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辛视角独文
“牧隗?是有什么事吗?”
“不用这么客气啊,叫我名字就行,有什么事你直接问好了。”
“主人没跟你说过他是去做什么的吗?”
“这样啊。主人少说也要半把个月才能回来,你是有事要告诉主人?”
...
“具体多久?”
“这我也不太清楚,可能还要几天,这说不准。其实你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也办法帮你联络主人。”
“那行,你也需要可以再找我。”
...
“或许情况有变,再要个几日吧,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牧隗,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别的说不上,在这府里我多少还是能帮上你得。”
“那行,我看你总找我问主人的事,我还以为你遇难处了。”
...
“小川,牧隗要是再来找我,你就跟他说声。”
“你问我说什么?”
“就说主人找我去,我要走了,实在来不及和他细说。”
....
不知是第几次来到李辛院前了。
只是这次的情况不同。
平日敞开的院门,今日却紧紧闭着。
牧隗朝院门走了几步,看那门确实紧紧关着,一丝缝隙,这才死了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与李辛没什么特别的交情,再三叨扰,恐怕也让对方觉得厌烦了。
既然这样,他确实不该再麻烦对方了。
他刚打算走,院门却从里头被人打开了。
“我知道你,你又是来找李大人的吧?”
“你来的不巧,几天前他就走了,走时身边还跟着个人。哦对,那人跟你一样也是咱们府里的傀,姓什么来着...我给忘了。”
府里另一个傀...
牧隗一怔,好半天才问道。
“你知道他们是要去做什么吗?”
“去的哪里?”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种事情,李大人怎么会告诉我们呢。”小川觉得牧隗问的问题有些奇怪。
“谢谢,麻烦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小川朝他点了点头,将门掩了。
主人带了易棠,却没带他?
牧隗站在原地没动。
他脑子里一片白茫茫的。
过了好久才终于蹦出一个念头。
主人又要丢下他一个人了吗?
低着头,他看着自己的衣摆微微出神。
他想,这其实也没什么。
主人走时知会过他一声,也不算瞒他。
这不算什么的。
这是主人的府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总会回来的。
主人没有赶他的走。
他总有一天能等到主人的。
主人将自己的玉戒给了他,主人是要他留念吧,主人待他,其实已经很好了,主人....
出神地想着,牧隗无意识看了眼自己的左手。
顿了一下,他的视线扫向了右手,接着又转回左手。
空落落的。
少了什么。
他沉默的想着,又盯着指节看了好一会儿。
玉戒。
牧隗的脑海里缓缓冒出这两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手在身上摸索了一会儿,没找出什么。
垂了手,他想。
可能是掉路上了。
...
一路上无动于衷地走着。
牧隗只低头看着地面,默不作声。
直到冷意裹挟着他不知第几次来到那书房前,他这才停下。
站在门口,他被冻的有些发僵的思绪才得到些许缓和。
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他抬头看了看天。
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找不到就算了。
没准主人不会再想起他,也不会想起有给过他这个东西了。
那些所谓珍视的话,想来只能被一个人记住。
牧隗觉得自己该回去了,可双腿却不听使唤地僵在了原地。
看着眼前的书房,他轻呼了一口气。再吸气时,一大口寒气就这么涌了进来。
算了。
脚步挪动,他走了过去。
就纵容自己一回。
没人拦他。
主人也不会知道。
他就想放纵自己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
...
书房里暗沉沉的。没有人来,自然不会留灯。
牧隗没有去点灯的念头。
他只是疲惫的进了屋,等将房门闭上,方松了口气,轻轻坐倒在了地上。
膝盖的酸痛,直到这会儿才感觉到。
累。
他费力的移动着身体,直至倚在榻沿。
有些累。
他想,若是只有累,其实也是好的。
白日暖洋的天,这会儿却冷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牧隗不知在冷风里走了多久。
一直走,只走觉不到尽头,也找不回来路。
与其说是寻玉戒,倒不如说是不知去处。
他不想回自己的屋子。
那儿只有他一个人。
可这里不也不一样吗?
仰起头,牧隗的视线盯上了乌黑的房梁。
自己哪里做的不够,所以才惹来主人厌弃?
还会见到主人吗?
主人还会给他机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有幸,那下一次见到主人会是以什么样的身份?
会在哪里?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又会是...多久以后?
李辛说他是主人的身边人,可主人这次带走了所有的亲近之人,甚至带走了易棠。
唯独没有他。
主人只叫他等着。
等什么呢?
等一个契机,还是...
榻上的冰冷透过脸颊传入身体,牧隗失神地注视着眼前的暗色。
手指僵硬地触上绒毯,他是那样笨拙又无力。
忽然想到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抵着榻沿,踉跄起身,摸索着走到了书架前。
好似决绝,却又满含凄哀。
借着小窗透进的稀疏细光,牧隗的手指沿着木柜层层下滑,停在了某层。
木屉没有上锁,却被牢牢推死。
手指没有着点,他就用指甲一点一点地去扣那条小缝。
指头失力脱落,木屉却纹丝不动。
牧隗面色淡淡,手上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一个动作。
指甲尖端被磨出道道碎裂的小缺口,指腹由白转红。
再接着,指节开始僵化到不自觉地颤抖。
害怕脱落,却又一次次尝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的,可再无他法了。
牧隗抿着唇,只低头看着紧闭的木屉被自己一点点扣开条细口。
细口愈大,有些东西便看的愈清。
是....
垂了手,牧隗保持着垂视的动作站立许久。
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神情挣扎了一下,最终却还是选择了把木屉拉的更开,直将那东西彻底显露于眼前。
低下头,手指微颤。
他小心地将其端出,身体忍不住哆嗦。
使劲屏住呼吸,却仍旧能听见自己仓促的抽吸。
这样轻的东西,轻的几乎一松手就可以从指尖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牧隗双手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好重。
重到他快要捧不住了。
只听‘咚’的一声,再是黏腻窒息的呜咽。
牧隗已然跪倒在地上,浑身颤抖。
难以掩抑的情绪从他眼角溢出,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喜悦。
将手中的鬼脸面具深深埋入胸口,他的动作小心却又克制,似是害怕折损了这东西。
冰凉的液体流遍了脸庞,干了又流,流了又干,粘腻而湿润。
牧隗此刻宁愿城主和主人是两个人。
这样,一切就都不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抛下他的就不是主人,而是城主。
这样,他心中的主人永远是那个最圣洁崇高,令他敬仰的存在。
他的主人,至始至终都只是因为情非得已才离开他。
睁开被泪水浸湿的双眼,牧隗定定看着手中的鬼面具。
恍然若失,又似有所悟。
从前,他听着城主的声音,会在心中臆想说话的人是主人。可如今,他听着主人的声音,想起的却是城主的面容。
他似乎再也忆不起从前自己心目中的那个主人了。
牧隗觉得自己内心无比的纠葛矛盾。
他清楚城主和主人就是同一个人,可却无法将如今的主人同记忆中主人的身影重合在一处。
每每想起那道看不见面容的身影,他的心似乎都在无声的抽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前不知为何,如今看到这面具,却是终于明了。
明了自己矛盾卑劣的内心。
多么难言,难以启齿。
多么不该,当着不着。
他不想,他不能的。
可他欺骗不了自己的内心。
在牧隗心里,他仍旧未将城主当成自己的主人。
从前,乃至现在。
他无可救药,无可救药的死心认定自己真正的主人只是那个披着长发,戴着鬼面具,用那若即若离却夹杂笑意的紫眸看着自己的人。
想被那人扯住头发拽去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被那人用温热的掌心,捧起自己的脸。
还想...想...
喉结滚动,牧隗试图将数不尽的苦楚尽数咽下,却依旧有些许从嗓中呜咽而出。
主人或许早的看透了他,看透了他糟糕的本质,以及无论如何努力都掩盖不了的肮脏本性。
从前,他不知为何对主人暗起他心。
后来,又暗地伪善处事,面上摇尾讨好主人的新身份。
甚至为一时杂念,放弃自己的身体,行苟且之事。
桩桩件件,原以为自己皆是受他物干扰,其实一切原于他恶劣的本性。
如今一切显露,证明了他生性就是个不忠之人,为沉溺过去而离心于当下真正的主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行宫
浣沙在无人的屋里踱来踱去。
几日前他就到了这行宫。
本以为城主会直接召他问罪,可却没有。
他当然不会觉得城主这是要饶他。
契印一事,明面上看浣沙是身不由己。
但身为易棠的主人,他哪怕说是受胁迫,也照样计做同罪。
如何处置,处置的轻还是重,全凭城主心情。
可饶是如此,一连几日,除了门口看守他的从多了几个外,再无其他风声。
他就被拘在这小小的院子里,再走不出一步。
浣沙猜不透城主究竟什么想法,但也想着有一日没一日的糊弄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歹也是多活几日。
可就在刚刚,城主传话说明日要与他共宴。
共宴?
浣沙只觉冷汗喋喋。
这分明是鸿门宴了。
刀悬脖上,浣沙自然不安,此刻是连坐都坐不住。
左思右想,却也想不出一个好的说辞对策。
还在苦思,他忽见屋里唯一的雕窗被人从外头拉开了条细口。
“你———”
浣沙刚要说什么,又迅速反应过来,住了嘴,赶忙上前将来人扶下
他轻手轻脚地将窗合上,还没等转身,就听那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你以为我进来,他不知道?”
易棠瞥了眼他紧张的动作,嗤笑一声,走到屋里唯一的床榻处坐下了。
“你怎么在这儿,城主将你带来了?还有你的腿又是怎么了?”浣沙依旧压低着声音道。
踌躇了一下,他还是坐到了易棠身旁,伸手要去摸对方的腿。
他方才就注意到易棠翻窗进屋的动作有些怪异。
显然是腿上收了伤,使不上劲才会如此。
“明天城主设宴,你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说服他留我条活路。”易棠没阻止浣沙碰自己的腿,也没回答对方的话,自顾自道。
他此刻的模样和在南荣熙跟前表现的完全不同。
美人展厉色。
他神情上刻意维持的亲和与妩媚一齐散尽,只能透过他娇媚的面容依稀幻视出几分原本的模样。
“我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浣沙丝毫没有因对方强硬的语气而感到不满,也没有因为受制于人而觉得受辱。
“你、你在他那儿还好吗?”
“托你的福,能有什么。”
“你得他宠爱吗...不、不对...”没说几个字,浣沙明亮的眸色瞬间涣散了,“他知晓你的目的,定然对你不好。”
“他...他幸你了吗?”
见易棠神色如常,浣沙斟酌了半天,最后又小声地补了这一句。
“幸?”
易棠没忍住笑了一声,
他笑声婉转,似乎真是被这话逗笑了般。
“你对我的欲望是多的没地方放了吗?问这种问题,你觉得呢?”
“不、不,我只是担心他在床笫间有意折辱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出这样的话,其实是你想这样对我吧。”易棠莞尔。
“不出意外,明天我不会出现。你说什么,做什么,实际上我都不知道,我也掌控不了。”他似是没兴趣在个话题上停留,转而言它道。
“当然,我同样不清楚你在我来之前是否已经向城主泄露了什么。”
浣沙眉心动了动,迫切地想要解释,只是唇齿还未开合,便被易棠用手指堵住了。
“别的已经无所谓了,只是明天,我要求的事你必须给我做到。”
他忽然凑近,低头在浣沙的喉结处舔了舔。
“作为交换,我可以再跟你做最后一次。”
‘最后’二字咬的很重,易棠显然是笃定了浣沙不会拒绝这场交易。
毕竟,从前无论自己做出多么过分的事,对方都会同意。
哪怕一开始不接受的,被他亲言软语哄个几句,最后也就妥协了。
易棠对自己在床上取悦人的本事很有把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清楚浣沙对他是有情在的。
但不过是情欲,重在欲。
要说真情,或许有,但多不了。
说到底也不过是被痴心冲了头,情愫起的莫名其妙。
得不到的,就死活想要得到。
如今,给了他这机会,易棠不相信对方会拒绝。
“好。”
浣沙同易棠所预想的那般点了点头。
这动作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倒像这要求是他自己提出的那般。
果然,人都是一样的。
易棠侧身躺到了床榻中心,做起了那个他曾经重复过千百回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宽衣,解带。
没一会儿便一丝不挂,赤身裸体。
“要我来帮你脱吗?主人。”
愈是这种时候,易棠愈喜欢这样称呼浣沙。
他知道这称呼对于如今受控于他,身不由己言不由心的浣沙来说,定然是种耻辱。
谁能接受一个曾经的傀,欺到自己头上呢?
见浣沙眼神直直地注视自己,半天没动作。易棠只当他是一时愣神,没反应过来。
毕竟对方有多渴求自己的身体,易棠是最明了的。从前浣沙几乎就只幸他,后来甚至担心自己吃味,将其他的傀都遣了走,只留下他。
易棠的手指还没来得及触碰浣沙的衣领,忽的在半空中被抓停了。
视线下移,浣沙看着这双伸到眼前的手,看着上面偶有的细小白痕。
他的手指在其上轻轻抚摸着,随后顺着骨节,指尖,指腹,一路摸到了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算是在同他做前戏吗?
眼珠轻微转动,易棠心中想道。
“我不能在这里久待。”
他适时地提醒了一句,这便是叫浣沙快些进入正题,早些完事。
“我知道的。”
松开手的同时,浣沙的视线也从易棠的手上缓缓移开。
他组织了一会儿语言,又道“你别担心。”
话入耳中,易棠就见他的身体径直地向自己的方向倾倒而来。
似乎是要将他压制身下,肆意发泄。
耐不住了吗?
果然,还是这般受欲望驱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棠笑着将手伸向对方的下身,打算就这么直接将那处的裳解开,好方便两人。
“你快走吧。”
那想象中旖旎的爱抚没有出现。
易棠的手刚触及那处,就停顿了下来。
他听到自己的主人这样说了这样一句,你快走吧。
走?
走什么?
他想,这是发了疯,分不清事了吗?
身上人没有抚摸他那肆意大开的后穴,没有掐捏他的腰腹或是吮吸他的乳尖,甚至没有唇齿相贴。
对方只是将手指小心的插进自己腰身与被褥的缝隙中,缓缓托起他的上身。
就这样,他抱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紧密贴合。
深深的,却又不至于让他觉得难受的一个拥抱。
抱完了,总该做了吧。
易棠没有动作,垂着美眸一言不发。
隔着衣物也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浣沙坚挺滚烫的下身。
这样的硬度,显然不仅仅是用想做二字可以解释的。
抱他,不过只是前戏,接下来就要————
“你快走吧。”
浣沙的声音从脑后传来。
“城主既给了你机会,说明他本就不打算处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况且,我明天一定会想办法帮你的。”
“你、你一定会没事的。你要是走,就走的远些,最好是走到一个偏僻之地,叫他找不着。他找不到你,时间一长,也就淡忘了。”
“有我给你的那些东西在,你不会受苦的。”
“你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浣沙不知是在安慰易棠还是在安慰自己。
他抱着易棠的手紧了紧,但又迅速松开,开始替他将脱去的衣服重新穿好。
话语顺理成章,似乎他的一切所为,都是应该。
这样释然的,好像已经得到了一切,不再留憾。似乎要他以命换命,也不觉如何。
“为什么不做?”
“你不想吗?”易棠觉得自己此刻的声音闷闷地,分外陌生。
他的手指轻轻的点在了浣沙的硬物上,感受着对方的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的...我———”
浣沙突然说:“我很想你。”
“面对你,我从来都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做出反应。”
“可我一直都知道的,我只是想离你近一些。”
“我、我一直以为只有在你的身体里时,才能感受到你离我很近。”
他轻轻笑了笑,似是觉得自己说的这话很是可笑。
“我说真的。你从来都离我很远,好多时候,我明明就看着你躺在我身边,却依旧觉得你离我好远。”
“而现在...”
他覆上易棠的手,引导他贴上自己的胸口。
“你离我这么近,我也能离你这样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好高兴。”
“真的,我过去再没有哪个时候比现在高兴了。”浣沙的声音有些抖,便是整个人都在轻轻发颤。
“我太高兴了。”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一高兴了便什么都顾不着了。”
他想,原来仅仅是这样的拥抱,不做其他,也能令他这样的满足,这样的高兴。
再忍不住这份喜悦,便是那分别的话里也被染上笑意。
“快离开吧。”
浣沙推了推易棠的肩,可没推几下,又有些推不动了。
“你方才既叫了我主人,那主人定会护你周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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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近乎是被身旁的人推挟着进的殿。
为这场鸿门宴,殿里像模像样地摆了张长桌,桌上除了一壶酒和几个杯盏之外,再没有别的了。
见浣沙到场,殿内其他的从都自发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他与城主两人。
一路走来,浣沙承受了不少心理压力,这会儿真正见着了城主,他额头上的冷汗更是嗡嗡地往下淌,反复了一路的说辞也登时忘了大半。
“能受城主之邀,实在荣幸...我、我”他想说几句赞词,却因为紧张,卡了半天也没出个下文。
“说这些场面话做什么。”城主面上带笑,语气也再寻常不过。
他自顾自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示意浣沙拿一杯去。
浣沙光是看着那两杯酒就觉得心惊肉跳,更别说去拿来喝了。
可再怎么不情愿,这会儿城主发话,他也没有不听的道理。
若酒本无事,只为考验。自己这般推三阻四,反倒是坏了事,惹地城主不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
万一是杯毒酒呢?城主懒得同他多说,只想直接毒死了他。
若如此,他还如何替易棠求请?
只是,若只想杀他,又为什么兜这么大个圈,将他叫来行宫。
浣沙始终想不明白。
可唯一明了的是,他不敢去接。
哪怕概率再小,他也不敢去赌。
他必须给易棠求情,若这一杯毒酒下去了,怕是话还没说几句,人就没了。
命没了,他也就认了。
可他都死了,城主还能容下他的傀吗?
“城主,我愿意向您坦白一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浣沙猝然跪下,高声喊道。
“城主———城主大人!您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您!我不敢对您隐瞒分毫的,您如何处置我都行,但求您给我那傀一个机会,他只求一命,别的都不求!”
再没什么犹豫,浣沙跪到地上磕起头来。
磕的越响,便越能体现心诚。他想。
要博,要赌,看城主会不会心软松口。
他动作极用力,没一会儿便有血从额头渗出,紧接着或粘留或飞溅而出。
这可以说是直接将脑袋往地上砸,一点含糊的意思都没有。
浣沙不敢作戏,那没有任何意义。被城主发现只会罪加一等。
自己本求以命换命,如何死,死状如何,死前有多痛苦,已都不是他可以决定的了。
“行了,你这样,将地都弄脏了。”面对这血腥的场面,城主没太大的反应。
他语气淡淡,叫人看不出究竟是什么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喝酒吗?”他问。
“我、我不知道,请您明鉴。”头上破了个口子,直往下流。浣沙痛极,声音也是痛地发抖。
他求死,可他怕死,亦怕痛。
心有所念,谁能不怕死。
“你那傀,是叫易棠吧。”
“吾记得,他当初便是将吾的傀拐了去,想将他灌醉。”南荣熙话说一半便停了。
提及醉酒,接下去的意思哪怕不说也已明了。
“浣沙。”他笑着唤了一声,语气似带亲昵。
“你也是做主人的,该懂吾的意思。”
“城主大人,他、他不该动那样的歪心思,不该染指您的傀,是我这个做主人的没将他教好!”
浣沙丝毫不知这一出,心顿时凉了一节,便是额头上的血口也仿佛凝住了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能教好他,让他做出这样胆大包天的荒唐事来,这是我的罪过,您惩罚我吧!您、您罚了我,他定能引以为戒,以后再不重犯。”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