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全身进行消毒的时候,阮暖又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
“阮医生年纪不大,当我们副主任合适吗?”
“听说在温城一家三甲医院做过五年麻醉医生,一个普通本科毕业生,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磊哥可是研究生!”
阮暖搓手的动作一顿,听见背后的声音还在继续,“不过女医生潜规则还是很重要的,你们觉得呢?”
这就是泼脏水了。
随着脚步越来越近,原本要离开的阮暖选择了继续留在原地。
而争相议论的声音像是突然消音,只剩几人不知所措地与阮暖四目相对。
徐玲:“副主任。”
阮暖:“手术开始还有五分钟,你们抓紧。”
她转身而去,用严厉的眼神分别瞄了几人一眼,像是刚才几人的胡乱编排充耳不闻了一样。
心起波澜,但阮暖面上毫无动荡,只是脚步飞快,以至于擦身而过的男人脸庞,并未进入她的眼,留下一阵香风,余韵悠长。
她脚步不停,几步之外,男人脚下的薄底皮鞋骤然一顿,侧眸回首,女人笔直的腰板带着一股淡淡的傲气,如雪中傲梅,任是何种风霜雪雨都无所让她改变夙愿。
“有意思。”他菲薄的唇上扬,心尖犯痒。
“薄总,刚才那位就是薄老先生的麻醉医生。”身边的王助理开口。
薄峻夜:“你眼睛真是锐利。”
王助理:“薄总让我查的,我一定尽心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