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风雨阅读>>被主人抛弃后重生> 第二十四章(上)你要怎么服侍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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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上)你要怎么服侍吾(1 / 2)

('雪盖青阶,融成了雨,下个没完。

用过晚膳后,南荣熙并未如往常那般去书房,而是一直待在中堂里。

这阴沉的天气本就让叫不想走动。

再加上堂内宽敞,又有地龙暖着,更添了他几分怠意。

身子懒散了,也就更不想挪动了。

虽说每天都有新的事物要他经手去办,但左右都是理事,堂内物件又俱全,也就没那个出行的必要了。

南荣熙随手翻了几本折子。

都是些琐事。

落笔批阅,他忽然想到今日应当是牧隗入城主府以来,初次来自己殿里当值的日子。

都这个时候了,竟还没来。他想。

按理来说,这当值之人应要从早到晚都侍在主人殿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这事,南荣熙倒也没太在意。

他想着牧隗这是初次当值,兴许不懂城主府的规矩。

自己吩咐他顶替了沈明的事,估摸着,他是没弄清楚傀与从负责事类的区别。

犯错...倒也情有可原。

但再怎么开脱,如今入了夜,哪怕是作为傀,也清楚自己该来殿里伺候了。

除非是有意拖延,不想来。

南荣熙靠在椅背上,半寐着,心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

对方这态度,他都有些习以为常了。

上辈子的这会儿也是这般,没什么差别。

殿门忽被推开,一道身影进到了堂内。

南荣熙睁了眼,看向来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位美人。

未施粉黛已是绝色,素衣黑发却成柔媚。

这般打扮,倒是特别。

南荣熙又轻阖了阖眼,吐出一口气。

待再次睁眼,他的目光已然锁在了那人脸上。

“主人,傀名易棠。”那人语声悠悠,面色从容,“傀是来伺候您的。”

被这样直白的视线注视着,尤其视线的主人还是一位身份尊贵且容貌绝丽的男子,那美人的虚荣之心瞬间被满足了。

南荣熙嗯了一声,似乎没觉得对方说的话有什么不对。

他知晓这人。这

便是几日前刚入府的男傀。

易棠跪下身,冲着南荣熙行了一套标准的礼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了,也没再站起来,而是抬起了那双混杂有水色的眸子,粼粼地望着南荣熙。

不多言,只是这般望着。

“浣主说你是美人,吾从前觉着,美人多形容女子。可今日见了你,却又不那么觉得了。”南荣熙笑言,话语里满是对易棠容貌的赞叹。

“傀从前以为,一个人容貌的美丑是无法被定义的。”

“可今日听了主人的话,却使傀心中雀跃万分,摒弃了原本的念头。”

他说的不卑不亢,只坦然表述自己的观点,并没有因为得了夸奖就过分欢喜至无法收敛。

“实不相瞒,傀能来城主府,也是此生之大幸。”他语调渐沉,眼帘也缓缓垂下,似乎是忆起了些过往云烟,沉浸其中。“从前同宴,曾一睹您的风采。只可惜当初未能被您挑中..”

“这实是傀一生的遗憾。”心随意动,易棠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半晌,他才缓过神来,语调微仰,水眸再次望向南荣熙。

那眼神中似夹杂有呢喃轻语,只是被这双眼看着,便会叫人觉得他在向自己倾露心声。

“傀求了浣主多次,他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您收下傀。易棠敬仰您,憧憬您许久,一直想着希望有一天能来到您的身边,服侍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口中的服侍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自然参杂着其他的意思。

“你想怎么服侍吾?”南荣熙饶有兴致般问道。

易棠轻笑了一声,不言语,手却是朝着自己的领口探去。

见此,南荣熙没有阻止对方的意思。

他漫不经心的挟起一缕发丝,在指尖细细摩挲,眼神仍旧停留在那人身上,没有移开的意思。

那目光,宛若在欣赏一件精美的瓷器被人从地下探出,经历了褪土,淋水,擦洗...

易棠指艺灵巧,脱衣的动作更是肆意。

束带,外袍,净衣...直至上身脱到只剩一件单衣,他才停了下来。

散落的衣物制出旖旎,弥漫在空气中。

做到这一步,他抬头打量南荣熙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对方面色平静,没有表露出什么反感的意思。他便拢起下摆,朝对方所在的地方走近几步。

“就在那儿吧。”

只刚有一点动作,便听见南荣熙的声音缓缓说道:“吾今日只想看看你同旁人比,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便是不想亲自体验了。

“好的,主人,傀听您的。”

易棠并不意外对方的拒绝。

他在颠鸾倒凤方面的经验十分纯熟。品尝过许多不同身份不同癖好之人的滋味,也就知晓了,有的人就喜好观人自渎,看着他们自己亵玩自己。

愈是神情丰富,姿态万千的,便愈能令他们满足。

指尖抚至身上的一处衣料,将覆在其上的某个绳扣般的东西一拽,原本单薄的最后一层衣物也被缓缓褪去,露出了遮掩其下的男性身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嫩的肤衬着那优柔的曲,每一处,每一寸都长的恰到好处,及具美感。

只是被南荣熙注视着,易棠粉嫩的乳尖就已经难以自制的扬头。

他一边暗道自己这般没出息,被人看着就起了反应,另一边又觉得释然,对着这般身份的人有反应,实属正常。

他仅用一手的掌心和指尖挤捏着两处乳颊,另一手则零零碎碎的褪着下裳。

面上浮起了红意,眼底却还透着清明,他轻哼着,微仰起头,感受上身逐渐扬起的快感。

单手不便的原因,易棠只得又将双膝抵在地上,左右摩擦起伏,配合着手上的动作。

为了将下裳褪下,他身躯配合着手扭动,时不时还用脚踝蹭几下地面以助力,只一小会儿,身上便起了一层薄汗。

微喘着气,他索性手上一使力,硬生生扯开了几缕布锻,将下裳一直褪到了小腿处才停下。

没了衣物遮盖,他的下身就这么空荡荡的暴露在了空气中,显露进了南荣熙眼底。

阵阵凉意侵入下身,他先是浑身一颤,似是被这凉意刺激到了,揉捏着双乳的手却没停下,反倒还伸出几根手指,更加用力的弹动起乳尖的嫩肉,仿佛这能够带给他不一般的快感。

殿里再暖,身无一物终归是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喘息声渐起。愈燃愈烈,近乎响彻整个中堂,直叫外头的人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易棠没有忍耐唇齿间因呼吸而发出的粘腻的呜咽声,他巴不得所有人知晓自己此刻所做之事。

身体因连绵不断的刺激而剧烈抖动,到了这种时候,他的双眼仍旧紧紧望着南荣熙,眼中时不时闪过什么。

在捕捉到南荣熙唇角流露出的淡淡笑意后,易棠瞳孔微怔,似是被什么迷住,空着的那只手顺道擦着腹部滑了下去,轻捏住此刻发烫的肉棒。

双眼盯着南荣熙,后穴开始不自觉的轻微起伏,似乎某根臆想中硬物此刻抵上了他,就将融入他的身体,同他融合。

喉中传出几声粘腻的喘息,易棠将原本弯曲着包裹着肉棒的手停了下来,不再抽动。

贴合热处的无名指和小指抽离,丝毫不在意其上沾染了的润滑的粘液,反倒朝着双腿间伸去。

两指搅动,将指尖的粘液涂抹均匀于后穴。

眼底蒙上薄雾,朦胧难视,他却依旧朝着南荣熙所在的方向看去。

似乎仅仅是看着那人,身下就能涌出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他一手自抚,另一手捏动肉棒同时还留有两指深入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撑地极开,几根手指环着肉棒小幅捣动。

此处被一时照抚,后穴却因为捣弄,两指只有一下没一下的没在穴口。

两处永远只能照顾到一处,甚至还不尽兴。

易棠心觉郁闷。

他此刻迫切的想要得到疏解。

双腿裸露在外,未褪干净的下裳只若有若无的覆盖其上。

他腰身使劲用力,使得下身能够迎合捣弄抬的上去些,也好叫后穴同手指能结合的更紧密。

易棠此刻摆出的姿势,站在南荣熙的角度,便可毫无遮拦的看到对方的全部。

粉嫩的双乳,大开的双腿,挺立的肉棒,水色的肉穴,以及因大幅抽动而流溢出的粘稠液体。

那晶莹,甚至似有似乎的顺着臀部淌落下来。

再难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上加快,湿滑的肉棒迅速晃动,剩余的手指在后穴中快速抽插。

背抵于地,臀部高高抬起,撑在两侧地面的双脚猛然收几,脚背紧绷,显露出淡青的血管。

终于。

快感升顶。

他的双腿剧烈颤动,整个人都哆嗦着抖了起来,伴随着口中一声急促的喘叫,龟头射出的乳白液流连同后穴的淫水一道淌落至小腹之上。

易棠的双目虽还睁着,却已然失焦。

直过了许久,抖动方才停歇。

他轻轻喘息着,手指在湿润的深处又捣弄了一番。待身体品味最后的余温,这才恋恋不舍的抽出。

手指从池中拔出。

随着一声轻响,同手指一道出来的还有几滴黏黏腻腻的透明液体。

除却流淌在腿股处的粘液,甚有几滴正顺着抽出的指缝流溢而下,流的小臂斑斑驳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此,易棠身下贴合处着地毯已被完全浸湿。

...

听着那人一声接着一声的低喘,看着他满身粘稠的水迹。有些是汗,还有些是...

“的确担的上美人一称。”

南荣熙从低阶上走下。

“将这里收拾干净后,便自去领赏吧。”

年纪小些就是好,便是性事上也格外能自娱,格外有天赋。

这般想着,他也不看易棠如何反应,只绕开对方所在处,缓缓行至殿门。

眼观易棠自渎,从前戏自抚,到云雨泄身,再至最后的事后余温。

看着这样一个美人在眼前自渎,他身下却是一点感受都生不出来。

虽说身职城主会生而少欲,但自己这般,怕不是两世为人,年龄渐长的同时连带着身体也变得木讷,变得无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荣熙若有所思。

原以为自己对女子无感,那便是喜好男色。可如今见了易棠,又忽然觉得有些摸不准。

手心触上殿门,南荣熙忽然出声。

“易棠今夜叫吾一饱眼福,吾便赏了他,那你呢?”

拉开门,他将目光投向殿外站立的男子。

方才的话,就是说给这人听的。

...

牧隗本不该在这儿。

他该走的。

但又却不知怎么没有离开。

今夜是牧隗当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人认得他,故而哪怕是见他带着个人,也只当是城主吩咐的,便没想着拦。

正因为如此,易棠才得以毫不费力的到于中堂,在南荣熙跟前上演那处美人自怜的戏码。

听着屋内的声响,他大抵猜到里头在做着什么。

他该走的,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骤不及防。

殿门就这般开了。

牧隗同对方相视。

只一眼。

心下已然凉透。

...

对于牧隗的存在,南荣熙毫不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早知对方在这儿。

见牧场战战兢兢的跪倒在地,一句辩解的话也不说,像是已然做好了受罚的准备。

极淡的笑声从南荣熙嗓间冒出,却令听入耳中的人不寒而栗。

“跟吾过来。”

他此刻心情不太好。

那不知所谓的情绪低沉沉的压在心口,叫他不想多说。只甩下这一句话,便径直朝着寝宫的方向走去。

夜色消沉,雨雪仍落着。

夹杂着雪沫的风遇上那人的长发与紫衣。

逐渐吞没,却恰好遮蔽住了身后的另一道身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路屏退了预要上前服侍的从,南荣熙径直进了寝殿。

直至夹带寒意的身体被殿内地龙散发的暖意包裹,他才轻呼了口气,停了下来。

没有转身,他就这般背对牧隗站立着。

外袍和发丝上沾染的雪很快化成了水,湿答答的流淌了下来。

抬手拭了拭身上的衣料。

南荣熙发觉雪水已彻底渗入衣中,再擦也无济于事,便索性解了衣扣,将外头的大氅脱下挂至一旁。

又往床榻处走了几步,他愈要将中衣也脱下换了。

直至听到身后传来几声脚步。

南荣熙才回神,停了手上的动作。

听着声响,他估摸对方此刻应当是走了几步,跪在了自己身后不远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偶有几声别的响动传入耳中,但他也懒得去想这究竟是什么发出的声音。

均不言语,殿内维持着诡异的宁静。

南荣熙来时的路上还存着股气。

此刻静下来,这气反倒是慢慢消去了。

易棠这人,他前世就见过,对这个名字也是熟的不能再熟。

这便是那个被安插于城主府的棋子。

前世,易棠在暗中接触了牧隗,将他当做自己身边的突破口。

胁于他,诱于他,威诱并存,最终告诉他如何反转契印,由此对付自己。

只不过前世的他一直没有注意这些,直至被牧隗喂了血,到了受困于人的濒死前,这才忽的反应过来。

原以为牧隗至少是在最后几年才同易棠站在了同一条路上,叛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一直纠结。

纠结这样一个重情之人为什么能如此轻易的舍弃多年情谊,如此轻易的叛主。

只是没想到。

早在这第一年,早在易棠初入城主府的没几天,两人就有了交集,就纠缠到了一处。

南荣熙心里清楚的很。

今夜易棠能恰巧来到中堂,没有牧隗的协助是不可能的。

如此。

竟是这般早便有了叛主之心吗...

想到这里,南荣熙缓缓舒出一口气,心中反觉一阵松快。

知晓了牧隗早有异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

反倒是件好事。他想。

只在情谊浅薄时意叛,至少盛过五年真情相待后一朝一夕的倾倒。

“那天听你唤吾为主人,原以为你是想通了。”南荣熙开口了。

“然,你既对吾仍存怨恨,倒也没必要勉强什么。”他这话说的倒像是在感慨。

本没想过让牧隗服侍自己,叫对方当值也不过是为了李辛的那些个念头。

只是。

对方为了避他,竟不顾后果地找上了易棠。

今日一事,许是易棠主动提议,又许是牧隗有求于对方,欠着人情。

但再怎么说,两人到底是有了交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了交集,不就同前世的一切越来越像了吗。

于情,知晓牧隗做出了这样冒名顶替的事,南荣熙应当觉得不满,应当厉声斥责,再给予他相应的处罚以示惩戒。

于理,身为主,南荣熙不论对自己的傀做出怎样过分的事,都合乎情理,不容忤逆。

...

可他心中有愧。

前世被信赖之人那般对待,他第一反应也不是愤恨,而是凄哀。

被共处了五年的傀背叛,更何况他待对方向来极好,甚至称得上纵容。

今生重来一回,哪怕知晓了牧隗未来会做出叛主的事,南荣熙也没有当机立断地杀了他,而是照常将他养在身边。

如此。

南荣熙只为探求一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探对方究竟何所求。

究竟因为什么,能让牧隗对他不念从前,痛下杀手。

大抵不是因自己从前扮演的那个旧主身份。他心道。

前世与今世一般,他顶着鬼面的身份,也不过与牧隗相处一年有余。

离别时,他甚至只借口说是将对方托付于城主,假拟城主为友人,而并未如现世这般,因种种缘由捏造出城主致鬼面于死地的谣言。

“主人,傀没有不情愿。”

跪于身后之人轻声说出这样一番话。

“只是每每见您,傀都...”吞吐了一下,他说出了四个字。

“情难自抑。”

情难自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莫名的话搅乱了南荣熙的思绪。

初听只觉情人低喃,可深入细思,只换来他一阵叹息。

尤是那声主人,更听的他心起酸意。

吾对你这般宽容,你却依旧拿慌话来搪塞吾,欺骗吾。他在心中默道。

便是骗,也不说个像样的。

只用这样荒诞的借口,叫吾如何装作相信。

怀着这般念头,南荣熙转了身,想要看看这人究竟是以怎样一副表情说出这般诓骗之话。

只是这一看,却叫他心底一惊。

“你做什么?”

入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牧隗跪于地上,上身的衣物不知何时已被褪下,松松垮垮的堆在腰间。

“傀不该躲着您。”

他抓紧了下裳,又往下扯了扯,似是要将全部的衣物都脱了,“傀一定服侍好主人,叫主人满意。”

不知是不是因为冷,南荣熙看见他的身体在轻微颤抖。

蹙起眉,南荣熙再顾不上思考牧隗说的话。

他快步上前,弯下腰,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

指尖触及肌肤,只觉一阵冰凉。

赤裸的身体印入眼中,南荣熙没有移开视线,而是坦然地注视着那人胸膛上深浅不一的疤痕。

只一小会儿,便抓住了对方层叠于腰间的衣物,向上提起,替他严严实实的拢好。

“你不用勉强什么,吾本就没那个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做好了这一切,南荣熙方才收手,起身推开一步。

他无意逼人雌伏身下,心下只念着李辛对其有意,又忧心对方跟在易棠身边学了坏,沾染了那不堪的悦人之术。

“你应当好生爱护自己,不要去学那以色侍人的姿态。”

也犯不着为了讨好吾,就逼迫自己献身。

牧隗垂头跪着,闻声便发出低低的回应。

他声音极轻,南荣熙仔细去听,才勉强听清对方说的是。

傀想留在主人身边。

他问:“为什么想留在吾身边?”

话说的一句比一句荒唐。

明明那般不愿,又何必逞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傀想见着主人。”牧隗这样回答。

“你真这样想?”他又问了一遍。

“傀不敢骗主人。”牧隗答。

南荣熙略显无奈,只觉他心口不一,并不信其所言。又忽然想到对方前头说的那句,情难自抑,便轻声询问对方缘由。

毕竟在他的理解里。

情难自抑可不是一个轻易能说的词。

这里头包含的意思...

太难言了。

只是。

南荣熙方问了两句,就见牧隗垂眼看地,身体始终绷着,放不得一点松,似乎还紧张的冒出汗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般胆怯模样,是觉得自己会骂他,会下手罚他吗?他在心中思忖。

抿着唇,南荣熙眼中闪过一丝郁色。

吾知你心中怨恨,定是见也不想见吾。

既如此,做什么说些好话哄吾?

吾从未想过强求什么,你又何必如此逼自己呢?

“随你吧,你想留在吾身边,那便留着。”

轻揉了揉牧隗垂敛着的头,南荣熙语气淡淡,却又隐含无奈。

若是哪天想走,便直接走吧。

只是别再拿那些好话欺吾了,他在心里感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牧隗硬是想留在自己身边,南荣熙也就答应了。

他既然答应了,当然也没有随意敷衍人家,而是确确实实给他安排了事情做。

那沈明的事,便大多让牧隗接手了。

当然,沈明也曾明里暗里的询问他缘由,但都被南荣熙敷衍了过去。

随手给对方些别的好处,这事也就揭过了。

前世他就清楚了,沈明这人年龄小,好胜心却强,小小年纪媚人的事那是做的手到擒来,几乎刻进了骨子里。

但这总归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错处,这辈子南荣熙也就没打算太为难他,左右打发了,不放在身边就是。

除此之外,在南荣熙的安排下,牧隗几乎每天都有近半的时间待于他身边。

一是担心牧隗自己独处的时间长了,存心去钻那死胡同。二来他也想时刻看着这孩子,弥补前世没有注意到的缺漏。

他总觉得,前世是自己忽略了什么,才导致牧隗后面心境出现那么大的转变,走了那么一条歪路。

恰天光大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荣熙靠在书房的长榻上,借着窗外日光,漫无目的地翻阅着手中的书。

身为城主,对城中一切事宜都应该熟知。知晓的方式包括但不限于上报的纸书,木折,话本等直接的文字描述,民间的传言,戏曲,商品买卖等间接的反馈。

偶尔,他也会自己去城中一趟,但这机会真就少之又少,每每去那儿都要乔装一番———南荣熙不愿意被太多人睹见真容,毕竟这可能会是某场祸端的开始。

今日城民,又或是城中显贵,实在是无知又精明。

自三重阶级划分后,也是好不容易等来了这太平之日。

但纵使这样,低等傀受欺压的现状依旧存在。

说起来,自当初主傀契印的术法被初代城主深掘现世,人们对于神的信奉更为强烈。

换言之,有些子民甚至将城主看作了神在人间传播意向的替身。他们在尊南荣熙城主一职的同时,也赋予了他多维度的神的身份。

只不过,南荣熙自己并不那么觉得。

所谓术法,不过就比世上流传的蛊术再玄上那么几分,不过就让世人强健些体魄与减缓些食欲,多些年寿命罢了。

要说真对神有什么信仰,那他确实也得感谢上天给了他次重来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荣熙此刻手里翻动正是本民间话本。

话本里分开成了好几部分,每个部分占着几个不同的区块,分别有术法奇谈,民间趣文,情感纠葛等等。

他今日实在空闲,这话本子翻了都有一个多时辰,看也看的累了。

牧隗从早上起就安安静静的跪坐于他身侧,一直跪到了现在。

南荣熙知晓他们做傀的规矩。

只要是在主人身边,就得时刻跪着。

当然,大多时候都是跪坐着,也是考虑到长时间跪着会叫人膝盖受不住,跪坐好歹轻松些。

但...寻常人家的傀,要么是不受主人宠爱,常年无法露面,做着些肮脏的活。

这样一来虽然是累,但好歹能活动着身骨。

另一种是受了宠的傀,这类傀大多是床上懂得逢迎讨好,雌伏主人身下。

他们见主人,大多也是见到床榻上,再怎么也不会受那长跪的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多的,南荣熙也就没有去仔细研究了。

兴许牧隗许多年来都是这般过来的。

身体好,忍一忍也就习惯了。

可至少在他这里,总见对方这么跪着,叫着心里头不太舒服。

南荣熙今日早些时候便同他提过,叫他别总跪着,像李辛和李昙先那般站在一旁就好了。

可牧隗拒绝了。

他说礼不可废,不敢逾矩。

这书房的地上虽铺着厚绒绒的垫子,但跪的久了定是不舒服的。

南荣熙看牧隗一直这么跪着,不肯站起来,也是无计可施,只得暗自叹气。

年纪小,就是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他端详着牧隗的侧脸,这般想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太说话,什么想法都往心里憋,委屈极了也一声不吭的,到底还是个孩子。

“出去走走吧。”南荣熙道,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于旁人听。

在屋里待久了也不好,趁着今天这天气好,也正好出去走走了。

可还没等他将手里的话本放下,就听外头有人传话,说是易棠来请见他。

南荣熙原本想说不见,但犹豫了一会儿,又觉得应该耽误不了多少时候,也就应了。

“那傀先退下了。”听见是易棠要来,牧隗便识时务的准备避到一旁。

但饶是他这话说的再怎么平静,南荣熙也听出了这话里的勉强之意。

“待着吧。”

虽不知对方为何勉强,南荣熙还是善解人意的让他留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踌躇了一会儿,牧隗还是遵了主人的话,留在房中。

南荣熙将他的反应收之眼底,暗自思量。

没一会儿,易棠便进了殿,手上还拿着一方精巧的器。

南荣熙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上次中堂自渎的水色场面上,现在见他端方淑正的跪在自己跟前,也是触目心叹。

人果然都有两面,尤其是眼前这人,着实反差。光从面上看,完全没法将他和前两天在自己面前放荡的人儿联想起来。南荣熙心道。

“主人,前几日您曾说要赏傀,傀思来想去,还是斗胆想向您亲自讨这赏。”

“想要什么?”南荣熙问,视线从牧隗身上扫过。

虽说不大可能,但他莫名担心易棠是想从自己这儿将牧隗讨了去。

“这是傀亲自带来的上品朱砂。”他将手中一直端着的器抬起,道:“傀想求得您的亲笔画。”

这器里装的确是朱砂。

南荣熙朝里面睬了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朱砂质地粉腻,晶体较细,散发出的光泽柔和自然,整体几乎没有什么杂质。

确实是好物。他得出这个结论。

“朱砂作画倒是特别。”南荣熙道。

“你还有什么别的要求,一并说来听听。”

“谢主人成全。”

美人仰视着他,嘴角含笑,“傀想您用这朱砂,在傀身上作画。”

“您的画作,傀想用身体承着。”

这话倒是出乎南荣熙的预料。

他没想过易棠会提这样的请求。

沉吟了一会儿,南荣熙站起身,继而低头俯视着对方。

视线停留,似是想到了什么,喉间发出低低的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去那边桌上趴好。”他说了一句,又侧头看向牧隗,轻声道:“替吾拿水来。”

南荣熙不避讳牧隗的在场,易棠同样也没有不自在的道理。

被再多人看着,他也生不出什么不好意思的念头,这会儿也是自顾自熟练的解起了衣扣。

“只脱上衣,露出肩背来就好。”南荣熙嘱了一句,随意拿起一根毛笔,将朱砂与水混了混。

他担心易棠又像之前那样脱的赤了身子。

牧隗还在旁边,他可不想叫这孩子看到那污浊的场面,坏了心性。

袒露的胸膛刚触上冰冷的木桌,易棠不由自主的嘶出了声。

低着头,他的视线落在桌上,看不见身后的景象,只隐约感受到有人站到了他身后,紧接着是几根手指在他肩头拨弄,将那粘在后背上碍事的发丝拨到了一侧。

刚想说什么,这第一笔已在肩头落下。

闭上嘴,他仔细感受起身上由那人带来的各种感触。

毛笔被有规律的画动,笔尖像是由重到轻的抚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糙的,有时刺出几丝细毛的笔头带给他细细密密的触动,时不时刺激着他滑嫩肌肤下脆弱的筋脉。

染水的朱砂在空气中挥发的过程带给他丝丝凉意,粘腻的触感从肩头滑向背脊。

借着身上这般感触,易棠忍不住臆想些什么,

他的身子本就敏感,再叫人这般画弄,就像场独特的房中术,激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身下也硬了起来。

易棠本就没想着忍耐。

借着身上笔势,除却口中发出婉转的哼声外,原本搭在桌上的手,这会儿也向桌下滑去,想要去爱抚某物。

只是他刚有动作,手便被一股大力摁住,抽动不得。

脊背上的笔势也渐快,终的到了一处,缓缓收了势,在尾端略微用力,又走势般向上抬起。

这便是画完了。

右手依旧被人制住,易棠却丝毫没有被人发现错处的自觉。

“主人在傀身上画了什么?”他这话语里还夹杂有几声低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被限制住,没法疏解,下身便开始不自觉的小幅度的摆动。

易棠不敢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触碰南荣熙,所以只好隔着衣料,轻蹭木桌以缓解身体的饥渴。

南荣熙早就察觉这人的异动。

他不想明说,只略微移动身体,挡住了牧隗的视线。

这般淫乱的场面,教坏了对方可不好。他想。

只可惜了这桌子,得换张新的了。

南荣熙面上淡淡的,没有丝毫表情,偏生说出的话却像是藏着笑意,好似夹杂情意。

他俯下身,却依旧控制着一个安全的距离,叫自己连那人的一丝肌肤都碰不到。

低沉的,夹杂着笑的声音在易棠头顶上方响起。

“吾用这朱砂,画了道符,好能镇住你这小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美人,一个颇心术的男美人。

易棠才不会觉得南荣熙这话是在同他调情。

这话里头真正的意思,他看的明白。

不过是对自己先前的行为起了反感罢了。

懂得要怎么做才能把握住两人之间的度。

想要讨好这样的人。

不能太殷切,也不能太冷淡。

穿好了衣,易棠自知强留没什么意义。

他既得了好,又存了面子,便也知趣的退了出去。

等他走了,南荣熙侧头问:“他的这番作态,你怎么看?”

“能得主人亲笔,是为荣幸。”牧隗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吾是想问你自己的想法。”

“傀心存羡意。”

“...”

南荣熙本想责易棠的行径过于伤风败俗,叫牧隗不要瞧了他这做派,产生了自己欢喜对方这种行为的念头,因而学了坏。

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他一时默言。

心存羡意。

有什么值得羡慕的?

羡慕什么?

南荣熙问:“你羡他什么?”

“傀想被您这般对待,也想在被您在身上作画。”牧隗答。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内片刻寂然。

南荣熙一开始还没听明白,又将这话在脑海里细细过了一遍,这才理解了其中的意思。

虽是理解,但他还是不大相信这话是从牧隗口中说出来的

要说这是为了讨他欢心,随口说的,那倒真是没什么必要。

“你同他比什么。”南荣熙将笔搁回了架上,淡淡道。

这朱砂本身带有些毒素,直接接触会对身体有害。你竟还当这是好。他想。

至于易棠,那是自讨的,南荣熙才不会在乎他如何。

“怎么说这种话。”学了这些个奉承之言。

他带了些困惑。

“是傀逾越了,不该说这些话。”牧隗没什么犹豫的俯下身,认错道。

南荣熙没数落他,也没让他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前思后想,觉得对方之所以性情突变,有两种解释。

要么是牧隗从前在府里受了欺负,担心今后被自己冷落了,又恢复到以前的情景,故而想来取悦他。

要么就是易棠跟他说了什么,拿捏了他什么把柄,有意要求他来逢迎自己。

又或者这两者皆有,才叫他对自己的态度有了这么大的转变。

这般想着,南荣熙对易棠的反感又添了几分。

看来还是得尽早将线索查明,好惩治了他。

一边微叹,一边又怜惜的抚上牧隗的后颈。

他待牧隗与旁人不同,哪怕是知晓了对方有刻意市欢他的意思,也生不出抵触的念头,反倒是觉得清趣。

“你以后少跟他接触,他若主动找你,不管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要告诉吾。”

像是怕牧隗为难,他又补了一句,道:“只要你主动告诉吾,无论是什么吾都不会追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傀明白了。”

“嗯,起来吧。”

发丝遮挡之下,牧隗眼中显露出迷茫的伤感。

但不过短短一瞬,又在起身时时恢复了原状。

南荣熙自然没注意到这些,见他应下,也就点点头,意为明了。

将李辛唤了进来,他对着他道:“你跟牧隗同在吾身边做事,平日里也该多交流相处,吾接下来还有安排,你送他回去吧,吾晚上不用他陪。”

此时天已转黑,不过他让李辛送牧隗回去倒不是担心路上遇事。

到底是在府中,自己治理得当,不会有人敢为争权夺势而做出伤人的荒唐事。

南荣熙顾虑的是易棠。

他不是没有注意到那人对牧隗肆无忌惮的打量,也清楚对方前世之所以能成功,便是布局数年,从牧隗身上找到了突破口,最终置自己于死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棠若是要找牧隗的麻烦,大概率会在路上截人。

有李辛在,他大概率不会看自己的心上人遇困,自然会为牧隗解围。

况且,这只是小概率会发生的事情。

要是无事发生,李辛也可以借机同牧隗多相处交往。

南荣熙觉得自己用心良苦。倒真是为自己这傀操心太多了。

偏生人家恐怕还不领情。

做主人做到他这地步,也是再难找出第二个了。

真是没想到,这辈子会为你操心这么多,凡事顾虑再三,嘱咐再三。

吾这性子,倒是越来越像李昙先了,从前还觉得他太过啰嗦,思虑过多,如今却...

轻哂着摆了摆头,南荣熙不再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辛虽然奇怪南荣熙为什么让自己去送牧隗,但也没有反驳。

主人说什么,他做就是了。

“那我们走吧。”看向牧隗,他冲对方笑了笑,直接的问道。

“麻烦了。”

向南荣熙告了礼,牧隗便同他走了出去。

他走的不急不缓,只堪堪落后李辛一个身位。

“不碍事不碍事,我正好要去找昙先,顺路的。”突然想到牧隗可能不清楚自己说的是谁,李辛解释道。

“哦,他叫李昙先,跟我一样也是主人的从。你以后肯定也会遇着他的,到时候就知道了。”

“你们同姓,是亲戚?”牧隗难得起心,多问一句。

“算是吧,远亲。”李辛说的模棱两可。“我俩这名字,一听就让人觉得是一家子?”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没有,只是记得主人———”滞了一下,牧隗突然反应过来,生硬的止住了话。

今非故人,他忘了。

这里只有牧隗和李辛两个人。

脑中想着,从前主人身边也有一个李姓从,他没留神,便将心里的话直接说了出来。

如今恍然,自然住了口,不再说了。

城主害死了主人。

缄默不语,他心里只一遍又一遍的念着。

是城主害死了主人。

城主身边的人一定知晓这件事,甚至是参与了其中。

李辛是城主身边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昙先也是。

他们都是害死——

“抱歉,刚才走神了,没听清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没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牧隗轻言,又不经意地瞥了对方一眼。

他不确定李辛这是真没听清还是装的没听清。

“那就好那就好,我有时就会这样,你别见怪。”

“不会的。”

“行,我们快些走吧,我看这天真是要黑了,这日子,白天就冷,天黑了更是,还是得早些回去。”

“好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前一后的走着,李辛还会时不时同牧隗搭话。他话多,同谁都能聊。

但看对方用词严慎,每句话都要斟酌许久才会说出来,李辛只当他是觉得自己不熟,有些紧张,也就没再聊下去了。

李辛不主动开口,牧隗也松了口气。

只是刚放下心,却听另一侧传来一阵脚步声。

声音由远及近,意向明确,牧隗想不注意都难。于是在李辛偏头去看时,他也顺着对方的视线看了过去。

“李大人也在呢,傀是来找牧隗的,想同他叙叙旧。”

易棠和李辛显然认识。

“叙旧?你们从前相识”李辛疑惑的看了一眼牧隗。

牧隗低着头,没应声。

见来人是易棠,他心里顿觉沉甸,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不敢直接否认,却也实在不想应下这关系。他暗自期盼李辛能看出自己的为难,替他回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聊,我先走了。”

可惜李辛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的心思落在别处,这话也不过随口一问。

...

牧隗不想理会易棠。

他扭过头,准备直接走开。

住处离这里不过一个拐角的距离,走不了几步就到了。

“你之前给我带路那事,我还没谢你呢。”易棠挡在了牧隗身前。

“不用了。”退后一步,他拉开了与对方的距离。

“说起来,我还应该跟你说声抱歉呢。”

“为什么。”

“我是城主新收的傀不假,初到城主府不认路也不假,但其实当晚,城主并没有说让我替了你去服侍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确是我瞒了你,该说声歉。”易棠说的诚恳。

“...”

“嗯,知道了。”

牧隗说不出话,只干巴巴的应了句,抛开对方便想走。

难怪主人当时面色不对,看上去心情很糟的样子。

原是这样。

低头惝恍,他现在只想快些回到自己的院里。

只是服侍主人的第一夜,他就无故缺了职。

一声不吭的找了别人顶替,事后又毫无认错的自觉,甚至还向主人提了那些过分的请求。

没心思去想如何回易棠的话。

牧隗满脑子嗡嗡作响,茫的不能再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思来想去,他只觉得自己完了。

犯下这样的错,还一副毫无悔改之意。想着讨好主人求得安身,却在一开始就将对方惹恼,得了个不冷不淡的态度,还愚蠢的没有意识到。

可、可都这样了,主人为什么还允许自己留在他的身边。

牧隗想不明白。

主人不斥他,不惩他,反倒是答应了他那荒唐的请求。

“对于这事,我实在是抱歉,若不做什么,实在令我良心难安。

“今天特地来找你,便是想对你有所补偿。”

美人含笑,楚楚动人。

纵然自己同易棠都是男子,不会为他容貌所动,但也因为对方这态度说不出过激的话。

“我不需要你的补偿。”

牧隗实在心堵,这会儿天暗,他也不想和易棠站在这儿吹风,只想赶紧回到屋里,好好思量补救的对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正需要我的帮助吗?”易棠脸上笑意不减,见牧隗迟迟不答应,便抬手要去抓他的胳膊。

“你做什么!”

牧隗没想到他会直接动手,来不及避开,手臂就已经被对方抓住了。

“你难道不好奇我是当时是做了什么,才讨得主人欢心的吗?”

他轻松的拽住了牧隗一侧手的衣袖,眉语目笑,说出的话语字字顿顿,似是有意叫牧隗听的清楚。

“我记得不错的话,你进府也有一年了,主人却还没同你结契...如今我来了,你其实也是害怕吧。”

“我不在乎你和主人如何,也没什么可害怕的。”声音嘶哑,他咽了咽口水了才将话说出来。

被冷风长时间吹着,跪了一天的膝盖也有些刺痛,他现在只想快去,好叫自己没那么难受。

“当初你将我送到了地方,怎还站在外头,没有走?”易棠道。

“你在等什么?”

“我只是有点累了,想站那儿避避风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避风避了一个时辰。”

“没有那么久。”

“有的,你在外头等的时候,主人幸了我两次,还在我身体里泄了一次。”易棠笑道。

“很难想象吧,像他这样的人,做起事来也厉害。”

“你、”

牧隗愣住了。

“主人衣冠齐楚,不可能真对你做了什么。”

他不由自主的低了头,望着衣料掀开的腕心处的殷红莲印,“你没必要再骗我,我实在犯不着你这样。”

“他入我时,上身穿戴齐整,只撩了下身那处的衣物,便这般同我交合了。”没给牧隗反应的机会,他又冷不丁道:“你没被他幸过吧。”

“...”

哑口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牧隗想走,想离开这儿,回到自己那住处,不再听到有关那人旖旎的不堪的话。

“其实你不用这么反感我,我也没有要和你做对的意思。”手隔着衣料,他在牧隗的手臂上抚摸着。

“实话说,我挺喜欢你的。”

喜欢你这样纯粹的,没被人夺去贞洁的干净身子,易棠在心中满意的想着。

“你我虽同为傀,但我早早的就有了主人,这么说来,我应当是年龄比你大些,阅历和经验上,也比你丰富些。在讨好人的技巧方面,我完全可以教会你许多。”

忽视牧隗身体上的反抗,他的手继续摩挲着。

“我较你年长,你跟着我,吃不了亏。在这府里我们是同一类人,相依为命,做彼此的依靠,不好吗?”

频频善诱,舌若吐信。

“今晚去我那院里,我教你点特别的,等你学会了,也定能得主人欢心。人都是喜欢熟练些的,你过于青涩了,反倒叫人失了性致。”易棠好似真情实意的在为他着想。

“我对这种事没有兴趣。”牧隗反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棠闻言笑了一声:“我只是教你,并不是真要同你做什么。况且我们做什么,你不说出去,又不会有旁人知晓。”

“再者,你若中途不愿意了,知会声,我难不成还能强求的了你。”

易棠这番话说的倒是真诚,有理有据。

他虽同牧隗差不多高,但身形却比他纤细娇弱的多。

正面相争,他讨不得好。

“只试一试,不会有什么。”

他扯着牧隗的衣袖往另一个方向带去。

觉察到身侧之人从开始的不愿,到现在僵硬的被自己扯着前行,易棠脸上的笑容也变的越发明艳。

他决定了要做的事,一向就没多少人能拒绝的了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这里些许简陋,你别介意。随便坐就好,不用太拘谨。”易棠招待他在桌边坐下。

将手伸到牧隗身前,他示意对方将外袍脱下。

“屋里暖和,没必要穿了。”

牧隗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袍子脱下,递与了他,“麻烦了。”

说话间,他暗自打量起屋内的布局。

易棠说的简陋,自然是谦虚。

讨好了城主,受着城主的宠,这住处当然也不会差。

除却他们所在的方桌,入目明显可以看到的还有西北角的一处美人榻,美人榻旁是靠墙放置的桌案。

往东看则是一面几近人高的山水屏风,透过屏风隐约可见后头的罗汉床,其上的小桌似乎还摆着些木雕的工艺,每一件都是精致无比,更别说屋内花架上摆放着的各种陶艺品。

一个傀,能有这样的待遇已是及其少见的了。

相比较,牧隗的住处虽离主殿近些,外观上也是精美,但里头的装饰却简当的多。

长时间遭主人冷落,能有这样的待遇已是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你取悦了主人,得了宠,这些你都能轻易得到。”

打量的视线虽有所掩饰,但还是被易棠注意到了。

“别紧张。”

易棠从一旁取来一套酒器,在两人面前各自放了个杯盏。

“我不喝。”

牧隗下意识拒绝了。

初次面对这种事,他的心里多少有些迟疑。

喝酒意味着什么,他是清楚的。

易棠一笑置之,依旧往他身前的杯里满了酒。

“只是普通的酒,没什么烈度的。”他说。

“我没怎么喝过酒,喝了酒,嗓子会很痛。”牧隗道。

他还在鬼面身边时喝过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在宴上,他想替对方挡酒来着。

可后头鬼面发现他酒量真的不太好,就不许他再喝了。

“这酒甘甜,你喝了也不会醉。况且”易棠略带促狭的笑了起来。“我看你这么拘谨,喝点酒也能放松些。”

“你也不用担心我会灌你,我不会叫你醉,我一会儿还要好好教你习那房中术,你醉了,又怎么能领会到其中的美妙呢。”

这声音愈来愈低,几乎低到了牧隗刻意去听都有些听不清的地步。

心中依旧矛盾,牧隗知晓自己不该喝下这杯酒。

可他看着杯中的酒液,又想到了自己如今的处境。

自己是个懦弱的人,小时候活的无比艰难,得幸才挺了过来。

正是因为如此,他面对害死主人的城主,不仅不敢直言顶撞,甚至还想着讨好。

怯懦、惜命。

心里如何挂念旧主,如何崩溃窒息,可让他一死了之,他又做不到。

体会到了活着的不易,便愈发想要活着,好好活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确实背叛了旧主,哪怕只是表面上,身体上虚假的伪装,那到底也是背叛了。

自己是个卑劣之人。

牧隗在心中想道。

心念旧主,却又渴求得到新主人的宠爱。明明怨恨着,却又要装出欢喜,装出顺从。说到底也不过就是害怕,害怕沦落到从前的地步。

从来都是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

犹豫着拿起酒杯,牧隗最终还是将那杯中的酒液点点喝下。

还是一样的苦涩辛辣,刺得他的心都蜷缩成了一团。

“再来一杯吧。”易棠道。

有了第一杯,那些接下去的也就不那么难。

缓缓接过易棠递来的第二杯酒,他再次饮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紫檀木桌案上摆着些新上的瓜果糕点。

南荣熙正和李昙先在殿里闲聊。

他派李昙先出府查事,对方前会儿才回来。

听了些有关契印的新线索,等差不多聊完,他看时候也不早,索性留了人一道用晚膳。

用完了膳,自然也叫下人上了些甜食。

两人还在闲谈,却听门口下人说李辛来了。

他先是朝南荣熙行了个礼,随后口中的话便怎么也停不下来。

“李昙先,我去你院里找你,发现你不在。听人说你到了主人这儿,果真是。”

“你没和牧隗在一处?”南荣熙适时问了一句。

这样好的独处机会,吾费心给你创造,你却不珍惜。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以为李辛是送完了牧隗后,才去找了李昙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啊。”

见南荣熙问自己,李辛摇头道,“路上遇到易棠,他说要跟牧隗叙旧,从就先走了。”

“嗯、”

“你说跟谁叙旧?”南荣熙觉得自己听错了。

“易棠啊,从还觉得奇怪,没想到他们以前居然认识,还真是挺巧的。”

“你就直接走了,留他们两个人独处?”

“他们应该像是有事要说,从再待那儿也不太好,就走了。”李辛思索了一下,认真道。

“你”

南荣熙蹙了蹙眉,眼底的笑意也了几分。

实在是有点笑不出来了。

按上辈子来看,易棠应当不会真伤了牧隗,他其实也没必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

南荣熙到底还是放心不下那孩子,决心过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您要去找他们?”

见南荣熙起身,李辛有些不明所以,想要跟在他身后一起。一旁的李昙先则是一脸再正常不过的平静样子。

“别跟着吾。”

南荣熙撂下这话便走了。

出了殿。

本想去一趟牧隗的住处,看对方在不在。可思量一会儿,他还是决定直接去易棠那儿看看。

若易棠在屋,也恰可证明牧隗没事。

一路行进,很快便到了易棠的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会儿是戌时,周围一个人没有。

看着院中紧闭的屋门,南荣熙本想直接推门进去。

指尖将要触门,却猝然顿住。

南荣熙隐约听到了那人的声音。

牧隗就在屋内,同易棠在一处。他脑中第一浮现的便是这个念头。

一门之隔。

南荣熙沉默了。那一贯带笑的唇,此刻也彻底看不着一点笑意。

叙旧,还叙到一间屋子里去了。

挺好。

这屋里头的两个人,一个为害他而来,一个在将来亲手害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相聚,是在密谋如何对自己动手吗?

只要推开门,便能揭破他们的一切,可南荣熙不太想这么做。

他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哪怕让他们知晓自己的阴谋已被发现,又如何呢?

他们难道就会收手吗?

南荣熙在心里摇头。

不过只会表面上矢口,背地里更加的谨慎,小心。

牧隗如今装作顺从装作欢喜的讨好他已是不易。

自己要是将这一切揭开来摊到明面上,他又该怎么办呢?

万一传出去了,城主府出了个见异思迁,背主求荣的傀,他身为城主,千万双眼睛盯着,定然是要罚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何罚?

罚什么?

他真的下的去手吗?

南荣熙自问。

犹豫再三。

他收回了手,轻轻叹气。

知道他没事就好了,像他那样的人,应该也轻易做不出出格之事。

反正他前世就已经知晓对方的背叛,这一世再怎么去掰正,大概率也改变不了什么,索性装作不知,将来那件事发生之时,避开就好。南荣熙在心中想着。

可惜。

现实总是事与愿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荣熙刚要转身,却听见屋内传出不要了、反悔之类的话,紧接着就是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一切设想皆被打破。

他心中浮现出不好的猜测。

再不犹豫。

推了门。

...

房门忽然被打开,屋内两人均是一惊。

见来人是南荣熙。

易棠身体一顿。

但他反应很快,很快又恢复了原本的笑容,无比自然的唤了声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此刻身上只穿着一件浅红色的中衣,便是发簪与冠也都已取下放在一旁。

但哪怕这样,他依旧若无其事的朝南荣熙跪下行礼,眉宇间一片坦然。

屋中桌上摆着一整套酒具,酒盏却只剩下一个。那另一只酒盏摔落在地,已然碎裂,却好似仍有酒液流出,源源不断。

空气中明显弥漫着一股酒味。

牧隗此刻的神情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惊恐。

他虽然穿戴完整,但被南荣熙一言不发的注视着,仿佛赤裸裸的失去了一切能够包裹身体的身体的衣物。

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就像是秘密泄露后内心不可抑制的恐惧。

牧隗明显是喝了酒,虽并未喝醉,可也怔了好一会儿才僵硬的跪下。

没留神,他跪在了酒盏碎裂的地方。

隐隐有碎片没入膝盖,可他顾不上痛,不敢移开,只默不作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有下次你就给吾滚。”

这种时候,南荣熙也不想再含蓄什么。

愁绪如麻,他觉得很累,也很心烦,说完这话便是连一个眼神都不想多给易棠。

“你、”

他欲要发难,又想着有旁人在,不太好,便改了口。

“跟吾回去再说。”

面对牧隗时,南荣熙尽量克制,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强硬。

许是有什么误会。

兴许他只是被逼迫了才会如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有谴令,李辛和李昙先仍在殿里候着。

此刻见两人进来,南荣熙的脸色明显很差,他们便识色的没有询问。

此刻的南荣熙面上再看不到平日里的一点笑意。

是喜是哂,一点没有。

他的胸膛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直闷的慌。

碍于有旁人在场,南荣熙便不打算直接询问牧隗发生了什么。

多少,还是得给人家保留些颜面的。

大氅被寒意渗透,甚至表面还沾有一层薄薄的水珠。南荣熙将大氅解开,随手丢在了一旁,继而撩开长发,倚上了一处软榻。

李辛立刻将那大氅从地毯上捡了起来,而李昙先则自然的拿起一条柔软的绒巾走到他身后,替他擦拭发丝上沾染了霜露。

南荣熙面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垂着眼,望着牧隗跪在自己身前额头贴面的模样,望着那因虚茫的恐惧而本能发颤却又极力压制的身体,他问。

“你不是喝了酒吗?”

牧隗叩在地上的头轻微起伏了一下。

他似是不知怎么回答,可又不敢不答,只好通过这种方式,小心的回应着。

“过来。”

膝盖蹭动,隐隐刺痛。

细小的碎片本嵌在皮肤表面,此时一动,便磨着肉,又朝着更深处割去。

牧隗不敢停下,也没敢显露出什么异样,他紧抿着唇,觉得这种事对方哪怕是知道了,大抵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主人定是要罚他的。

这会儿扎了点碎瓷片进肉,又算的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怎么会在意他将要受刑的身躯会不会多出现一道伤痕呢?

今夜是他自己答应了要和易棠做那见不得光的事。

虽没做成,可没做成不等于没做。

这算是私通吧。牧隗心中涌起一股悲意。

估计,他是活不成了。

哪怕是城主怜惜,那大抵也是受尽屈辱折磨后捡回一条烂命,再匍匐着苟活。

可挨了那么重的罚,又得不了医治,哪里能活?

牧隗虽喝了酒,但喝的不多,此时酒液被身体吸收,脑子也清明了些。

有些事情想通了,便觉得后悔了。

他匐于地上,悔恨与羞耻裹了全身,叫他透不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一开始要答应呢?答应了,却中道反悔了,又算什么?

左右不当人,左右不讨好。

...

见牧隗低着头,弓着身体爬到自己跟前,南荣熙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说话的语气显得平和一点的。

不直接让李辛和李昙先离开,其实是担心只剩自己和牧隗两个人,他会过于紧张。

这反而不利于一切的进行了。

可既有旁人在,他也不想叫牧隗难堪。

有些事,私下解决就好。用不得赤裸裸的摊上明面。

“还未用膳吧?来。”

从一旁装满糕点的瓷碟中取出一块,伸手却发现两人之间隔了不少距离,叫他够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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