “可你们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我还真就一分钱不给了。” “你们可以去告我,只要法院判决下来,多少钱,我一分不少赔给你们。” 赵以晴眯了眯眼睛,冷笑道:“不给钱?姑奶奶还非要不可了!” 她左看右看,像是在寻找趁手的家伙什儿。 王玻波浑然不惧,嘴角的笑容满是轻蔑道:“你们两个一起来,但凡能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我都算你们有本事。” 赵以晴冷哼一声道:“想让你从沙发上离开,还用得着拉你起来?” 当即,她上前一步,把手放在沙发扶手的下面,接着用力一掀。 实木沙发的一端被离地而起,发生倾斜。 “卧槽!”王玻波身体失去平衡,惊叫出声。 接着,“扑通”一声,滚落在地。 王玻波怎么都没想到,看起来漂亮可爱,柔弱可欺的少女,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实木沙发本身的重量就不说了,单就说他超过三百斤的体重。 别说是一名少女,就算是一位壮汉,也不能这么轻松就把沙发掀起来吧? 然而,更让王玻波大跌眼镜的事情,还在后面。 只见赵以晴把沙发放平,紧接着走到沙发背面的中间位置。 她把白嫩的小手,放在沙发背上,用力一推。 沙发再次倾斜。 赵以晴蹲下身,把另一只手,放在沙发的底部。 然后,站起身来。 王玻波瞪大眼睛,嘴巴张大,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如果不是亲眼见证,并且亲自坐过沙发,他甚至都怀疑赵以晴手里的是道具。 这哪儿是小娇娘啊,完全就是大力士! “我就只问你一次,赔还是不赔?”赵以晴脸不红,气不喘,冷声威胁道:“你要是不赔,我现在就把沙发丢过去。” “别!别别别!”王玻波急忙回道:“我赔!我肯定赔!” 赵以晴依旧举着沙发,问道:“赔多少?” “您说,您说赔多少,我就赔多少!”王玻波忙不迭道。 “你当姑奶奶不懂法?”赵以晴柳眉倒竖道:“我要是开口说价,你事后可以反咬我们敲诈勒索。” “我,我真没那个想法啊!”王玻波开口喊冤道。 赵以晴不为所动道:“你自己说,你打算赔多少钱?” “一,一百万可以吗?”王玻波问道。 赵以晴看向虞静竹,询问道:“小虞,你觉得呢?” 虞静竹走到赵以晴身旁,小声道:“我觉得差不多……” “要什么顶级豪车啊?”赵以晴提高音量,不乐意道:“小虞,咱们也不是没车,要车干嘛用呀?” “???”虞静竹一脑门的问号。 她什么时候提车了? 王玻波开口道:“顶级豪车,我还真有一辆。” “去年最新款的迈凯伦,全球限量款,买的时候花了不到三千万。” “我那时候还没这么胖,坐进去绰绰有余。” “但现在坐进去的话,实在是太挤了。” “两位美女要是能看上,我把车送你们。” 赵以晴不乐意道:“把话说清楚,不是送,是赔偿。” “对对对,是赔偿,赔偿!”王玻波连忙改口,接着讪笑道:“您……是不是先把沙发放下?这么举着怪累的。” 赵以晴哼了一声,把沙发平稳放到地板上。 王玻波见状,抬起手臂,用衣袖擦去脑门上的冷汗。 接着,如释重负般长出一口气,直接躺倒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太吓人了! 实在是太吓人了! 刚刚沙发真要是砸过来,那不得直接嘎掉? 纪天问悄悄给虞静竹和赵以晴竖了个大拇指,然后走到王玻波身旁,说道:“王总,地上凉,要是想躺会儿的话,我给你专门安排个休息室。” “不用。”王玻波摆了摆手,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 他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赵以晴,问道:“纪总,这两位是你公司的员工?” 纪天问摇头否认,回道:“不是员工,她们是我女朋友。” “原来如此。”王玻波了然点头,接着以一副自愧不如的语气道:“纪总,你还真是艳福不浅。” 对于纪天问有两个女朋友这件事,他没有任何惊讶。 哪个有钱的二代,不是风流债一大堆? 在魔都,像纪天问这种级别的,才同时只谈两个女朋友,已经称得上是洁身自好的典型了。 纪天问笑道:“王总受惊了,我女朋友有些无礼,你别跟她们一般见识。” 王玻波摇头回道:“没事,我那辆车,放着也是吃灰,还不如送个人情。” 说完,面向虞静竹,说道:“不好意思了,我坑你,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虞静竹点了点头,算是接受道歉。 赵以晴撞了撞虞静竹的胳膊,挤眉弄眼道:“小虞,怎么样?还得是我吧?” 原本王玻波说要给一百万,但经过她的插科打诨,变成了一辆两千多万的豪车。 就算是转手卖了,那也至少能卖出一千多万。 赵以晴一脸的自豪,走到纪天问身旁,小声问道:“天问哥哥,你有没有觉得我简直太聪明,太能干了!” 纪天问摇头失笑道:“聪明是挺聪明,但能干……还差点意思。” “天问哥哥,我怎么就不能干了?”赵以晴不服气道。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