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富依旧如此淡定,这就令所有人都摸不清他的底细了。 齐玉夫话已出口自然是不能再收回来。 他盯着陈小富,双眼微微一眯,他的心里依旧有点虚!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陈小富这狗东西不可能啥都精通—— 先生徐子州可是天下大儒之首! 他老人家依旧不敢说在文学上就样样精通样样无敌。 何况是这年仅十七岁的陈小富了。 他看向了屈长野。 屈长野面色坚定的点了点头! 他甚至嘴角还漾起了一抹笑意! 那日临安书院比试,先生所寄托的希望就是他能在骈文的比试中赢了陈小富,故,他早已有了一篇骈文,这些日子甚至还重新雕琢了一番。 他认为这篇文章已是自己这些年所做的那些文章里最好的一篇了。 本有些遗憾。 本想着明年秋在书山文会上将这篇文章展现于世间,他相信此文一出,定能在骈文的比试中为齐国取得一个第一! 现在六皇子殿下将希望寄托在了自己身上,那呆会就将这篇文章拿出来令陈小富这狗东西输掉十二万两银子! 也令那有眼无珠的红袖姑娘输掉十二万两银子! 他有些激动,跃跃欲试。 齐玉夫见状心里大定。 这位屈师兄还是很靠谱的! 他若是赢下陈小富,那二十四万两银子就赏给他一半! 齐玉夫又看向了陈小富,徐徐开了口: “那就简单一些,就写常见的游记吧。” “陈公子若是同意,那便计时!” 李三秋等人一听,这题目确实寻常,但这样的游记文章写的人实在太多。 要想再写出不一样的格局,不一样的高度......尤其是在这一炷香的时间里写出来,这难度可就有些大了。 他们竟然紧张了起来。 李三秋甚至低声说了一句:“陈公子,可别入了他们的圈套!” “他们许早有准备,陈公子莫如还是与他们比诗词更好!” 尚文谦一听,嘲笑道: “怎么?这就怕了?” “李三秋,你也算是临安书院的一号人物,刚才这位陈公子不还极为嚣张的说不就是骈文么?” “人家陈公子都不怕你怕个什么?” “出题也是陈公子要求的,他不是免得别人说他欺负我们么?” “现在钰扶公子出了题,怎的?这就想要反悔了么?” “是不是男人?” “输不起就回家去,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 李三秋顿时大怒,“你......” 陈小富摆了摆手:“李兄,他就是一条只会狂吠的狗,理他做甚?” 说着这话,陈小富浑然不在意尚文谦那恶毒的眼神。 他忽的一巴掌拍在了红袖姑娘的......, “去给本公子铺床、不,铺纸、磨墨!” “计时吧!” 红袖姑娘站起,脸蛋儿绯红。 她向那张书台走去点燃了一炷香。 陈小富也站了起来,屈长野万万没有料到陈小富这就要去作答了,他也连忙站了起来。 二人同时向那张书台走去。 陈小富停在了手握长箫的白露身旁,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他从白露的手里取过了那根箫仔细的看了看。 这玩意儿和前世的箫没啥区别。 他会这东西,但他更擅长的还是吉他和笛子。 “有没有笛子?” 白露:“......有的。” “取来,本公子且先吹一曲。” 那些姑娘们顿时就看向了陈小富,就连磨墨的红袖也转过了头来惊讶的问了一句: “公子还会吹笛?”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